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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欢,4

[db:作者] 2025-06-23 08:42 5hhhhh 6890 ℃

  「嗯……」白月毫不节制的呻吟出声,湿润的嘴唇凑近静书锁骨,轻咬一下,撒娇般呢喃,「真舒服……」

  「!当──」茶具碰撞的声音和桌子挪动的声音将静书从将死的害羞中解脱出来,她循声侧头看去,却见本来挺拔冷硬的白月竟一手抓住桌子,努力稳定自己身体;而那双清冽的眸子中,交杂著脆弱和狂暴。

  红离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会这样,他想冲过去,撕碎那些碍眼的床帏,杀了那个将她灌满的男人。可他的双手不住颤抖,身体失去控制般向後倾斜,直到胯骨重重撞歪桌子,他才想起要用木桌支撑自己。

  「红离……」静书轻声叫他,有些心疼他此刻的易碎。或许在别人看来,现在的红离是危险的,可她无法忽略他眼中的绝望。虽然自己只认识他一天,但静书知道,红离不该是这个样子的……

  「怎麽,这麽著急往别的男人怀里跑?」白月出口打断两人眼神交流,残留著红晕的脸上又浮现出招牌的魅惑笑容。他意味不明的瞥静书一眼,将她放平在床上,临松手前还不忘捏她腰肉两下。感受到静书呼吸一顿,双眼才染上些许温度,顺手扯过一旁的衣物,盖在静书身上,而自己只披一件外袍,就撩开床帏,走了下来。

  白月微微抬头的阳具将外袍顶出一个隆起,而阳具上粘稠的精液更是将那块儿衣物沾湿、黏住,让他那个胯下巨物的轮廓若隐若现。红离双眼死定那块湿渍,瞳孔黑得让人害怕。可白月明显不受影响的踱步到桌前,悠然自得的坐下,顾自倒上一杯茶,腻声说,「奴家对男人可没『性』趣哦。」说完,还顽皮的一眨眼,好像红离和他不过是在开玩笑。

  「白月……」红离厌恶的微皱眉头,挤出这两个字。任何人都不难听出他语气中血腥的怒火。

  白月轻抿一口茶,依旧自若。慢慢迎上红离凌迟般的目光,开口道,「我给她喂了『早春』。」语气自然的好像两人不过是在探讨天气如何。

  可他这一句轻声细语,在红离听来却有如晴天霹雳。他不敢置信的倒退一步,隐藏在袖中的双手紧紧握住,指甲深深刺入手掌也毫无察觉。殷红的血液地落在下垂的袖口,给那抹清冷寡欲的白添上几滴嗜血的红。

  早春……早春……红离双眼已经看不清白月魅惑的笑容,脑中只剩下这两个字。早春可以说是春药,也可以说是蛊毒。女子服下之後,与她第一个交合男子的精液就是解药,如果在一定时间内没有得到那个男子的精液,寄主就会毒发身亡;相反的,只要寄主准时得到男子精液,不仅可以活下去,还能以男子阳气滋养自己。

  关雎的小倌,几乎每人都偷偷藏有一粒早春,为的是绑住自己心上人。可真正用上的人却是少之又少,见识过了女子的无情寡义,又有谁愿意背上人命的负担。红离万万没想到,白月……白月……他竟然给静书服了早春……

                                两败沈沦

  欣赏著红离脸上一瞬间的破碎,白月微笑著再斟一杯茶,送到他面前,「怎麽,很吃惊麽。能让你红离公子破例的女人自然很勾人。」说完,回忆起刚刚的快感般半眯双眼,瞳孔泛著情欲的水汽。

  红离被他脸上的沈浸深深刺痛,那碍眼的享受让他被惊讶压下些许的怒气反扑回来。他努力克制自己表情,僵硬的伸手去拿那杯茶。可茶杯刚握紧手里,就被他硬生生捏碎。破碎的瓷片扎进他白皙的手掌,血珠立刻涌出,顺著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慢慢滑落,留恋不舍的自指尖滴落在茶桌,晕染出一朵朵红梅。

  白月品一口茶,状似无意的看眼那几滴血迹,心中不禁惊讶。他没想到,静书竟对红离如此特别,竟然可以让他失控到弄伤自己。他对静书只是好奇,对於一个可以让红离破例的女人的好奇,而那粒早春……白月垂下眼帘,掩去眼中少见的暗沈。他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什麽会给她服了那粒早春……只是那时候,头脑中就冒出了这个念头,身体也不受控制的执行了……他本无意掠夺属於红离的女人,准确的说,如果早知静书在红离心目中有如此地位,他是根本就不会去碰她的。只是,如今一切都晚了……静书和他,再也分不开……

  「你想要什麽。」红离不去看自己受伤的手掌,垂下袖口,掩盖手上的血迹。清冷的声音不复往常疏离,而是充满隐忍压抑。

  想要什麽吗……白月心中默默重复,恐怕,自己也不知道啊……白月勾起嘴角,抬眼看向红离,故作轻浮的说,「你看不出来麽?」边说边瞥向床帏,眼角的淫靡不言而喻。

  红离感觉自己额头正在突突直跳,所有冷静都被眼前这个男人眼中的豔丽烧尽,他强调所有权般冷声提醒,「她是我的──」话还未完,他自己就先愣住了。这种充满占有欲的话,怎麽会从自己嘴里出来……红离突然清醒过来般紧闭薄唇,威胁的话语因为这个骤停而令人莫名。

  「你的啊……」白月低声轻喃,刚刚还妖冶晶亮的眼睛被垂下的眼帘遮挡,闪烁著晦暗不明的光。「现在……不得不是我的了呢。」本是挑衅的话,却不知为何听上去透著丝哀婉。

  红离不知该怎麽说下去,极度的愤怒咆哮著要汹涌而出,可他却找不到宣泄口。他还能做什麽,说什麽。白月给静书服了早春。现在竟是自己成了那个插足的人。他那冰冷的眼神比平时更加刺骨,侧头去看床帏里那个永远委屈娇小的身体,红离快步走了过去,大力掀开笼罩著的豔色薄纱,双眼分毫不差的对上静书眸子。

  静书一直关注著外面两人的动作。隐约中获知白月好像给自己吃了什麽不寻常的东西,可她根本没时间去思考那究竟会是什麽,因为红离的气息冷得让人无法忽略。明知道自己是恩客,他才是倌人,可静书就是莫名其妙的不敢反抗。虽然多多少少能猜想到他看见自己时的神情,静书还是被他的目光吓了一跳。他的双眼太冷清、太平静,平静得让她害怕那其下的暗潮。

  红离紧盯静书脸庞,自虐般强迫自己去看她被其他男人拥抱後的痕迹。自己啄吻过的红唇此刻正红肿得厉害,自己抚摸过的乌发现在也凌乱的披散著,似乎是在告诉他两人之前经历了多麽激烈的性事;还有那双眼睛,那双在自己怀中总是水汽迷蒙、沈醉又压抑的眼睛,现在正一动不动看向自己,透著明显的慌乱却始终没有移开……这样的眼睛,让红离恍惚……可她身上碍眼的红袍击碎了他瞬间的温柔。他将静书身上的外袍掀开,突然暴露在外的雪白胴体受惊般蜷缩,而那双缭绕著水汽的眼睛,依旧看著他……

  红离快要爆炸的怒气在看到静书被绑的双腕时,戛然而止。他愣在当场,手里还攥著白月红袍,神色复杂的看著静书满身红痕。

  即使双臂挡在胸前,双腿也已经尽力蜷缩,静书还是无法阻挡红离审视的目光。他眼中的复杂静书读不懂,她只能瑟缩著,承受他带给自己的压迫。手腕已经被绑得麻木,而双腿更是酸软得厉害。静书心中紧张与委屈交杂,她想出口让红离别看了,可又怕自己会挑起自己承受不来的後果。

  「红离……」细不可闻的声音如小猫撒娇一般,撩拨著红离耳朵。甚至坐在稍远处的白月,都酥得阳具更挺,手指僵硬。可静书依旧毫无所察的看著红离,眼神泫然又惶恐。

  红离冷冽的双眸终是软化,他脱下自己身上素白的外袍,将赤裸的静书裹起,然後弯腰将她整个搂进自己臂弯,一手拖住她大腿,一手扶住她後背,将她下巴搭上自己肩膀,看也不看白月,径直向房门走去。走到门口,红离还是停了一下,沈默稍许,留下一句,「离她远点。」

  「呵呵……」见那两人离去,白月轻笑出声,可只一下就再也坚持不下去般停止笑容,神情落寞的看著桌面上的血渍。即使明知道她和自己再也扯不清也要宣告所有权吗……红离啊红离……白月想要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容,却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那个心情。尝试两次,都无法像从前那样戏谑……「呵,」自嘲一笑,白月低头看看自己已然抬头的欲望,苦涩的闭上眼睛。白月啊白月……你又比他清醒多少……

                              残酷的温柔1

  红离像抱无法行走的人那样抱著静书,一路走回自己卧房。其间,静书一句话都没说,甚至大气都不敢出,怕自己起伏的乳房会隔著毫无阻挡作用的外袍碰上他胸膛。

  远远地,静书就看见红离房门口跪著一个身影。脑袋低垂著,一个圆圆小小的发髻因为主人的低头而冲天挺立、摇摇晃晃;那人後背委屈的弓著;双腿并拢,膝盖紧紧合在一起,像是要夹住什麽东西般;两只白嫩的小手老老实实放於膝盖,好像一个等待先生责罚的学生。红离抱著自己经过时,他似乎抬头想要说什麽,一瞬间後背向上挺直,可静书还没来得及看清他五官,他就又丧气的垂下了头,纤细的後背也跟著弓了回去。不知道为什麽,静书觉得他可怜的同时又有那麽一丝好笑,身体也不禁放松下来,细细打量起这个身影。

  静书的下巴搁在红离肩膀,红离看不见静书表情。可他能够感觉的出在自己推开房门的那一刻,怀中的身体突然松软下来,毫无戒备的靠进自己怀抱。红离当然不会以为她是突然对自己放下戒备,趁静书不备,一手按住她肩膀,脖颈突然向後。

  静书闪烁著笑意的眼睛就这麽落入红离视线,她还来不及收起翘起的嘴角人就已经先愣住。那张素净却略显苍白的小脸上交错著微笑和惊讶。红离被这个呆傻的表情弄得有些好笑,樱色的薄唇微微勾起,在看见静书瞬间瞪大的眼睛後,嘴角忍不住勾得更弯。

  静书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用力眨了两下,确定面前景色不变,才吃惊的消化这个现实。红离竟然笑了,总是清冷又疏远的红离竟然笑了……虽然那对漂亮的眼睛仍然带著些许冷清,可他的眉毛放松了下来,如春风里的柳叶般温柔煦和;还有那对淡色的薄唇,抿起时总会让人感觉到若有若无的寒气,可是现在它弯起後,竟让静书下意识联想起樱花,早春里第一抹似白似粉的樱花……

  「笑什麽。」冷清的声音传入静书耳朵,红离呼出的凉气也若有若无的抚摸著她细颈。

  「什麽?」静书放松神经,自然与他对话。

  「刚才,在笑什麽。」

  「……」静书有些犹豫,可还是老老实实回答,颜色已淡,却依旧红豔的嘴唇轻轻嗡动,吐出一个单字,「他。」边说边快速瞟了眼跪在一旁的小侍,又赶紧收回目光,半垂眼帘,睫毛细细颤动,「有些可怜。」说完,忍不住又看那小侍一眼。

  红离却因为她的回答而笑意尽失。嘴唇上微笑的弧度化为乌有,眼中的一缕暖意又被冷冽取代,仿佛刚才的一切都不过是久寒渴春人的一场美梦。红离那颗似乎从未跳动过的心脏此刻竟泛起醋酸,他没有心情去深究自己的变化,依旧紧盯静书因为自己表情而又复紧张的脸颊。她刚刚看黛阳的眼神让他针扎般刺痛。那样温柔和善的眼神,还有看向他时,脸上若有若无的笑意。这一切一切都让他不舒服,不舒服的像要冻结。

  红离冷冷的眼神甩向黛阳,吓得刚想抬头的黛阳立刻瑟缩。别说说话了,黛阳现在恨不能自己的头发丝都变成铁丝,狂风来袭也纹丝不动。公子刚刚的声音带著些笑意,让他好奇,趁公子和夫人都没交谈的空挡,忍不住抬头想要一探究竟,没想竟然被公子抓个正著!而且公子眼神明明比平时还要冷,哪有什麽笑意啊!黛阳即使低著头,也能感觉到公子冰锥般的目光正扎著自己後背。他摆放在膝盖的双手已经僵直,手指像寒风中的小葱,瑟瑟颤抖。

  红离收回目光,一句话也没说,抱著静书走进卧房,还不忘反手将房门紧闭。刚刚还早春般透著丝丝暖风的长廊如今又变成了萧索的寒冬。黛阳许久过後才敢稍微活动活动自己酸痛的膝盖,边动还边偷瞄房门,生怕公子突然出现,又将自己抓个现形……公子进去前也没说话,那自己要跪到什麽时候啊……黛阳哭丧著小脸默默哀叹,脑中不停闪现自己头发花白,衣衫褴褛,脊背佝偻还跪在公子门口的样子……越想越可怕,黛阳简直要哭了,可他使劲儿咬紧自己下唇,不敢出声儿。与其把公子引出来,生死各半,他宁愿在这儿自生自灭……

  房里的静书比黛阳也好不到哪里去。她不知道自己刚刚仅有的两句话里是那句出了错,让红离好不容易放暖的冷颜又冻了回去,甚至比之前还要冷硬。自己这几年掌管夫家生意,自然也遇到过不少难对付的人,可从来没有人像红离这麽有压迫感。假如红离不这麽冷清、不这麽漂亮,或许静书还能稍稍想到些对策,可偏偏红离就是这麽冷峻秀丽,有如仙人。在他面前,静书感觉自己永远像是一个犯了神仙忌讳的凡人……

  红离将静书放在床上,扯去她身上聊胜於无的外袍,让她毫无遮掩的落入自己眼中。她果然又开始恐慌了,细胳膊细腿想要缩起,挡住胸前、胯下的春色。可由於早春的余效,纵使急切,她动作也只能是绵软无力的,努力许久也只能勉强遮挡。殷红的乳尖在双臂缝隙间若隐若现,丰满的乳房因为手臂的遮挡压迫而在侧面挤出一个饱满的弧度;那抹诱人狂暴的稀疏黑丛,深藏於小腹和勾起的大腿之间,两根调皮的毛发不顾主人尴尬的向上翘起,在洁白大腿的映衬下格外淫靡;还有……红离险些失笑,眼中厚重的冰层出现裂痕。静书只顾挡住身前的春色,却忘了将大腿抬起、并拢於腹前,会让花穴更加暴露。那个瑟缩红肿得几乎看不见缝隙,还沾著白色粘液的花穴,此刻正毫无防备的落入红离视线──

                              残酷的温柔2

  红离起身去拿药膏,早上才用过的药膏还没有收起,正显眼的摆放於桌子上。

  静书紧张的盯著红离动作,如果没有经历过昨天晚上的事,静书一定会对自己现在的防备唾弃至极,竟然怀疑一个恍如仙人的男子会对自己不轨。可有了之前的经验,她不得不紧张。大脑还没来得及反应,身体已经开始僵硬……

  「怕我吗。」红离拿著药膏坐在床沿,低头打量静书。顺如绸缎般的黑发随著动作丝丝滑落,垂於胸前,发梢拂过静书脸颊,引起些微麻痒。静书想要偏头躲开那些恼人的头发,却发现自己在红离的注视下竟然动弹不得……

  「怕我吗。」红离轻声重复,脸上神情不变。

  怕吗……?静书认真思索,好像怕,好像也不怕……她自己也说不清楚……在他面前会紧张僵硬是真的,可似乎也没有那种真正被人威胁时的恐惧……

  「不知道。」静书看著红离眼睛,乖乖回答,没有一丝隐瞒。静书不喜欢说谎,即使在谈生意时,她最多也只是隐瞒不说,却从来不曾说过假话。虽然……在别人看来,这两者没有区别吧,可她自己就是奉行著这种苛刻的戒条。

  「是吗……」红离呢喃,却无法否认自己因为她的回答而有些高兴。他以为她很怕自己,耳朵也已经做好听见那个字的准备,但没想到,她会给出这样一个答案。

  垂下的乌发遮住了大多光线,红离的脸庞沈浸在昏暗的阴影中;漂亮清明的眼睛半垂著,翩长的睫毛挡住稍许瞳孔;纤纤手指拖著瓷质的药瓶,那洁白的指腹切合的贴在印著青纹的瓷面上,静书说不出究竟是红离的手指更秀丽还是那个瓷瓶。两人安静对视,平和得仿佛相识多年。

  许久,红离才想起,静书的手腕还被绑著。他收回自己不知道飘去哪里的思绪,将瓷瓶放在腿上,伸手去解静书手上的束腰。纤细的手腕因为长时间捆绑已经出现红痕,束腰褶皱的痕迹清晰地印在她手腕,凹凸红肿;手指也因为供血不足而呈现出病态的青白。

  「谢谢。」静书轻声道谢,一手抓住自己手腕,想要抚平那些印痕。可麽指刚碰上自己皮肤,一只手就被红离拉了过去。他的力道不大,却还是让她微微一惊。静书的胳膊因他的动作而轻轻抬起,手肘支在红离大腿;被压迫遮掩的乳房失去了依托,垂落在床褥;几乎被压进乳肉的乳尖後知後觉地慢慢挺立,瑟缩在傍晚微凉的空气中。

  静书想要问出口的话,被红离恍如解冻春水的目光堵了回去。他月光般清凉的双眼紧盯她眸子,慢慢低下头,垂床的发梢随他的动作而大面积散落下来,柔顺的乌发毫无章法的互相纠缠成不规则的弧度。红离紧紧抓住静书视线,不放她离开,手指轻柔的抓住她手腕,在她的注视下,伸出舌尖,慢慢凑近那个褶皱红肿的地方──

  那个湿润柔滑的舌尖碰触到静书手腕时,她不禁轻颤。那双禁锢著自己的眼睛太清明,而那个舔舐著的舌头却又那麽靡乱,没有规则的,用量将自己手腕滑过他的舌苔、舌尖,就在她以为那个触感要离去时,他就又反回来,重新开始。柔软湿润的温暖让她放松,手腕上的疼痛也似乎缓解了稍许。静书暗暗自责,红离明明就是在给自己……「疗伤」……而自己却在这麽平和的其中感受到了淫乱。

  静书不知道,红离这一切都是赤裸的引诱。他从来不曾,也不需要勾引女人,但现在,他正尝试去做……

  「咕噜……」抗议声突然从静书腹部传出,她惊醒般瞪大眼睛,脸唰的一声变得通红,另一只手赶紧按住自己小腹,生怕它再来一声。可那个平坦洁白的小腹根本不管主人意愿,依旧委屈的再次咕噜一声……这下静书全身都开始尴尬的泛红,双眼躲开红离视线,不知往哪里放似的四处乱转,本来苍白的面颊被热气熏出醉人的红晕,像熟透的苹果般散发著若有若无的香气。

  红离的双眸已经被笑意蓄满,可他留恋不舍的将静书手腕含入自己口中,狠啜两口,才放开她。放下床帏,转身朝桌子走去。

  直到现在,静书才发现,桌子上竟然摆著满满一桌菜,颜色都很清淡。红离端起其中一盘,却不往她这里来,反倒朝房门方向去了。

  「嘎吱──」的开门声,将已近呆滞的黛阳惊醒,他赶紧挺直後背,端端正正跪好,等待发落。

  「把菜热一下。」红离冷淡的声音在黛阳听来有如仙乐,终於可以动了!

  「是!」黛阳高兴应著,不顾脚上的酸麻,赶紧起身。刚要进屋,赫然发现公子竟然堵在门口,手里还端著一盘菜?!

  「在这等著。」红离也就面无表情的下达著命令,将手里那盘菜放入黛阳手中,转身又往里走。没走几步,突然回头,见黛阳老老实实站在门口,没有抬眼,才满意的放暖些眼神,回身继续。

  黛阳接过满是菜碟的托盘,不敢请示公子能不能分两次拿,纤细的手腕因为重量而微微颤抖。

  「动作快点。」红离话刚出口,黛阳就赶紧端著图盘小跑步起来,不敢有一丝怠慢。红离看著那个摇摇晃晃的身影,脑中突然闪过静书慌乱的神情。冷峻的双眼瞬间被自己都没察觉的温柔布满,摇摇头,轻声合上房门。

  「等一下再吃,菜凉了,可能会腹疼。」红离不知道自己为什麽要解释给静书听,可他看见那双晶亮透彻的眼睛看著自己,就忍不住出声。

  「谢谢……」静书喏喏道,尴尬於自己还赤裸在他面前的事实,不敢直视红离。

  红离又坐回床沿,一手撑住身体,一手轻抚静书头发,轻声问,「还疼吗。」

  他问手腕吗?静书微微一笑,动动自己手腕,带著些感激的说,「好多了,应该没什麽事。」

  红离却并不接话,紧盯她笑颜的目光让静书忍不住收起笑容,一动也不敢动。

  「我是说,」红离凑近静书脸颊,抚著她头发的大掌却在慢慢向下滑,引起静书微弱战栗,「这里,还疼麽。」话音刚落,那个不知何时来到她臀瓣的手掌,突然从两腿之间插了进来,整个罩住静书花穴。

                              残酷的温柔3

  「唔──」凉凉的气息透过他的手掌从身下向上蔓延,静书忍不住轻哼一声,头皮发麻。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席卷她无力的身躯。比性事温柔,却又比安抚挑逗。

  知道她还没恢复力气,红离毫不避讳的分开静书大腿,身体向下,跪在她两腿之间,两手抓住静书白皙的大腿,仔细观察那里红肿的花穴。

  「别……看……」静书刚刚冷却下来的脸又烧了起来,她想要伸手挡住那里,胳膊却怎麽也抬不起来。

  红离将静书屁股抬上自己膝盖,让她的花穴被迫呈现在自己眼前。粉嫩小巧的花瓣已经肿得红豔,几乎让他找不到入口。可一股细细的白液却因这个托高而缓缓从那里流出,滑过她诱人的花穴。红离用麽指和食指分开那两片闭合的花瓣,想要看看她的洞口。却没想那些白色的粘液粘连了两片花瓣,被红离拉出几缕淫丝……细细的白线很快就断裂开来,落在静书还在兀自蠕动的洞口──

  「他的东西……」静书看不见红离表情,也无法判断他语气中暗藏的情绪。

  「他的东西还留在这里。」红离抬起头,脸上没有表情,好像一个漂亮的玉器。

  静书不知道该怎麽接话,张张嘴,又语塞的合上。乱飘的眼睛又开始泛起雾气。

  修长洁白的男性手指放开被自己撑开的花瓣,沿著那条隙缝由上到下缓缓滑动。

  静书紧紧咬住自己嘴唇,不想发出声音。可身体还是诚实的开始颤抖,隐藏在红肿花瓣中的小洞也加快了蠕动速度,吐出更多因挤压而无法容纳的精液──

  红离双眼直视那些流出的精液,食指轻轻抚弄静书缝隙。直到没有更多精液出来,他才停下动作。静书还没来得及放松身体,那根漂亮的手指就突然挤入她洞穴──

  「恩──」掺杂著疼痛的畅快瞬间蔓延全身,静书闷哼出声,双眼没有焦距的瞪大,茫然看著头顶的洁白床帏。被红离架起的腰也忍不住僵硬绷直。

  「红离……红离……」静书哀求的呢喃他名字,「别……」不要再来了,她在心中默念,可怜兮兮的看著那个依旧毫无表情,眼底却已经开始暗沈的男人。

  「给你弄出来。」红离被她这样的眼神看得一阵烦躁,解释一句,就继续自己动作。只进去了一个指节的手指缓缓向里推进,粘滑的精液阻隔在他和静书内壁之间,却也方便了红离手指的动作。被男人狠狠侵犯过的内壁正自卫般快速纠结,似乎是想要把他的手指推出去。可这样的防御不仅没有阻止男子的侵犯,反倒让静书更加清晰的感受到红离每一个指节处的微突,甚至他指腹的薄茧。

  「啊……红离……」静书低吟起来,身上残留的情欲被迅速点燃。她贴著红离腰部的大腿剧烈颤抖著,将自己的战栗清晰的传给他……

  红离强忍住自己翻滚的欲望。拼命镇定头脑,慢条斯理的勾起已经深入她花穴的手指,仔细抠弄起来,将那些残留的粘液全部清理出来。被抠搅的精液不情愿的流出洞口,甚至泛起些许泡沫。红离紧盯那个流著别人精液的洞口,阳具肿胀得几乎疼痛。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竟然看著留有其他男人证据的下体也能这麽亢奋……

  静书知道红离是真的在给自己清理,可她却无法阻止身体上越来越舒爽的感觉。那个手指的粗细刚刚好,让她可以比较舒服的容纳。除了刚进入时,花穴感受到些许被撑开的痛感,她就再也没有感到一丝不适。红离的动作很轻柔也很仔细,让静书紧张防备的心渐渐放松下来,甚至有些享受这样的碰触。

  确定再也没有任何液体留在里面,红离伸直一直在里抠弄她的手指,指尖顶上花穴深处那块嫩肉,试探般轻轻按压──

  「啊──」静书细细的呻吟还没结束,汩汩蜜液就已经沿著红离手指流出,沾湿他白皙的手掌、交错著青色血管的手腕。

  「要再洗一下才行。」红离的声音依旧冷清,可额头却已经布满薄汗。能抠出来的精液他都抠出来了,可他还是觉得那里面会有残留,必须要用另一种液体彻底洗刷一遍才行──

  修长的手指毫不留情的不停按压那块嫩肉,频率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大。静书张开嘴努力吸气,却还是感觉自己快要窒息。饱满的胸部也随之快速起伏,豔色的乳头高高挺立,嫩白的乳肉浑圆饱胀,似乎能看见皮肤下隐隐的血管。她费力上移身体,想要躲开那只手指的侵袭,可还没等她真正离开,他就已经追了上来,还变得更加用力。

  「啊──红离──」静书已经染上哭腔,这种无力感太强烈,让她如悬空般畅快,却又担心摔下来的时刻。他每按一下,就有一股比稍前更清晰的酥麻酸软感侵袭四肢、涌上头顶,舒爽的几乎让静书汗毛直立。

  「呜──」伴随著一声哭咽,大量蜜液开闸般汹涌而出,沾湿红离一大片衣物。红离也高潮般长长呼出一口气,半眯眼睛仔细观察那滩透明的春水,确定里面没有掺在一丝不属於她的粘白,才缓缓抽出自己手指。他抽出的动作极慢,一路上手指还在不停轻轻四处按压……

  红离掏出自己袖口中的手帕,仔仔细细将那些沾染在静书花穴、黑丛的蜜水抹走,甚至连渗入股缝的几滴,也被他以食指仔细沾走。

  「舒服麽。」红离擦擦自己手指,轻声询问依旧沈浸在高潮余韵中的静书。

  「……」静书的眼睛慢慢对焦,看上红离暗潮汹涌的双眼,她轻咬下唇,没有出声。

  看见她小小的白齿轻轻按压那红颜饱满的下唇一下,印出一个浅浅的痕迹,牙印周围的唇色比其他地方更淡一些,却显现出一种脆弱的诱惑。

  红离凑近静书,将自己嘴唇碰上她的,半敛眼睑,继续追问,「静书,告诉我,舒服麽?」见她依旧不肯回答,干净的手掌又罩住她还在挺立的乳房,轻轻揉捏一下,再次出声,「舒服麽?」

  「恩……」静书终是妥协,声音又细又小,却还是清晰落入红离近在咫尺的耳中。

                               登门造访1

  「夫人,您的茶。」秀儿小心翼翼的声音将发愣的静书带回现实。她回过神来,却又开始盯著那个直冒热气的茶杯继续出神……

  「夫人?」秀儿疑问的小声再叫一声。夫人从昨天回来後就一直这副样子,今天还一大早就叫阿福领了好多银子出门,不知道干什麽去了……夫人一向很少出门,可前天却一晚未归,真的好奇怪……

  「秀儿,叫阿福准备轿子,去李夫人府上。」静书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打算去找锦华谈谈心。自己半天都没看进去一个字,再这麽下去,可怎麽好。

  「夫人……」秀儿有些为难,轻柔的声音带著些犹豫,「阿福还没回来呢……」也不知道夫人到底给阿福派了什麽差事,大半天了,也不见回。

  「是吗……」静书低声呢喃,眼中闪过一丝尴尬,「那就劳烦徐管家一下吧。」

  「是。」秀儿领命退出房间,只留静书一个人看著那杯一口都没喝的茶继续发愣。

  严家和李家隔得不远,静书却很少到锦华这里来。李家老爷有很多小妾,子嗣也多,府上自然是比静书夫家热闹。静书有些羡慕这样的热闹,却也害怕。这李府的人,个个都是人精,说话、行事,都是规矩。还有那大大小小的夫人、公子、小姐,看似热情实则疏远的很。这种虚情假意的亲近,总让静书感觉有那麽丝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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