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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最新更新,全本完结) 毕业后,你们会怀念那段被我们奴役的日子吗?(最终章),1

小说:象牙塔顶的青春——情侣主罗曼史 2025-08-17 11:59 5hhhhh 3700 ℃

【承前启后】

我在营救王室的过程中,被弹片击中,重伤昏迷。自己的灵魂被困在了潜意识的世界中,那里仿佛我和羽蓁的爱情天国——凯瑞斯花园。在那里,我与羽蓁的梦境相连接,借着这样的交流方式,让羽蓁相信我是真实客观的灵魂,而不是她梦中臆想的形象,同时,我也了解到现实世界的情况:西露桓军大举入侵西域,占领了岐云地区,并将王城夷为平地,而中原左翼政府因着与西露桓签订的密约,并因着对列强的畏惧,迟迟不出兵抗敌,导致西域全境沦陷。

我最终在羽蓁、岐云王后、岐云王后的母亲三人联合念力作用下苏醒。我基本恢复元气后,和羽蓁一同返校,组织“慕大学生救国会”,团结一切在慕迪大学的爱国学生,甚至京师各个高校的爱国力量,发动罢课游行示威活动,敦促左翼政府立即出兵。这场学运逐渐演变成政变,在季子豪率领的北方军屠龙中队的武力支持下,学生包围了议会、检察院、大总统府等政府机关。逼迫议会弹劾了詹蔚冉大总统和薛政贤检察官,并推举吴秉章公爵作为临时大总统,推举王邵郃为临时检察官。学生以及屠龙中队,攻入了大总统府,但是詹蔚冉早已逃之夭夭。我们通过搜寻,发现了总统府地下的惊天秘密:詹蔚冉常年在大总统府的地牢凌虐、蹂躏从西露桓送来的处男性奴,以发泄自己的淫欲,并且通过榨取他们的精液来保持青春。

另一面,为了抗击外侮,新组建的政府决定发兵西域,并计划一路打到西京,推翻西露桓政府。这场决战的结局如何?我和羽蓁将会经历怎样的冒险与挑战?敬请品读 第八章:毕业后,你们会怀念那段被我们奴役的日子吗?(最终章)

第二十章 毕业后,你们会怀念那段被我们奴役的日子吗?(最终章)

【本章正文】

早春,朝阳穿透了暗夜的阴云,寒冰与积雪也有了初融的迹象。正值我们在灼华书院大三的第二学期,相比上个学期的动荡与喧嚣,这个学期显得平静很多。

“宇灝!宇灝!最新战报!”我刚下课,便看到羽蓁飞奔到我的教室门前,兴奋地对我说:“中原联邦军攻克了露桓尚都,西贼全面溃败!”

“太棒了!!!”我激动地与羽蓁相拥,周围的同学也一齐鼓掌欢呼。

不久,这个消息便占据了各大媒体的头条。露桓尚都被攻克,标志着岐云国以及西域全境的光复。中原军俘虏了数十万露桓军和西域伪军,都关在了原岐云节度使防营附近的集中营里。

“蓁蓁,你如果是岐云王,你想如何处理那几十万贼人?”我问羽蓁说。

“我如果是父王,就把那帮畜生统统活埋!”羽蓁忿忿地说。

“岐云宫不是需要重建嘛?不如在他们下地狱之前,榨干他们最后一点劳动力。”我对羽蓁说:“这次,岐云宫要建得更宏大、更绮丽、更奢华,让那些畜生下贱的躯体,作为这座王宫奠基的祭牲,永远被尊贵的露桓王族踩在脚底下!”

羽蓁高傲地抬起头,满足地微笑着,对我说:“宝宝,一想到有数十万低贱的奴隶,跪在咱们脚底下,供咱们任意奴役、凌虐、蹂躏、玩弄,就超级兴奋!”

“是呀,我脑海中已经有不少玩虐他们的ideas了,哈哈~!”我笑着对羽蓁说。

“说一个,说一个~!”羽蓁开心地跳着,对我说。

“那些贱畜毕竟是反贼,估计他们不愿那么卖命地为我们建造宫殿,甚至,还有可能会搞些小破坏。而我们又没有那么多监工,全天候地监督他们。所以,我们可以使用一种‘监工无人机’,”说着,我便给羽蓁展示相关视频:“当时,毗湿缇人给我父亲建造王宫的时候,我们便使用了这套系统,我们可以通过卫星网络,远程控制成千上万架无人机,进行监督工作。每架无人机,都配备两个磁暴线圈,可以发射强电流,来警告、惩罚、甚至击毙那些怠惰的奴隶们。当然,我们可以用这套系统来have fun, 我们只要稍微动动手指,就可以让那群低等生物痛不欲生,是不是很想玩一玩呀~!”

“想想就好爽呢,蓁蓁这就跟父王说,争取尽快把这套系统部署好。这个学期的春假,咱们一起去王城,好好玩玩那帮贱畜!!”羽蓁兴奋地说。

“迫不及待~!”我抱着羽蓁,笑着对她说。

春假转眼就到了,我们从京师飞往露桓尚都。那座西域最繁华的都市,曾经被战争蹂躏得满目疮痍,如今,也开始逐渐恢复原本的模样。我们驱车开往王城,那里因着西露桓的狂轰滥炸,四处断壁残垣。那些有着数百年历史的豪宅名邸,很难在短时间内重建恢复。路面上,四处是弹坑和被炸断的古树,我们在车里,见到这一切,悲愤之情便不由自主地涌上心头。

“这帮下贱卑劣的畜生,本公主必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无门!”羽蓁愤怒地说。

“一会,他们就会尝到反对露桓王室的严酷恶果了~!”我对羽蓁说。

我们的车开上了山路,到达靠近山顶处的一片大湖边,与山顶的岐云宫仅有一步之遥。那里有一座比较现代化的公馆,一看就是刚建成不久,这便是岐云宫重建工程的指挥部。由于岐云宫的重建工程全权由申家包办,所以指挥部的总管由李叔兼任。李叔早已提前为我们预备了一切生活所需,包括伺候我们,供我们使唤、玩弄的家奴。

我们的车来到公馆门前,穿着申家制服的家奴已经趴在专车客舱的门下,从他的背到公馆大门口铺着紫白双色地毯。李叔亲自前来迎接,为我们打开客舱车门,我和羽蓁便手拉着手,一同踩在那个家奴的背上,走下了车。李叔跪在我和羽蓁脚前,恭恭敬敬地给我们各磕了一个响头。我们便一同抬起左脚,赏赐李叔亲吻我们的鞋尖。吻足礼毕后,李叔便弓着腰,将我们引入公馆。

早春的山顶,仍然带着些许晚冬的萧索与寒凉。羽蓁带着洁白的丝绒礼帽,上面装饰着淡紫色丝绸蝴蝶结,上身外面套着洁白华贵的北极熊皮草,双臂与双手戴着洁白的丝绒长筒手套;下身穿着白色与淡紫色相间的呢子方格短裙;双腿被洁白丝柔的天鹅绒裤袜以及象牙白色过膝高跟皮靴所包被。而我,则穿着洁白的呢子外套,领子以及袖口处绣着淡紫色的花纹;洁白的衬衫领口,系着淡紫色的领结,洁白的三层法式阔领巾自然下垂;外套和衬衫之间,穿着洁白的马甲;下身穿着洁白的及膝紧身短裤,裤线装饰着淡紫色的花纹,小腿被一双洁白的天鹅绒贵族长袜所包被,双脚穿着白色背景,淡紫色条纹的牛津皮鞋。

两个家奴分别为我们脱下了外套,另两个家奴分别伺候我们脱下了皮鞋和皮靴,并换上居家穆勒鞋,还有两个家奴主动钻到我们的胯下,驮着我们到达位于三楼的总控制室。总控制室里面,有一个超大屏幕,上面显示着岐云宫重建工程的实况。只见数不清的裸体奴隶(就是那些西露桓军及西域伪军战俘)在山顶的寒风之中搬运建筑材料,穿着制服的军警,手持钢枪,在周围维持秩序,而且还有目测上万架监工无人机密密麻麻地在岐云宫上空盘旋。

总控制室里面的员工见到我和羽蓁,都纷纷放下手头的工作,跪在地上,爬到我们的脚前,给我们磕头请安。

“小韩、小蔡、阿柱、辉仔,你们这几个贱奴才也来这里啦~!”我惊讶地发现,人群里面有四个和我年龄相仿的年轻人,他们一抬头,我便认出来他们是在庄园和我一同长大的私奴。前文提过,他们是我家农奴所生的孩子,自幼就被带到庄园里面,供我玩耍、消遣、奴役。做为他们的小主人,我对他们有绝对的控制权,小时候,他们稍有伺候不周的地方,我便对他们一通拳脚输出,甚至他们没有犯什么错,我只是无聊或者想出气了,也会踢踩他们一番。而他们被我虐打后,仍然强颜欢笑,磕头谢恩,看着他们跪在我脚底下那副下贱卑微的样子,我发自内心地感到开心和满足。

“您。。您是我们高高在上的小主人,我们是您脚底下最低贱的狗奴隶,我们一天不被您凌虐羞辱,就浑身不自在。。。”小韩代表他们四个对我们说。小韩的脸上,有两片鞋印形状的疤痕,那是我小时候,我的鞋底在他脸上留下的印记。记得那时候我只有6岁,小韩差不多8岁左右的样子,他跪在我脚底下舔舐我的小皮鞋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舌头碰到我脚上穿的贵族长袜。我的白袜子,是这些奴隶的禁区,因为那时候,在我看来,这些低贱、丑陋、贫穷、肮脏的黑老鼠,能碰到我的皮鞋,就已经是我给他们的殊荣了。如果他们胆敢觊觎我的白袜脚,必会遭到我的严酷惩罚。于是小韩的脸都被我踢踩得五官都错位了,一个劲地哭着求饶,幸亏李叔把我们拉开了,不然小韩当时就被我踩死了。后来小韩的父亲拉着小韩,亲自跪在我脚底下给我磕头道歉,并感谢我的不杀之恩。他的父亲不过是我家的农奴,在我看来,他这样低贱卑微的存在只配吃牛粪过活,于是我们到了我家牧场,我命令他的父亲将一盆牛粪一口一口地吃了下去,并且,我傲慢地将小韩踩在我的皮鞋底下,让他侧着脸,亲眼看着他父亲大口吃屎那下贱的样子,让他更深刻地认识到,作为一个奴隶,得罪他小主人的后果。后来,李叔愿意为小韩出钱 将他脸上的鞋印疤痕用手术去掉,但被他谢绝了,因为在他看来,能被他所崇拜的小主人踩在脚底下蹂躏羞辱,是他一辈子的福报,那两片高贵的鞋印疤痕,是他的荣耀。

“蓁蓁,你看,这帮奴隶从小就这么贱~”我于是将一只脚随意踩在了阿柱的头上,对羽蓁说。

“哈哈,他们是和你从小一起长大的奴隶耶,那他们一定知道你小时候的不少糗事吧,”羽蓁笑着说。

“你借给他们十个胆,你问问他们敢说吗?”我对羽蓁说。

“你们几个奴隶,”羽蓁对小韩、小蔡、阿柱、辉仔说:“回头有时间,和本公主讲讲你们小主人小时候的事情吧~随便讲~本公主恕你们无罪~!”

“喂,蓁蓁!你。。。”我看着羽蓁。而羽蓁则昂着头,傲娇地冲着我做鬼脸。

“罢了,你们要说就说,反正我在我的公主面前没有秘密。”我对那四个奴隶说。

“Wow, 看来还是高贵美丽的苑和公主殿下有办法呀~~”辉仔贱贱地说。

我上来就冲着辉仔的贱脑袋踢了好几脚,并踩着辉仔又胖又丑的大脸盘对他说:“你这只贱肥猪,是不是又欠虐了!”

“奴。。。奴才。。。奴才错了。。。奴才错了。。。求小主人高抬贵脚。。。饶了奴才的贱命吧。。。”辉仔嬉皮笑脸地求饶说。

这是我和那四个奴隶互动的日常。上小学后,父母工作越来越忙,经常在欧洲飞来飞去,每次放假回家,家里能和我说上话的就只有李叔和这四个小奴隶了。李叔就像我的长辈,教导我为人处世的道理,我一直很尊敬他。那四个小奴隶,就像我的发小,我虽然贵为申家少爷,每天对这四个小贱货飞扬跋扈、颐指气使,但我当时幼小而孤独的内心,的确需要他们的陪伴。在他们心中,很清楚地知道我和他们属于不同的世界,阶级地位判若云泥,但是他们依然会叫上我一起去玩他们认为非常好玩的游戏,和我分享他们认为最好的东西,他们也会偶尔开一些“僭越”的玩笑,故意招惹我虐打踢踩他们,就是为了讨我开心,让我不致感觉那么孤独。长大以后,回想起童年时候,和那帮下等人一起玩的那些粗俗、尴尬且无聊的游戏,甚至还收藏着不少他们和我分享的一钱不值的石头和玩具,略略的羞耻感之余,更多的是美好的童年回忆。

我让其他员工都归位继续工作,只留下他们四个来伺候我和羽蓁。总控制室里面的温度是24摄氏度,我们坐在沙发上,正对着大屏幕。我们将腿脚分别搭在阿柱和辉仔的背上,小韩和小蔡分别跪在我和羽蓁脚前,为我们捏脚。我和这四个小奴隶一起长大后,他们因着从小伺候我,便成为最年轻的“一等仆佣”,脱掉了破衣烂衫,换上了干净整洁的制服。从此,我便允许他们带着手套给我捏脚、洗脚、为我更衣,直到如今。

另有两个女奴各端着一杯热腾腾的咖啡,分别跪在我和羽蓁身旁,她们将盛放咖啡的托盘举过头顶,呈到我们面前。我们接过咖啡,从容惬意地品尝着,这杯来自东非古实国的高奢珍馐,它沁着早春的花香,并且带着淡淡地鲜果尾韵,回味悠长,绵软宜人。

“宝宝你看,那些贱奴干活还是蛮卖力的嘛~” 羽蓁看着大屏幕的实况,优雅地品了一口咖啡,轻轻放在托盘上(而那女奴需要一直举着托盘,直到我们喝完)。

“他们身上可是一丝不挂,在接近0度的环境里,如果不卖力干活,分分钟被冻死。”我对羽蓁说。

“他们罪有应得,真希望温度再低一些,然后用沾着冰水的皮鞭狠狠抽打他们!”羽蓁又品了一口咖啡,对我说:“宝宝,再叫个家奴给我捏捏腿吧,感觉这一路上好疲乏。”

“李叔,再叫个女奴来,给公主捏腿!”我便给李叔打电话说。

没过一会,一个女奴便跪在羽蓁腿旁,小心翼翼地按摩着羽蓁的白丝玉腿,不敢有丝毫怠慢。

“蓁蓁,来,给你看个好玩的。”我拿来一台平板电脑,打开控制室终端APP,我随便挑了一个正在扛石头的奴隶,然后选中他,点“电击”——大屏幕与我的平板电脑同步,只见左右两侧各放出一道明亮的电光,共同击中了那个奴隶,那个奴隶全身抽搐,口吐白沫,四肢发软,跪俯在地上,那块大石头从他肩膀上滑落,正好砸在下层某个正在干活的奴隶头上,鲜血从他的头顶喷溅出来,当场倒地身亡。

“Double Kill!王子殿下好厉害!”总控制室的员工鼓掌恭维我说。

“哇,你是在用平板电脑控制‘监工无人机’吗?好好玩的样子呢~蓁蓁也想玩!教我教我~!!”羽蓁兴奋地对我说。

“其实很简单,你只要Zoom in (放大),随意选一个奴隶,比如这个白痴,然后轻轻一点~”我又给羽蓁演示了一遍,只见大屏幕上又有两道电光发出,那个奴隶在电光中一阵‘舞蹈’之后,便倒在地上。

“哇~!你看那只低贱的臭虫,在电光中‘跳舞’的样子好滑稽~太好笑啦,哈哈哈~!”羽蓁指着大屏幕说。

“你要不要试一试呀~?”我对羽蓁说。

“好啊好啊~!”羽蓁开心地接过平板。然后将右手伸向那个给她捏腿的女奴,傲慢地命令她说:“喂,贱婢,把本公主手套脱了!”

那个女奴便将羽蓁洁白的丝绒长筒手套脱了下来,双手将它捧过头顶,跪在羽蓁身旁,一动不敢动。

“你这贱婢傻傻地跪在这里干什么?!继续给本公主捏腿呀!”羽蓁严厉地对那个女奴说。

“求公主殿下恕罪,奴婢不知将您高贵洁白的手套放在哪里?”那个女奴小声对羽蓁说。

“暂时搭在你头顶吧,但是,如果你胆敢让本公主的手套落地,你看大屏幕里的那些贱奴了没,你就会是他们其中一个!”羽蓁说。

“是。。。是。。。是。。。奴婢遵命,奴婢一定小心伺候。。。”那个女奴诺诺地说。

羽蓁于是接过平板电脑,随机选择了一个身形干瘦的奴隶,然后用食指轻轻地按了一下“电击”健,于是电光击中了那个奴隶,他像之前触电的那两个奴隶一样,手舞足蹈,在这个过程中,他的一只胳膊还搭在了他前面那个奴隶肩膀上,导致他前面那个奴隶也连带触电,双双倒下。

“哈哈哈哈,宝宝,你看看那条细狗好坏,临死还要拉个垫背的~”羽蓁笑着说。

“呵,底层人就是这样卑劣下贱,见怪不怪了。”我鄙夷地说道。

“宝宝,要不你也拿一台平板电脑,我们分两个屏幕,比比谁在一定时间里,干掉的虫子多,怎么样?”羽蓁说。

“好啊,这里有定时智能计数模式,我们可以各控制一架无人机,在30分钟之内,系统会记录被电死的,外加因为这一事件连带死亡的人数,比如那个被石头砸死的,还有那个连带触电身亡的。当然,这‘连带’死亡人数,只是估计啦,可能不是那么准。”

“没关系啦,咱们就当游戏玩玩而已,谁赢谁输无所谓的~”羽蓁说。

“好嘞,你用我这台,我再拿一台和你对战!”于是我让家奴又拿给我一台平板电脑,我和羽蓁双双连入后,前面的大屏幕切换成双屏模式。我们的无人机同时起飞,分别在各自的空域大杀四方,那些无助的贱奴们,就像见到了死神,在我们的无人机呼啸而过时,都纷纷下跪磕头,乞求放过他们一条贱命(注:人工控制的无人机与AI控制的无人机上显示的指示灯颜色不同,所以奴隶们是可以分辨我们的无人机的)。然而,在我和羽蓁的眼中,他们不过只是一个数字,一个让我们兴奋指数提升的数字,我们无视他们的行为艺术,不停地按动“电击”按钮,一道又一道电光从无人机上的磁暴线圈发射出去,整个工地,尸横遍野。

总控制室的员工,纷纷为我们加油。我们就像玩手游,手指快速地在平板的屏幕上划来按去,我们的双腿双脚,也随着我们激动的情绪无意识地变换动作,完全顾不上那些正在给我们垫脚、给我们捏脚、给我们捏腿的奴隶。这紧张刺激的氛围,致使羽蓁的左脚死死地踩在辉仔的头顶上。在羽蓁白丝玉足的重压下,辉仔的鼻子和脸蛋紧紧贴着地毯,因为缺乏空气流通,他在窒息的边缘苦苦挣扎;而那个为羽蓁捏腿的女奴,则更加紧张,她根本无法抓住羽蓁的腿来进行按摩作业,但她又不敢动作太大,恐怕那只高贵神圣长筒手套从她头顶滑落;并且,她又不敢贸然停止伺候,因为羽蓁并没有准许她停止,这让她左右为难。

这总控制室里面,最享受的,当属我和羽蓁了。看着大屏幕上的数字快速上升,我们开心地笑着、轻松地笑着、满足地笑着,我们依偎着彼此,手指在平板屏幕上轻快地跳跃着,仿佛在弹奏天籁的乐章,俨然已经完全忘却,屏幕中那些在高能电光下下殒命的小人,并不是虚拟的代码,而是在一个一个鲜活的生命。由于工地倒毙的奴隶过多,几个工头紧急给总控制室打来了电话,说有两架无人机在空中暴走,怀疑有bug导致它们失控。总控制室的回答是:“两位尊贵的小主人在玩游戏,不要打搅他们的雅兴!”

30分钟完毕,游戏结束。我们做了一个深呼吸,慵懒地靠在沙发背上,看着大屏幕上的数字:我1169,羽蓁1254。

“嘿嘿,宝宝,我赢了~!”羽蓁微笑地对我说。

“还是你手速快,我甘拜下风~!”我对羽蓁说。

“那。。。怎么奖励我呀?”羽蓁挽着我的臂膀,贴着我说。

“Umm。。。奖励你,十个亲亲~”我对羽蓁说。

“就知道亲亲。。。那么多人在这看着,多害羞。”羽蓁红着小脸对我说。

“那你说,你想让本王子怎么奖励你?”我问羽蓁。

“我想要——詹蔚冉的人头。”羽蓁说。

“好,我必尽我所能把这东西搞到!”我郑重地说。

羽蓁噗呲一声笑了,对我说:“宝宝,我开玩笑的啦,看你认真的样子,好傻~!”

“蓁蓁,我没有开玩笑。我永远不会忘记,这个女魔头对你家、对我家、对露桓人、对中原人所犯下的所有罪行。不找到她,誓不罢休!”我对羽蓁说。

羽蓁便抬起头,深情地与我拥吻。

第二天,我们去参观王室种植园。这片位于王城西面的河谷冲积平原,经过数十万年的洗涤冲刷,造就了一方沃土。和岐云宫所在的山顶相比,这里的气温相对较高,很适合种植经济作物。三月,是种棉花的季节。岐云地的棉花品系,非常优质,是世界高端衣物原料产地。比如前文提到的贵族专供的运动长袜,就是用这里的棉花精纺而成。

因为我们不想让鞋底沾到土,所以我们是坐在一台由16个家奴撑起的双人轿子上游览种植园的。轿子的座椅被抬得很高,每个家奴的头顶,都在我和羽蓁脚底平面一下。

羽蓁穿着洁白华美的中长纱裙,上身围着一圈名贵的短款贝加尔银狐皮草,头顶戴着用同款银狐皮草制作的礼帽, 帽顶侧面用洁白的丝绸缎带系了一个大大的蝴蝶结,蝴蝶结的中央镶着一颗明亮的紫色水晶,周围镶着一圈小钻石。羽蓁的双臂和双手,被洁白轻柔的真丝长筒手套所包被,手指上戴着我送给她的订婚钻戒,以及由紫色水晶打造的王室权戒。她双腿穿着高贵丝柔的天鹅绒裤袜,在层层轻纱裙摆中若隐若现,双脚穿着一双洁白的哑光高跟短靴。

我穿着洁白的贵族礼服外套,领子和袖口绣着金色的花纹。西域丝绵精纺白色衬衫贴身穿在里面,领口处系着洁白的真丝领结。衬衫和外套中间,夹着洁白的马甲,扣线处同样装饰着金色的花纹。我的双手戴着洁白的珍珠丝贵族手套,双腿穿着洁白的紧身短裤,裤线处也装饰着和上身相配的金色花纹。我的小腿被一双洁白高贵的贵族长袜所包被,脚上穿着一双洁白的牛津皮鞋,鞋舌和鞋侧面同样装饰着金色的花纹。

与我和羽蓁的锦衣华服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在种植园劳作的农奴们,衣衫褴褛,甚至赤身裸体。那些好歹穿些衣服的,是王室种植园原有的农奴;而那些赤身裸体的,和山顶那帮奴隶一样,是西露桓与西域伪军战俘,但这些战俘的官阶相对较高,因此被安排在了条件“相对”较好的种植园。

农奴们看见我和羽蓁的豪华座驾,便像一群爬虫一般,纷纷爬到步道两旁,不停地给我和羽蓁磕头行礼。虽然这里气温较高,但毕竟是早春,这些衣不蔽体甚至裸体的农奴们,在凉风之中依然瑟瑟发抖。我们高坐在座驾的金色宝座上,微微昂首,眼球俯视着脚下这帮下贱卑微的低等生物,露出了轻蔑与鄙夷的笑容。我们手执皮鞭,随性地抽打着他们黝黑佝偻的后背,那些挨到鞭子的“幸运狗”无不感恩戴德地对我们说:“贱奴谢谢尊贵的公主殿下/贱奴谢谢尊贵的王子殿下。。。”我和羽蓁则十指相扣,依偎着彼此,安静从容地享受着种植园柔美的阳光,新鲜的空气,沃土的馨香,和那些低贱肮脏的行尸走肉,对我们由衷的敬拜和赞扬。

“等等,停一下!”羽蓁叫停了轿夫,因为在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一个皮肤相对白净的中年妇女,用幽怨的眼神看着羽蓁。

羽蓁示意落轿,便将穿着高跟皮靴的右脚伸出了轿外,其中两个轿夫家奴立马明白了羽蓁的意思,便屁颠屁颠地爬到羽蓁的靴底之下,一个跪着,一个趴在跪者的前面,组成了一个二级人梯,羽蓁便顺理成章地踩着他们俩的背部,优雅地下了轿子。我也随着羽蓁,踩着他们二人走下轿子。家奴们为了避免让我和羽蓁洁净的鞋底接触路面,便纷纷趴在地上,组成了一小块露天地毯,供我们踩踏。

“还认识本公主吗?节度使大人。”羽蓁居高临下地对那个中年妇女说。

她叫储英捷,原岐云节度使,被中原军俘虏后,也同样被扒光了衣服,贬为农奴,在王室种植园劳作。

她不做声,仍然用幽怨的眼神看着羽蓁。羽蓁一脚把她的头踩在了土里,用力用细高跟碾踩着,愤怒地对她说:“回答本公主!你这条低贱的母蛆!”说着,便向着她的后背狠狠地抽了4鞭子。

“高高在上的苑和公主殿下,求求您,求求您,饶了我贱内吧,她是受大总统迷惑,才一时糊涂。。。”她不远处的一个中年男子,立马爬过来,疯狂给羽蓁磕头。原来,他是储英捷的先生,章骏文。

“你就是章总吧,呵呵,看看你这一身肥肉,就知道贪污了不少民脂民膏,而且那些都是我露桓子民的血汗钱。”羽蓁对章鄙夷地说:“在这好好给本公主做苦力,说不定还能帮你这肥猪减减肥呢~!”

“是是是,公主殿下说得千真万确,”章边磕头边对羽蓁说:“贱奴愿意肝脑涂地,为高贵美丽的公主殿下在这种植园劳作一生,但求您饶过我贱内一条贱命,她上了年纪,身体不好,这种重体力活,她怕是。。。吃不消。。。求求您,高贵美丽的公主殿下,行行好,求您高抬贵脚,饶她一命吧。。。”

羽蓁并没有理会章的苦苦哀求,依然在储英捷头顶碾踩着,靴底下不停地发出呜咽的呻吟声。

章见到哀求羽蓁不起作用,便跪到我的脚下,哀求我说:“高贵英俊的申公子,咱们都是中原人,申家也是以宅心仁厚而扬名海内外。求求您,求求您,帮奴才向公主殿下说说情,饶我贱内一条狗命吧,她真是无辜的,她也是情势所迫。。。”

还没等章说完,我便对着他的狗头,就是一记重踢,这个动作也让站在旁边的羽蓁也吓了一跳。章被我一脚踢翻,还掉了两颗门牙,我踩着家奴组成的地毯,来到章的位置,他侧卧在地上,鼻子和嘴留着血。我一脚踩在他的脸上,斥责他说:“你这奸商还有脸称自己是中原人?!现在全天下谁不知道你的章氏资本是露桓永津航运公司的最大股东,另外你们还在西露桓从事军火贸易,你为了谋取私利,不惜让游说詹蔚冉政府出卖西域领土主权,不惜鼓动漫武城政府发动对西域的全面战争。。。你这个卖国贼、战争贩子,还有脸用‘宅心仁厚’这四个字道德绑架本公子?!章骏文,你还有脸说你贱内是无辜的,还‘情势所迫’,呵,笑话,她手中那数十万西域军是说变节就变节的吗?!还不是因着你们长期与西露桓特工勾结,容忍他们渗透,甚至是协助他们渗透西域军而导致的恶果?!”

“高贵英俊的申公子,我把我的一切都给你们申家,我的永津港,我的军火公司,我的金融集团,都。。。都是你们的,你们全拿去,求求您,放我们走吧,我们保证不再过问中原与露桓的事情,求求您。。。。求求您。。。”章在我的鞋底下继续苦苦地哀求着。

我又冲着他的头顶“当当当”地踢了三脚,然后再次踩在他的脸上,愤怒地对他说:“呵,章骏文,你也不看看现在的形势,你现在不过是一个低贱、丑陋、贫穷的奴隶,连身衣服都没有,你有什么资格和我们高贵的申氏侯爵家族谈条件,就算你们在西露桓的生意做得风生水起时,我们申家也看不上你那点蝇头微利,何况现在呢?你这个老贱奴,你的那点穷酸资产,你不会还天真地以为,仍然归你所有吧~我们申家早就低价抄底,然后转手给露桓王室了,因为你们攫取的一切,本来就是属于人家王室的!”

“不!不!!这是。。。这是我一辈子的财富啊。。。不——!!!”所支撑章骏文的最后一道防线崩塌了,一阵呼啸过后,他就像泄了气的皮球,在我的皮鞋底下抽搐。

“哈哈哈哈哈,章总呀章总,你都活了50多年了,算起来也算是我的长辈,怎么你还不如一个比你小30岁的后生 活得明白嘞?你不过是一个出身卑微的平民,不知道你年轻的时候有没有人告诉过你,既然生为平民,就老老实实、本本分分地做一个普通的下等人,不要整天觊觎你驾驭不了的财富和地位,不然,你会跌的很惨很惨。你要知道,尊贵、荣耀、高雅、奢华,从来都是我们贵族的专属特权。你知道吗,你这平民毕生拼命所追求的,本公子一出生就拥有了,只有我们贵族,才懂得如何驾驭财富,如何享用财富,如何倍增财富,至于你,你这低贱的平民,就应该乖乖地、虔诚地、忠心地,跪在我们贵族的脚底下,崇拜我们、侍奉我们、取悦我们,用你一生的劳苦与贫穷,来成就我们贵族的享乐与奢华。说不定,我们贵族某天会注意到在我们脚下一直摇尾乞怜的你,大发善心,赏你几块银元呢~?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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