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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都的侦探.体罚的研究 第二章 第三节

[db:作者] 2025-08-17 12:01 5hhhhh 1930 ℃

第三节 生者,逝者

登场人物及事典

丹尼尔.特纳:一位消息灵通的车夫,在第二节为朋友泰勒代班在咖啡厅当侍者

雷斯垂德(Lestrade):苏格兰场高级探员,修尔梅的好朋友

“关于海伦.理查德女士,你知道多少?”

“一个年轻有才华的画家,看起来非常的善良。”

“我不是来找你听报纸评论的。”

“报纸或许没有说她的未婚夫是谁吧,是小古尔先生,威廉·魏希·古尔爵士的次子,不过我想你已经调查过了。”

“确实如此。”

“那么她搬到白教堂地区的理由?”

“我并不介意再听一遍,继续吧,特纳。”

“自从去年开膛手杰克案被破获后,当局决心好好整顿,一批社会名流也决定响应,把家或者产业搬到东区,古尔兄弟也是其中之一,他们把世代经营的工房迁到了这,作为小古尔先生的未婚妻,理查德女士也搬到了这儿,毕竟她的画室也在工房里。特纳先生顿了顿接着说道 “但搬过来半年后,就出现了这样的事……”

“听起来,你对这件事很惋惜。”

黄昏时分,雾渐渐浓了,在落日的余晖下,整个街区被罩上了一层昏黄色的幕布,虽然天还没有黑,但在汉伯宁街的咖啡厅不远处的酒馆里已经挤满了人,赫洛克.修尔梅先生与菲格尔.华生医生废了好大的劲才等到了一个空位子,而他们要找的人早已在此等候多时。

丹尼尔.特纳,那位出租马车的车夫,消息灵通人士,同时是曾经被卷进过一桩盗窃案中,而他广泛的“人脉”并没有办法帮助他洗清嫌疑,直到该案被修尔梅查清了真相。特纳对这位救命恩人格外的感激,更何况,侦探先生出手向来大方。

“这是明摆着的,明面上这些显贵住在这里,我的马车生意能好上许多,至于暗地里,要在以前,我可弄不到伦敦城或者西区老爷们的消息。”他抓起木杯仰头喝了一大口的啤酒,嘴唇上沾上了不少泡沫“可惜了,这吓坏了不少打算搬过来的人,说起来,她和她的未婚夫生前还坐过我的马车呢,还经常一起去那边的咖啡厅,你看,连我的老伙计泰勒都被传唤去苏格兰场了,我今天还帮他代班……”

“她平常有什么仇人吗?”

酒馆的喧嚣让华生只能扯着嗓子才能让对面听到。

“她人很好,而且像这样的艺术家能有什么仇人。”

“或许吧,这至少说明在东区,她没有什么明面上的仇人,对吧?华生,你真应该好好品味他们这的爱尔兰啤”修尔梅抿了一小口啤酒,细细咂摸“为什么这么苦涩的酒能够畅销殖民地这么多年,真是令人费解,还有,特纳,有件事我想你应该能够帮到我。”

“乐意为您效劳,先生。”

“我在找一辆马车,你或许见到过。”修尔梅瞥了一眼吧台旁呼嚎狂饮的醉汉们,压低了声音“我想我们得找个安静的地方。”

“如果您说的这辆马车是由一匹年迈的汉诺威马拉动的私家马车,以及有一个宽敞的铁边框橡木车厢……那我们就不用换地方了。”他说着拍了拍脑门“啊,还有左边后轮的轮毂已经坏了有些日子了,还有……”

“有趣……”相对于瞳孔中满是震惊,连嘴都惊讶地快合不拢的华生,修尔梅格外镇定的划了根火柴,点燃了烟斗“这样的马车或许在东区是不常见,但我真的没想到他会这样的引人注目……老实说我之前从没发觉你有这样对事物观察入微的才能,特纳,我真的对你刮目相看了,这辆马车外观上还有什么我没推理到的地方吗?”他灰色的眼睛中满是激昂。

“让您失望了先生”特纳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我唯一注意到的是那辆马车是一匹汉诺威马,这是在这块少见的好马,至于其他的,是我今天在咖啡厅代班时一位年轻的女士向我描述的,我并不知道她说的是否真实,但她也在找那样子的马车。”

“年轻的女士……难道是……”华生看向了修尔梅

“不要摆出这种不可思议的表情,我的朋友,我早就说过的,她会闯下更大的祸的。”修尔梅咬着烟斗“我想她应该是问了维金斯有没有认识什么对东区情况熟悉的人,然后找到了你,特纳,那辆马车最后在什么地方出现?”

“我很抱歉先生,那位女士给了我两个银币,让我不要告诉你……”

“噗嗤……”

修尔梅看了眼捂着嘴偷笑的华生无奈的耸了耸肩,从口袋里摸出了一英镑的纸币(约合四克朗银币)拍在桌上推到了特纳面前

“这可真是绅士淑女间的友好协定,不过我想那位女士应该没有阻止你告诉我她去了哪吧?”

“那是自然”特纳微笑着把闪闪发光的英镑收入囊中“她去了一条街外的斯皮塔佛德(Spitalfields)的肖迪奇酒店,她得知酒店旁有一个供客人使用的大牲口棚,一个我熟悉的马车夫看见它昨天中午起就停在那了,哦,和她一起的还有另外一个女士。”

“我猜一定是摩斯坦小姐了,华生,看来我们得快些了,特纳,用你的马车带我一程。”修尔梅迅速起身抓起了自己的手杖和高筒礼帽。

也正在修尔梅打算离开酒馆的时候,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惊啸声响彻已被浓雾统治的街道,那是酒馆里的人们这一生从未听到过的声音,就连最癫狂的酒鬼也放下了酒杯,脸上浮现出了疑惑与惊惧,毫无疑问,他们对于这个声音产生了本能的恐惧,若是中世纪的修士身处此地,必然会在笔记中将此记载为地狱之门开启的讯号,因为接踵而至的,是行路人惊恐地呐喊,尖叫。

“华生!给你的左轮上好膛!”修尔梅没有丝毫被这样的动静影响,推开酒馆门径直冲到了街上,也就在那一瞬间,透过浓雾,他隐约看见了自己要找的马车,以及车厢后的车夫站立的位置,有一个无比熟悉的轮廓。

他毫不犹豫的朝着马车的方向奔去,牵着马车的,那匹根据他推理得出的“年迈的汉诺威马”,从外表上看确实没什么问题,可那消瘦到近乎枯萎的身体却迸发出了任何马匹都无法达到的惊人速度,它像着了魔一样,浑身的肌肉紧绷,发出了那种让人浑身发凉的嘶吼,眼睛发红的试图冲击行人,这样的怪物会在雾天成为最恐怖的杀人机器。

如果不是那位看起来不太熟悉驾驶操作的车夫小姐拼了命的拉扯着缰绳,或许真的会有死在它蹄下的路人出现。饶是如此,一些小贩的摊子还是被它掀翻,还有几辆出租马车被撞翻在地,人们惊叫着躲避这头发了疯的畜生,可雾幕下,一切都过于的模糊了,因踩踏而受伤的人不计其数,整个汉伯宁街早已乱成了一团。

当马车即将撞向一个拄着拐杖,行动缓慢的过路老妇人时,担当车夫的伦丁尼小姐敏锐的感觉到,就算是及时用缰绳控制马改变方向,碰撞也不可避免,这个老人必然会在强大冲击下丧命,更何况,伦丁尼感觉到自己的双手已经由于缰绳的摩擦,疼痛到几乎失去知觉,这滋味可比修尔梅罚她打手心时痛多了。

“我很抱歉……”她朝着前方说道,然后松开了缰绳……

就在此时,一个高耸消瘦,戴着高筒礼帽拿着手杖的人影挡在了佝偻的老人前,几乎也在同一刻,伦丁尼认出了这个人。

“快躲开!”少女尖叫道,这个男人,赫洛克.修尔梅的出现给了她莫大的勇气,她用尽了自己最大的力气重新拽起缰绳,马以一个巨大的幅度扬起前蹄,被男人弯腰躲过,可不出意外,当前蹄落下时,男人会惨死在它的蹄下。

催命的马蹄终究没有落下,因为男人在弯下身子的一瞬间,他打开了手杖的机关,那里藏着一把闪着寒光的短剑,锋利到足以将笼罩城市的浓雾劈开,他用短剑从马的后蹄到大腿划出了一道口子,这种尖锐的疼痛改变了马的重心,连同马车一道侧翻在地,引起一道轰鸣。

“没有受伤?”修尔梅利索的把短剑收回手杖,回头瞟了眼敏捷的从马车上跳出来的伦丁尼。

“应该有几个跑太快摔倒的路人,但应该没大碍。”

“我说你。”修尔梅蹲下身子,检查起倒在地上还喘着粗气的马。

“没有……先生……我想我能解释的。”伦丁尼紧张的低着头,把手垂在身前互相搓揉。

“哦……上帝……”华生医生喘着粗气终于追上了修尔梅“你没事,哦,伦丁尼小姐,你们都没事。”

“正好到了需要你的时候,医生,快看看周围人的伤势。”

“还有,告诉周围那些姗姗来迟的警员我是谁,和他们一起疏散人群也好,封锁街道也罢,反正让无关人等躲远点。”

侦探嘴上不停的说着,手却没有停下检查

“肖迪奇酒店也需要人手,等雷斯垂德来吧,这家伙可别想睡个好觉了。”

“还有……”

“等一等修尔梅!”华生医生仍旧喘着粗气“我是乐意被你驱使的,但你也得考虑到我还算是个瘸子吧!”

“我的意思是,把特纳从酒馆里拽出来让他帮你,顺便让他看看他因为两个克朗创作了什么样的杰作,快去吧,老伙计,非常时刻。”

随着华生的远去,修尔梅终于抬起头看向了手足无措的小姑娘

“过来。”

待小姑娘走近,他又拨开了马头上的杂毛,那里有一根银针扎的很深,如果不仔细观察,是很难发现的。

“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一开始这匹马就在那低头吃草料,可等我打开车厢门,它就……”

“看来这就是这匹马痛苦的源泉了”他摸了摸马头,抚慰了这匹奄奄一息的动物,马向来是极通人性的动物,它对着修尔梅点了点头,在侦探用随身带的根据帮它拔出银针时,它缓缓闭上了眼睛,留下了一行清泪,没了喘息。

修尔梅站起身,脱下礼帽放在胸前,低头默哀了几秒,伦丁尼小姐也跟着低头。

“摩斯坦小姐呢?”修尔梅突然问道。

“梅丽……她在牲口棚看见了车厢里的样子,然后晕了过去……”

“哼……真是杰作,小姑娘。”修尔梅还是那样平静,看不出情绪,越是这样这越让小姑娘感到害怕,她恨不得让修尔梅当街把自己揍一顿,她心里还能好受些。惩罚到的越晚,自己受的苦头就会越多。

“先生……”她准备先认错以减轻一些将来的惩罚,她可不希望之后一个礼拜与“坐”这种姿势彻底告别。

“不着急。”修尔梅好像知道了小姑娘的想法,居然露出了微笑,在此时此刻此种情况,这抹冰冷面孔上的温暖微笑,无疑是最危险的讯号。

“还是值得夸奖的”修尔梅挽住少女的手,轻轻打开她的手心,轻抚着她细嫩手心中深红的勒痕“还痛吗?”

“有一点。”女孩点了点头

“这是你为了拯救生命所留下的荣誉勋章。”修尔梅拍了拍姑娘的手心,笑得更深了。

“我想向你道个歉。”

“道歉?”伦丁尼的蓝眼睛里满是疑惑。

“我昨天晚上对你的处罚,老实说带了太多的个人情绪,我确实有些生气,我不应该如此的。”他伸手理了理小姑娘散乱的头发“对于你的教育,我实在是操之过急了。”他低下头,微微弯腰,恰好够到了少女的耳边“我怎么能指望一次体罚就让你吸取教训呢?这真是太愚蠢了,我应该让它成为您生活的一部分,一种您绝对无法逃避的日常。”

“见鬼!见鬼!见鬼!”一个男人的叫嚣声从远处传来。

“看来是雷斯垂德来了。”修尔梅捏了捏吓坏了的伦丁尼的脸蛋,对着冲过来的,矮小精悍,气鼓鼓的像豪猪鱼的男人张开了双臂,他正是修尔梅的好友,苏格兰场高级探长奥里弗.雷斯垂德。

“这头畜生在发什么疯!”他几乎咆哮道“我已经为了昨天的案子……”

“冷静点老朋友,这就是我给你提起的马车,不过似乎这匹可怜的老马被……”侦探的声音很快改过了心力憔悴的探长,他拿出了刚刚的银针说道“希望你还记得我去年给你的文件,这就是那种特殊合金。”

“我想起来了,普鲁士的技术,用这种合金做成的针通过电流刺激动物脑部,能够催发动物的攻击性?”

“正是如此。”(此处为俄版福尔摩斯原创设定)

“这辆马车,还给你带来了什么讯息?”雷斯垂德摸了摸额头,此刻,他只能寄希望于这个老朋友了。

“在没有看到车厢里的东西前,一切都很难说。”

雷斯垂德立马指挥起了他带来的人,他们的效率很高,一会儿,倾翻的马车厢被扶了起来。

“过一会把眼睛捂上,明白了吗?”修尔梅又对伦丁尼嘱咐了几句,对着雷斯垂德点了点头。

当马车门被拉开时,里面的场景几乎让所有人目瞪口呆,这不大的空间里,几乎每一处都沾满了已经凝固的血迹,而这些血液无疑来自倒在座位上的一位三十岁上下的青年的尸体,因为他的腹部有一道极为狭长的口子,可与这凄惨的场面相矛盾的,是尸体那格外平静的表情,仿佛一切都未曾发生。

而令修尔梅格外关注的,是死者紧握的右手里还攥着的一把沾有血迹的尖刀,仿佛他才是那个持刀行凶的人。除了捂住眼睛的伦丁尼小姐,其他人则更多的被车厢地上血泊里的一个白色信封所吸引,上面用不知是血液还是红色墨水所书写了一个名字。

“开膛手杰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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