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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三叔,2

[db:作者] 2025-06-23 08:42 5hhhhh 1540 ℃

  我一边为三叔的行为难过,一边头脑里又兴奋莫明,下体硬梆梆的,不断有湿湿的液体渗出,也不知出于想报复三叔的无耻行径,还是出于对三叔莫明的性的冲动,我一个转身,揉抱着仰躺的三叔,铁硬的肉棒肆无忌惮地顶在三叔的腰部。

  三叔好象立马沉睡了似的,一动不动,这让我有些许的愤恨,又有些许的兴奋,我也就学着承海哥的举动,不断在三叔的腰间顶撞、摩擦,直到我全身血液奔腾,下体一阵紧似一阵,最后全身的血液仿佛汇聚到下体的顶端,整根肉棒就象要爆炸一样的,忍无可忍地一泻如柱。疯狂一阵后,我又疲惫、又舒适,而心里还是有股莫明的委屈,想想我最为尊敬的三叔,以后如何面对,我伤心地哭了。

                                第三章

  第二天出发上山的时候,我尽量回避三叔的目光。三叔和承海呢,二人象没事人似的,仍然一路笑谈着。我心里不免有些愤愤然,仿佛我是被他们遗忘了。

  自从偷窥三叔和承海哥的秘密,我和他们的相处总感觉有些别扭。承海哥对我的亲热和呵护,也感觉没有以前来得那么自然,有些造作了。

  而三叔对承海哥的一举一动,都含有暧昧的成份,三叔看承海哥的目光,好象含有万千的柔情,而承海哥就象是个被宠坏的孩子。此刻,我好象是多余的人,我极力不去想他们的事情,努力做好我份内的工作。但是随后发生的故事,使我的精神差点崩溃。

  那天,我们一行三人来到了一个山谷里,一个小山村高低错落地分布在山涧二边。三叔说,这几天我们就落脚在这个村子里。,

  我们随着一位和三叔差不多年纪的村长,来到我们的住地,原来那是一座祠堂,现已改造成一个全村人聚集的会堂,祠堂的正中有一个不大的戏台,戏台下面凌乱的摆放着七、八具棺材,有的已上过漆,棺材二头有烫金的“福禄”二字,有的还是保持着树木的原色,而我们的住处就在戏台边的厢房里。

  我用征询的目光看着三叔,多么想三叔提出不愿住在这里的意向,三叔好象没有领会我的意思,很爽快的和村长告别,没有丝毫嫌弃的就在这落脚了。

  夜晚,我躺在三叔身边,挥之不去的恐怖使人感觉黑黑的祠堂有幽灵在飘荡,窗外树木的投影在墙上婆娑,好象一个个变幻不断的鬼怪,一不留神就会向我附冲过来,把我叨上半空,撕成碎片。

  我一阵哆嗦,不由自主的就贴紧三叔,原来对三叔的疏远早抛到九霄云外,躲进三叔的怀里,感觉就安全了许多,我的恐惧也慢慢的消失,最后怡然入睡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中去揉抱三叔,结果扑了个空,这一惊我立马醒了过来,一摸身边,三叔真的不在了,我的心攸地抽紧了,迅速坐起来,一看承海哥的位子也是空空的,皓洁的月光如水似的流淌进来,使房间的空气增添几分神秘的气氛,恐惧使我全身颤抖,我头脑里只有一个念头,我得去找三叔和承海哥,否则今晚我肯定会做了这山村的孤魂野鬼,求生的欲望促使我斗胆打开虚掩的房门。

  借着月光,祠堂的大厅空空如也,连空气中迷弥的都是幽灵的气息,我极力抑制住心中的狂跳,探头扫视着整座祠堂,在我最怕看到戏台下面的棺材,而又忍不住向那边扫视的时候。

  一霎那,我仿佛感觉自己身上的血液凝固了,我分明看到靠近戏台角的那具还没上漆的棺材盖打开了,整个棺材盖歪斜在棺材边,棺材边悬挂少许的衣物,我的腿肚子不停地打嗦,下体一股热热的湿湿的液体顺着大腿一路流淌到地上,我想大声地喊叫三叔,我想强壮有力的承海哥从天而降来到我身边保护我,可我紧张得叫不出声,整个人就这样呆立着,恐惧地盯着那具棺材,生怕什么时候从里面爬出一个披头散发吐着长舌的女鬼。

  不知何时,有一种奇怪的声音传入我的耳中,幽幽的,仿佛是行将入土的老头的呻吟,又好象是初恋少女的清丽的浅唱,从空中慢慢地在祠堂弥漫开来,象虫一样往我耳里侵蚀,我二手紧紧抓住门框,生怕一不留神就会被空气中弥漫的鬼魂摄了去,我仔细辩别着声音来自何方,断断续续的,这声音竟来自那具打开的棺材里。

  这一惊我几乎晕倒,从小听到的许许多多关于鬼怪的故事,就象电影一样在我脑子里播放,我的腿已是软绵绵的无法站立,我想聊斋里的故事肯定在我身边发生了. 想不到我年轻的生命就要在这僻远的小山里被孤魂野鬼吞蚀,我止不住地暗泣起来。

  好一会,棺材里好象什么声音也没有了,祠堂里静得怕人,此时我软软的瘫坐在门口,没有一点抵抗的力气,只是绝望地盯着棺材,生与死的较量已使我全身麻木。

  这时,我清楚地看到棺材里露出一颗脑袋,慢慢地站立起一具白花花的身体,这不就是我正要寻找的三叔吗?看他全身一丝不挂地立在棺材里面,周身弥漫着团团妖气,阴冷地向四周散发开来,接着棺材里又站立起一具肉体,那是比三叔高半头的承海哥,棺材周边的妖气更浓了。

  我断定,他们就是聊斋里的鬼魂,为了摄我的精气才化作人形来迷惑我的,求生的欲望使我想夺门而逃冲出祠堂,但两腿绵软却使我无法站立,我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们,三叔和承海哥跨出棺材,拿起棺材边挂着的衣物,穿了起来,我这才看清,原来那衣物是他们俩的短裤。

  他们相继着向我走来,这一惊非同小可,我不知那里来的一股力量,发出了声嘶力竭的呐喊:“不要……”三叔和承海哥被我的叫喊震慑住了,他们面面相觑,过了一会,三叔冲了过来,嘴里喊着:“学亮,你怎么了?”

  话里透着着急和关切,不知哪来的力量,我一个箭步逃到了床角,惊恐地喊着:“你们别过来,别过来。”

  承海也跟随着三叔的后面,急切地向我解释:“学亮,刚才我和你三叔出去走一会呢,是我们回来了,你别怕啊。”

  我全身还是不停的发抖,蜷缩在床角,死命地不让他们靠近,好象只要他们一走近我,我就会没命了。僵持了不知多久,祠堂外传来了一声清脆的鸡啼,我大喜过望,天快要亮了,我有救了

  这时三叔幽幽地说:“学亮,想必你是吓坏了,你看鸡啼了,天都快亮了,今天我们还得工作,好好地休息一会吧。”我看看窗外天边有些许的发白,看看三叔和承海哥手脚无措地站立着,想必他们不会是聊斋里的鬼魂,鬼魂是在鸡啼后就要逃走的。

  那他们到棺材里是——,这一转念,让我异常震惊,也感到从未有过的委屈,我不禁5555555地大哭起来,三叔趁势上床,揉抱着我,轻声地安慰我,承海哥也如释重负似的吁了一口气。

  此时的我,又困又乏,不一会就迷糊起来,三叔见我好象睡去了,叹了口气说:“学亮这次是吓坏了,他看到我们了,过二天我还是把他送回去吧。”承海哥说:“明哥,这怎么行,你就这样把学亮送回去,他会怎么想我们?”

  “那该怎么办呢?这事又无法向他解释。”三叔很无奈的口吻。

  “我看这样吧,你回单位一次,把这次调查的相关资料带回去,我呢,陪着学亮在这散散心,他要不问呢,我也不说,他要问呢,我就说我们在练胆量,闹着玩的。这虽然解释不通,但总能搪塞过去。不过这地方是不能住了,今早就向村长提出,就说学亮害怕,我们换个地方。”承海哥有条不紊地说出他的见解。

  “那就这样试试吧。真希望学亮能理解。”三叔的话里还是透着不安。三叔一边说一边抱紧我,这时他发现了我尿湿的短裤,对承海说:“这孩子都吓尿了,去给他拿条短裤换上。”

  承海哥拿来短裤给我换上的时候,我分明感觉他摸了摸我的肉棒。过后我就完全睡去了。

  一早起床,三叔和承海哥什么也不提,就好象昨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吃过早餐,三叔对我说:“学亮,我要回单位办点事,过二天就回来,你和承海这二天也就休息休息吧,另外我找村长说说,你们换个地方住吧。”

  三叔向村长提出要求的时候,村长有些不好意思,解释说:“那地方是有些妖气,以前乡里下来的一个干部,在里面一晚吸着烟坐到天亮,一刻都没敢合眼。

  我想你们有三人呢,肯定不会怕什么的,考虑不周,考虑不周。“村长一边说,一边就忙着去安排我们的住处。

  不一会,村长乐颠颠地回来说:“这下可好了,给你们安排一间新房呢。”原来有一户山民,他的儿子在部队服役,刚结婚不久,带着新婚的妻子到部队度蜜月呢,好客的山民就把儿子结婚的房子让给我们住了。

  送走三叔后,我和承海哥就来到那户山民家。他家的房子坐落在山腰上,我们拾级而上,来到那位叫炳贤的山民家里,新房子果然布置得不错,房间里还铺有木地板,这在当地,算是装修得最好的了,炳贤大叔肯把这样的新房让给我们住,让我们不禁心生感激,新房的墙上挂着他儿子媳妇新婚的照片,他儿子长着一张英俊的脸,眉宇间透着一股山里人的纯朴,那小媳妇样子也长得很可爱,甜甜的笑容里,装满对新婚生话的憧憬。为了方便,我们的用餐也就在炳贤大叔家了。

  傍晚,太阳还在西边的岗上溜达,我和承海哥准备去洗澡,大娘说:“你们不用到下面小溪里去洗,我家屋后就有洗澡的地方。”说着大娘带着我们来到他的屋后,果然,屋后山涧里泉水潺潺,在屋后不远的地方,一根剖开的毛竹,高高地架着,一头连接山涧,山涧的泉水就通过毛竹,缓缓地流下,到了另一头,就象拧开的水龙头一样,水哗哗地流了下来,而地面上,大约有四平方米左右的水泥地,一只大桶放在水泥地上接水。大娘说,洗澡的时候只要把大桶移开就行了。

  这可真是一个天然的浴场,山民们就地取材的功夫真是绝了。我和承海哥回屋取了衣服,欢快地冲洗起来,因为这是就在屋后,我们穿着短裤冲洗。

  承海哥淋湿的短裤紧贴着身体,下体那一砣物事很明显的衬托出来,在太阳的余辉里,承海哥强壮的身躯充满着男人的阳刚之气,让我看了不禁心驰神往。

     想到今天凌晨承海哥给我换短裤的时候,偷偷地摸我肉棒,心里就有一种莫明的躁动,下体不由自主的就渐渐硬了起来,看着下面鼓起来的一团,我的脸不免有些发热,身体尽量避开承海哥的目光,生怕他看到我的生理反应。

  承海哥好象完全没有注意我,轻松愉快地吹着口哨,一边不停地用毛巾搓洗着,不一会他开始上香皂了,他在涂遍了前面的部分后,很随意的把香皂递给我说:“学亮,帮哥抹背上的香皂。”

  我接过香皂,一只手扶着承海哥的粗壮的腰身,一只手就在他背上涂抹开来,手在承海哥宽阔的脊梁上滑动,心里不由得砰砰的跳跃起来。

  我多么渴望就这样抱着承海哥,把我的头靠在他宽阔的脊背上,享受强壮男人温馨的呵护。

     我的手一边慢慢地往承海哥背部下面涂抹,不由得又想起他抚摸我肉棒的情景,胆子不禁就大了起来,我试着把拿香皂的手伸到承海哥短裤里面,尝试着给他屁股上也抹上香皂,承海哥一点反应也没有,仍然欢快地吹着他的口哨,这分明是乐意接受我给他的服务,于是我就慢慢给他涂抹着,承海哥的屁股上面也布满了毛,涂抹起来感觉格外的舒服。

  我的手从他屁股滑到股沟,然后顺着股沟滑到屁眼周边,随着手的往下延伸,我整个人下蹲,脸贴在承海哥的背上,但是他的短裤制约着我的行动,我试着把他的短裤往下褪到大腿上,然后我的手悄悄地越过屁眼,伸到承海哥的裆部,他的软软的阴囊就托在我的掌心,这时承海哥停止了他的哨声,用手反身摸摸我的脸,轻声说:“要让人看到的。”

  我那个乐啊,差点就蹦起来了,承海哥一点也不反对我摸他的肉棒。于是我嘴里说着:“马上就好。”

  手就忙不迭地从阴囊下往上伸,一把抓住承海哥已然勃起的阳物,假装是给涂抹香皂,实质是忘情地抚摸承海哥的大肉棒。好一会,承海哥笑着制止了我说:“你这哪是给哥涂香皂啊。”

  我也乐呵呵地回敬一句:“你愿意。”承海哥一手提上短裤,说:“我好了,我也帮你涂沫吧。”

  “好啊。”我迫不及待地将香皂递给承海哥,承海细心地帮我涂抹香皂,二臂环抱着我,一只手就伸到我前面的短裤里,笑嘻嘻地说:“我也摸摸小亮的小肉棒。”

  我一点也不躲闪,任由承海哥抓住我早已铁硬的肉棒,承海哥一边抚摸,一边轻声说:“你的看家的家伙也不小呢。和你叔有得比。”

  “什么?”我抬起头盯着承海哥,他自知失言,看了看远处,“有人在看我们了,快洗澡吧。”

  我一惊,赶紧和承海哥分开,看看附近根本没人,知道他是故意岔开话题,也就不再深究,忙着洗澡了。

  夜里,我和承海哥睡在一头,我很自然的把手放在承海哥多毛的胸部,慢慢地抚摸,承海哥也用手揉着我的背。

  我的手顺着承海哥的胸部慢慢地往下游弋,在他有些许下陷的肚脐周边縻娑了一会,就轻轻地把手伸到承海哥的短裤里面,在茂盛的毛丛中,我握住了承海哥巨大的宝物,承海哥的龟头就象盛开的野磨菇,中间有一条细长的缝隙,些许粘绸的液体不断地从那缝隙里溢出。

  我把那液体涂抹到龟头的周围,这样抚摸龟头就变得非常爽滑,握紧肉棒,可以很明显的感受到承海哥的血液在肉棒的脉络里奔涌。

  摸了一会,我悄悄地伏在承海哥的耳边说:“哥,我把你短裤脱了吧。”

  承海哥使劲地抱了我一下,轻轻地回应一声:“嗯。”

  于是我起身,脱去了承海哥身上仅有的一条短裤,整个人很兴奋地扑在他的身上,抚摸承海哥健壮的身躯,最后忍不住就把承海哥的壮硕的龟头放在我的嘴里,承海哥的龟头明显比我三叔粗大,放在我嘴里,填满了我的整个口腔,转动起来都有些困难。

  承海哥也撸去了我的短裤,移动一下我的身体,也一口叨起我那极度兴奋的肉棒,老练地吮吸起来,我那里经受过这样的阵势?!

  不一会就全身似电击一般,一股液体箭一样地从我的龟缝里射到承海哥的嘴里。承海哥就象品尝陈年老酒,津津有味地吃了下去。

  我拨出承海哥的阳物,回身问他:“好吃吗?”

  承海哥用手拍拍我的屁股说:“童子液,滋阴补阳呢。”

  听承海这样说,我更加兴奋,回转身就起劲地套弄起他的大棒来,不一会,承海哥也“噢噢”地低叫起来,随着他身体不停地扭动,一股股液体喷射而出,于是我也有滋有味地吃了承海哥的精液,虽然他的不是童子液。

  我静静地躺在承海哥的臂膀上,承海哥用手慢慢地在我身上爱抚,承海哥对我的温存,让我感觉到从未有过的满足,几天来对承海哥的冤恨也烟消云散,但对三叔和承海哥的故事我有着一种说不出的好奇,于是我把头转向承海哥:“哥,你和我三叔,是什么时候有的事?”

  承海哥停止了对我的抚摸,幽幽地说:“我和你三叔已有三年的关系了,我们也料不到你晚上睡觉这么警醒,第一次被你发现后,那几天我们都感觉有些尴尬,所以昨天睡在祠堂里,我突发奇想,一来是为了避开你,二来也想体会一下在棺材里做爱的刺激,我一提出来,你三叔也正有此想法呢。想不到这一次把你的尿都吓出来了,你还是男子汉呢,没羞。”

  “我从小到大,哪里经受过这种场面?我是真以为遇到鬼了,你还笑我。”

  “你三叔看把你吓成这样,昨晚一刻都不曾合眼呢,老唉叹说,害了你了。”

  “承海哥,我们不说这个了,我想听你说说你和我三叔是怎么发生这事的。”

  承海哥动了一下身子,一只手又在我身上抚摸起来,慢慢的,他的思绪回到了三年前他初进地质大队的往事……

                                第四章

  那是我初进地质大队不久,我们一行六人到某山区进行地质探测。那是一个初夏的晚上,我们六人都集体睡在地板上,我想念远方的妻子和小儿,怎么也睡不着,想起和妻子的温存,使我的下体硬硬的,不老实地高竖起来。

  我一个大老

  爷们,才过三十而立之年,健康强壮的身体、充沛旺盛的精力,又怎么能抵挡得住这清幽孤寂的夜晚欲火的燃烧呢。

  我的手就不由得伸到下部,反正男人打枪也都习已为常了,但我还是怕吵醒他们,于是我一人悄悄地起来,走到外面,对着黝黑的远山,对着空旷的原野,我的手不停地套弄起我的肉棒来,正当我处在极度兴奋、快要抽射的时候,冷不丁从后面传来长明哥幽幽的声音:“承海,出去这么久,你在做什么呢?”

  那时你三叔就是我们小组的组长。见组长发现我的行为,我羞惭满面,吭吭咳咳的都不知道该作何解释,而且也忘了把褪到膝盖上的短裤拉上去,于是长明哥就很清楚地看到我勃胀的肉棒高昂地冲天而起,他笑了笑说:“穿上吧,我也正睡不着,你陪我散散步吧。”

  于是我随着组长来到了野外,组长回身对我说:“承海,你的家伙好壮观,我还从没见过象你这么粗壮的肉棒,能否再让我观赏观赏啊?”

  我不禁有些慌张:“组长,这多不好意思。”

  “大家都是男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啊。”组长说着,就动手来脱我的短裤,此时我也不好意思再拒绝。组长一把抓起我的阳物,一边赞叹:“真是壮观啊。”

  我的肉棒被组长有些粗糙的手把握着,听着组长由衷的赞叹,不由得兴奋起来,肉棒也就慢慢的胀勃起来,而组长好象在欣赏稀世珍宝一样,细细的把玩,而他那地质工作者粗糙的手的抚摸,让我的肉棒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兴奋,和我妻子温软小手截然不同,那是一种粗旷的原始的抚摸。

  在组长不停地抚摸下,我的脑子里幻化着和妻子做爱的场景,这让我全身的血液都奔腾起来,周身燥热难耐,于是我不由自主地伏下身,抓住组长的头,狠劲地往我裆下按去,而此时的组长竟然温顺得象个娘们,听话地伏在我的跨下,我抓起我坚硬无比的大棒,就往组长嘴里捅去。

  组长很兴奋地唔唔着,就象山村小孩贪婪地吮吸盼望已久的冰棍。一阵一阵的快感袭击着我,使我不由得疯狂地浪叫起来,和田野悠扬的虫鸣声,远处山峦野兽低沉的呜咽声,汇集成一曲充满野性气息的交响曲。

  在组长一阵暴风骤雨般的狂吮下,我高潮迭起,全身的快感神经汇聚到下体根部,命根一阵收缩后,一股热呼呼的液体喷泉般冒出体外。

  随后我就整个身体象散了架似的,绵软地倒在组长身上,而组长带着腥味的嘴唇不失时机地贴上我的嘴唇,二个男男的接吻,就在这地老天荒的旷野里完成了,组长的吻,让我全身有说不出的愉悦,原来感觉疲惫的身体瞬间又充满了活力。

  不知什么时候,组长也早已脱光了,而他的肉棒就象一条冬眠初醒的饥饿的蟒蛇,在我身上到处乱窜,寻觅食物。

  我的身上星星点点的粘上从那蛇口吐出的粘液,于是我伸手捉住了这条不老实的蟒蛇。呵呵,组长的长枪也不弱,虽然没有我的粗壮,可他的也欣长壮硕,把他的肉棒和我的肉棒拿来比较,我的就象水浒里的花和尚鲁智深,而他的就象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了。

  这时组长也试着把他的肉棒插入我的口腔,第一次把男人的物事放在嘴里,一股浓重的腥味噎得我差点呕吐起来,组长感觉出我的不适应,对我说:“慢慢来,以后你适应了这味,就会感觉回味无穷,这可是我们男人全部精华啊。

  组长说的一点没错,不一会我就适应了腥味,越吸感觉越有味道了。这时组长随着我的吮吸,身体扭动越来越厉害,而他的肉棒也一次次地深入我口腔深处,随着最后一次往里深捅,组长的肉棒就象小孩玩的射水筒,一紧一缩地往我嘴里注水。于是我也没有选择余地的味尝了组长的精华。

  组长紧紧地揉抱着我,他的嘴不停地在我身上舔着,那种痒痒的感觉,让我的下体不由自主地再次勃起,组长摸摸我的下体,不禁呵呵地乐了:“年轻人,真不错啊,这么短的时间就能勃起。”

  现在我也放肆起来,抱着组长就是一阵乱啃,啃得组长嚎嚎地叫。这时组长挣脱我,对我说:“承海,我们再玩一次更刺激的。”

  组长说着,象狗一样的扒下,高高地翘起屁股,我看了直乐,啪啪地拍打着他的屁股。组长说:“你舔我的屁眼。”

  “那多脏啊,我不舔。”

  “晚上刚洗过澡的,脏什么啊。来吧,好承海,试试看。”看组长这样扒着求我,我也不好意思再拒绝,闭着眼,尝试着舔他的屁眼。

  不一会组长转过身来,仍旧扒着,把我的肉棒叨在嘴里,没多久我的肉棒就坚硬无比了,于是组长又恢复刚才的动作,高高地翘起屁股,对我说:“承海,你试着把肉棒往里插,会让你感受到和干女人完全不同的境地。”

  “那怎么行啊?”我犹豫着。

  “你试试看啊。”组长有些着急了。

  于是我试着提起肉棒往组长的幽门里插,可我这肉棒仿佛怕生似的,老是滑出来,试了几次都不成功,急得我头上直冒汗,组长又发话了:“承海,别慌,你用唾液涂抹一些,再用手指慢慢地伸进去搅动,然后伸进二个指头,等里面润滑了,你再慢慢的插进去。”

  我照着组长说的去做,果真把里面搞得润滑宽松些了,然后在龟头上也涂抹上一些唾液,慢慢的龟头就象认得路似的滑进去了,待我整个大棒没入组长的幽门里的时候,组长发出了一声叫喊,我有些紧张,忙不迭地问:“不舒服吗?要不要拨出来?”

  “没事,很胀,捅得前列腺处有些酥麻,但感觉不错,你就象操女人一样的干吧,别管我怎么叫。”

  听组长这么一说,我就来了劲,没轻没重地一通冲锋陷阵,搞得组长象杀猪似的阵阵嚎叫。因为不久前射过一次,这次我操了组长足足有半个小时,我才把不多的精液射在组长的幽门里。

  这时二人大汗淋漓,象刚从水里捞上来的样子,组长倒在地上,长长地感叹:“好久没有这么爽地干过了。你小子还真行。”

  就这样,我和长明哥好上了。承海哥幽幽地结束了他对往事的回忆。

  我听承海哥亲口告诉我如何操我三叔的故事,让我百感交集,我记得小时候奶奶拿出三叔寄回家的照片给我看,那个年轻英俊的军官,让我不知有过多少的梦想,三叔在我眼里简直是一座无法逾越的丰碑,可他就这样让承海哥当娘们一样的给操了,而且是三叔主动要求承海哥操的,多么不可思议啊。

  我心有不甘的逼问承海哥:“那你有没有让我三叔操过?”承海哥显得扭妮起来,嘿嘿的不作正面回答,而我是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你肯定也被我三叔操过,你也象娘们一样的扭动浪叫是不是?”

  承海哥还是不肯回答我的提问,于是我就一手摸向他的屁眼,承海哥夹紧屁股,不让我的手伸到屁眼里去,他这样做反而更加激起了我,我就好象是为三叔复仇似的,死命拉开承海哥的双腿,承海哥最后经不住我无休止的折腾,乖乖地翘起他的屁股。

  于是我也学着刚才承海哥描述的样子,润滑了他的幽门,然后试着往里面插,可是在床上,怎么也插不进去,于是我以命令的口吻对他说:“到地上去,二手扒在床上,翘起屁股。”此时的承海哥,就象犯错的小学生,按照我说的照做不误。

  我再次用唾液涂抹承海哥的屁眼,然后把龟头也涂得湿湿的,兴奋使得我全身有些颤抖起来,承海哥以为我有些怕了,就象当年三叔鼓励他操一样,承海哥也鼓励我:“小亮,别紧张,你慢慢的插进去,你照我教你的去做就行了。”

  我似感激又似愧疚地“嗯”了一声。于是我的肉棒慢慢地一寸一寸地进入到承海哥的幽门里,直至整根插入,我整个人伏在承海哥身上,轻轻地对承海哥说:“哥,对不起。”

  “小亮,你别娘们似的了,哥我是喜欢小亮,愿意为小亮做任何事,你操哥,哥高兴还来不及呢,哪来的对不起?!操,你就象一个真正的爷们,操我,操我。”

  承海哥就象一头发骚的公牛,瞪着血红的双眼,期待着我对他强奸般的洗礼。于是我全身兴奋起来,配合着承海哥的扭动,默契地上下不停地操着,随着我一阵紧似一阵的狂操,承海哥压抑的声音时不时喷发出来,经过一阵紧张激烈的狂操,我又一次达到了高潮。

  我兴奋地整个人伏在承海哥的背上,嘴里咬住承海哥肩膀的肉,抑制不住地一阵抽射,整个人就象掏空一样地瘫软下来。

  承海哥起身把我扶起来,轻声问我:“怎么样?感觉还好吗?”

  我点点头,感激的泪水早已盈满眼眶。

  承海哥慢慢伏下身,把他刷子似的满是胡渣的嘴对着我的嘴,他的舌头伸到我嘴里,不停地转动,他的胡子扎在我的嘴唇上、鼻子上,痒痒的,十分的舒服受用。承海哥就这样不停地吻我、抚摸我,而我经过二次射精,困意一阵阵地袭来,不知不觉的我慢慢地睡熟了。

                              第五章

  三叔回来,看到我灿烂的笑脸,心情也开朗起来。

  一切又都恢复正常,我对三叔和承海哥的行为从不理解到理解到羡慕,产生了质的飞跃。承海哥的强壮、魁伟虽然令我着迷,但是从小就十分崇拜的三叔更是我渴望拥有的,但他是我三叔,这种血缘的关系,总使我欲行又止,对承海哥我可以肆意的“冒犯”,可对三叔,虽然渴望已久,却总是心怀怯意。就为这,我心里有点闷闷不乐的。

  一天午饭后,承海哥假装忘带了一把尖锤,走后又返回,而我正百无聊赖地看天边的云彩漫无边际的飘舞,承海哥的返回让我很开心,一把抱住他后,手就不老实地伸向他的裆部,承海哥呵呵乐着骂了我一句:“馋猫。”

  反正山中无人,我就没有商量余地的脱去承海哥的裤子,承海哥的巨蟒裸露在夏日的阳光下,我象观赏稀世珍宝一样的端详承海哥的肉棒,这么好的光线、这么近的距离细看,让我不禁心潮澎湃,热血飞腾,顾不得夏日的炎热,头就忘情地钻在承海哥的裆下,象羊羔吃奶,叨起承海哥的肉棒就使劲啃。好一会,承海哥制止了我说:“我回来可不是喂馋猫的,我有事想问你。”

  我意犹末尽,也只好放开,站起来,双手环抱着承海哥粗壮的腰身。

  “哥,什么事?”

  “你这二天又怎么啦?我看你老是闷闷不乐的,一个人发呆。有什么心事,告诉哥,我帮你。”承海哥边说边抚摸我的脸。

  我的脸有些发热,但我又怎么好意思对承海哥说我想三叔,渴望得到三叔的爱。我撒了个谎:“还不是想你么。”嘻嘻的笑着,随手又摸了承海哥的肉棒。

  “小鬼头,你当哥我是傻瓜啊,以为我看不出来?!”

  “你看出什么啊?”我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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