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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花阴 - 5,2

[db:作者] 2025-06-23 08:42 5hhhhh 8910 ℃

  秀美笑道:「趴哪儿啊?再说我正给你按摩呢。」

  张帅笑道:「没事儿。我按不按都无所谓,其实只想多跟你说说话。来吧,要不就趴在我身上吧。」张帅说着就将手搭在了她的腰上。

  秀美说:「那怎么好意思?」

  张帅见她没有拒绝的意思,放在她腰上的手稍稍一用力,就将她揽在怀里了。

  秀美趴在他胸前,双手在他胸肌上慢慢摩挲,闭着眼说,长吁了口气,幽幽地说:「好累,真的好累……」

  张帅搂着她丰腴柔软的身子,感觉丰乳压胸,双手忍不住在她背上四处乱摸。

  就这样躺了一阵,秀美抬起身子,目光灼灼地望着张帅。张帅自然懂得那种眼神的意思,略略抬起头吻住了她的红唇。秀美被他这么一吻,浑身都哆嗦起来。

  她老公远在千里之外,想要见面只能等到春节回家,而她又是个比较保守的女人,所以很多别的跟丈夫分处两地的女人早已有了婚外情时,她还是孤身一人,并非不想,只是迈不过心里的槛,所以她已有大半年没有尝过男人的滋味了,每个月有那么几天欲望特别强烈的时候,只得关起门偷偷自慰罢了。然而,自慰不过是暂时舒缓她不断积累的性压力而已,根本无法与男人亲热的那种感觉相提并论:那唇舌纠缠的恩爱,那肉体相拥的舒适,那性器紧密结合的快感,那呼吸娇喘的缠绵……

  于是,张帅这一吻将秀美积聚了大半年的欲望全部点燃了,仿佛在油库里打了一个火星,爆炸已是不可遏制。

  当下,秀美脱掉高跟鞋,爬上皮床,趴到张帅身上,咬着他的嘴唇就是一通毫无章法的狂吻,然后主动将舌头伸进他的嘴里,贪婪地与他的舌头纠缠,又将他的舌头含住,尽情舔舐。忽然,秀美抬起身子,将自己的短袖脱了扔到地下,双手伸到背后解开胸罩的搭扣将其取下扔到地下,然后就一只手揽着张帅的脖子,将奶头塞进他的嘴里让他舔;另一只手迅速插进张帅的裤头,将他早已坚硬如铁的肉棒握在手里,心急火燎地用力撸动。秀美早已兴奋得神志错乱,娇喘吁吁,却又怕别人听见,只得拼命咬住嘴唇;双颊绯红,仿佛二月桃花。张帅也脱掉了自己的衣服,以便跟秀美的肉体进行最紧密的接触。

  脱掉衣服后,张帅也将手伸进秀美的内裤,感到她的阴毛不多,阴唇很丰满,早已在情欲的推动下膨胀起来,硬邦邦地仿佛橡皮一样充满弹性,阴道口、阴唇的缝隙里全是粘粘的温热的春水,仿佛积蓄了大半年的春水全部倾泻出来了。张帅扪住她的阴部好一阵抚摸,将她的春水涂满了整个阴部,然后中指贴着阴唇缝隙滑进了阴道口,再往里一转,插进大半根手指。秀美的屁股不由得往前一挺,张帅的中指就全部插了进去。

  插了一阵,张帅将手指抽出,将双手搭在她的翘臀上尽情揉捏,然后将她的套裙背后的拉链拉开。秀美知趣地拱起屁股,张帅一把将她的裙子和内裤一起撸到她的膝部。秀美曲起脚,来回摩擦,将套裙和内裤蹬到了地上,然后将阴部紧紧贴在张帅的鸡巴上,扭着屁股用力摩擦。张帅感到她的阴部很是肥厚,在鸡巴上摩擦的感觉很爽,没多久,张帅的鸡巴就被秀美骚穴里流出的淫水全部濡湿了。

  秀美实在受不了了,握着张帅的大肉棒就往淫水涟涟的阴道里插进去。等到张帅的大肉棒全部没入她温暖湿润的阴道直抵花心时,秀美「啊——」地一声娇喘,好在旁边没有客人,然后就大起大落地套动起来,近乎失控的疯狂。秀美不顾一切地套动了十多分钟后,双腿打着颤,阴道急速痉挛,伏在张帅身上一动不动,双手死死抱住张帅的脖子。

  张帅静静地躺着,充分享受她阴道的大力握持,温暖如绒,快感如飞。过了一阵,秀美回过味来,俯着身子,骚穴里夹着张帅坚挺的大肉棒,晃着两个大奶子在他的身上四处乱吻。张帅翻起身,将她平躺在床上,一手抱着她的右腿根部,一手压着她的左腿膝部,以小幅度快速度奋力抽插,将秀美两个雪白坚挺的大奶子晃得眼花缭乱。张帅也不想玩太多花样,只是想彻底满足这个大半年都没被男人滋润过的丰满少妇,于是就越插越快,越干越勇。没过十分钟,秀美又一次咬着手指高潮了,喷涌的春水流得皮床上到处都是。

  张帅俯身吻了吻她的香唇,在她耳边柔声问道:「秀美,爽不爽?」

  秀美媚眼如丝,俏脸如火,略带羞怯地点了点头。张帅示意她翻过身来趴在床上,秀美顺从地翻过身撅起翘翘的白臀,挺着胀鼓鼓湿漉漉的阴部等着他进来。

  张帅跪在她身后,挺着满是淫水的大鸡巴,挤开她粉嫩的小阴唇破门而入,秀美也将屁股向后挺了挺,迎接他的插入。张帅就搂着她的小蛮腰奋力抽插起来,小腹撞在秀美大屁股上发出啪啪地声响,秀美的大屁股在他猛烈的撞击下如波浪一样颤抖。张帅狂插了五六分钟后,秀美体力不支,双腿并拢趴在了皮床上,将屁股撅得老高,肥厚的阴唇因此被挤压得更加高耸。张帅便站起身,双腿分跨在她的屁股两侧,以居高临下的方式直插花房。秀美每次都被张帅硕大的龟头顶着花心,酥麻得全身酥软。又插了一阵,秀美整个身子都趴在了皮床上,浑身都被留在皮床上的淫水弄得滑溜溜的。张帅也顺势趴到她的身上,拱着屁股抽插,但这种姿势实在无法插得痛快,于是就将秀美的身子发过来,依然用那经典的招式完成最后的冲击。秀美也已经临近高潮的边缘,胸部、大腿上已经出现了成片的红潮,乳头挺得老高,胸前两个大肉球飞速地上下晃动,嘴里再也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张帅忽然感到龟头一麻,大股大股的精液势不可挡地喷射出来,伏在秀美身上不动了,静静享受那生命中最强烈的快感。秀美也在他最后一击中迎来了第三次高潮,双手死命地搂住张帅的背,指甲将他的背部抓出几道红红的痕迹,阴道急剧地痉挛收缩,力道大得惊人,将他的大鸡巴夹得隐隐作疼。

  两人就这样一丝不挂地抱在一起,下体还紧紧地交合在一起,良久没有分开。

  还是秀美打破了寂静,凑在他耳边轻声说:「你好厉害,弄得我死过去三次了。」

  张帅轻轻笑问:「你满足吗?爽了吗?」

  秀美笑道:「太爽了,好久没这么爽过了,太满足了,真想把你抱在怀里,夜夜都让你弄……」秀美没想到自己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羞得赶紧将头埋进他的怀里。

  眼看就要到钟了,秀美只得起身,拿过干净帕子将张帅和自己身上的淫水擦拭干净,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让张帅先出去理发,自己清理了满是春水的皮床。

  当张帅坐在椅子上理发时,秀美坐在一旁的沙发上,不时含情脉脉地看着他。

  张帅理完发,付了钱走出店门,回头见她目不转睛地望着自己,眼里满是眷恋和失落,却不得不狠狠心,扭头走了……

          16胆大饥渴的表婶(大结局)

  张帅离开理发店,回到车站,取回行李包,上了汽车。几经周折,总算找到了他的表叔王国涛。但是,他表叔不在家,只有他表婶聂佳一人在家。聂佳今年三十四岁,模样端正,身材丰满,两个大奶子仿佛要冲破衣服的束缚,呼之欲出;修长的大腿被紧身的牛仔裤衬托得更加丰满;而她的皮肤,更是农村女人少见的好,白皙水嫩,可见她并没有做过多少农活。聂佳见突然从天上掉下一个浓眉大眼的侄儿,长得高大帅气,心里欢喜得跟什么似的。

  张帅见表叔不在家,便想打道回府。

  聂佳忙道:「帅仔,你好不容易来一趟,还找了那么久,你表叔过一阵子就回来了,要是知道你来了,连面都没见上就走了,那还不得怪死我啊?你想要你婶子挨骂吗?」

  张帅想了想,觉得有理,便不好再推辞,住下了。

  王国涛和聂佳两人开了一家商店维持家用,日子过得也不是很宽裕,加上王国涛仍然时不时赌些小钱,更是没有能力再接纳张帅了。张帅当然明白他们的处境,心里打定注意,见了表叔的面,便仍然回去,不怕自己养不活自己。

  当然,聂佳准备了一桌丰盛的晚餐,还拿了几瓶啤酒。聂佳和张帅的酒量都一般,两人勉强才将一瓶啤酒喝完。

  吃完饭,聂佳说:「你坐了一天的车也累了,赶紧洗个澡,我给你准备好床铺睡觉。」

  张帅连忙道谢。

  聂佳笑道:「都是一家人,可别跟我客气。以后不许谢来谢去的,怪生分的。」

  张帅也笑道:「那好吧,婶子。」

  聂佳将张帅领到沐浴间,帅仔站在门口。聂佳对他说:「这就是洗澡的地方,打开龙头用能洗了,那里是沐浴露,压一下就能出来。」张帅听了,连连点头。

  「带换洗的衣服了吗?没带的话,我把你表叔的衣服给你拿一套来。」聂佳说道。

  张帅便说带了,觉得表婶真是细心,处处都透着一股子女人的体贴。聂佳见没什么事了,便走出沐浴间,而张帅还站在门口胡思乱想,来不及让开,聂佳高耸的胸部刚好从他的胸膛上擦过。张帅心里掠过一丝异样的感觉;聂佳粉脸微红,只当作无事一般出去了。张帅洗完澡换上衣服后,聂佳已经准备好了床铺,于是他就躺下舒舒服服睡了一觉。一夜无话。

  第二天,张帅一直睡到日上三竿还没醒来,直到聂佳在门外敲门叫他。张帅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打开房门,见她穿了一条撒花的裙子站在门口笑道:「睡得好吗?快来洗脸吃早餐了。」

  张帅洗了脸,吃过早餐,跟聂佳谈了些关于父亲的身前身后事,不过他没有透露自己此行的目的。聂佳陪着掉了不少眼泪,看得出来是出自真心。

  中午两人刚吃过午饭,就听见外面有个男人喊道:「老王,老王!来卸货!」

  聂佳应着走了出去,张帅坐在里屋,听见那男人说:「哟!是嫂子您啦!嫂子真是越来越年轻漂亮了,今天气色更是格外的好,容光焕发啊!老王好福气哟!」

  张帅听见聂佳呵呵笑道:「什么年轻漂亮,早就老咯!货都齐了吗?」

  那男人答道:「放心,一件不差。」

  聂佳朝里屋喊道:「帅仔,快来,来搭把手。」

  张帅一边从里屋走出来一边说:「婶子,来啦。」

  那男人见张帅从屋里走出来,显然有些吃惊,随即笑着说:「哟!好帅的小伙子啊!哎,嫂子啊,是你什么人啦?是不是……」

  聂佳立刻红了脸,啐道:「剁脑壳的!他是我表侄儿,昨天刚来。帅仔,这位是你表叔的朋友,人家都叫他黑仔。」

  张帅起初倒没怎么注意,被聂佳这么一说,真觉得那男人的皮肤甚是黝黑,便跟他客客气气地打了个招呼,然后帮着聂佳卸了货。

  黑仔拿出账本给聂佳签了字后,爬上面包车的驾驶室就开走了。聂佳回头对张帅说:「帅仔,帮我搬一下。」

  张帅数了数,一共是二十箱,一半是有啤酒,一半是饼干。他自然拣比较重的啤酒搬,一次叠了三箱,轻轻松松捧了起来。聂佳俯身捧起两箱饼干,笑道:「还是帅仔有劲,我一次捧一箱都觉得重。」

 张帅趁聂佳俯身的时候看到了她胸前丰满的大奶子从白色的胸罩里露出大半

  挤出一道很深的乳沟,也没做太多的幻想,答道:「婶子,这叫男女有别。」

  两人正说着,刷地落下一行阵雨。张帅见雨来得凶猛,赶紧放了啤酒,捧起饼干跟着聂佳就往屋里跑。来回了两趟,饼干是保住了,两人却成了落汤鸡。张帅见聂佳的头发散乱地贴在脸上,白色的裙子被雨水淋成了半透明色,紧紧地贴在身上,将贴身的白色胸罩和内裤轮廓完全凸显出来,仿佛只穿了三点式一般。

  聂佳也顾不得许多,又冲进雨里,去搬啤酒。张帅也马上跑进雨里,见聂佳俯身去搬啤酒时,屁股上的内裤紧紧贴上她的翘臀,但是她的内裤比较小,只能遮住小半个屁股,另外大半个屁股在淋湿的裙子下仿佛透明一般。不过,当时雨大,张帅只是看了看,便忙着搬啤酒去了。

  搬完货物,两人身上找不到一块干的地方来了。两人相视而笑。张帅觉得湿透的聂佳更有女人的丰韵,聂佳觉得湿透的张帅更有男人魅力。聂佳让张帅赶紧回去换衣服,自己也关上房门去换衣服了。等张帅换好衣服出来时,却发现聂佳的房门半开着,便忍不住朝里面瞧了一眼,却见聂佳正背对着自己弯着腰在穿内裤,将白花花的大屁股对着自己,屁股沟里一片黝黑,看得不甚真切,倒是两个大奶子的侧面一览无余。张帅见她已经穿好内裤,正要回身找胸罩,便赶紧缩回身子,以免被她发现,彼此尴尬。

  聂佳换好衣服后拿着湿衣服出来了,对张帅说:「帅仔,把你刚才的湿衣服和昨天换下来的衣服都拿来,我给你洗了。」

  张帅回身见聂佳依旧是一袭长裙,只是比刚才那条短了些,刚刚齐膝,客气道:「婶子,别麻烦了,我自己洗吧。」

  聂佳说:「不是说了嘛,不要跟我客气,快点,再不拿来婶子可要生气啦。」

  张帅见拗不过她,便回屋将换下的衣服拿给她。聂佳接过他的衣服,笑靥生花:「这才对嘛。下午你就帮我看下店面,我在旁边洗衣服。」

  张帅点了点头说「好」。

  聂佳拿过大脚盆,将衣服丢进去,放水泡了,然后搬了条矮凳坐了,将腿伸在脚盆两边,开始洗衣服。张帅坐在柜台前较高的凳子侧脸一望,就看见了聂佳的裙底春光。她穿了一件红色的蕾丝内裤,隐隐约约可以看到小腹上黑黑的阴毛。

  聂佳跟他拉一些家常,也说了自己的一些烦心事。张帅一边偷窥她裙底的春光一边安慰她,同时还讲一些笑话,听得聂佳花枝乱颤。

  晚上,张帅幻想着聂佳自慰了,但他对聂佳的企图也仅限于此而已,并没有要付诸实际行动,毕竟她是自己的表婶。

  入夜,天闷热得像个蒸笼。张帅和聂佳聊到很晚才睡。半夜,聂佳止不住春心萌动,便下了床,穿着宽松的睡衣轻手轻脚推开张帅的房间,见他正在酣睡之中,便爬上床在他的旁边躺下。

  借着从外面投进来的皎洁月色,聂佳看他闭目酣睡,面部的线条清晰如削,光着的上身露出结实厚大的胸肌,想必是做着春梦,他的裤裆支起了一个小帐篷,看得聂佳芳心荡漾,便将手轻轻搭在他的腰上,见他毫无反应,便小心翼翼将他的内裤扒下一些,张帅硬挺挺的大鸡巴腾地跳了出来。

  聂佳紧张地呼吸着,看着那暴怒的龟头和粗大的肉棒,狠狠地咽了口唾沫,喉咙滑动的声响在万籁俱寂的夜里格外地响。聂佳看着这个比自己老公粗长一倍的宝贝儿,忍不住将手握住,轻轻套动起来,然后将手伸进自己的睡衣里,捏着大奶子揉搓,咬着嘴唇轻轻地哼了起来。张帅并没有醒来,仿佛在梦里也有女人给他套动鸡巴一样,挺着屁股去迎合她的撸动。

  聂佳一边套动着张帅的鸡巴,捏着奶子的手滑过肚皮,伸进小内裤里,在温热发胀的阴唇上一通乱摸,然后按着阴蒂娇喘吁吁。

  不多久,聂佳便脱了睡衣和内裤。不料,张帅在梦里翻了个身,背对着她侧睡。

  聂佳便紧紧靠过去,将自己的大奶子压在他的背上,高耸的阴部贴在张帅的屁股上,轻轻扭着身子摩擦,一只手从背后伸到前面,依然握着张帅的鸡巴轻轻地套动着,然后稍稍挪开身子,另一只手将他屁股上的内裤扒了下来,再将自己湿润温热的阴部贴上去,扭动屁股摩擦起来。张帅在梦里发出轻轻的哼声。

  聂佳忍不住欲火焚身,见张帅睡得沉,迟迟不肯醒来,又不好叫他,便将身子扭动得越来越快,娇喘得越来越厉害。

  张帅醒了,但并未睁开眼睛,却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婶子赤身裸体地搂着自己,狠命地摩擦她的私处呢!好个胆大饥渴的婶子!

  张帅便假装在梦里转身,翻过身子,将脸对着聂佳。聂佳正磨得性起,春水如潮,一下子没了摩擦的地方,下身感到一阵空虚,便顾不得许多,将张帅推倒平躺着,两腿分跨,握着他的鸡巴对准自己的穴口就坐了下去。

  这回张帅睁了眼睛,故意推着聂佳,叫道:「婶子,这不行,不行。」

  聂佳欲火正盛,哪里管他许多,用手压着他乱动的手,一边大力套动,一边浪声说道:「怎么不行……婶子就是要你……啊……你的鸡巴好大……嗯……弄的我好爽……」

  张帅笑道:「婶子,你好浪哦!」

  聂佳答道:「婶子就是浪你了……嗯……帅仔……宝贝……啊……快揉揉我的奶子……」说着,不由分说便将张帅的手拉到自己的奶子上。

  事已至此,张帅也乐得顺水推舟,捏着聂佳的大奶子使劲揉搓。

  「对,就这样,再用力一点……帅仔……婶子的屄紧不紧,爽不爽?」聂佳浪声说道。

  张帅答道:「婶子的屄又湿又紧,还很温暖。」

  聂佳又说:「你是不是也想操婶子的屄?」

  张帅只得说:「我想操婶子的屄,我还想操婶子的屁眼。」

  聂佳听了,呵呵笑了,说:「婶子满足你,等操完了屄就让你操屁眼。啊……啊……帅仔……婶子要来了……啊……喔……」

  张帅挺着屁股用力往上顶,片刻功夫后,聂佳双腿夹紧,阴道急速痉挛,倒在张帅身子上不动了。休息了一阵,聂佳说:「帅仔,你的鸡巴还那么硬啊?」

  张帅笑道:「留着操婶子的屁眼的。」

  聂佳抬起伸,将两个大奶子在张帅的脸上扫来扫去,笑道:「婶子还要。」

  张帅便一口含住她的奶头,抱着她的婶身子将她推到在床尾,搂着腰身,快速抽插起来,问她:「爽不爽,婶子?」

  聂佳媚眼如丝,双颊火红,喘着气说:「爽死了……啊……帅仔……你好会插……婶子的屄都要被你插烂了……嗯……」

  张帅搂着聂佳的腰狂干了半小时,直插得聂佳春水流了大一片,浑身是汗。

  张帅也是大汗淋漓。聂佳心疼地帮她擦汗。两人啪啪的交媾声响回荡在房间里。

  没过多久,聂佳就再次高潮了,急速喷射的春水淋得张帅的龟头一阵酥麻。

  过了一阵,张帅抽出满是淫水的鸡巴,让聂佳翻过身撅起白花花的大屁股等他来干自己的后庭。

  张帅用手指在聂佳的阴道里插了插,然后轻轻插进聂佳的屁眼,聂佳不由自主地收紧了屁股,将他的手指挤了出来,笑道:「好痒。」

  张帅也笑,反复插了几次,聂佳慢慢适应了,不再夹紧屁股,任张帅的手指在她屁眼里抽插。张帅见润滑得差不多了,便让聂佳趴跪在床上,两只手掰开屁股,将她的菊花扯大。张帅扶着硬挺的鸡巴,在聂佳的阴道口沾满了淫水后压在她的屁眼上,慢慢地往里压,没过多久就挤进去半个龟头,张帅再用力一挺,整个龟头就进去了,被聂佳的屁眼静静裹着,舒服挤了。张帅再用力一挺,鸡巴又进去了一小截,聂佳叫道:「哎哟……帅仔轻点……婶子第一次让人操屁眼……」

  张帅于是轻轻地慢慢地抽插,渐渐顺畅了,再用力一挺,进去大半根肉棍,聂佳又是一声轻叫。张帅也不管那么多,努力了几回,终于将自己的大肉棒完全插了进去。聂佳说:「帅仔,你的棒棒好长,我都感觉插到肚子里去了。」

  张帅问道:「那你爽不爽?」

  聂佳答道:「爽……」

  张帅便搂着她的屁股越插越快,聂佳浪叫得越来越大声,最后,张帅就在她的屁眼里喷射了。

  聂佳也早被张帅干得浑身酥软,趴在他身上,顾不得擦拭到处都是的淫水,一直睡到日上三竿。醒来后,聂佳含着张帅的肉棒给他口交起来,硬了后,聂佳又急不可待地将它塞进了自己的屄里。两人也没下床吃早饭,一直弄到中午,聂佳早就高潮了十来回,方才心满意足下了床,裸着身子准备午餐。吃完后,聂佳和张帅两人就在餐桌上又干了一回,最后连餐桌也垮掉了。两人笑呵呵地收拾了残局。

  第二天,王国涛回来了,张帅见了他的面,有些不自然。王国涛以为他初来乍到,有些不自然是难免的,万没有想道自己的老婆已经跟他把餐桌都干塌了。

  张帅又住了几日,便不再住下去,告辞了回家。聂佳依依不舍,说是过一阵子便来看他。张帅自然知道她的意思。

  暑假过完,乌兰香生意不好关了店门,跟着丈夫去了杭州;吕香香也跟着丈夫到沿海打工;王国涛被黑道的人又盯上了,聂佳只得跟着他搬去了一个没人知道的地方,从此断了联系;张帅进了高三,交了一个固定的女友,一个很丰满的漂亮女孩,两人感情也越来越好。

  有时,他搂着女友,握着她的大奶子,摸着她胀鼓鼓的私处,坐在高高的山岩上望着红彤彤的落日,不免想起那些缠绵悱恻的往事,心里不免涌起一些五味杂陈的感觉,仿佛岁月的长河倒流回来,将他的记忆带回一个明媚的春天,然而,他却始终想不起那是那年的春天,只知道,在那个春天里,繁花似锦,他躺在里面,陶醉了……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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