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岁的夏天，丰川祥子的身体发生了一些变化。

体温开始下降，牙齿变得锋利，一天比一天厌恶阳光，不再接近任何宗教场所……

最为重要的，某种难以言喻的渴望在她心底不断增长，身边的伙伴们在她眼中都变了模样，成了一个个娇艳欲滴，等待攫取的猎物。

起初，丰川祥子还能控制自己，而随着日子一天天的流逝，身体里潜藏着的越界的欲望愈发难以压抑，胸腔中熊熊燃烧的火焰几乎要将她吞噬。

占据了她身体的不是情欲，不是独占欲或者其他东西……而是食欲。

终于，得知了真相的丰川祥子，为了不伤害身边的人，选择了离开。

可只是一味忍耐的话，那残存的理性终有被消磨殆尽的一天，伪装成人类的丰川祥子，究竟还能坚持多久。

“さき……”

指甲划过玻璃的刺耳声音将若叶睦从睡梦中惊醒，自从丰川祥子觉醒的那一天起，这样的情形就逐渐变成了惯例。

窗外，正倒挂在房檐下的丰川祥子，紧紧盯着刚从床上起身的若叶睦。漆黑的斗篷违反科学的贴在她身上，整个人的身影几乎与夜晚融为一体，只有瞳孔在黑暗中闪烁，那原本金色的双眸，此刻却染上了一层猩红，颇为狰狞。

睦从床上起身来到窗前，与祥子对视着，她显然没有裸睡的癖好，但此刻竟然不着寸缕，可也坦坦荡荡的站在祥子面前，没有什么遮掩的动作，似乎一切都再自然不过，而她那本就白皙的肌肤，在月光照耀下更添几分晶莹。

拉开窗户，祥子却并没有立刻行动。

“……请进。”睦低声说道，目光偏向一侧，不敢直视那择人欲噬的双眼。

“明明看上去都做好准备了，邀请我进来的时候却还在犹豫，有时候真搞不懂你在想什么。”尽管睦的声音轻微到几乎无法察觉，但祥子还是以超凡的听力捕捉到了她的话语，一闪身进入屋内。

睦没有回话，像漂亮的人偶一样抱着手臂，静静站在那里。

一年多来，睦是祥子唯一的食物来源，这是她们所约定的，一个月一次的血液供给，以防止祥子因为饥饿过度而失去理智，去袭击其他无辜的人。

当然，只是一个月一次这种程度的话，不过只是让祥子还能在失控暴走的悬崖边徘徊而不至于跌落，睦也不会因为身体出现异样而被其他人察觉罢了。实际上，在一个月中的多数时间里，祥子还是会饱受空腹感的折磨。

今天是月圆之夜，她们定好的日子，睦也早早地做好了“准备”。

“さき，会把我的衣服撕破。”确定了这样情人兼食物的不正常关系后的第三个月，已经被迫扔掉两套睡衣的睦如此说道，从此之后，她在每个月的这一天都会直接赤身以待。

当然，一开始的祥子还不具备如今这样的自控能力，忍受了一个月的饥饿之后，往往会对着睦的身体失控，如今的她倒是有自信能控制住自己，但既然惯例已成，那也没必要改变，还省去了一些多余的步骤。

来到这个熟悉的房间，丰川祥子的身体已经条件反射的做出调整，裸露在外的肌肤上隐隐有青色的血管贲起，蓄势待发。

早已驾轻就熟的二人，也不需要过多的寒暄，祥子伸手一推，睦就向后仰面倒在了床上。

浅绿色的长发在洁白的床单上铺散开来，睦闭上了眼睛，真如任人宰割的猎物一般。看着这样的她，本就食欲高涨的祥子也越发躁动，扯下斗篷，压到了睦的身上，鼻尖停留在一个危险的距离。

不同于那些野蛮的流浪吸血鬼，她这一脉，是讲究用餐礼节的。

纯粹为了营养而吸血纯属浪费，唯有最炽烈的情感才是上好的调味料。

祥子一挥手，卧室的房门被无形的结界笼罩，内外的声音不再互通，窗帘也自动合上，室内再无任何光源，她却能在血脉天赋的加持下，将睦的一切尽收眼底，微微颤抖的睫毛，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的胸腔，小巧玲珑的双峰，隐隐可见的肋骨，纤细的腰身，以及最为引人遐想，已经微微湿润的桃花源。

这就忍不住了吗，明明还没开始。祥子在心底不由得轻笑起来。

“难道睦很期待吗？还是说我来之前，已经自己先……”她附身靠近睦的耳边，一只手已经卷起翠绿的发梢，缓缓把玩着。

“没，没有……”

祥子舔舐起睦的耳垂，吸血鬼冰凉的身体与睦早已因欲望而发烫的脸颊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也给睦带来了别致的体验。

“说谎的话，等下可是要受到惩罚的。”

“……睡觉前的时候，有自己，来了一次。”

“你看，我就说睦是不擅长撒谎的孩子呢。”

睦还想张口辩解些什么，可下一秒，毫无温度的唇瓣就贴了上来，堵住了她还未来得及出口的话语。

毫不费力的，祥子撬开了睦的牙关，毫无温度的舌尖闯进睦的口腔之中，搜刮着每一个角落，感受着那淡淡的，黄瓜的清香，如同宣告着自己胜利的征服者。

与此同时，她不安分的手也一点点攀上了睦的胸前，恰到好处的光顾着每一个角落，却丝毫不进犯那最为关键，已经对她的行动产生了反应的两点。

被祥子不断刺激着的睦，也不再像玩偶一样任人摆布，主动抬起双手环住祥子的腰身，隔着薄薄一层布料微微摩挲着，仿佛在引导着祥子更接近自己一点。

睦的呼吸越发困难，卡着人类的肺活量的极限，祥子终于停止了自己的索取，嘴唇分离的地方牵扯出一缕银丝。

“哈、哈……”

重获自由的睦放开祥子，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心跳因为缺氧还有某些别的原因而异常急促。

睦满面潮红，迷蒙的眼中如有春水荡漾，比起同龄人略显稚嫩的脸庞此刻却写满了情欲。

她睁开眼睛，可在一片黑暗中却什么也看不见，只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她知道，祥子也除去了自己的衣物，准备发起下一轮的攻势。

祥子又一次低头吻上了睦的唇，却只是轻轻一点，并未留恋。而是移到了睦修长的脖颈上，那也就是她用餐的地方。感受着睦的脉搏，祥子锋利的犬齿抵住肌肤，血管里流动的液体在此刻的她眼中清晰可见，只要微微用力，就能扎透那白嫩的皮肤，大口啜取渴望了一个月的食物。

可这并不是丰川祥子的作风，身下的睦还未到最为美味的时刻，她克制住血脉里的饥渴，一路向下，亲吻起睦精致的锁骨。

胴体因情动而越发滚烫，炽热的火焰在睦的小腹燃烧着，蔓延到全身，白净的身躯一点点渗出了汗珠，连全身冰冷的祥子都能感受到来自她身上的热量。

祥子埋在睦的胸前，开始品尝她小巧双峰的每一个角落，灵活的舌尖绕着乳首不停打转，偶尔像个婴儿般吸吮，坚硬的牙齿不时划过其上，高超的技巧让睦的身体不安的扭动起来，脑袋后仰，死死抵住床垫，拼命压抑着自己诱人的喘息。

顺着睦身体的起伏，祥子的手缓缓伸向睦早已泥泞的下身。

不需要多余的指令，无论肉体还是灵魂都无法抗拒的睦自觉分开了双腿，秘处微微翕动着，仿佛邀请着祥子的光临。

修长的手指在桃源的入口徘徊，熟练的挑逗着睦的敏感点，却始终没有进入，像是等待着什么，又或者只是在进行某种别样的情趣。

“さき，给我……”

睦夹杂着喘息的嘤咛，终于让祥子有了进一步的动作，借着泛滥的蜜液，一点点的滑入睦的身体里。

期待已久的蜜穴紧紧缠绕住祥子的手指，冰与火的碰撞更是让睦的身体一阵抽搐。无论经过多少次与祥子的交合，她都无法适应这种感觉。

“嗯——”

祥子的手指又微微深入了一分，却在恰当的位置停了下来，不愿再前进半步。

又来了。睦渐渐模糊的意识如此想着。

“处子的血更美味。”这是祥子对她的说法。

但睦知道，那只是借口。祥子只是依然有着顾虑，对睦的纯洁，睦的未来的顾虑。

都做到这一步了，居然还会担心这种事，变成冷血动物的祥子，在某些地方却依然柔软的可爱。睦突然感到很无奈，早在祥子撕破人类的伪装，她也答应了祥子请求的那天起，她就做好了准备。

她想开口，却又不知道如何传达，果然这种时候，还是不要说话为好。

她有了将一切献给祥子的准备，可祥子却不愿意收下。为什么自己命运总是这样。

该说在那冰冷吸血鬼外壳的包裹下，还跳动着一颗人类的心吗？

饶是如此，对于交欢了这么多次的祥子来说，她早已把睦的弱点拿捏的清清楚楚。温柔的来回递送着灵活的手指，刺激着每一个角落，时不时的拨弄一番早已兴奋的蜜珠，而睦的上半身也未被放过，每一个可以挑起情欲的点，都被祥子用另一只空闲的手娴熟的进攻着，她兴奋的喘息越发无法忍耐。

像是天才的演奏家把玩着最熟悉的乐器，祥子的动作熟练而优雅，哪怕睦想要忍耐也做不到，只能忠实的随着祥子的进攻发出阵阵欢愉的低吟。

潮水般涌来的快感，不断的冲刷着睦的意识，一波比一波推得更高，终于让睦的防线决堤。

娇小的身躯，在祥子手下无法抑制的剧烈颤抖起来，腰身挺起，清澈的液体喷涌而出，顷刻便打湿了一大片床单。

果然是和黄瓜一样，多汁的女孩。祥子还记得睦第一次听到这个比喻时的反应，没想到表情淡漠的睦也会露出那样的神态，哪怕是一起长大的自己也从未见过，可惜那是身边没有手机，不然一定要好好记录下来。

睦登上顶峰的瞬间，就是祥子等待已久的时刻。

浸透了欢愉，因肉欲而沸腾的少女的鲜血，是对丰川祥子来说无法抗拒的珍馐。

冰冷的尖牙穿透了脖颈处娇嫩的肌肤，因情欲而滚烫的血液源源不断的涌入祥子的身体，全身上下的每一个饥饿的细胞都在为这久违的美味而欢腾着，祥子的精神逐渐沉浸在了进食和交欢的快感中，眼神变得迷离。

睦的血，带着淡淡的清香，一如她最爱的食物。

而睦呢，她也一样深深陷入在非凡的感官刺激里。祥子这般高等吸血鬼的尖牙上分泌的液体，是无上的欢欣剂甚至催情剂，被吸食者不仅不会疼痛，反而会感到难以抗拒的快感，也难怪乎古往今来这么多人，都会一步步沦为吸血鬼的奴隶，甚至家畜。

吸血鬼的尖牙冰冷，接触的地方却传来一阵阵的暖意，并迅速传导到睦娇躯的每个角落，让她此刻的身躯变得更加敏感。脖颈处的酥麻和下身的刺激，两种惊人快感重叠在一起，更是让睦的高潮更上一层，高亢的呻吟响彻房间的每个角落，却因为结界的阻隔，不会传出去一分一毫。

当然，祥子也是心中有数，理性夺回了身体的主导权，她在恰到好处的时机抽出尖牙，不至于让过量的高潮冲垮睦的神志。

甫一分离，睦的身体就如烂泥瘫软在床上，哪怕已经不是第一次经历，她也无法习惯这非人的快感。被夺取了所有的力量，还沉浸在适才高潮余韵中的身体，只能随着神经的反射不时一阵阵的痉挛。

眼睛一闭一睁，几个呼吸后就迅速消化完睦血液精华的祥子，将满手的蜜液涂抹在睦的身体上，玩味的欣赏着床上人还未褪去红韵的身躯，这幅她亲手打造的艺术品。

“さ……さき。”

不知过了多久，睦的意识终于一点点回到身躯中，她喘着粗气，呢喃着祥子的名字，在黑暗中努力睁大眼睛，试着寻找已经离开她身体的人。

可只是一介凡人的她，又哪里做得到，祥子借着黑暗的掩护，又一次发起了袭击，而这次，她直接拦腰抱起睦，双脚一点，就带着怀中的佳人离开了地面。

“欸……等下，不要。”

睦愣了半秒钟，才反应过来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失态的尖叫了出来，下意识的紧紧缠住了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其实，我想这么玩很久了。”

祥子的语气里充满了笑意，可惜，睦是看不到此刻她的表情了。

轻轻拍打着睦的臀部，将膝盖顶在她的两腿之间微微磨蹭，只是这种程度的刺激，就让睦因短时间失血过多而虚弱的身体一阵酸软，险些松手，又手忙脚乱的重新爬了回去，环绕在祥子周身的手臂比刚才更紧了。

“安心好了，我怎么会让睦摔着呢。”

还滴着血的双唇，缓缓凑近了怀中的睦。

满口的血腥气，混杂着祥子的味道，在睦的口中扩散开来。

这就是自己血的味道吗，睦一点都不觉得好闻。

两具悬浮在空中的肉体又纠缠在了一起。

……

脱力的睦躺在祥子怀中，欲望散去之后，皮肤因失血过多而显露出病态的苍白，脑袋也昏沉沉的。今天的祥子似乎格外有兴致，也可能是因为明天是周末而不再有顾虑，总而言之，睦也数不清自己在祥子手下迎来了多少次绝顶。

祥子的下巴顶着自己的脑袋，似乎是在顺着发旋轻轻磨蹭着，明明身高差不多，却因为此刻的姿势而变成了这个样子，让她占了上风。

“さき……”

“怎么了吗？是我做过头了？”

事后的祥子总是意外的温柔，自从那时候起，睦已经很少能见到这样的她。

“能不能，留下来陪我。”

“这是在对我提要求吗？”

“抱歉。”

手指沿着睦的下颌滑动，，感受着怀中人面部的线条，祥子的语气里似乎带着些无奈。

“没必要，我又没说不答应你，就当是……补偿好了，今天我也有些没控制住自己，辛苦睦了。”

“……谢谢。”

这一年里，祥子总是来去如风，就像例行公事一样，从没有多余的留恋，可能对她来说，这就是跟吃饭一样无聊的事情，不过是多了些繁琐的仪式，好让食物更美味罢了。

但对睦来说，终究是不同的，毕竟她只是普通的人类少女，无论祥子的想法，她还是更愿意在床上投入一些感情。

只有在这种事情里，她才能拉回一些与祥子之间的距离感。

“さき想的话，再来一次也……”

“不用了，睦也很累了，好好休息。”

她们上一次同床共枕，像这样躺在祥子怀中，睦已经记不清是在什么时候了，那时候，祥子的身体依然带有温度。和那时比起来，如今这具身体冰冷的触感，说来很难称得上舒适，但只要一想到身后的人还是她，睦就能感到安心，这是发自内心的事情，与肉体的触感无关。

在她眼里，现在的自己究竟算是些什么呢？朋友？情人？还是说只是食物？

如果自己老去，死亡，又会有谁来喂饱她呢？

突然想到了那样遥远的事情，睦又挪了挪身子，与身后的祥子贴的更近了些，像只小狗一样微微蹭了蹭。她对那样的未来，对一个超越自己种族的个体无可奈何，但至少此刻，她想离自己的爱人近一些。

是的，爱人，无论丰川祥子怎么想，若叶睦都认定了自己的命运。

她悄悄侧过头，将耳朵贴在祥子胸前，在这种距离上，应该是能听见心跳声的，可丰川祥子的胸腔里却一片死寂。

“下个月可以多来几次吗？”

“睦的身体会受不了的，现在这样挺好，挨饿几天而已，我也能撑住。”

睦对自己的本心一清二楚，比起祥子，反倒是她自己的私心更多，只希望祥子能多陪在她身边。

而祥子，多少也能察觉到一点，却选择了故意避开睦的意思。现在的她们，要顾虑的事情实在是多了太多。

祥子慢慢为睦梳理起因欢爱而变得凌乱的头发，记得小时候，她们也常常这样做，睦的头发质地很好，比起最上等的丝绸还要顺滑，还泛着淡淡的香气，祥子总是会在梳理之外额外把玩很久，睦也从来不会制止她。当然，那时候的她们肯定不是在做完这种事情之后。

感受着她轻柔的动作，早已疲惫睦再也无法抵抗倦意，一点点合上了眼睛。

或许在梦里，她还能见到身为人类的丰川祥子。

……

睦醒来的时候，丰川祥子已经不见了踪影。

意识还有些模糊，按往常的经验，还要过两三天才能恢复，但昨晚的祥子似乎有些失控，可能要更久一些。房间里欢愉的痕迹被奇特的力量抹去，连一滴水渍也没有留下，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只有下身隐隐的酸痛提醒着睦昨夜的疯狂。

一盒巧克力留在床头，不算高档的品牌，但胜在足够甜，上面附有一张字条：

“血糖有点低了，多吃一些。”

注视着那工整的字迹，睦自己也没有注意到，她的嘴角微微扬起。

剥开包装纸，感受和巧克力在嘴里融化，连失血导致的虚弱似乎也减轻了不少。

伸手取出藏在枕头下的白银十字架重新收好，复杂的思绪在睦心底交织着。

结果这次，还是没敢用，那份潜藏着的小小贪婪，她还是无法传达出去。

某家西餐厅内。

这里的装修颇为高档，用餐的也多是些西装革履的成年人，让二人的身影显得有些突兀，好在她们都是见过世面的人，尚不至于因这种场面感到局促。

“怎么今天突然有兴致出来吃饭了，初华？”

“之前的LIVE那么成功，却一直没有机会庆祝下，难得有空，就想约祥子ちゃん出来吃一顿，我们也好久没这样了吧。”

三角初华拉开包厢的门，示意身后的丰川祥子先入座，虽然掩饰的很好，但初华还是看出祥子的表情有些僵硬，是不喜欢这里吗？

“祥子ちゃん还没来过这家餐厅吧，今年刚开业的，我之前吃过两次，味道还不错，这次我请客好了。”

祥子的表情舒展了些，走进了房间里。

“真是有心了，多谢。”

服务员也尾随着她们进来，等待着二人点餐。

“菲力牛排，三成熟，不要洋葱或者大蒜，谢谢。”祥子先一步开口。

三成？初华有些小小的惊讶，在她的印象里，从前的祥子似乎不是这种口味，这样的成熟度对绝大多数东亚人来说实在是有些不好接受，更何况祥子的家庭也并不是那么开放。

“怎么了吗？”祥子转过头，看着一时愣住了的初华。

“不，没事。”初华摇摇头，没有多说什么。

在她眼里，如今的丰川祥子的确有些奇怪，是跟那个已经解散的乐队或者其中的某个人有关系吗？不，应该不止。

总是走在阴影里，刻意回避的肢体接触，变得独特的口味……

就坐在桌子对面的幼驯染，此刻的面庞似乎浮起一层黑雾，叫初华觉得无比陌生。

在那个乐队之外，一定还发生了什么。

初华在内心深处，下定了某个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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