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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口脱险,2

小说: 2025-08-17 12:01 5hhhhh 7120 ℃

埃德苏醒后的第八天,也就是坠机后的第十一天,通行证拿到手了。

按院长嬷嬷的说法,顺利的不像话。值守塔楼的修女说她几次看到士兵匆匆路过,但终究没有骚扰过修道院。和首都医院也联络好了,今天就是出发的日子。

“清晨上路,把你送到后中午加油休息一会,晚上就能到首都!”

娜丽忒很没形象地袒胸露乳,靠在长椅正中把其他位置占的满满当当。她的乳房往两边撇开,尽量露出被闷的发红的乳沟深处,嬷嬷说勤晒太阳能预防皮肤病。她拿着地图,一遍又一遍念叨着三人计划的路线。

“你这出趟远门可真不容易。”埃德像个熟练的装修工,两脚操纵木梯在从高高的晾衣架间平移挪动。

“嗯…因为检查要有几天,好多我要用的穿的,就算首都也买不到现成的。辛苦你啦!”

昨天从早到晚,埃德都在给娜丽忒洗替换用的胸衣兜布,洗完最后一件后还是天黑了,不得不连夜晾晒、早上再收。他伸手感受了下,还有一点潮气。

“要落了——”

“好——”

巨大的内衣轰然落地。

“埃德…先生。”

“嗯?”

“你是怎么看它们的呢?”

“什么?”向下望去,娜丽忒正盯着那两弯月船似的胸衣,埃德想要幽默一把,“嗯…假如由我这个最棒的飞行员来操纵,它就比最棒的滑翔伞还灵巧,从最高的山上飞下来也不成问题。”

“你——流氓!谁问这个了!”

她左看看右看看,要不是舍不得地图,这会已经揉成团扔埃德脑袋上了。

滴滴,卡车鸣笛。

两人对视。“该出发了。”

“好,我们马上来!”

埃德跳下梯子,抱着衣物一溜烟跑过来。娜丽忒哼了一声,还是笑眯眯地起身,叉着腰把胸往埃德这边一挺,任君摆弄。

小修女当然能自己穿衣:她的胳膊虽然跟埃德小臂差不多粗,内里却蕴藏无与伦比的怪力,两手一卡就能将单乳轻而易举拽起。不过有埃德钻到下面、手工调整,乳房能轻松落准位置——而不是靠本人使劲扭动身体、逼着巨胸不情愿地往罩杯里拱啊拱,这样的穿衣方式可谓是内衣的最大杀手之一。

埃德还手持纱布,抹一遍罩杯内壁和乳房表面,摘去可能沾到的碎草。如此周到,这样即使挑剔如这双奇乳,也会哼哼着表示满意。

“可以放下了。”埃德对另一边如法炮制,再把肩带后绑都送到差不多的位置,让娜丽忒用她蛮不讲理的力道把胸衣强行扣上。最后示意重新举胸,用兜布把这对惊天巨物蒙好,扣好全部的扣子,修女小姐就算恢复到合乎礼制又彰显节欲的衣着了。

“晨乳来不及了…路上还要喝吗?”

“什么?”

“没什么!”

娜丽忒羞红了脸,从长椅旁递过为埃德准备的皮箱。两人看起来真像是去旅行而已。

来到空旷的前院,米黄色的卡车停在一台木制的人力小吊机前,车尾铺着张结实的蓝色大帆布。帮忙装行李、打扫货厢的修女们已经忙的差不多了。在乳房的掩护下,娜丽忒一直捏着埃德的袖子不撒手。

“来了?昨晚睡得怎样?”

从驾驶座上下来,没待埃德回答,嬷嬷接过娜丽忒手里的地图,就在她胸上铺展开:

“按计划,我送你到中部省运河沿岸的渡口,后面就全看主的旨意了。”

娜丽忒的小指甲在埃德的掌心挠啊挠,看来很痒。

“山下镇上就有宪兵狗的检查站,四号公路沿线不知道还有多少,所以你们俩得一直呆在货厢里,不要探头不要出声,明白吗?”

“好的,嬷嬷。”“呃,好的嬷嬷。”

埃德知道嬷嬷一定听说过那些最可怕的传闻,但她什么都没说。埃德的枪袋里还有他的手枪。

“上车!”

卡车的发动机突突响起来。娜丽忒对把自己运上车似乎很兴奋,她在蓝帆布前双手托胸站好,指挥埃德用吊机将帆布拎起来,接着爬上车厢,慢慢往深处挪。等到乳山的主体全部被纳入车斗了,两人配合着慢慢放下直至完全卸力,车厢比空载明显沉下去好多。

这姑娘的负担得多重啊……

娜丽忒害羞地撇过脸,埃德摇了摇头,爬上车,将支架搭好,铺上帆布顶篷。

“院长——院长嬷嬷!”

一个值守修女竭尽全力边跑边喊。

“宪兵队来了!”

“专员阁下,几日不见。”

灰军装从修道院正门鱼贯而入,戴着大檐帽的长官阔步走近。

“啊,你好,嬷嬷,你还是那么精神焕发。”

“原来帝国人说话真是这腔调?我一直以为是宣传骗人的…”

两胸边缘没过头顶,还能感受到身后女孩温热的鼻息,埃德嘀嘀咕咕。

“敝院姐妹们平日敬神清修、不问世事,贵军精干人马今日造访,不知有何公干?”

“别说话。”娜丽忒把他的脑袋往乳沟深处按。从车尾往外看,宪兵已经把守住了整个前院。

“不必客套,嬷嬷。如您所见,我的人马路过此地,想到之前您提交特别申请,应该是今日出发吧?就想着顺道来送送您,没别的意思。”

嬷嬷被对方的无耻震惊了。带队堵门,包围前院,这是哪门子送行的架势?

“一来呢,我听闻贵院的手制斋饼相当有名,又对外出售,就想着可以采买一些,给兄弟们任务路上尝尝鲜;二来呢......”

专员从口袋里取出烟斗,擦了擦:“您也知道,我军近日一直在追查跳伞飞行员的下落,快把周围翻个底朝天也没个影子,这戒严令也就一直没销。我想,与其您到镇上检查站人挤人,不如我在这里就为您核查完毕,这样您一路也舒心。”

他脚蹬在卡车踏板上:

“您就准备开这车走啊?嗯,蒂尔B1,好车,我乡下的叔叔也买了辆拉货,灵巧的很。”

专员抬眉看了眼嬷嬷,笑笑又将烟斗塞回口袋。

“去首都路途遥远,不租辆舒服点的车吗?”

“修道院只有这一辆车。通行证批下来的也是它。”

“啊,通行证。我能看看吗?”

他接过纸,高举在光下:

“您看,它是这样写的:兹有圣嘉文山修道院患病修女娜丽忒(17)和陪护嬷嬷安(51),每六个月需前往首都第二公立医院进行检查、治疗和其他恰当事宜。现准许两人乘米黄色蒂尔B1卡车一辆(车牌号7254-SG2),在本月内经四号公路从圣嘉文至首都往返一次,仅允许携带换洗衣物等必要物品,望各检查站准许通行为要。”

嬷嬷默不作声。

“开车很辛苦,为什么不坐火车呢?比专门让司令部批条简单吧?”

“我之前已经和你的好下属解释过了:娜丽忒她不方便,坐不了火车。”

“哦?为什么呢?”

“…抱歉,病人还是孩子,我得保护她的自尊。”

“理解。那末娜丽忒修女又在哪里呢?娜丽忒?娜丽忒你在吗?”

“她就在车上。”

专员仰着脖子回头,驾驶室里空无一人。

“在货厢。”

他示意一个士兵过去查看。

“报告,只发现用黑毡布罩起来的小山,里面看不清楚。”

专员回过头,盯着嬷嬷的眼睛。

“她就在布后面。她不、方、便,见你们这些大老爷们。”

“是吗。我最后还有一个小疑问:您能向我保证,车上现在只有娜丽忒修女一位乘客和必要的行李?别的不论是人还是货都没有了吗?”

“当然。”

专员咧开嘴。

他慢条斯理地说:“就像我说过的,蒂尔B1我很熟悉,最大载重两吨半,很灵巧,悬挂调好在乡间土路跑也不成问题。正因如此,它的货厢并不像看起来那样能装太多货。而现在……

军靴踩在挡板上:“轮胎要顶到车底了,嬷嬷。”

“院长嬷嬷,我现在有权怀疑,您涉嫌借特别通行证之便走私违禁品、甚至窝藏要犯——即使告到帝国元首那去,我的怀疑也十分合情合理。”

他很清楚修道院方面有关系,早就做了充足的准备。

“请您配合,这样你我双方都不会为难。要么您揭下毡布、让我们登车检查,要么我们只能用刺刀去戳卡车宝贵的篷布了。”

“你!——你以为这车上运的是干草、要扎一扎看虚实吗?!”

“我很抱歉,嬷嬷,”专员俨然胜券在握,“没有这么重的干草。”

寒芒如林。

“嬷嬷,没事的,让他们查吧。”

车厢里突然传来年轻女性的声音。

“娜丽忒?”

专员在车厢护栏上敲了敲:“想必这位就是娜丽忒修女了,早上好——”

“收起你的油腔滑调!”嬷嬷一把推开,“你真的没关系吗?”

“…不这样他们是不会信的。”

大檐帽微笑着,重新把玩起手里的烟斗。

“好,好——先生们,你们赢了,愿针永远堵不住你们的心眼。”

“你要做什么?不不,只需要把遮盖货物的毡布拿下来,让我的人上去检查就好。”

“你什么都不知道。”

嬷嬷的脸比她手上的印子还黑:“搭把手!”

钢骨架支撑的帆布顶蓬被完全收起,三面车厢挡板都放下来了。

“什么玩意…?”

“那是——和那个女孩子什么关系?!”

围观的士兵忍不住交头接耳。

一个身形单薄的修女靠在驾驶舱的后壁上,她双眼紧闭、拼命祈祷,从她面前挤出来、占满整个货厢的是某种巨大的软物,将其包裹遮盖的不是什么毡布,而是…她衣服的一部分。

麻袋里的天鹅绒枕头,但足有一卡车那么大。

“仁慈的主啊……”

被刺刀拦住的修女们一个个低下了头。

“娜丽忒修女从小…胸部发育超前,全国的医科专家们都说无药可治,因为生长过快、切除风险因素太多,她八岁那年那就过了手术的最后窗口期了。要治疗层出不穷的压疮、溃烂和乳腺隐疾,还有买到她贴身衣物所需的特殊布料,我只能带她去首都。”

“你说那是她的…?!”

“您非要说出来吗,专员阁下!”

嬷嬷下颌颤抖:“那你们好好看清楚了,看我们到底是窝藏了逃犯,还是走私了违禁品?”

专员满头大汗:“不,不用!——呃,不,既然您说了,”他下定决心,“你,你,配合一下院长嬷嬷的主动接受检查!”

被指到的两个士兵一脸完蛋了的表情走过来。

“把缆绳从垫布套环上穿好,每个都扎紧。”

他们小心翼翼地和山岳般的乳肉保持距离,用绳串起乳布丁下的帆布。

“推缆车的绞盘。”

士兵们使出了吃奶的劲。

“嬷嬷,好痛!”

娜丽忒娇呼着。然而超乳纹丝不动。

“你们不会连个未成年少女都抱不动吧。”嬷嬷冷笑,“再来两个?”

局势主导已经完全易手,专员又让两个士兵过去帮忙。

肉波荡漾,乳山终于不情不愿地动了起来。下面被抬起一道小缝。

“底下,有没有?”

专员伏着帽子弯下腰,货厢底板上只有稻草和娜丽忒局促并拢的小脚。四个大汉终于支撑不住,肉团一下子砸回车上,可怜的卡车嘎吱乱响,让人怀疑会不会直接散架。

“前面,有没有?”

嬷嬷啪啪地拍打乳首侧,充实沉稳的回弹和荡漾摇曳的波动接二连三。布料间隐约透出洁白的肤色,彰显里面满满都是丰润的无上脂肪。

“中间,有没有?”

爬上车厢,拍打声一刻不停,嬷嬷手沿中缝用力下按,深邃若海渊的大深沟显现出来,再一松手就消失在紧绷的布料之下,青春气息伴随点点汗盐味喷薄而出,四个可怜的大兵早就跑的老远。

“根部,有没有?”

来到最靠近娜丽忒本体的车头,嬷嬷解开兜胸布的搭扣,从腋下腰间分别出发,上下两道肉痕绵延不断,强有力地证明了:这对巨大软球正是那位小小修女的一部分,堂堂正正不可分割。不可一世的专员此刻也不得不夹紧双腿、遮掩裤裆,隔在冰冷空气和惹火身躯之间的只有薄薄的布料,和少女衣物同材质的黑粗麻已被快失去弹性了,像垂死之人的裹尸布。

“你们还想看什么,嗯?要不要再拿刺刀划开神圣的修道袍,看看这位处女是不是往乳头里塞东西了?毕竟大的不合常理,告到哪都讲得通嘛!……”

“够了、够了!”专员终于慌了神,“我来签字,您马上就能走!”

这个老奸巨猾的家伙,不忘招呼手下搜查车的其余部分,连行李箱都要开启查验,自己却远远跑开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误会一场,兄弟我职责所在,没办法嘛!”专员递上一张“查验完毕”的证明,满脸堆笑。

“希望下次不要再强人所难了。”

“当然,当然。嬷嬷慢走!需要给您指路吗?”

一直驶到修道院的影子都看不见了,嬷嬷才终于放松下来。

她拍了拍箱壁,背后传来小小的欢呼声。

娜丽忒虚脱地靠在车厢板上,手上还是飞快解起兜胸布。从肩膀看她正剧烈地喘息,但只有压着心口的乳肉跟着一起上下起伏,更远处的柔软伴着卡车的前进,像小宝宝的摇篮一样晃啊晃。

乳沟悉悉索索抖起来,修女赶忙支起身子,纤细的手指尽全力把贴合严密的沉重脂肪-腺体组织扒开。

但酝酿了好一会,什么也没发生。

“埃德先生!——”

“呼——哈啊!”

一颗脑袋终于从乳海的紧束中浮上来。

“呼,呼——娜丽忒!”

埃德勉强坐起身,举起大拇指露出同样灿烂的微笑。

“我在这,埃德先生…”娜丽忒抱过埃德的脖子,两人的额头紧紧相贴。

飞行员环着小修女的背:“谢谢,太谢谢你了——还有院长嬷嬷!”

“嗯。还有气吧?”嬷嬷的声音从前面飘来。

“我还好,就是有点头晕……”

埃德想立刻就从甜蜜的荷尔蒙牢笼中解脱,但嬷嬷说出了镇子还得上公路,至少要过两个检查站才安全。于是他悄咪咪松了松裤子,给下面的兄弟挪挪地儿,继续痛苦地享受这软玉温香的怀抱。

“下次藏的时候记得双手抱头、手肘把周围顶开,别给自己憋死,”嬷嬷摆摆手,“娜丽忒最近没提换胸衣的事,估摸着下个月就得做新的了。”

“嬷嬷!”

嬷嬷瞟了眼后视镜,仿佛还能看见大檐帽挥着手的身影。她朝窗外吐口水:“居然是那杂碎亲自来…”

“您认识那个帝国佬?”

“他是这里的‘专员’,宪兵的头头的头头,我们的通行证也得从他手里过。那家伙,看见真面目还不放心,非要把各处都确认一遍。得亏娜丽忒是个小姑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还顾忌着点……!”

“是啊,真是吓死了!”埃德扯开领子,“本来我就像个小鸡仔,扎在里面动也动不了,突然说要提起来检查,底下一片亮,要不是两边夹的够紧、我再拼命用胳膊和腿抵住,就直接滑下去露馅啦!”

“你还说——皮鞋…好痛!”

娜丽忒拽埃德的头发泄愤。飞行员先生连忙扎下去,被脚蹬过的娇嫩乳壁已经红肿了,他轻轻给吹凉。看来修女小姐之前的痛呼并不全是演技。

嬷嬷毫不留情:“还给人家准备衣服,上了岸大不了再扒一身,登记的是我们两个,带一箱子男衣男裤,你怎么解释?勒巴骨硌疼了吧?”

“呜……我有用膝盖托着啦……”

埃德回头一看,皮箱果然还卡在沟底和娜丽忒的大腿之间,他忙将箱子递了出去。

“呃嬷嬷,娜丽忒小姐很细心的,她跟我说隔几分钟拍一下她,这样不至于我在里面憋晕过去了都不知道。”

娜丽忒的小拳头暴风似的捶了上去。

“我又怎么了……”

“小娜丽忒是个好孩子,就是这病……现在时局这么乱,谁有心思研究一个乡下女孩为什么乳房长个不停啊。”

沉默降临了一会。

“过一天是一天吧。这次可得把布料买足,万一以后买不到了。回院里我们自己当裁缝自己做衣裳,嗯?”

“好,嬷嬷!我最喜欢手工啦!”

一丝疑虑闪过埃德的脑海:

“嬷嬷,那帝国佬之前和您打过交道的话,为什么还要上门来查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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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不信那王八蛋能像条蚯蚓钻地跑了!”

打发手下真去买斋饼吸引修女们的注意,大檐帽专员带着他的一位部下,骂骂咧咧地在修道院内绕来绕去。

“轰炸入城仪式,上百架飞机追几十架还能给漏八架,空军都是干什么吃的——元首要是早到半个小时,他们敢把炸弹扔观礼车里!现在有一架在咱们防区坠毁了,跳个伞一落地人他妈没了!方圆二十公里就三户人家和这个修道院,被降落伞刮到的树还在对面山上杵着,你别跟我说是老鹰撞断的!当晚就封山了吧,啊?那他没跑到这儿来能他妈跑哪去?”

专员把他的宝贝烟斗狠狠一摔:

“你是镇上的治安长官,也是老飞行员了,你说,你当时为什么不直接进来搜?啊?”

“内政部发来的直接指示,圣嘉文山修道院在‘和平典范’项目名单里,没有命令……”

“我不管你们共和国佬内部怎么扯皮!今天我找的理由、我带的队进来,我的宪兵现在交给你、出了责任我担,只有一个要求,把这里挖地三尺,听见没有?!”

“…是,长官。”

“嗯,”大檐帽蹲下来,心疼地捡起滚到一边的烟斗,“你觉不觉得…还是哪里不对。那个修女…….她不对劲,她太正常太冷静了。”

“您是说?”

“小的——大的那个。”

“娜丽忒?她是孤儿,吃百家饭长大的,有一天突然就…一发不可收拾,于是修道院收养了她。镇上每个人都见过她,她真是那么个情况。”

“等等。”

车辙旁有两行格外显眼的脚印,刚才烟斗砸上去都没沾到泥。专员用手捻了捻,压的又深又实。他鹰似地环顾。

“那个娜丽什么,她自己能走路吗?”

军官心里咯噔一下。

“他妈的被耍了——这脚印不是她的是谁的!通知公路管制局,派车去追去堵!我们走!”

那个仍然穿旧共和国军装、只是把标识换成了新军(或者叫伪军)徽记的老军官在心里默默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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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号公路在山间蜿蜒曲折。

“众神的圃园据信硕果垂悬,

却有卫河凶险,波若天谴;

若非星光引导,时运牵巧,

勇士的回眸也是希望飘渺……”

过了公路检查站,埃德总算能从乳内翻出来,到娜丽忒身边坐定。三人一路聊着,兴奋劲过去的娜丽忒逐渐犯起困来。埃德搜肠刮肚,念起他记忆里的每一首童谣,少女的回应越来越含糊不清,终于靠在他肩头沉沉睡去。

飞行员揉了揉小修女的脑袋。乳肉从娜丽忒的身前蔓延到埃德的腿上,软软暖呼呼的。他悄悄坐远一点,些许热量从人乳之间的缝隙里涌上来。

埃德从口袋里掏出地图。前面就是著名的圣嘉文大瀑布,这里也是大运河的源头,然而通航段还要往下游走。瀑布横跨国境两侧,对面就是国外,可惜这里也全是陡峭如斧凿的山崖。曾经有人提出要修建大桥、跨越天堑的狂想,然而战争的爆发打破了一切美梦。

“小子?看一下后面,有些不对劲。”

嬷嬷突然出声提醒。埃德赶忙发挥他飞行员的优秀视力,几个弯之前的路上,三辆摩托车正飞速靠近。

“可能是追兵。叫醒娜丽忒,我们要加速了!”

以不惜甩下山崖的架势,卡车全速疾驰。瀑布的爆响越来越清晰,然而摩托车队靠近的更快,埃德能清晰地看见钢盔的闪光。

“怎么办!这里没别的路,我们马上就要被追上了!”

埃德拔出手枪,艰难挤到货厢尾部,伏着挡板观察。

“不能开枪!”嬷嬷头也不回,“别的怎么也能打马虎眼,帝国佬被枪打死可无论如何搪塞不过去!”

“他们这样话也不喊就楞头追,估计会下死手!到时候娜丽忒——”

埃德心急如焚。嬷嬷将油门踩死,这台蒂尔B1像匹行将就木的老马,无论如何也快不了了。

“埃德,用那个…”

娜丽忒的声音嘤咛:“今天早上,没来得及给大家喝,原本是准备中午挤掉的。”

哪个——啥???

“乳汁,已经…很涨了……”

埃德这才发现,身旁的乳头乳晕已经肉眼可见地高高隆起。

“哈哈,好!到时候我看谁敢如实汇报,帝国佬的死脑筋上峰不得说他们妄想过度、精神失常,一个个送进精神病院!小子,放手干!”

埃德还没下定决心,娜丽忒就迫不及待地宽衣解带。

追兵已经近在咫尺。埃德一咬牙弯下腰去。

“嗯,嗯……轻点儿!要出来了,马上就…嗯啊……”

在小修女的“配合”下,左胸被啵地从胸衣里拔出来,乳首在后挡板上架好。已经有迫不及待的奶滴溜了出来。

“便宜你们了…”

有一位追兵似乎意识到那个男人手里抱着的是什么,露出不可思议到极点的表情。

“准备好了吗?发射!”

什么也没有。

“唉?”

“埃德——好痛!当心!——”

剧烈的抖动自深处滚滚而来,娜丽忒抻直了背、咬着牙往胸里使劲,埃德只觉得有匹巨大的野兽正在苏醒,它的喉管里积满了愤怒——

“呀啊!!!”

乳头爆起,手腕粗的奶柱笔直向天上喷去,周围其他的细口也同时涌出超量的香甜。

“另一边也!”

右乳同样翻江倒海,埃德的裤子打湿了大半,顾不得粘稠,他赶紧钻到两乳中间,一左一右操纵起这两门威力巨大的乳炮来。

奶水啪嗒漫天乱飞,幸好追兵开枪的准头也差的离谱。埃德探出头、挺起上半身,用力向下压住它们的“后坐力”,乳路稍微受阻,随后用更大的力迸发出去,白液完全糊住了第一辆摩托车驾驶员的护目镜。他当时就两只手想要去抹——然后咣当一下撞上了路牌。

两人欢呼雀跃。娜丽忒用力得脖子都红了,第一波强行挤出来的高压被疏解后,后面的乳汁就没有那么粘稠,差不多能重新回到其主人的掌控了。埃德指挥娜丽忒用“短点射”间隔射击,憋一会积蓄更多奶量,喷两秒就停止,威力比“连发”更强。

奶花在公路上一路绵延,驾驶第二辆摩托车的是个好手,他不断灵活地躲避着“弹幕”,于是埃德就将火力对准了他车斗里的同伴,对方饱饮一脸后发现自己是享福了,但他的机关枪卡壳了,低头处理的时候枪口正好对准了摩托的油箱,然后轰的一声两人就坐了土飞机。不过,埃德确信那驾驶员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娜丽忒!你怎么样?”

“还有好多…好多!”娜丽忒乳下的青筋一跳一跳,“好涨!挤掉那么多还是好涨啊!”

初潮来后,娜丽忒的非凡胸部就无时无刻不在制造乳液;更绝妙的是,一直到清空之前,这样‘正在排而未尽’的状态也是她产奶最高峰之时:积液快速流逝、库容不断腾出,激流的冲刷让乳腺细胞欢欣愉悦、得以进行平时难以想象的超活跃酝酿,贯穿脊髓的震颤让娜丽忒几欲失神。修女们早晚两次排队接饮可谓“少量、平稳、多次”,带来的额外刺激最少,今天则正好走向了反面极端——何况还有个英俊的异国来客手拿把攥......

“前面也来人了!”

从远处已经出山的笔直公路上,两辆军绿色的卡车疾驰而来。

“先把最后一个解决掉!”

两道乳柱同时发出咆哮,精准地集火到最后一名驾驶员的脸上。他像是左右同时在挨大巴掌,唔噜唔噜很快就被打得头晕脑胀,方向一歪直接连人带车栽进河里——距离瀑布只有百米。

卡车减速停下,圣嘉文大瀑布的惊雷就在他们脚边。对面的车距离三人只有几分钟路程了。

“怎…怎么办?”

“不能掉头,后面肯定还有追兵!”

刚才的剧烈作动中,娜丽忒的兜胸布已经完全撕裂了,胸衣被彻底压在了乳下。小修女气喘吁吁地躺在椅子上,跟被玩坏了似的。

“我想到了!娜丽忒,谢谢你。”

嬷嬷来到两人面前。

“唉?”

“你还记得我跟你说,你的胸衣是最棒的滑翔伞吗?”

“咦——咦咦咦!??”

“对面就是外国!”埃德伸手一指,“不就是座大瀑布吗,看我飞过去!”

“你小子。”嬷嬷照着他后脑勺就是一巴掌,二话不说爬上车解起娜丽忒的胸衣来。三人齐心协力把那洁白无暇的内衣拖出。

“还行,没有裂纹没有开线,撑一会问题不大。”

修女小姐眼泪汪汪:“埃德先生……”

“相信我。”

埃德比起大拇指,估测着风速风向。

“对了,你们怎么办?”

“我们?我们‘如实禀报’!”嬷嬷一捶车厢,“很明显,那个十恶不赦的飞行员扒了我们的车,蓬头垢面还要非礼我们家小娜丽忒!在看到帝国铁军神兵天降后,他草草结束丧心病狂的侵犯行径,跳进河里畏罪潜逃了。——剩下的让他们自己烦恼去,没有实打实的证据就动不了我们。”

埃德拍手大笑,这么多天来他头一次笑得这么舒畅。

娜丽忒从身边捡起她给埃德准备的手提行李箱,犹豫了一下,毅然决然地把它放在胸里挤成齑粉。

“胜利后再见,娜丽忒小姐。胜利后再见,嬷嬷。”

埃德亲了娜丽忒一口,也亲了嬷嬷一口,将胸衣往身上绑。巨大的罩杯作为滑翔伞的主体,肩带拉起他的双臂,后绑裹住他的背。要多不靠谱就多不靠谱,但只有冒险一试了。

“胜利后…再见,埃德。”

站在悬崖边,埃德深呼一口气。彩虹桥凌空长跨,美不胜收。

他最后挥挥手,转身飞向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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