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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稿:迫害蓝原延珠(上篇),1

小说: 2025-08-17 12:01 5hhhhh 4100 ℃

细雨连绵。

“。。。也就是说,你希望我们潜入这个地方,窃取一份文件?”蓝色头发的少年,名为【里见莲太郎】的民警微微皱着眉头,向委托人再次确认。

“是的,具体的内容涉及到公司机密,我在此并不方便透露,但是我可以保证,报酬一定会令阁下满意。”一丝不苟的青年将一个厚厚的信封推给对面的少年:“这只是定金,如果阁下可以将那份文件交给我们,那么后续还会有更加丰厚的报酬——请放心,这后续不会为阁下惹来麻烦什么的,如果有,我们这边也会负责为阁下解决,这些都可以写进合同里。”

不对劲,这个委托各种意义上来说都很诡异,莲太郎很想拒绝这份委托,但是。。。

看着那一大串的0,又回想起那即将到来的收租日,以及已经吃了将近一个月的豆芽菜,贫穷的里见少年可耻的心动了。

这很不对劲,但他给的实在太多了。

“嗯嗯。。。就是不被别人发现的潜入这个地方,然后把那个文件拿出来就好了吧?这么简单的事情就交给妾身吧!”当夜,里见宅,在听完莲太郎的讲述之后,看上去约莫八九岁,扎着双马尾的粉发女孩格外自信的拍了拍自己平坦的胸脯:“今晚就去解决掉!”

“不,延珠,别这么自信,这事我还是感觉有些奇怪。。。从委托人给的情报来看,这地方潜入进去很简单,但是既然这么简单。。。为什么要来委托我们?天童姐的公司应该也没什么名气的才对。。。”莲太郎还是感觉着这事处处透露着诡异,皱眉看着铺在桌子上的资料,但他也实在无法拒绝这个委托——他给的太多了,而且不接这个委托,这个月收入依旧是赤字的贫穷少年里见可能就要被房东扫地出门了。

不接露宿街头豆芽菜,接了公寓软床小火锅,纵使这委托确实有点不对劲,莲太郎也不是很想拒绝这个委托。

6日元一袋的特价豆芽菜他已经吃一个月了,整整一个月了,就算他的厨艺很不错,也经不住一整个月吃的都是豆芽菜啊,他现在感觉自己都快变成一根特大豆芽菜了,再吃下去,豆芽菜怕不是都要从他头顶上长出来了。

“但是无论怎么看,这都不是什么困难的委托,而且人家要是想要骗我们的话根本没必要给我们这么一大笔钱吧?”名为【蓝原延珠】的女孩很自然的抱住莲太郎的胳膊,就算隔着衣服,莲太郎也能感受到那柔软——就算没有胸部,小女孩的身体依旧有着惊人的柔软,更加糟糕的是,延珠还在有意无意的往莲太郎怀里钻,也不好太粗暴的莲太郎只能努力的不让这只对自己有着一些黄色想法的色兔子真的钻进自己怀里,诱导自己去做一些无法挽回的事情而导致自己被因为恋童被压上刑场枪毙。

不,也有可能图省事直接驱逐出巨石阵让原肠生物代劳就是了。

说到这里,也需要稍微讲解一下这个世界的现状,一言蔽之,那就是————烂透了。

在十几年前,仿佛神灵都看不下去人类的行径一般,名为【原肠病毒】的事物出现在了这个世界上,这种病毒有着匪夷所思的的感染性,只要感染上,这病毒就会以惊人的速度侵蚀篡改感染者的基因,一旦侵蚀度超过50%,那么——在很短的时间内其遗传因子会令其原肠动物化,保留寄生生物的性质,将其巨大、凶暴化而不会导致肉体的崩溃。

当然,这也并非没有例外,那就是——被诅咒的孩子。

如果在母亲胎内便摄入微量病毒,逐渐积累,那么,所产下的孩子便生来就具有部分原肠生物的能力,但这并非恩赐,而是诅咒,每当她们解放自己的能力或者再次被原肠生物注射体液,她们的侵蚀度也会快速上升,一旦超过50%,那么迎接她们的。。。同样只有一个结局:【原肠动物化】,因此,这些因为感染病毒注定以女孩的身份诞生在这个世界上的孩子们受到了不敢向原肠生物倾泻仇恨的懦弱者的憎恶与迫害——明明同样可以被称之为受害者,却被视为加害者厌恶,从各方各面来讲,这个世界,都真的可以称之为烂透了。

而随着诅咒之子出现而诞生的制度,便是【促进者】与【起始者】,也就是民警制度,而我们所提到的里见莲太郎与蓝原延珠两人,便是一对民警搭档,那看上去只有八九岁的粉发女孩便是一名兔子型起始者,脚力强大到足以踢穿主战坦克的装甲板,轻易的击杀再生等级不够高的低阶段原肠生物。

但这并不妨碍他们穷到只能吃特价豆芽菜。

“话是这么说。。。但是还是先调查一下比较好,防止出什么意外。”莲太郎用手掌把那凑过来的小脸往外推,同时努力压枪抑制男儿本色。

“姆。。。莲太郎难道是不相信妾身吗?”小兔子微微鼓着脸,颇为不满的盯着莲太郎:“明明妾身是你的起始者,稍微相信一些妾身不好吗?”

“不。。。我。。。”莲太郎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解释。

“。。。。。。”兔子向来是敏感的,她可以察觉到莲太郎的担心,但是。。。这并不妨碍她在心里感觉到不舒服——她想要帮上忙。

所以。。。

“只要把那份文件拿回来就好了吧?”延珠如此说着,一只脚已经踩在了窗台边缘,眼睛也微微亮起红光:“这么简单的事情,都不需要莲太郎去,只需要妾身一个人来就可以了。”

“啊?等一下!”莲太郎起身向窗户上的搭档伸出手,但是赌气的兔子已经无心与自己所爱恋之人交谈,随着脚下发力,娇小的少女如同出弦的箭矢一般射出,融入那浓郁的夜色里,透过窗户,莲太郎只能看见那在楼顶不断跳跃着远去的模糊身影。

真是的。。。太乱来了。。。回来一定要好好教训一下她。。。

莲太郎在心中抱怨着,匆忙的披上外套,同样赶往那个地方。

“。。。”延珠闷头在楼顶上跳跃奔跑着,微冷的晚风吹拂在其脸庞上,让她发热的大脑冷静了些许,随着一个转身,颇为失落的小兔子停在无人的交叉路口,扬着小脑袋,望着雨后那不甚明朗的星空,小小的叹了口气。

她在干什么啊。。。

脑袋一热就自己跑出来的女孩有些懊恼的独自一人行走在潮湿的街道上,努力的让自己混乱的思绪沉淀下来,但无论她怎么去尝试,都只让自己越来越心烦意乱。

她应该听话不擅自行动的,但是。。。她确实感觉有一些不开心,明明是搭档,延珠却总感觉自己实际上是可有可无的存在,很多时候莲太郎都会自己直接将事情解决掉。

这样确实很轻松没错,但是,这样子的话,她作为起始者的意义是什么呢?她除了去战斗,就没有任何擅长的东西了。

越是这么想着,延珠的情绪就越发低落,小手扯着明黄色的小外套,将其捏的皱巴巴的,本来只是略微亮起的双眼因为其主人的沮丧失去抑制,宛如漂浮在半空的两颗猩红色的小彩灯。

那么。。。要回去找莲太郎认错吗?

女孩自然而然的想到了这样的事,但是她毫不犹豫的又将这样的想法抛弃,在大概寻找了一下方向之后,仿佛要让自己没有思考余地一般奔跑着,向委托人给出的地址前进,錵制的金属靴子敲击在柏油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才不要。。。回去认错。。。

也许是赌气,也许是在乎颜面,总之,在那微妙的自尊心下,女孩抗拒着乖乖回去,去向自己爱恋的搭档认错,去承认莲太郎才是对的。

——反正这个委托也不是多么的困难,至少。。。至少把这个委托完成。。。

怀抱着这样的想法,延珠再次翻越房屋,停留在了一栋办公楼前,正如委托人所说的,就连保安都没有,唯一的安保措施就是挂在玻璃门上的U型挂锁,这种自然是无法阻挡脚力可以毁坏金属装甲板的延珠,但是直接一脚踹上去把门踹碎的声音就太大了。

“嗯。。。那么。。。通风管道?”延珠抬头看向了离地将近十米的出风口,对于正常人来说爬上去很困难,但是对她来说。。。

“嘿咻。。。轻轻松松~”仅仅是一次跳跃,延珠便攀到管道旁边的窗沿上,稍微努力了一下便打开了上面遮挡用的罩子,凭借着自身娇小的优势钻进其中。

好挤。。。好脏。。。

一爬进去,延珠就本能的感觉到了不适,先不说呛人的灰尘,本身就没有考虑过供人通行的通风管道的狭窄程度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虽说她确实可以凭借身材娇小钻进去,但是她在里面只能匍匐着,就连翻个身都做不到,原本清洗的干干净净的衣服也被蹭的脏兮兮的。

“呜。。。讨厌。。。”延珠小声的抱怨着,但是都已经钻进来了,现在往后退很困难,抱着反正衣服都已经弄脏过了的想法,延珠小心的顺着通风管道向前爬行着,虽然很努力的不去发出声响,但是錵质的金属靴触碰在管壁上还是会不断发出清晰的碰撞声,让本就因为偷偷潜入的行为而有些心虚的延珠心里一阵阵的发慌。

没事的。。。反正看起来这里应该也没人。。。只要动静不要大到引起周围人的注意应该就没有关系。

用这样的理由安抚着自己,延珠的动作也放肆了一些,她是真的不太想再在这里呆着了,脏兮兮的,而且又热又挤,爬了这么一段路,她浑身就已经汗津津的了,贴身的衣服被汗液浸湿,黏在肌肤上,让延珠感觉颇为不舒服,甚至于从因为炎热而有些红润的脸上渗出的汗液顺着脸颊滑落,在下巴汇聚,滴落。

“终于。。。”看到前面的另一个管道口时,延珠眼前一亮,努力的爬到那里,稍一用力将上面卡扣式的封装口拆下,迫不及待的翻身跳下去,刚一抬头,就看到了那在黑暗中,闪亮着的猩红色双眼。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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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延珠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入目的是大半张脸都被黑色的金属面具覆盖着的白发女孩,身上穿着与其说是服装倒不如说是情趣衣物的类似于学校泳装的紧身衣物,然而少女的私密位置却并无严密遮挡,反而在上方系着蝴蝶结一般的丝带,就好像是等待别人拆开的礼物一般,胸口也恶趣味的被开了两个小洞,露出可爱的粉蕾。

这是。。。什么不知廉耻的衣服啊!

延珠光是看着脸就不自觉的发红,但那个诅咒之子只是安静的站着,仿佛不知道什么叫羞耻一样,而随后延珠便顾不上关注那个诅咒之子了,因为她这个时候才发现。。。现在被金属臂拘束着四肢吊在半空中的她现在正处于回归自然的状态——浑身上下都赤裸着,没留下任何衣物。

“咕呜。。。”延珠不由自主的发出悲鸣,努力的想要蜷曲身体去尽可能的遮挡那些隐私部位,然而被机械臂紧紧束缚着的她只能宛如刻意展示自己一样,在半空中呈现双臂张开,双腿也呈现M状的分开,以这一览无余的姿势赤裸着被束缚在那里,无论是尚未发育的粉蕾还是双腿之间光洁的小穴都毫无遮拦的暴露在外界。

可恶。。。怎么回事。。。一点力气都用不上。。。而且这种动作。。。要羞死了。。。

大脑一片空白的延珠不断晃动四肢,但是以往那由原肠病毒带来的超人力在这一刻消失的无影无踪,海啸一般的无助吞没了女孩的心灵,她看向那个一直安静站着,宛如人偶一般文静的白发女孩,以强势的态度去掩饰自己的不安:“喂!你这家伙到底是谁!而且你要对妾身做什么!快点把妾身放开!”

“嗯哼。。。看起来这位想要偷东西的坏孩子还很有活力,而且丝毫没有认知到自己的错误的样子呢。”随着这样有些轻佻的女声,一旁的金属门在电机的带动下向两侧分开,穿着白大褂的女人顶着有些邋遢的凌乱长发,一边摩挲着下巴一边饶有趣味的打量着被吊在半空中的小兔子:“嗯。。。身上没什么伤口,肌肤也滑溜溜的,再加上那还算可爱的衣服,看起来并不是野生的小家伙呢。。。嘛,也无所谓啦,反正看起来还没有经过什么玩弄,应该能够给我带来一个愉快的夜晚呢。”

不舒服,这就是延珠的第一感受,这个女人看待她的目光简直就是在看一个逗弄起来会很有趣的小动物,甚至于是好玩的玩具,如果硬要形容的话,就是一个近似于俯瞰的视角,理所当然的将她视为可以随便摆弄的东西。

讨厌的女人。

这便是延珠对这个女人的第一观感,但是现在被拘束着的延珠无法做出什么像样的反抗,只能徒劳的瞪着她。

“哦哦。。。不错的眼神呢,看起来饲养你的饲主对你还是比较娇惯的呢,不听话的小兔子。”女人走到了延珠身前,伸出手指抚弄着延珠精致的小脸,顿时引起延珠抗拒的甩头,被甩开手的女人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强迫性的用双手捧住延珠的脸,迫使延珠与自己对视,注视着那躲闪樱色眼眸,女人露出有些恶劣的笑容:“真是不听话的小兔子呢。。。也许我应该教一下你一些特殊的知识?”

一旁的诅咒之子见此情况,转身从一旁的柜子上捧过来一个盒子,女人胡乱揉了一把那个诅咒之子的头发算是奖励,将那个盒子打开,从里面取出来了。。。一支毛笔?

这家伙要干什么。。。

心中的不安更加浓郁,但是被束缚着的的现状让延珠只能看着那个女人来到自己面前,随后。。。抓住了自己的一只脚。

受惊的延珠本能的蜷曲脚掌,但是这好像反而激起了女人玩乐的欲望,单手握着延珠粉嫩的小脚,指尖在延珠敏感的脚掌心划动着,带来一阵阵的瘙痒,异样的感觉顿时让延珠产生强烈的笑意,只能尽可能地将脚掌蜷曲,想要减少遭到玩弄的面积,但是女人并不打算如延珠所愿,用手指强行扳直延珠的脚掌,然后。。。将毛笔贴在了那在手指划弄之后有些发红的脚心上,感受到那丝丝缕缕软毛的延珠娇小的身体轻颤了一下,惶恐的看向那个乐在其中的女人,带着不自然强忍着的笑意的开口恳求:“等一下。。。不要。。。别。。。”

“为什么呀?明明某只小兔子看起来很开心,只是强忍着笑意呢~”

谁感觉到开心了呀!!

延珠的请求被理所当然的忽视,软毛在女孩娇嫩的脚底不断骚动,酥麻的瘙痒让延珠的身体颤抖着,死死的抿着嘴唇,忍耐着不出声,棕色的眼睛因为情绪的波动逐渐亮起红芒,眼角也不由得浮现晶莹,而那个女人见此更加变本加厉,让毛笔的软毛在女孩粉嫩的脚底不断来回轻扫,同时对那个一直安静的站着的诅咒之子招了招手,那个诅咒之子便放下手中的小盒子,上前抓住了延珠另一只不断蜷曲扭动着的小脸,随后面无表情的张开嘴巴,毫不迟疑的含住延珠晶莹圆润的脚趾。

“?!?!”

湿热柔软的触感让延珠一下子愣住,原本紧绷着的神经也略微放松了一下,就是这一刹那的放松,唇齿之间便不由自主泄露出轻微的笑声。

当堤坝上被侵蚀出第一个小孔,那么其崩塌便只不过是时间问题。

“咕……哈哈哈哈哈哈哈——”

软毛在脚底不断骚动,诅咒之子更是含着脚趾,用柔软的小舌头在脚趾之间来回舔舐,双重的刺激之下延珠实在无法忍受,近乎失控的笑着,娇小的身体想要扭动挣扎,但是在机械臂的束缚之下这完全是徒劳:“哈哈哈哈——停下——噗哈哈哈——快停下!!”

“为什么要停下呢,你看,调皮的小兔子笑得多开心啊?”这样子的说着,女人放下了手中的毛笔,但这并不是怜悯,很快,她便拿起来了让延珠不由自主露出惊恐表情的事物:一柄大毛刷。

和小巧的毛笔相比,毛刷的体积让它可以直接覆盖延珠整个娇小的脚掌,而且那长长的硬毛和毛笔柔软的细毛也不是一个等级的存在,当那硬毛接触延珠因为充血泛红,格外敏感的脚底时,延珠拼命的摇着头:“不要……不要!!”

刷刷……

毛刷在娇嫩的脚底来回刷动,得益于兔子的基因,延珠拥有着堪称匪夷所思的脚力,但是同样的,她脚部也比正常的孩子敏感的多,此刻,她可以清楚的感受到毛刷上每一根硬毛从自己脚心划过的触感,剐蹭带来的细微疼痛和强烈的瘙痒让延珠仿佛癫痫发作一般颤抖着,失控的笑声从唇齿之间泄出,更糟糕的是一旁的诅咒之子也松开嘴巴,沾染着唾液的脚趾仿佛裹了一层糖衣一样晶莹剔透,随后,她低下头,如同舔舐牛奶的猫咪一般,伸出湿软的小舌头轻轻舔舐着延珠的脚心,得益于远超常人敏感,延珠甚至能够感受到她舌头上微小的肉粒,但此刻延珠只希望自己不要有这么灵敏的双脚——不,确切来说,她现在连希望这种想法都没法产生,在瘙痒之下她只能不断的笑着,脑海里根本来不及产生什么有条理的思绪就被狂乱的笑声冲散,几乎可以说是在昏厥与清醒的边缘飘动,原本漂亮的双眼不自觉的泛起,小口微张,伴随着笑声时不时溢出些许唾液,身体本能的挣扎的同时,因为其主人近乎崩溃的状态,从女孩那光洁的隐私之处,淡黄色的温热尿液因为失禁流出,顺着柔软的小屁股滴落,在女孩身下汇聚成一小滩水泊。

“啊啦啊啦,这可真是,经不起玩弄呢。”

哗啦啦——

近乎刺骨的冰水劈头盖脸的浇在延珠身上,让延珠猛的一激灵的同时寻回了自我的意识,诅咒之子见状放下手中的水管,转头看向坐在一旁把玩着一枚……前面呈现纺锤状的东西,后面是稍微细一些的部分,还连接着一个小圆环,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但是延珠本能的可以感觉到很不妙的感觉。

“啊咧?看起来终于醒了么?明明看起来都八九岁了,居然还会失禁呢,真是的~”女人起身,背着手笑盈盈的走到延珠面前,略微附身注视着延珠的双眼:“失禁的坏孩子需要一些小小的惩罚呢,在此之前~先清洗一下吧。”

“等……等一下!你又要做什么??快停下!快停下!不要!!放我走吧!我知道错了!!”延珠惊恐的看着女人从诅咒之子手里接过水管,随后……将其对准其双腿之间光洁白嫩的隐私处,无情的打开阀门,霎时间,冰冷的水柱直接冲刷在女孩最为敏感的私处。

“呜噫————————”

延珠不由自主的绷紧全身,拼命的想要夹紧双腿,但是迫于机械臂的束缚,只能保持着羞耻的M字开腿,将小穴直接暴露在面前这个女人面前,过度的刺激让延珠双眼再次不由自主的翻白,女人见状,很干脆的将水管扬起,又一次浇了延珠一身冷水,迫使她保持清醒。

“……你个女变态!虐待狂!!你……你!!你早晚有一天会遭报应的!!”在冷水的刺激下再次恢复清醒的延珠略微喘息了一小会,近乎怨恨的瞪着那个女人,但是受限于词汇量,她所能想到的最恶毒的诅咒也仅仅只是如此了,而这对于女人来说,连不痒不痛都算不上。

“嗯哼~报应吗?也许吧,谁知道什么时候会降临呢?也许是明天?也许是明年?也许是我死前的最后一天?谁知道呢,但是无论如何,都不是现在呢,嘴巴不干净的小兔子。”女人格外无所谓的回应,捏住了延珠娇嫩的脸庞,逼迫延珠张开嘴巴,然后……将卷成团的鹅黄色布料粗鲁的塞进延珠嘴里,虽然只是很短的一瞬间,但是延珠也依旧看清楚了,那是自己之前穿在身上的内裤,她努力的想要伸出舌头将填满口腔的布料推出,但那个女人直接拿出一个口球塞进了她嘴里,在延珠脑后系上,让延珠只能发出带着抗拒与恼怒的呜呜声。

“嗯~这样子看起来就顺眼多了呢,就继续清洗吧~”看着因为嘴巴里被塞进去异物而不得不保持安静的延珠,女人愉快的哼着歌,拿着水管绕到了延珠身后,伸出纤长的手指按压在延珠软嫩的臀瓣上,顿时,延珠便联想到了极为不妙的事情:这个女人……该不会?!?

正如同她所想到的,女人用手指将延珠臀瓣向两侧分开,露出延珠粉嫩的后穴,纵使延珠呜咽着不断摇头,女人也依旧自顾自的将水管软管的顶端抵在了延珠的后穴上,随后捏紧一些,将胶质的软管一点点塞进延珠的后穴中,原本紧致的后穴被胶管粗鲁的撑大,带来撕裂般的疼痛——不,并非是撕裂般,而是确确实实的被粗暴的撕裂,从未被扩张过的后穴在被胶管强行插入时确实因为扩张而略微撕裂,渗出些许血丝。

“呜呜——————”眼泪生理性的充盈眼眶,哗啦啦的顺着脸庞留下,但是却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得益于诅咒之子优秀的愈合能力,被撕裂的后穴很快愈合,但在胶皮的摩擦下很快便再次破皮。

“真不愧是被诅咒的孩子呢,就算这么粗暴也完全无所谓~真好奇啊,能灌进去多少呢?就算把肠子撑裂也无所谓吧?反正很快就可以愈合了呢~”女人带着几乎可以称之为恶劣的表情,伸手搭在了水龙头的开关上,随后……直接一口气拧到最大,冷水顿时沿着管子灌入,冲刷着娇嫩的肠壁。

“————————”

冰冷……这是第一感觉,仿佛从后面塞进肚子里面冰块一样,随后便是酸胀……外之后的……便是痛苦。

随着水流的注入,延珠原本平坦的小腹逐渐凸起,越来越大,最后宛如怀孕了一般,高高隆起,被撑起的皮肤都略有些透明,可以清晰的看到其下青紫色的血管,在延珠几乎以为自己肚子要像充气太多的气球一样直接炸开的时候,那个女人终于将那根可憎的水管拔了出来了,顿时,被灌入的水如同水枪一般喷射出来,除了混杂着的浊物以外,还有些淡红色,融在水中的血液。

终于得到释放的轻松让延珠有些失神,几乎是浑身瘫软,但那个女人并没有让延珠去休息放松的意思,冷水再次直接劈头盖脸的喷洒在延珠身上,强迫她压榨剩余的精力,勉强保持清醒,在顺带着将浊物也冲刷干净之后……延珠看见那个恶魔一般的女人再次拿着水管靠近了自己,刚刚凭借愈合能力恢复一点点的身体便再一次的被摧残,声嘶力竭的悲鸣被塞在嘴里的内裤与口球阻塞,只能漏出含糊的声音,这样的经历反复重复了四五次,一直到灌进去的水流出来连血丝都没多少了那个女人才终于停下——倘若不是因为延珠是诅咒之子,恐怕她早就因为肠道破裂出血而死了,在这反复的灌肠清洗的过程中,水流出的比较慢的时候,那个恶魔一般的女人甚至会用手用力按压延珠被撑起的小腹,让水可以更快的喷出来——现在延珠只感觉自己肚子有一种异样的空旷感,她甚至怀疑在这反复的灌洗下自己的肠子也被连同着那些肠道内的浊物直接流淌掉了。

但是很幸运,她是一名诅咒之子,得益于原肠病毒带来的愈合能力,这种程度的蹂虐对延珠来说并不能算得上致命,甚至于都算不上严重,在女人停下后不一会儿,延珠就感觉肚子里一阵阵麻痒,她不算很多的知识让她清楚,这是自己的伤口正在愈合。

但,延珠很清楚,现在这优秀的愈合能力只会给自己带来更多的苦难。

“阿拉,这才刚刚一小会,可爱的小兔子的后穴就又变得紧致了呢~真是耐玩呀,你说是不是呀?”女人用手指抚摸着延珠略有些肿起的后穴,巧笑嫣然,然后……她便拿起来了那个前面纺锤型,后面是稍细的圆柱带拉环的东西——如果延珠在性爱方面的知识稍微丰富一些,她就会了解到,这个东西的名字叫做肛塞,但是就算延珠不认识那是什么东西,现在她也可以猜到那个最宽处几乎有她手腕那么粗的东西是用来做什么事情的了。

无视流着泪不断摇头的延珠,那个女人哼唱着不知名的曲调,将那在延珠眼里变得可憎又可怕的事物顶在了延珠微微红肿的后穴上,随着女人的用力,延珠几乎怀疑自己的屁股被硬生生撑裂,她完全无法想象那么大的东西到底是怎么塞进去的,但是伴随着剧痛,她可以清晰的感受到那生硬的巨物将她的后穴撑裂,一点一点的推进,将她肠子撑大,她想要大叫,但是将口腔塞得满满当当的内裤让她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呜声。

随着肛塞彻底没入,女人满意的点了点头,走到一旁悠闲的坐下,而一旁安静看着的那个诅咒之子从一旁拿起来了一块格外厚实的木制板子,走到了延珠身后。

啪!!!

疼痛,丝毫不逊色于后穴被扩张的疼痛,而且更加的直接猛烈,那个诅咒之子也不知道所含有的动物因子到底是什么种类的,力量大的吓人,双手拿着木板狠狠的抽打在延珠屁股上的一刹那,延珠白嫩的臀肉宛如果冻一样,整个的形变,形成略有些色气的臀浪,片刻后属于年幼女孩的格外富有弹力的臀肉回弹恢复原状,慢慢的浮现一块深红色的板印。

疼痛……但是延珠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再去悲鸣,只有脑袋略有些无力的昂起,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不知道是屈辱还是后悔的眼泪哗啦啦的流淌着,啪嗒啪嗒的滴落在地上。

莲太郎……你在哪里……妾身错了……求求你……快来救救妾身……

但名为延珠的女孩所熟悉的少年此刻并不在此处,迎接她的,仅有那个女人看待玩物的目光与那名诅咒之子毫无感情的再次抬起的板子。

啪!!

沉重的板子再一次落在女孩娇嫩的小屁股上,冰冷的板面啃咬着软嫩的臀肉,灼烧一般的痛楚如同电流一样贯穿全身,延珠想要哭喊,但是那塞在嘴里的内裤和口球将这微不足道的权利也尽数剥夺,只留下些许的呜咽声以及啪嗒啪嗒的,不断滴落的泪水。

诅咒之子很少得到优待,但延珠在莲太郎家并没有如同别的起始者那样,受到不好的歧视对待甚至于虐待,倒不如说,在莲太郎家生活的日子,对于延珠来说是宛如深夜中的萤火一般,值得珍藏的时光,也因此……实际上延珠并不是多么的耐痛。

那个女人看着眼前的场景,似乎女孩子被虐待能够给她带来什么精神上的快感一般,她津津有味的观赏着眼前的虐待戏,那个诅咒之子自然也不会管什么热身循序渐进或者承受能力什么的,她只是近乎机械的将手中的板子抬起,对准那越发红肿的臀肉打下。

得益于延珠身为诅咒之子相较于普通女孩坚韧的多的身体,在那个诅咒之子这样子的抽打下,延珠的臀肉依旧顽强的保持在仅仅只是颜色较深的红肿上,但这对延珠来说绝非好事——

“还真是结实呢,不知道到底要多久才会被玩坏掉呢?”那个女人是如此说的,她根本没有去计算所谓的数目,她的理念很简单:既然玩不坏,那就一直玩到玩坏为止。

延珠想要去哀求,想要去认错求饶,但她真的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别说是嘴巴被用内裤和口球塞上,就算没有塞上,她也没有力气再去发出比较大的声音了,倒不如说……她现在连抬起头的力气都不剩多少,停下的眼泪并非是坚强或觉悟,而是最简单干脆的——无泪可流了。

她感觉疲倦,感觉口渴,感觉自己快要死掉了,但那优秀的愈合能力依旧在勤勤恳恳的支撑着她的身体,延长着她所受的折磨,意识越发混沌,但是每到这个时候劈头盖脸的冷水便会毫不留情的浇下,逼迫她保持着清醒,不陷入浑浑噩噩的的麻木之中。

“阿拉?都开始发黑了呢?”那个女人饶有趣味的看着:“不过看起来似乎正在慢慢的愈合的样子,黑色的部分在以很缓慢的速度恢复成深红色呢,真不愧是诅咒之子呀……那么……这个如何呢?”

延珠看见,那个女人拿起来了一根有手指那么粗的藤鞭,悠然的走到她身旁,缓慢的,一点点的将那事物抬起,然后……猛然甩下。

藤鞭抽打在肿胀的臀肉上,已经不复软嫩的肉瓣在藤鞭的抽打下猛然凹陷,随后宛如被戳破的崩皮一样向两侧翻卷,有些发暗的血液缓慢的渗出,本就有些瘆人的肿胀臀肉顿时变得血淋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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