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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老大父亲还是给儿子当乖顺淫乱母狗好了(2),1

小说:黑道老大父亲还是给儿子当乖顺淫乱母狗好了 2025-08-17 11:59 5hhhhh 1730 ℃

“干杯!”……

一伙雄壮兽人起身碰杯,玻璃杯清一色装满了各色酒水,桌面摆满小吃,酒瓶四处乱滚,旋转中吐出晶莹的液体,淌得哪哪都是爪印。

乱撒的高档小吃,随意摆放的顶级武器装备,层层安保的特级包间,难以想象这是在世界中心最繁华也最混乱的A城。

今天是伙计们的庆功宴,庆祝他们终于铲除了最后一帮势力,从今往后,无论是怎样的人,以怎样的名义,几乎都可以说是他们…或者是这位“大大咧咧”的黑狼手下的傀儡。

最后一发子弹命中的那刻,他便是世界中心……

“啧啧啧,酒呢!酒!嗝……酒…上来!”

黑狼迷迷糊糊地,甩着一个瓶子,把酒倒了一身,液体顺着肌肉线条滑过,浸透白色的薄衬衫,性感雄壮的躯体被笼罩,冰凉的触感让其因酒精短路的大脑,稍微找回了些理智,难受地扣了扣自己的衣服,却摸到……

“艹!”阿尔切慌张地惊呼,反倒更加引人注意。

“咋了,老大?”

“没咋…你…看什么看!酒喝完没!我可记得你小子那枪差点打歪,赶紧地自罚,少啰嗦!”

“唉哎哎,稍等稍等,我也记得,今天是老大生日吧。”那小子为了逃酒,急忙掏出杀手锏“转移话题”。

人们又异口同声起来,叫唤着要黑狼继续炫酒,形形色色的兽人起着哄,紧接着拆了箱烈的,面红耳赤,颇有股至死方休的意思。

二当家看出阿尔切状态不对,赶忙出来挡酒,黑狼从未在酒桌上如此憋屈过,顺着二当家的台阶溜进了厕所。

‘这里没有别人,大家自然都是在热烈庆祝,对啊…这可是老子亲手打下的江山,哪个家伙敢不捧场,老子打爆他的头!’

阿尔切这样想着,洗手池的镜子里,凶恶的脸上是迷乱的潮红,透着乌黑的毛发直发亮,那双爪子满是用尸体和武器磨出的茧子,顺着身体向下,停留于胸前诡异的凸起。

利爪勾住其中一只,轻易便刺破了布料,喉咙喘出粗气,在镜面聚成团团白雾,模糊了他的脸。

“嗯…啊啊啊…额啊…”

手指忽然用力,扯动着那奇怪的地方——是一对泛着银光的乳环,死死镶在充血的乳头上,拇指大的乳头在饱满的胸肌上凸起,电流般的快感刺激得他不住嘶吼,舌头都微微吐了出来,汗水渗出,正装衬衫此时倒如同是一件透肉的情趣玩具,连隆起的肌肉上发达的青筋都一清二楚。

最引人注目的其实还属那如吸盘般的乳晕,熟红色的嫩肉显然是经过了足够强度的调教,在衬衫下若隐若现,透出闷骚的色块,随着胸部的起伏而不断晃动着,褶皱变换,却始终将视线汇聚于一点,简直令人忍不住要忽略其黑道老大的身份而使劲亵玩,巴不得埋死在那两团色情的肥软胸脯里,感受黑道老大的乳沟深浅。

毕竟是在自己伙计面前,要是这件事暴露了,他的庆功宴直接变成大型社死现场了都,他自己倒没事,要是因此牵扯到西尔曼…那可不行!他的儿子绝对不能有事!

不过嘞…换个色色角度想,正是因为他的身份,这具肉体玩起来一定不会让人厌烦,毕竟谁又可以想到这么呼风唤雨的人物会在自己庆功宴上躲在厕所里淫贱地扯自己的乳环呢…尤其是那副忘我的样子,看看镜子里,阿尔切都要爽到翻白眼了吧…

“老大!嗯?额……这……”二当家冲进厕所,却正撞见这香艳的场景,虽然不是第一次碰见,但难免依旧感到尴尬…

“啊…乳头…奶子…好爽,爽死了…嗯啊!爽……”好嘛…这家伙太过投入,根本没注意。

“老大!请清醒些!”

“啊?啊!什么…什么事!没看见忙着呢吗!”

“是少爷,他问您要几点才能到家,说是有生日礼物送给您。”二当家偷偷挡了挡自己的裤裆。

“小曼?行,就来,我再喝几杯。”

阿尔切利落地把手探进衣服里,深呼吸…再用力…一扯!

“啊啊啊啊啊!乳头!要…好爽!坏掉…嗯啊…奶子要…额额啊……”

被紧紧卡在乳头内的加粗乳环被强行扯下来,好像是要把整个性器般敏感的乳头活生生拽断,既是疼痛,更是对这个老骚货的最佳刺激,剧烈甚至有些许病态的快感从两个乳孔处传来,侵蚀过每一寸通红的肌肤,突破了极点,轻松将其送上快感的山峰,迎来了这对淫乱乳首的一个高潮。

仿佛深处用于支撑身体的骨干都在颤栗,雄乳在剧烈的颤抖中晃动着,红肿挺立的乳头四甩着,好似能看见汗珠的光斑,附着于性感的胸肌上,亮黑的毛发变得平滑,像是涂上了一层高光,优化了本就足够完美的曲线,好像一揉就可以抓出汁来,不过是淫汁罢了。

腿上一软,不得不用小臂撑在洗手池上,大腿也不住颤抖,带动西装裤下紧缚着的翘臀一同发力。

从二当家的角度看来:平时里凶狠严肃的老大正对着镜中自己的热辣的大奶子发情,紧实挺翘的丰满臀部因为姿势问题翘得更高了,正对着他,在快感刺激下一夹一夹的,尾巴甩得飞快,完全是头饥渴着邀请雄性凌辱的野犬。

好在毕竟是二当家,定力这方面还是可以的,不管私底下玩多大,这位黑狼永远是他心中最神圣的大哥,是能带着兄弟们出生入死的大哥。

而且除了这位黑狼的养子以外,确实也没人敢动这位大神,你要是不巧撞见了阿尔切自慰的场景,还是自己把舌头割了吧,反正下场是一样的。

“呼…哈…真是…见笑了…”黑狼也稍微回了点神。

“老大…无论什么样子!您都是我的老大!”

“哼哼…说什么废话,走走走…老子酒还有半瓶呢。”

在搀扶下,二人回到酒桌。凌晨00:34…阿尔切的家…

庭院的照明灯到深夜自动熄灭,低功率的圆顶灯散落于草丛间,与其说是照明,倒不如说是给这设计感极佳的艺术品上了点睛之笔。

‘好安静,真…奇怪…’黑狼想着,黑色的身躯在昏暗中步行。‘按道理来说,别墅应该至少亮着盏灯吧,那小子可不会早睡,即使是这个点…’

“嗝…艹,老了…这点东西都…嗝~喝不多了…”黑狼打了个酒嗝,用手指揉着跳个不停的太阳穴。 “兔崽子!大半夜不开灯!嗝~搞什么…东西!”

没人回答,即使阿尔切夜视能力出众,在酒精作用下依旧迷糊,按浆糊般的大脑中的记忆,顺着墙壁摸到开关,忽地扎来光线,刺激得他眼睛忍不住微眯着。

“生日快乐!”白狼大声欢呼着,从身后可以看见布置得极其盛大的客厅。

“哈哈哈哈,准备了多久啊,臭小子。”

“没多久,你怎么都不期待一下我的礼物呢?”

“嗯?礼物?是枪还是‘货’?你小子…嗝~别粘这些东西听明白没?”

“好意思说?酒味冲我身上了都…只是一点新游戏而已。”西尔曼的爪子摸上黑狼,肌肉僵成一大块,原先柔顺的毛发也已经满是雄臭味,“很累就先睡吧,蛋糕放冰箱,明天也不会坏。”

“放什么屁,老子年轻得很!”黑狼翻身将其压在身下。

“哦?那我白心疼喽?”白狼揉着那手感绝妙的胸部,拇指尖扣弄着敏感的乳头,这么久的相处以来,老家伙的所有弱点他玩了个遍,只是随便几下就把这尊“大神”搞得喘个不停。

“嗯啊…到底…嘶…什么礼物,别和老子…哈啊…卖关子…”

黑狼的尾巴摆个不停,胸部向前挺着,方便西尔曼的进一步玩弄。

“好好好,不想吃点蛋糕吗?”白狼推开他,起身去端蛋糕。

留阿尔切在地板上喘着大气,故意用毛发遮挡着的眼睛里满是累出来的血丝,眼底却依旧留有情欲和爱,支撑他继续配合着西尔曼,把身上沾满酒味的衣服脱个干净。

“蛋糕来喽,不过呢…鉴于某位私自把乳环取下来了…”装着盘子的手一歪,精致的奶油蛋糕滑落,正正好好地撞上那根不知硬了多久的肉屌,而那根淫物在冲击下甚至没有任何晃动,足以说明他的硬挺。 完全称得上一柱擎天的尺寸,即使沾上了奶油,上方活力澎湃的青筋依旧醒目,细看还能发现,白狼的米白的毛色比奶油更加纯净,好像一根点缀上水果的奶棒,只是大小和硬度十分惊人。

“我…哈…我要…开动了…”

黑狼抓紧了西尔曼的腰,舌头熟练地卷着奶油,如果觉得过于甜腻,就用喉咙按摩那硕大的龟头,挤出腥咸的前列腺液,两种味道在口腔中和,一时间分不出你我。

舌尖想按摩那两颗满是种汁的睾丸就必须深喉,毕竟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但看黑狼那幅陶醉的样子,不管鸡巴捅得多深,嗓子眼都生疼,这一切也都只会让他爽到罢了。

“流口水了啊,真骚…”白狼轻抚着被巨根顶到凸起的喉咙,粘上了不少来不及咽下的口水。

顺着硬朗的轮廓,撩开了眼周的毛发,却看见了那双充血的双眼,“累了吗…要不明天再来继续?你知道我会心疼的…”

黑狼只是一个劲地吞吐,服侍得他忍不住要叫出声来,再把肉根吐出时,沾满奶油和面包屑的嘴角拉出了一根长长的银丝,又在空中断了线。

“什么意思?把老子玩成这样的不是你?现在小兔崽子嫌老是吗?嗯?”

“我…瞎想什么呢你?你是我爸啊,就算你哪天被我玩成松松垮垮的烂货了,你也还是我爸啊。”

“听着不像好话…”

“你懂就行,这只是蛋糕,礼物嘛…接下来的才是重头戏。”

熟悉的黑眼罩覆盖在黑狼的眼眶,将他牵往更深的乐趣。

……主卧……

曾经仅仅用于休息的主卧早就有了新的用途,稍微变下格局就可以是一个调教室。

等眼罩被揭开,白狼口中叼着一片粉红的药片,经验丰富的黑狼一眼就能认出那药片的来历,手急忙抓上去,却被一捆麻绳束住,只能瞪眼看着。

“妈的!你小子!老子不是说了不能吃吗!”阿尔切少有地挣扎起来,几乎要把固定用的拴子扯断,直到亲眼看见喉结滚动着,将药片推入身体。

“这有什么的,一片药而已,你又没病,我也没病的,慌什么,而且我都…19了…嘶……这劲还…挺大?”

眼中的世界仿佛在冒爱心泡泡,一切与雄性相关的物体都变得格外引人注意,感官不一会就变得敏感,皮肤充血,身体都变得泛红,即使是踩在地板上,肉垫传来的触感都不同寻常。

呼吸吐出的气体因过高的体温而有了形体,一团团汇聚在空气中,化成水雾模糊了眼睛。

“哈…果然…真热啊,不吃这个的话…呼…礼物可就没办法送出手了…”

“你到底懂不懂,老子才不管什么礼物,我只要你这个儿子!副作用懂吗?出事了怎…唔……”

此时的白狼哪里听得进去话,自顾自地吻了上去,手臂环抱住黑狼的头,手指夹着敏感的耳尖挑逗,双腿一耸一耸地,从阿尔切的腰部缓缓下滑,那根硕大的热棒擦过黑狼的腹肌,直到西尔曼的臀部正好顶到了他同样硬挺的肉根,此时的姿势也从乘骑变为了更加温柔的缠绵。

虽然是挨艹的那个,但黑狼的尺寸也不是普通人可以对比的,23cm的大小比起白狼的家伙而言都要大上些许,如果不是提前润滑加磕药,第一次被这种夸张的东西开苞,接下来的几天也就别想着下床了。

“我的礼物…呼…老骚狗准备好接受了吗…”

白狼的吻已经转移到了喉结,说是吻,倒不如说是啃,尖牙微微刺穿皮肤,正好地留下不深不浅的咬痕。

这样的恶行伴随着的是手指的搅动,探进黑狼的口腔中搅个不停,一会夹住舌头搓着,一会又用指尖的肉垫戳弄口腔内壁,刺激得口水完全没办法吞咽,只能溢出到嘴角,和手指一起堵住了他身为老父亲该说的话,过滤性地留下了一些意义不明,却又正好足够满足某人的性虐心理的呜咽。

“唔唔…你…咳咳…唔……停…额唔…”

“拒绝别人可不礼貌,尤其是拒绝自己的主人。”

指间都是口水,白狼眼神紧盯着已经被玩弄到窒息的阿尔切,手戳着自己的处男穴,用口水润滑,还算轻松地插了两根手指进去。

慢慢地抽插,让关节不断磨蹭穴口,紧致的肠肉夹紧了手指,来回间擦出了“噗嗤噗嗤”的水声,分不清那几根手指上剩下的到底是口水还是白狼自己分泌的淫液。

“差不多了吧…呼…这药还真牛逼……”

黑狼看在眼里,心态却已经有了点别的变化,‘如果这是他的礼物…那就接受好了…’

说起来,这还是两只狼在一起过的第一次生日。

虽然是攻,但臀部的锻炼也没有闲着,圆润的翘臀完全称得上赏心悦目,连同臀缝都深了不少,把本就未谙世事的嫩穴保护得更加完好,还能看出粉色的嫩肉因为渴望而微微颤动的幅度,有着一股格外清纯的淫乱,矛盾又合理。

身体放松,全身的重量顶在这根即将给自己开苞的巨物上,资料说:只要龟头成功进入,后续的一切都好办。可这么夸张的大小,光是进个龟头就已经要疼得他咬牙切齿。

“艹了…真有这么难?”

后槽牙再次咬紧,就着媚药的效力,如做深蹲般得强行吞进了整个龟头,穴口被破开,几乎每一寸与那肉屌接触过的组织都痉挛了起来,明明是处,却硬是被挤出了一条条淫水,吮吸得软肉都水润了不少,看着仿佛反射出了淡淡的水光。

“啊…这还…嗯啊…挺爽?”

黑狼见西尔曼稍微适应了些,报复般地向上顶了顶跨,又捅进了不少的尺寸,这突如其来的攻击自然是打了个措手不及,被阳物进入的快感窜遍了全身,居然爽得白狼激射出一股透明的淫液,不偏不倚地喷在了阿尔切的脸上。

看着老家伙得逞的样子,白狼的干劲又长了几分,取来一对带锁链的金属乳夹,在黑狼下意识恐惧的颤抖中,给他带来无尽快感的锯齿夹咬上了红肿的乳头。

白狼只是随手扯着,试探着“刑具”是否真的咬紧,黑狼便已经被爽到摇头晃脑,两团奶子挺得老高。好像是费力地要喷射出什么乳汁般,被拽着四晃,疼痛和快感一起刺激着身体,可乳头越是充血,锯齿夹咬得便越死,感觉也就越强烈,也就更加充血。

直到最后,乳夹的缝隙处都是乳头的嫩肉在向外突出,取下后,被虐待留下的麻木感和痛感会留存好几天,连乳头的形状都会有几天些许的变形,足以见得其折磨的力度之大,难怪这头老狼的乳晕又大又黑,都是被玩出来的嘛。

“嘶哈…臭小子…哦哦!好爽!痛…爽死了…嗯啊…”

黑狼的双手自觉搭在两边,握成狗爪般的拳状,把厚实饱满的雄乳暴露无遗,期待着下一步的调教,舌头吐出“嘶哈嘶哈”般无意识的叫唤,浑身都在白狼的控制下颤栗,平日里的霸气威风不见了踪影。

“这就是惩罚,嗯啊…居然敢私自顶你的主人…感觉还…嗯啊…还挺…爽的……”

西尔曼对准了那根巨棒,身体缓缓下落,放松着肌肉,几乎是强行用身体容纳下黑狼的巨物,腹部结实的腹肌上都已经顶出一个小包,而这才进入了一半左右。

药物效果随着时间越来越强烈,后穴被撑开的充实感甚至令其萌生出“幸福”的感觉,与拥抱时的“幸福”又有所不同,这种粗暴的感觉会在大脑中“嗡嗡”地响个不停,好像是整个身心都成为了雄屌的一鼎大钟,即使是轻轻摩擦也会产生心痒的共鸣,何况是直接进行本能般的顶撞呢?

“啊啊…哈…怎么这么…大…才一半吗?快要…爽到……额啊…脑子好奇怪…好猛…”

每夜在阿尔切巨乳和骚穴中驰骋的白狼也有失手的时候,他没有料到…这根巨根配合着药物居然可以给他的处男穴带来如此可怖的快感。

进入到一半,无论再怎么绞尽脑汁也不能推进半分,腰和屁股都软绵绵的,又酸又胀,原先锻炼出的力量早被快感折磨殆尽,卡在中间,上又不上,下又不下的,任谁也想不到这猛1会如此狼狈。

似乎是过于专注开发后穴的乐趣,每晚把老骚狗艹得要死要活的狼根,被身下的肉棒顶得淫水直流,时不时还要喷出那么一小股,虽然胸围不如阿尔切的宏伟,但也足够称得上色情。

未被开发过的白色雄乳因发情的充血,而泛着诱人的媚红,曲线饱满而圆润,随着后穴的发力而微微颤动,在空中晃得,连挺立的乳头都是淡淡的粉色,一切都如此青涩诱人,俨然一副未经调教的小骚狗崽模样。

西尔曼的失神给了黑狼喘息的机会,享受了会被处男穴服侍的快感,却发现这毛头小子好像卡在了中间,只顾着自己爽,一动不动地半蹲在狰狞的肉屌上,耳朵都折了下来,只敢微微地吐气,哪里还有之前调教他时意气风发的样子?

“呦?动不了了?兔崽子还有今天呢?”

“你别…嚣张…嗯啊…等我动…哈…”

白狼的身材并不瘦弱,甚至称得上些壮硕,从下方仰视时更能突出肌肉的起伏感,尤其是正面的线条,收紧的腰部,柔软的胸脯,从颤抖着的乳沟中与其对视,看着原先清澈,甚至带着几分蔑视的眼神,此刻却朦胧着,被巨根顶出泪水的可怜样子。

阿尔切的兽性再次被唤醒了。

黑狼的爪子扶上了西尔曼的翘臀,慢慢地揉着,试探他的态度,可越是挑逗,白狼的表现就越是夸张,每揉一下,那张总放狠话的嘴就要吐出些上不了台面的声音,那根号称一辈子只艹骚逼的肉棒就会一颤一颤地吐着淫水。

阿尔切终于想起来,他一直以来的、深藏已久的愿望——把自己的儿子(养子),也就是阿尔切,狠狠地艹上一顿!

‘儿子…怪不得你爸了…你也知道这是你老子我的心愿吧!’他心里的声音叫嚣着。

“儿子…风水轮流转…”

“什…哦哦啊!等等!太…好痛!”

好歹也是打拼到了这个位置的兽人,摆脱那几根麻绳的束缚完全就是轻而易举。

大手抓着白狼的小腿,忽地使劲向上一提,失去重心的西尔曼摔在柔软的床单上,混乱的脑袋什么也反应不过来,完全被鸡巴搅成了痴傻的淫畜。

正想说点狠话,黑狼的爪子忽然压得更加用力,让膝盖都要和肩膀相贴,整个健壮的身子被折叠成完全无法动弹,双腿大开的样子。

还紧紧夹着半截肉屌的淫穴斜朝着天花板,正适合被黑狼这种极其高大猛壮的兽人打桩。

那粉嫩红肿的穴肉仿佛是被鸡巴硬生生挤出汁水,淫液不断渗出,在挺拔的肥臀间积出一汪泉眼,毛发都打湿,粘上了淫液的尾巴尖闪着高光,还不停地围着露在外面的鸡巴打转,巴不得快点被一下捣烂,捅得骚穴大开,再也不敢勾引人才是。

“老家伙!你最好…给我放开!我才是你的主人!”还在嘴硬。

“真是虎父无犬子啊,小曼和你老爸我一样,都是那种口嫌体正直的贱货呢…”

“你TM什么意思,晚上睡狗笼去!”

“吵死了…”

腰部一挺,攻城锤般的巨根终于尽数撞进了已经毫无防守能力的城门,最深处的腺体被角度正好的巨屌顶了个正着,如巨石般坚硬的龟头一拳打在最淫乱的开关上,把那些什么腹肌啊什么的都给顶出一个鸡巴形状的屌凸。

“噢噢!鸡巴!全部…啊啊啊…太…好……唔嗯!”

“闭嘴,老子酒还没醒…吵死了…喜欢被艹就夹紧点,处男穴只是这种程度的话,我可要怀疑你这被叫做‘礼物’的含金量了。”

爪子钳住了白狼因这陌生的刺激而挣扎的吻部,往上掰,如无力挣扎的猎物般暴露出喉咙,惊悚的獠牙蠢蠢欲动,凑上前,在脖颈处啃咬,像是温柔地吻,却留下带着血丝的咬痕,只是在用这具肉体宣泄最基本的残暴欲,又留着父子间舐犊的温情,精准地把握力度,突有其表而不伤及深处。

这是真正意义上的以牙还牙。

被曾经的骚狗死死叼住脖子,明明心里清楚,他不会让自己受到任何伤害,可被如此凶狠残暴的黑狼粗暴对待的那一刻,那份刻在基因中的恐惧依旧蠢蠢欲动,被支配本该是一件羞辱的事情,可脑子却爽个不停,分不清到底是不药物作用,还是本就淫贱。

吻部被抓住而无法发声,只能随着体内肉屌侵略的频率而呜咽出含糊不清的雌喘,19cm的狼根被压在自己的腹肌上,充血到坚硬的龟头随着腹部一动一动的屌凸而与毛发摩擦到发红,一股一股地喷着淫水,甚至在胸部都粘了不少,把毛发黏合出水淋淋的一大片,口水也凑热闹般地淌出,和骚穴中涌出的淫液一起把这头白狼污染得更加色情淫乱。

“骚狗,屁股还是差了点,没你老子我的骚,听见没!练不好的话老子就艹烂你,废物!”

“唔唔…嗯呜呜…呜呜呜…”

呜咽成了抽泣般的声响,吓得阿尔切动作都轻了下来,却发现这小子只是被艹得爽哭了而已,嘴角勾起恶劣的坏笑,刚放缓的动作再次加速,甚至比之前还要猛上不少。

铁棍般的狼根死命抽插着,强迫才刚开苞没多久的骚穴吞吐着,每次都仿佛要把里面的软肉给捣烂扯出,褶皱被撑平,自觉贴合上那根肉屌,谄媚般地用痉挛服侍着,一缩一合地收紧,生怕那颗拳头大小的龟头会从肉洞中逃出。

‘真是天赋异禀……’

白狼适应得这么快真是他完全想不到的,不过这洞确实爽啊…毕竟是梦寐以求的事情…

本就被酒精麻醉的阿尔切离全盛状态差了不止一点,身体比平时乏力得快了许多,没多久,浓稠的狼精便以极其强大的水压灌进了白狼的后穴,身体不行,不代表精液质量会差,那两颗比鸡蛋还大了些的雄睾可不是开玩笑的。

精液爆满,西尔曼的食道都在往外泛着精液的气嗝,冲得他鼻子里都胀得不行,好像连同脑子一起被强奸灌精了一般。

话虽如此,好歹也做了这么久的攻,黑狼的这点时长和他相比简直和早泄没有区别,更别提缓解体内的药效了。

“嗯…哈…还以为你多厉害…哈…真拉啊…”白狼喘息着嘲笑,语气说出口,配合着刚泄欲后的喘息,却又有了点勾引人的意思。

“嘘…真吵…累死…了…”

黑狼有心无力,上午刚和对家在街上对枪火拼,下午又要赶着去收场子上的战利品,还要规划吞并后的格局,晚上又和弟兄们开庆祝会,把自己灌醉到凌晨…再怎么猛的身体终究也是扛住不这套组合拳,何况是人到中年。

训斥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的尾音听着只剩个调调,阿尔切下意识抱紧了怀里人的身子,居然直接睡了过去。

“老家伙?喂!老家伙!醒醒!你倒是放开我啊!”

回应他的是呼噜声,完了,一旦老家伙开始打呼噜,没个一天一夜是不可能醒的…

“真TM艹了蛋了!你倒是把屌拔出去啊!”

还是呼噜声,以及怀抱的收紧,那根软了不少的肉屌把精液都堵在他体内,只能一点点漏出去,仿佛是把他当成了什么储精罐。

“老东西!”

白狼咬牙切齿,这绝对是在报复!

爪子在黑狼结实的背上抓挠着,纵使他再怎么健身,和阿尔切这种怪物级别的魁梧身材也比不了一点,这么挣扎式的扭动几下,反而像是在用那根疲软的狼根自慰,体内爆满的雄精被搅动着,被激起的还有那点无法消解的药效。

发情的余韵在体内激荡着,尝到甜头后反而往更饥渴的地方试探着,脑海中竟不住地回味着被艹干的快感。

这样想着,后穴居然自己颤动了起来,似乎是这温润紧致的小洞实在是过于舒适,那根肉屌居然在无意识的状态下有了点硬挺的趋势。

‘即使是软着的屌,那至少也是根屌嘛,是屌的话…只要努力夹几下…’

光是冒出这个念头就把白狼吓了个不轻,他可是这老骚狗的主人,怎么能冒出服侍他的想法,更何况…

此时由于依旧是做爱时的姿势,仅仅通过挣扎争取了一点活动空间,那也只够他稍微睡得舒服些,被屈辱地死死压在胯下,臀缝中被艹得几乎要外翻的红肿嫩穴可还是暴露在空气中,甚至还不知廉耻地往外渗出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这是什么被凌辱过后的骚浪模样啊!真是耻辱到家了!

‘可是…好痒…痒啊…’

白狼难受地爱扶着自己的胸肌,用调教阿尔切的娴熟手法玩弄着自己的两点娇粉色的乳头,揉搓着柔软的雄乳,感受其充血后的美好手感,一时之间,仿佛玩弄他的另有其人,游走着发力的爪子上,调教时传来的触感都陌生不少,只剩胸部传来的快感还在悲鸣,渴求更多更粗暴的蹂躏。

腰部不知什么时候动了起来,连带着翘臀紧咬那根被服侍着慢慢硬挺起来的粗壮肉屌,找到窍门后一切都方便了许多。

那根鸡巴彻底恢复活力,慢慢从内部将肉穴撑爆的过程仿佛是对他的鼓励,奖赏便是骚洞深处的充实感,堵塞住他空虚的缺口,用大小完全不匹配的巨型肉塞子给死死堵住,一路顶到最深处。

随着白狼的愈发强烈的喘息声,炽热的肉棍一次次碾过他敏感的腺体,用最残的方式研磨出无尽的淫汁和快感,从肉穴向外喷涌,精液被一遍遍搅拌,腹部如孕肚般圆挺,甚至可以看出被搅动时的起伏,不用看都知道,两瓣从未被亵玩过的肥臀中一定磨出了无数绵密的泡沫,而这一切居然都是他自己自发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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