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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传二 小幺姬回忆录,2

小说:美食家提督系列 2025-08-17 12:00 5hhhhh 7030 ℃

阴蒂环和乳钉的痛感不是一个级别的痛,她这次没有给我缓冲时间,直接就上了阴蒂环。我的双手双脚被绑在类似手术台的案板上,双脚被迫屈起膝盖并两腿大张,露出插了两根不停震动的假鸡巴的骚穴。

舰娘姐姐拿着一根细长尖锐的针,针在白色灯光的照耀下显得十分阴寒,看得我心里发毛,但与此同时,双穴里的快感是如此强烈,我能感觉到无与伦比的爽意在蔓延,噗噗两声,我的身体抽搐起来,下面开始喷尿。

很难证明我的失禁是由快感还是恐惧引起,但可以知道的是,这两样东西都起到了不可磨灭的作用,它们让我感觉到割裂。

我尖叫着喘息,这种程度的运动量让我满头大汗,姐姐就在一旁准备工具,无声地看着我。

我根本得不到休息,穴里面震动棒的存在感如此之强,难以忽视,上一波高潮的余韵还没有过去,下一秒层层快感再度袭来,我根本无力招架,只觉得时间是如此漫长。

在这种折磨之下,我竟然开始期待姐姐能够快点打穿我的阴蒂,因为那里实在太淫荡了,它只需要被震动棒的余震波及到一点点,都会引起剧烈的反应变化。

舰娘姐姐在我期待的目光中走近,她手握长针,下手快准狠,只是一下子,尖锐的疼痛开始满意,我放声尖叫,感觉到自己的血正在从阴蒂往外流失。

那里的敏感神经如此丰富,怎么可能经得住这种折磨。但事实上就是,我承受下来了,虽然感觉自己下一秒就会死掉。

最剧烈的疼痛感过去了,我逐渐感觉到麻木,不管是双穴还是阴蒂。姐姐给我做好了止血措施,然后给阴蒂上了环,那环是金属粉的颜色,她说很称我烂红的骚逼。

接着就是乳钉了,说实话,在经历过阴蒂环的洗礼之后,那种疼痛居然变得微不足道起来,就好像人喜欢撕指甲周围的倒刺那样,轻微的疼痛容易让人上瘾。

因为我没有胸,还要她用手先把乳头捏起来,形成一个小凸点才可以。

我知道我的脸色变了,穿刺时脸色苍白没有血色,现在我明显感觉到脸上烫了起来,跟烧火似的,乳头打了洞的地方也跟着痒了起来。

我应了舰娘姐姐的要求,告诉她我现在的感觉,她听了之后夸我很骚,然后给我穿上了乳钉,乳钉是特制的,上面雕了一朵金色的花,就好像是我自己的乳头长出来的。

我的喘气从轻变重,脸上也热起来,双穴流水不止,而刚刚才打过洞的阴蒂和乳钉疼痛感逐渐褪去了,逐渐变得麻痒起来。

我想伸手去挠去抓,但是四肢都被禁锢住,我于是向舰娘姐姐求助。

她没有立绘我的感受,而是告诉我这场恋痛教程依然没有结束,说完,她迅速拔出了插在双穴里的鸡巴。

我听到了水花翻溅的声音。朝旁边看过去,发现那里放了一个不透明的水桶,那种诡异的水声就来自于那里。

我感觉到小穴因为失去了鸡巴而不安地蠕动,被调教得能够随时随地发情的身体很快就欲求不满起来,连阴蒂和奶子上的隐痛也显得微不足道了,甚至这种痛感对我这具饥渴的身体来说也能算作是很好的抚慰用品。

舰娘姐姐笑意盈盈地看着我,她提起桶,手上戴着手套,神神秘秘地伸进桶里抓出了一条细长的会扭动的活物。

我当时看见了就立刻被吓没了一半的魂,那是一条狰狞的蛇,呲牙咧嘴地对着我,看上去凶猛无比,那身躯强有力地摆动着,舰娘姐姐差点没抓稳让它逃走。

莫名的,虽然她没有说什么,但我已经知道了接下来的恋痛教程——活物塞入。

果不其然,姐姐看见我害怕的表情后立刻训斥了我,“你应该也猜到了,这就是下一环节的道具,不要害怕,这种情绪是不可以出现在做爱中的,你也不想扫了提督大人的雅兴对吧?不按我说的去做,你会吃更多的苦头。

“这条蛇没有毒性,已经被拔掉了牙齿,马上我会将它放进你的骚逼里,桶里还有一条是放进菊穴的,它们饿了很久,进去后会用力撕咬你的逼肉。浸泡蛇的液体是加强版的春药,滋味如何,你马上可以体会到了。”

说完,姐姐果真拿着蛇靠近了我的逼,我害怕地想要挣扎,可是一挣扎就会弄到阴蒂环和乳钉,拉扯的阵痛又是那么强烈,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就像被按在砧板上等待菜刀落下的鱼,我知道我没法掌控自己的命运,唯一能做出的努力仅仅是摇动绑住我手脚的绳子。

我眼睁睁地看着那条蛇如离弦的箭一般迅速脱离舰娘姐姐的手,钻入了我的骚逼里。一进去我就感觉到了从未体会的黏腻感,让我忍不住反胃干呕,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脏透了。

同时,蛇也确实如她说的那样饿了很久,它们在我的骚逼和菊穴里疯狂地撕咬着逼肉,想要撕扯下来今天的晚餐,但因为牙齿已经拔掉,根本扯不下来肉,于是它们更加用力,我感觉到的疼一阵强过一阵,有液体滑过那些地方,然后流出了逼肉。

我的骚逼和菊穴都流血了。

姐姐在一旁给我做心理疏导,让我不要过多在意体内的怪异触感。我告诉了她我的想法,只听她理所当然地说:“每个舰娘的命和身体都是提督大人的,他要求我加强加快对你的训练程度,因而我采取了这种方式,放心吧,提督大人不会嫌弃的,你会靠这个夺得提督大人的宠爱!”

真的吗?我不知道,但是在她说话的时候,我感觉到那股春药的劲头上来了。

我的意识逐渐模糊,不管是下体还是奶子上的同感竟然变得不清不楚了,它们像是一颗酸涩的山楂包裹上了一层甜蜜蜜的糖浆,引诱我去品尝。

接下来的几天里,舰娘姐姐没有再给我吃大鸡巴,相应的,那两条活物一直呆在我的小穴里面,试图通过撕咬来获得食物。

不过两条蛇一直饿着肚子,又被闷在双穴那种潮湿又闷热的地方,他们的活力在逐渐降低,我的疼痛和爽的阈值高高悬挂在空中,我被它们弄得不上不下。

终于,在某天我实在受不了骚逼和菊穴里那种让人想要跳楼的麻痒感,用力收缩起自己下体的肌肉,硬生生把两条蛇绞死在了自己的小穴里。

它们俩被拉出来的时候,身体已经被淫水泡得发涨,浑身都包裹一层透明的粘液,粘稠得能拉丝。我知道那些都是我的淫水。

舰娘姐姐立刻给我换了两条进穴,刚进去我就察觉到了这两条的不一样之处。它们的牙齿没有拔掉,咬起人来又是另一种程度的疼痛了。

姐姐完全不给我休息的时间,连睡觉的时候穴里都要夹着那些活物。

而且还会在阴蒂环和乳钉上连接电流和震动棒,在我睡觉的时候时不时就会被电击和震动痛醒,一开始被吵醒之后难以入睡,但后来,我就可以做到在被疼醒之后快速入睡了,即使小穴湿透了也影响不了我。

经过数日的训练和适应,正如舰娘姐姐所说的那样,我已经逐渐迷恋上了疼痛赋予我的感觉,而且还可以将疼痛转化成快感,进而引发高潮。

至此,第二阶段结束,第三阶段,也就是最后的一个阶段紧跟着就开始了。

舰娘姐姐这次没有负责调教我,而是把我送去了府中开设的工厂之中。

我被五花大绑起来,浑身赤裸,没有穿衣服,那些活物和饰品也全被卸了下来,确保我身上空无一物。

姐姐神神秘秘地告诉我,我将能体验到府中最神秘的地方。她告诉我,府中舰娘众多,要是一个个调教根本没有时间精力和物资,于是提督大人设计了一个性爱舰娘流水线生产工厂,通过流水线工艺使调教效率最大化。

当然了,这种工厂调教出来的舰娘大多千篇一律,没有定制特色,提督大人是不屑于玩弄这些舰娘的,她们大多会被用以交换或者出售,发展到现在,已经成了镇守府资金的主要来源之一。

她把我带过去,也是提督大人的命令。经受舰娘的调教,她们还会考虑到我的承受能力、情绪等等方面,会适时停止调教并安抚我,因而我从来没有真正意义上体验过被当成一只性爱娃娃的感觉。

第三阶段的目的是发展我对镇守府和提督大人的忠诚,提督大人觉得让我在工厂里体验一段时间,就能知道镇守府对我到底有多好了,打一棒子之后再给颗蜜枣,恩威并施,是最能笼络人心的手段。

舰娘毫无异议,觉得这个决策很是不错,于是手脚利索地把我丢去了那里。

工厂里没有一个工作人员,里面的设备操作全靠人工智能以及舰娘远程操作。被捆起来的舰娘如同货物一样被排列放好在工厂仓库中,我也成了她们的一员,等待下一批次的流水线调教。

舰娘姐姐把我放下后,就兀自离开了。我记得那里有些冷,为了取暖我不得不缩缩脖子,跟其他未经人事的舰娘们围在一起取暖。

她们有些比我大,有些竟然比我还小,全部跟我一样赤身裸体。有些人非常害羞,锁在角落里怎么都不肯面对别人,而有些人却想着找件衣服过来,还有更过分的想法……那就是逃跑。

捆绑我们的绳子并不难挣脱,我没有来得及劝阻她们,就见一个胆大妄为的女孩儿解开了束缚,随意套上了一边的麻袋以作遮掩,然后身先士卒地往外面跑。

因为她的这一举动,有些人开始蠢蠢欲动。

只是当她的左脚刚刚迈出仓库的大门时,只听对方突然大叫一声,接着像力竭一般摔倒在地,开始止不住地浑身颤抖,她两眼翻白、面泛红晕,口中甚至挣扎着吐出了白沫。

在这里的大家都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有人想要去扶她,却在在碰到女孩儿的时候得到了更加剧烈的抖动反应,让人不敢妄自动作。

一声又一声呻吟从她口中溢出,嗯嗯喔喔的叫喊不会让现在的她们觉得骚媚,反而平添了一丝诡异。

女孩们不清楚情况,但是被调教了许久的我却清楚,这应当是镇守府舰娘为了防止性爱娃娃预备役逃跑的手段,她们可能是在送女孩们过来之前就在她们体内植入了让人瞬间高潮的机械用具,在感应到对方的定位跑出仓库后立刻启动,让她们因为高潮而力竭。

处女的高潮来得轻易又猛烈,很快那位女孩的下体就喷出了股股骚气的淫水,尿也射了出来,口涎也顺着嘴角留下,整个人都散发着湿漉漉的淫糜气息。

我不自在地扭了扭身体,感觉到下体处也湿掉了,不由得感叹舰娘姐姐训练成果之有效。我没有压抑自己的欲望,而是诚实地叫出来,有女孩朝我投来了惊异的目光。

怀着恶劣的心思,想让她们变得跟我一样,同时也是为了让她们更好地适应这里,我知道进入了镇守府之后是逃不出去的,因此我告诉了她们实情,“那个女孩子是太爽了,她已经高潮到没有力气了。”

接二连三有人表示不信,想要以身试险,我当然不会阻止她们,只是露出看好戏的目光,一边淫糜地磨穴。

她们前赴后继地往外面跑,又在迈出大门的第一步后纷纷倒下,淫荡的呻吟逐渐填满了整个仓库,甚至在里面造出了回声。

我实在忍不住了,穴里面好像有千百只蚂蚁在爬,于是我也跟着站起来,只是没有出去,而是随意找了一个躺在门口、正享受她人生中第一次高潮的女孩,对准她的脸坐了下去。

一瞬间,她呼出的热气喷进了我的骚逼,我好像被空气操到了子宫,牙齿又击打我的阴蒂,长时间没有得到抚慰的双穴就这样潮喷出来,淫水哗啦啦倒进女孩的嘴里,把她呛了个半死。

我一看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了,淫荡也好邪恶也好,我只想要得到高潮,想要双穴里面被狠狠填满。

过了两天之后,再也没有女孩想要跑出去了。这个时候大概是舰娘姐姐们启动了开关,所有人都开始被体内的装置支配,接连不断地高潮,休息时间很短。

仓库无人造访,我们被关了好几天,没有水和食物。为了活下去,我们只能依靠高潮喷出来的淫水和尿解渴,还有别人的口水,随时都会有人口渴,然后她们就会扑向旁边的女孩,拼命舔她们的骚逼,或者狂热地舌吻,舔到一半自己会翻着白眼高潮,然后自己的屁股就会被另一个人舔弄。

这整个过程就像一场大型的淫荡派对。

我舔过别人,也被别人舔过,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连意识都模糊了。

在某一天晚上,体内的装置不再发作,大家都难得睡了个好觉,但是在第二天醒来后,我们已经被转移到了另一个地方。

转移发生的过程是悄无声息的,也有可能是晚上睡得太沉了。我们被绑成了撅起屁股猫趴的姿势,一眼望过去就能看见白花花的屁股排成了一列,喜感又色情。

趴着的地方像极了流水线工厂里的传送带,所有人店铺醒过来之后,传送带启动,我排在最后面,看着她们一点一点被送去远处。

头顶上装着各种这样的机械手臂,等第一个女孩来到第一个机械手臂下面之后,手臂拿出了针管对着她屁股打了一阵,女孩吃痛地嚎叫起来。

但是没有人会安慰她,机械也不会停下来,那只手臂迅速换了针头并重新抽取药剂,打进了下一个女孩的屁股里。而那第一个女孩已经被送往了下下一道工序了。

整个过程有条不紊、一丝不苟,或者说太精细太压抑了,在这座工厂里,女孩们甚至不敢大声哭泣,只有咔擦咔擦的机械声回荡在空气中。

我从未见过这种冰冷、机械、不近人情的情景,对于舰娘这种群居动物来说,被机器当成物品远比被一群陌生人轮奸还要可怕。

当时我觉得自己是被机器奸透了,我挨了屁股针,被机器拿着鞭子打到屁股高高肿起,只是风吹过都会发胀发痛,还被炮机插逼,水喷到机子上也没有停下来过。

我是最后一个,在我走过的传送带边上都淅淅沥沥地撒着其他女孩的淫水,整个工厂里哭声和媚叫就没有停下来过,放眼望去大家都被插得欲仙欲死。

我们没有东西吃,没有水喝,每天重复的工作如此朴实无华,直到整个人都被操傻,满脑子只有鸡巴和高潮,涕泗横流也控制不住面部表情。

其他女孩子都是血统纯正的舰娘出生,她们在这种机械酷刑当中虽不能说过得如鱼得水,到后面却是十分适应的,连最硬的骨头也臣服在了机械鸡巴夜以继日的抽插之中。

而我就没有那么好运了,我的小逼和菊穴被操烂了,是真的烂到发红发黑,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全部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打乳钉和阴蒂环的小孔被扯成了大洞。

我虽然拥有舰娘的血脉,但是恢复能力到底不如她们,一开始是爽得直叫,后来是疼得哭爹喊娘,但又因为身体被培养出了恋痛的特性,即使我知道很疼,小穴也依然无可避免地不断高潮 再到后来就变成了麻木,宛如死狗一样瘫软在传送带上,任由机械对我施威。

工厂里舰娘们的叫声也越来越小,大家都不堪重负,没有能量摄入的身体支撑不住这么庞大的消耗,等到最后一天的时候,她们也都纷纷陷入昏迷。

我也被操昏过去。

我不知道那个流水线到底有多长,也不知道我究竟重复了多少次相同的流水线工艺,等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身体上的伤口已经缓慢愈合,我蜷缩在一个狗窝里,爬出来就看见了正在处理公务的提督大人。

之前负责调教我的舰娘姐姐则跪在他办公桌下面为他口交,我只是一看见他们,眼泪就掉了下来,这时候我才发现,我竟然如此想念提督大人的陪伴,想念提督大人给予的无论是欢愉还是疼痛的感觉,想念他皮肤的温度,想念他粗长的鸡巴。

舰娘姐姐给提督大人口射了,她如小狗一样摇尾乞怜,然后欢欣鼓舞地吃掉了精液,紧接着爬过来到我面前,用满含精液味道的嘴巴跟我接吻。

嘴巴里是久别重逢的腥膻味,我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吞咽舰娘姐姐的口水,企图榨出一点精液出来给我享用。

想吃精液,真的好想吃精液。只是一点点味道就让我欲罢不能。

舰娘姐姐鼓励我去向提督大人讨要奖赏。她告诉我,我的调教已经圆满结束了,希望我在经历过这些之后,能成为提督大人的小母狗,更好地为主人服务。

提督大人朝我招手了,我立刻爬了过去,不再像之前一样想着膝盖会疼,即使膝盖爬到红肿,我也会觉得这是小母狗的恩赐,是为提督大人服务必不可少的环节。

他的手抚上了我的脸颊,我立刻蹭了过去,喉咙里发出舒服得呼噜呼噜声,眼睛时不时就往他外露的鸡巴上瞟,那上面还残留着舰娘姐姐的口水,想着想着,我分泌出了许多唾液,被操到麻木的小穴久违地感觉到了饥渴。

“想我了吗,小母狗。”这是他跟我说得第一句话,随后像是看穿了我的想法,他打消了我的念头,然后抛出了一个更大的诱饵,“现在不能给你吃鸡巴,你好需要等一会儿。”

等待总是让人心焦,还带着一种对未知的不解和隐约的恐惧,我不知道提督大人想法很多,但不知道会对我做些什么。

等他终于将公务处理完之后,我的骚逼已经流了一地的水了,里面瘙痒难耐,阴蒂也想要被人触碰,奶子更想被捏在手里狠狠玩弄,我只能蹭着地面开始自慰。

提督大人骂我是骚狗,我呜呜地不去反驳,而是在这样被他注视的快感里高潮,身体颤抖着泄出了又一股淫水。

他看起来专心于公务,实则一直在分神注意我的情况,他似乎还没看够,让我留下了一滩水迹之后,又“好心”建议我可以拿办公桌的桌角来自慰。

我立刻就随着他的言语注视到了那张办公桌的桌角,颜色是黑的,坚硬的木头质地,菱角分明,这么一看,我觉得它诱人了许多。

在提督大人的鼓励之下,我慢慢爬起来走到桌边,他就在桌子的那一头整暇以待。

可是靠近了才发现现实与想象相去甚远,我还是个小学生,小穴根本够不着这足有半个成人高的桌沿,那玩意儿倒是可以磨一磨我的奶子。

于是我挺起胸脯贴着桌角摩擦,桌子和乳钉碰上宛如干柴烈火带来了别样的刺激,同样坚硬的两个物体相撞让奶子更加疼痛,但是也硬挺起来形成了小小的激凸。

我磨了磨之后,感觉小穴更湿了,里面痒得让人发狂,但是提督大人丝毫没有插入小逼的意思,单纯想让我自给自足。

我左右看了看,大胆地靠近提督大人,然后趴上他的大腿,将他的腿部作为一个台阶,借力爬上了桌子。

在这过程中,我故意蹭他的鸡巴,阴蒂被阴蒂环磨得肿胀,凸出了阴唇的包裹,变成了一颗樱桃。

四肢爬行时,我的屁股对着提督大人,我们的距离是如此之近,以至于都可以感受到他呼出来的热气喷洒在屁股肉和小逼上的频率。

因为他没有任何表态,这次隐晦的勾引显然失败了,我黯然爬到了桌角边,赌气似的沉下腰身贴近桌角。

坐下之后,浑身的支撑点都维系在那小小的一点上,双脚根本够不着地面,重量让桌角不断往深了侵犯,紧紧按压住了我的阴蒂。

我挣扎着动了动,立刻感觉到了不一样的快感,这种快感是我可以掌控的,于是我满心欢喜地开始自慰起来,不用担心失控或者被操到失禁。

但没过多久,我就开始欲求不满了。经历了那场令人永生难忘的调教,我的小穴变得更骚了,这点小小的自慰根本满足不了我,只会让缺少大鸡巴安慰的小穴变得更湿。

我的动作频率越来越快,身体晃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几乎要把整个人都甩飞出去,像吃了摇头丸一样兴奋到不能自已,或者说饥渴难耐到不能自已。

我真的太想有什么东西直接插进去了,越是磨骚逼,里面的瘙痒就越是让人抓狂,这简直就是一种折磨,那次之后我不会再对自慰的机会感到窃喜,只会认为自己有什么地方惹提督大人不高兴了,才会遭到惩罚。

不得不承认,我是一条骚母狗,已经不能没有高强度的性爱了。

我用湿漉漉、满怀期待和求助的目光看向提督大人,呻吟着寻求他的帮助,希望他可以大人不记小人过,至少先操我一顿再说。

他问我是否知道自己错在了什么地方,我迫不及待地点头,答案几乎是脱口而出。

——那自然是我擅作主张,在没有得到他授命的情况下独自高潮,我根本没有体贴大鸡巴,只是单纯让它那么硬着。

这太失礼了。

提督大人对这个回答很满意,他解开了裤子的束缚,让蓄势待发的鸡巴暴露在空气里,我看见鸡巴在摇头晃脑,根部的阴毛又是那么浓密明显,我已经可以想象到它入嘴时的口感和味道了。

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我简直馋到不行,露出了像小狗看骨头那样渴望期待的眼神。

我也意识到我的目光到底有多火热了,在我的注视下,提督大人的鸡巴又涨大了一圈,它被提督大人的手扶起来,朝上昂扬地跟我打了个招呼,然后迅速以从下而上的姿势插入了我的小逼。

我感觉到了一瞬间的腾空而起,下一秒又重重落下,只是这回换了个着力点,我坐在了提督大人的鸡巴上,屁股被他的两只大手托举着,双腿不由自主地环绕住他的腰,感受对方血肉的温度。

我冷不丁打了个冷颤,对这种久违的感觉感到兴奋,于是小穴流水流得更欢,强烈的快感快速袭来,是鸡巴直接插到了阴道的顶端。

口水也流出来了,我无力地仰起头看着提督大人,双手抚摸上了他的胸膛,接触到的却是冰冷的工作制服。

对啊,提督大人还在工作,我却不知羞耻地勾引他,太不应该了。

我羞涩一笑,用力夹紧了穴里的鸡巴,企图这样把精液榨出来,一边乖乖跟提督大人认错,说自己太骚了,不应该不分场合勾引主人。

主人对我的态度感到很满意,他的手捏紧了我的屁股,这让我感觉到疼痛,但因为姿势的关系我被操得淫水四溅,揉捏屁股给我带来的更多的是羞耻和色情的快感。

鸡巴进的越来越深,我逐渐抵挡不住了,疯狂地甩头,好像要把鸡巴甩出去一样,但其实不是的,我甚至更渴望他能插进我的子宫,把我操烂才好。

这次提督大人似乎也有意给我的子宫开苞,再一次一插到底之后,虽然小穴已经绞得死死的了,但是他依然没有退出去的打算,而是以微妙的力道逐渐深入。

我尖叫出声,双手想要抓住什么却没有着力点,双脚也渐渐环不住他的腰身,无力地下垂。

这让重心更低,或许就是借了这个力道,鸡巴一下子突破了那曾屏障,插进了我的子宫里。

子宫被破处的感觉太疯狂也太爽了,仿佛胃都要被顶出来了一样,我几次都要干呕出来,却被下一秒的抽插起来的鸡巴撞飞。

看提督大人的样子,他肯定也是很爽的,因为子宫不仅比骚逼更狭小紧致,水还多,抽插撞击的水声由原来的咕叽咕叽变成了噗嗤噗嗤,听上去就让人心跳加速。

在我泄了几次之后,提督大人仍然不满足,他射精射在子宫里之后并没有拔出来,而是让骚逼含着鸡巴,然后把我三百六十度旋转调了个个儿。

期间龟头碾磨过骚心的感觉又让我飞了一次,淫水喷溅出来,哗啦啦打在地板上。

我被他像母狗一样四肢着地放在地上,提督大人要求我往前爬,绕着房间转圈圈。

于是我呻吟着按照他的指示做,四肢着地开始爬行,在爬的时候,提督大人的鸡巴一直插在我的小逼里,进进出出摩擦我的骚点,还时不时就插进我的子宫,跟宫腔亲密接触。

撞击的时候鸡巴总会撞得很凶很快,恍惚间胃似乎也要被顶出来,好像一根鞭子鞭笞我的小逼,他每操一下,我都会被顶着往前冲去,这已经不是我自己在爬了,我只是一只被上了发条的玩具。

提督大人有他自己想走的路线,在房间里爬了几圈之后,他好像玩腻了,但是我并不知道,只是在被操得神智失常的时候,突然感觉穴里一空,再然后就是空气灌进来,以及骚水噗噗往外流,呼吸也会带动小穴收缩,传出咕叽的水响。

提督大人挺着胯下的大鸡巴走到办公桌那儿去,那边的桌角还挂着我的淫液。他在抽屉里拿了绳子,朝我走来。

那绳子可以穿在乳钉上,然后又套住了我的脖子。提督大人给我套好后试探地拉了拉,我立刻感觉到了窒息感和奶子上的拉扯感。

这让我想到了马,我就这样被提督大人骑在身下,那根绳子就是缰绳。果不其然,他告诉我,接下来仍然正常往前爬,如果要转弯的话,他会通过绳子来示意。

提督大人操纵着我爬出了大门,我全身赤裸、毫无尊严地往外面爬,能接触到蕴藏着各种情绪的目光。

镇守府并不是只有舰娘和提督,时不时会有外来的访客。

舰娘姐姐们投来的大多是好奇的目光,当然也会夹杂羡慕、嫉妒等等,而外来访客会更过分,他们窃窃私语,光是看他们的表情就能知道,他们一定在羞辱我这只小母狗,居然一丝不挂地被骑出来。

光天化日之下,我由衷地感到羞耻,但是这也让我的身体更加兴奋,小穴夹着大鸡巴给他按摩,在外面爬了十几分钟,提督大人就射给了我一次。

提督大人不让我低头,每当我想要掩面羞愧的时候,他就拉紧缰绳,逼迫我仰头直接面对那些异样的眼光。

他说,母狗是不需要羞耻心的,我必须要在任何场合任何地点接受主人的恩赐,只要是主人给的都是足以令我自豪的东西。

慢慢的,我们来到了小池塘边,提督大人也想要休息了,他只需要招招手,随时在暗处待命的舰娘们就会上前来服侍他。

提督大人见今天阳光正好,于是吩咐舰娘把休憩用具都搬出来,她们开始忙碌,很快就把这里布置好了。

提督大人躺上摇椅,立刻有舰娘过来投怀送抱,她们喂食物喂水,给他捶背捶腿。

当然了,我不会闲着的,我也猜到了,今天提督大人的主要目的就是羞辱我,让我从精神上更加深刻地认同他和镇守府,把我变成听话的毫无人性尊严的母狗。

他要求我坐下来岔开腿,然后弯腰低头去舔自己的穴,像小狗一样把射满精液的骚逼舔干净。

那实在太令人羞耻了,但是他的命令犹如一座大山,一想到我居然会生出反抗的想法,我的心里就会感到无限羞愧和自责。

这并不是一直好母狗该有的想法。

于是我一点点低头,慢慢就够到了自己的小穴,然后舔舐起来。

舰娘姐姐对此感到十分惊讶,因为她们大多是成人的身体,作为成年人,是没办法做出这种高难度的动作的,除非经过刻意的艰苦的练习才行,她们对于我还处于这种先天优势的身体状态感到羡慕,时时发出感叹。

自己舔自己的感觉很奇妙,我嘴巴里尝到的是提督大人和我自己混杂起来的味道,同时小穴也做足了准备想知道自己即将会被侵犯哪里。

可以说一切都在我自己的掌控之中,为了多多享受此刻的快感,我刻意放满了清理的速度,只是用舌头在表面舔舐,还未深入内里,为了不让提督大人无聊,我还会去攻击阴蒂,用舌头描摹阴唇的形状,然后分开他们勾住里面的小豆子。

不出意外的,我把自己玩到高潮了。

慢慢的,时间就这样过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提督大人那边传来了淫糜的喘息和啪啪声,他们开始做爱,并且浑然忘我。

我听着也是激动万分,暧昧和情动大概是会通过空气传染,我被感染了,然后不由自主地随着他们一起起舞,舌头逐渐深入内里,操进了骚逼。

高潮,高潮,不断的高潮,直到日暮,都不知道自己究竟高潮了多少次。

去的次数太多了,也可能是被太阳晒了一下午,又或者是低头时间太久大脑充血,我有些头晕眼花。

但是我还不敢停下来,因为提督大人不曾发布这样的命令。

大概是我的可怜样让提督大人放了我一马,他拔出插在舰娘穴里的鸡巴,惹得那个舰娘姐姐娇呼起来,然后亲切地招呼我过去。

我满怀期待,手脚并用地爬过去,然后被他按住了脸颊,射了一脸的尿液。

仿佛是钟乳石滴下来的山泉水,我伸出舌头想要把它们全都接住,但总会有许多从旁边滑落然后洒在地上浪费掉。

我先是接住了我能接住的,如饥似渴般把骚臭的尿全都喝下去,然后埋头去舔地上的尿液,感受着肚子一点点被尿液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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