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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想梦

小说: 2025-08-17 11:59 5hhhhh 4310 ℃

决战苇剑战败,被替换记忆if线

刚结束一场表演苇剑紧皱眉头,在平息有些急促的呼吸的时候,还未干的汗水正从身上滴落,在旁边一直享受的住客给他递上了早就准备好的酒水,他仰头将液体倒入了自己的喉咙,同时侧目看向了站立在一旁同样见证了全程的武津御。周围高声恭贺的客人们激动挥舞的手臂不时会挡住他的视线,但得益于他远优于常人的五感,他依旧能从那短暂一瞥中辨认出一抹认同和赞赏的神色。他抹去嘴边的水迹,终于收起了一直攥在手心的武器,推开人群走向对方。

所有在旅馆里生活的客人都知道苇剑进行了一场漫长的历练,作为人人爱戴的华之大将最疼爱的弟弟,心软的兄长总是会同意他的任何请求,哪怕是一场危险重重且毫无意义的冒险。在担忧和期待的目光里,年幼的狼只带上了自己熟悉的武器轻装出发,在最后也不忘许下对于归来的承诺,最终他也确实遵守了自己的诺言,带着满身的伤痕和成熟的身体回到了他的兄长身边,回到了他的归处。

苇剑不确定是否所有人都同自己的兄长那般对自己的回归感到由衷的喜悦,但无法否定的是他们都确实的沉浸在这场比以往更加盛大更加热闹的宴会当中。作为本应是宴会的中心的苇剑只是端着属于自己的酒杯坐在最靠近中心的位置上,他礼貌的和每一位热情搭话或祝贺的客人打了招呼,但是从未将自己的注意力离开真正永远处在任何宴会中心的男人。

武津御同样不会拒绝任何在宴会上可以挑起热闹气氛的活动的要求,他游走在人群的面前,却从未让宴会气氛最高涨的中心从他的身上离开,他的神情表达了他陶醉在所有欢愉喜悦的情绪中。

倘若是离开前的苇剑,他此时应摇晃着尾巴,在人群的簇拥下,被他的兄长抱在怀中,看着对方一眼分辨并制止趁乱混入的烈酒的更进一步的到自己的口中,快乐和满足的味道会像某种吸入式的兴奋剂,把他的脸烧的通红,让他在强烈的情感冲击中只能发出哇呼的幼犬的叫声。同样,如果是曾经,他也不会向兄长投去长久且无声的目光,太多的情感像是杂质沉淀在视线最深处。在感知变得更为敏感之后接受到的情绪被他阻挡在了他用于储存自己思绪的容器之外。

没由来的,他觉得那些积淀在底的杂质的本质应该是某种沉重的、深邃的被称之为爱的存在,他的理性告诉他,应当厌恶并排挤摒弃这份错误的情感,但除此以外的他的一切都在为了它的存在咆哮。他需要它。

武津御仍然在前方对一切都来者不拒,他豪爽地端起酒盏,没被倒入口中的液体顺着皮肤留下潮湿地痕迹流淌过肌肤地每一处沟壑,有些冰凉到会让肉体自觉做出几乎不可见的酒水向下,向下,最终在浸湿大开的胸口前的布料,留下一小滩略深于其余布料的印迹后,彻底停止前进。

苇剑张了张嘴,想从口中发出毫无道理的对于水液肆意探索他无法触及之处的不满的警告,但事实上,他并没有发出任何真正的声音,张开的口唇最后只是吻上了举起的酒杯的边缘,极为缓慢得喝下了杯中的一切,确保没有一滴被遗漏然后滴落。

待到连华之大将的脚步也有些不稳的时候,现场除了苇剑也没有人还能接过他即将倒下的身体,成熟后身高尚且高他一头的狼人扶握住垂挂在颈边的手腕,另一只手则环绕过有些虚软的腰。被支撑的人没有任何挣动的回应,唯有沉稳的吐息证明了他已陷入梦乡。

苇剑在带着武津御离开的时候,没有和任何人招呼一声,不过这里本来就再没有其他人还维持着清醒着的状态,即便真的存在,他依旧会沉默地离开。

如果武津御还能有所感知,他会发现握紧他腕部的温度灼人,但唯有苇剑本人才知晓,酒精带来的热度只能称之为温和,真正的高热来自于下体的欲火的燃烧,柔软的布料无法掩盖他高昂的情欲,他不过是仗着无人知晓,方才毫不掩饰目光,仅让最后的一点抑制的力量用于困扼住他的暴行不要马上实施。

黑夜真正的降临在房门被彻底关上的那一刻,走廊的光线被一点点的拒绝在了门外,醉酒的人被带入房间后,拉开了自己的衣衫,在被褥上难挡燥热地蠕动,他紧闭自己的双眼,无视站在门边审视自己的目光,自顾自的调整一个舒适的姿势,偶尔开合的嘴里还会发出一些意义不明的声音。

在狭窄的房间里,源自于武津御身上的各种味道更加鲜明了起来,苇剑也不再伫立在门边,他顺着味道停留在床边,在这里,他能看见脉搏在皮下的跳动,他也能想象到在起伏的胸口下心脏的收缩……鲜活的血肉的香气在诱惑他,只要他向下伸出手,在那些暴露在他面前的弱点上施加适当的力道,眼前的生命就能彻底停止,他也无需再忍耐自己的冲动。

还未触及颈间皮肤的手被一直在身侧被忽视的另一只手突然抓住,被迫停止了前进的轨迹,就在刚刚还神情迷蒙的人完全睁开了双眼,两只眼睛就像某种被仔细雕琢的宝珠,漂亮但是并没有情感蕴含在其中,他就那样直接的盯着苇剑的脸,苇剑甚至在如此近的情况下都没有嗅到任何情感的味道,他有些被吓到。

就当两个人保持无声的对峙到苇剑都觉得冲动都不再那么鲜明的时候,他想向后抽回自己的手,但是对方终于开始了下一步动作,被掌握的手被用力拉向了对方胸膛所在的位置,被迫向前去接触、去摸索到散布在皮肤上的陈旧的痂以及其上后续长出的新肉,它们陈旧却并没有因为时间的流逝减少自己存在的痕迹。刚刚还有些减弱的情感和欲望再一次被主动展现的伤疤鼓吹的更加浓郁。苇剑无法再抑制自己,他也不再需要武津御的引导,自然的顺着皮肤去搂、去抱,直到他的手掌都紧贴上了脊背的肌肉,指尖的触感让他在脑海里想象撑起了皮肉的骨头的形状。

武津御从苇剑的探索中感觉到了一丝瘙痒,但他只是更加展开了自己的衣物,让苇剑可以用一种亲昵的姿态贴近自己,同时也让自己的双手可以同样环绕住狼人精瘦的腰身。对此,苇剑只能回馈生涩的反应,他尝试放松自己,他告知自己这意味他的兄长了解他想要倾诉的一切,眼下正是他所渴望的答案,直到武津御带着笑意的声音打破他的幻想,让他明白自己的自欺欺人。

“我亲爱的弟弟难得的撒娇,真让人怀念。”

简短的一句话就让欲火短暂的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宛如雷霆的怒火,他松开了环绕的臂膀,选择继续了被骗局阻止的行动来发泄自己的愤怒,他的指尖还残存刚才从皮肤染上的温度,紧接着那些温暖就从柔软的颈上的皮肤回到了真正的主人上,被扼住的喉管里空气的流淌也被彻底阻止,武津御不得不用手搭上施暴的手腕,同时张大嘴,让舌尖从唇齿间向空中探出,但是似乎并没有能让他现在的状况好一点,他已经感知到自己的眼珠都有些胀痛了,好在在这一切变成一场既定现实的谋杀之前,苇剑还是松开了手。空气的突然大量涌入让武津御也很难在濒死边缘回来的第一时间收回自己的舌头,作为好弟弟的苇剑决定帮他一把。

苇剑把自己的舌头塞进了对方的唇间,舌尖在狭小的空间里胡乱的作祟,无所谓是上颌还是舌底,所有的地方他都用舌头留下了自己的痕迹,然后就是他裹挟着对方的舌肉,一圈圈的缠绕、拖拽进了自己的空间,为了报复刚才这块活动的血肉发出的令人愤怒的话语,苇剑不顾自己的舌尖还在和它共舞,就让自己锐利的犬齿划开柔软的舌面,鲜血流淌了双方的唇件,就连受苦的肉块也变得糜烂,确保唯有痛呼还可以被发出,那么这一切就都值得。

武津御的腰太过窄瘦,在开始了唇齿间的纠缠之后,苇剑空闲下来的臂膀又一次抱揽住了他,这次的手掌不再向着上方追求安稳的温度,而是向下摸索,他看不清现在的动作到了哪里,他的眼里只有唇齿间运动的继续,手掌的活动没有规律但最终穿过了腰带和衣物的阻碍,那里也许是一处温暖的穴,苇剑知道那里就是他的目的地,指尖传来的感官除了温度的让人满意还有肌肉吞吐时的挤压感。

为了防止虽然成熟但是仍然青涩的狼在下一秒用他的性器直接捅进来,让原本未遂的谋杀变成一种意义上的两人同归于尽,武津御同样在被称为接吻的刑罚开始时双手获得了自由,他伸长自己的肢体,让掌心在摸索对方性器顶端的时候,指尖在柱身滑动,在确定苇剑终于愿意把注意力从他的脸上移开时,他用因为长期练刀早就有粗糙的茧附着其上的指尖在尖端轻点,然后指向了床头柜子的方向。

当苇剑捅进他的身体里的时候,武津御第一时间想到的只有狼崽子还算有着足够的良心和耐心,他给自己做的准备充分的彻底,黏膜和软肉即便是第一次遭遇外来者的侵入,依然烂熟的包裹了每一寸的柱身,未经本人允许的大度的同意了将酸痛的知觉捅进穴道深处的行为。早先用于润滑的液体和身体里不受控制流出的温热的水被连番的冲击不得不蓄起,只有在几次深入中最为有力的那一次会直接闯入这一摊水中然后带着被挤压而出的一小部分离开,这些幸运的水流会顺着他柔软的臀瓣,把臀缝都染上水色后沿着他的腿在地上汇聚成一滩,然后逐渐失去它们本来的温度,变得冰凉。

苇剑扣着武津御的腰胯,他的动作没有收敛,每一发都是真情实感的另类表达,这种最原始的交流情感的方式获得的反馈也要更加直观且让人更易满足,实打实的没有被任何方式压抑的呻吟声,本就简单的音节被连续的撞击拆分成新的除了情欲以外再无其他纯粹的语言,他用指尖在武津御的肚皮上抚摸,排列整齐的肌肉匀称的分布在麦色的肤色上,他稍稍用力向下按去,在穴道里卖力冲刺的性器会让他的指尖感知到他的起伏、他的颤抖。这之后,他移动他的掌心,把握住对方的胸脯,让在空气中已然挺立了有一会的乳珠完全被掌心覆盖,随后他便开始轻轻的移动自己,去碾、去滚动这小小一粒。他满意的听到混杂在被冲击撞出的呻吟声里的低声喘息,直到他最终还是张嘴咬上了他的胸口,吮吸着他的乳首,用牙齿叼住尖端,逼迫一声高昂的叫声从武津御的口中发出。

刚把手放上被忽略、冷落了一整晚的性器,只来得及让淌出的液体沾湿手掌,苇剑就拽开了他的手,他的腰部被放过,取而代之的是被攥紧的小臂和被拉向不知餍足的狼以接受更为猛烈的冲击,武津御的入口紧绷成一道肉圈,紧紧地吮吸入侵者,抗拒已经无法阻止他的进攻,只能期待这样委婉的讨好可以让快感的浪潮别再如此剧烈,很明显,这并没有用。所有的水都再没有一丝可以留在穴道里的空间,它们全部被捣出,薄薄的肠壁也被无尽的剧烈摩擦搅得滚热,他身体里的热度正在从甬道口流出,它们顺着他的臀缝、他的大腿、他的尾骨不断延伸,走过了他身体能伸长的每一处。武津御不得不用尽全力,就好像仍然有一双手扼住了他的颈脖,他的最后一口长长的吐息最终也送入了狼人的口中,作为回报,他终于得到了今天晚上的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吻。

当所有的暴行结束,苇剑的凶器依然停留在他渴望的归处里,贪恋最后的温度,被怀抱的人抬手抱揽住了他的幼弟就如同曾经存在的梦境,二人相拥的场景一举一动都可堪称温柔。当苇剑再一次和武津御的视线相对,他看见他的眼里还是沉静的,也许在最深处有一团火焰还在燃烧,但是苇剑完全明白,那团火焰的一切都与他无关。无关爱恨,唯有幸福。

“我爱你,我的小弟”,武津御说的话,坚决地让人绝望,却又字字句句都如此清晰,“现在告诉我,你幸福吗?”

说话时吞吐的气息吹动了已经长长的头发,苇剑听到了他努力了一个晚上也想阻止的话语,他低头看着两人还链接在一起的性器,他拥抱了他,他直到他刚刚达到了真的高潮,他也感知到自己的下一次勃起,他只能更加用力地抱紧他的肉体,大脑的混乱一片也已经无所谓了,眼泪无法遏制的从眼眶里涌出,他只能用和还是幼犬时候一样哽咽的声音去回答。

“……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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