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停停，千代你不在状态啊，这样怎么演戏份这么多的女主呢......”社长无奈道。

“社长，千代她...她身上有股怪味！”一名演员抱怨道，“她这样我们也没法好好演。”

“是啊。”台上演员们纷纷附和。千代的脸色顿时苍白，顶灯照得她目眩。看到观众席上的薰，千代呜地哭出声，颤抖着身子朝门外跑。薰二话不说拔腿就追，好在千代跑得不算远，薰很快就追上了。

“千代你先冷静......”还没等薰安慰，千代像个没了提线的木偶摔在地上。一只只黑色小虫在千代的手臂上游走，薰慌忙用手去拍，那些小虫便化作淡淡的黑雾消散。薰刚拍掉一些，又有一些黑虫跑出来。拍了好几次薰才发现，那些小黑虫是从千代体内生出的。

薰放弃把千代送到医务室的念头，要是让校医看到怕不是见鬼了。忍住不适的感觉，薰把千代背到她们二人的宿舍，还要经受小虫爬到身上的瘙痒。千代被放在床上，眼神朦胧，张着嘴像是想说什么。

薰双手抓住千代的手臂，一丝丝白气逐渐从薰的指尖释放，慢慢包裹于千代皮肤之上。小虫们一接触这白色香气立马破碎。薰心说这招有效，输出了一会之后休息片刻，但没过多久又有小虫冒出来。薰飞快地思索着，突然拔腿就跑。

大约五分钟后，薰满身是汗地冲进宿舍，身上全是剧烈运动后冒出的热气。薰把千代扶起，与千代十指相扣、双脚相贴，薰身上的气息就这样慢慢进入千代的身体。大约十分钟后，千代终于睁开眼睛。薰松了口气，搀着千代让她躺下。

“阿薰，我这是怎么了？”千代的面色渐渐红润，精神也恢复许多。

“应该是有人对你动了手脚。总之现在你好好休息，舞台的事先别想了。”

千代缓缓回忆：“演出前我在洗手间碰到诗岛同学了，她还祝我排练顺利呢......”说着千代突然又没了力气，倒在薰胸前。薰意识到千代的身体变得很轻，好像体内的空气被抽走一大半似的。

而薰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起。薰打开一看，那是一封邮件：

十五分钟后，后山旧礼堂，不见不散。

诗岛由理

“阿薰你去哪...”千代见薰要走，有点慌了。

“去找讨厌的家伙算账。”

“如果你指的是诗岛同学，那阿薰你千万别去。”千代连忙拽住薰，“那天我跟在诗岛同学后面，她突然停下来，发出那种很可怕的气息，像是黑色的恶魔。阿薰你去和她打，赢了也无所谓，一旦输了可就完了！”

“千代你真傻，解铃还须系铃人啊。”薰轻轻扯开千代的手，“没事吧，一切都会好的。”

十五分钟后，学园荒无人烟的后山内，老礼堂的大门被薰毫不费力地推开，扬起厚厚的尘。雨水一串串地从薰的发梢和衣摆滴落，与她留下的潮湿鞋印融在一块。暴雨激烈地敲打着屋瓦，从屋顶的破损处灌入，雨点落在木头上发出像是断裂的声音。

三分钟前明明还是烈日当空，转眼间一朵大乌云飘来，产生的倾盆大雨让薰变成了落汤鸡。平日里保养得好好的小皮鞋也沾上新鲜的泥土。不过薰无暇顾及这些，她看到诗岛由理坐在最前排的嘉宾席上，雨水扑脸也依然泰然自若，招手让自己坐过去。

薰挑了入口处的位置坐下。见薰坐定，由理示意薰双手平放在桌上。薰不明所以地照做，接着整个嘉宾席突然下沉，将两人带入黑暗之中。

“啪！”

经过一系列的移动后，灯光亮起。一名身着西服的年轻侍者对着薰和由理微微鞠躬：“二位客人，欢迎来到尤克特拉希尔。有什么我能为您服务的？”

“我预定了包间，现在带我们去。”由理道。

“好的。容我确认一下。”侍者在平板上操作了一番，“是诗岛小姐对吧，请跟我来。”

薰被带到安检处，一名女侍者用消磁器般的机器扫过薰的手腕，一个白色波纹便在薰的手上浮现。由理的手上则是如火焰状的黑色纹路。薰拉住由理：“解释一下，现在什么情况？”

“简单说就是我为我们两个人开了间房，这样不用担心有人打扰。”

前面带路的侍者贴心地解释道：“尤克特拉希尔就是所谓的世界树，我们世界树负责为全世界的异人提供私密场所，刚刚的安检就是为了确认客人的体质。只要是生命气息者，一定会被检测出独特的纹路。”

“可我刚刚还在后山?”薰追问。侍者不以为然：“这里是很深的地下，从山上下来也很合理。”薰扭头看由理，对方一脸不想解释的样子。

侍者为薰打开房门，映入眼帘的是宽敞明亮的圆形大厅，左手边的大床能容得下五个薰了。

“我们都湿透了，拿些衣服来。”由理说道。侍者笑眯眯地问由理要什么样的衣服，这让由理陷入了沉思。

“唔，给她一套洛丽塔，颜色嘛就金黄色好了......”

“喂，不要擅自替我做决定！”薰恼道。由理只是说这身和薰很搭，侍者也频频点头。

“那也给她一套lo裙，看上去不像好人的那种！”薰反击道。

由理也不搭理薰，吩咐侍者三分钟内把衣服送到。结果一分钟后两套洛丽塔就出现在二人的房内。侍者又问：“二位来时的衣服需要速干么？”由理点点头，侍者说房间里有密封袋，把衣物分类放在袋子里封好后叫人来取即可。

等侍者离开，两人迅速脱下因雨水而沉甸甸的校服。全身只剩内衣时薰偷偷打量由理，看对方脱得一丝不挂后才放心脱掉内衣裤。毕竟长时间穿潮湿的贴身衣物感觉肯定不好。

给薰的这套洛丽塔金色为主白色为辅，蝴蝶领与胸口露出的白色布料相性极好，腰带中间挂着大大的白色蝴蝶结。下身则是一条薄薄的白色裤袜，加上一双棕色平底尖头鞋。薰先穿上裤袜，那双白丝很快变得修长匀称，与白嫩的皮肤完美贴合。一蹬小皮鞋，再穿上及膝花边长裙，薰俨然一副古典的派头了。

薰走到全身镜里打量自己，脸不禁红了。美少女配上本就可爱的洛丽塔，真是可爱暴击。要不是由理在背后咳嗽提醒，估计一时半会薰还离不开镜子。薰看到换装后的由理，脱口而出：“好帅......”

听到薰轻声夸赞，由理心里还是高兴的。这种黑紫相间的哥特风和自己很搭，黑色脖环衬出脖颈细长，胸前银色项链和几处铆钉反着微光，富有层次的折边裙摆居于膝盖的位置，裹着黑色裤袜的玲珑小腿从裙下露出，油黑平底尖头鞋踏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薰同学搞错重点了吧，新条千代现在可还是昏迷中。”

由理的话把薰拉回对峙的现实，薰正色道：“你对千代做了什么？”

“只是一点小小的蛊术，让她沾染上我的气味而已。以你的能力，清除我的气息应该不难。”

“你做的不止这些，不然千代早就恢复了。”

由理掏出一个小小的木塞玻璃瓶，一团浅色气息在瓶内疯狂地滚动。

“保险起见，我取走了她近一半的生命气息。千代同学很顽强呢，气息还这么有活力。”

由理见薰专注地盯着自己和手中的瓶子，笑道：“别想乱来，想要回新条千代的气息就得乖乖听我的。”

“你要我怎样？”

“现在爬过来舔我的脚，就把瓶子给你。”

见薰无动于衷，由理也不着急，只是把玩着玻璃瓶。薰像是想通了，趴在地上一步步朝由理挪，鼻子离对方的黑丝腿只有四五厘米之距。

薰的小手捧住由理的右脚，让由理的心跳得快了，看来自己的目标之一今天就要实现......

“啊！”

随着薰把由理右脚往怀里用力一扯，由理失去了平衡，玻璃瓶也脱手而出。薰眼疾手快，一把就接住那瓶。木塞被打开，被困的生命气息欢快地逃离。

由理还没完全起身，薰的手掌就盖到她脸上，手指拼命想撬开她的嘴：“舔脚？你舔你自己的吧！”由理果然在薰手上闻到自己的味道，反而伸舌舔去，激得薰鬼叫了一声赶紧收手。

“叮咚！”门铃响了，“您好，我是来收密封袋的。”

薰去开门，年轻的女侍者恭敬地对她行礼。湿衣服的事薰早就忘了，薰连忙回头一看，床上早就摆好了几个大大小小的密封袋，应该是由理把两个人的衣物都收好了。

女侍者把密封袋一个个地放到推车上，可其中一个小密封袋突然剧烈抖动，从推车上滚落，吓得女侍者后退了几步。

“没用的家伙，你先把那些拿去洗吧。”在由理的训斥下，女侍者不好意思地走了。

薰靠近掉落的密封袋，那里面是两双湿漉漉的长袜，白色是自己的，黑色是由理的。薰不明白由理是懒还是恶趣味，想必两个人的内裤什么的也放一块了。

两双袜子此时已是活物，不断缠绕在对方身上，收紧摩擦着。再凑近去看，似乎袜面的每根绒毛都缠在一起，要把对方绞断。薰看得出神，却发觉身上多处又红又痒、汗毛直立。而且这些红痒的部位在一刻不停地变化，每根汗毛像是被强行拽起。

“薰同学这是和袜子一心同体了哇。”由理道，“袜子上的生命气息本来就多，吸了水后气息还能发酵得更多。”

薰明白过来，这是生命气息让袜子成精了。自己与袜子共有的气息发生共鸣，让自己和白袜拥有同步率，体会到白袜的感受。很快薰被折磨得不住颤抖，这种新奇体验她还是第一次深切体会到。由理则在一旁饶有兴致地看着薰，没有相助的意图。

“呜啊！”薰使劲敲打自己的头，依靠另一种痛苦才切断与白袜的感应。见由理一脸笑意，薰叱道：“笑什么啊，我就不信你能受得了。”

由理盘坐在地，专心地盯着打着架的袜子，身上也出现和薰一样的状态。看由理抿嘴忍受那种难顶的感觉，薰别提多爽了。薰正要说话，那种感觉又来了，于是膝盖一软，屁股和地面来了个结实的拥抱。

呃！薰看到袋子里的黑袜从白袜的缠绕中脱出，像水蛭般贴在白袜身上狠狠摩擦。薰立刻意识到是由理在控制黑袜，通过攻击自己的白袜来间接攻击自己。本应被切断的神经联系又再度连接，那是属于薰的生命气息在向本体呼救啊。

“唔，不行，不要碰那里！”在袜子互相摩擦的某几个瞬间，薰的下体有被磨到的感觉，后面几个回合内自己下体被攻击的次数越来越多。在这种混乱难捱的时刻，薰调整呼吸不断思考着，如果自己不发现其中的规律，就会被对方牵着走。

“呃啊...唔...受死吧由理！”薰的白色长袜终于开始主动，调整身位摩擦起由理的黑袜。由理从紧闭的唇吐出一声喘息，不住扭动双腿。薰知道自己摸到窍门了。

“原来袜底连接的是阴部，袜尖是阴蒂，脚心处是阴唇，袜跟是臀部。”薰握紧拳头，“刚才你就是这么对付我的吧。”

袋里白袜黑袜不断翻转碰撞，犹如老鹰捉小鸡，都想用背面去进攻对方的底面。由理先行变招，黑色长袜化作游鱼，把白袜当成饵料去啄。薰索性也效仿由理，令白袜像彗星那样流动，在袋内画出转瞬即逝的拖尾。透明的袋子里空间并不大，却是两人的战场，场上主人们的袜子就是互相追逐的魁地奇选手，偶有纠缠交错，即使发生事故也再正常不过。

四只长袜两两捉对厮杀，有时左袜右袜联手捉单，那对方也联合起来对敌，造成的快感也是双倍。每次挤压都让袜里混着汗水的雨水渗出，而每一次渗水也在薰与由理的花园深处发生着。

不知是第几次交锋，白袜黑袜势如破竹地对冲，两对袜尖狠狠撞在一起，袜身剧烈地弯折。但是她们的主人不妥协，不让她们退后。袜子们为表忠心，散发强烈的生命气息往前硬挤，袜筒也从平整修长变为又皱又扁。

薰和由理涨红了脸，显然在努力与对手相持。但这局面不能长久，力竭的那一刻到来，原本浮空的长袜相拥着落地。薰和由理都注意到有一对黑白袜正巧底面相对。二人抬头相视，下意识对袜子发出攻击的指示。随着袜底开始紧密厮磨，薰不得不双手撑地，双腿门户大开，金色长裙在摆动中被掀起，白丝下体一览无余。

尽管十分不雅，薰实在是无法分神，脑子里出现丝袜中空等乱七八糟的东西。对面的由理也好不到哪去，肿大的阴蒂将黑丝顶出个小帐篷，整个阴户都被蜜汁打湿成更深的黑色。薰留神看了眼自己下面，真是白里透红，比由理还要明显。更要命的是，泄意也隐约出现了。

附在袜子上的生命气息即将耗尽，薰估计最多只能再战两分钟左右。而自己能不能再坚持两分钟？薰并不想在由理面前泄身，可倘若这时放弃，不就等于变相认输么？

战！能战一秒是一秒！薰下定决心，咬咬牙和由理进行倒计时冲刺。尽管袜子间的摩擦已经很微弱，但快感是一点点累积的，把两人推向顶峰......

“唔！”

“呃啊！”

这一刻密封袋终于安静下来，袜子也变成平平无奇的织物，空余灰色雾气在袋内漂浮。由理抬头大口呼吸，穴口积水满满，在黑裤袜上形成小小湖泊。薰叫出声的那刻便夹住双腿，可暖流还是涌出小穴，沿着股缝在白丝上留下一道水痕。

片刻，薰再去看那两双袜子，只见原本清晰有序的纤维纹路全被磨平，变成了不毛之地。袜里的水分因剧烈活动而蒸发到袋子内壁，凝成无数小水滴。

“这也没有再洗的必要了。”由理瞅了眼袋子，又望向薰，“薰同学是不是累了，这才只是前戏呢。”

“哼，奉陪到底。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训你。”薰爬上床，大床绵软的推背感让她感觉舒畅许多。由理紧随其后，两人面对面侧躺，但脚上却不老实。一会儿由理的黑丝腿压在薰腿上，一会儿薰反过来把白丝脚压在由理的黑丝脚上，光是靠小腿还不够，还得用上大腿的力量，丝袜被二人蹭得咝咝作响。

薰又换了种方式，用脚去踹由理。两双尖头鞋碰得啪啪直响，漆面也多了好几处刮痕。慢慢二人就弃了鞋，脚趾顶在一起，一如那天在图书馆发生的那样。黑丝脚与白丝脚被顶成两轮新月，看着触目惊心，又有种说不出的美。小脚一热，气味自然而然地挥发，白香与黑臭又开始新一轮的彼此吞噬。

由理手也没闲着，一把抓住薰的胸揉起来。薰倒是镇定，伸手往由理腋下一挠，由理被痒得动作变形，反而变成被动的一方。出手挡了薰几次，由理感觉效率太低，节奏全被薰掌控，便主动去挠薰。于是两人上半身痒斗，下半身脚斗，腋下与丝足都不断冒出热气。不仅要一边憋笑，还要手脚并用，搞得两位美少女心里苦不堪言。

薰手上加力，势要让由理破防。由理却伸出白气萦绕的右手推出一掌，白气闪电般朝薰面门而去。薰顿觉香气扑鼻，吸了几下反而神经酥麻，这才惊觉：“这是我腋下的气味，她竟然能用我的气味对付我！”薰连忙朝由理脸上攻去，却被由理用右手抓住。二人右手十指相扣，手心处黑白二气接触发出嘶嘶的声音，像是冷水碰上滚烫的铁器。

响起嘶嘶声的还有对拼的丝袜脚。薰与由理早已变顶为搓，嫩滑的足肉在搏斗下又痛又痒，薄如蝉翼的白丝与黑丝哪受得了这种较量，在脚腕与脚背处纷纷脱丝。白色脚香与黑色脚气只攻不守，渐渐结合成闻着别扭的灰色气体，让白丝与黑丝都暗淡几分。

“薰同学下面是不是也痒痒的？我来帮你挠挠！”由理的左手离开薰的腋窝，转而搭上薰的耻丘，手掌把整个穴部完全裹住，左右有节奏地揉动。这手掌像是在薰的穴上扎了根，即使薰用上了双手也甩不开。白丝盖着的香穴被粗暴地唤醒，刚刚的敏感还未褪去，在由理的直接刺激下立马吐出一股香汁。

“你越挣扎，我就越容易得手。”由理赶紧把左手得到的香液抹在自己的黑丝阴户上，右手不再和薰纠缠而是继续去攻击对方小穴。黑丝小穴一沾到薰的阴精便打开嘴吮吸着，很快就把香汁吸收入体。

原来吸取生命气息是这样子的......排出精华的薰顿感一阵无力，又舒服得俏脸泛潮，想到了桔梗与由理的相互指奸，一时心乱如麻。她从来没想过这种事，而且自己还是被动的那个。薰清楚由理的手指隔着白丝正往她的穴里爬，可能带出更多的精华。要是精华流失，生命气息也将干涸。不知不觉，薰的小手慢慢前伸......

“哦哦！”由理下体正在进食的黑丝小嘴被人一把捏住，开始兴奋地痉挛。对着眼前的薰，由理加重了语气里的诱惑：

“很舒服吧。”

“舒服...你应该更舒服吧。”

接下来的几分钟，少女的喘息夹杂着叫唤陆陆续续地传出，噗叽噗叽的水声越来越清晰，还能听到杂鱼、混蛋、弄死你这样的字眼。金白与紫黑的裙摆飞舞，黑白玉腿上下交叠。偶尔能从裙下阴影里窥见两只蠕动着的白皙小手，一眨眼的功夫就被夹紧的黑丝与白丝腿遮住。其中一个人的叫床声越来越大，之后只剩下两种粗重的呼吸声。

薰仰面望着天花板，浓浓的白液从胯下的白丝中流出。身旁的由理还有力气爬起，两腿间水珠滴落。薰试着用胳膊撑起自己，可身体比她自己想的还要重，只能承受由理的俯视。

“白费力气。把腿朝着我是还想被我干么？”由理话音刚落，薰的小脚抬起，香味十足的白色光线从脚底对着由理的面门发射。由理瞳孔收缩，身子被震得一软，重重倒在床上。

“用脚聚气，再把汗孔当作枪口，射出浓缩的气味。这招需要对毛孔有很强的控制，薰同学一定练了很久吧？”由理缓缓起身。

“多亏了你的臭鞋。”薰回道。

几周前薰发现自己穿走由理的鞋，之后索性一直穿着那只臭鞋，不断适应黑气的侵蚀。每次回宿舍后薰不得不先驱除自己脚上的臭气，也就是那时她决定用脚上原本的香味去净化由理的臭味。这控制足底毛孔的能力就是薰在日复一日的净化中锻炼出来的，等薰彻底完成净化，时间已经过去两周了。

“但这招不是只有你会用！”由理挽起脚底大喝一声，黑气从黑丝下的毛孔里笔直射出。薰举起白丝脚底和黑丝脚底隔空对峙着，全身体香浓缩集中于足底，凝聚出更强的光线射向对方。一黑一白的臭味和香味光线在正中间对射，撞出巨大火花。白色香味光线不断被黑色臭味光线污染消灭，黑色臭味光线同样被白色香味光线净化湮灭。

薰咬牙不断提升白色香味光线的强度和香味，脚底凝聚的香味越来越接近极限，从原来的一个小点到整只白丝香脚都在射出香味光线，却仍然只能和由理平分秋色。每一分香味光线都和臭味光线互相湮灭掉，让薰有些难以接受。更糟糕的是，黑色的臭味光线污染香味的同时还给薰的脚带来极强的快感。香汗不受控制地分泌，薰忍不住娇喘出声。

虽然光线造成巨大的能量爆发，但短时间内谁也没取得优势。薰先行撤力，翻滚身子躲过黑色光线，再用脚底气味光线回击。由理自然不会轻易放过薰，在连射几发光线的同时翻滚走位。战局由持久战转为游击战，每次光线对撞的能量将两人的身子推远，也让她们更容易应对对方的光线打击。面对这种情形，由理深知不能再拖，纵身而起朝薰踢去，她绝不允许薰有转胜之机！

啪！

薰一时避无可避，抬脚迎上。由理的黑丝脚底精准撞击在薰的白丝脚底，光线零距离对撞，产生的剧烈快感几乎冲垮薰的意志。由理用手把二人的脚底压在一起，同时继续射出黑色光线，想就这样压制薰。可脚底间不断爆发的冲击波硬是要黑丝脚与白丝脚分开，由理只能迅速用手撑开二人的脚趾，让脚趾隔着自己与对方的丝袜插入锁死。香味光线和臭味光线在紧贴的脚掌间展开新一轮的对冲，产生的恐怖能量几乎一瞬间就让薰接近泄身，浓郁香味的白丝足释放出大量香汗。

“混蛋...看我射爆你的臭脚！”薰顶着快感，伸手让锁死的双脚贴得更紧。只见锁在一块的脚掌在对射中剧烈地震动，反过来将脚趾锁得更紧。脚香与脚臭在极为细窄的空间里极致对拼，每一个毛孔和汗腺都在全力释放体味。表面上两人似乎还算平静，但薰知道由理和自己一样忍住不叫出来。

“薰同学，这样对我们消耗太大，不如先停下来，然后一发定胜负！”

“光线决战...那你可要做好被我射爆熏香的准备了！”

两人慢慢停止凝聚光线。没有了光线的对冲，两对脚掌好像是亲密无间的恋人一样紧紧吸住。薰酝酿着生命气息，脚底白丝泛着光芒，蓄势待发。由理也开始汇聚气味，黑色脚掌光泽越来越浓郁。

“嗬啊——”

随着一个个汗孔张开，压缩到极致的力量再也无法压制，浓郁的黑白二色光线瞬间喷射出来，完全倾泻在对方脚上，能量在脚底爆开的瞬间几乎要把她们弹飞。浓郁得几乎是实质的白色香味光线和黑色臭味光线开始了最惨烈的碰撞，宿敌般的对冲产生的极致快感让薰瞬间高潮，小穴抽搐着释放白色香雾的同时喷出浓郁的香味爱液，白丝香脚也随着高潮射出一波波最极致的香味光线。极致香味光线射入黑丝脚，让由理身体剧烈摇晃，散发出最为强烈且致命的气味。臭味淫液水柱从稚嫩小穴中激射而出，命运般地和薰的淫液在空中对射在一起。爱液和淫液对冲，爆发出浓郁的混合气味，让薰产生晕眩。

“呼啊......”薰大口呼吸，才得以保留意识。现在的她非常疲惫，只要闭眼就能睡过去。但由理的面容又出现在眼前，薰只能强撑眼皮应对。

“很不错的战斗，我很享受。”由理声音虚弱许多，“但是你好像起不来了，真遗憾。”

薰无力地看着由理用双手抬起自己两只腿，黑丝穴张开血盆大口，对着白丝穴坐了下去。

“噢噢噢噢——”

薰拽紧床单，终于叫了出来，流下久久未现的泪水。子宫在强大的吸力下挤出更多的生命气息精华，冲刷着幽深花径，先是带给神经至高的欢愉，慢慢地快感中又混入越来越强的痛苦。由理居于上体位，因为快感的缘故失了平衡，手放开薰的双腿撑在床面。下一秒薰竟抱住由理，双腿缠在由理腰间。出于本能，薰把敌人当作了依靠，如在风暴中落水的旅人死死抓住漂浮的滚木。

由理怔了会，也用力抱住薰，好像要确认怀里的躯体真实存在。尽管这种观音坐莲的姿势看上去亲昵，但由理的小穴仍在吃着薰的下面。白雾和黑雾在穴的交界处消耗着，白雾被压在下方保护着主人，黑雾朝下扩散攻击敌方。黑丝肉穴嚼得白丝香穴红肿油亮、颤颤巍巍，两张肉嘴都变得水润多汁。

两人一直保持着这种体位。由理一遍遍摸着薰柔顺的橙色马尾，在薰的耳畔与纤脖上留下吻的印章，提胯朝薰的隐秘处一下又一下撞击着，释放着被压抑的欲火。薰抱得更紧，简直要和由理融为一体似的。

“不对。”由理呻吟着，“你...你在吸我。你怎么敢吸我...”每一次黑丝穴与白丝穴分开都拉着晶莹的稠丝，但白丝穴主动贴上去与黑丝穴缠绵，竟从由理穴里带出几股浓精。

“想跟我对耗是吧，看看是我先累倒，还是你先耗尽。”由理不由分说地吻上薰的香唇，两张小穴又咬在一起，隔着丝袜磨蒂斗唇。薰的拥抱并非是束手就擒，这种方式为她发力提供很好的辅助。

又是数分钟的鏖战，薰从由理那抢回两三股精华，但由理可是榨走了四五股。两位美少女从黑上白下变成黑右白左，由理将手捏住薰的下巴：“之前是谁说要教训我？你逃不出我的手心。”

薰艰难开口：“你的目标一直是我，为什么要拉上千代......”

“千代千代千代。”由理嘶哑地啃着薰的唇，“一直提那家伙干什么！”

“难不成你嫉妒她？”薰被吻得七荤八素。

“椎名薰我告诉你，我说要吸取你的生命气息是真的，我说想跟你做朋友也是真的。可是你什么时候正眼瞧过我？”由理疯狂地攫取薰口中的香涎，“因为我味道难闻，是不是？”

“唔......”

“从以前就是这样，因为我难闻，大家都对我离得远远的，朝我扔石头。”由理几缕蓝发垂在眼前，“我妈不一样，说莸虽然臭，却是上等的药品，给我起了这个名字。可后来什么都没变......”

“可现在学园里没人说你臭。”

“那是我藏得好。的确有人鼻子灵，我只能把臭气传染给那些留意到的人，这样就摆脱嫌疑了。”由理盯着薰，“满意了吗？香味体质的你怎么会懂。”

“不满意。你以为香香的就不会被排挤吗？她们会说你年纪轻轻怎么爱装大人喷香水，传来传去变成这人太过太做作，还有人说一闻就恶心。”薰也盯着由理，“但是你的很多做法我完全无法接受。做这些无耻的行径，怎么会有人愿意做你的朋友！”

“你什么都不懂。”

“我知道你在找叫什么神圣气息的东西。集齐五种气体需要去强取豪夺吗？”

“那我问你，世上有什么东西能长期保存至高至强之气？只有活体才是最好的容器，因为活体有生命可以源源不断地滋养气息。虽然可以费劲去找五个愿意提供气息的人，可他们为什么愿意帮你实现目标？还不如直接吸走来得高效。”

“肯定有更好的办法......”薰还没说完就被一把掐住脖子，由理幽幽说道：“再说我就把你吸得一滴不剩，到时候你跟死人也没两样。”

“就跟威兹中学那些学生一样么？”

听了这话，由理有些恍惚：“你怎么会知道......”

在查阅由理的档案后，薰开始进一步的调查。有一点引起薰的注意，诗岛由理在进入晓学园前曾于德国威兹中学就读，但这个地方网上一点信息都没有。在德国生活过的学长透露威兹是禁地，这个名字在德国人眼里就像伏地魔的大名在魔法世界一样不可言说。薰苦苦寻找了一番，最后在图书馆内的德文小报纸上查到了蛛丝马迹。

报上说二战时德军曾在人迹罕至的密林里建立机构研究炼金术，后来威兹就建在那些机构的遗址之上。由于林内交通不便，威兹采用寄宿制。就在由理转到晓学园的半年前，一个平平无奇的夏夜，所有呆在威兹的人都陷入无尽长眠，三周后才被人发现。当地政府下令对威兹实行封校，并禁止任何人谈论。小报还给威兹起了个称号：活死人之墓。

“到底发生了什么？”薰试探地问道。

“威兹可以说是生命气息者的乐园，无论你气味如何，在威兹都会被欢迎。导师教我们如何利用自己的气，说默示录里有我们想要的一切，其中记载着叫做神圣气息的元素，有着能重塑自身和世界的力量。包括我在内，大家都对神圣气息很向往。

然后，那个晚上意外发生了。当时我和几个同学跑到林子里去，回来的时候，大家都睡着了，怎么叫也叫不醒。直到第二天，我们彻底绝望了。在寻找幸存者的时候，我们才发现学校周围布满了炼金法阵，整个威兹就是个巨大的炼炉。我们找了一天，什么也没有，离开了威兹。”

“原来威兹的事是人为的，那呆在学校里的人是被取走生命气息了吧。你现在做的，和凶手有什么区别？”薰反问。

“我只知道要找到神圣气息就只能这么做。”由理叹了口气，“没有回头路了。”

薰轻声道：“如果我是你的好朋友，有一天你发现我的气正是你需要的，一旦把气取走我可能再也醒不过来。你会怎么做？”

沉默片刻，由理答道：“真是这样的话，我只能对不住你了。”

“这就是我们的不同，由理。是我的话，我不会伤害自己的好朋友。”

由理痛苦地抱住薰，指尖甚至嵌进薰的肉里。在由理心底，有什么东西像琉璃一样，最终还是破碎一地。黑丝小穴再次对薰的白丝爱穴展开了吞噬，薰再次流泪叫唤。薰的声音飘到由理耳里，由理面无血色，只是机械地重复一件事：吸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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