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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遠的七日之都-安托(活骸化)】塵歸塵,土歸土,2

小说:約稿系列約稿系列 2025-08-17 11:59 5hhhhh 3860 ℃

  一切都彷彿噩夢一樣,當指揮使從趴著課桌椅醒來時,外頭的夕陽已經照進教室,多人都已經離開了。

  「這是甚麼怪夢,不過未免也太真實了。」在短暫的夢境裡,指揮使度過了遠比真實還要漫長的一生,甚至還對尊敬的安托涅瓦學姊抱有那種想法,實在是太不像話了。

  指揮使一邊抱怨著那下流幻想,又不禁回憶著夢中場景,下半身的帳篷也被刺激地頂了起來,想了想還是趕緊回家發洩後他便起身準備離開學校。

  走出教室,走廊上只剩下幾個寥寥無幾一臉陰沉的路人,指揮使沒有過多注意便走下樓梯,而在樓梯轉角他遇見意外的人。

  「學、學姊,這麼晚怎麼還在學校?」安托涅瓦臉色看上比平時蒼白了不少,以往時時嶄露的溫柔笑容,如今則是一副麻木冷漠的模樣,簡直令指揮使感到一陣頭皮發麻。

  安托涅瓦狐疑了看著指揮使幾眼,隨後便牽起指揮使的手快速奔向一處教室去,指揮使沒有想過看上溫文儒雅的學姊力氣居然這麼大,整個人都像是風箏一樣被拖回教室去。

  「我...我記得是學姊的教室吧?」不同於自己那人都走光的教室,安托涅瓦他們班上還逗留著一些學長姊沒有回去,其中大多也在那詭異的夢境中出現,無論是作為對手還是中央庭的同事。

  「中央庭...這名字好像..」宛若被電擊一般,這種全身縈繞的違和感讓指揮使感到作嘔,然後他還發現自己不該叫這種稱呼。他應該有名字的...不,絕對有!但到底是叫......

  沒等指揮使想明白,一旁的安托捏瓦用出不像是這具少女所能蘊含地力量,將指揮使輕易翻倒在不知何時聚攏的桌椅間,正當指揮使為這突然撞擊吃痛時,他的胯下突如其來遭受襲擊。

  穿著學生服的安托捏瓦面無表情,不光沒有那讓人舒心的暖人笑容,而是跟蠟像一樣麻木滲人。穿戴著學生長靴的腳正踏在指揮使左右大敞的股間,下體被學姊這樣踏著固然感到危險,但更令指揮使感到恐懼的是那種莫名的興奮感。

  似乎使感受到鞋子底下指揮使肉棒的甦醒,但這速度還遠遠沒來得及達到安托涅瓦的要求。就跟那些莫名聚攏甚至浮空的桌椅一樣,指揮使感覺自己的腳踝正被人用力抓住,還有自己的長褲明明沒有人去動,卻自己慢慢脫下。

  「安托涅瓦學姊你這是在作甚麼?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眼前的一切都超出常識的認知,感覺到眼前學姊情況不隊的他,立刻向著一旁的學長姐大聲求救:「救命!這邊有誰能來幫幫我嗎!」

  只是帶給指揮使的更是令他如墜冰窖,那些學姊的同班同學只是冷冷看了一眼後就繼續手上的事情,彷彿這是在平常不過的事情罷了。

  此刻的安托涅瓦只是腳底輕輕發力,就能感受到腎上腺素激發下的指揮使,那迅速膨脹宣示自己存在感的肢體。似乎是評估到繼續穿著鞋子就算能刺激指揮使的反應,但可能造成過度且沒有必要的傷害,此刻的安托涅瓦才在指揮使面前脫下自己的靴子。

  穿著似乎比起現代設計更為古早的水手服,安托涅瓦的米色長靴看上去仍展現出學生青春與活力,而在脫下長靴後那平時被過長學生裙所掩蓋,更為表達青春形象的白色中筒絲襪更是讓人不禁遐想,只要那一切不是像這樣發生在自己身上的話。

  安托涅瓦剛脫下的長靴似乎還散發淡淡的白色熱氣,或許是方才她尋找自己或是一路奔跑後汗水所積悶出來,又或是積年累月穿戴下早已承載了,安托涅瓦身體獨特芳香與汗水腥鹹結合的甜美滋味。一切的問題,都在安托涅瓦用這隻長靴蓋在自己臉上想到。

  無論指揮使的意願與否,那股皮革與汗水結合發酵後的酸澀味道,與安托捏瓦伴隨著的體態香氛的氣味,都隨著自己呼吸規律的衝擊著指揮使大腦。這悶製出的氣味令指揮使明白,就算承認的後果自己即將在學校背負變態的罵名,但他聞到這股味道後卻只覺得肉棒就像是快要炸裂一樣興奮地鼓舞他衝動。先是緊緊繃著臉,到最後習慣並接受釋然,指揮使沒一會就沉溺在安托涅襪脫下靴子中足汗與玉足香氣的遺留,渾然沒有察覺到安脫涅瓦坐在隨處拉來的課桌上,那雙還留有些許汗珠並且散發濕熱氣息的白色玉足,正緩緩接近指揮使的肉棒隨時準備將其一口吞下。

  完全投入在芬芳餘韻的足香中,指揮使完全沒有料到安托涅瓦的公視來得又快又猛,僅僅是被那濕潤但溫暖的玉足包裹的瞬間,指揮使的肉棒末端就滲透出透明色的液體。似乎肉棒被安托涅瓦這樣足踏後,那埋藏在臉上靴子深處的氣味又濃郁了幾分,不自覺地展開斷斷續續不規律地的呼吸,心臟更是跳得一次比一次猛烈,甚至指揮使還能感受到那淤積在靴子底部的新鮮汗水正緩緩從靴壁滑落流到自己的鼻尖乃至嘴唇邊。

  酸澀苦悶熱情如火的氣味呀,搭配上安托涅瓦那表情仍舊保持冷漠,但溫度絲毫不比靴子悶出來低的飽滿玉足,此刻正猛烈的套弄著被夾在腳底之間興奮發紅的肉棒。那曲線優雅完美的足弓相相合併,彷彿天生就是為了創造出這樣的足穴來搾取精液,吸附著汗水的白色絲襪隱隱約約透露出底下那嬌嫩的肌膚,附帶著溫暖更是進一步刺激著本就敏感的性器,明明安托涅瓦的那雙玉足還沒開始動自己便快要淪陷了。

  而安托涅瓦僅僅是稍微挪動著那誘人可口的雙足,指揮使的精液便立刻洩門而出,噴灑在安托涅瓦的白色足襪上雖然不易察覺,但細看還是能發現這美足被自己玷汙的情況,這種奇妙的滿足感以及下體被安托涅瓦雙足用力夾柱的刺激,讓指揮使哪怕高潮那肉棒卻仍沒有一絲疲態。

  「我有這麼敏感嗎…?」

  沒有等指揮使發問,安托涅瓦在精液噴了那雙絲滑貼身的足襪上之後,便立刻套弄起眼前這,毫無防守能力的可憐肉棒。火熱熱的精液肉安托涅瓦的動作又快又猛,無論是白色絲襪還是精液,如絲順滑以及溫暖濕潤的摩擦眨眼間又讓指揮使來到了高潮邊緣,即使他根本沒有準備好這麼快迎接第二次高潮。

  指揮使胡亂揮舞著雙手想要擺脫安托涅瓦施加給自己不知道什麼的東西,但他的掙扎反抗對於安托涅瓦來說就像是孩童的撒嬌一樣毫無危險,從最開始想把安托涅瓦推開卻怎麼伸手也碰觸不到她,到最後用雙手遮住臉既能不被人看到被女孩子腳踩到射精的模樣,更不想看到自己敗北的姿態。

  全身緊繃得更上弓弦,阿強的身體甚至能反向頂起了立足於肉棒之上的安拓涅瓦,腥臊的白色熱液噴濺在安托涅瓦被汗水浸透的白襪上,只是在對方那令人攝魂勾魄的糜糜之香下,這點精液的氣味根本算不了什麼。

  用著這般精雕玉琢的美足擦拭為了汙穢歡愉所噴出的體液,這種反而是自己玷汙這雙玉足的情感不禁油然而生,安托涅瓦用那有如獵食者一樣的目光審視著還在為自己射精而羞愧的指揮使,用混合著精液潤滑的雙足再次發起進攻。

  這一次動作比之前還要粗暴頻繁,安托涅瓦雙足緊緊包夾住肉棒的滋味就像是兩個人同時用玉足踩踏這根性器一樣,被夾住的肉棒只能隨著安托涅瓦粗魯的脫拿嚕動,前後不停擺動那滑稽的軌跡,揮灑那混雜各種雜質的體液甩出道道弧線。

  那雙已經完全被這番運動逼出足汗濕透的純白絲足,用足弓的凹陷處左右夾攻,從肉棒依附的根部一路向上擠壓,阿強的肉體承受不柱這樣的快感不停抽動,但是安托涅瓦穿了一天靴子的氣味卻讓他不得不打起精神,面對著這雙玉足的調教。指揮使的肉棒跟牙膏一樣,那些殘留在尿道中少量且濃厚的精液就這麼順著龜頭向著四周緩緩流下,濕熱的精液穿透濕得不像話的白色絲襪與安托涅瓦的足汗柔合,安托涅瓦現在只要輕輕動下腳就能藉故這股滑力快速帶給指揮使豐富強烈的足交體驗。

  「哈…嗷嗷—」就連吸入那足以麻醉感官與思考的足香都忘了,指揮使的全身肌肉緊繃到極限,想要阻止肉棒中的精液流逝以此延長這份快感。但神若冰璃安托涅瓦仍不為所動,指揮使苦苦哀求著她放慢步調給自己緩衝的時間,但是安托涅瓦還是不停挪動雙足讓肉棒不停遭受這飽滿又充滿彈性的壓迫。

  安托涅瓦彎曲的小腿以及玉足上滿是指揮使射出癡黏鹹穢的濃烈印記,他讓這些精液保留在自己身上不著急地去享用,而是享受這男女體肉交融的氣味帶給自己愉悅。

  被蓋在指揮使臉上的靴子好像被蓋得更用力了,雖然不知道安托涅瓦是如何碰都不碰就能操控這隻米色長靴,但靴子被突然下壓所壓縮的空間與氣味直接無視了指揮使的呼吸步調,逆流倒灌進指揮使的鼻腔進入肺部乃至更為深處的部位。

  「不、不行了,腦子要燒壞了咿—!」心臟劇烈跳動著,好像隨時都有猝死的可能,大腦被安托涅瓦的玉足與足香搞得亂糟糟,以經被安托涅瓦學姊玩弄到不成人形。就當指揮使意識又要在安托涅瓦無間斷的連續高壓足榨下昏厥時,一種強烈的刺痛又或是刺激讓他清醒了過來,但所遭遇的刺激仍沒有半分減弱。安托涅瓦每次玩得正盡興時,指揮使總是承受不住而昏迷過去,如今的指揮使則是被迫清醒的,去好好體會與接受安托涅瓦榨取所帶來的歷程。

  就當這種快感的天堂與耐久的地獄令指揮使感到絕望時,安托涅瓦這才緩緩停下那雙已經被足汗與精液炮透的白色絲足,伴隨足底對龜頭的重點玩弄,指揮使最後一發精液從肉棒中擠出後,他終於迎來了短暫的休息時間。

  「結、結束了?一切都結束了?」被不明力量套在指揮使臉上的長靴失去了奇怪力量支撐,緩緩從指揮使無力側躺的臉上滑落,指揮是口鼻處滿是安托涅瓦悶熱靴子中所佇留的水氣,即使安托涅瓦的靴子不在臉上,指揮使此刻呼吸進任何空氣仍能感受到那揮之不去的悶熱足息。但他也管不了那麼多,重新吸到新鮮空氣的他只能緩慢地,一口一口深深呼吸著感受這片刻的喘息,只因安托涅瓦此刻正拿著另一隻她今天穿戴著的靴子。

  當指揮使還沒喘上幾口氣的時候,安托涅瓦的學生裙便出現在視野,這時指揮使才有那份餘力與心思注意到,安托涅瓦學姊是不穿內褲的下空主義者。

  「不、不要!」在指揮使微弱的求饒下,安托涅瓦的屁股直接蓋住沒吸多久新鮮空氣的指揮使臉上,他使命的用雙手去推動著這平時看不出,真看又渾圓飽滿的蜜臀離開。只是指揮使雙手的努力推擠,換來的只是安托涅瓦那已經氾濫的蜜戶在指揮使臉上磨蹭,玉液縱橫的結果罷了。

  感受著指揮使最私處呼出的熱息,就算是表情麻木的安托涅瓦也在玩弄他人許久後,那平靜的表情上也浮現了一絲波瀾。安托涅瓦扯開了還掛在指揮使身上的凌亂衣物,這讓她能更好的用親手毫無阻礙地撫摸著這具肉體,已經被她那汗香美足教育過的肉棒散發著濃烈精腥味與少女汗水的結合,而安托涅瓦則將那隻同樣剛脫下的靴子對準肉棒套了上去。

  眼前一片漆黑,整個腦袋都成了安托涅瓦用作取悅自己的玩物,就在指揮使還苦苦掙扎的情況下,堅挺的肉棒頓時進入了一個狹窄悶熱,觸感比起安托涅瓦足穴還要粗糙但仍為舒適的空間裡。就連思考著記憶中有甚麼跟這種觸感相似之前,安托涅瓦便用力握住長靴本身,順著肉棒的輪廓上下套弄刺激著這根惶恐的性器。

  長靴內充滿毛料鋪墊的內襯具有強悍的保暖能力,但作為缺點在主人的腳流汗時,汗水容易吸附在這些毛料上導致其蒸發揮散不易,從而醞釀出更為濃烈的氣息。而這隻長靴內還保留了安托涅瓦穿戴時的體溫,指揮使只能感受到肉棒被不知名的毛絨物體咬住不停刮蹭,奇怪且矛盾的快感讓他被安托涅瓦一屁股壓著的身體不自覺左右扭動著身體,這恰恰讓指揮使的鼻尖與雙唇刺激安托涅瓦躁動的女陰。

  安托涅瓦的身體也在這番意外下送上了高潮,她微微抬起美臀給予指揮使短暫突兀的機會喘息,正當指揮使作出深深呼吸的反應時又猛然坐下,讓指揮使的臉在自己的屁股埋得更深更緊。被用作情慾工具的長靴也被安托涅瓦用力向下拉動,敏感到極致的肉棒撞擊在了那吸附大量足汗的濕潤鞋底上,猛烈的刺激一瞬間便將指揮使擊潰,洩洪一樣精華不停從肉棒中噴湧而出,澆灌著安托涅瓦手上這隻米色長靴。大量精液順著倒放得靴口向下流動,順著出口從指揮使的股間向一旁滑動,而當安托涅瓦拿起來那隻長靴時,沸騰的白色熱氣與濃液在靴子裡緩緩流動,直至這黏稠混濁的液體最終滴灑在教室地板上為止。

  安托涅瓦高潮時噴灑的愛液更是讓用作容器的指揮使被嗆到,安托涅瓦特意調整了方向就是為了讓指揮使,能用嘴接下自己的體液以此來滿足自己。

  腥臊濃烈的味道在舌頭上暈開,混亂的觸感就算擺脫了榨取,指揮使還是能感受到肉棒被那種毛茸茸的東西包住後的快感停留,就當他還是想不明白安托涅瓦為甚麼這麼做的原因時,他終於再次看到那突然襲擊的學姊。

  「為什麼..安托涅瓦?」渾身都是殘破的衣物,不知何時出現的體液侵站著這名雄性的身體與知覺,反覆被玩弄的肉棒變得通紅,就算是微風稍稍吹拂都能射出早已超過庫存的精液。指揮使的滿腹質問與困惑,最後都只化作了這簡短的一句話。

  除去因興奮而潮紅的臉頰外,安托涅瓦學姊看上去都跟之前一樣,但是那雙白色中筒襪上滿是乾掉的精液斑痕,就連那身黑色的學生服上也有著幾處凌亂的白斑,而安托涅瓦徹底下空的蜜穴在突如強風吹拂下,讓指揮使看見那飛濺到自己臉上以及安托涅瓦大腿內側的水痕。

  只可惜,這個安托涅瓦不會回答他的疑問,不如說不會有人能回答這份困惑。安托涅瓦此時停下動作,只因為經過單方面的玩弄後,她股間的存在也開始渴求這份溫暖、這份美味。

  解開學生服上的釦子,那半抹酥胸的兇猛存在平時都被隱藏著,隨後在指揮使面前也解開那最後的束縛,讓那豐滿的巨巒大方展示在所有人面前。感受到一絲不對的指揮使用最後殘存了力氣,想從這座用課桌椅拼湊的床上逃離,但當他剛挪動身姿時身後的桌椅就開始漂浮,讓從原本躺下的模樣變成了坐姿。

  這些桌椅開始移動,推動著已經沒有退路的指揮使來到安托涅瓦面前,望著那平時隱藏在學生服之下,就算是大人也沒有看過能有學姊這般的身材,指揮使便被其一把將頭攬入胸懷。相比起那令人著迷無法自拔的玉足,安托涅瓦的美乳雖然也賞心悅目,但氣味只有些許清幽體香,不如那甜膩足襪所帶來的令人陶醉但也讓指揮使安定心神。

  從被襲擊開始一直保持緊繃的指揮使在這一刻,得到了名為寧靜的寶物,就算明白身處危機之中,但這股柔軟與溫柔讓他想起來那熟悉的安托涅瓦,那值得他尊敬學習,甚至私底下還抱有好感的…她。

  只是在這沉溺的片刻,安托涅瓦被爬到指揮使身上,指揮使挺起了肉莖政在其柔軟的小腹上磨蹭,直到分泌足夠多的前列腺液後安托涅瓦才挪動身體,讓肉棒挺進那厚實柔軟的蜜穴之中。

  指揮使的腦袋深深埋入安托涅瓦的胸口中,跟被靴子與屁股支配時不同,這裡雖然一樣幽暗潮濕,但沒有那種令人喘不過去來的壓迫感,反而是令人想沉溺放鬆的氣息。甚至當指揮使察覺到的時候,安托涅瓦已經開始擺動臀部侵犯著自己的肉棒,而指揮使也無法招架那豐滿翹臀拍擊在大腿上那舒適肉感。

  就好像一切都發生過一樣。

  堅挺的雄根用力擠入扒開層層蜜裂,指揮使下意識的用雙手抱住那不停拍在大腿上的豐臀,手指只需稍稍出力便能體會到深深陷入其中的絕妙觸感。

  明明身體無論敏感度還是精神都亢奮到不行,但指揮使卻沒了多少反抗的心思,甚至連搞清楚學姊為甚麼發生如此變故的想法都沒有。安托涅瓦微微扭動著雙肩,讓那對豐滿玉乳能按摩被其包住的指揮使腦袋,隔絕了一切外部的干擾。至於下半身則是挺腰一落,在噗哧聲的伴奏下讓粗挺的陰莖插進自己的深處,碰觸那只有這時才能滿足的位置,恐怖的腰振讓肉棒對著小穴逼出一陣又一陣氾濫的甘液,就算安托涅瓦抬起身體那肉穴仍用力吸附著肉棒帶來難以言喻的拉扯快感,而等到她下一次落下又能讓蜜穴與肉棒展開沒有任何空隙的截合包容。

  整根肉棒都被安托涅瓦學姊用作取樂工具,她調動著那細膩棉蜜的榨精腔道,讓那看似柔弱實則收縮力度極強的肉壁適應著每次肉棒突入的撞擊。狂暴的撞擊更適硬生生將安托涅瓦深處的子宮頂開了口,而每次肉棒頂到那本不該開的地方時,安托涅瓦都不忘左右扭動屁股讓自己的子宮能研磨著這弱小無助的性器。蜿蜒緊密的貪婪女穴輕鬆地便將這根肉棒馴化,安托涅瓦用身體操控肉棒的技巧甚至比指揮使對其掌握的還要熟練,每當自己在活塞運動時哪裏想要照顧一下時,都能準確的讓指揮使肉棒用力撞擊在那一片區域上,完完全全用自己的小穴把這根碩果僅存的人類性器變成自己想要的模樣。

  猛烈突入的褶皺刮過姓器的瞬間,換做任何一個人面對安托涅瓦的肉體,可能也會被這陣猛烈的刺激徹底斷絕了思考。安托涅瓦就只是讓花徑上的突起與紋路,配合著律動著的腰身刺激每次插入的肉棒,那扭動的身姿更是讓這層層緊密的褶皺能帶人被螺旋狀一路刺激到底的可怕體驗。而遭受如此之多的指揮使則是緩緩從那飽滿玉乳中抬起無神的雙眼,雖感受不到安托涅瓦此刻到底是甚麼樣的心情,但此時的快樂已經讓他無法逃離這片為其織造的魔網。

  低下了頭,安托涅襪的香舌勾動起指揮使麻木停滯的舌頭,纏繞帶動著在安托涅瓦嘴內起舞,就連嘴巴也被其完全站有的體驗又讓指揮使有種似曾相識的錯覺。

  雖然很難置信,但指揮使在承受安托涅瓦如此漫長的侵犯下仍沒有射精,這並不是指揮使已經習慣了安托涅瓦所能給予的強烈感官體驗,單純只是跟指揮使沒有暈過去一樣,安托涅瓦需要他保持著清醒這樣才能最大化滿足其侵犯自己的需求。

  渾圓飽滿的乳房壓在指揮使胸膛上,巨大的壓迫力促使其變化著形狀,如被蓓蕾粉嫩的乳首就算被柔軟的乳肉所淹沒,仍然能用肌膚感受到那明顯且充滿彈性的突起上。安托涅瓦的乳房不停磨蹭著自己的身體,火辣辣的癢感擴散到那每一寸肌膚,兩人側過了頭就只是為了更深入地讓舌頭糾纏一塊。

  蔓延四射的愛液與精華,被安托涅瓦每次侵犯下被擠出已經容不下多餘之物的蜜穴,斗大的汗珠遍佈兩人的肉體,就算全身上下像是燃燒起來安托涅瓦仍沒有放指揮使自由的打算。

  兩人維持著這樣緊密結合的姿勢,安托涅瓦接下來更是對指揮使進行長達數小時毫不歇息的侵犯,直到安托涅瓦終於鬆口的時候,指揮使身上只剩下面前這位女性的印記與氣味。

  周圍那圈怪異冷漠的學生都已經離開回家,純白的明月高高懸在天上,整座校園除了兩人交合發出的喘息呻吟,就只剩下風吹過走廊呼嘯出的陣陣聲響。

  就算持續劇烈運動這麼久,安托涅瓦看上去也沒有感到一絲疲憊,反而臉色看上去更為紅潤有光澤。

  「學姐,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一切都太突然了,無論是大家的反應,還是安托涅瓦學姊的行為都無法讓指揮使明白,他現在抓準機會向著安托涅瓦提問,換來只是對方往自己額頭上的輕輕一點。

  記憶,開始分崩離析。他是這所高校的學生,他是指揮使。他是安托涅瓦的後輩,他是學弟。他不光害死安托涅瓦還讓其墮落成怪物,他還讓變成怪物的安托涅瓦侵犯自己滿足私慾。

  「額啊啊啊啊—!!」記憶的矛盾,模糊的畫面,不同身分的認知,最後是認知的衝突。原本指揮使的思緒好不容易平靜下來,如今又被安托涅瓦親手攪到混亂破碎,這一切不光光是這頭名為「安托涅瓦」的生物對這個新身分感到厭倦,也是因為如今的指揮使已經變得坦率,她還想體驗侵犯玩弄讓其順從的過程。

  無需維持這種記憶的偽裝,安托涅瓦身後刺出好幾條巨大的蜘蛛腿,此刻的她想做的只是在利用指揮使的記憶,再次開展一場新遊戲前,用自己的身體給無法承受的指揮使畫上句點。

  那些移動課桌椅的蛛絲此刻也顯現出來,外頭的校園景色也開始崩塌毀滅,就跟黑門吞噬世界使所有人死去那樣,而就在這夢境逐漸崩潰的過程中,安托涅瓦要嘗試下從指揮使腦海中獲得的新知識。

  那緊密編織的蛛絲在蜘蛛腳的擺弄下,成為一張足已承載兩人重量的吊床,指揮使的上半身向後倒去與這吊床結合在一起,只剩下被刻意抬升的股間與性器。安托涅瓦雖然顯露出被轉化成活骸的模樣,但她並沒有脫下這身模糊存在指揮使腦海的學生服,就是這般混亂與刺激才讓這被無聊與寂寞折磨的生物有了滿足的可能。

  無論是小穴還是指揮使的肉棒都已經潤滑到極佳,但卻是讓肉棒每每擦過小穴卻不得其入,安托涅瓦背過身坐在了指揮使身上,最終用那飽滿的臀部夾住指揮使肉棒一上一下挑逗著這崩潰之人。

  可憐的指揮使怎麼也想不明白,安托涅瓦此刻還在玩弄自己是圖什麼意思,雖然的確有玩弄的意圖在,但更多的還是她在尋找最為合適的角度。

  當肉棒劃過安托涅瓦屁股的某處後,藉著這股擺動的勢頭,已經潤滑過的肉棒長驅直入推開某緊緊閉合,異常壓迫的地方。

  不曾體驗過的感覺,就算是被安托涅瓦操控記憶前都陌生的快感,安托涅瓦抓著指揮使兩腳腳踝像適盪鞦韆一樣,前後扭動身體開始用那本不該用作性愛的肛門,侵犯著誤入此地的訪客。

 不曾嘗試過的體驗給予全新享受,安托涅瓦就這麼自顧自地擺動著身體,任由自己屁股每一次重壓,都用肛門將肉棒整根深吞蹂躪。反而是無論精神還是肉體都到達極限的指揮使,就連正常的呼吸都顯得無比艱難,快感與支配的朦朧遮蔽了雙眼,恍惚的神情以及伴隨著安托涅瓦每次動作的輕聲喘息回應,都顯得如今的指揮使是多麼地狼狽。

  「不..不行了,腦子跟肉棒都要融化了….快停下!」筋疲力盡的指揮使只能看著自己的肉棒,一次又一次消失在安托涅瓦的屁股裡,時而輕聲時而粗重的喘息更是不想給予自己習慣的可能。肉棒擠進狹窄後穴就算有大量潤滑輔助,但安托涅瓦的屁股還是展現極強的推力,被迫頂著這股壓力前行已經讓指揮使只能被動的接受擺佈。

  安托涅瓦胸前的美肉隨著一次次肛交,擺動幅度越來越大,而用作支撐的吊床每每被安托涅瓦連人帶肉棒向下壓去時,都會用著近乎同等的力量回彈而來,迫使著抵抗配合都做到的指揮使,不停將肉棒「主動」插入這魔性的後穴之中。

  擠開濕黏的腸壁進到安托涅瓦的最深處,這可不是那個現在還向外流著精液的小穴那樣,輕而易舉就能插入到盡頭,無論指揮使的肉棒進入到多深安托涅瓦的身體仍渴望著開拓。

  這種無止盡對肉慾的探索,以及享受指揮使因回憶產生的情緒變化,終於讓這頭批著安托涅瓦生物的惡獸學會了笑容。就算那只是麻木且令人不寒而慄的笑容,但此刻確實是她誕生以來最為快樂的時刻,桃紅一片的面色與情不自禁微張的朱唇,都讓這份愉悅顯露於型。

  後穴被堅挺膨脹的肉棒欺壓,安托捏瓦小穴裡囤積到滿溢的精液也被這猛烈的吃衝撞,震得與自己的愛液一同向體外噴濺,而滿腹的精液伴隨著後庭的擴張被擠壓到噴出,也帶給安托涅瓦意料之外的滿足感。

  「咕啊啊啊啊!」隨著這一聲絕望悲痛的哀嚎,指揮使的肉棒彷彿被安托涅瓦吸進體內一樣,僅剩的精華不停向著那不停蠕動的蜜徑上繳。接受到這股濃烈的回報,安托涅瓦模仿起指揮使記憶中的人類,一手撫弄自己豐滿的胸部與刺激乳首,一手輕挑拿捏著那蜜穴上的小豆,延續這份快感的同時更是加大壓迫指揮使肉棒的力道。

  不光是這豐富的營養與美味,指揮使這次「輪迴」的記憶也伴隨這次射精進入到安托捏瓦體內,完成了回歸。就算肉棒已經暫時射不出任何精液,安托涅瓦還是讓肉棒卡再自己的屁股裡,滿足那奇怪又扭曲的愛好。

  指揮使的大多記憶都是以七天用作一個輪迴,而在此之後安托涅瓦邊操控玩到著這些精液,用著不同的七日輪迴體驗過去無聊空洞不曾體會的生活。而作為唯二擁有那座永遠七日之都記憶的生物,對安托涅瓦來說,叫做永遠的七日性都還比較貼切,畢竟不論所謂的神器使還是活骸,如今都化作取悅肉體與精神的工具及材料。

  指揮使同時擁有玩具與食物這兩項同時存在的特點,則讓安托涅瓦願意繼續這場角色扮演,或許終有玩膩的一天,但那也是人類壽命好幾倍長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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