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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直 紙花竹馬皆殺 壹拾叁

[db:作者] 2025-08-17 12:00 5hhhhh 2970 ℃

没有得到禅院直毗人的回应,件,或者说禅院吹石,她的目光又转回了禅院直哉。

“你以为神罚这么简单就结束了吗?”

禅院直哉的脸色发白,他倒不是害怕,完全是害怕从对方口中说出自己曾经设计陷害她的事情。

禅院直哉不敢让五条悟知道这件事,他害怕五条悟会对他失望,会厌恶他,会不想理他。

已经打算奉承对方的禅院直哉,因为件的一句话失控了——

“让我预言你孩子的死。”

“你这畜牲!”

禅院直哉刚说完这句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发生变化,衣服都撑破了,整个人控制不住地匍匐在地上,胸前也坠坠的,地上还长出了青草,他不受控制地去啃。

“直哉!”五条悟本想拉住他,却被巨大的重力带着一起蹲下,短暂的慌乱之后看向件,“是你干的?!”

“谁叫他骂我?”件就像这个年龄的小姑娘一样,但是位相当任性的神明。

五条悟很想直接用武力威胁对方把直哉变回来。禅院家作壁上观,五条家颇有叫他划清界限的架势,唯一和他站在统一战线的硝子爱莫能助。他停在原地,两次吐息过后,冷静了下来。

“件大人,直哉如果有冒犯您的地方,让我一起承担。您刚刚不也夸我说得好吗?您不是很赏识我吗?直哉和我是一体的,他变成牛了,那您也把我变成牛吧,我们两不能分开。”五条悟以前从未说过软话,也从未向谁低头,今天为了禅院直哉一再突破。

看着五条悟双手合十真心拜托的样子,件叹了一口气,“看在你送我扇子的份上,我就饶过他这次。”

地上的禅院直哉立马恢复了原样,眼里还噙着因为惊慌恐惧所致的泪水。

但从地上爬起来后,再也不敢逞口舌之快了。

“你们三个好坏啊。”件被打断后,并没有接着刚刚的话题,而是用一种不屑的目光扫向禅院家的长者。

父子三人脸色甚是尴尬,包括一向从容的禅院甚吉。

“怎么了?”五条清一脸听到八卦的兴奋模样。

“我把五条家的生死簿吃了一页。”件淡定地回答,嘴巴还一噘一噘的。

听到这话,五条家的术师都傻了。

禅院直哉猛地想起,“我进来前在守卫那看到五条家、禅院家也有生死簿,这……件大人吃的是那个吗?”

“那个是子本,就好比你前脚刚死,生死簿后脚就自动添一笔,记下你的死。是死这件事先发生,再补上记录,是给我们完善流程用的,未死的人是看不到死因的,母本才有。”

“阎王要你三更死,不会留你到五更。件大人,您吞的莫不是母本?”

“道真走后,我看到桌上的生死簿摊开的一页有好多‘五条’,我想看看道真投胎到哪里,就凑过去看看,谁想到他推我,我早就不爽了。”

“本来说好让你去。”件看向五条清,“结果道真临时起意,改成他自己去了。”

“去后发现时间不够,资料准备来不及了,不能带上我,那个大司还对道真不敬,我气不过就趁他不注意把那页拽下来吃了。”件的嘴巴没有停止嚼动。

“大司想把我送去农场,宰了我,剖开我肚子,把生死簿拿出来。”

“然后我就想我最讨厌谁呢,能给谁添麻烦呢。”

禅院直哉脸色煞白,提心吊胆地盯着一刻不停咀嚼的牛嘴。

“我就和大司说,你拿出来也碎得没法要了,禅院家有构筑术式的术师,只要让她碰到从我胃里掏出来的纸渣,不难造一个一模一样的。”

“那个没胆色的就故意让我跑了。”

“禅院家的男人真有本事,用女人拖住了大司,那家伙现在还醉得一塌糊涂根本没发现我走了吧。”

件叽里呱啦讲了一大堆终于说清楚事情原委,她这不用别人问就自己主动交代始末的话痨性子倒是帮助颇大。

她谈兴不减,眼见旁边有茶壶,就砸吧砸吧嘴,“搞得我现在水也不敢喝。”

但所有人都像没听见一样,停驻在原地不动弹。

“还不走?信不信我把你们的丑事抖搂出来?”件大声问,“脸皮真厚啊,禅院家祖传的吗?”

“哈哈哈,件大人,那孩子毕竟也有我们禅院家一半的骨血,理当由我们出一份力。”

“略~”件吐出长长的舌头,“我偏不告诉你们。”

“泰崽啊,你朋友过来找你玩了,对,对,快过来。”五条清突然举着个巴掌大的小鼎在耳边,宛若打电话一样。

只一眨眼的功夫,刚刚还在竭力奉承的美妇所站的地面汇聚到一起,变成一个漩涡,让人晕眩,她仿佛被吸进去一样,凭空消失了。

五条悟都没看清她是怎么消失的。

又是高速型?

但是六眼只甄别到一种术式。

“别看啦。”五条清看穿他的困惑,“那是缩地法,须臾之间可行千里,道家的手段。”

“你们两呢?”五条清望向另外两人。

“告辞。”禅院甚吉说罢转身就走,走到一半回过头来望了眼五条悟,“怀璧其罪,没想到折断美玉的竟是他。”

五条悟的脸色唰地变了。

然后对方露出那种开怀到心底的笑容,离开了。

他整这一出弄得禅院直毗人一句话不敢多说,立马跟着走了。

速度快得连禅院直哉喊他“爸爸”都没回头。

“忍忍吧,这只是开始。”五条清一幅过来人模样拍拍五条悟的肩,然后戳了戳五条悟的胸口,又指了指自己,“不过他们嘲笑你只会比嘲笑我更狠”。

五条悟的脸色沉寂片刻,“我还要变强。”

“变!怎么不变?!”五条清搂着他胳膊,“放心吧,那小子总有死的一天,到时候你把他暴揍一顿。”

听到这话的禅院直哉内心变得无比纠结,悟君和甚尔君在他内心都是绝对的强者,不管哪一方赢了,禅院直哉都觉得是胜者技高一筹,现在悟君显然不能走出输给甚尔君的阴影,一味想着复仇。

禅院直哉也说不清自己希望谁赢了。

“喂,你们看不看啊?”件的话打破了沉闷的气氛,同时没停下嘴里的咀嚼,看得禅院直哉好想扑过去抱住她的嘴。

“看!”五条清举高手,“构筑术式是吧?我认识!等等我啊!件大人!”说完就举着那个小鼎到一边打电话去了。

“构筑术式真的能完美复制吗?”禅院直哉很不放心,在他的认知里,构筑术式就是真依那种废物的档次。

“直哉,构筑术式有多厉害看你大伯有多宝贝那把刀就知道了。”

“是我大伯厉害。”这点禅院直哉没法否认,他甚至没看到对方出手。

“甚吉这孩子确实不错,悟父亲这一代御三家最优秀的术师非他莫属,但是最重要的是他那把刀是复制的,真品是华夏的上古神刀,不然你以为他能那么快?”一向以仁和君子示人的木头首次表现出嫉妒不甘。

“只是复制品……”五条悟想起那寒光一闪,“快得我都没看清……”

“悟君,你也没看清?”禅院直哉大为惊讶。

“我只看到入鞘,刀身是什么样我没看到。”

“你没看清很正常,当年秦始皇也没看清。”鵺轻描淡写。

*《史记•刺客列传》:於是太子豫求天下之利匕首,得赵人徐夫人匕首,取之百金,使工以药焠之,以试人,血濡缕,人无不立死者。乃装为遣荆卿。

*《战国策•燕策三》:于是,太子预求天下之利匕首,得赵人徐夫人之匕首,取之百金,使工以药淬之,以试人,血濡缕,人无不立死者。乃为装遣荆轲。

五条悟刚想问这把刀叫什么,就听五条清兴奋大叫:“搞定啦!10分钟就到!”

“好。”

“太好了。”

“有劳父亲了。”

“涉及女人就没他搞不定的。”

“鵺!”

“构筑术师是女人?”禅院直哉好奇。

“是啊, 你们都礼貌点,人家可是长辈,不拘小节,待会都规矩点。”五条清吩咐,几人连忙应了。

“她叫什么?”禅院直哉问。

“万。”

“不可!”就听鵺猛地一声大叫,冲到了蹲着的家入硝子身边。

原来件等到无聊,看到地上有小米,就忍不住要舔舔, 但是她一想自己贵为圣兽,怎可食这地上之物,忍住了,但是又馋得慌,只能望米兴叹。

家入硝子观她反应有趣,就忍不住要拾起地上的小米喂她,件果然很想吃,凑着头过来了。

就在刚刚捡了一粒米,家入硝子觉得有点少,正想多捡点时,鵺大吼一声,一个猛子就窜了过来。

几人都莫名其妙。

“件大人啊!还请您忍耐一二,不如我们先把您肚里的东西取出来何如?”五条清殷勤备至地表达关怀,从宽大的袍袖中伸出的手臂却举着一只金属头的胃管,同时不忘数落庶子,“你吼那么大声干嘛?吓到件大人怎么办?”

“放回去。”鵺轻声说,“和原来一样,不要变。”

家入硝子不明所以,还是照做。

几人都凑了过来。

就见鵺盯着那数粒小米凝视半晌,久到禅院直哉都不耐烦了。

“这是个卦。”鵺吐出这句后,五条清立马仔细观瞧,发出惊奇声音:

“真的哎?”

“什么啊?”禅院直哉忍不住出声。

鵺没有手指,所以由五条清给众人指出。

上面两颗小米拼接在一起,组成了一个长米。

第二、三行两颗小米没有紧紧相连,而是各自分开。

“这是个巽卦。”

第四、五、六行完全复制了上面三行。

“下卦和上卦一样,也是巽卦。”

“如此这个卦便是艮山卦。”

☶'

“注意这里。”鵺提醒众人看第四行的右边,还有一粒很小很小的米粒,已经不能算一横,充其量是一个点。

“动爻在三,阳爻转为阴爻,艮山卦变成山地剥。”

“他走的时候是专门和你说话的对吧?”鵺问五条悟。

“啊。”五条悟想起对方那句话,不自觉拳头攥紧。

“这卦是送给你的。”鵺脸色严肃。

“这卦不好吗?”五条悟觉查出来。

“这卦是一座大山压在另一座大山上。”

“《杂卦传》说:艮者,止也。意思就是到此为止。”

“彖(tuàn)辞说:上下敌应,不相与也。双方如同敌人,不会走到一起。”

“再看变卦山地剥,下面的山卦变成了地卦,原来的一座山没了,被夷为平地,山崩地裂。”

五条悟还是不懂,他不明白这有什么关系。

“这说明什么?”

“说明有大的动荡发生。”

“哦。”

“哦?!”鵺愤怒了。

“不好意思你好像在说很严肃的事,但我实在不能理解。”五条悟有点愧疚,禅院直哉不爽了,“悟君,你别理这神棍!”

“欸,别光讲卦啊,也看看爻辞啊。”五条清催促。

“艮卦九三:艮其限,列其夤(yín),厉薰心。”

“什么意思?”五条悟好奇。

“腰斩,脊背肉断裂,心痛如焚。”鵺的口气冷淡了许多。

“件大人您怎么了?”对八卦没什么兴趣的木头最先观察到了件的异常。

在鵺说完那句爻辞后,原本不以为然的件,仿佛看到了什么很恐怖的事情,表情变得很凝重。

她缓缓看向五条悟。

“和我有关?”五条悟微诧。

“嗯。”件艰难地点头,表情复杂,看向地上的小米,脸上流露出恐惧:“我以前不信那些道士神神鬼鬼的,原来真的很准。”

五条悟还要再问,五条清突然兴奋地大叫:“我知道怎么算出来的了!”

然后他一指五条悟,“喏,少年!”

五条悟一脸茫然。

“少年对应艮卦。”鵺也明白了。

“你执行任务时开小差跑到冲绳去玩了对吧?”

“我那是去解救人质顺便玩,而且你怎么那么清楚啊?”

“天元大人可是维系咒术界的支柱,对上面来说是。”五条清一手指天,又把拂尘别在腋下,一手指地,“对下面也是。”

“每五百年一换的星浆体可是当红炸子鸡,因为星浆体的灵魂会被天元大人吸收,她本人享受不到的福利都是由家族代领的,我就算不去关注,看到天内家那群老橘子耍贱的样子也能知道!”

“父亲……”木头无奈。

“知道了知道了。”五条清用手在空中从左下往右上比划,“你们从冲绳到东京,是东北方向,也就是艮位。”

“艮,死门。”鵺补充。很想再说一句,你在往鬼门关赶呢。忍住了。

五条悟不解,但也不敢问了,担心再惹老人家生气。

他此时有一个疑问。

“那……”五条悟语塞。

见到硝子时,他不是没想过问杰的下落,但始终不敢,自我安慰道,既然硝子知道自己来找自己,如果杰也……那他肯定会来的。

此时聊及星浆体,五条悟忍不住想打听天内的安危。

“死了呗。”五条清两手一摊,没心没肺。

五条悟脸色苍白,两手慢慢攥紧,“这样啊……”

“不过乌鹭家气死了。”

“乌鹭?”

“对啊,备用星浆体的家族。”

“备用?!”五条悟声音发颤。

“对啊,天元大人同化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可能不准备三五个备用?有备无患。”

听到这宛若买菜一样的话,五条悟的脸上混杂了一种被欺骗的愤怒和受伤。

“你该高兴才是。”五条清语重心长,“2号星浆体没有1号契合度那么高,但也能用,可是天元大人偏偏放弃了同化。”

“天元大人放弃了同化?”

“目前是这样,最佳同化日期已经过了,完全没动作啊!感觉她经历此次事件,心态垮了,你,六眼没了,一条无辜的生命,全是因为她。一个人的肉体能再生,精神却日渐衰老下去,她早就想死了。”

“那咒术界?”

“哈哈,这种话出自你之口,把一个少女的幸福看得比咒术界的未来还重要的人,不觉得好笑吗?”

五条悟面色怔怔。

此时不难猜到他心里在想什么。

“讨厌死了你!”禅院直哉冲进两人之间,挡在五条悟面前,“天元那个老不死的,死了就死了,咒术界完蛋又怎么了?死人操活人的心,吃饱了撑的!”

禅院直哉骂完才发现把五条悟一起骂进去了,连忙回身看五条悟,用那种做错事的目光糯糯地看着他。

五条悟什么都不说,揽他入怀。

“悟君,不要难过了。”禅院直哉很想骂“鬼星浆体、贱命的女人”,忍住了。

“嗯。”

“悟君?”

“让我抱会。”

“备用星浆体是谁?”家入硝子问。

“你不是见过她了吗?”五条清哈哈一笑。

家入硝子愣住。五条悟也望过来。

“毕竟是靠女人上位的家族,他们家可是外戚专业户。”

“承包历代皇后职位的不是藤原家的女儿吗?”五条悟不解。

*藤原宫子开了日本皇室娶外姓的历史先河,不再是皇室内部通婚,但是这也是藤原氏掌控朝政的起源,藤原家靠把女儿嫁给天皇,操纵皇室约300年。

“对啊,就是藤原北家调教出来,对自己抱有深仇大恨的女儿,繁衍的家族。”

“到底是谁啊?”

“相传神武天皇出征时,在山林中迷路,是乌鸦为他指引道路,最终取得胜利,所以乌鸦被视为神鸟。”

五、硝在一瞬间就明白了。

但是五条清还是说了下去,“对自己的出身的标榜都刻印到血脉里了。”

“明明憎恨着藤原北家,却必须为藤原北家卖命。”

“明明一切都是藤原北家赋予的,却亲手摧毁了藤原北家的女人到底是怀着什么心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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