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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只有三次,1

[db:作者] 2025-06-23 08:42 5hhhhh 3120 ℃

                     一、我也是gayman吗?

  今天下午,小马约我去喝酒。我们是无话不谈的酒友和精神上的好友。在黑格尔酒吧靠南边的一个小隔间里,一盘花生米两双筷子,还有每人面前的半杯黑啤,这已经是第三杯,小马微微有点醉。从一进门到现在,小马一句话还没有说,而我也没吭声。

  “为什么他要离开我?我爱他,很爱!”小马低低的说:“从认识到现在已经3年了,他为了钱可以不要我,离开我,钱就真的这么好?”小马红红的眼睛看着我,已经有些潮湿。我不知怎样劝他,因为我的眼睛和耳朵已经跟了他们一年,熟知这一年发生的一切。小马从对面坐到我的旁边,喝完了杯中的酒,眼睛的醉意更深了。

  “弘哥,我难受。”我拍着他的肩膀,想说些什么,小马的手放在我的腿上,在我的大腿根轻轻的抚摩起来。忘了告诉你小马是gayman,我不是,但我并不反感,而且我们还做了很好的朋友。可能象我这样能理解他们的人很少,所以小马对我无秘密可言,并且把我当大哥对待。

  我没有拿开他的手,也没有移开我的腿。不知是潜意识还是什么,我好象并不讨厌同性之间的这种触摸,虽然我还没有体验过,我和小马也仅仅是好朋友。

  小马的手在我的大腿根既续游走,并且有意无意触碰到我的阴囊、阴茎、龟头。

  虽然隔着裤子,可这种感觉还是很强,我硬了。这更刺激了小马的手,拉开了裤链象蛇一样滑了进去,从底裤靠近腹股沟的一边强行突破,一把握住了肉棒,开始上下套弄起来。我没有退缩,反尔向前挪了一下屁股靠在了沙发背上,这样感觉更舒服、更爽。

  小马的手很湿润、很软,握着我的肉棒上下滑动,一会又握住龟头来回转动,就象拧螺丝。忽快忽慢,很有节奏。一阵快意从中间传遍全身,腿不由伸的笔直,大腿肌肉颤动起来。我和异性没有过性接触,不知到是不是这种感觉,只是在心情骚动时自己过过瘾,觉得有些相同又有些不同,这时的感觉更好、更强烈。

  小马的手还在有节奏的动着并且加快了速度,我也不禁颤抖起来。这时幽门一紧,我拿开了小马的手,直起身喝了一大口黑啤,稳定了一下心情,再动下去我就射了。

  小马眯着眼睛看着我,脸上露出一丝坏笑。我的脸很烫,这时如果有镜子,我的脸一定很红。“小马,你醉了,回家吧!”我不由分说拉起小马走出黑格尔的大门,拦了一辆出租把他塞了进去。

  夜风轻轻的吹在脸上,很舒服……毕竟已经5月份了。我一边走着一边回想在酒吧的经过,那一阵颤栗、麻麻的、痒痒的,弟弟又硬了起来,顶着裤裆像一座火山。而火山也快喷发了。

  路边是一排绿色的冬青隔离带,有半人高。我从一个缝隙挤了进去,靠着冬青席地一坐,拉开了裤链一把掏出肉棒,一手握住根部,一手上下套弄起来。一阵一阵的波浪,像闪电传遍全身。心慌、气短、难受,我一跃而起,对着冬青一阵扫射,窒息了片刻,轻松随即传遍全身。虽然感到很爽,可是和小马套弄时的感觉有些不同,我开始有些后悔让小马在酒吧里停手,并且还让小马自己回家。

  一边提着裤子一边想着,猛一抬头,发现树对面站着一个人,眼睛直勾勾盯着我,手在裆部不停的揉着。“看什么,没见过打飞机?”那人猛一惊,尴尬的一笑,飞快地跑开了。我忍不住笑出声来。

  洗完澡躺在床上,想着今晚的事情经过,忍不住大笑起来,特别是那个看我手淫的男人,当时的表情,真让人……难道我也是同性恋?心里暗想:为什麽会有这样的感觉?希望小马不要走,并且希望小马为我手淫。 .这时《致爱丽丝》轻柔的响起,我拿起手机接听,是旅行社社长打来的,明天有一个团,12人,美国,从北京过来,让我明天中午11点接机。我问社长:“这个团不是给王明了吗?”

  社长笑了笑说:“明早来旅行社拿资料,就当帮我。”“司机是谁?”我问:“是马大彭。”我也没在多说便挂了机。忘了自我介绍,我叫张弘,在中国旅行社西安分社工作,是一名导游。小马是旅行社的豪华中巴司机,我俩经常搭档。

  小马就是马大彭。我们社长跟我挺铁,虽说比我大10岁,今年35,可跟我很谈的来,关系非同一般。

                         二、第一次同性性体验

  第二天早上,来到社长办公室,社长将团队的资料给我,“王明到底怎麽了?

  说实话我不想接这个团,今天来是看着你的面子。“我对社长说道:社长拍着我的肩膀”坐,谢谢你的帮忙,王明后院起火,老婆偷人,两口子正闹着呢。

  我也是没办法。再说你不帮我谁帮?“”好了好了,没事我先走了。“

  坐在办公桌前,仔细的看着资料。这个团有12人,三对夫妻,两个单身女人,四个单身男人,其中一人是领对。再看全陪,原来是许世仙。熟人!我叫他许仙。25岁。

  以前来过几次西安,和我搭档过3回,这是一个很健谈的人,厚道老实。有他在,这个团不难搞定。这时小马走过来,拉把椅子坐在我对面,眼睛眯着坏坏的看者我,我面无表情问他:“有事?”小马面色一红,有点口吃的说:“弘哥,团长跟你说了没,我俩搭档。几点走?”我一看表,已经九点半了,这就走。

  坐在车上,我仍就看者手中的资料,小马有几次想说什麽,但欲言又止。我也没有理他。车上的气氛很沉重,这在平时是没有的,往常小马就像一座交通台,唧唧姑姑说个不停,可今天就像吃了哑药,一声不吭。

  快到机场了,小马再也忍不住了,“弘哥,昨晚真是对不起,我有点喝多了,你不怪我吧?”

  “昨晚怎麽了?”我一本正经地说:“什麽事跟我道歉。”

  “就是——”

  “过去了,还想它做什麽,我没有怪你。”

  “可你今天早上怎麽怪怪的,我以为——”我大笑起来:“是你怪怪的看着我,还说我怪”小马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那就好,我以为你生气不认我这个弟弟了。那就好,那就好。”车里的空气顿时活跃起来。

  到达机场离飞机降落还有20分钟,我让小马停好车,到机场商务中心办点事。在那做了一些卡片,上面用中、英文写上这次团队住宿的酒店名称、大商场、还有一些日常用语。

  这是我一贯的做法,虽说是一件小事,但给游客带来许多方便,因此也受到旅行社的表彰。等做完这些,广播也响起,飞机到了。我站在出口,举着写有中旅的牌子。我的工作正式开始了。

  乘客从出口慢慢出来了,一眼就看见许仙,还是老样子,带着一群老外正在领行李。然后清点人数带者他们往出走。

  “许仙”

  “张弘,地接是你,真想不到,这次我就轻松喽”许仙夸张的笑着。

  “介绍一下,这是这次的地接,张弘。这是领队,这是——”

  我一一握手,一群老外,没有特色,突然眼前一亮,芭比娃娃,老天,就象放大了的芭比娃娃,金色的头发、碧蓝的眼睛、鲜红的嘴唇、雪白的皮肤、玲珑剔透的腰身,上帝呀!如果不是出于礼貌,真想把她拥进怀里,狠很地亲亲她。

  “上车吧!”当大巴出了机场,按惯例先做一番开场白:“女士们、先生们,你们好!欢迎你们来西安旅游,西安是一座————,下面我把这次的旅行安排给大家讲一下,我们这次下榻友谊宾馆,下午参观陕西历史博物馆,晚上在唐乐宫观看仿唐乐舞,第二天参观秦陵、兵马俑、华清池,晚上自由活动,第三天参观半坡博物馆、碑林,下午两点的飞机。大家有什麽问题,可以找许仙或者找我,谢谢大家。”等讲完这些,车也进了西安。

  安排完住宿,我告诉许仙下午3点车在门口等着,然后和他聊了聊,问了一下游客的情况,3对夫妻没什麽讲的,那两个年轻女子是同学,两个年轻男子是兄弟,哪个老一点的是领队,还有一个很特别,从北京接机直到西安,他一直没笑过,很忧郁。

  下午的参观很顺利,不过我发现一些事情,兄弟里的老大—乔再追芭比,不知是真心还是想给这异国之旅增加一点浪漫,而对他的弟弟马克并不关心,到是许仙处处照顾他,好到两人的关系有点不对劲。

  马克已经18岁了,这在美国已经是成年人,身体匀称、结实,发育的很好。芭比的朋友对那个忧郁的年轻人展开了进攻,但是就像两辆背向而驶的火车,一个有情、一个无意。真是一个有趣的团队。

  晚上的节目还是老样子。就在将他们送回酒店我和小马准备离开时,许仙把我拉到一边,悄声对我说“帮忙买半打安全套,大号、加长。”

  我看着他两腿之间,疑惑地问到“你有那麽大吗?”

  “别开玩笑,那是为游客帮忙买的”许仙笑着回达。

  “没问题!记着明早9点准时出发。”辛苦的一天终于结束了,为了明天方便,小马晚上住在我那里,但什麽也没有发生。

  第二天匆匆忙忙又过去了,在酒店临下车许仙问我那有好的迪吧,我告诉他们晚上九点来接他们。在‘红太阳’迪吧,一群人疯狂的蹦着,芭比的朋友看来对忧郁者失去信心,那三对夫妻没有来,小马我没让他来,第二天还要开车,晚上好好休息。

  我对蹦迪向来没有兴趣,独自坐在吧台喝酒。这时我注意到忧郁者也没有去跳舞,坐在吧台前一杯接一杯的喝着,而且还喝了不少,在喝下去情况会有所不妙,出于责任,我走过去想同他聊聊,可忧郁者对我有所戒备,只是大口的喝者酒。

  这可难不道我,我有个绰号“心理医生”,因为我是一个很好的听众,而且从来听过就忘,所以有许多人愿意把心理话讲给我听,也因此我有了许多的朋友,同性的、异性的。

  “出来旅行有两个目的,一是增长知识,二是缓解心理压力。”我点起一支烟,幽幽的说者:“其实最好的释放方式,要麽对着深深的大山或广袤的大海,吼出你的心事,要麽找一个人,把心理的想法讲出来,现在就有这麽一个人,他不想窥探你的隐私,也不想对你出什麽主意,更不想左右你的行为,他只是一座山、一片海、一个听众。”

  忧郁一口气喝完杯中的酒,抬起头,迷蒙的双眼看了我很久,我也对视着他的眼睛,“出去走走行吗?找一个安静的地方。”我说这离我的住处不远,如果愿意,去我那,他点点头。

  一壶清茶两个杯子,忧郁和我面对面坐着,把身体埋在宽大的沙发里。

  “喝点茶,这样你会舒服一点。”忧郁拿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后说了起来。“约翰死了。他是我最好的朋友,那天约翰约我吃饭,饭后我看时间还早,提议去喝一杯,再酒吧约翰兴奋地告诉我他存了一笔钱,想去中国看看,如果可能,想去中国进修《中国美术史》,并且研究一些中国特有的民间艺术。我听了很为他高兴,就这样不知不觉两人喝的都有点多,从酒吧出来,我看约翰步态不稳,提出我来开车,在回家的路上,突然一辆大卡车迎面开来,我想躲,可是手脚却不会动。”

  忧郁激动的大口喘着气,两行泪水从深蓝的眼睛里泻了出来。“这不是你的错”

  我说道。“是我的错,如果哪天我不提议喝酒,如果哪天不是我开车,而是坐出租,约翰就不会死。”忧郁大声的喊着。我没有制止,喊出来,也许对他有好处。

  突然忧郁从沙发上站起来,我一看不妙,赶忙拉他去卫生间,刚一进门,一股浊流喷涌而出,我的衣服、忧郁的衣服、和卫生间一片狼籍。忧郁跪在马桶前一阵狂呕,待他平静下来,我对他说把衣服脱下来洗洗,冲个热水澡。忧郁羞涩的一笑“对不起”,当我看到那笑容,我知道忧郁没事了。

  我给他一件我的睡袍,并且把我俩的衣服放进洗衣机,等我冲完澡出来,忧郁在沙发上睡着了。不能留他在这过夜,让他睡一会,等衣服干了,还是让他回酒店。

  我给许仙打了个电话,告知忧郁在我这,也没有多做解释。打开电视,又是一群无聊的男女上演多角乱爱,再加上无休止的广告,让人不禁昏昏欲睡。

  猛一醒来,乱爱还在上演,而肉棒却精神地耸立着,从睡袍中脱身出来。我拿手轻轻的抚弄着,猛发现忧郁两只眼睛盯着我和那耸立的肉棒,不知什麽时候他醒了。我一笑。忧郁站起来,跪在我身前,用手握住我的肉棒,抬头看着我,想起哪天在酒吧的事,我不禁鬼使神差的点点头,于是忧郁用嘴为我口淫。

  轻轻的一点一点的吸进去,然后一点一点的拔出来,速度由慢逐渐加快,当龟头从嘴里出来时,波的一声,就象开香槟酒的塞子。全身就象触了电似的一抖,电量逐渐加强,抖动逐渐加快,麻麻的、胀仗,我不禁呻吟起来,一阵一阵的颤栗,括约肌猛的一紧。忧郁停下来,他也感觉到了我的紧张。忧郁在沙发上躺下来,头停在我的跨间,我发现忧郁的肉棒也涨大了,长长的、粗粗的,有点弯曲,头部往上翘。我不禁用手握住它,轻轻的上下橹动,忽快忽慢,忧郁问我有没有润滑剂,我说有乳液,在卫生间。忧郁拿来往他的肉棒上倒了一些,说这样感觉更好一些。我给手上也抹了一些,然后握住阳具上下抽动起来,又用一只手握住根部向下用力,另一只手握住龟头左右旋转,就象拧螺丝,忧郁也呻吟起来。

  灵巧的舌头在蘑菇头上打转,渐渐下移,蛋蛋、腿根、然后…………。我双腿一紧,忧郁在舔我的“那个”,并且还试着把手指往里深。“不要……”我猛得喊出来。而忧郁吓的抬起头,深蓝的眼睛不解的看着我,满是疑惑。别以为我不知道接下来是怎么回事,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哼哼?

  “我不习惯……”红着脸,找了一个最次的理由。

  “没关系,你是第一次?动作很生疏。”蓝眼睛笑着,但没有嘲讽的意思。

  “还继续吗?张。”忧郁的眼神很认真。

  “呢……好……继续……”不就是从后面进去吗?看碟上做受的很舒服的表情,应该不会差到那去,而且我真的很想体验一下,同性之间怎么做爱,(虽然和女人做爱是怎么回事我还不知道)。或许我是想验证一下我是不是个玻璃。

  “张,有安全套吗?”

  “有。”拿了一个给忧郁。别瞪眼,这是给许仙买套时因为没零钱找而我又不想等老板换零钱,所以就拿了二个顺手装兜里了,我真的很乖的,——-今晚以前。

  忧郁轻拍我的大腿,用手温柔的抚摸着,我太紧张了,腿部的肌肉紧绷。用手轻轻的揉着,用嘴慢慢的吸着,我又一次沉浸在无边的爱欲里。低低的呻吟,全身放松,舒服的闭上了眼睛。

  阿…………怎么这样?紧紧的、热热的、还有一点痛?我睁开眼,看见忧郁跨坐在我的身上,肉棒昂头看着我,而屁股却正慢慢的往下压,我的肉棒在……在……在忧郁的那个里。

  “张,痛吗?”摇头又点头。

  “舒服吗?”点头。

  “我会温柔的,这是张的第一次,我会让张永远记住今晚的,还有幸福、高潮的回忆”。

  真的不同,感觉真的不同,比用嘴来的更刺激,比用手来的更猛烈。我沉沦……………………

  天……为什麽会是这样?为什麽同性之间的爱会让我如此不能自己?我难道真的是-同性恋??

                       三、寻求真解,我破处了……

  飞机轰鸣的离去,送走许仙他们,我的这次工作完成。看着调查表上的很好、满意的评语,真的好满足。不是吹的,我的服务是一流的,每次的接待我的评语积分都是最高的,所以吗——年年我都是先进。

  看着评语,我笑着。忧郁是这样写的:“上帝是什麽?上帝在哪?我曾经寻找,想解开我心中的痛。张真的很特殊,他不仅仅是导游,更像是上帝,带领我们穿越黑暗,走向天堂。张很棒,服务真的很好。”

  我真的有那麽好?还是哪天晚上我真的很棒?

  “弘哥,笑什麽呢?什麽事那麽高兴?”小马不解的问。

  “小马,我们为别人服务,要照顾他们的心情,要用最优质的服务来使他们感到高兴,感到不虚此行,然后有人为我们的这次服务付钱,你说我们像什麽人?”小马更迷惑。“我们就像妓女,社长就像拉皮条的。”哈哈哈……只是调侃,说笑的,我真的很喜欢我的工作。从没为此后悔过。

  回到社里,交了调查表,回家补觉。“阿弘,过来一下。”是老李。就是李子雄,我们的社长,我的铁哥们。

  “什麽事?我很累了,要回去补觉呢。”

  “中午一起吃饭,给你介绍个美眉。”

  “又介绍,饶了我吧,雄哥,如果想让我多活几年,就请放过我吧。”

  “你敢不去,是不是不想活了?嗯……那这样吧,有一个团,40人,下午到,你接待一下,社里没人了,就你一个来负责吧,我知道你的工作能力很强,又赋有爱心,又…………”

  “我去,我去,好了吧。卑鄙、下流、无耻………………”

  “12。30,别忘了。喜来登大酒店。”

  真的想K他一顿,这个变态。KKKKKKK。自从离婚后,就像变了一个人,玩世不恭。整天给我介绍对象,以前也没见他这样过,这麽知道关心兄弟。

  每次见面、吃饭,总是三人行,还美其名曰:怕我年龄小,会吃亏,做哥哥的不把关谁来把关。可每次那个发光、发亮的人感觉总是我,真的好可怜哪。

  又是知道结果的会面。晚上坐在沙发上看着无聊的电视剧,忧郁不知现在怎么样了?心结解开,以后会好一些了吧。那忧郁的蓝色的眼睛,“我会让张永远记住这一晚的”。下面又硬了。不会的,我不会是同性恋的。只不过是生理的需要,和女人我也会一样的。还硬着,我却不想打手抢。穿衣出门。

  “黑格尔”酒吧,人还是那样的多。坐在吧台前,喝着黑啤。“弘哥,今天没生意?”这臭小子,会说话吗。什麽叫“没生意”?

  “皮特,找打吧,怎么说话的,不想混了?”

  “对不起了,弘哥,是小的说错话,该打。重说一遍。弘哥,今天没接客吧?哈哈”这个皮特,嘴特贫。

  我是“黑格尔”的老客户了,和这的经理、酒保都很熟。

  “那今晚皮特就照顾一下哥哥的生意,不然哥哥就没钱付酒钱了,好吗?”

  “我怕你打我,我还是处男呢。我找经理来照顾你吧。”

  工作完,在这喝喝酒,和酒保聊聊天,真的很开心的。我是个好的“心理医生”,可心理医生的心病谁来治呢?和小马,我是他的好哥哥,给他宽心,为他解忧。和雄哥,是铁哥们,一起玩一起闹,心里的话又有谁可以来倾听?我真的很孤独。一杯一杯的喝着,想着什麽又好似什麽都没想。

  “先生,这有人吗?”一个甜甜的声音响起。我还没回答她已经坐我旁边了。

  拿出烟叼在嘴上看着我,出于礼貌为她点燃。“先生,不请我喝一杯?先生看来好寂寞哟。”为她要了酒。是不是鸡?我从来没干过那事,不敢确定,所以也不敢乱开口。

  “经常看见先生一个人来喝酒,也没有伴,像先生这样优秀的人,不会没人爱吧?可能先生的眼光太高了。”哦,早就注意上我了,不如…………

  “小姐今晚也一个人吗?”

  “是呀,好寂寞的……”

  “那去你那还是我那?”

  “如果你那不方便就去我家吧”

  结账走人,今晚就来个破处大行动,和女人应该也可以做吧。14楼的一个越层,装修豪华,她不会是鸡吧,管它呢。该来的就让它来吧。具体的省略……

  早上醒来,她在旁边静静的躺着,漂亮的眼睛看着我,她很年轻,很美。起床穿衣,该不该给她钱?我在想。“先生是第一次吧,是不是在想该给多少钱?”

  我的脸腾的红了。“走吧,如果想我了,在黑格尔你会找到我。”

  “那我走了,再见。”

  逃离。419,不知是我利用了她还是她利用了我?管它呢。反正我知道我和女人也可以做爱的。感觉吗也还可以。看来我该找个女朋友,谈谈恋爱了。

                         四、我和小微谈恋爱

  从那晚后的1个月,我没再去黑格尔酒吧,一是怕了皮特的嘴,哪天的事如果要让他讲出来,要多龌龊有多龌龊。二是怕再遇上那个女人。更多的担心可能是后者。我不是一个滥情的人,也不喜欢一夜情,那晚只是在特殊的心境下一个特殊的男人遇上了一个特殊的女人,所以有再而三、三而四。

  北方的初夏气候很宜人,天气不热,雨水不多。所以团队不断。而此时也是我们最忙的时候。由于我的英语比较好,所以我做的大都是国外的团队,这类团人数不是很多,而且大家的自律性好,守时、守纪,因此比较轻松,但客人的要求很高,容不得半点马虎。

  下午刚送走一个团,回到社里拿出第二天要接的团队的资料,好好的看看。

  如时间安排、参观的景点、下榻的宾馆,还有人员构成、年龄等等,做到知己知彼。这也是我年年能获先进的原因。

  “阿弘,进来一下。”是老李,别又是给我介绍对象吧。

  “雄哥,如果是介绍对象,请免开尊口。如果是加任务,我不能接受,如果是要请我吃饭吗……快说时间、地点。”敢再加任务。我已忙的喘不过气来,再加,小心我K你。心里暗暗恨到。

  “真的是吃饭,晚上7:30,把你手头上的工作拿来给我,我从新安排人来接。”亲亲的雄哥,是要给我放假吗?看来我的威胁你收到了,嘻嘻……到底是哥们。

  “还有一位赵小姐,A公司的公关部部长,他们有客人要在西安停留四天游览,社里派你去负责,和赵小姐商量安排具体的事宜。”什麽吗?原来是工作餐。

  空欢喜一场。杀,面漏狰狞。

  “怎么?有问题?知道你以前只干导游,现在给你机会干干推广,也不能总是东奔西跑的吧,好好干,别让我失望阿。这可是别人想争也争不来的机会。”

  “是,雄哥,我知道了。”

  唉,我最怕与人打交道了,想方设法的把自己卖出去,还要处处看别人的脸色说话、行事。老天爷,杀了我吧!

  别急,老天爷,算我说错话。

  这个赵雨薇真的不一般,年轻-比我还小一岁;漂亮-绝对让你眼前一亮;可人-说话有分寸、语气轻柔,更重要的是没有那种盛气凌人的感觉,和她交谈很舒服、很放松。

  一边吃饭一边交换基本信息,有四个人,年龄在40~50之间,高学历。对历史、人文比较感兴趣,用车由A公司负责,客人的满意度为第一,费用第二,更重要的是她会全程陪同。

  “赵小姐,计划和费用明天中午就可以做好,什麽时候给你拿过去?”

  “下午1:00,我们在细节处再商讨一下,然后我会报老总审批,客人后天就到,时间很紧,你能按时做好吗?”

  “没问题,一定会让你们的客人满意的。”

  第二天见面,看过我的计划,赵雨薇对她昨天的话向我道歉。计划一字未改,老总也很满意。

  “对不起,昨天说话有些过分,我怀疑了你的能力。”

  “没关系,能力不是用嘴说的,能跟你合作真的很高兴。”

  “我也一样,祝我们合作愉快。”

  或许一份恋情就这样展开了,我喜欢她,她好像也不讨厌我。

  匆忙的四天结束了,客人们对这次行程很满意,我也很自豪。工作结束后,我第一次约了小薇,她没有拒绝欣然接受。从那以后,在咖啡馆放松心情,在东大街陪她购物,她喜欢的我接受,她厌恶的我改正,我恋爱了。在古城墙上,看着夜色中的西安,是那麽的美,那一份古朴与现代的相互交融就如同我身旁的小薇,体现的是那麽的完美无缺。

  “小薇,我爱你”

  “嗯……”

  “小薇,你爱我吗?”

  “弘,我喜欢你”

  噢……喜欢,只是喜欢。我想对于我来说,真的没有资格让她来爱,但我会努力,努力让她爱上我。

  不知不觉和小薇已相识了三个月,秋季的西安已有些微寒,还有时不时的飞沙。昨天小薇第一次失约了,我知道以后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爱情是否也随季节的变换,从夏季的热情似火到秋季的落叶飘零。

  “弘,我想我不太适合你。做不成恋人,我们还是朋友,是吗?”会吗?连拒绝别人都不会伤人。我知道不是你不适合我,而是我配不上你。我知道爱情要门当户对,更何况现在的社会,没有公主爱上青蛙的故事了,除非你是被施了咒语的王子,等着公主用吻来解救。可我知道我不是。

  不过真的奇怪,当小薇决绝我时,我心里只是有点淡淡的失落,却没有心痛。

  是我爱的不够深还是根本就没爱过。原来“我爱你”也是可以用来欺骗的,欺骗自己的心。

  真的和小薇做了朋友,空闲时我们还会一起喝咖啡,一起逛街,好像和从前一样,只是不谈爱。以前谈过爱吗?细细想来没有,只是自己骗自己罢了。我不会爱。这就是我的初恋。

  雄哥一直以为我在和小薇谈恋爱,把我的工作减少许多为我创造条件。对于自己的兄弟能找到真爱,找到幸福,也是他的愿望吧。小马却有些不悦,好像在吃醋,吃小薇的醋。因为有人分享了自己哥哥的爱。就这样也许对小马好一些,对于他的爱,我不能接受,也不愿他陷的太深。

  我让雄哥失望了。我让小马也失望了。

                             五、一见倾心

  天越来越冷了,旅行社的生意也淡了许多。我有了更多的时间来思考我的未来。天气对于爱情的影响只是会在我身上发生。小马很忙,快半个月没和我见面了,我想是否新的恋情已发生。小薇也很忙,忙着追求她的幸福,是她们公司新来的副总,是从上海分公司派驻来的。闲的只有我,每天睡觉、听音乐、看书,不知不觉腰粗了一圈。

  站在浴室的镜子前细细的打量,180cm的身高,70kg的体重,胖瘦合适。屈肘,二头肌高高隆起,胸大肌线条分明。腹肌,却已有了些赘肉。身躯是如此的年轻和富有活力,可我的心却有如风烛残年的老人。张弘,难道爱情对你是如此的重要?时不时玻璃又有什麽关系?爱自己,开心的生活,才是真的你呀!

  重又站在历史博物馆的门前,这是我常来的地方。背着如程式般的讲解词,却猛然发现自己是如此的无知。我以为我知道了许多,了解了许多,这时才发现在悠悠五千年的文明面前,我的所知有如沧海一粟。从此每天上午在博物馆吸取营养,下午在健身房挥汗如雨,晚上要么去黑格尔打打嘴仗,要么在家听听音乐,让灵魂高飞。生活真的很美,只是在于你怎么去发现罢了。我从又找回了我的生活。

  现在最头痛的可能是雄哥了,如何让旅行社在淡季有钱可赚,是他的一个难题。“叮……叮……”手机响了,陕西这地方就是邪,说曹操,曹操就到。

  “雄哥,近来好吗?怎么想起给兄弟打电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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