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

溫泉水滑，玉脂瑤娜。

嘩音涓涓掩蓋下，舀水曼濯的少女沒能察覺一旁巨岩後逼近的邪念。

俯身輕舀間酥胸盈晃水珠點躍，渺渺水煙中雪肌紅潤越發誘人。

水滑澆下一聲嬌音婉嘆，撩撥的藏身逼近之人登時再按耐不住，粗喘著朝水霧中那朦朧嬌軀撲了上去。

「吒！」

盈盈劍光倏忽炸開，盛放劍勢恰似孔雀開屏般雍容華燦，斂藏的枚枚尾羽透若水鏡皎然如月。

水月劍式──碎月照鏡。

此式名聲不顯卻殺機最盛，水月劍莊當代練成者不過一掌之數，如今齡方十四的莊主獨女水月凝便是其中之一。

家學淵源、資質天嬌，久磨殺招今日初試，更攜半月前以完璧之身晉升真傳的無敵心境登臨於此。

一切又一切的籌備宛如精心烹熬到最後時分的絕世美膳，層層疊疊地將少女神念醞釀推高到連宗師都不敢妄接的程度。

就算穩妥至此，仍沒有絲毫大意。

杜橫刀，年初自外地來到恒南佔據昆山的山匪頭目。

神念強橫初踏宗師境界，雖在官府和四大武館伐剿下敗過七回，卻仗著山林險峻每每逃出生天。

水月凝神念雖不弱但終究年幼離宗師境尚遠，敢來刺殺全憑手中謀策磨出的蓄勢一劍，為保萬無一失，確認情報後更是踏著夜色孤身來到這昆山腰處溫泉池全無防備地解衫洗沐，果不其然誘得目標慾心上火失去理智。

眼見那杜橫刀如預料般按耐不住襲擊而來，水月凝蓄勢已久的劍招也在此刻完美殺落。

但。

是晉升真傳後奠定聲名的出道一戰太重要？亦或是裸身誘敵對她這般處子太過難堪？莫名的不安悄噬心神，讓一向清冷離塵的少女突然心悸異常。

疏忽了什麼嗎？

遺漏了什麼嗎？

直到手中碎月劍切實斬在杜橫刀咽喉上，水月凝才明白自己的心悸緣於何處。

沒有任何疏忽。

沒有任何遺漏。

僅僅就只是，發現了不‧該‧發‧現‧的‧事而已。

水煙渺渺地溫泉池中，迎面相對地匪衣壯漢和玉裸少女一時滯而無聲。

「……」

「……」

摸了摸沒留下絲毫傷口的脖子，沉默半晌的杜橫刀長長嘆了口氣。

幾秒前的猴急粗喘彷彿兒戲，愚莽山匪的凶狠婪妄也不見蹤跡。

「根才剛扎上就被個路過丫頭拔起來揪，搞什麼……」

著實無語的沒好氣模樣，明明是一臉橫肉的狠戾兇面，卻莫名瞧得青衫詩客的風華於身。

「要殺了我嗎？」

水月凝抬顏坦然問道，顫抖右手上握持的長劍如風化般一剎那崩散無蹤。

要害被足以格殺宗師的絕招命中卻毫髮無傷，似這般連莊主父親都遠遠不及、放眼天下屈指可數的恐怖修為，絕不是一介被官府追著逃竄的山匪所該有的。

杜橫刀這個山匪的存在是個陰謀，且是目標至少天下起步的龐大陰謀。

她用驚世絕艷的問世之劍無意挑開這幕陰謀一角，於是那對墨玉般明眸眨眼便只剩下絕望。

「殺妳？然後呢？和水月劍莊全面開戰？」

嗤笑了聲，杜橫刀冷冷看向眼前壞了自己大事的玉裸少女。

陰沉目光掠過驚艷，出塵的清冷姿容連閱盡風華的他都不由心動。

劍好，人更好。

「過來。」

嘩嘩水聲間，水月凝服從的濯足朝他走去，男人再不遮掩的恐怖神念讓她連根指頭都動彈不得，更遑提逃跑。

揪。

毫不客氣的抬手擒住少女胸前，攀附水珠的雪白酥胸隨著下流把玩變幻著風情。

「處子？」

「……是。」

「胸被揉過幾回？」

「……四回，同、同門……嗚……切磋時……」

嬌嫩的嫣紅蓓蕾被捏住上下扯晃，痛楚和被褻玩的屈辱讓少女越發顫慄淒咽。

泛著淚花的美目仰起凝望抗爭不屈，卻只引來更放肆的瀆弄。

貝齒緊咬緊繃應吶，杜橫刀將要做的事並不難猜。

人不能殺，密不能洩。

那便只能將她水月凝的心神徹底搗潰，讓她就算死也洩不了密。

凌辱她，弄壞她。

直到三個月後，眼神空洞的水月凝身無寸縷渾身精液被高掛在水月劍莊大門上遭眾人目睹之事震驚恒南為止。

未來已然注定，過去還在繼續。

「嗚……嗯嗚……賊人！」

激烈水花聲間白膩曼掙，濕裸嬌軀在男人飽含惡意的褻玩下、宛如被露珠打顫的花兒般楚楚搖曳著。

酥胸蕩躍，皓腕遮顏。

纖腰婀擺撩人色，玉足高抬按香肩。

正是：絕色佳人裸凌舞，神秘匪徒戲姦歡。

長聲獰笑，杜橫刀將水月凝一側玉腿強抬至裸肩按住，逼迫這濕裸國色以踉蹌獨支的難堪姿勢展露妙處，跟著掏出衝物欺身向前，算準位置就著少女膝窩處輕輕一撥。

「你要！？呃嗯──」

失衡間只道要摔下，一道突然的充實感卻倏忽頂入水月凝體內讓她登時失了聲，睜大的美目征征恍神，小嘴更是虛張不知話語。

天鵝般玉頸高高仰起展露出白晢鎖骨，可人足尖竭力蹬直叫人心癢。

她被杜橫刀入了巷！

點點處子紅櫻殘落湖面漾開漣漪，宛若春雨騷來一池霏糜。

驟遭破處，水月凝就算心有所料也是一時茫然，渾噩間腦中掠過一幕幕過往之景。

嚴肅的父親，病亡的母親。

鑽研的武藝，苦增的神意。

『喂！妳幹嘛一個人呆在這？』

恍惚間，瘦弱的男孩容顏闖入心神。

既不由分說也聽不懂人話，逮著獨自縮在角落看書的她便往玩伴處帶去。

『小珞！這是我在外邊養了幾十年的愛人，咱們分手吧！』

『好你個無情無義的小修！今日便要和你恩斷義……哇！璃幽姊來了，快逃！」

熱熱鬧鬧的人間煙火，擾得自幼清冷的她悸動不已。

那握緊她的小小手掌明明如此瘦弱，卻又矛盾的如此有力。

就彷彿──

「嗚……不……！」

──此刻貫穿了她的男人肉棒那般有力。

啪、啪……

密集花摺艱難絞纏著男人兇物，生澀而不容抗拒的被逐吋雕琢成男人的形狀。

啪、啪、啪……

每一層純潔都被恣意地來回塗染上，清窈的處子體香更在激烈抽送下漸漸混淆強人氣息。

飽滿酥胸貼壓胸膛，茫然花顏悄拂香咽。

眼見懷內濕裸少女被自己幹的渾噩，杜橫刀嘴角微翹，再不留手的狠狠頂撞將嬌軀撞得拋高。

若是其他行走江湖久經凌辱的女武者，恐怕在前置動作時便會驚覺反抗，可水月凝直到片刻前都還純潔若紙未經人事，哪裡識得這般取神絕技？

只一下拋幹就令她幾乎失神，朱唇輕顫間淌出點些津液隨即給男人低頭品了去。

杜橫刀猶自不滿足的掐開朱唇探舌去嚐少女口中丁香，明明隔了三分距唇未觸吻未落，雙舌卻是交纏繞舔的越發淫靡，嶄露其豐富的取神技藝。

「咕嗯……啾嚕……啾……！」

嬌舌被吮含舔舐好一翻纏吻津嚥，水月凝心下茫然難以理解此刻究竟發生何事，每要凝神深思都給一下下重重拋幹撞的心神顫顫。

兩只白嫩小手徒勞無助的拍打推拒，夾在男人腰間兩側的迷人玉足蹬的筆直胡亂踢動，卻除了讓人看明她確實正在被眼前賊人侵犯外絲毫抵抗也做不出。

然而粗喘聲漸，許是嚐得這般天香國色的頭湯叫人亢奮上頭，杜橫刀插送百餘下後原本渾無破綻的縛式卻是莫名露出破綻，被水月凝那漫無章法的慌亂小手生生推了開。

「呀嗯──」

巨碩驟然抽離，空落落的恍惚感令水月凝不禁嬌吟出聲，然而還不及為其感到羞恥、杜橫刀已是獰笑著晃著兇猛的賊根再度朝她撲來。

「不……咿嗚！」

水花亂響間剛轉身欲逃的玉裸少女再次被賊人從身後強抱了住，因為激烈掙扎花顫亂晃的美妙酥胸被鐵窟般的狀臂橫著擒壓著擠出滿池春意，再次兇猛送入的粗長更趁著後入姿勢直搗黃龍。

「啊……嗚……」

小嘴虛張著拼命呼吸發出不成聲的結語，嬌嫩的曼妙裸軀在男人褻玩下酥軟陣陣，意識在從未體驗過的刺激下空白一片。

而此刻的杜橫刀也抵達極限，粗喘著最後抽送數下後深深插進銷魂花心，兩只大手彷彿要捏爆般粗暴揉緊水月凝酥胸，雙腿打顫著就這麼狠狠射了精！

洶湧灌入的白濁拍打在蜜肉花壁上，緊密皺摺更給雨沾露打一片狼藉，被男人從身後抱著不斷內射的水月凝高高仰起的絕美面龐留下兩行清淚，嫣紅小嘴發出一聲聲淒婉悲啼。

「啊……嗯啊……不……呀啊啊──！」

每被射入一發便驚起聲短促哭咽，彷彿那惡濁精華不只澆在花上更落在心上，初遭蹂躪的密畔被不斷注入的汩汩溫熱所填滿，多到湧出的精液沿著顫抖玉腿緩緩下滴，帶著斑駁紅涸墜落池面擾起又一番漣漪。

霏糜一夜的春風擾的池旁枝葉搖爍，寥寥數聲雞鳴催的天邊漸亮，彷彿在說這噩夢般的玷污只是個開始。

……

夢到了不堪的回憶。

睜開雙眼，印入眼的陌生梁架讓水月凝一時恍惚。

自打元宵節畢，以主犯花瓔珞從犯王巧蠻二人帶頭的四處撒歡便一日不消停。

雪璃幽和薛方雖瞧的頭疼，可看著行事還算有分寸便扶額任去，只私下逮住跟著她們廝混的李修水月凝兩個乖的叮囑莫要放任二人闖禍。

而昨日他們便是在神槍門瞎辦了場袖珍版『武林大會』，雞飛狗跳鬧了頓後眼看時候不早便乾脆在門內住下，也才有了現在昏沉醒來的時候。

「凝兒妳醒了？」

聞聲望去是在緊鄰塌上呼呼睡著的花瓔珞，招呼的李修正壞笑著拿毛筆在她臉上畫烏龜。

「……小珞醒來又要追著你打了。」

無奈著這兩個長不大的胡鬧摯友，水月凝揉了揉惺忪眼緒逕自下了塌到妝鏡前打理亂糟髮絲，幾人毫無防備共宿一寢的親密情誼盡露無疑。

「發生了什麼好事和壞事？」

透過妝鏡瞧著李修那洗簌外出過樣貌，再瞇眼探了下這青梅自以為藏的很好實際卻破綻百出的憂喜神色，清冷少女邊梳邊問。

「還真是什麼事都瞞不過妳……」

對水月凝的擅自讀心習以為常，李修擱下毛筆苦笑說道：

「能治洩陽奇症的百年朱心果已在中原找到，且也買下並託鏢押來恒南了。」

能補上碧笠功副作用的奇珍居然才花半年不到就尋著，也難怪李修遮掩不住神情。

「這是好事，那壞事呢？」

攀髮巧挽成髻，少女無動續問。

「那鏢在路上被昆山一窟匪的杜橫刀給劫了，璃幽姊和方大哥說待消息捉實便去奪回來。」

啪。

木質梳子掉落桌案，襯著水月凝呆然神情揭開藏著諸多隱密的行程序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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