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椎名工坊里的H生活(一),1

[db:作者] 2025-08-17 11:58 5hhhhh 7450 ℃

碎碎念:

原本是个画画的。

一天编辑和我说可以自己写个故事来画,我就去学编剧了。

练习写剧本的过程中,抽空完成了自己设定里角色的涩文。

希望大家喜欢。在此提前拜谢各位的支持。

有空会把前传没有写好,会抽空重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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椎名工坊第一话:椎名飞鸟

大雪下了两天,依然没有减弱的迹象。

林海雪原深处,某个湖边空地上,矗立着一座二层高的木屋,门高窗大,色调古朴,隐藏在皑皑白雪之间,毫不突兀。

木屋的二楼,一个窗帘半遮掩的卧室内,炉火微弱,几近熄灭,朦朦天光撒入,在深黄色的空间中蒙上了一层清冷的薄纱。

感受到了清晨的召唤,白发如绸缎的少女不情愿地睁开紫红色星空瞳,一只掌腹揉按着太阳穴,缓慢且踉跄地起身,长舒一口气。

她叫椎名飞鸟,她有些郁闷。

她原本是专门用于卖出高价的奴隶妓女,类似于古时的“瘦马”,在这个世界被被称为“幼猫”。两年前有个叫椎名裕一的男人以天价为她赎身,带她离开地狱般的【猫舍】,来到这里。这座木屋也有一个名字,叫做【椎名的魔导工坊】。

裕一待她很好,好到完全超脱了身份概念。不命令她,不强迫她,给她工作还发她工资。她遭受虐待,患有创伤后遗症,情绪波动大了就会犯病,裕一为她在密林深处搭建工坊,陪她静养,还帮她找药。她遇到仇人,想要报复却无能为力,裕一就会帮她出气。令她产生了觉得自己才是主人的错觉。

这还有什么可郁闷的呢?原因很简单,裕一已经十多天没碰她了......并且......昨晚偷偷卸了货。

工坊里还有两个小伙伴,都在十天前都出了门。其中一位身份显赫,会利用职权买药带回来。那药能够稳定飞鸟的情绪,使她保持理智,不然,她很容易受到感情波动的影响而发疯。她疯起来,像头红了眼的公牛,看谁都是仇敌,想要不顾一切地捅上去。还在【猫舍】时候,她在一次内训中途发病,活生生的把和她对练的“公猫(男妓)”撸死了。药的库存见底,得省着吃,这两天大雪封山,小伙伴估计没法及时带新药回来,裕一不希望飞鸟再有什么大起大落,于是这些天安分守己。

如果只是安分守己,飞鸟能理解,可裕一居然私自卸货......这......就使她费解了。

两人朝夕相处这么久,知根达底,飞鸟因为独占裕一而心情大好,裕一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再说,上垒心情激动,确实容易翻车,可是动手动嘴总归是没问题的,再不济动脚也行呀,她就睡在旁边,昨晚也没见裕一这个死足控来拜托她!

飞鸟屏气凝神,陷入沉思。

是她不漂亮吗?她是“幼猫”,在【猫舍】做看板娘工作,往那一站,就会有络绎不绝的客人想塞小费给她,偷买她的服务,都让她拒绝了,这还是她穿着传统女仆装的时候。有个聪明的客人,托飞鸟的姐妹牵线。姐妹们一开始自然不愿意帮忙,要是被发现就麻烦了,奈何他给的实在是太多了,姐妹们没见过这么多钱,被蒙蔽了双眼,决定帮着客人轮番劝说飞鸟。飞鸟受不住,只好答应偷偷帮他口一发。她技术不好吗?飞鸟在当班时以“摘花”为借口,去到后巷和那名客人接触,为了不让人发现,几个回合就让客人爽到再起不能。回到工作岗位时,所有人都以为她真的只是去了一趟洗手间。这还是飞鸟第一次对外使用性技,事后她听说有个富家子弟在后街的青石板路面上躺了一夜,身上的衣服都被路过的乞丐拔光了,好像还被撅了菊花,样子老惨了。

所以这次为什么偷偷卸货?

这事得让裕一给自己一个交代。

她看了一眼身旁,本应睡在那里的裕一早已起身,留下皱巴巴的冰清玉洁的床单,“切”了一声,抄起枕边的蓝白配色的长款兔兔睡衣披上,出了房门。再回来时,已经换上了传统女仆装,开始麻利地收拾房间。平整床具,拉开窗帘,覆灭炉火,随后不屑的看了一眼乱七八糟的书桌,抱起沙发上胡乱堆砌的衣服走出房门。身材娇小的她抱着那堆完全挡住自己视线的衣服,匆匆下楼。蓝色丝带系在秀丽的白色长发末端,随着步伐有节奏地在空中跳动。

一楼,整洁明亮的大厅映入眼帘,白纱遮住大窗,透着室外冬湖的虚影,木制地板一成不染,桌子椅子摆放的整齐,还有一个青灰色头发的男人背对着她坐在沙发上,那便是裕一。

裕一发现了飞鸟,扭头和她打招呼:“哟~飞鸟,你醒了。精神怎么样?”

飞鸟快速从裕一的身后走过,也不看他一眼,张口就是抱怨:“裕一,你好歹把书桌整理一下。乱糟糟的。”

“哦~看起来状态不错。”裕一笑了,他顶着一张人畜无害的脸,穿着白色圆领衫,深色毛衣和浅色西裤,手里还拿着本书,看着飞鸟从背后经过,继续说道:“衣服放在浴室就好了,等会我来洗。”

飞鸟没有回复,到了浴室把衣服往脏衣篓一丢,迅速地打理起自己:眼角,OK;牙齿,OK;头发,OK;领子,OK......待到万事妥当后,她才从里边出来,到裕一身前行女仆礼,毕恭毕敬地说:“裕一大人早安。”身段优雅,声音轻柔,这是她在一天之中,唯一有女仆摸样的时段。

两人正式打过招呼后,裕一提议吃早餐,然后去厨房准备,不一会就端出了热腾腾的玉米汤和肉饼,还有几片面包。飞鸟在此期间也将餐桌收拾干净,帮着裕一将早餐摆好。两人面对面入座,边吃边聊。

“说起来,裕一大人这段时间很老实呢。睡觉的时候不仅踏踏实实,还离我远远的。”飞鸟预谋许久,开启话题。她说完后,稳稳的端起玉米汤喝下,简单,味道异常的好,不愧是裕一的手艺。随后放下汤碗,迫不及待地想去品尝肉饼和面包片,刚伸出手就犹豫了。

裕一见状,果断抓起两片面包,裹挟肉饼,做成简易三明治,用餐纸包好递给她。“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问题。”

一般来说,“没什么问题”就意味着有问题。裕一听到这个词的瞬间,背脊发凉。大脑飞速旋转,试图在回忆中搜寻这段时间做了什么让飞鸟不开心的事:难道是大前天差点扔了飞鸟买的毫不起眼的香料?那东西做工好差,我还以为是一麻袋垃圾。或者是前天洗衣服的时候用了【魔导术】,导致有些地方洗不干净?这大冷天的谁还会手洗啊!抑或是昨天吐槽了飞鸟做饭太难吃?她自己吃了一口就把它倒了,我还比她多吃了两口呢......等等,她刚才说我这几天很老实......不会是?

飞鸟接过简易三明治,慢条斯理地吃着。见裕一似乎想到了什么,她便冷冷地说道:“裕一大人昨晚又跑去上厕所呢。”

裕一听后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他自认为昨晚天衣无缝,就放心地抱着最爱的H书作家的最新小说在厕所里爽读,没想到这么快就败露了。不过裕一可不是省油的灯,他在事后把所有的证据都销毁了,飞鸟顶多就是怀疑,只要自己不承认,飞鸟就拿他没办法。“是...是呢...昨天吃错东西,肚子有些不舒服。”

“唉,裕一大人,你就是死鸭子嘴硬。”看破不说破。两人一起生活了这么久,对方的特点都摸了个七七八八。前天在市里,裕一满面春风地抱着一堆新书走出书店,紧接着昨晚就跑去蹲厕所,飞鸟用脚趾头都能猜到裕一想要作什么。更何况裕一回来的时候,她闻到了裕一睡袍上淡淡的精臭味。

“噫。”裕一被戳到痛处,无言以对。

“还请裕一大人记得,偷偷卸货被发现可是要受重罚的。”

“你在说什么呢~我只是去躺厕所而已。”

飞鸟默默喝了一口玉米汤,伴随嘴里嚼碎的面包和肉末一起咽下了去。她的心中,一个计划油然而生。

............

雪夜无月,木屋亮起了这片树林里唯一的光,幽幽林下,白雪漫漫,印象中只有画家笔下才会出现这样平静的场景。

自己的房间里,飞鸟坐在镜前认真打扮。及腰白发平整散开,刘海间影影约约透出柳叶眉毛,她不是很满意,把刘海先梳平,再梳斜,几经尝试后往上掀起让它们自然落下,比对后发现这样最好。然后拍上润肤乳,涂上淡唇釉,舌尖轻触自己的手背,等了一会,闻一闻气味。没什么问题后,把精心挑出的淡蓝色娃娃睡裙穿上。

那件精妙绝伦的半透明娃娃睡裙,明明有着繁复的裙摆,却能轻易显出裙摆之下的曼妙身躯。蕾丝胸罩遮挡小乳,乳肉圆润饱满,樱桃傲然挺立。丝绸内裤包裹嫩穴,穴肉表面光洁,蜜缝清晰可见。

她将淡蓝色的长筒袜卷好,套入脚尖一拉而上,簌簌而响,美腿由曲转直,套上一层薄薄的星光。另一只如法炮制。在顺滑且光泽的蓝丝精心修饰下,那对玲珑玉足显得无比诱人。

她的衣服有很多,在不大的蓝白装饰为主的房间内,最为醒目的,就是一组超大的衣柜,占了房间的三成空间,全是她的定制服装。其中很大一部分,是情趣制服。

作为“幼猫”,她对男女之事向来都很看重,像这样能够预见的房事之前,她都会认真准备一番。与其说是勾引,不如说是男人喜欢看漂亮女人成服于自己胯下,更何况是自己喜欢的女人。她对此也是乐此不疲,除了第一批是裕一给她买的之外,其他的衣服都是她自己用工资定的,也包括了裕一的衣服。她还顺便把自己设计的情趣服装反向输出给老东家,赚了一些钱。

不一会儿,隔壁房门开关声传来,飞鸟意识到裕一回了房间,停下打扮,披上睡衣出门,很自然的进到隔壁房间。房间被壁炉火光填满,一只湿哒哒的披着浴巾的白色“萨摩耶”,蹲在燃火的壁炉前取暖,引得飞鸟发自内心的吐槽道:“裕一你,真的越来越像狗...狗了。”

“有嘛?”

“有。”

飞鸟没多看裕一,从裕一背后绕过,爬上大床,并腿而坐,露出睡衣下淡蓝色的丝袜美腿,既是暗示,也是明示。“赶紧擦干上来吧。被子里会暖和些。”

“嗯......飞鸟今天看起来心情不错?”裕一没有忘记今早的事情,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一次试探。但当他扭头看到飞鸟的那一瞬间,就感觉自己用谨慎筑起的堡垒被XP核弹轰炸,仅剩残垣断壁,取而代之的,是自己的小老弟直接状态拉满。特别是一对“青莲”,他已经在想象等会做舔狗的幸福滋味了。

“我心情如何,不是你最清楚嘛?”飞鸟指尖轻柔,沿着腿的曲线自下而上拂过,似清风过境。到了末端,还不忘勾起丝袜袜边,一撒手,袜边回弹,“啪”的一声,拍在大腿上,干脆有力的回应了裕一的疑问。

裕一哪受的住!起身!擦头发的同时朝着床的方向走,坐到床边,紧挨着飞鸟的位置,接替飞鸟的手,抚摸那双丝袜美腿。

他是丝袜腿控,来到【贝尔斯坦(异世界)】利用【魔导术】制作的第一个物品就是布匹,正事不干,先和他的裁缝朋友一起专心研究袜子工艺。因为技能升级和工坊扩大,能研发出的布匹种类变多,他也渐渐成为了有名的布料商。后来研究出了尼龙,裕一兴奋极了,连夜跑进城里委托朋友帮他制成丝袜,隔天就回到工坊,跪求飞鸟穿上让他吸。现在飞鸟穿的,是历经数次改良后的版本。其布料带有星光,滴水不沾、马拉不断、刀割不破,已成为高级布甲在关键部位使用的料子。这么好的料子穿在腿上,把玩起来自然爽。

而且飞鸟足够漂亮,她血脉里似乎有着什么特质,谁看她都是梦中情人。外加她一直在养身子,并且裕一照顾得好,两年下来,多了些健康气色,更为亭亭玉立。这丝袜往身上一穿,轻松拿捏裕一。甚至能把他放身下随便踩,不仅不会被骂,还可能会被央求多来点、踩狠点。要知道这个世界里,“踩”人等于掀别人祖坟,是对人格的极大侮辱。

发现计谋得逞,飞鸟正式执行计划。首先她要看看是裕一的嘴巴硬还是鸡儿硬。要是不老实交待,就榨个精光,让裕一这几天都无精可撸。要是跪地求饶,如果态度好,那就舒舒服服做上一发,然后让裕一抱她一晚上;如果态度不好,就罚裕一当着她的面撸出来,并暂时没收他的收藏。

裕一摸着美腿,不知不觉中,上半身向飞鸟靠过去。准确的说,是多和飞鸟对视了两秒,就被飞鸟“勾”了过去。飞鸟正如她的星空瞳所示,乃是包容繁星的银河,而裕一就是像是星空之下的小小恒星,被强大的引力捕获,完全没法逃脱。距离越来越近,两人相继合上了眼,“惯性”使双唇相接。

飞鸟的小舌总会扮演星际海盗,一旦接上,就窜进裕一口中大肆破坏,掳去一堆战利品,绑走对方主将,拖到自己的领土内继续折磨,期间产生的所有玉液,飞鸟全部笑纳。

也不清楚吻了多久才撤开。再次睁开紫瞳时,飞鸟已是面色潮红,靠在裕一臂膀之中。还没缓过来,就又遭裕一吻上了。出乎意料,但她不反抗,静静的接纳裕一。第二吻过后,跟着就是第三吻,飞鸟被搂得更紧了。娇小可爱,还套着兔子睡衣,缩人怀里,任人蹂躏,完全就是宠物模样。

裕一还想再亲,飞鸟见状赶紧伸手挡住:“好...好啦...后面的事还做不做啦!”裕一有些强势,连亲三下,让她内心悸动。虽然多亲几口也不是不行,但是会拖延计划的进程。

“因为往下发展就到了被你压榨的环节了,所以我要多感受一会掌控全局的快乐。”裕一道出理由。他读出了飞鸟的小心思。

知道自己被看穿了,飞鸟面不改色,躺在裕一怀里的角度刚好,小脚一伸,踩到裕一的裆部,丝足隔着内裤感受到了坚硬与炙热。同时她也脱下了兔子睡衣,展露出娇媚的身段,用平静且温柔的声线说出最后通牒:“裕一,既然你知道,那就乖乖交代你昨晚做了什么。我今天心情好,你要是老实,我就不跟你过多计较。”

“交代什么?飞鸟你在说什么?”裕一自以为深知飞鸟的性子,装傻,拒绝承认。

“是吗,你现在可以构思等会求饶的话术了。”

说罢,飞鸟以全身之重压倒裕一,自己也倒在裕一侧身。那对莲足极其灵活,很快就卸下了裕一的内裤,用脚趾勾住,传回自己手上,自信的向裕一展示那条内裤。也正是因为躺于侧身,一只莲足很轻易的踩到了裸露的大肉棒上,足底顶住龟头,轻轻踩踏,不多时,燥热的气息中带上了些许潮湿。

她坐起身,让另一只莲足也加入“战场”。淫靡星光包裹下的小脚润滑软糯,一个在根部,一个在龟头,已极小的力度来回摩擦,在肉棒最干燥的时候给予了最温和的呵护。前液慢慢溢出马眼,她便用脚趾粘上前液,在伞盖上画圈。这个圈越画越大,范围覆盖到了棒身,她就脚掌相向,环成一个微暖的肉壶,套在肉棒上,前后轻搓。印象中,她对裕一向来温柔,裕一的肉棒太大,脚没法合拢,她不仅不会强行用力夹,还会内足弓去贴合棒身。

前液加速外溢,莲足逐渐浸湿,交缠之间,水光闪烁,柔情且靡乱。她把足交方式改为上下套弄,湿滑之上还有几分紧实,力度恰到好处,龟头在丝足肉壶里一出一进,舒服得唱出了绵密淫歌。肉棒好似一根烧红的烙铁,架不住这极致的足底淬炼,透明淫液小股小股冒出,预示着它已经积蓄了不少的能量。

“飞鸟的足技,进步好大。”裕一躺着不敢有大动作,静静看着飞鸟的侧脸,飞鸟在起身时就刻意拨开侧发,挂至耳后,单是那一个小动作,就撩的他春心荡漾。

火光攒动,映照飞鸟的轮廓,瞳中星光仿佛落到了她修长的睫毛上,白皙的脸蛋上,不停地闪耀。她专注的盯着脚尖,刘海受足部动作影响,在空气中摆动,在脸上形成变化莫测的投影,让那星光更加真实。

裕一清楚飞鸟这是在拿他出气,不知道后续会有什么可怕环节等着他。可他看得实在入迷,完全不想逃走。

“现在知道说好话了?会不会有些晚了。”飞鸟仅是眸子转向裕一,话语里带有一丝嫌弃。

她估摸了肉棒的硬度,开始调动裕一全身的感觉,不再局限于胯下一点,而且将其放大到整个股间,留下一只继续给肉棒按摩,另一只去扫荡其他位置。丝足触感异常勾人,所过之处,鸡皮皆起,每一寸皮肤就像是欢庆凯旋的勇士,载歌载舞,欢迎小脚的到来,特别是大腿内侧,足底像小猫踩奶一样,刻意反复磨蹭那里,每触碰一下,肉棒都会随之抖上一抖。

紧接着,她从裕一身上爬过,到其双腿之间,美腿并拢跪好,翘起屁股,背身用莲足夹住肉棒,不需要观察,仅凭触觉,就能做到精准的把控。这个体位,能够看到藏匿在性感的淡蓝色蕾丝下的可爱蜜桃,蜜桃正中,是一条深色的沟壑,飞鸟伸过手来,轻轻撑开沟壑,试图展示内部的粉红桃肉。

“喜欢吗?给你看个够。”

这可不是单纯想瞧瞧的程度了。裕一坐起身,二话不说,伸手过去就开始把玩,粗糙大掌抚过细腻皮肤,揉过几圈后掰开两瓣软弹臀肉,外阴连带着打开。如果飞鸟的屁股真是颗水蜜桃,产地必是阳山,那的蜜桃破皮即饮,甜蜜的滋味令人终身难忘。裕一这才拨出一点点“桃皮”,就看到内部粉肉上竟挂满汁水,瞬间精虫上脑,顿时就想要把嘴对上去品尝一番,就算有条内裤相隔。

“不行哦。你要是亲上来,我会生气哦。”

“哎!你这也太难为了我吧!”

“哼,你自找的。”

飞鸟可太了解裕一的性子了,先一步画出底线,只要她这么说,裕一铁定会老老实实地看着。而她要的,正是那瞬间的冲动。裕一的精虫被她彻底唤醒,清澈淫液开始浑浊粘稠,汇成晶莹细流,从马眼溢出,向下流淌,被她夹紧肉棒的柔软内足弓截断。娇嫩小脚摩擦棒身来去自如,脚掌和棒身间连起不少淫丝,肉棒也在这反复地套弄下涨得更大,很快就到了蓄势待发的程度。

“这么快就不行了?”

“是你太会撩了。”

飞鸟听着心里有些得意,但这并不影响她实施计划。双脚滑倒肉棒根部,发力夹紧,挤压出一股强烈的喷射欲望,小幅度快节奏的撸动,精准的让肉棒卡在一个射与不射的边界上。那边界薄如蝉翼,她的丝足却在蝉翼之上跳舞,游刃有余。

裕一瞬间坠入地狱,飞鸟精密的性技让他置身于欲望业火之中,得不到发泄,火焰越燃越猛,不断地炙烤着他的神经,无比煎熬。他能看来自天堂的曙光,离他近在咫尺,触手可及。可真当他伸手地时候,他却感受来自地狱深渊的凝视,那股视线带有星光,令他不敢造次。

飞鸟则是在巨大棒身上翩翩起舞,丝足滑过之处,皆是爽点。她回首相望,并非查看肉棒的状态,而是用眼神警告裕一最好别轻举妄动。凭她对裕一的了解,能将待射状态拉出无限长,她足够温柔,柔中带刚。裕一欲望消退,她就是身姿曼妙的舞者,摆动情爱之思;裕一欲望上涨,她就是身强体壮的屠夫,斩断肉恋之念。

凡事总有个尺度,白浊的积压终归在某一时刻爆发,飞鸟找准时机,捅破蝉翼,双脚微微放松大幅度套弄棒身,速度不快,力度刚好。刹那间,噗噗的喷射声响起,无数浓精喷涌而出,它们不受控制,带着强烈的气味四处飞溅,床上,地毯上,远端的壁炉上,房间各处比比皆是。而更多的精液喷到飞鸟的脚底,大腿,还有屁股上,炙热而黏滑。这场面多少令她欢喜,再看那个令她嫌弃的始作俑者,全身颤抖,仰着头,张着嘴,得到解脱,一身轻松。

“哎,看样子很舒服呢。”待到喷涌差不多停止后,飞鸟说道。脚上动作没有停止,精液还会因丝足套弄而一小股一小股的从马眼里挤出。

“嗯。High......舒服到不行。”裕一想说DIO的名言,想到飞鸟可能会听不懂,便临时改口。几米远的壁炉上,那应该是射的最远的一滩,浓精迅速化为云烟,在石砖上留下难以磨灭的深色印记。

“我想也是。都射到那头去了......”飞鸟看往壁炉方向,试图找到那摊白浊,并饶有兴趣地提了一嘴。随后话锋一转,露出几分凶色:“只可惜不及莉莉丝三分呢。”同时,她再次夹紧双脚,这个紧致程度,裕一胆敢有大动作,估计会很疼。

莉莉丝是谁?那是裕一买的新书里的女主角。那个作家以【猫舍】头牌为原型,创作了一个榨精无数的恶魔妓女成长为魔王统一世界的故事。飞鸟对此不感兴趣,仅是粗略的翻看了一遍。

“噫!”裕一惊出一身冷汗,飞鸟能说出这样话,那必是已经知道他买了新书,并且打算对书本下手。可他岂是等闲之辈,很快就用出了常用地摆烂手段,配合躺平装死的动作,颇为滑稽:“嗯...舒服,太舒服了,我已经舒服死了。啊,死了。死透了。”

“切,可别让我逮到。”飞鸟不想拌嘴,既然裕一嘴硬,那就按计划行事,把他彻底榨干。

她把刚才的白色浴巾扯过来铺平,又找来腰枕放好,她的屁股方才遭到直射,浓精挂得满满当当,晶光闪闪,蓝白辉映,令那抹粉红更加色气。翻身躺下,她展开修长美腿,露出性感股间。半透的内裤下,是香软的嫩穴,她近擓一泡白浊,抹在白嫩外阴紧闭而形成的蜜缝处。指尖轻轻揉开精液,透下内裤,被蜜缝蚕食。蜜缝也是贪婪,不一会就吃个精光,还张开小口,像个嗷嗷待哺的婴儿,毫无节制的同妈妈索要乳汁。

“裕一,轮到你了。趁着还热,放进来吧。”飞鸟怎么会允许裕一装死,她的面容慈眉善目,她的话音婉转动听,她的潜台词异常凶恶:老老实实给老娘起来干活,今晚不射干净就别想睡觉。

杏鲍菇大小的肉棒刚刚爆射一发,挂满淫液,状态火热,感觉随时会有新的精液呼之欲出,令飞鸟难以抗拒。她认为精液是最好的润滑剂,现在放进来还能让她少受罪,这也是她最喜欢的。裕一跪坐她的身前,帮她摘下蓝色内裤,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家伙,却会趁机埋头亲吻她的雏菊,顺势向上,用肥厚的舌苔舔过已经被玩弄无数次却还粉嫩诱人的小穴,尿口与阴蒂还会重点照顾,令她欢喜。裕一操控肉棒,在小阴唇上轻轻磨蹭,淬炼她的爱欲,就如同方才她对裕一做的事情一样,她喜欢这个过程。欲望渐涨,爱液分泌,摩擦时发出微弱且绵密的水声,她喜欢这种淫荡的声音。待到急不可待之时,自己的腰会情不自禁地动起来,裕一就会满足她,大大的肉棒挤入小小的蜜穴之中,刚开始会有些疼痛,紧随其后的是强烈的灼烧感和异物感,但很快就会随着爱液的分泌而减淡,并被酥酥麻麻的快感取而代之,她喜欢这种感觉。这种欢喜感从心底油然而生,不断冲击着她的大脑,让她意识涣散,眼神迷离,紫瞳里似乎浮现出心型的星光;让她美腿绷直,莲足攥紧,床单似乎要被脚趾扯裂;让她淫肉颤动,爱液不止,嫩穴在插入过程中偷偷的去了一发。飞鸟没上过别人的床,但她清楚,别人不会给她带来这样的体验。

她自认为自己除了好看一无是处,爱发疯,爱报复,不能被爽日,还是个麻烦制造者。就算这样裕一还是把她当祖宗一样伺候,感情毋庸置疑。可她是“猫(妓)”,跟“猫”谈感情很不现实。那部小说里有句话说道:“猫”嘴里的真情,全是化了妆容,戴了面具的假意;“猫”身上的光鲜,全是精心包装,细心隐藏的阴暗。用来诠释飞鸟的处境再合适不过。所以她只能在一些细小方面回应裕一的感情。她护着自己的身体和情绪,原因在于此。

龟头穿过幽径,抵达禁忌的边缘,亲吻更为稚嫩的宫颈环肉,可仍有半截肉棒留在外面。

“到顶了呢。”

“是啊,到顶了呢。”

虽说裕一是被迫干活,但他乐意。内心早已飘飘然:“白发萌萝对自己发情并给自己日,不要太舒服!起飞!”。飞鸟的名器湿润紧实,肉棒这一路挺进,塞得满满当当,与嫩滑穴肉摩肩接踵,险些被挤喷一发。裕一不想当快枪手,可现实就是这么骨感,面对飞鸟,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裕~一~今天我心情很好,可以陪你玩久一点哟。”飞鸟是能感受到肉棒的微妙变化,含情脉脉地低语,实属火上浇油。刚才的那通操作点燃她的淫欲,她现在只想让那根肉棒快点动起来。若不是她还记得自己的身份,她早就喊出100遍“好爽”,200遍“好喜欢”,300遍“我爱你”了。

“这样嘛?既然你这么高兴,今晚可以不榨我吗?”

“那可不行。你做了什么你自己清楚。”飞鸟这话多少带有报复意味,偷偷卸货这事,大概率是过不去了。

停顿了一会儿,她整理心情,张开双臂,面色如桃花,眉眼舒展,星空瞳内尽是柔情。“来吧,让你久违的体验一把最完美的性技。”

没法逃避,没法拒绝,裕一只好埋入飞鸟的温柔乡里。温柔乡里一股淡雅的花香,铃兰与茉莉,如夏末初秋。他在温柔乡里肆虐,不停地汲取那股香气,随后,开动下盘,两人开始慢而柔和的交欢。

慢些才好,这个速度,飞鸟有充分的时间利用腰枕调整插角度,不是插入前,而是在抽插的过程中不断调整。浅浅花径,变幻莫测,肉棒仿佛误入酒池肉林,被淫肉从各个方向爱抚,不出几个回合,就到了极限状态。

那又怎样?面对这种级别的嫩穴,当一次快枪手又如何?裕一果断上强度,逮住飞鸟的小胸,撩开薄纱,对着樱桃粒猛啄。飞鸟今天状态好,裕一索性用出大力气,啄出淫靡水声,把那粉嫩乳尖吸得挺立且膨胀。

飞鸟欣然接受,玩乳头确实可以用力些,那儿是发情的开关,把玩之后整个人都会热上一圈,爱意更浓。小穴深处生出挥之不去的瘙痒,裕一的巨大肉棒插她,越深越有感觉。她勾起丝袜美腿缠到裕一腰间,莲足搭在裕一腰窝,让裕一感受她不能自已的颤抖。藕臂环住裕一的后颈,纤细手指嵌入裕一皮肉之中,让裕一也体会她所承受的力量。原本担心呻吟太做作,她忍着没出声,可坚持了一会就不行了,那种感觉太上头了,情不自禁地想要“倾述”。

裕一也是爽到不行,肉棒那端自不用说,飞鸟搔首弄姿,从各个方面给足了暗示,极大的满足了男人的征服欲。他在胸部吃饱喝足后,向上进发,看到的是一张白发美少女楚楚动人的脸。面色潮红,紫色星空之中满是爱意,樱唇微张,叹出花香,唇面上波光粼粼,勾得裕一直接就亲了过去。

“唔......裕、裕一......唔......”连续的强硬的亲吻,情欲逐渐压过理智,飞鸟开始毫不避讳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我...我想...和裕一一起...”

“这么舒服的嘛~”裕一语气中含有一丝趣味,八成是飘了。

“嗯...裕一的...大棒棒...在快射的时候...是最硬...最热的...嗯......啊......我也、把持不住......”面对裕一的玩味话语,飞鸟认真的回复道。只不过肉棒一直在小穴里蠕动,让她话说断断续续。

“是吗,那我射咯。”

“嗯......往...更里面......射到...里面来...”飞鸟下意识的扣紧丝袜美腿和纤细双臂,预防裕一射到一半拔出来。难得今天状态好,她想来发满的。

发现飞鸟今天心意已决,裕一把注意力聚于肉棒,突向更深处,子宫被挤压,发出欢愉之声,整条幽径急剧收缩,淫肉紧紧裹吸肉棒,无尽的快感引出剧烈的喷射欲望,使它抽搐不止。此时飞鸟再次捅破那层挡在通往天堂道路上的蝉翼,用力收腹,轻轻扭腰,将两人彻底解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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