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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鹅的自白】更换相处的方式?面临选择的二人,将要如何维持关系呢?对于主动挑逗的坏女孩,就让她在红臀的肿痛中指奸高潮吧~,1

[db:作者] 2025-08-17 12:00 5hhhhh 9650 ℃

1

“啪……”

聂杰林屏着呼吸,将手掌轻轻落在少女赤裸的臀瓣上。他打得很轻,也落得很慢,像是生怕伤到什么似的。他没有急着抬起手臂,而是仔细抚摸着少女臀部的肌肤,直到将这圆润的曲线完全覆盖后,又沿着脊线的方向轻轻抬起了手。

留在少女白皙臀肉上的,是一个微粉的手印。

“开心吗,主动白给让你占便宜?”

关雨珊舒服地趴在少年的膝上,享受着这半是拍打半是抚爱的触动。如今的她,和聂杰林已经相当熟悉了,彼此的开放程度也提升到了外人看来十分暧昧的程度。此时此刻,她便是一丝不挂地趴在聂杰林的膝上,享受着少年手掌独特的质感与力度。脊背和大腿上的皮肤正反射着灯光,反射出令人沉醉的、迷人的泛光——那是涂抹均匀的身体乳。

她还记得自己那有些无理取闹的要求——洗完澡后只披着一条浴巾便走出浴室,并当着聂杰林的面解开了浴巾,饶有兴致地看着他捂住脸的慌乱反应。当然,在少年闭着眼要求她赶快穿好衣服时,她也不忘凑上前去,用气声调戏着这位可靠的“友人”:

“帮我涂身体乳哦~”

丝毫不给辩解的余地,也没有丝毫的羞耻和尴尬。一旦习惯了这位异性友人的存在,我们的关大小姐自然就要发挥出她小恶魔的一面了。

仅仅两三个月前,她还是那个因为被聂杰林撞见而慌乱不已,因为偶然开启“新世界”的大门,与他一同跌跌撞撞地爱上名为sp的爱好的小姑娘。然而时间带来的变化是迅速的——现在的她不仅仅只是姐姐和聂杰林膝上的小贝,也是另一位少女的新主人。除此之外,她也逐渐在同好的圈子里崭露头角。虽然由于姐姐和聂杰林的要求,以及自己的考虑,她从未发布过照片,也没有约过别的实践了,但论及“资深程度”,她或许已经和姐姐关云柏等量齐观了。

所以,她和聂杰林的关系,也起着微妙的变化。她不再一味被动地求索了,而是主动向少年进攻着。平日里被贴上“直男”标签的聂杰林似乎招架不住,大有“躺平”的趋势。关雨珊的挑逗进入了他的生活,而他也开始思索如何应对少女的挑逗了。

“咳哼……看来有时候要和大小姐约法三章了啊?”

不过,聂杰林也不是没有反制的手段。当攻势积累到一定程度之际,他便会将自己压缩的“弹性”,释放到实践里,给关雨珊一点疼痛的小教训。于是在上周末,聂杰林便给了关雨珊一个“突然袭击”:当少女发现自己手脚被皮带捆住,屁股下垫了高高的枕头之际,聂杰林便拆开了他的“工具”——一支半臂长的铁尺。

“呜哇哇哇——!我知道错啦——不要打了——!”

“痛……痛痛痛——!”

结局当然是毫无意外:聂杰林一边笑着一边“拷问”着被自己制服的关雨珊,而束手无策的少女也只能一条条地答应了聂杰林的要求。少女丰盈的臀瓣被铁尺打起一阵阵臀浪,而留给她这“反主”的叛逆的,将会是臀肉上均匀的肿块和紫青。直到最后她哀求着服软,聂杰林才停止了责打,将她抱起靠在了床头:

“你自己可答应了哦,大小姐。以后可不要对我动那种心思。”

他当然明白,这是对关雨珊的告诫,也是对自己的警醒。他们之间已经越过了单纯的“朋友”和“同好”,几乎已经是暧昧不清了。如果放任少女的思春之心泛滥下去,带来的影响说不定就无法掌控了。

“呜……”

品尝了当主的滋味,一度神气活现的关雨珊,此刻也只能老老实实地将头埋在聂杰林的肩膀上,呜噜噜地撒着娇。聂杰林也不多说什么,便任由她靠坐着。与关雨珊长期的相处,让他大概摸清了她的脾气——更不要说姐姐关云柏几乎是亲自指导过“关于妹妹的事情”。

这只骄傲的“白天鹅”,需要适度的、温柔的掌控——自己无意间闯进了她的生活,也莫名其妙地学会并爱上了这个角色。

“以后要听话,不可以这样了。”

他抚摸着少女被打肿的屁股,感受着上面的肿块和淤青。每当摸到敏感之处时,关雨珊便会发出非常可爱的娇鸣——当然,由于双手还被皮带捆着,她并不能作出挣扎。

“知道啦……坏蛋……”

关雨珊也终于算是认清了自己小贝的位置,再也不打“反主”的鬼点子了。

当然,少女荡漾的春心与小脾气,不可能消弭于无形。聂杰林也不得不作出了些许让步,以满足关雨珊有些得寸进尺的依赖感。其中,便包括更大胆的肢体接触,与对某些私下活动的默认。出于担忧他也咨询了关云柏,可这位成熟的姐姐大人,却只是乐不可支地笑着,用那修长的手指戳了戳他的额头:

“真是个老实孩子啊,杰林?放心,你可没有不同意这么回事。”

于是乎,聂杰林也被迫开始适应这全新的,游走在冲动边界的生活。所幸,自己多少还是坚持住了一条底线:关雨珊如何放肆管不着,但自己绝不能在她面前过分裸露——尤其是下半身,决不允许随意触碰。

于是,“帮自己涂抹身体乳”这类亲密接触的要求,也被关雨珊提了出来。好不容易压制住关雨珊“反主”倾向的聂杰林,只好顺水推舟地答应下来,委屈自己继续压制另一样东西了。

视线回到现实,而呈现在自己面前的,便是少女迷人的胴体。此刻的她正将腰臀紧贴在自己的腿上,双手则撑在床单上,一副悠然的模样。聂杰林咽了一口唾沫,勉强压制住下身的冲动,将一双手掌在少女的肌肤上反复揉搓着。细腻的身体乳与肌肤摩擦,发出油润的声响,仿佛是空气微微燃烧了起来。他吞咽着唾沫,一丝不苟地对待着自己的“工作”,直到将肩胛骨和脊椎的沟壑处也涂抹均匀,才算稍微松了一口气。当然,如果要让她彻底满意,一点小小的“按摩”也是必不可少的——犯错或是实践时,打屁股是主人威信和地位的体现;可当气氛缓和的时刻,对臀部轻轻的拍打,也无疑是一种挑逗性的奖励。

“是是是,占了您的便宜。”

聂杰林有些敷衍地应答着,轻轻捏了一把少女的臀肉。少女娇哼一声,扭动着胯部,一双修长笔直的小腿也自然而然地翘起来,微微摇摆着。干净圆润的脚趾半透着暖色的灯光,宛如玉石般令人喜爱。聂杰林也忍不住瞥了两眼,而这自然也被关雨珊看在了眼里:

“原来杰林是足控呢~”

她清脆地笑着,将双手撑在了下巴上。当然,聂杰林没有任她放肆,而是稍微施加力气,在她的右臀上拍了一掌:

“不许乱说,我可对你没那种兴趣。”

这也确实是他的真心想法。单看当前的形势,无疑好像是自己更占优——不仅饱览着少女全裸的身体,还能随意揉捏身体几乎每一处位置。当然其中的究竟只有他和关雨珊知道:占有欲慢慢升起的少女,不能在自己这满足,便将这份俏皮而狡黠的欲望转移到了这种挑逗性的行为上。他知道关雨珊想看自己按捺不住甚至“擦枪走火”的样子——这种似是而非的奇妙状态,令她感到无比兴奋。事实上,就算自己真的将她扑倒之后做点什么,或许也无伤大雅。但他却必须克制住自己,克制住雄性那强烈的支配欲,克制住内心深处那层层包装,却依旧难以磨灭的奇妙感情。

是啊,对于通常意义的“高中生情侣”而言,两人的接触算是完全出格了。可奇怪的是,纵使无数次窥见对方的裸体,甚至以极具象征性与支配性的方式在对方的身体上留下“烙印”,自己却依旧无法用“恋人”之类的心态去审视这一切。

而趴在少年腿上的关雨珊,所思所想或许也大差不差。诚然,自从和曾经的“敌人”确立实践关系之后,尝到甜头的她便觉醒了自己的掌控欲——不论是先前可爱的妹妹们,还是那位在外气势汹汹、私下却娇柔温软的国际生。她试图挑起聂杰林的渴望——没有理由,仅仅是觉得这很有意思。自己脸不红心不跳地作出了如此大胆的举动,可内心深处的羞耻感和边界感,却迟迟没有降临。

她不知道这种感情名为何物——究竟是某种“依恋”,还是别的情感衍生出的东西。她愿意以全裸的坦诚出现在聂杰林的面前——不追求什么回报,只是想看到他那张过度平津的脸上,几乎从未出现过的惊慌失措与无奈。

“你最近变了很多呢。”

聂杰林对此也并非毫无察觉。这种默许虽然挑战着他的边界,但决定接受挑战的可是他自己。曾经那个自视甚高的少年,在这数个月的锤炼磨合中,也悄然换了一副脾气。偶遇的关雨珊,两位远道而来的妹妹,还有异国他乡的天才美少女——他的手掌丈量过女孩子们娇柔圆润的臀部,将那些预期之中,又或者意料之外的疼痛与快感施加给她们。他从一个边缘角色,成为了这段奇妙故事的主角;可真正成就精彩的,却是愿意将自己交给他的少女们。他开始了解女孩子们那些隐秘而真实的渴望,以她们想要却捉摸不透的方式,进行着一场又一场的“扮演游戏”。

是的,他足够满意了。纵使过程中不乏各种意外,但在自己的一次次努力下,这些插曲并不能妨碍些什么。而现在,关雨珊也从那个总是和他人有所间隔,看似完美无瑕,实则无法表露真心的“折翼天鹅”,转变成了主动的角色。不止是私下隐秘的实践,在学校生活的日常中,她也勇敢地踏出了那层始终包裹着自己的,无形的“卵壳”,调动一切积极因素,进而让自己处于更有利的位置。

“是吧,雨珊?”

少女有些得意地倾听着聂杰林的慨叹,顿觉心情舒畅。不需多言,她便知晓了话语背后的含义。她放下扶着下巴的双手,像小猫那样微微弓起背,将身后流畅的曲线推出一道柔美的轻波。她轻哼着,侧过脑袋,用余光看着少年的脸颊。心中的波澜翻滚着,可她却安之若素——环境的暧昧,让她终于决定将想法试探地说出来。

“看来至少不讨厌我呢,杰林?允许我小小地任性一下,在你面前做出这种要求?”

明知故问的她,还是将这句话重复了一遍。毕竟,环境不同,同一句话的含义也会有所差别。她看见少年的喉咙动了一下,眼睑也微微地眨着。她明白,自己的话已经提起了聂杰林紧张而期待的情绪。

“想要换一种更亲密的方式相处吗?我不介意哦~”

她终于看到了自己想要的,奇妙而可爱的表情:几乎是刹那间,少年的脸颊上便泛起一阵红晕;刚硬而俊美的,脸庞的折线,宛如云霞中的山峦,被绯色所侵染,却显得更加静肃。他将垂下的头别了过去,望向了床头的台灯,似乎是在酝酿着什么。

沉默,以及少年身体颤动,所传递在肌肤上的灼热和颤抖。

少女享受着片刻的静谧——她终于勇敢地说出了自己的请求,也明白了那还未成熟的心意。

她从小便羡慕着沉稳而坚定的,姐姐高大的背影——那些透过门缝所看到的,最初的性幻想,反而令她又担忧又兴奋。她是多么渴望那些巴掌和戒尺能落在自己身上,而不是责罚姐姐。代偿的心理发酵着,进而让她觉醒了这般爱好,以及对姐姐那样的形象的倾慕——她想要将童年时“视而不见的沉默之罪”,交给这样一个角色“审判”,进而安然地迎接她心中“本该属于自己的惩罚”。可当她趴在姐姐的膝盖上,接受那半是爱抚半是疼痛的肌肤之亲时,她才发现,这别扭的矛盾已经渗透在了自己的每一寸思想里。

所以,她开始厌烦自己的父母。严肃得有些一丝不苟的二人,对自己却总是莫名地“宽容”。她厌恶自己的软弱和怯懦,厌恶自己从小便习得的,用乖巧包装的假象。她想要和姐姐一样的待遇,而不是注目着姐姐在严厉中成长为真正的天鹅,而自己只能一辈子带着残破的卵壳。她不惜和父母大吵一架,可到头来,自己却还是不得不找到姐姐,依赖着她的庇护。

可当聂杰林出现在自己面前时,一切都被改变了。少年因紧张而逃跑,却毫不犹豫地接下了自己的邀约,在那个晚上陪伴着内心忐忑不安的自己。他不会多说任何多余的话语,可却总是用自己的行动,精准地安抚着她的心。他是特别的,是无可替代的,能够击中内心深处柔软的存在。

所以,她想要亲自说出这句话,将过去被乖巧压制,从未展现的可能性,摆在他的面前。

“……我暂时不会答应这种要求的。”

依旧是那熟悉的语气,可在拒绝中,却保留着几分模棱两可。聂杰林勉强绷住脸部的肌肉,才让自己保持了大体上的镇定。关雨珊轻叹一声,摆了摆双手,神情略带遗憾。她也大概猜到了,这是不会被答应的可能性。

“很有你的风格呢,这个回答。”

她笑着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可少年却将一只手按在了她的后颈上。正当她有些意外时,聂杰林却悄然开口了:

“是啊,我的风格就是,给乱说话的小姑娘一点深刻的教训。”

关雨珊还没来得及喊出声,身体便被聂杰林压制住了——从后颈到脊椎,整个背部只是被聂杰林的一只手便轻松控制住了。力量产生的压迫感让她的激素开始飙升,而她也在这似是而非的“险境”中稍稍清醒了过来。不得不说,这种刺激感反而正对了她的胃口——被无法违抗的力量压制,在感性与直觉上彻底臣服,可却又在理性上无比地安心和释然。

“好啦好啦,我投降。”少女吐着舌头,非常干脆地卖着乖,“请随意处置吧,对这个乱说话的小姑娘?”

聂杰林虽然拒绝了这种可能性,但他的行动却证明了另一者。经过再三的挑逗,与一系列“惨痛的代价”,她反而更加坚信了。这是自己无法轻易挑战的存在,也是无论未来发生什么,都会伫立于此的坚实依靠。

“难怪姐姐那么相信他呢……”

她又想到了姐姐关云柏的态度——平日里保持着强烈边界感的关云柏,却唯独对聂杰林展现出自己不多的柔软。身为姐姐的她,甚至从来都没有对聂杰林产生一点不信任。线索汇聚于一处,而此时此刻被拒绝的关雨珊,也明白了少年心中坚守的自觉和底线。

所以,她才能放心地趴在他的膝上,任由他将自己的屁股一次次打红打肿。任何挑逗都不能触动他的决心,以及他坚守的责任感。他是掌控着主动的“主”,却在另一种意义上,成为了最忠诚的仆人。

“那就让你今晚睡不下去吧~”

聂杰林做了个鬼脸,那严肃而沉默的表情,一刹那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坏笑着反剪过少女的双臂,在关雨珊有些惊诧的抗议中,高高扬起了手掌。

“喂……!你骗我……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关雨珊扑腾着双脚,可说着说着,自己也忍俊不禁,扑哧一声笑了。她越笑,身体便越是柔软而服从,最后索性乖乖摆好了挨揍的姿势。聂杰林看着膝上娇羞中含着期待与欣喜的少女,顿觉心花怒放。

“乖乖挨打屁股才是你唯一的选择哦,大小姐。叫得好听一点,说不定我能考虑让你轻松些。不然,哼哼……”

随着话音落地,那高悬的巴掌,也划破空气和微醺的灯光,结结实实地落在了少女的臀尖上。

2

与依旧享受着轻松学生时代的少年少女们不同,筹备完航模俱乐部的李安东,又再次马不停蹄地投入了工作之中。如果说能做出超机动的航模是超然于现实之上的梦想,那这份繁忙的工作则是比现实还要沉重的现实。业务规模的扩大,导致另一家连锁餐饮也看上了李安东所在的公司。在接连两次谈判都没有达成协议后,李安东不得不亲自出马,在推杯换盏之后,亲自把控着最细微的节奏,才终于谈下了这笔生意。

而随后,便是比从前任何时候都更忙碌的“死亡行军”了。在网络上展开宣传攻势的商业伙伴,围绕猪肉类产品打出了一套组合拳。而这,也对供应链提出了极大的考验。李安东亲自上阵,带领员工们四处奔走——从肉联厂到后厨,几乎每一个环节他都会不时亲自过问。有时候物材资金不到位,他甚至亲自掏腰包将空缺补上——甚至是为那些一线最忙碌的员工亲自过问餐食和住宿。

“啊……”

不多的闲暇时间,他总是用来抽烟。每当这时,他就会想起之前有些好笑的事情——为了躲避妻子的纠缠,而借口“有事”出去抽烟。可现在,他却巴不得能有时间享受一下缠绵。对于男人来说,最“疲惫”的,或许永远是似忙非忙的间歇期——一旦真的忙到不可开交,他们或许又要怀念起女人温暖的怀抱了。

“忙死了,出来抽根烟。天很好看,拍给亲爱的。”

他随手拍下了一张蓝天的照片,伴着这行字一起,发给了妻子。几乎没过多久,随着“叮咚”的提示音,妻子便回信了:

“辛苦啦老公~抽点好烟,不要委屈自己。”

他乐呵呵地笑着,捧着手机,活像个得到宝物的孩子。

奔波完一整天的李安东脱下了大汗淋漓的衣服,美美地洗了个澡。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半了,而自己今天的任务才算是告以段落。他没有回家,而是就近找了个小旅馆住了下来。说来也巧,身处闹市区旁的小旅馆,倒是给了自己一点意外之喜——房间安静得宛如另一个世界,热水更是足量足质,楼顶甚至还有可用的洗衣机和晾衣架。他躺在床上看了一会手机,又在前台逗了一阵老板养的猫,随后便穿着背心出去买东西了。

“刚忙完,今晚没法回来。住在这里,请老婆大人放心。”

出于男人的责任感,他给旅馆拍了张照片,连着这段字一同发给了妻子。随后他便将手机丢进了裤兜,漫步在夜晚的街道上。

与好不容易得到安宁的李安东不同,今天的关云柏,心情则是相当地微妙。

“啊……你偶尔还是会说两句好话啊……老头子……”

今天下午,父母久违地打来电话,询问起了妹妹关雨珊的情况。她本以为迎来的会是劈头盖脸的责备,可电话另一头的母亲,语气还算是相当温和。她表达了对自己的关切,以及对妹妹关雨珊的担忧——当然,在谈话的尾声,她还是把电话交给了父亲:

“……这段时间,我倒是意想不到地安宁啊,云柏。”

“您高兴就好,爸。雨珊在我这边,一切正常呢。”

“她是不是……有男朋友了?”

关云柏也不得不感叹,父亲的直觉还是相当准确的。有限的蛛丝马迹促成了他的判断,而他也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位一向以乖巧形象出现的女儿,所产生的微妙变化。

“这样,我帮您具体打探一下吧。”

关雨珊心中笑骂着父亲,又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少女时代——那时的自己,只是稍微和一位男生走得近了一些,便招来了他的严加盘问。当然,在青春期少女的顶嘴之后,等待她的自然是掀起裙子,落在屁股上的竹板。是的,在父母的心目中,自己是一个“更加有用”的“兄长”,而看上去乖巧的妹妹,却因为不被寄托过多的期望,而获得了许多宽容。

关云柏和父亲道了别,坐在椅子上,不由得笑出了声。她揉着因工作而有些酸胀的头皮,松开盘在脑后的头发,将它们理顺后又扎了回去。桌上的果酒中,冰块已经融化殆尽,而金色的酒液上,也漂浮着一层透明的冰水。她端起这杯水酒,索性一饮而尽。

“我该怎么回答你呢,老头子?”

“又或者说,你想要听到什么呢?”

对于脾气有些固执的父亲而言,如何回答是一种平衡的艺术。毕竟,她自己或许就是这“可疑恋情”的最大撮合者。母亲那边倒是好搞定——毕竟就算是自己当年的“可疑恋情”,也没有遭到她的任何反对。然而如何巧妙地给老头子一个回复,却是她必须思考的问题。

“要是知道是聂书记的儿子,你怕不是心情复杂吧?”

她抬头望了一眼天花板——此时此刻,就在自己的楼上,关雨珊说不定和聂杰林“实践”得正欢。“圈友”这种关系,实在是太难以向老一辈解释,更何况这也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但要是轻易打出“情侣”的名义,不仅聂杰林难以接受,要是让聂书记和太太知道了,怕是也要闹出不少尴尬。以自家老头子的性格,他怕不是真的会去找聂书记“盘一盘”了。

不过,既然父母的态度都还算和缓,留给她的时间倒也算充足。当然,她对这份额外的差事还是有些无奈——工作上的事情也实在是不轻松,又要为妹妹的私事想一个大家都能接受的解释,实在是有些耗费精力。

“罢了罢了……”

她还是决定,和妹妹与聂杰林谈一谈。

3

“啪——!”

少女咬着嘴唇,品味着来自身后的,落在臀上的巴掌。不得不说,光是这清脆而诱人的声音,就令她有些难以自持了。她的心砰砰地跳着,就连那一瞬间的刺痛仿佛都毫无察觉。臀上的灼热与脸颊的滚烫交叠着,构成了她此刻难以言表的心情。

“呜嗯……”

她轻轻呻吟着,而肚脐则在少年的裤腿上蹭过。摩擦的触觉令她有些兴奋,,也给予了她相当真实的性暗示。从前的实践中,按在膝上打屁股的姿势,都只是正式环节的预热;可今天,这最原始,最无需思考的姿态,却成为了实践的唯一。

“让你乱动了吗?”

聂杰林的胸腔和腹腔共振着,将这句最简单的挑逗,以一种极其诱惑的方式说了出来。他用空闲的左手揪住少女的耳廓,轻轻拽了拽。关雨珊自觉地随着他的拽动抬起头来,宛如任由自己摆布的人偶——现在的她,已经完全学会如何当一个令主人感到赏心悦目的小贝了。她的脸颊上闪过一丝红晕,而少年心中踏实的征服感,也在这一刻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没……没有……”

“啪——!”

聂杰林的巴掌落在了另一侧的臀瓣上——还是同先前一样,精准而响亮的声音。一个由白到红的掌印很快在少女紧致的肌肤上扩散开来,也激起她的一声惊呼。现在的她,已经没有了那副狡黠的神气,取而代之的,则是对自己完全的服从。当然,聂杰林也很清楚,在这场“小恶魔白给被揍”的戏码中,自己只是一位演员,而少女才是那个任由情绪恣肆汪洋,排演出这场跌宕起伏剧目的导演。

“不是说,要换种方式相处吗,啊?”

聂杰林继续挑逗着尽在掌控的少女,而他克制的情绪,也开始逐渐释放出来——是的,纵使只是须臾的扮演与欢愉,他也想要抓住这美丽的幻影,而绝非虚度每一次难能可贵的时光。他切换着击打的的节奏,接连不断地落下一连串急促的巴掌。关雨珊一边娇哼一边有气无力地抗议着,可身体却十分诚实地紧贴在少年的膝盖上。她无法拒绝这又羞又痛的诱惑,也无法抵抗平日里自己的角色,如今被打落在地所带来的冲击感。她是贪得无厌的孩子,正如此刻掌控着自己的少年一样。

“那你就当一个永远需要被惩罚的坏孩子吧~”

聂杰林的心脏跳动着,汹涌的动脉血正从其中喷薄而出,带动着肾上腺素流转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越是完全的掌控,反而令他越发明白界限,与界限带来的美感。他身下的阳物已经高高立起,若不是内裤的束缚,或许早已顶开包皮,展现出雄性无与伦比的侵略性了。然而越是兴奋,他就越是着迷于自己当前的角色。一个居于优势地位,任意拿捏着关雨珊的“主人”,带来的美感和快感,并不亚于那最直接的性冲动——这正是“打屁股”这项活动的魅力,也是着最原始而古老的姿态,所带来的返璞归真的乐趣。

“是……主人……哈……雨珊是需要被一直惩罚的坏孩子……请打肿发情小坏蛋的屁股吧……呜……”

少女十指相扣,抱在胸前,宛如祈祷般说出了这一连串祈求的话语。下身的私处已经一塌糊涂了,而源源不断的爱液,也从穴道的深处不断涌出。她哈出口中灼热的白汽,一边磨蹭着双腿,一边将有些贫瘠的乳房在少年的大腿上磨蹭着。当然,这自慰的行为,换来的只是落在屁股上的,更加响亮的巴掌:

“真是无可救药的发情淫娃啊,嗯?把淫水弄在我的腿上,磨得很起劲啊?”

聂杰林旋转着落下了手掌——手掌掠过少女的臀肉,掀起一阵臀浪,便再次回到空中,重复着下一个循环。当时惩罚妹妹的技巧,如今也用在了小贝的身上。关雨珊被激得浑身一颤,私处又不由自主地吐出了一连串爱液。此时的她已经双颊潮红,沉浸在击打带来的幻想之中。快速的旋切在臀上留下一连串鲜明的烙印,也拨动着绯红的臀肉互相撞击着,宛如鲜嫩的布丁,给人以无穷的享受。她惊讶于聂杰林为何会说出如此意外的话,可一片混沌的大脑却已经无法分辨,只是不断重复着少年满含诱惑的挑衅,直到意识都仿佛要崩坏了。

聂杰林看着少女这有趣而可爱的反应,心中也不免升起欢愉和喜悦。他确实不愿意轻易打破两人相处的界限,但这不意味着他不能添加一些小小的“惊喜”;他绝不接受少女触碰自己的下体,但这也不意味着只是看着她抚慰自己而毫无动作。短短的时间内,他已经想好了接下来的“好戏”——那是深埋在心中的渴望,也是此时此刻最合适的选择。

“喵呜……雨珊是淫荡的坏蛋……是……是小色猫……在主人腿上磨豆腐……咿……好羞……想要……哈啊……”

关雨珊口齿不清地吐出一连串淫语,就连视线也被上涌的快感所模糊,溶解在一连串暖色的、粘稠的泡泡里。臀部已经在击打中染上了漂亮的桃色,而臀尖上淡淡的板印,也逐渐浮现出来,宛如两瓣漂亮的桃花。私处分泌的爱液不仅沾满了少年的裤腿,也黏连在了她的大腿内侧和臀上——有些甚至随着拍打而飞溅,进而让下半侧臀肉都浸润在这淫靡的润滑中。她沉浸在痴痴的快乐中,早已分不清虚实的界限,任由聂杰林摆布了。

“那就让你好好地磨一磨吧~”

聂杰林轻捻着食指和中指,而高潮迭起的少女,还没有意识到这句挑逗的含义。他捋着少女散落的头发,精妙地攥在了手中。感受到头皮拉扯感的少女兴奋地呻吟着——被掌控的快感与轻微的破坏,进一步刺激起她的本能。她顺从着聂杰林的把玩与掌握,任由他揉捏着自己的发丝,而两眼中的瞳孔也逐渐扩张了开来。

聂杰林抚摸着少女大腿的根部,指节和指肚则摩挲着最内侧敏感的区域。关雨珊嘤咛着,却也迅速适应了这般把玩和抚弄。可正当她悠然于挑逗之际,那两根手指,却突然放在了私处的唇瓣上。异物的触感在兴奋的加持下是如此明显——敏感得无以复加的阴唇几乎立刻就迸发了一波小高潮,将穴道褶皱中的淫液咕叽叽地喷吐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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