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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欢,2

[db:作者] 2025-06-23 08:42 5hhhhh 9110 ℃

  「啊啊──」

  「嗯……」

  此起彼伏的呻吟环绕在床帏之间,两具赤裸的身体紧紧交缠。两人小腹都已沾满不知是谁的粘液,窗外日头已经高挂,可红离依旧毫无所察的挺动著,每一下,都恨不能将她刺穿──

  「啊……轻……轻点……」静书感觉自己子宫口已经被他顶开,她有些害怕,虽然明知不可能,可她就是忍不住担心红离会刺穿自己──

  「咚咚咚──」沈闷的敲门声冷不防传来,还不等静书劝红离停下来,他就已经大吼出声,「滚!」

  站在门口的小厮何曾见过红离公子这麽大脾气,手中端的餐盘险些落地,惊慌失措的赶紧离开。

  不知道被他进入了多少回,静书只知道自己身体已经酸的丝毫动弹不得,细软的呻吟如今也只剩下无声的喘息,她真怕自己会被红离活活操弄致死。

  「嗯──」红离紧闭双目,用力捏住静书乳肉,身体一阵绷直,大量精液就这样直直喷射进静书花穴之内──

  「呼……呼……」发泄过後,红离依旧粗喘,这样的爽快,让他失控……「射在里面了……」他微微睁开眼睛,有些歉意的看著静书,却没有抽出自己软下来的阳具。

  「不……不碍事……」静书小声回答。之前为了给严家留下子嗣,老夫人让大夫来给她看过,可大夫说她的体质极不容易受孕,当时让她难过不已的坏事,现在看来,竟成了好事……

  被迫的恩客3

  「那就再来一次吧……」红离摸一把两人身下精液与淫水的混合物,涂到静书挺立的乳尖。红豔的乳尖闪烁著浊白的晶莹,如此淫靡的景象,任人都无法抵抗──

  「不……别……」静书一听他还要来,心中著急,可四肢麻软难当,抬都抬不起来,更别说阻止一个成年男人的侵犯……「求求你……」她眼中蓄满雾气,纤长的睫毛委屈的颤抖著,「我……我……好疼……」

  听见她说疼,红离这才收回些神智,停止手上揉捏她乳房的动作,低头审视那个还在包容自己的花穴。原本粉嫩的嫩肉此刻已经红肿,小巧的穴口被自己粗大的阴茎以蛮力撑开,此刻正无力的吐著包容不下的精液。

  「真可怜……」红离双眼紧盯那两片嫩肉,臀部小幅度挺送几下,立刻换来静书敏感的呻吟。「有点肿……」他边说边用食指抚摸静书阴唇,动作又轻又柔。

  「别……不……不要……了……」静书呼吸急促,又急著说话,很快就有些咳嗽。身体的颤抖带动了花穴的收缩,她清楚的感觉到体内那个软软的肉棒正在变硬、变大──

  「求求你……」她是真的疼,真的累。自从夫君死後,她就再也没有过任何性事,如今连续两次,而红离的阳具又特别大,过程中的确是有过舒爽,可事後的疼痛也是不可言喻的……

  红离见她楚楚可怜的表情,心中有些不忍,可就这张哀求的脸,又让他忍耐不住胀大。思忖一会儿,他决定采取个折中的方法。慢慢退出自己阳具,一边往外撤,一边细细品味她痉挛的锁咬。荡妇!天生的荡妇!红离有些愤懑,清冷的眼睛严厉的审视著静书紧盯自己的脸庞。瞧她那可怜兮兮的表情,生怕自己会再插进去似的,可身体却咬的这麽紧。

  「淫荡……」红离凑近静书嘴唇,摩擦著她的,小声吐出两字。心中的郁结似乎也随著这句话消散大半。

  静书身体一僵,轻咬下唇,半敛著眼睑,不去看他凛冽的神情。

  「看,它舍不得我走呢。」红离的阳具已经彻底抽出,他紧盯静书脸庞,可手指却徘徊在她穴口,时不时刺探几下。

  「没……」静书想要否认,可只说出一个字,就紧紧把嘴闭上了。她知道,无论自己怎麽说,红离都不会改变他的看法……心中的委屈让她双眼发酸,可她就是憋著,不肯让更多的眼泪流出来。

  见她不否认,红离不但没有满意,反而更加暴躁起来。小幅度试探的手指更是一下子全部插了进去。

  「呀……」静书疼的眉头紧皱,呼吸也是一顿。那里辣辣的疼,好像已经破了皮,刚刚好不容易慢慢合拢放松了一下,红离这麽一进入,又给撑了开来。

  红离胸口一刺,她忍耐著不出声的表情是如此碍眼。狠狠虐待她的欲望瞬时消失,他烦躁的抽出手指,看看自己已经肿大的阳具,再看看她红肿的花穴,终是默叹一口气,转身下床。

  感觉到他的离去,静书睁开眼睛看向他离去的方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突来的好运气。他竟然放过自己了?她像是忘了是谁把自己弄得如此狼狈似的,雾气未散的双眼带著些许感激的看他,却在见到他赤裸在阳光中的身体时,面上一红,不自然的转过头。

  红离说不清自己现在究竟是作何心情。这个女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处境……他翻出抽屉里的药膏。这瓶药膏从他的第一晚开始,就留在这里,但他从来没有用过。在床上,他总是冷淡的、克制的,让客人徘徊於满足与不满足之间,可对於她……

  手指勾出厚厚的药膏,跪坐在她身侧,将药膏送入她花穴。

  「红离,」静书有些著急的叫他一声,无力的两腿微微收紧。

  「给你上药,」红离知道她怕自己反悔,难得张口解释给她听,「有些破皮,不处理会很疼。」

  「……谢谢……」静书小声道谢,有些愧疚自己刚刚竟然怀疑他会出尔反尔。

  「夫人,」红离叫她一声,等她看向自己,眼睛瞟向自己依然挺立的阳具,「您打算让红离一直这样麽。」他是打算放过她的花穴,可没打算放过她。

  静书上当的顺著他眼神瞟了一眼那个粗壮的阳具,就迅速收回目光。可就这一眼,就让她心下惶然。那个肿胀的东西上面攀著骇人的青筋,向上翘著,似乎随时都会刺穿她身体。

  「夫人,」红离勾起她花穴中的手指,凑近过去,嘴唇磨蹭她白嫩的脸颊,「您就这麽狠心?」说完,手指暗示性的用力按她内壁。

  「啊,」静书惊得轻呼,不得已,只能迎上他翻滚著欲望的眼眸,犹犹豫豫开口,「那……」那怎麽办……他不是说要给自己上药的麽……

  「看著它。」红离哄诱著下达命令,「用你的眼神抚摸它。」

  静书犹豫许久,迅速瞟一眼那个粗大的肉棒,就又收回目光,哀求的看著红离。可红离并未心软,反而惩罚似的又戳了一下她花穴内壁。

  「如果夫人不愿意帮红离,那红离就只能自己来了。」边说,他边暗示性的抽插起自己停留在她花穴的手指,似乎是在唤醒她之前的记忆。

  只是这样细微的动作,就让静书疼得倒抽气。要是那个东西再进去……静书不敢再想,妥协的将目光投向那个粗壮的阳具,脸红得像要烧起来。

  「对,就这样,盯著它,」红离放缓抽插手指的速度,声音轻得好似薄纱,「真乖。」说完,奖赏性的啄吻一下静书嘴唇,「仔细看它的顶端,眼睛绕著那个头儿转一圈,很好,再顺著那儿往下看……记住每一条纹路,眼睛别动那麽快,慢慢,慢慢的,对,很好,就这样,眼神温柔一些,渴望的看著它。」红离双眼紧盯静书眼眸,根本不看自己阳具,可他就是能够感觉到那道落在那里的目光,正按照自己的指示打量、爱抚、渴望著。这个认知让他舒服的身体颤抖,磨蹭著她脸颊的嘴唇越来越炙热。

                              被迫的恩客4

  静书下意识躲闪,花穴立刻又被他戳弄一下。

  「啊……」即使有药膏缓解,这样的力道还是让静书疼得直皱眉。

  「就这麽想让我进去?」红离故意曲解的在她耳边低喃,眼中汹涌的欲望一刻不停的翻滚。

  静书咬唇,不吭一声。委屈、疼痛排山倒海而来,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麽,竟然要受到这样的对待……难道只是因为误喝了一杯带春药的酒吗……

  红离有些怜惜她可怜兮兮却又隐忍不发的样子,放松手指,继续轻声勾引,「那夫人用手握住它。」

  握住它?握住什麽,静书一时反应不过来,本能投给红离一个傻楞的眼神。见她这样,红离心情不知为何突然好起来,紧绷的嘴角微微上扬,冷冽的眼睛里透出丝丝暖意。他伸出舌头,轻舔几下她嫩嫩的脸颊,更加压低声音,好像说的是什麽见不得人的秘密,「夫人用手握著红离阳具、下体、肉……」

  静书听不下去,赶紧伸手握住那个东西。可刚碰上,就又想松开,但红离手指立刻在她体内四处扣弄,静书停顿少许,终究还是紧紧握住他。

  好烫……她微皱眉头,感觉自己的手似乎要被他烫伤。

  「怎麽?不喜欢?」红离见她皱眉,以为她厌恶接触自己,刚刚的好心情瞬间消失,怜惜她的动作也恢复成玩弄,手指一刻不停的曲起、伸直,刺激她破皮的小穴,「昨天就是它在夫人小穴里进进出出,插得夫人淫声连连,怎麽如今竟嫌弃奴家了。」他的话说得哀怨,可静书就是忍不住脊背发凉,他的语气、动作都和这些哀怨的话毫不相称。

  「不……不是……」静书知道自己再不开口解释,只怕他会反悔再……再进来,「只是……好烫……」听的人还没在意,说的人就已经脸颊红透。静书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刚刚竟然评价了一个男人的……的阳具……

  红离一愣,突然轻笑出声,「呵呵,」自己刚才竟然忘了,她和那些客人是不一样的,她不会假装那些性事没有发生,所以自己才会这麽想上她,「是红离唐突了。」

  「没……」静书本能的张嘴,想说没关系,可随即反应过来,立刻合上朱唇。她知道,这件事其实怨不得红离,是自己找上的他,用他给自己纾解。自己失仪在先,也难怪他会当自己是个荡妇,如此狎玩……

  「那还劳烦夫人抓紧奴家,」红离调整一下身体,两腿大张,坐在静书身侧,让自己的阳具完完全全暴露出来,方便她动作,准确的说是方便自己指示她动作。明明是淫秽不堪的动作,可他脸上的表情依旧淡然冷清。

  「先用麽指摸一下顶上,」静书听从指示,笨拙的用麽指抚上他龟头,就著那块嫩肉,左右滑动。她不敢用力,男子的那话儿应该就像女人的阴穴一样吧,她怕自己弄伤了他。

  「嗯──舒服,」红离放荡的吐出自己感受,在静书面前,他觉得放松、舒坦,可以很容易的勃起、呻吟,那些让他觉得肮脏的东西,现在都成了无法抗拒的诱惑。「对,就这样,夫人使点劲儿。」她轻得和羽毛似的动作,让他不仅没有纾解,反而肿胀更多。静书听话的加上点力气,可还是那麽轻飘飘的。「再使点劲儿。」红离呼吸急促,手指失控的重重按上她内壁。

  「嗯──」静书又疼又麻,大脑还来不及反应,手指就已经学著他的样子,重重按上了顶端那个洞口。

  「啊──」红离身体一阵酥麻,手指都在颤抖,「小骚货,学的倒快。」他果然还是没办法像对其他客人那样叫她夫人,比起那种虚伪的称呼,他更喜欢叫她荡妇、骚货。

  静书不敢相信自己耳朵,他……他叫自己……骚货……积压在心的委屈再也抑制不住,串串眼泪顺著眼角滑入她散乱的黑发──

  红离没想到她会哭,虽然自己从来没这样叫过别的客人,可听其他小倌说,他们这麽叫的时候,那些女人只会更加兴奋,夹得更紧,叫得更淫。

  「哭什麽,」嘴唇凑近她眼角,吸走那些苦涩的水珠。

  「我……我……不是……」静书难得倔脾气的反驳,可这断断续续还带著哭腔的话,怎麽听怎麽像撒娇。

  「看你傻的,」红离又好气又好笑,讲话也不再顾忌什麽主客,亲昵包容的态度好像在对待自己胡乱哭闹的女儿,「我就喜欢你骚,喜欢你淫,越骚越好,越淫越好。」他是故意的,重复来重复去这两个字,为的就是让她适应。看她这样子,估计是正经人家出来的,没听过这等下流话。自己本为亲昵的称呼,竟让她哭了出来。

  「你……」静书想要瞪他一眼,可她那微红的眼眶、沾著泪的睫毛,硬是让这怨恨的一眼变成了媚眼一横。红离好不容易压下点欲望,耐心哄她,被这眼神一看,叫嚣的欲望再也压不住。

  「真骚,」他几乎咬牙切齿的挤出这两个字,握住她还抓著自己的手,快速律动起来。

  「嗯──呼……啊──」又娇又淫的呻吟断断续续,只是是个男声。不知道的,肯定会以为是哪里的纤弱小倌被妇人玩弄了。可床上的情景是,红离握著静书的手不停套弄自己阳具,身体亢奋得呈现出淡粉色,他仰著头,纤长的乌发披散在自己肩头,几缕汗湿的发丝粘在他脸颊,淫靡不堪。而静书,正瘫软在床上,眉头微皱,放任他用自己的手纾解,眼睛不知道该落在哪里。

  她的手被他握得有些酸,手掌也被那个东西磨得微微发疼。可再怎样,也好过让他插进花穴。药膏已经开始发挥功效,清凉的感觉徘徊在那里,减缓她疼痛的感觉。

  「嗯──嗯──静书──静书──」红离高潮将近,失控的叫喊她名字。静书却是愣在当场,脸上全是尴尬。如果说之前他叫自己夫人甚至骚货、荡妇,她都还可以接受,现在如此呻吟她闺名,让她有种自己已经属於他、被他彻底侵犯的错觉。

  「静书──静书──」他的手越来越快,静书的名字也叫的越来越顺口。

  静书犹豫,可还是决定让他别这样,「红……」刚开口一个字,被自己紧紧握住的阳具就弹跳一下,放肆的喷射出来──白色的粘液全部洒在静书身上:小腹、胸乳、甚至大腿,全是斑斑精液。

  「你叫我?」红离急促起伏著胸膛,半眯双眸,轻声开口。静书似乎能看见从他嘴中呼出的热气,「没事了……」她在心中默叹一口气,有些无奈的敛下眼睑。

  「那……再叫一声?」

  「叫什麽?」静书不解的看著他。

  「叫奴家名字。」红离依旧坐在那里,大掌握著静书小手,慢慢、轻轻抚弄自己发泄过後的阳具。

  「……红离……」

  那张布满红晕的冷清容颜,此刻正慢慢开始绽放,一丝发自肺腑的笑颜自他嘴边扬起,竟如仙人般冷清透彻。他真的很漂亮啊……静书看呆了,脑子里只剩下这一个念头。

                               妖姬白月1

  红离胡乱给两人清理一下,就搂著她又躺到床上。一切就像和几个时辰之前一样,像静书刚睁开眼看见他的时候一样,两人依然赤裸,红离依然搂著她,只是……静书身体比之前更酸……好在红离的药膏效果不错,那里现在只是隐隐的疼,还可以忍受。

  静书累极,也顾不得红离还在,昏昏睡去。

  红离看看怀里这个呼吸平稳的女人,心中涌起一丝暖意,餍足的舔舔嘴角。欲望满足了,这才感觉出身体的饥饿。披上一件外衣,将静书用被子严严实实包好,捋一下头发,打开门轻声招呼──

  「黛阳──」

  「公、公子!」站在门口不远处的小侍立刻跑过来。

  「轻点,」红离不高兴的微皱眉毛,吓得黛阳立刻停下脚步,不知所措的看著他。

  「去准备点吃的,还有抬水沐浴。」红离并不解释是谁在房内,只吩咐黛阳准备东西,说完转身就要回里屋。

  「公、公子──」黛阳见他又要进去,赶紧叫住,声音不自觉抬高,果然又被公子冷冰冰的斜了一眼。唔……如果可以,他真希望自己能不用和公子讲话……「妈妈让您过去趟……」黛阳越说越小声,低著头,大大的眼睛快速看红离一眼就赶紧收回。

  红离轻叹一口气。这个黛阳,如此胆小,以後接了客人,也不知道能不能掌握好。算了,他收回心思,别人的事,他一向很少操心。

  「公子……」黛阳见红离一点儿出来的意思都没有,小声再唤他一句,可也不敢再说什麽。红离公子是关雎的头牌,自己只是个小小侍从,哪儿敢在他面前多嘴……只是……妈妈……

  「知道了,」红离实在看不下去他那副大难临头的样子,「整理一下就去。」

  等他穿好衣服,冠好发出来时,见黛阳还立在门口,脸色微沈,开口的话也带著些冷冽,「让你准备的东西呢。」

  「啊?」黛阳被红离吓得一愣,随即赶紧解释,「是,公子,已经叫人去做了。」公子以前虽然也不爱理人,可没真麽可怕啊……到底怎麽回事……

  听他这麽说,红离阴沈的脸色略有好转,走出几步,又停下来吩咐跟在自己身後的黛阳,「你留在这守门。」

  「啊?哦,是。」黛阳停下跟随的脚步,又回到门口,乖乖站好。

  「还有,」红离没走几步,又返回来,「别让其他人进去,再吩咐下去饭菜做的清淡点,沐浴用的水也别太烫。」

  黛阳一脸疑惑的看著公子离开的背影,心里直犯嘀咕:公子今天怎麽婆婆妈妈的,而且,以前不是总是要洗澡水热点的麽……

  红离刚走下楼梯,就看见了那个火红的身影。

  「红离,」那人听见他脚步声,转身笑看著他。豔若桃花的脸上全是勾人的媚意,细长的桃花眼无论何时都好像要流出泪来。

  「白月。」红离淡淡点头,说来可笑,明明总是穿红衣的是白月,可偏偏是自己这个喜好白色的叫红离。

  「好久不见。」白月意有所指的瞟了眼楼上,然後又暧昧不明的看著红离。

  红离怎麽会不知道他的意思,好久不见?哼,只怕几年不见,白月也不会想自己。白月正是这关雎里的第二个头牌。没错,是第二个头牌。两人实力相当,从未真正分出个高下。只是红离冷清疏离,而白月妖豔魅惑。

  「有事?」红离不愿与他多谈,直接问出口。

  「没有,只是,妈妈找你。」白月丝毫不介意红离的冷淡,脸上笑意不减。

  「黛阳告诉我了。」红离不信他守在这里,就是为了告诉自己妈妈找他。

  「那倒是我多事了,」嘴上说著歉意的话,眼睛也委屈似的半敛下去,好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只可惜,红离早已熟知他伎俩,依然不动声色的看著他。

  「呵呵,」白月早知红离不会轻易上当,但没想到他会这麽不配合,一个人玩不下去,索性也不再演,「听说……你屋里藏了个女人?」红离昨天晚上加上今天整整一个白天都没从屋里出来,男人和女人的呻吟又大得过往人都听得见。关雎早就炸开了锅,红离公子是何等清雅冷峻的人物,何曾有人见过他如此贪欢,更何况还有那种放肆的呻吟,就连他们这些做倌人的,听了都难免春心荡漾。

  「与你何干。」红离不想再与他纠缠下去,冰冷的撂下这句话,转身离开。

  「呵呵,」白月一人低声轻笑,单手以衣袖挡住自己红豔的薄唇,脸上媚态是入骨的酥麻,裹在红衣中的纤腰似乎也在微微摆动,「确实与奴家无关呢。」喃喃细语,竟如女子发丝般交缠撩人。

  黛阳正无聊的站在门口发愣,就看见楼梯上出现的那个红色身影。他如临大敌,赶紧挺直後背,恭敬的行礼,「白月公子。」惨了惨了,白月公子怎麽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要公子让自己守门的时候来。这白月公子和红离公子是死对头,两人互相看不顺眼,现在公子不在,自己可怎麽办啊……他会不会把自己拖进巷子里打一顿……?黛阳越想越真,两眼乱眨,一眼也不敢看白月。

  他这小心紧张的样子让白月好笑,自己是毒蛇还是猛兽,让这黛阳吓成这样。「你在这干嘛?」白月本没打算来找他麻烦,只是他这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样子反倒让他来了兴趣。

  「我……我……公子让小的守门。」黛阳老老实实回答,不敢有一丝隐瞒。

                               妖姬白月2

  「哦?」这下白月是真的有兴趣了,性子以冷淡著称的红离也会有放心不下的人?敛去面上调笑的轻浮,白月压低声音询问,「黛阳,你可知这屋里是谁?」

  「小的不知道。」

  「真的?」白月状似不信的一挑眉,黛阳果然立刻知无不言,「黛阳确实不知。黛阳并未见过此位夫人样貌,公子也不准黛阳进去。」

  「呵,」有趣,有趣。白月细长的双眼中浮现出玩味的光芒,他倒是要看看,究竟是谁这麽特别,能让红离特殊照顾,「黛阳,你家公子找你。」

  「啊?真的?」黛阳一听自家公子找他,赶紧抬头看向白月。

  「怎麽,我还会骗你?」白月佯装不悦的收起笑容,黛阳果然立刻低头赔礼,「不是不是,黛阳没有不信公子,只是……只是……」

  「只是什麽。」

  「只是公子让黛阳守门,要是黛阳去找公子了,就没人守门了……」唉,好麻烦,要怎麽办啊。黛阳越想越觉得头疼,不守门吧,肯定要被公子说,可如果不去找公子,那不是还要被说?

  这小厮……白月无奈的摇摇头,「好心」解释给他听,「你家公子既然找你去,自然就不用你守门了。」

  「嗯?哦,对哦,」黛阳这才反应过来时的,一扫愁容,大大咧开个笑容,冲白月又是一行礼,「多谢白月公子。」说完,就赶紧跑下楼去。

  白月轻笑一声,摇摇头,确认周围没人,打开门走了进去。

  屋子里一片狼藉,地上散落著女人的衣物。看那料子,应该是有钱人家的女儿。白月勾起嘴角,眼中弥漫戏谑,这红离,不会是钓上了什麽大富大贵之家的夫人才这麽卖命吧。

  撩开床帏,床上躺著个蜷缩的女人。身体被被子裹的严实,一看就是被人仔细掖过,白月好奇更胜。仔细打量那张沈睡的脸。小巧的瓜子脸,白得几乎透明的皮肤,闭合的双眼下是淡淡的乌影,一看就是没休息好。来来回回打量了个仔细,白月实在看不出她有什麽过人的魅力。要硬要说有什麽勾人地方的话,也就是身好皮肤和一头顺滑的黑发,可有这种条件的女人不多的是,为何红离偏偏看上她……

  正在此时,熟睡中的静书突然翻了个身,这个动作牵动了身体的酸痛,她不自觉轻吟一声。

  「呵,」白月轻笑,这女人明明才经历过性事,可这声音,还可怜的和未经人事一般。白月有些失望,让红离破格的女人,未免也太普通了一点,他还以为会是什麽绝世妖姬。坐在床沿,俯视那张平静温润的睡脸,伸手替她将落在腮边的发丝别回去。

  「嗯……」静书被这个碰触的有些清醒,根本不看是谁,迷迷糊糊开口,「谢谢……」

  白月愣在当场,手还停留在她耳後。谢谢……这句话,有多少年不曾听过,他在这关雎,说得好听叫头牌,其实不也是一个卖身的妓子。做小倌的或许处境会比妓女好,毕竟女客人不像男客人那般残暴无情,可妓子就是妓子,没人会拿他当人看,一切关怀讨好之事,都被看做理所当然。时间久了……就连他自己都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可这个女人……竟然可以这麽自然的说出「谢谢」……

  「不客气,夫人。」白月低声回答,手指徘徊在她脸颊,轻轻触碰。

  静书听见有人和自己说话,意识有些恢复,可还是迷蒙,咕哝一声,「红离?」

  白月并不回答,依然轻抚她脸颊,看她似乎挣扎著要掀起的睫毛。

  「不要了,」静书还是没有睁开眼,感觉到有人在抚摸自己脸颊,还以为是红离又想要,含混不清的拒绝,「还疼……」没睡醒的声音拖著绵软的尾音,听来有如情人间的娇喃。

  白月被她这一声『不要了』弄得头脑一阵发麻,看她的眼神也不复清明。呵,果然是红离看上的女人,差点被她那张平淡安静的脸骗过去了。

  打定主意,白月伸手将她连被带人一起抱起来,往自己房间走去。看样这女人是真的累得不轻了,自己抱著她换了个房间,她还浑然不知,依旧半梦半醒。

  白月解下自己束腰,将她双手绑在床头。从柜子後的暗格里掏出个小瓶,倒出里面的药丸,凝视那个棕黑的药丸一会儿,还是转身走回静书身边,将药丸送进她嘴中。

  静书感觉有人把什麽东西塞进自己口中,心中一惊,睁开眼睛,却看见一个从未见过的男人。

  「你……咳咳、咳咳。」药丸顺势滑下去,静书呛得咳嗽起来。

  白月动作温柔的轻拍她後背,好像两人早就认识一般。

  「你、你是谁?」静书好不容易呼吸顺畅,赶紧询问眼前这人姓名。身上虽然还有被子,可她知道自己是赤裸的,而且这个男人将她双手绑住,还喂了她不知是什麽东西……她越想越慌,看向白月的眼神已经带上哀求。

  「奴家白月,」白月手指抚弄她睫毛,他承认,她这副可怜的样子让自己欲望高涨,「敢问夫人闺名?」

  又是这个问题……上次回答这个问题後就被红离要了一整天,现在……见静书犹豫,白月眼神一黯,自嘲的勾起嘴角。

  「杨静书……」静书最看不得别人难过,尤其是因为自己,小声说出自己名字。反正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说是这麽说,可她还是忍不住心下惶然……

  「静书,」白月又恢复成勾人魅惑的样子,红唇轻启,吐出她名字。他明明还什麽都没做,可静书就是感觉出有欲望从这个人身上散发,她收回看他的眼神,犹犹豫豫问到,「红离呢?」红离虽然让她害怕,可毕竟还是个认识的人……

                               妖姬白月3

  「怎麽,白月不能叫夫人满意麽?」白月一边宽衣一边反问,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媚,浓烈的如春药一般,让静书羞於直视。

  「不是,那个……白月公子,还劳烦您帮我找一下红离公子吧。」静书不知道白月到底意欲何为,抱著一丝侥幸心理,努力平稳自己心情。

  「哦?」白月有些惊讶她此时的好脾气,也配合著继续说下去,「奴家不知道红离公子在哪里。」手上脱衣服的动作一点也不见放缓。

  此时,静书知道自己是跑不了了,但她不知道是红离把自己送到这火坑来的,还是白月自己找上门的。她完全不认识这个白月公子,他又为什麽要对自己做这种事……

  「白月公子……」哀求中带著绝望的语气,让白月有一瞬间动摇,「就请你放了我吧,我保证不会说出去的。」

  只可惜,白月的动摇只限於那短暂的一瞬,都这个时候了,这女人不哭不闹,反倒还用著公子、请这样的字眼。白月对她的兴趣真是越来越浓,他想听见她的呻吟,想看她在自己身下哭喊、颤抖的样子──

  眼见白月已经赤裸,掀开自己身上的被子,就要分开她的腿,静书抓住最後一丝希望,请求说,「白月公子,我……我……疼……你就……」红离不就是因为自己那里疼,才没再进入,或许……或许……这个白月公子也能有这样的好心。

  「疼吗?」白月重复她的话,见她一脸希翼的看著自己,脸上公式化的媚笑被些许好笑打破。大大分开她双腿,趴在床榻上,仔细打量那个红肿的小穴。「嗯……是肿了呢,」他假装同情的说,见静书又害羞又紧张的样子,强压下脸上的笑意,继续低喃,「那……奴家给您舔舔吧?」

  说的是疑问,可白月根本不等静书回答,就直接将嘴凑近她花穴。一手继续撑开她大腿,另一只手温柔的抚摸她阴唇。他的手有些凉,让静书忍不住一个哆嗦,花穴也本能瑟缩。

  「夫人的小穴喜欢奴家呢,」白月嘴唇贴在静书穴口,嗡声开口,嘴唇的震动和呼出的热气全部传达给敏感的嫩肉。「一抖一抖的,」像要证实他说法似的,白月将食指插入一个指节,快速震动按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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