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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give Me for Letting You Down(前半)

小说: 2025-08-17 11:59 5hhhhh 8590 ℃

“之後的練習、要去嗎?”身邊的女孩稍稍側過臉,詢問的眼神經過色彩明亮的虹膜向我投來。

“是在問我嗎?”

“是呀。”

女孩移開了眼神,平視著遠處說道。她講話的語調平靜得不像話,以至於很難分辨她是在維持與我的交談還是在自言自語。

會議室里的其他人正像逃離捕撈的魚一般快速溜走。幾分鐘內,這片空間就只剩下我和她兩人,以及一台嗡嗡運轉的投影機。

“睦。”

我嘗試輕鬆地叫她的名字,等她重新側過頭與我對視時,我才向她微笑著說。

“我們之後沒有練習。”

也許是這台臨時的、老舊的投影設備讓她回憶起了什麼,我忍不住想。我不該帶她來這裡的,刺眼的燈光、漫長的辯論與爭吵,稀薄的新鮮空氣。但她對我說她很感興趣。對什麼呢?我沒有問,因為被她背對著夕陽的剪影所吸引。

睦安靜地坐著,對舷窗外輝煌的景色並不在意,她只是在溫暖的夜風中悠閒地輕晃。

悠閒地、女孩的手指撥下扳機,像是撥下琴弦一般利落。子彈高速摩擦槍膛的聲音很悅耳,被害者瀕死的慘叫卻不盡然。

我看到若葉睦伸手扶了扶她戴著的耳機。當時我好奇她耳機裡播放的是什麼,是不是因為這樣,她才可以在殺人機器的試驗場內隨時保持冷靜。

不過、現在這些事情都不重要了。在睦重新沉浸到某個不存在的時空以前,我關掉了投影機,伸手摟住了她的脖頸,睦幾乎在同一時間伸出手,好好地將我攬在懷裡。以這種方式打斷她思考的我很狡猾。

睦的性格有點過於冷酷了,最近經常有人這麼說。與之相反,睦的雙手非常溫暖、靈巧有力,擁有這樣一雙手,應該能夠抓緊世界上任何事物。我當然希望睦今後能夠抓緊任何她珍惜的人事,但在那之前我仍然需要先攔下它、不許它繼續再往上推我的製服裙。

“...不是說好不再做這種事情嗎?”

“是嗎?”

睦長大了,也變壞了。休息日的早晨,合夥人送來祝賀的捧花,被早起料理草坪的睦直接送進垃圾桶。

我一面向著電話聽筒致歉,一面騰出手來拉住睦不讓她溜走。睦還穿著園丁常穿的那種連體工作服,淺色的長髮隨意地挽在腦後,手裡拿著灌溉水槍。

這時候她倒是肯乖巧安靜地待在旁邊。過了一會兒,透明的陽光從雲層後面散落下來,睦扣下水槍的扳機,草坪上升起一道小小的彩虹。

“感謝您的寬容......”

等待對方先掛斷電話的幾秒鐘,我轉頭看了看身邊快樂變幻的光圈,又看了看任由我拴在原地的睦。

“你很開心啊?”我責備她。

睦輕輕勾起了嘴角,答: “嗯。”

是嗎,她很開心。我在心裡複述確認。

之後的幾天,陸續還有祝賀的禮物或信件送到,來自友商、下屬、利益相關的政要或貴族。睦修剪好了草坪,開始為黃瓜、檸檬和小番茄疏枝,見到有物件送到門口便即刻丟掉。我拉上書房厚厚的窗簾,裝作一概不知。

發佈會的前一晚,背痛異常劇烈地發作,連坐到書桌前都要下一番決心。躺在床單上絲毫沒有睡意。

“祥,睡不著嗎?”

夜晚深藍色的空氣裡,睦稍稍側過身體,呼吸輕輕拍在我的臉上。我沒有回答,只是閉上眼睛,繼續胡亂吻著睦的嘴角。當睦的手伸進我的睡衣下擺,肌膚接觸仍然使我緊張地顫抖。

“不是不再做這種事了嗎?”

睦詢問的聲音裡帶著點低低的笑意。她真的變壞了,我埋怨地想。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一 閣樓之月

房間的佈置像是實驗室裡的無菌箱,除了一體式的床鋪以外別無他物。躺在柔軟織物的束縛中,豐川祥子與面前一位戴著黑色面具的女孩相對沉默,很快她就發現,女孩有著一雙和自己相同的眼睛。

“Mortis。”

母親的聲音從房間某處的監視器中傳過來。

並不是在與祥子對話。

“這是祥子。”母親向來人介紹著,相較平常更加簡要。

“你要保護好她哦。”母親說。

“不能讓她再傷害自己。”

母親說。

若葉睦從5歲開始被作為殺手培養,是的,並不是保鏢這種滑稽的工作。母親希望她能和祥子一起長大,這樣她會更加忠誠。

是這樣嗎?思緒分散的幾秒鐘,祥子沒來得及向母親的良苦用心道謝。

睦負責陪護祥子上學、下學以及生活起居。除此以外,睦經常需要前去“練習”,有時候整個週末都是外勤“練習”的時間。那種“練習”的情形,祥子非常熟悉,因此在與若葉睦獨處時,也習慣與她保持距離。儘管對方無論怎麼看都是和自己一般年紀的小孩子。

祥子有了一個秘密的發現。

每次“練習”結束之後,睦都會去到花園的背陰處,最初祥子覺得難以置信,但後來還是確定她並不是在花園裡進行什麼危險的祭祀儀式(這很像是不斷給人帶來死亡的Mortis會有的習慣),而是在翡翠蘭和玫瑰之間照料著一小塊菜地。

祥子覺得有些好笑。擅長使用霰彈槍把人打得碎片飛濺的殺手,跪在地上給黃瓜苗鬆土什麼的。

更加好笑的是後來睦被安排以學生的身份跟隨祥子進入校園,這是某種特例,因為豐川祥子在12歲那年意外分化為了Omega,並且緊接著在校園內遭遇了一場不大不小的襲擊。

校長向母親下跪道歉的情景過於具備視覺衝擊力,以至於現在仍然會復現在祥子的夢裡,夢中她總是發出輕蔑的笑聲。

睦摘下面具,穿上白色的制服裙,細瘦白皙的軀幹使她看上去很容易受人欺凌。事實也是如此,嫉恨著祥子的同班同學总是挑選她不在場的時機欺負她的“堂妹”——睦以這種身份入學——但其實祥子全都知道。

睦被反鎖在污水倒灌的衛生間裡,直到她不得不破壞了門鎖來自救,门外祥子正背靠著灑滿夕陽的欄杆等待。

“不覺得無聊嗎?”祥子問她。

明明只要一抬手就能擰斷惡作劇作者的脖頸。

但狼狽的睦只是淡漠地搖搖頭。

她們第一次發生關係是在16歲。同班同學的霸凌隨著年齡增長而升級,她們在若葉睦的課桌下施放了誘導Alpha發情的藥劑。然而謹慎冷酷到不像人類的Mortis,對這種低級的陷阱意外地沒有防備。

睦的反應可以說是驚恐,當她意識到自己騎跨在豐川祥子身上,而後者在她的威壓和侵犯下呼吸困難時。

於是她逃走了。

接著又飛快地折返回來,跪坐在祥子面前不知所措。祥子望着她几乎要低到地下去的脑袋,以及微微发着颤的瘦弱肩膀,忽然生出一種自己才是壞人的錯覺。

直到祥子躺在地上無奈地喘息,抬起一隻腳踩上睦的肩膀。

“帮帮忙。”

“別像個傻子。”

傻子。基本上這就是祥子對睦的第一印象。她的信息素溫厚又淺淡,祥子并不討厭。她埋下頭舔祥子的外陰時顯得愧疚又虔誠,祥子也並不討厭。

而她來回凝望著祥子的眼睛與唇角,最終還是沒能實現一個怯懦的親吻時......

祥子和睦無言地達成了某項約定,在不進行標記的前提下,她們一周中最少要做四次愛。

若葉家和祥子的母親似乎都堅信不疑睦是Beta,孩子面對殘酷的監護人總是擁有許多秘密。但祥子不明白睦是如何藏住的,她在自己面前顯得是那樣破綻百出。

“請收一收。”以至於豐川祥子要在上學路上對若葉睦發出提醒。

“...你的味道。”

“抱歉。”坐在她一旁的若葉睦乖乖收回了眼神,以及不自覺施放的信息素。是雛菊,田野裡兀自爛漫的小花,開在墳頭又是另一番風景。

睦外出任務的次數越來越頻繁,母親來到家中的次數則越來越少。祥子隱隱感到了些湧動在自己周圍的暗流,但樂得清靜的她並不在意。

有一次,睦回到她的小菜地的時間比起以往都要晚,夕陽已經完全落到了山脊以下,空氣被染作了夏夜獨有的藍色。

起初,豐川祥子只是慣例地在落地窗前駐足觀看,睦的監管人來到了莊園,並且很快找到了蹲著菜地旁邊的睦。兩人似乎發生了爭執。

或者說只是Mortis單方面在承受,若葉管家平時在祥子面前優雅又恭謙,在下屬面前原來那樣野蠻。祥子抱起了雙手,猶疑著若葉睦是否會還手,還是會就這樣被拳腳相加地打死。

夜色繼續加深,花園裡燈影搖曳,豐川祥子不知道自己在窗前站了多久,但花圃里那攤可憐的黑影則確實是很久沒有動彈過了。

看樣子是後者。

祥子握緊了自己的雙臂,邁著顫抖的腳步。

“夠了。”

花園裡、冰涼的露水沾濕了她的鞋襪,祥子從Mortis身上跨過去,站到了她和管家之間。

管家的動作頓了頓,接著,身後的睦突然爬了起來,不由分說地擋在了祥子面前。

管家的語氣低沉: “Mortis...”

“Mortis。”祥子打斷了他。目不斜視地展開了質問,“你在這種地方做什麼?”

睦的背影微弱地晃了晃,她似乎連回話也顯得困難。不久,管家先欠身向祥子鞠了一躬,他將自己整個籠罩在金木樨的陰影下,接著他轉向睦,語氣淡漠。

“Mortis。小姐在問你的話。”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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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會死嗎?”豐川祥子問若葉睦。

她躺在她臥室的坐榻上奄奄一息、默默不語。祥子輕輕吸了一口氣,又問了一遍。

“Mortis,你會死嗎?”

“...我不會死。”若葉睦答。

祥子俯下身,用力掐住了睦細瘦的脖頸,劇烈的動作導致睦嗆咳起來,不祥的血液撲上祥子的袖口並向下浸染。即便如此,睦也依然沒有任何反抗的動作。

祥子緊盯著睦的眼睛,那裡面絲毫沒有任何她期望看到的暴戾或憤恨,而是一片古井無波的平靜。豐川祥子抬起右腿跨坐在若葉睦身上,抓住衣領將她拉起身,不管這個人目前身上還有幾根破爛的肋骨。

只是輕輕的吻。像是在確認什麼,嘗到她舌尖的血味便退開。

大抵只花了一秒的時間,豐川祥子從那雙明亮的眼睛裡見證了海潮一般洶湧的漲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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擁有穩定的Alpha性伴侶以後,祥子不規律的易感期要比之前好受得多。只不過這一回要選擇若葉睦、還是不要,她拿不定主意。那晚那個不成器的吻讓她心裡有種異樣的感覺。

對若葉睦來說也許也是如此。祥子饒有興致地瞥向身側,冷酷的Mortis顯得有些坐立難安。

祥子問她:“怎麼了?”

明知故問。祥子辛辣的信息素在狹窄的空間裡緩慢流動,不加遮掩地挑釁著年輕Alpha的理智。

若葉睦站起身來想要逃走。

“Mortis。”祥子開口攔住了她。

“你要把我自己一個人留在這裡嗎?”

若葉睦好像被什麼東西刺了一下,筆直的脊背也微微佝僂起來。

“抱歉。”睦說。

祥子討厭聽她說抱歉。

最後還是選擇了抑制劑,副作用是連續幾日的頭腦昏沉和性情暴躁。為了發洩這些不適,祥子只會變本加厲地捉弄睦。這一天,她試圖強迫睦留守在校門口,因為她要在放學後單獨去見高年級的佑天寺前輩。

佑天寺在朝會時送了她一束包裝精緻的捧花,是祥子最討厭的藍玫瑰。但她笑意盈盈地接了過來,並且默許了對方輕浮的手掌撫過自己的腰際。這些睦一定都分秒不落地看著,一想到這祥子心裡就浮現起一陣惡意的暢快。

意外發生時,佑天寺的刀沒能如願一擊奪下祥子的性命。

祥子被緊緊錮在睦懷裡,鼻尖貼著睦脖頸處的皮膚,那裡蒙著薄薄一層細汗。

接著後背就傳來陣陣足以令人昏迷的劇痛,睦抱著祥子的雙臂也隨之開始顫抖。

“糟糕。”

佑天寺的語氣顯得相當苦惱,嘴角卻勾起了微笑的弧度。

“豐川同學,你的狗好像很生氣。”

祥子聽到佑天寺這樣說。

祥子醒來時,天際的夕陽還灼灼普照著,說明祥子的傷並不嚴重,她只是痛覺太過敏感,又受到驚嚇所以短暫昏迷了過去。

多虧了睦的出現。但這又說明她明顯違背了自己派她留守在校門口的要求。

第一件事是禁止若葉睦把受到襲擊的事件報告給母親。若葉睦順從地點頭,一聲不吭地替祥子處理著傷口。她排覆纱布和敷料的手指细致又溫柔,身體卻與祥子保持著最大限度的距離,眼神一刻也不曾抬起。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有責任感了,Mortis。”

聽到祥子的話,睦捏著紗布的手指短暫地頓了頓,然而她什麼也沒說。

怎麼了?你不是很生氣嗎?

睦的沉默讓祥子感到厭煩。背上的傷口已經沒有那麼疼了,取而代之的是胸腔裡緩慢膨脹起的某種酸痛,沉重地拉扯著豐川祥子的神經,使她處在壓力與憤怒的鋼索上搖搖欲墜。

豐川祥子轉身靠近若葉睦所在的位置,伸出左手按住若葉睦的一隻膝蓋,接著將右手伸到自己的脖頸後面,飛快地撕下了原本包覆嚴實的抑制貼。

“不......”

若葉睦的瞳孔驀地縮小了,難得她發出了為難的聲音。但危險的信號已經逸散了出去,祥子在溫暖軟和的地毯上跪了下來,解開搭扣的內衣還搖搖欲墜地掛在她瘦削的肩膀上。她伸手用力褪下了睦穿著的短褲,見到了藏在她腿間,將白色布料撐得微微膨起的性器官。

......她的內褲樣式和她本人一樣無聊又純情。祥子沒有嘗試先用手指去試探,而是直接近前用牙齒銜住睦內褲的邊緣,忍受著Alpha腺體滾燙的存在感和濃烈洶湧的氣味。

就快要得手的時候,一直僵硬站立的若葉睦突然彎下腰,強行將祥子拉起來抱坐在床上。

睦啞著嗓子:“祥,不要這樣。”

以為她又要逃走,祥子用雙手緊緊抱住睦的脖頸,閉上眼咬住了她的上唇。但這次睦沒有掙脫,而是伸手托住祥子的後頸,小心翼翼地加深了這個十分倉促笨拙的吻。她吻得又急切、又耐心,指腹在祥子的後脖頸處轻轻摩挲,雛菊溫和的氣息被谨慎地讓渡進來,與菖蒲略帶辛辣的香氣相融變得更加馥郁。祥子的身體很快變得興奮。

即使是在兩人的理智都相當稀薄的時刻,睦仍然在意著祥子背後的傷口。她將祥子抱起來,這樣上位的姿勢也使她能夠更加理所當然地目不轉睛看著豐川祥子的臉,親吻她微微蹙起的眉,柔軟溫暖的唇,以及會被她揪著耳朵抱怨“下流”,但實際上因等待而焦急到微微顫動的粉紅乳尖。

睦對待祥子這樣體貼溫柔,以至於跟她在祥子身體裡粗魯頂撞的下半身就像是分裂開的兩半。起初是難以忍受的異物感,睦帶著薄繭的手指會不識趣地在她發發癢發疼的陰蒂處揉一下,接著祥子就會嗚咽著將她吞吃得更深。很快,Omega的小穴會被頂弄得酸軟,在祥子被完全肏開之前,睦會掐著她的屁股一刻不停地、深深淺淺地享用她內裡緊緻濕熱的折皺與起伏;在少女柔軟的腰際忽然停下變得僵硬,灼熱的喘息忽然變成隱忍的、鮮美可憐的低聲尖叫時,睦又會體貼地一插到底,溫柔地吻去她眼角溢出的眼淚。

她真的有點天才得過分了。趴在睦的肩膀上,祥子憤憤地在她脖頸處留下牙印。若葉睦當然沒有作出任何反抗。

接著、祥子稍微退開一些,看著月光柔柔地從窗外灑落下來,灑在睦微微起伏著的肩頭,把她整個人都染成淡淡的藍色。

祥子已經高潮了好幾個回合,睦的下面還是滾燙的邦邦硬。被無邪的月色籠罩著,若葉睦顯得很有些難堪。而祥子伸手捧住了她的臉。

“怎麼了?”

“......”

“怎麼了”這個問題對她來說,好像一輩子也沒法好好回答。

但這一次祥子決定不再饒過她,她向睦那邊稍微貼緊了一些,繼續追問。

“你沒有什麼話想要對我說嗎?Mortis。”

吻上睦的唇角,只是小鳥一般輕柔的啄碰。但就在兩人呼吸相交的幾秒鐘,埋在祥子體內的東西顯然又變大了一些。

“...你真是個壞孩子。”

祥子帶著氣聲的責備使得睦羞愧地臉紅了,但這一次、她癡癡注視著祥子的眼神沒有移開。

“和我接吻就這麼開心嗎?”

豐川祥子問若葉睦。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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