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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en Iowa comes home(完),2

[db:作者] 2025-08-17 11:59 5hhhhh 9700 ℃

  「趴下来。」

  他自然而然地扮演起上级的身份,发布着不容拒绝的命令,而衣阿华也非常配合地乖乖听话,在水中翻转半周。

  男人从背后俯身,亲吻着身下御姐细嫩的脖颈,再强迫她侧过头来同自己接吻,那因为快感而始终微张的娇艳红唇,吻起来有种舍不得松口的香甜。欲望男女的吻不只停留在唇间,一对舌头紧紧地贴合,配合着彼此起舞成双,每个试图维持呼吸节奏的人都很快迷失了自主,被对方紊乱的吐息带偏,最终同步成完全一致的凌乱。

  深吻的窒息感缠绕着脖颈,恰是这野兽交媾般的后入位最为适合的征服,而双方都不愿放开对舌吻快感的贪恋。

  荒淫无度的氛围中,男性的粗壮性器早已将龟头抵上早已湿腻的蜜裂唇口,感受着衣阿华身体对性爱的诚实渴望,顺从着自蜜穴深处蔓延出的吮吸干,缓缓推入。

  柔软湿热的媚熟肉褶被粗大的肉棒碾压至平,狭窄紧致的御姐阴道被撑开,毫不留情地攻向缺乏防御力的尽头。男人并非不懂得怜香惜玉,而是深知身下胴体绝不会满足于所谓九浅一深的技巧,她是不知满足的饕餮客,只有直达深处,触及花心的碾磨才能叫她舒服得心花怒放。

  被侵犯私处的本能抗拒只招来了雄性更加粗鲁的进攻,男人放弃了继续亵玩她敏感的胸部与阴蒂,专注于双手将丰满圆润的臀胯牢牢固定在身下,以满足他持续进攻的需求。

  「呜——唔唔……」

  第一次的探索没有做多少佯攻就直接抵上了尽头,整根阴茎天衣无缝地嵌入其中,填满了整个湿淫的穴腔,过于紧窄的压迫体验伴随着湿热与柔软的触感让这根看起来威风凛凛的肉棒一时间竟有些招架不住,几乎要立刻缴械投降,而鼻息粗重的男人此刻满脑子只想着将身下这娇媚御姐调教成独属于自己的,再也离不开自己的专属情人。

  「嗯、嗯啊……慢一点……」

  男人低头,用更加强于的吻封住衣阿华的娇媚呻吟,以技法娴熟的舌吻轻易地让御姐沉溺其中,无法自拔。柔软滑韧的舌肉在唇齿间缠绵,搅拌着发出淫靡的水声。

  湿滑的浴缸壁和满池温水形成了绝佳的战场,或者牢笼,被体温与荷尔蒙牢牢控制的女人,哪怕不需要被双手禁锢丰裕翘臀恐怕也没有逃脱的机会。男人放缓了挺动腰胯的频率,但依旧保持着每一次深入的力道,让坚硬的肉茎在媚熟的蜜穴中缓慢抽送,榨取她丰沛的淫液,在肉棒回退时带出一股股浓稠的透明粘汁,将两人交合的部位沾染得一片狼藉。

  衣阿华或许没有喝多少酒,可她白皙的肌肤此时宛如被强行灌下高浓度烈酒般,全身都泛着艳丽的桃色。

  酒不醉人,爱欲醉人。

  根本就不需要刻意玩弄什么奇技淫巧,足够粗壮有利的阴茎只需要进行着最为朴实无华的抽插,便能轻而易举地征服这局淫乱的胴体。每每碾至那花心处的敏感点,男人便能听到从身下响起的激烈呻吟,龟头被酥麻酸软的花心颤抖着吮吸的舒爽犹如登仙,令他欲罢不能。

  「司令官……再深一点~嗯……舒服……」

  淫靡的腔调听上去有如撒娇一样叫人心里痒痒,她最爱被欺负花心的酥麻酸爽,也无比诚实地用不加掩饰的嗓音向他反馈着力道的深浅。

  「在亲爱的衣阿华小姐享受下一次高潮前,能否告诉我……」

  男人突兀地停下了腰部的推动,这让习惯了抽插节奏的衣阿华一时有点不太适应,她的快慰积累正要让她美美地高潮一次。

  「你究竟什么时候才打算正式嫁给我?」

  那种事……

  「咕呜——」

  想说的话在脑海中瞬间烟消云散,子宫颈口被粗大的龟头狠狠砸进花心了,男性生殖器的狰狞形状在她光滑的小腹上一瞬隆起,瞬间的极乐快慰叫她花枝乱颤地泄了身子,花心死死咬住饱满的龟头不住颤抖。

  那枚穿过阴蒂的戒指显然不仅仅是为了追求刺激的玩具。

  实际上,男人也不并很在意自己这淫乱的未婚妻什么时候才会松口,愿意同自己真正意义地结为伴侣,他知道她爱玩的天性,知道她总也停不下来。

  但,他就是不喜欢她到处乱跑,找不到人,这让他感觉有些挫败。

  她可以沉迷于自慰中,但他无论如何也想把每一发滚烫的浓精灌进她娇嫩的子宫里,听她放荡的媚叫。

  有力的大手死死按住丰腴的胯部两侧,不让身下这可口多汁的少女有机会规避这绝佳的进攻角度,后入的体位搭配上男人强而有力的每一轮攻势,让只有屁股对着男人,双手双脚都在浴缸中维持平衡的衣阿华别无选择,唯有彻底屈服这一个选项。

  痉挛的膣肉抽搐着将温热的蜜液浇淋在陷入花心的龟头上,女人的每一次高潮都意味着离沦陷更进一步。

  身心的沦陷已经近在咫尺,衣阿华内心闪过一丝慌乱,这不是她想要的能够缠绵整夜的性爱,再这样下去她很快就会丢盔弃甲的,但男人却丝毫没有放过她的兆头,再度捏住一对鲜艳娇嫩的乳首,同时向下方拉扯。

  蜜穴高潮的余韵仍在狠狠冲刷着脆弱的神经,胸部尖端传来的刺激让这种蚀骨销魂的快感成倍地放大,她几乎要沙哑地叫不出声来,可绵软翘臀被一次次压扁时发出的啪啪声响与依然伴随着她上气不接下气的含泣呻吟,合奏着淫靡至极的小夜曲。

  射精感渐渐淤积在脊柱根部,男人不得不放慢摆腰节奏,将更多的精力放在爱抚身下女人的柔软胴体之上,试图依赖于转移注意力让这已经足够持久的持久更加持久,但极致淫靡的花心仿佛摄人心魂的魅魔,每一寸蠕动的媚肉都叫嚣着要从肉棒深处榨取鲜浓的精华,再怎么努力忍耐,龟头被娇媚花心咬合时无上的销魂触感都使他再也无法继续攻势。

  「哈啊、哈啊……不要……不要……」

  她好似抗拒着,措辞凌乱,身体却无比诚实,又或者,就算想要虚伪也没有余地。

  「不要……拔出来……」

  她终于东拼西凑地给出了想说的话,然后如愿以偿,心满意足。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如果此刻能够剖析交合的胴体而透视,或许这稚嫩软弱花蕊被白浊精华浇灌着,因滚烫而抽搐着绽放,同时分泌着浓稠花蜜的绝景,会被当做一项极具艺术感的享受,被要求一再上演。

  「司令官……」

  凌乱的床榻上仰躺着意乱情迷的女人,一双刚刚从高潮的美梦中清醒过来的猩红眸子沾染着克制不住的情欲,成熟丰满的胴体被完全点燃后,纵然意识清醒,也无法装出平日那副从容不迫的模样同怀抱自己的男人调情了。

  「真是淫荡的女人啊,被内射就这么舒服么?」

  乘人之危虽然不啻为乐趣,但在两人彼此渴求交欢的场合,过早地击溃对手无疑显得太过无趣,况且,像衣阿华这样充满魅力的女性,欣赏她的反应更是尤为享受。

  「真想知道,到底用什么才能把你栓在身边。」

  他极玩味地拿捏住那枚自己亲手贯穿上去的戒指,不知在思考着些什么。

  这番话似乎意有所指,男人也在认真观察着身下美艳御姐的反应,于高潮的余韵间被持续地玩弄侵犯着娇嫩花蒂,还被暗示着更多穿环般的威胁,却完全没有流露出任何抵抗的意图。

  「我说,可以,给我一点时间么?」

  她软腻腻地恳求着,眨巴着明媚的眸子,同时故作矜持地双手捂胸,尽显娇媚神色。经过了刚才不计后果的强势征服后,她果然软化了不少。

  「再给自己倒杯酒,吹吹风吧,我……稍等一会儿就好。」

  话音刚落,也不等男人回应,她就用力将他推出了卧室,然后紧紧地锁上了门。

  对于这个奇怪的行为,男人倒也没多问,今晚的气氛相当多情,无论她有什么鬼点子,自己都没有担心的必要。

  他回到宽敞的客厅,给自己又倒了满杯的加冰威士忌,丝毫没有风度地当做解渴的水一般灌入喉咙。他需要更多的酒精麻痹自己的身体感官,否则很难在对付这媚骨时占得多少上风。

  更入深夜,晚风不再燥热,而是沾着些微凉意,身体的缠绵沾染上的汗水与爱液也粘在体表,让他倍感不悦,于是索性踏进浴缸,再泡了个澡。

  等到拿着浴巾擦拭身体,感受到力量与理智重新回归掌控时,那边衣阿华的卧室门也发出了一声响动。

  来吧,让我看看,这好色的女人又准备了什么花样。

  「怎么样,姐姐好看么?」

  短短几分钟,她就换了一副姿态,好像刚才被干到练练求饶的另有其人。

  啧,情趣内衣么。

  他很懂她的敏感点,每次都照着弱点猛攻,她也懂他的兴趣,每每都投其所好——同无暇的胴体忘情交欢固然非常舒服,但要是增加些装饰会更有情趣,比起全裸,半遮半掩的欲盖弥彰更能让他兴奋起来。

  真是喜欢逞强的女人啊,明明被干得腰都软了,居然还能强撑着装出一副没事的样子么……想用这种做法来表达自己仍有余力反击么?那就彻底撕破伪装好了。

  衣阿华不是那种会因为这种羞耻装束而感到羞怯的小女孩,甚至某种意义上来说,她对于自己穿着情趣内衣的模样感到相当满意。

  她对自己的美一直都很骄傲。

  情趣内衣的款式并不很奇特,但再普通的衣服穿在她天生衣架般的胴体上都别有韵味,这点男人不得不承认。

  热辣奔放的黑色蕾丝乳罩在正面的三角状布料上开了道狭长的细口,将本该掩藏呵护的乳头从缝隙中大胆地暴露出来;而下体的私处也不遑多让,一样从中间开了魅惑的缝隙,将湿漉漉的蜜穴大方地敞开着展示;一对修长美腿也裹进了张力十足的黑丝吊带袜中,尽显风流魅惑。

  「嗯哼?这就看呆了么?姐姐还有好多好多性感衣服哦~」

  她风情万种地扭动腰肢,将浇灌在子宫里浓浓的精水摇晃得波澜起伏,不由得花心紧缩,牢牢锁住白浊。

  「哦,比起这个,我倒是更想看看,你还有多少好东西——」

  「等等——」

  侵犯女性的隐私并不是什么绅士的做法,这点他很认可,虽然多有肌肤之亲,但他从不仗着上级身份多过问她的私人秘密,当然,眼下这个情况可能算是个例外。

  「哟,还真是丰富的收藏啊~」

  未经衣阿华的允许,男人擅自打开了衣柜的门,而衣阿华的反应显然和他猜的没差多少。

  对自己的能力有着绝对自信的男人当然不相信靠着双手自慰能够缓解欲望——他对衣阿华的了解足够深入,非常清楚她不是会满足于这种程度的淫荡。

  跳蛋,拉珠,乳夹,按摩棒,假阳具,五花八门,各种款式的玩具在衣柜的衣架下方摆得满满当当,在这方面她的确有些神经大条,不怎么热衷于收拾房间,以及藏秘密。

  如果是每天都需要自慰的话,想必这些东西不会放在特别隐秘的地方吧。

  猜对了。

  被撞破小秘密的衣阿华一瞬间显得有些慌乱,不过优良的素养让她马上回到一副处变不惊的从容模样。

  你还要这样伪装多久呢……

  「哦,尺寸很不错嘛,可惜比我差了点。」

  他抓起一柄玫红色的振动棒,对着这淫荡的玩具坦荡荡地评价。

  「嗯,还是带弯曲和凸起的,挺会玩啊。」

  「跳蛋,需要这么多么?你总不会一下子用好几个吧,还是说接力?」

  「喔喔喔,这个东西,乳夹?有意思……」

  她琳琅满目的小收藏被男人一个个地看遍,口中丝毫不饶人,句句直击要害——他说的当然没错,她还没有闲到买来这些玩具只是放着观赏,而是每一个都亲自实验品尝过。

  想必,这就是她能够自由散漫地到处游乐,在品尝过真正的性爱后依然能够依靠自我发电满足的凭借吧。

  只不过……只靠这些玩意,真的能让你满足么,难道一个生龙活虎的雄性,竟然还比不上一堆玩具?

  他伸手从更深处抓住一卷绳子——那种东西出现在这里当然不会和性毫无关系。

  「想不到你还有这种爱好啊,衣阿华小姐。」

  「真是没礼貌的男人啊,姐姐的秘密都被你看光了,你要怎么负责呢……」

  真是的……把姐姐逼上绝路了呢……

  大概会被搞到下不来床吧,真是狼狈。

  反正也……跑不掉了,不如……

  看着越发逼近的男人和他手中充满了危险气息的红绳,衣阿华感到心里有一块一直悬着的石头落了地,不知怎的,她好像,轻松了。

  「诶……姐姐可还没有好好绑过自己呢……居然是被你这家伙抢走了第一次嘛……」

  大约是实在没有力气再蹦跶了,衣阿华非常安分地接受了五花大绑。

  「明明姐姐难得穿了这么好看的衣服,结果你连一句夸奖都不肯说么,真是个无情的男人,呵。」

  完全务实她的发言,眼罩从后方覆盖在眼前,视觉被遮蔽后,衣阿华忍不住打了个冷战——这种信息不对称的迷失感总是让她感到没来由的慌乱。

  「张嘴。」

  什么——

  并没有给予她同意或者拒绝的时间,只是在微微愣神的瞬间,圆滑的口球就被强制塞进了口中,在后颈处合上锁扣。

  连说话的权利都要剥夺么,今夜到底……会怎么收场呢……

  缺失的视觉反倒增强了其他方面的感知,她忍不住用听觉和触觉去猜测,自己接下来要面临怎样的「酷刑」。

  虽说手法算不得高明,但绳子大多经过不会让身体感到过于痛苦的部位走过,并且至少从物理的受力角度而言,没有让她过于失去平衡。

  勒入体表细嫩肌肤的红绳一定程度上凸显了身体的曲线,被尤为特殊关照的胸部和臀部更是因而显得格外挺翘,而衣阿华的身材本来就是出了名的劲爆,更不用说这双手被反绑在背后,更让前胸部分向前凸起。

  某种意义上来讲,束缚其实有着凸显女性魅力的作用,甚至能够被称得上一门艺术,当然,关于这一点,男人目前还一无所知,但这伟大的尝试或许会为两人打开新世界的大门。

  面对着丰富到有些超出想象的玩具,男人的确有些犹豫。

  他抓起一根体积相当可观的假阳具,对着这个显然同自己无法相提并论的构造表示了遗憾,然后在底部摸索到了一个小巧的开关。

  高频振动的声音对衣阿华来说是相当熟悉的,但她还不至于精确地判断究竟是哪一个小玩具在疯狂地抖动——具备这个功能的玩具可不止一个两个。

  玩具高频振动的部分仅限于被刻意设计得很大的头部,也就是伪造出的龟头,这个部分将会陷进衣阿华脆弱的花心里,在她深处搅得天翻地覆。

  哦,还有这个,或者说,这些。

  数量相当的粉红色跳蛋大小各异,但看起来大抵都有着近似的用法……要全部塞进去么?

  有那么一瞬间,男人突然觉得自己十分邪恶——现在,他可以用这些东西来肆无忌惮为所欲为地奸淫衣阿华,是的,奸淫,不需要在乎她是否想要反抗,也不必担心她会退缩逃避。

  她已经任自己摆布了。

  这么色情的身体,真亏你能一直开发到这种程度,真是给我省了不少功夫啊……

  「你真的,很喜欢高潮呢……」

  他的声音听上去像是有什么阴谋一般低沉,充满雄性独有的磁性。

  不妙啊……这种声音,要侵入脑髓了……

  「但是,把自己的身体开发得这么淫荡……你真的有办法处理好么?」

  哈……这种事……随便怎么样都好……

  「呜呜……」

  残破的呜咽宣告着衣阿华无力作出任何抵抗的事实,鸵鸟般将脸偏向一侧,虽然戴着眼罩也要避开正脸的神情,仿佛这种程度的,自己被男人压在身下玩弄得越来越有感觉甚至快要对这种被欺负的感觉上瘾这件事就不存在一样。

  她仅存的矜持此刻恰恰成为让自己堕落的帮凶,自我欺瞒的羞耻心正哄骗着自己正视体内狂躁涌动的激烈快感,并臣服于它。

  为什么……今天做得这么舒服……

  思维难以凝聚,衣阿华想不通自己一向追求的欢爱这次为何如何叫人酥麻酸软到几乎上瘾,难道是太久没做?

  不……明明平时一直有在自慰的……

  果然……那种劣质的代餐……没法跟真正的男人相比么……

  「唔唔!」

  就在衣阿华反复揣摩着他会将哪一个玩具粗暴地塞入下体或者在入口处调戏时。最先传来的酥麻反而是从乳头上传来的。

  如果不是被口球限制了口腔的活动,她这会儿一定会被疼的倒吸一口凉气。

  她对自己还真是不怎么温柔。

  虽然算不上锐利,但鳄嘴般的锯齿乳夹依然能够对乳头造成足够疼痛的刺激,而对于早些时候以及被揉捏拧动乳头到光是胸部就能高潮的衣阿华来说,这份痛觉经过她早已被欲望渗透的神经改写后变成了尖锐的快感。

  「呜呜呜呜呜呜!!!」

  说不上是喜悦还是悲鸣,但被口球封堵后的嗓音听起来莫名的悦耳。

  「光是胸部就这么舒服,你要怎么撑过后面的啊。」

  真是快乐。

  一直被那样嘴上不饶地调戏,或者说,挑衅着,他真的想把她按在身下狠狠欺负一通,可她偏偏对此乐在其中,还不总是能被抓住,这让他哪怕真的逮住机会发泄个爽也还是觉得不够满足。

  再来点,再来更多!

  施虐的欲望一旦被激起便再难平息,特别是被绑好的美艳御姐近在咫尺,而手边有着无数可以将她蹂躏到欲仙欲死的道具时。

  他贪婪而不知满足地打开每一个玩具,将她舒服到发抖的乳头上咬合得丝丝的架子下方吊上一对跳蛋,让激烈的颤抖沿着固体更加传导,带给她更愉悦的刺激。

  哦吼吼,还有这种好东西么……

  他拿起那个相当另类的,闪烁着危险银光的器械,没错,机械,比起那些玩具,这个器械有着显而易见的独特之处。

  冰凉的触感侵蚀上湿热蜜唇的瞬间,衣阿华已经放弃抵抗的身体仍然狠狠地打了个寒颤,这种异样的触感只能是那个东西……

  扩阴器。

  严格意义来说,这玩意不太能归类到玩具这个分类里,但是对于相当大胆且有着热切意愿探索自己身体的女性来说,它又确实能带来一些意想不到且无可替代的快感,

  举个例子的话……就是现在。

  冰冷的扩张感寸止般硬生生遏制住了情欲的弥漫,将即将到来的高潮韵律打得烟消云散。

  「呜~」

  她好难受,不由自主地扭动着酸软疲倦的腰肢——从来都像女王般心满意足地接纳下欲望并一起到达极乐的性爱让她从来没有尝试过这种逆向的折磨,妄图从消退的欲望中找到转机的胴体,本能地收缩而抽搐着穴中媚肉,试图吸附咬合住不存在的肉棒,却只是徒劳。

  被撑开的蜜穴却没有那种被填满的满足感,空虚而寂寞,深处的瘙痒怎么也止不住。

  那种东西……这样欺负姐姐……好过分……

  将点燃的火星彻底掐灭后,衣阿华的身体难受极了。

  被拙劣的手法捆绑而吊起这件事反倒已经不值得忧虑,她感到自己的心灵都在被这肆意拨弄之间,随着欲望的升腾和削减而备受操纵。

  解开绳索后,她白皙的胴体被凑数般不入流的捆绑技巧弄得满是勒痕,被粗糙摩擦后的皮肤泛着让人心疼的红。

  他并没有这种独特嬉戏技巧的经验,但经此一役,他开始认真思考要不要在这方面稍微深造一番。毕竟,用自己这拙劣的技巧去束缚这样的美,实在是有些暴殄天物。

  他想要占有这种美,但不想摧残这种美。

  说实话,他也有些疲惫,这一夜的疯狂是前所未有的,就算自己刚才只是在单方面地凌虐对手,恢复的体力也让他感到些微力不从心。

  啊……物种的差距果然难以逾越么……

  但越是难以征服的女人,越让他感到无与伦比的兴奋,胜利就在眼前,他必须一鼓作气。

  那如同叹息的甜美娇喘也证明了,衣阿华已经连发出高昂媚叫的力气都没有了,甚至身体的反应都只是本能的

  「那么,衣阿华小姐,现在你……」

  他放慢了语速,加重了语气,凑到她耳畔,一字一顿。

  「还是不想嫁给我么?」

  他不想听她的回答,只想说服她,或者睡服她。

  在这种场合,高潮是男性能给予女性的,最为直接幼小的说服方式。

  她没有拒绝的选项,就像自己没有拒绝今晚约会的选择一样。

  再也无法忍受长时间的分离,他要她日复一日的陪伴,他要她日复一日的缠绵,他迫不及待,想要每天都肆无忌惮品尝她的美,而不是像渴求甘霖一样,盼星星盼月亮才能在短暂的温存里占有她一小段时光。

  为此,他下定决心,就在今夜,要给她绝无仅有的极乐高潮体验,让她再也没法从那愚蠢的自慰中得到足以让身心平息浴火的快感,让她彻底记住自己肉棒能赐予她的快乐。

  这一夜,他要彻底征服这女人,就不能满足于只是让两具肉体媾和产生快感的缠绵,他必须变本加厉地使出浑身解数,将雄性的印记深深烙印在她体内。

  欺辱她的尊严,蹂躏她的肉体,肆意无度地掠夺她倾国倾城的美,不止要以野兽的后入体位掠夺她,还要把她当做俘虏或是奴隶那样束缚起来,用最为粗暴而原始的方式高调地证明自己这女人的征服已成事实。

  如果自己不答应的话,他大概不会善罢甘休的吧……

  真是败给你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沉醉的夜色好像逐渐淡化,从衣阿华被口球封堵住,因失神而流涎的红唇中吐露出的春潮,也由高亢的悲鸣,淫靡的哀歌,慢慢软化成了细碎又柔弱的呢喃喘息。

  她已经被解开缠绕身体数圈的绳索,脱离般瘫软躺倒在男人怀中。

  此时的衣阿华虚弱的连站立都做不到,她被剥夺尊严像个玩偶一样吊起时被迫踮起的脚尖让一侧的美腿始终保持着发力的姿态,这种酸痛哪怕是踩着高跟鞋逛街都不曾有过。

  「干死我。」

  声音很轻,却很重。

  她像是燃尽最后一丝神智和体力一样,挣扎着吐出了最后一句话。

  「干死姐姐,姐姐就一直陪你。」

  得到的回应,是同样孤注一掷透支体力的冲刺。

  她不再被欺身压下,用后入的姿势被抽插,而是被搂入怀中,跨坐在肉棒上,主动交予了主动权的姿势。那是,已经确信了怀中白皙丰腴的猎物不可能逃跑的余裕。

  「嗯……嗯~啊……」

  比起先前饮下的威士忌,衣阿华此刻俏脸上浓郁的酡红看起来反倒更像是酣醉的模样。已经被过度欺负后酥麻酸软的蜜穴中氤氲着被搔到痒处的痛快,她臻首放松,枕在男人沉稳的肩头上,将饱满丰盈的美艳乳房挤压在男人胸膛上。

  不时发出舒适而绵软的呻吟与轻叹,完全被肉欲之乐俘获身心的衣阿华在已然彻底透支体力的极端疲惫中,竟仍缓缓律动着腰肢,主动迎合着上下颠簸的冲撞。

  明明……已经累得不行了,为什么,身体擅自就……

  可恶啊,这样的快乐……

  在几乎彻夜不休的马拉松式性爱折磨下,衣阿华身上高傲潇洒的气质已经被彻底剥离,此刻的房间里,已经没有了白日那位打情骂俏信手拈来的御姐,被赤身裸体的精壮男性裹在怀中,双手托住臀背反复抬起让肉棒深入的,仅仅是头不停渴求着极致性爱快感的的雌兽罢了。

  最后一次高潮彻底榨干了两人最后的余力,蚀骨的疲倦潮水般用上,随着最后一发已经失去浓厚特点的精液在被身体重量压迫而张开的子宫口处喷射,花费了整夜在征服与被征服上的男女终于在柔软的床榻上,被淫靡和放荡的一切环绕着昏沉入睡。

  阳光灿烂盛的午后,海天之间似梦如幻。

  虽然依然是恼人的工作日,虽然体能完全没有恢复,但男人的心情格外舒畅。

  他心满意足地端着咖啡杯,在窗前转过身来,看着不远处坐在另一张桌子后毫无工作态度,对着自己刚做的指甲臭美的性感秘书舰。

  一如既往的洒脱,也一如既往的慵懒。

  不过现在的她和过去的她,还是有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她现在……真的【属于】自己了。

  不必再担心一转眼就消失不见。

  「怎么,想姐姐了?这才几分钟~」

  他记不得自己今天多少次在工作间隙抬头看她了。

  「放心啦,姐姐答应过你不乱跑了~」

  吐气如兰,她今天的呼吸听起来有着明显的虚浮和空灵,看起来同样没有彻底恢复过来。

  「比起这个,今天的工作好像快处理完了呢~」

  她好像一副虽然什么都没做但还是辛苦自己了的意味,直起身子来伸了个懒腰,在短暂的瞬间里,曼妙的身体弧线毫无顾忌地展现,淋漓尽致。

  「今晚,还想让姐姐宠爱你么~」

  她依旧光彩照人,威力十足,却刚中带柔,语气中沾染着一丝媚意。

  某个操纵道具的遥控器放在了的手里,男人略微端详,便认出了这个在昨夜大放异彩的,那柄最具威力的大号振动棒的控制器。

  眼底流露着的慵懒中,闪过了奇异的淫悦,她眨了眨眼,好似嘲弄。

  她将热辣紧致的包臀裙向上拉扯,露出了双腿间私密的耻丘,以及被性感的黑色蕾丝镂空内裤所兜住的,凸出大截的柱状物体。

  真是难缠的女人啊……

  「姐姐,就要,自己去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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