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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星与烈酒,1

[db:作者] 2025-08-17 12:00 5hhhhh 2500 ℃

辰星流转,繁星与明月交相辉映,对在这片大地上生活的任何人来说,这只是个普通的夜晚。

在无垠的夜空下,在依山傍水的龙国中,一条蓝龙缓缓走下了床,踱步出自己的房间——虽然身材精瘦,但肌肉仍清晰可见,六块腹肌如农壑梯田般整齐排列在奶白色的腹部上,一金一蓝的双眼在月光下闪闪发光。

当身子轻轻倚靠在阳台的栏杆上时,他抬起头,凝望着远方夜空中一闪一闪的星星。

但对名为休弥尔斯的蓝龙来说,今晚却又是那么的重要。

尽管他的意识有些模糊,但他还依稀记得,自己和一众龙族战友奋力作战,为四个国家间持续长达多年的战争画上了句号。

身为临聘军师的他,在战场中邂逅了一条勇猛无比的红龙,他身着黑甲,手执长枪,往返敌间宛若一道深红之影,只是回想起与他共同作战的日子,休尔的心底便荡出些许小小的涟漪。

那日许下的愿望,那日立下的誓言,无论遭受多少苦难,他也不会忘却。

即便身负重伤,休尔仍在弥留之际送上一个临别的吻。

思来想去,一股热流从脸上缓缓流下。

他无意间尝了尝,是咸的

现在站在这里的休尔实际上已不知度过了多少日夜,也不知他为了自己等待了多久。

不出所料,一向沉稳内敛的他对休尔来了一段深情的告白。

而这些话,其实早就在休尔的心底憋了很久很久......只是没想到,最先开口的是他。

直到此刻,自己的脑海中才浮现出那道可靠的身影,他的名字慢慢也一点点刻进他的记忆之中。

“雷戈诺德”

——————————————————————

“嗯...?”

休尔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睁开眼看到的是熟悉的天花板,他还躺在龙国医馆的床上——原来先前的都不过是梦境。梦醒时分,一张脸庞探进了他的视野中。

“嗨,休尔,昨晚睡得怎么样?”

坐在床边的雷戈诺德盯着慵懒的休尔,发现后者并无大碍时,他才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面前的那条红龙虽然全身上下只以一条腰布遮挡要害,但全身暴露出来的醒目肌肉却更能带来几分安全感,橙黄黑交错的体毛在远处恍若一团跳动的火焰,近看却只像慢慢燃烧的篝火。身为外露的龙种,自然在腰布下有着极为显著的鼓包,配上橙色的双目,或许只要互相对视一眼就会沉浸于他的个人魅力中。

“唉...可把我吓的,我还以为我真的要见不到你了。”

诺德总算松了一口气,要知道刚送回来时,休尔可是足足昏迷了两天两夜才脱离生命危险。

“那倒不会啦...我可没那么脆弱。”

休尔嘴上是这样说,但只要一回想起那日黄昏下的诀别,他的身体还是会止不住的打着颤。劫后余生的后怕,在生死线上迂回所带来的恐惧,尽管距离那天已经过了很久,但这些真实的体验仍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不过在那样的情况下,休尔还能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与他告了白...或许,这就是强烈的执念吧。

休尔不太能理解那样的感觉是什么,再回过神来时,诺德已经轻轻托起了自己的一只龙爪。

“战争结束之后,龙王把我们都遣返了,你以后可以不用再叫我将军了。”

红色的龙爪摩挲着蓝色的龙爪,那厚实又柔软的触感顿时让休尔放松了下来,原来平时直来直去的诺德还会掌握如此安慰他人的技巧,光是这一点,就足以让他把嘴一抿,偷偷的笑起来。

“不习惯叫名字的话...你叫我老公也可以。”

说道这里,诺德忍不住笑了两声,脸上又添了几分红润,看来就连他自己都架不住这个玩笑,反观休尔却被这句话激的满脸通红,楞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哈?少来!这也太肉麻了吧。”

惊讶的情绪并不能掩盖他脸上流露出的羞涩之情,虽然二龙一往情深,但属于他们的感情才刚刚开始,他不是不喜欢这样的称呼,只感觉现在会有更好的方式去称呼自己的爱人。

““亲爱的”或者“宝贝”不也挺好,这样称呼也还不错吧。”

休尔竖起一根手指,故作认真的想诺德列出了两个简单的例子,老实说,这些称呼他其实都非常喜欢。

“那不是一样肉麻吗。”

听罢,诺德一时半会竟不知该说些什么,在他看来这些根本没什么区别,无论怎么叫,休尔不还是诺德的心上人嘛。

“嘶...你给我闭嘴啦!”

很显然,他本人也很清楚自己说的话多少欠考虑,为了避免即将到来的尴尬,休尔迅速绕开了这个话题。

“好吧,那些之后再说,既然战争平息,我们总不能一直这么无所事事下去。”

诺德挠了挠后脑勺,像是在犹豫着什么——原来平日处事果断的红龙将军,也会因为这种事而再三考虑。

“呃...我们可以去酒馆那边去干活,你觉得怎么样?”

诺德一手轻轻托起休尔往后倒的后背,另一手托起了后者有气无力的手,一双眼所透出的炽热目光却在此刻变得温暖无比。

“嗯...好啊,当然可以。”

休尔侧过头,看似刻意躲闪着诺德的目光,实则是为了掩盖自己羞红的脸,他本就珍视与他共度的军营时光,如今能再度与他共事,休尔自然十分愿意,就算两人之间相隔千里,或许他也会无惧前路前去拥他入怀。

“在那之前你得先把伤养好了,我也会去那边说一声。”

说到这里,诺德颇有些不舍地放下了他的手,站起身来向病房的门口走去。

谁知才刚走两步,诺德又转身折返回来,趁休尔不注意之时对着他的鼻尖轻轻吻了上去。嘴吻对嘴吻,两颗看起来遥不可及的内心仿佛在此刻骤然贴紧,同样炽热的温度和共同律动的节奏互相传诉藏匿其中的激动之情。

沉溺于其中许久,休尔竟不自觉前倾,用双手揽住了诺德的腰,后者也微微弯下腰,将病床上的一吻延续许久

“你那是什么眼神啊...没事的,我马上就回来。”

诺德最终还是松开了休尔的手,慢慢走出了房门。

“咔哒”

病房门被轻轻关上,一道厚障壁也将两人分离开来,从他离开休尔视线的那一刻起,他那满腔的想念与爱意至此满溢而出。

“以后的生活,会是什么样子呢...”

休尔望向窗外,屹立在外的一颗枫树似乎是感应到了休尔的疑问,在清风吹拂间,一片红叶在他的面前缓缓飘下,越过窗棂,最终落在他的手心。

——————————————

当红叶再次飘下时,龙国又迎来了一个稀松平常的秋日,自苍井与苍丼两位龙王联合管理下,龙国也恢复往日那般的繁荣景象,战争结束后,这里也成为了旅游观光的好去处,龙国不再只有龙,大地上应也不再只有纷争。

同样,当年那位出谋划策的蓝龙军师此刻也换上了一身西服,推开了城中心一家酒馆的大门。

龙国酒馆,朴实无华的名字和略显古典的装修风格,但自从开业起便维持着极高的人流量——直至夜深人静也是如此,或者也可以说,夜晚才是酒馆活跃的开端。

“克莱先生,今天我没迟到吧?”

休尔绕过在桌上喝的烂醉的酒客,一路来到了酒店的吧台前,那把一直被他抱在手里的诗琴此时也被一同放了上来。

“哦,当然没有,而且刚刚好。”

纵观鱼龙混杂的酒馆,唯有吧台前调着酒的克莱十分醒目,毕竟那白中带金的身躯在鳄鱼中可不多见,再加上常年在部落的习惯,他更习惯只身着一条腰布示人,虽然调酒的技术有些逊色,但克莱门斯也是酒馆实至名归的主人。

“2号桌的客人要两杯切恩斯特的落日,拜托你了,我去后厨看看。”

克莱又借机用力晃了两下调酒的冰杯,随后递给了休尔,自己一人又扎进了那冒着烟的后厨里。

“说了好多次了后厨应该好好通下风,不知道克莱先生听进去没。”

休尔接过克莱递过的冰杯,又从身后找出需要的材料,直至夜幕降临前,他都会在这调制客人需要的饮品,而克莱门斯则会在后厨和酒馆里来往,时不时还会上至二楼的房间。

只是今天,一位喝醉了的客人没有在酒桌上沉沉睡去,而是左脚踩着右脚,颠颠巍巍的来到了吧台前,不由分说便趴在了上面。

“这位...嗝...美丽的小姐,你可真漂亮...嘿嘿。”

在吧台前整理的财物的休尔顿时觉得有些无奈,虽然这种情况在酒馆里已是常态,但自己似乎每次都被对方搞错了性别。

“这位客人,有什么需求可以回桌子上写菜单再交给我,还有,我是雄性,请您自重。”

而面对这样的情况,休尔只能强忍着自己的不满,一边继续手上的工作一边十分客气的请他回去。

“这怎么行...嗝...我的需求...就是...狠狠的把你屁眼操...嗝...开花。”

可那位客人不但不听劝阻,还不断用着露骨的言语调戏自己,一股强烈的紧张感油然而生——并不是惧怕他比自己大上几倍的体型,而是克莱门斯这会正回部落采集粮食,如果真要动手,自己可能不会是他的对手。

“这位兄弟,出手前得好好掂量一下自己几斤几两,这位“小姐”可是我的情人,如果再这么过火,我不介意把你“请”回医馆。”

眼看酒馆的气氛愈发紧张,一道赤红色的影子慢慢走下了通往客房的楼梯,正是先前一直在客房休息的诺德,不过与以往相比,现在的他与那日一样几近全身赤裸,只是裹着一条腰布便朝着两人走来。

“切...嗝...原来是头牌的...”

随着他的走近的,一道强大的威压似乎镇住了那位没有分寸的客人,自讨没趣的他只得转身,赶紧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诺德?!怎么还没到晚上你就穿成这样。”

休尔还没从这尴尬的处境反应过来,双眼的目光才刚越过嵌于胸间的紫水晶,又与他吊在饱满胸前的那两枚金色的乳环撞个满怀——诺德正站在他的面前,那几乎是扑面而来的强烈雄性荷尔蒙气息都让休尔的脸染上了些许桃红。

“提前准备,反正离晚上也快了。”

诺德对着休尔眨了眨眼,又沿着客房的楼梯走了回去。

“我再回去躺会,如果有什么事情可以上来找我。”

当诺德的这声承诺散于喧闹的划拳声和碰撞的酒杯声后,休尔才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真是的,头也不回就走掉了。”

他的手上还在摇晃着冰杯,脑中所想却在此时此刻被诺德的身躯填满——就算早已不是第一次近距离欣赏他完美的肉体,但不管是第几次,自己依然会为之沉沦其中。

好在自己身着正装站在吧台前,若是和诺德一样,只怕自己的龙缝会按捺不住这股冲动,这么想着,他将冰杯甩出个漂亮的回旋,又将其稳稳地放回桌上。

夕阳洒下的余晖透过酒馆的腰门,随着夜幕的降临,休尔白天的工作也告一段落,直到把台收拾的一尘不染,休尔才放下手头上的工作,走上了二楼。

走上楼梯,几间客房依次在他的眼前排列开来,虽然现在的二楼已经住满了早已预订的客人,但克莱门斯早在他们入职以来便把走廊尽头的最后一个房间安排给了他们,也算是对他们在这里辛苦工作的报酬。

“叩叩”

“进来吧。”

熟悉的声音从门后传来,休尔也毫不犹豫的推开了门——昏暗的烛灯下,全身上下只缠着条腰布的诺德正靠在柔软的木床前,就像提前预知休尔会回来一样,只见躺在床上的诺德只是微微勾了勾手,示意他靠过来。

“嗯...不急哦,等你把事情办完,我们再来吧。”

休尔坐上了软绵绵的床边,倚靠着诺德健壮的躯体,他虽然知道两人都按捺不住内心的那份冲动,但他们眼下还有事情要做。

“开玩笑的而已,你还当真了。”

反倒是诺德用手指轻轻戳了戳休尔的脑门,在理了理略有鼓包的腰布后便翻下了床。

“不管怎样,今晚也加油。”

在撇下这句话后,诺德便出了门,没过多久,那隐约的呼喊声便透过房间的门,从楼下传来。

夜晚已至,这座酒馆也变为了另一幅模样,诺德壮硕的体型让他无愧于酒馆招牌之一的位置,从表面流露的人格魅力与荷尔蒙气息也让他备受追捧。当然,既然身为人气招牌,他自然也会和观众做些小小的互动。

也得益于克莱门斯对吧台做的一些小设计,诺德等人才能有充足展示自己的空间——吧台的下方铺设着轨道,只需摁开固定吧台的锁便能将其自由推动,只要将吧台转至身后,留出的空间便是属于他们的舞台。

此刻,他正站在众人之上,骄傲的向所有人展示自己久经沙场的躯体,台下的客人早已蠢蠢欲动,但诺德也奉行着依次前来的原则,一个个招待起登上舞台的客人。

“别着急,我们的乐师还没出场。”

诺德的话音刚落,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便楼梯处传来——休尔已经换上了一身吟游诗人的红绿服饰,抱着手中的诗琴匆忙下了楼。

白天的他是一位尽职的酒保,而夜晚的他则是演奏的好手,当休尔感受到诺德投来的炽热视线时,他就知道他又迟到了。

“好了,我来啦...现在就开始吧...”

休尔叹了口气,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到了舞台旁的角落坐了下来,开始调试起诗琴上的琴弦来。

“嗯?既然迟到了,今天就来台上演奏吧。”

诺德的目光越过台下云集的人群,向着远处的休尔伸出了手,在那一瞬间,其他的人的目光也顺着诺德手的方向齐刷刷地看了过去。

“什么?这...应该不太好吧。”

始料未及的休尔应对着四面八方而来的视线,一股强烈的紧张感也在此时慢慢爬上了的他的脊梁,他一直以来都只是坐在舞台边默默演奏着即兴的乐曲,亦或在闲暇间谱写新的诗篇。

晚上从来不是休尔的舞台,但也可以是他的舞台。

在客人的呼声和诺德的邀请下,一向怕生的他还是鼓起勇气,抱着诗琴站上台来,为了不被台下的人影响,休尔背对着观众坐下来,开始调试起琴弦。

“你可以的,休尔。”

休尔长呼了一口气,与身旁的诺德交换了眼神,做好了演奏的准备——只是当他把手指放在琴弦上的那一刻,诺德竟给他转了个圈,让他和观众打了个照面。

该死,他早该想到舞台上的活轨设计的,休尔瞬间慌的有些不知所措,连身后的龙尾都吓得藏在了身后,他被诺德这家伙算计了!

没办法,都到这一步了,他只能把内心对诺德的不满憋在心里,仓皇低下头拨起了琴弦

【♪四国纷争战火起♪】

【♪平民百姓蒙苦难♪】

【♪从那何处,赤血的龙应约而来♪】

【♪自那深处,蔚蓝的龙应征前来♪】

悠悠的琴声传颂在酒馆各处,台上的诺德也傍着其上矗立的铁杆跳起了舞,虽说是跳舞,更不如说是展示身材,但在休尔所演奏出的乐曲中,所有的人都沉浸其中,注意力也自然而然的都集中在诺德的身上。

【♪啊—伟大的战士♪】

【♪赤血的龙扫清敌阵♪】

【♪啊—伟大的英雄♪】

【♪蔚蓝的龙谋策布阵♪】

奏至高潮部分,诺德高挥着双手,勾着铁杆转起了圈,汗水流过的肉体闪闪发光,休尔也轻轻点着头,用手指接连勾起好几根琴弦,一个个动人的音符随之流出,以旋律混合点缀着热闹的酒馆。

【♪只要大家同心协力,纷争至此停歇♪】

【♪只要大家和谐共处,花朵由此盛放♪】

一曲奏至尾声,休尔的手指拂过琴弦,向台下的观众挥出了手。诺德的舞也在此时恰好结束,他借着舞蹈的后劲转过身,顺势一把握住了休尔伸出去的手,另一只手则指向酒馆的天花板,不巧的是,两人的龙尾还在这时缠在了一起,但休尔只是苦笑一声,并未再多说些什么。

台下的客人掌声如雷,台上的两龙也顿时羞红了脸,只见诺德拉着休尔站上前深深鞠了一躬后便急忙走下舞台。

夜色已深,属于他们的夜晚也就此落幕——深入人心的演奏和超级吸睛的舞蹈,这是两人拿得出手的看家本领,也是克莱门斯的酒馆能在龙国里站稳脚跟的原因之一,也有许多的龙族慕名而来,想要目睹曾经的两位传奇人物,但直到现在,他们只是见到了其中的一位王牌,那另一位王牌却迟迟没能出现。据说,那是诺德的父亲,那条曾在战场上取得无数赫赫战功的红龙将军,只不过空口无凭,没见到那另一位王牌的出现,所有人都不敢妄加猜测。

“今天怎么没见到你的父亲?平时他应该也会来同你一起招揽顾客才对。”

把舞台复至原位,休尔抱着诗琴一路小跑着跟上了还在爬楼梯的诺德,但最后得到的回应只是后者的一声长叹。

“家里有些事,所以老爹他没来。”

最后一间客房的门被诺德轻轻推开,拖着疲惫身体的两人慢慢走进了房间内,待最后进来的休尔把门关上,门外所有细微的动静也被就此隔绝在外

“原来如此,好吧。”

休尔把诗琴放在手边的桌子上,开始解下缠在裤子上的腰带。

“今天有点累了,还是早点洗洗睡吧。”

听到他的这番话,瘫倒在床上的诺德也点点头,打算早点休息,但思来想去,他好像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你不会忘了吧?入夜前你还说忙完再做这事的。”

当诺德抛出了这个问题后,仅有两人的房间内顿时变得十分寂静,从休尔惊讶无比的表情来看,他确实把这事给忘了。

“呃...嗯...那具体要怎么做呢...”

休尔下意识的含着自己的一根手指,在借此缓解紧张情绪的同时也续上了这令人尴尬的话题,但仔细想想,他还是忆起了不久前曾对他说过的话。

“怎么?又不是第一次了,这一次的味会更大一点。”

诺德指了指自己的身下——顺着他手指的方向,那顶起腰布几乎半尺的鼓包很快就聚焦到了休尔的眼里。

“啊哈哈...”

只是短短几秒钟,休尔便觉得自己被诗人服饰包裹的身下传来一阵燥热,于是休尔为了不让自己看太久这令自己性欲大发的场面,只是微微眯起眼笑着。

“不过这一次,我想尝试一些不一样的。”

虽然两人表面上都十分矜持,但在安静的房间内彼此响起的生命律动明显出卖了他们,休尔一边以一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一边坐在了床边。

“什么不一样的?说来听听?”

只是刚刚坐下,诺德便迫不及待用手把休尔勾到他的怀里,深沉的喘息就这么吹在他的脸上,原本平静的脸庞也因此激起了阵阵涟漪——诺德很清楚,面前的这条蓝龙就吃这一套。

“用点小道具怎么样?就用手边的东西。”

浓烈的汗味和雄性荷尔蒙气息缓缓钻进休尔的鼻腔,他深吸一口气,任由身下的鼓包因此而慢慢鼓胀,关于这些想法从很早之前便一直存在于他的脑海中。可惜每次诺德与他的交合都过于激烈,这样的想法最后都不了了之。

“那就先来点前戏助助兴吧。”

这么说着,诺德轻轻解开了休尔的上衣纽扣,一点点把他的上衣和裤子扒了下来——而后者只是静静的看着,不过当自己的裸体暴露在对方面前时,他的脸还是下意识的红了一阵。虽然身材比起诺德来说要瘦上不少,但其上分布的肌肉却并未差到哪去。

“我要怎么...?!

休尔的一句话还没说完,诺德便让休尔翻了个身,直直趴在了他大张的两腿之间,让那鼓起的大包遮挡住他的视线。

“等...等一下,用上这个。”

休尔难掩内心小鹿乱撞般的激情,但他还是撑起身子,强装镇定地从口袋里掏出了几样东西。

“这是什么?”

“眼罩,小刷子,以及一些简单的小玩具啦...我从家里翻出来的!”

听闻是从家里翻出来的诺德神色莫名有些慌张,尽管还不知到他到底有没有用过,但他多少还是暴露了些什么,反倒是休尔兴致勃勃,拿着眼罩就想往诺德头上戴。同样,诺德也没有拒绝,当自己眼前的世界一片落得一片黑暗时,他倒还有些期待休尔会对他做些什么。

不仅如此,他还特地挪动起下身,让覆在要害处的腰布撇到一边。他看不到休尔此刻的表情,但诺德知道他一定会被自己勃起的肉棒深深迷住。

当诺德那套着屌环的勃起肉棒完整的挺立在休尔面前,他的脸似乎要比充血红润的龙棒更红上几分,双手沿着诺德的大腿缓缓往上,休尔先是掂量掂量起两颗硕大的睾丸,再让手渐渐上伸,拂过诺德鸡巴上凸起的根根青筋,作为最后的重头戏,被包皮半包着的敏感龟头必然要留到最后疼爱。

“呃...啊啊...”

他轻轻拨弄起镶嵌其中的金色屌环,几下轻轻的拉扯间貌似都牵动着诺德的心。然而。只是轻轻触碰一下龟头的表面,诺德伸展的身体便全身一震,从勃起的龙棒中不禁溢出几滴晶莹的淫水,只是如此微小的动作便有这样的效果,休尔的嘴角不禁上扬了几分。

“才碰了一下就流那么多,你到底憋了多久了?”

休尔没有放过这个机会,用一根手指蘸起马眼旁流出的淫水,绕开中心的屌环灵巧的将龟头的表面一次又一次的以淫液涂满,光滑的龟头在摇曳烛火下反射出些许的光亮。他的舌头轻轻擦过龙吻,温柔的目光在那一瞬间被拉伸扭曲,在这暧昧的气氛下掺入几分妖魅——或许是隐忍太久,内心深藏的欲望将他仿佛变为了另一种摸样。

“啊啊...轻点...”

蒙上眼的诺德只觉得自己的肉棒传来一阵冰凉的触感,休尔只是用手指在布满褶皱的表面上轻抚,从之后刺激传来的感觉便让他全身发颤,伸展的大腿也不禁合拢了几分,但很快便被休尔强硬的掰开,如同他那于火热的欲望下慢慢膨胀的龙根,借着休尔用手指在诺德身上做下的每个动作一点点撑开龙缝,以鲜红的身躯暴露在外。

虽然诺德看不到这番景象,但自己脑海中所涌来的感觉可比这双眼所视一切更有诱惑力,同样,诺德的四肢仍因不断地刺激而颤抖着——尽管他已经很努力在控制了。

“多少有些不安分呢,这样可不行。”

若隐若现的微笑浮于他的脸上,或许是觉得光手指抚弄有些不够力道,方才带来的小刷子也恰巧出现在了他的手上。

撇开的手指在浸满淫液的龟头间缓缓牵起一座银色的桥,一抹意义深长的微笑渐渐挂在了他的脸上,在肉体上施加诸多限制并不是休尔的风格,如果诺德觉得这样甚好,那他便要贯彻到底。

若不刺激一下,又怎能达成如此刺激的效果呢...

诸如此类的想法一点点充斥在他的脑海中,驱使他用两根手指捏起小小的刷子,另一只手轻轻握住了诺德颤抖的肉棒,如果圆润的龙爪在他的心中掀起不了多少波澜,不知他又有何种反响。

“哈啊...怎么还用上...呃啊...道具...啊啊啊...”

诺德攥紧的手抬起又放下,呈大字型躺在床上的他并没有被绳子束缚,但无形之中,一条条的限制已加诸他身,细如发丝的刷毛掠过晶亮的龟头表面,让快感沿其飞速在神经回路中蔓延开来,激的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可比直接上手好用多了啊”

休尔微微一笑,诺德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微弱的喘息声让他渐渐起了反应,玩弄伴侣的身体对他来说本就是一件幸事。只是在这寂静的夜晚里,他却希望能一直这样持续下去,任性地想要不断流逝的时间只为他们二龙而停。

就算只是相处中小小的细节,休尔也会一一把他们拾起,那些让诺德心动的小玩具,也是他从一开始就准备好的——况且这样看着曾日杀敌无数的勇猛将军在柔软的床上颤抖,不也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吗?

“停停停...啊啊~爽...!”

声声低吟随着休尔细微的动作高低起伏,诺德的身下的肉棒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激情,像发了大水般直往外涌着淫液,顺着流淌的方向,休尔索性握住了他的整根鸡巴,主动地将淫液均匀的涂抹在其上各处。

一次又一次的用手指剐蹭,一次又一次的用刷子抚弄,吱呀晃动的床和颤抖不停的诺德,一切都在休尔的眼中化作了一场美妙的协奏。等他反应过来时,一直沉浸在极乐世界中的红龙已让自己的忍耐力达到了所谓的临界点。

只是休尔在这关键的时候突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诺德一直以来积聚的快感也随之飘散,这同样招致了他的不满——可是不管怎样,诺德还是一边装作无视起休尔的寸止,一边用力挺起下身牵出所剩不多的快感。

欲望驱使着诺德祈求休尔的玩弄,但身上的那份骄傲却一口回绝了龙性的本能,虽然他们之间感情深厚,但两人都一致认为恋情双方互相奔赴的平等关系,而不是像某些书籍和影视作品里低声下气的求着另一方成为他的性奴。

既然两人的关系深厚到心有灵犀,又何必开口去求呢?

而休尔会这么做,或许一方面是放松自己活动已久的手腕,或是为了冷却下诺德火热的激情——总之两者皆有,如果进展过得如此之快,那玩弄的本身也将失去意义。

不过,他并不会停留很久,仅仅在诺德声声喘息过后,休尔的手指又抵在了他流水的肉棒上,相同的性爱他们已进行过几次,在一起共度如此漫长的时光之后,休尔自然也知道诺德的极限在哪。看在诺德这摇摇晃晃颤抖不已的鸡巴份上,他嘴角微微上扬,稍稍偏移起龙爪与诺德鸡巴的接触面,也算是放了他一马。

“唔唔唔,爽啊——!”

勃起的肉棒骄傲地抬起了头,密布的青筋与其一同颤抖着迎来终末的喷发,翻涌的白灼于鲜红色的肉柱中发射出去,与高潮处的拖尾一齐飘洒在房间的各处,汗水浸湿了诺德的眼罩,也让自己的肉色的胸前添了几分炫目的奶白。

“这么多,搞得我满手都是...”

休尔摆了摆手,让黏在自己手上的浓精滴在诺德的肉棒上——虽然方才自己与身下的肉棒也一同抬起了头,但他似乎还有些不太满足。

“不过,这样也好。”

不过,这样也好,休尔吮了吮白色的手指,脸上又挂着灿烂的笑容。明月的清辉从窗中洒下,两龙的夜晚似乎也走到了尾声。

不,二龙夜晚绝不会走到尾声,就在休尔愣神的功夫,诺德已经取下了肉棒上的屌环,顺手扯下了眼罩奋力翻过身,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以一个翻滚把他压在了身下。

“我爽完了,到你了吧?”

休尔瞪大的双目中倒映着诺德得意的微笑,沾在他身上的浓精也点点掉落在前者的身上,休尔从未为此想过反制的方法,也只是因为他最为其沉醉,他没有力气去挣脱,也不愿去挣脱,当两龙口中的吐息在面对面间交汇在一起时,藏匿于内心的娇羞在此刻达到了极致。

任凭浓白的精液滴落在自己精瘦的身躯,再稍稍给诺德按住的两只手使点力气,休尔慢慢的把头撇过去,就像一个低头认错的小孩子一样把自己的肉体交由诺德,任由他强壮而粗糙的一双大手抚弄自己敏感的肌肤,刮过自己挺立的龙根。

“那来咯?”

诺德一边锁住休尔的双手,一边用一只手握起自己还漏着精和淫水的肉棒,与休尔的鸡巴互相磨蹭。

“呜啊...前戏就来这么狠...!”

休尔的脸变得越来越红,细长的龙吻在渐进的前戏中好似无处安放,一会低下蹭起脖子,一会又埋进浸染精液味道的柔软床铺中——无论多少次,不管他再怎么咬牙坚持,都会在诺德巧妙而强大的攻势下败下阵来。

“哼,这才有意思。”

与此同时,诺德也无视了休尔在床上胡乱划动的双腿和尾巴,握着自己壮硕的肉棒在休尔的龙缝旁试探了几番。得亏有方才淫水与龙精的润滑,诺德几乎没用多少功夫便挤开了他的鸡巴,逐渐深入其中。随着他的点点探入,休尔龙缝终那深红色的肉壁开始分泌起黏滑的淫液,像是在欢迎诺德的到来。在这暧昧的气氛下,休尔故作不满地收紧自己的龙缝,把他的肉棒牢牢包了起来。

然而,这正是诺德想要的,只见他一手轻轻搂住休尔的腰用以缓冲剧烈活动的影响,自己身下那早已迫不可耐的鸡巴也迅速活动起来,在休尔的肉棒与内壁的摩擦下不断开始了节奏稳定的活塞运动。

“啊...啊...呜呃...好用力!”

与诺德如此壮硕的肉棒交合,故作坚强的休尔终于扭过头,憋在嘴里的呻吟皆在一次又一次的顶撞中流露出来,当诺德的肉棒一次次蹭过他的鸡巴,他的龙脸就会不由自主的红上几分——其上展现出的色泽,也与他俩的肉棒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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