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吗？”

我怅然若失，还沉浸于人马一体的难以描述的瞬息中。

“不，这是新的开始。”

我和临光的露水情缘算是告一段落了，但是我的新人生将要启航了。我开始畅想我的未来。

我并不喜欢法医这个工作，要说我为什么能坚持这么久，那也只是因为有时候有机会玩弄年轻女尸。而我之所以最厌恶这个职业，就在于处在案板前会本能的察觉一切其实都是没意义的，人人都会死，都会被柳叶刀开膛破肚。无论他们有什么迥异的出身、外貌、习性，他们最后的命运，都不会有任何两样。我发现自己越来越冷漠，失去了对生活的喜悦感，这是一个很糟糕的信号。

这时一个突如其来的插曲打破了寂静，破坏了我和临光的二人世界。

“砰！”伴随着重物坠地的是一声男孩吃痛的呼喊。

我差点被这异响吓掉半条命，回过头一看，发现是那个先前想要瞻仰临光遗体的男孩。他竟是从通风管道里爬进来的。我不禁有些懊悔，智者千虑，终有一失啊。

一想到这个临光的狂信徒，活着出去以后恐怕要向世人告发我亵渎临光尸身的罪行，我的脊髓里就灌满了冰刺。决不能让他这么做。欺骗他，收买他，把他灭口，还是其他什么手段？我思念电转，竭力思考对策。

“这就是新的开始？言出法随了？我身败名裂的开始？”大滴的汗珠从我额角滑落。

男孩环顾四周，先是一愣。看到我骑乘在临光赤裸且横陈的娇躯上，戾怒的火舌鸱张着在他的眸子里跳跃，撕碎我的情绪凝结为实体化的言语。

“快来人，这里有人对临光不敬！快来人！”他竭力嘶喊，一点也不顾虑我是否有随时置他于死地的武器。

看来他一点也不想和我融洽相处。我叹了口气。我是个理性人，诉求是将收益最大化。杀死这个贫民窟里的虫子不会太难，掩盖我的罪行却并不简单。我的同事又不是傻子。

也许，该尝试使用催情法术与心智法术，定点打击他的意志，将他的情感扭曲到利于我的维度的天平。一念至此，我结了几个法印，无形的波纹像池塘里的涟漪一样散去。

“别叫了，你再怎么大声，也不会有人进来的。这里被屏蔽了，外面没人能听见你的呼喊。你还是安静点吧，看看你眼前这了不起的肉体...”

我双手抱胸，竭尽全力的保持着镇定：

“你就不想对你的偶像做些什么吗？和我一样。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男孩不信邪，又呼喊了几句，我的心跳越来越快。难道法术失效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男孩的呼喊越来越细微。他喘着粗气，发出“嗬嗬”的动物发情一般的叫声，看向临光的眼神也越来越奇怪。

“喜欢...我好喜欢...我要，我要...”他痛苦的抱着头，想要驱散头脑里淫秽的丝线，却反而被欲望缠的越来越紧。

生效了！我一阵窃喜，语气则颇为严厉的向男孩下最后通牒：

“喜欢就过来摸摸她。你拒绝我这次的好意，就不再有下一次机会了。把握住它吧。”

他走过来，听话的捏了捏临光的柰子，眼神里流露出狂热：

“好软，好滑，好嫩，好白，好大...”

词语很匮乏啊，果然是没怎么接受过教育的小鬼...我微微一扬眉：

“你多大了？我看你不像是过了16岁的样子。”

“我10岁了。”

“从你的衣着看，你不像是住在中产区里的孩子。你是佣工的孩子？趁着你妈妈做工的时候溜到警局里来。胆子很大嘛...怎么想到爬通风管道的？”

“我...我没有父母，我是被社区老总养大的。想到爬通风管道也是那位老总教的，他经常爬这条管道...说是方便和警局里的大人物谈生意。我也是第一次爬，没想到就掉进这里了。”

社区老总...这不是本地人对于毒贩头子的别称吗？这小子是毒贩养大的？和警局里的大人物谈生意...难怪一直不修这条管道，原来是警匪沆瀣一气的合作工程啊。

他是一个孤儿...我望向他的眼神不由多了几分怜悯。不知道他的父母早早逝去是因为什么缘由，才抛下他一个人孑孑独立于这个世界，这个充满恶意、暴力、信仰丢失、秩序崩坏的世界...

似乎是感受到了我的怜悯，他愤懑的情绪溢出了声音：

“得益于社区老总，我从小就有机会给那些衣冠楚楚的人做童工，可他们都叫我野种。这帮混账东西。”他啐了一口。

野种一词就表明了他的来源。一个非婚生子，被父母同时抛弃的存在。对于这样的孤儿来说，如此地狱的人生开端也许不算很典型，但在多索雷斯也不算罕见。

他们的生活字典里总是收录了无家可归、赤贫...以及各种不幸，然后本人再把这种悲剧字典代际传递。

女人大多在没成年时，在水沟里生下自己的第一个孩子，然后提起裤子慌不迭地逃离自己的血脉。孩子的父亲是个偶然认识的男人，自然没有一点对野合的产物肩负担责的意思。

所有孩子都渴望自己对于父母而言，他是爱的衍生，而不只是无动于衷的性爱的释放。所以野种这种称呼不但粗鲁无礼，同时也血淋淋的撕下他人的创伤，将伤痕纠缠在他人心头。

一念至此，我就诋毁起自己的同类：

“那些中产分子，衣冠楚楚的人叫你什么？野种？这些家伙可真是...说实话，那些看不起你的中产分子也没什么了不起。他们的祖上甚至他们自己也是从贫民窟里爬出去的。你多学一些知识，争取一个体面的工作，说不定以后也能穿的和他们一样光鲜，甚至更好一点...然后把这份羞辱回敬。”

“可我没机会学高级的知识。没人愿意教我，也没人懂。我永远也不可能成为医生，工程师，律师之类的人。我只能帮那些大哥卷烟叶子。”

“...你那地方总有女人要堕胎或者看妇科疾病的。我教你一些基础的医学方面的性知识吧，做个游方医生也够用了，还可以赚一点学费。”

此时我突然萌生出教他性知识的想法。也许通过这种寓教于乐的方法，能让他不和我作对，会让他发自内心的只想和临光交媾，然后就生不出背叛我的心思。

教这个孩子性知识，我既觉得自己得到了拯救，又感到无止境的迷惘。有些东西我无从说起，但我不想背叛本能。

于是我对他说道：

“人的身体是很曼妙的。男女之间的总体构造是相同的。只是生殖器官与第二性征截然不同。你想知道女人的特殊之处吗？”

“想啊。但你怎么愿意教我？”

“因为我是个善人，见不得他人受苦。我大学的时候做义工，去很多初中给那里的孩子科普过性知识，是人人认可的金牌讲师。”

我自信的一拍胸脯：

“你这么喜欢她的胸，那我就先给你科普乳房的知识？”

男孩拨弄临光如红枣清甜的椒乳：“我迫不及待。”

“临光的柰子很肥嫩吧？...和你的同龄人截然不同。但她也不是天生就有这么傲人的维度...乳房是女性重要的第二性征，虽然人们习惯于把月经初潮作为女性进入青春期的重要标志，然而女孩最先发育，也最早出现的第二性征是日益膨胀的乳房。”

男孩的双手极不安分的摩挲揉搓这一对饱满丰盈的玉兔，就像是和弄面团的庖厨：

“那她是什么时候才长出这么一对好东西的？手感真是...绝佳！”他把头埋进这雪峰之中，背部起伏，似乎在用力吸吮。

“和你一个年纪。乳蕾期是女孩柰子最初的时期，乳腺及其周围起保护作用的脂肪组织在乳晕处形成的纽扣样的小鼓包，就是乳蕾。到了你这个年纪，女孩的乳头开始变大，乳晕逐渐扩展，乳房和乳晕的着色逐渐加深。再长大一点，乳房发育比较明显，乳房明显地隆起，变的丰满，线条清晰，乳晕略陷，乳头大而突出，大小和形状已具有成年女性的发育特征。”

他点点头，看来很高兴能学到新知识。他啮咬乳尖，试图嚼出乳液，却无功而返：“怎么吸不出奶？明明这么大，却一点乳汁也没有！”

“...她又没生育，当然不会分泌乳汁。除非...她有乳腺方面的异常，比如罹患了乳腺癌，会分泌少量乳汁。亦或者在自己身体里输入了大量的催产类药物，那么她就会像喷泉一样把自己的精华尽数喷射出来...当然，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她被人使用了催乳类源石技艺法术。”

“这是什么法术？”

“这种法术诞生在遥远的拉特兰，初衷则是帮助贫乳的萨科塔女性在哺乳期分泌更多的乳汁来哺育幼儿...但是嘛，这种法术流传到其他地区以后，就演化为了妓院里女性招徕客户的招牌，以猎奇的方式让男人乖乖付票子。在多索雷斯，这种法术用的尤其泛滥。”

“所以贫乳就意味着乳汁分泌不多？”男孩敏锐的捕捉到了要点。

“有一定相关性，但不绝对。贫乳只是乳房的形状，而乳房是否健康、圆润、挺拔，性激素则起着最直接的作用。而在性激素中，和泌乳相关度高的是催乳素。催乳素是由垂体前叶嗜酸细胞分泌的一种蛋白质激素，主要作用是促进乳腺的生长发育，并发动和维持泌乳。”

我接着介绍：“乳房的形态和大小因人而异。一般来说，乳房按其隆起的高度和形态可分为圆盘形、半球形、圆锥形和下垂形。半球形与圆锥形是最符合审美的形状。临光就是典型的半球形柰子，像奶球冰淇淋一样圆润呢。”

“...下垂形乳房应该是最大尺寸的乳房吧？所以胸越大并不意味着越美？”

“不可否认，若是单从乳房魅力角度考虑，人们确实更倾向于以乳房丰满、匀称为美，但如果从全身比例考虑，那么乳房过度肥大，会破坏整体美观，乳房的美首先表现为与全身整体均衡、协调一致。胸部的美感同样遵守黄金比例。最美的乳房比例是：锁骨连线中点与两边乳头的连接线构成一个正三角形。”

“我来看看...嗯，中点，连线，正三角形...欸，临光姐姐完美符合这个比例吔。她长了一对最美的柰子！”男孩用肮脏的手指在临光白洁的乳沟处比比划划，得出了一个颇让他兴奋的结论。

“是啊...明明长了这么一对神明也难以复制的玉乳，却囿于社会的禁制不能把自己身体的美妙展现在世人面前，真是暴殄天物呢...不过那些虚伪的规则制定者，一方面严禁肉体的裸露，一方面却又容许女子在正式的场合里，穿特制的衣物，合法的把乳部暴露于外，勾引男人...其中一种合法的方式，就是穿着暴露乳房的战铠，来展示骑士精神...临光也是个中好手呢，看看她过往的穿着打扮，就没有哪一套战铠不是往擦边的方向设计的...”

“你什么意思？你怎么可以这么评价临光姐姐？”男孩勃然作色，小手又用力的在临光坟包一样的乳头上掐了一把。

我没有理会男孩的愤怒：

“等我介绍完了女体，你就知道临光的真面目了。你看这个...这是大阴唇，长得有点像夹着芝士的两块面包，当然，用鲍鱼肉来形容它会更贴切一些。用科学的术语讲，大阴唇是位于女阴裂两侧的一对匀称的长圆形隆起，具有弹性的皮肤皱褶，柔软而丰厚，包含产生油脂的腺体和少量毛囊腺。大阴唇外侧面有丰富的毛囊腺，阴毛较为旺盛。大阴唇分内、外两面，外面的皮肤常有汗腺、皮脂腺、毛囊腺及色素沉着，因此，滑润而呈暗褐色，成人还生有稀疏的阴毛;内侧面细薄平滑，呈淡蔷薇色，类似黏膜，含有皮脂腺，但无阴毛。阴唇的颜色从浅粉到深棕，再到紫色，各种颜色都有。有些阴唇里面呈粉红色，边缘则呈深色。通常情况下，阴唇的颜色比身体其他地方的皮肤的颜色深一些。”

“那它有什么样的功能？”

“大阴唇更多地扮演着守护者的角色，它富含脂肪组织，能够保护小阴唇和阴道外口免受摩擦和外伤，还含有能够在女性性交期间对阴道和尿道起保护作用的海绵体。”

“那这又红又窄的肉片又是什么？”

“这是小阴唇。”

我又指了指临光的光滑粉嫩的肉脊：

“生理课的老师告诉我，它长约2-10厘米，单侧的宽度，最窄的甚至不到1厘米，而最宽的宽达5厘米。半数以上的女性小阴唇都是不对称的，而且她们的小阴唇突出于大阴唇之外，并且大小阴唇并不齐平。”

“那为什么临光姐姐的小阴唇不在外面？”

小男孩指了指临光的像是中空的贝壳的外阴，她薄而窄的两片粉红柳叶此刻蜷缩在两瓣肥嫩蚌肉的两颊，像是抹不掉的红晕：

“她的就缩在里面耶。”

他对着临光的阴部仔细瞄了几秒，双眼有光，似乎是要充分发掘临光酮体的殊异，而后自豪的叉着腰：

“不愧是临光姐姐！她的大小阴唇排列的就很齐平吔...完美，同谐，是特殊的那个！”

我忍俊不禁，很想要附和男孩的观点，只是邪念在我内心的天平里又占了上风。我的下颌与上颚裂开了一个罅隙，满盈恶意的风从我的肺腔里不受节制的诞生，穿行过喉管与牙床，在世间兴风作浪：

“...一般人确实回答不了你的问题。不过我经验丰富，我可以告诉你为什么。临光私下里肯定做了小阴唇整形手术。有些女性为了掩盖自己已经是烂裤裆的事实，就会做那种让发黑的小阴唇完全消失在视线中的手术。在整形外科界，整形后的这种阴唇被称为‘女玩偶式阴唇’。”

“你骗人！临光姐姐怎么可能做这种手术？”男孩子气到头上的羽毛隐隐冒烟，没温度的火焰熊熊燃烧在眼窝里。

“你被临光的偶像光环迷的看不清路了呢，小子。看在你还不是太无可救药的份上，我大发慈悲的告诉你，临光的成名之路就是卖屁股之路。你以为她那些冠军，那些荣誉是实至名归的？”

我的嘴角裂出一个滑稽的弧度，一想到自己在扮演挑衅笼中困兽的小丑，我的笑意就更让人不寒而栗了：

“事实上，临光为了比赛成绩，不惜去卖她那风骚的屁股。从经纪人到战队经理，从导播到解说，从举办方老总到竞争队伍的ceo，她一个都没放过。她早就被干烂了，可为了卖相，为了偶像英雌的招牌，为了可持续发展式的勾引汉子，她还是得捏着鼻子偷偷找黑诊所为她的阴部动刀子呢。”

“我草泥马，我要…”男孩子破口大骂，眼眶里打转的泪珠连一个呼吸都没有活过就被愤怒蒸发的干干净净。

“我就知道你不信。真是不进棺材心不死。这就给你看看我的收藏。”

我一手按住发怒的男孩，一手掏出我的移动通信设备，打开了一个黄网，在搜索框输入临光，赫然跳出了成百上千的临光的和他人交媾的视频。

我随手打开一个链接，临光意乱神迷的羞红的俏脸赫然出现在了显示屏中。只见她含着拍摄者粗壮的龙根，翻着白眼，嘴角不时还有香涎溢出。龙根一拱一拱长到了她的喉咙深处，把她的喉管涨的几乎要破出皮肤。

男孩子呆愣的看着视频，额角一根紫色的血管突兀的膨胀，满眼的光影间都镀满了难以置信的神色。

从今天起，他过往生活的那些美妙泡影也许要裂开一道缝隙了吧。但是相信我，只要他还在多索雷斯生活一天，他的世界观迟早会震断出一道大峡谷，这就是多索雷斯人的命运。

我没有丝毫的内疚，这是独属于他的成人礼。免费的，会让他受益终身的成人礼。

事实上这些视频都是ai合成的。一些有技术的好事之徒制作出这些亵渎性且侵犯个人名誉的视频就是为了收智商税。临光压根没有做过成人动作片的主演。

我瞟视男孩子。他的脑袋像是被重锤敲了根钉子进去，眼睛已然失去了焦距。就这么被小把戏欺骗到了，说明他和骗子情投意合，天生一对。不过转念一想，他这么痴迷于偶像崇拜，不能欺骗到他的骗子就该被吊销营业执照呢。

我凑近他的耳根低声耳语：

“放下你过往坚持的那些吧。你虔信的偶像就是个资本的玩物、一个会对着老头摇屁股的废物，一个...婊子。”我的语气在最后两个字上着重强调。

“...婊子。不，她不是婊子。她是我的偶像，是我生命里的光...”男孩子的语气就像是嘴里含了一把灰。

我又打开了一个视频，将声音调到最大，临光充满磁性的嗓音像是相异的四氧化三铁的南极吸附到了北极一样瞬间抽走了男孩的魂魄，他的脸色已经有些发白了。

“啊❤~亲爱的，轻一点，明天我还要打比赛呢，你把我的屁股干烂了，我怕明天进不了十六强哦？”临光娇喘连连。

“你明天的对手可是那个‘左手’骑士。就那个废物，哪怕我今天把你勒死在床上，让你的尸体去参赛，也保证他大败而回。”男声浑厚自信。

“那你还是轻点嘛~懂不懂珍惜呢~啊，啊，啊！主人，请不要再用马鞭抽打我了！我的主人，请更温柔点吧，我会全心全意的适逢您❤！”

“....”

男孩的脸阴晴不定，额角时而拱起一条青筋，时而又像坏掉的弹簧那样短暂抽动。他眸子里的光完全死去了。

“继续播放下去，多放点。我倒要看看这婊子还会怎么玩。”他在“婊子”这个词上刻意加重了语气，表情值得玩味。

“现在你相信她是臭婊子了？你不应该这样。你应该挺身而出维护你的偶像才对。”我当着男孩的面故意用力捏了一把临光的柰子，它们已经像冻成冰块的糯米团子那样生冷。

“她不仅是臭婊子，而且是卖屁股的臭婊子，做阴道手术的臭婊子。”男孩子用舌头舔舔嘴唇，似乎在拟合临光屄的味道：

“她舔起来口感怎么样？”

“你不选择让她的嘴巴舔你的马眼吗？我觉得这更适合一些。”

“我问你，她舔起来口感怎么样？”

“或者，你可以抓着她的两个柰子让她为你乳交。再次也可以玩点常规的，你为什么不试着肏她屄呢？说不定她还是处女呢。”

“我、问、你，她、舔、起、来、口、感、怎、么、样？”

“...你自己来得到答案。我给你一个舔她的机会。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但是有时间限制。”

他走到临光身前，喉头耸动，眼神炽热。

“想好先从哪里舔吗？”

男孩指了指临光已经发臭的下体：“我要舔她的屄。”

“她阴部的气味就像是烂在地里的白果一样浊臭，光闻就让人想吐。你最好还是换一个对象。她的柰子怎么样？我在乳头上涂抹一点蜂蜜或者沙拉酱，让她的口感尝起来好一些。”

男孩一个猛子扎下去，狂热的舔舐临光的阴部，算是否定了我。我没有读心术，不知道他怎么想的，但看他的表情，似乎很享受。我摇了摇头。

有些知识我并没有告诉男孩子。事实上临光的阴部堪比妙龄少女，质感饱满，颜色粉嫩，小阴唇被大阴唇紧紧覆盖。和那些老女人完全不同的阴部。

时间才是杀死阴唇质感的真凶。怀孕以及更年期激素的缺乏会让外阴失去饱满感，变得又皱又瘪。而且随着年龄增长，小阴唇会缓慢生长，直到长出大阴唇的襁褓，颜色也越来越深。

他如痴如醉的舔舐着，像是哈巴狗在吸食泡在下水道里的白粉那样痴醉。

我偷偷给这感人的时刻拍了几张照，然后继续为他科普：

“小阴唇形态各异，可能是光滑的、打卷的、干瘪的，也可能是起皱的。如果把一侧小阴唇展开，可以看到它基本呈翼形，而翼形的尖端在上方、在中间和在下方的都有。小阴唇和大阴唇不一定一样长，有些小阴唇前端止于大阴唇中部的位置，后端则与大阴唇融合。小阴唇的形态与大阴唇的形态有很大的不同，且小阴唇类似于男性的阴茎，上面有很多血管和神经末梢，因此在女性性唤起中扮演着重要的角色。”

说罢，我拍拍男孩子的肩膀：

“真看不出来，你还挺会舔的。如果临光还活着，被你这么做前戏，说不定要把你招揽为小侍者呢。”

“我肯定让她爽滑满天。”

“有志气。”

“什么是性唤起？”他抬起头望向我，眸子里已不再有纯真，反而满是淫欲。

“回答你之前，你也应该报答我，不是吗？她的屄味道怎么样？”

“闻起来酸酸臭臭的，还有点散不开的鱼腥味。啊，还有些恼人的尿骚味，总之，有点倒胃口的。”

“我看你很享受嘛。”

“我一开始闻到那味道，确实动了些打退堂鼓的心思。只是当我真的开始舔她的时候，我的天呐，那味道真是棒极了！”男孩眉飞色舞：

“她的下体尝起来有种红豆、甘蓝、甜萝卜、香蕉的清新的甜味，我一开始还以为我出幻觉了。可随着我的舌头舔的越深、越快，甚至触及到了她的、她的缝里，我才知道原来甜味就是她的本真的味道。到了最后，我甚至有点在品尝葡萄酒的感觉...这味道真的很棒，你要不要也来试试？”他略微有些颤抖。

“甜就对了。小子，你运气不错呢。知道为什么大人称呼女子的下体为黑木耳吗？”

“因为有些女人的私部长的像黑木耳吧。但这和我说的有什么干系？”

“仅仅用长得像来为一种事物盖棺定论是一件很鲁莽的事。之所以叫黑木耳，是因为黑木耳这种菌类是强碱性食品，味道偏甜而非偏酸。而有很大一部分女人的下体由于过度使用化学制品，酸碱失衡，碱性物质偏多就会闻起来臭吃起来香，故名黑木耳。”

男孩望向我的目光已有些崇拜。他过往对临光的那份感情如今由于我的倾全力的教育而全额转移。

被他人崇敬般的注视是很受用的。我清了清嗓子，继续为男孩子科普性知识：

“在我们的皮肤上有数以亿计的细菌和我们共生。之所以叫共生而非寄生，是因为皮肤上的细菌苗圃真情实意的为我们带来好处，它们的分泌物可以让我们的皮肤保持理想的酸性环境。

而在私密部位，大汗腺的存在会让此处偏碱性一些。由于缺乏光照且阴暗潮湿，这种私密部位的气味会又腥又骚，像是十年没通干净的厕所。虽然人类为了消除这恼人的气味做了很多努力，像是用香皂，涂抹沐浴露，等等等等...但一切注定徒劳无功。

因为人自始至终都要代谢。大汗腺和菌群会不遗余力地让被香皂消灭的细菌重新恢复到昨日的密度。当然了，如果我们放任它们，让私密部位菌群一直保持着平衡，那味道也不至于太难闻。”

我用手指抹了抹临光的阴道，递到鼻尖享受的闻了闻，酸臭，但激发性欲：

“之所以女人的下体会奇臭无比，因素还是很多的。天字第一号罪犯就是商家宣传的永久去味的碱性肥皂，太多蠢女人上当了。用碱性香皂去清洗阴部，有益菌的生存环境遭到破坏，味道就会相当的难闻呢。因此，记好了，这句话对阴部同样适用：肥皂用得越多女人就越臭！我怀疑临光就是用多了碱性肥皂，酸碱失衡，所以品尝起来会有碱性的甜味，但气味却很熏人。”

“那其他因素呢？”男孩的眼睛越来越亮。

“其他因素？不仅外生殖器有特殊气味，内生殖器里的黏膜也会散发出味道，不过这种味道闻起来很温和。如果味道异常，则很可能是严重问题的信号，不一定与卫生问题有关，而很可能是性病在作祟。”

“我怎么觉得这个才是真正的原因。临光这个烂裤裆的婊子肯定是和钳兽玩多了，所以一股子阴沟里的气味。”男孩嘟嘴咂舌，对自己的聪明脑袋很满意。

“也不能完全排除。但我还是坚持是酸碱平衡出了问题。细菌性阴道炎同样是导致女人下体如海鲜市场一般恶臭的原因。这种阴道炎的诱因是精液通过阴道或经血流出阴道。精液和经血都可以提供大量可供降解的蛋白质，可以将阴道的酸碱值从4提高到4.5。此时，女性经历的是阴道自然菌群的变化导致的免疫失衡。阴道pH值过高，有害病原体增殖并分解蛋白质产生腐败物质，这就是鱼腥味的来源。这种腐败物质，就是尸胺。”

“...受教了，和你在一起，真的学到很多呢。”

“还没完呢。我得打个广告。为了保持健康的酸性环境，阴道需要大量的乳酸杆菌。它们在阴道中每天可产生多达18毫克的乳酸，也产生过氧化氢，这些物质与细菌素一起形成了一种天然抗生素。这种酸性环境，可以通过多种途径对病原体产生毒性并将其杀灭。如果个别顽固的病菌在这种酸性攻击下幸存，乳酸杆菌则会在阴道壁上筑起一道生物屏障，这样，所有有害病原体就都无法在阴道黏膜上定居了。女人将会永葆下体的青春，保证不再有恼人的气味！还在等什么，快来抢购老阿姨公司特制的清洁细菌喷雾剂吧！只要88，只要88，一键带回家！”我边念说明书，一边对着镜头声嘶力竭的吼着。

我在对着镜头卖力的为雇主的产品做推销时，男孩则忘神的摩挲着临光如杂草一般毛茸茸的蜷曲的金色阴毛。

“她的屄毛可真够旺盛呢，都要长到肚脐眼了。摸起来的手感倒是很不错，像是贵族家里的高档地毯的皮毛，一点也不扎手呢。”

“她要是肯好好保养这毛，手感会更好。欸，对了，她的毛这么茂密，你舔她的屄的时候，居然没有吃到满嘴的毛？”

“她屄的口感就像是采用细薄紧密面料的的羽绒服那样柔软爽滑，而且还不是那种破了个洞导致羽绒泄露出来的羽绒服，我当然吃不到毛了。”

“你还知道羽绒服？多索雷斯可不会下雪。你从哪知道这个名词的？”

“以前贫民窟里有一家成品服装加工厂，在经济形势还行的时候，收养我的社区老总的家族里有许多人为那家工厂的老板服务。哎，可惜的是好日子一去不复返了...”男孩的神色有些黯然。

我脸部的肌肉有些抽动：“好日子还会回来的，但前提是你认真听我宣讲。你想要了解一下阴毛吗？”

“感兴趣啊。虽然我不曾摸过我同龄人的毛，不过据我的那些年长的朋友说，和我一个年龄的女孩子下体很光滑，几乎没有毛发...为什么女人的私处会长毛呢？为什么她们小时候没有毛，长大了毛却这么旺盛？”

“私处为什么要长毛？好问题。阴毛有助于通风。阴毛可以让阴部保持干燥，否则阴部会很快变得潮湿、有霉味。可以说，阴毛如同一条天然纯棉内裤，它能让新鲜空气进到身体的私密部位，避免这里敏感的皮肤因为出汗而处于潮湿的环境中。你得庆幸临光的毛还算厚密，不然刚才的味道会让你更难以承受。”

男孩低下头忘情的亲吻临光的毛：“好伙计。多亏了你们，临光姐姐的味道才不至于过于恶心呢。”

“总而言之，我们可以将表皮视为可透气的高分子薄膜，它保护性良好，不过湿气仍然能透出并蒸发掉。褶皱区域的各种腺体会产生汗水和有气味的分泌物。阴毛有助于防止此处的皮肤多汗，可以增加蒸发面积，还能保持良好的通风状态。”

“但阴毛应该不止这么点功能吧？据我的兄长们说，他们搞那些小女孩的时候，她们会疼的嗷嗷叫。虽然有些女孩是因为第一次被夺走才会疼痛，但也有些没毛的女孩经验丰富了，可她们也一样乱叫。”

“你还挺会归纳。是的，阴毛还有一个作用是为了在性交时保护外阴。作为缓冲区存在的阴毛可以让女人在被阳具摩擦下体时减轻疼痛。...嗯，就像是垫了层毛毯。”

我从腰包里掏出一支脱毛膏，接着叙述：

“在文明的蒙昧时代，那时候我们的祖先还寄居在洞穴里的时候，阴毛不仅能防止虫子爬进阴道，还是性成熟的标志。从理论上讲，无论老少，如果阴毛过于稀疏，总是不适合被视为潜在性伴侣的。现代的研究表明，阴毛是信息素的重要载体。女性通过阴毛散发特殊气味，向男性发出性成熟的信号。阴毛会让气味得到有效增强，因为它吸收并雾化了身体的气味。阴毛作为最佳气味载体，散发的气味对男性极具吸引力。私密部位的特征性气味在青春期开始出现。性激素通过大汗腺发出信号，吸引那些适合我们的、携带优良基因且完全健康的人。如果人们互相觉得对方好闻，即便私密部位也是如此的话，那意味着双方的性生活会很和谐，也会生出健康而有活力的后代。”

“那临光一定很适合做老婆。她的味道越闻越上头呢...等等，你在干什么？你手上拿的是什么？”

“脱毛膏啊。你愿不愿意出镜，做一回带货员？她的阴毛还是过于浓密了，有点遮住视线了，对那些‘白虎爱好者’不太友好呢。你看一下广告词吧，等会你给她剃毛的时候顺带着念出来。这道工序完成以后，我可以支付你一点零花钱。”

“把她的毛刮掉以后，会对她有什么影响吗？”

“影响？刮毛容易导致脓包的出现。而且研究表明，刮毛的人也更容易感染性病。其原因可能是这样的人过着更狂野的性生活，又或者是刮毛让皮肤屏障被削弱，因此，尖锐湿疣或传染性软疣的病毒能更容易进入体内。此外，这也与刮毛时会用到的起泡剂有关。它们通常碱性太高，会破坏私处及其周围皮肤的酸性环境。这样，来自肠道的细菌或手指、舌头或阴茎上的细菌便无法被有效抵挡在外。”

我想把脱毛膏塞到男孩的手上，可他死活不愿意拿着。

“你怎么不拿？有赚外快的机会都不把握吗？还是说你不愿意破坏自己偶像的完整性？看开点吧，她已经是坨死肉了，你再怎么用刀子给她的屄修剪，她也不会罹患那些性病，也长不出水泡了。”

“我确实在这件事上有些芥蒂...还有，‘白虎爱好者’是什么？为什么你要迎合他们，把临光的毛给割完？”

“‘白虎爱好者’是一些喜欢赤裸生殖器的变态。他们普遍有点恋童的倾向。赤裸的生殖器能让人联想起年幼的女孩...这个问题应该从心理学角度进行分析，你感兴趣自己找点书看。不过，完全无毛风靡的先驱应当是色情电影行业，因为这样摄影师能够‘一镜到底’，能更清晰地展示两性器官间的‘亲密接触’。而且恋童癖者可是色情电影的大客户呢。”

“...这些家伙，真邪恶啊，难怪贫民窟里经常有很小的女孩子无故失踪，被人发现的时候就赤身裸体的死在下水道里了...”

“其实恋童癖者更喜欢小男孩，有些人会让和你一个年纪的男孩子穿黑丝，给他们口交。所以，你在外面可要注意好保护自己哦？”

男孩的脸一下变得煞白。

我嘿嘿一笑，指着临光的下体对他说：

“不和你浪费时间了。脱毛还是我亲自来做吧。我接着给你上免费课。”

我按压揉捏临光的阴道口：

“小阴唇围绕着阴道口，两片小阴唇之间的菱形区被称为阴道前庭，顾名思义，这里好比屋前的小花园。在阴道前庭，人们能观察到外阴皮肤从干燥变湿润，还能看到女性生殖器官所有开了门的地方。阴蒂下面是尿道外口。尿道外口的左右两侧各有一个小小的斯基恩氏腺开口，斯基恩氏腺类似于男性的前列腺。斯基恩氏腺可以产生少量液体，某些女性会在性高潮来临时以充满神秘色彩的‘射精’的方式将这些液体喷射出去。人们也称之为潮吹。不过这种也许是人类臆想出来的现象。”

“潮吹？这是什么现象？”

“你去那种地下色情网站找几部片子看看不就知道了？我又做不到让她现场给你演示。”

我指着临光黑黢黢的洞口：

“再往下就是真正的阴道口了。阴道口的两侧是前庭大腺开口，不过它们肉眼不可见，它们在皮肉之下。前庭大腺就待在阴道口的大厅，恭候阴茎光临，负责在性交时让阴道口变成令人愉悦的湿润状态。呵呵，尽心尽责但是默默无闻的侍者呢。”

“前庭大腺？”

“就是负责让阴道变得湿润的腺体，它位于阴道的入口处。它为性生活提供了生理性的润滑剂。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此处的血液循环会变差，从阴道内部的毛细血管中挤出液体的时间因而变长。”

我的手指往下划：“你再往下看看，这是阴道前庭的南极区域，是阴唇后联合，是卫生棉条尾端的线绳容易卡住的地方。阴唇后联合是外阴非常重要的区域，一旦外阴出现任何异常，这里将最先发出警报：如果性交时感到不适，这里通常最疼；如果因被真菌感染而阴道瘙痒，这里则痒得最厉害；如果性交动作过于激烈、阴道过于干燥或伴侣过于庞硕，可能造成此处破裂。这里不仅是女性身体黏膜萎缩和雌激素缺乏后第一个遭殃的地方，也是尖锐湿疣极其喜欢的落脚点。”

“尖锐湿疣？这又是什么？”

“很恶心的东西，你得庆幸你的临光姐姐不长这玩意，否则你不会有心情在这和我调笑…不过她可真幸运，明明滥交到这程度了，居然都没有长菜花…”我摇摇头：

“总而言之，因为含有更多的神经和雌激素受体，外阴和阴道前1/3段比阴道后2/3段更加敏感。女性分娩时，阴道后段需要大幅度伸展，所以神经最好少一些。阴道前段则要更敏感一些，不然的话，女性的性爱乐趣就会大打折扣。”

“所以，如果要在性交中让女人更快活，就要更频繁更用力地刺激前段区域？”

“是啊。但是取悦女人，一切的前提是你的鸡鸡又硬又长，如果你不够长，再怎么用尽解数，女人也不会买单呢。所以，你可要好好保护自己的小弟弟，让他好好发育。”

我弹了弹他的裤裆，看到他的脸一下臊红，嘿嘿笑着接着为他科普：

“尿道外口下方，阴道口处有一层黏膜皱襞，即处女膜。处女膜是一层中央有孔的薄膜，非常的窄。处女膜可能弹性十足，可能在被抻开后还能恢复至原来的大小，且不会被撕裂或流血。处女膜不像罐头瓶的盖子那样封得那么严实。处女膜中央有一个足够大的孔隙，迷你卫生棉条完全可以在不伤害处女膜的前提下被放入阴道。不过临光肯定是没有了，她早就被干烂了。你要是想知道处女膜长什么样，去找你妹妹。”

“我去你妈的。”男孩骂了一句。

“哦，如果你发现你的妹妹也没有处女膜，那你也不必气愤…如果是还没有过性经历的女性，处女膜可能呈花环状。但即使是处女，也存在处女膜被撕破、被刺破或几乎不存在的情况。”

“处女膜可能是有弹性的，也可能是坚实的，可能薄，也可能厚。对有过性经历的女性来说，阴道口处仍然有一些锯齿状突起，人们称之为处女膜痕。女性过了更年期，处女膜痕会越来越小，直至完全消失。不过临光距离更年期还有好久呢…”

“说这么多，都谈到处女膜了，你还没有告诉我什么是性唤起呢。”男孩有些不满。

“你现在想这个也没用。临光不会被你唤起性的欲望了。就算你能把她整个填满，她也不会跳起来称赞你的尺寸。”

“你什么意思？瞧不起我？我要把你...”

“好吧好吧，那我大发慈悲的告诉你什么是性唤起。性唤起是指在准备性活动阶段由于心理刺激，如性幻想、被爱对象出现；生理刺激，如抚摸、接吻等一系列反应。女子性唤起最明显的生理变化是阴道润滑、外生殖器肿胀、盆腔充血、乳房肿胀、乳头勃起等现象。”

“能否讲的再详细一点？”

“详细点啊。你可真好学...性唤起时，女性的外阴明显充血肿大。大阴唇充血，直径可能会长大两三倍，突出到大阴唇的保护层外。小阴唇也膨胀两三倍，从而使阴道加长。

除了性红晕和体表血管扩张之外，有几种能膨胀的器官会出现明显的血管扩张。血管膨胀的现象发生在嘴唇、鼻子、耳垂、乳头和阴部。女性的乳房亦会膨大，不只是因为血管膨胀，还因为乳头的肌肉收缩。乳晕区亦有扩大，其色泽更深。女性乳房明显变大，到性高潮时可膨胀大约四分之一，比平常更为坚挺，隆得更圆、挺得更高。

随着冲动的增长，女性的阴道大量充血，迅速滋润。有时，性前活动开始后，阴道几秒钟内就会湿润。阴道深处会延长、扩张，性兴奋高涨时，阴道甚至可以加长。性高潮到来时，阴道前部会膨胀；性高潮期间，这一段阴道的肌肉会痉挛数秒钟，随之有节奏地收缩。”

我话音刚落下，男孩就比出千年杀的手势，插进了临光的下体里。

“哦豁，还亲手实践了？你倒是很有钻研的心呢，手感怎么样？”我吹了个唿哨。

他的脸一下羞臊到潮红，呼吸也又缓又喘。他的手指继续蠕动着，将临光的下体撑的鼓鼓胀胀。

像是触及了临界点，男孩的手没有再前进。他从阴道里拔出自己的手指，上面粘满了淡黄色的浓稠液质。他就像被注射了神经毒素一样，整个手伴随手指的痉挛而颤动。他还是羞涩了一些，做不到同龄人的放纵。

像是为了消除自己的恐惧，他一个猛子扎下去，小小的嘴一口啮咬在临光粉嫩的乳头上，他的头微微摇晃，似乎在索求乳汁的滋养。他的两只小手不安分，或者说不安的在临光光滑的腰间划来划去。

他再度抬起头时已经不再携带青涩的神态。我知道他的成人礼已经举办完成了。他脸上的神情终于是泰然自若的信心。

他轻轻揉揉她大腿内侧，用自己的大拇指尖抵住临光的丰腴的腿根，双手就像洄游的鱼一路向上滑动，直到滑动到临光成簇的阴毛，然后手指前后摇晃，像是在跳康康舞。他的手从阴毛金色的根部开始，试图刺激毛囊神经，让临光的性欲从几何里的一个点，渐渐长成一个边缘光滑的线，进而愈涨愈大变成肉欲的面。他的尝试当然是失败的，因为长成面的只有他自己的性欲。

顺着双手爱抚的节奏，他终于掏出自己的礼器，先是贴着小腹，阴囊一路向下位移，和着脉动，抵在临光的会阴上。他满头大汗，那感觉对于他无疑是陌生的，这种感觉介于痛与痒之间，不过更光滑，更温暖，也更教人愉悦。一个交合的电信号从她身上蔓延开，打在他的皮肤上，进而往体内愈钻愈深。

他想要拒绝自己对于性爱的沉沦，但下体却深陷肉欲的泥沼。他的礼器缓慢的湮没在临光丰满的下体里，他的自信又荡然无存了。

“这是你成长为男人的仪轨。放胆去做吧。需要我帮你什么吗？”我目光灼灼，为他鼓掌。

“你不是有个摄像机吗？为我录一段影像吧，求求你。”他嘴唇后缩，带着点希冀的神色。

我打开摄像机的盖：“那你开始你的探索吧，我会毫无保留地记载你的成长仪式的。”

在我的视角里，临光的美就像是古典塑像里女武神的酮体那样立体，让人目眩神迷。而趴伏在她身上的男孩的面庞则激情四射中带着隽永的悲壮。

他俯首望着临光失去神采的眸子，看到临光也望着他的眼睛，他像是受到了鼓舞一样，双手将临光的头捧起，为她的额角、香唇、鼻尖印上一个个原始的吻痕。

我虽然还在拍摄，但举着摄像机的双手已经不可遏制的颤动。男孩做的太棒了，两具白花花的肉真正做到了水乳交融。这种荡人心魄的情感是不可能复制进镜头里的。能被复制进镜头里的唯有低俗的情色，而两具肉体的契合再怎么完美，缺乏真挚情感的提炼，观众也不能做到真正的共情。

我眼冒金星，眩晕感没有击退我的神智，但在旁观中我还是觉得我的下肢也共情般的达到高潮的程度，我开始精疲力竭，我开始口干舌燥。赛场上的镜头可以捕捉到临光闪烁光芒的金发与尾巴，可以捕捉到她傲人的让其他女子黯然失色的乳房，可以捕获到她精致的面孔里点缀着深邃如蓝宝石的瞳孔，可以捕捉到修长白皙的健美双腿，但地位差距如此之大的两位参赛选手交媾的惊世骇俗的镜头只有我可以捕捉到。

我不由有些自豪，我的运镜杰作不在于能否捕捉到赛场上转瞬即逝的动态美。临光把男孩的生殖器吞没的静态的长镜头才是我这一生最好的摄影作品。

一股淫靡的石楠花的味道传到我的鼻腔里。我知道男孩子缴械了，但是他仿佛还沉浸在喜悦的梦境里，丝毫不顾及临光被抽去魂魄的躯壳只是被动的敷衍他。然而单向度的性唤起是一种难以消退的快感，他脸色红润，浑身颤抖，还是没有从临光的身体里抽出身来。

我闭合上镜头盖。时间不早了，可还有几款产品没介绍呢，就让男孩免费为这几款成人玩具站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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