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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万全准备

[db:作者] 2025-08-17 12:02 5hhhhh 1760 ℃

“小慈,现在……我们可以做之前那些没做完的事情吗?”虽然提问暧昧不清,但慈还是一瞬间就从一堆琐碎的遗留事项里挑出了瑠璃乃话中所指。毕竟她不能在接受了儿时玩伴的一个吻以后,只把随之而来的问题跟无关紧要的琐事联系在一起。

只是尽管瑠璃乃将前几次戛然而止的亲密归纳为“没做完的事情”,但对于藤岛慈来说那绝对是不堪回首的……失败!对于想要更进一步的人而言,做足了准备最终却只是在昏暗的房间里接了几次吻,然后就在同一张床上一起睡到了天亮,这怎么不能算是失败。欠缺的究竟是经验与技术,亦或是勇气和信心?认真复盘是对自己的残忍,所以藤岛慈毫不犹豫地放弃了细究,以至于现在她都没有一个答案。

鉴于准备充分的前几次都迎来了大败而归的结局,她简直无法想象如果是完全没有准备的话,究竟会是何等糟糕一种局面!

可是现在她就等到了这样的时刻,她没有在房间里提前准备合适的香薰,没有给床换上新的床单,也没有把她的毛绒朋友们挪到一个更适合的位置,来给两人腾出足够的空间。身上也仅仅是穿着平日里的那条粉红色睡裙,距离洗完澡也已经过了一段相当长的时间,沐浴露残留的味道几乎已经消散得无影无踪。最可怕的是那些从未实践过的知识,早就被随意丢进了脑海的某个漩涡之中,即使现在动员她可怜的脑细胞集体前往,恐怕一时半会也打捞不出分毫。

这真是太糟糕了,藤岛慈想,大泽瑠璃乃怎么可以在这种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提出这样的一个要求呢?

但要说原因完全无迹可寻,似乎也是有点自欺欺人,“气氛到了”这种模糊不清的说法有时候让人感觉到恼火。她们最开始真的就只是坐着挨在一起盯着手机屏幕里的游戏画面而已。看着瑠璃乃赢了游戏洋洋得意的表情固然很有意思,不过有时候使点坏逗弄一下她也是很有趣的一件事情,但她就只是亲了两下瑠璃乃的脖子而已————留下了痕迹这件事纯属偶然。

然后,然后事情就很自然而然地从屏幕里的游戏变成了屏幕外幼驯染间的嬉闹。即使力气仅仅分毫之差,但凭借着不讲道理的九公分体格差,最后瑠璃乃还是毫不意外地被她困在了怀里,一起气喘吁吁地躺在了床上,无辜的手机则是倒霉地掉在了床下的地板上。

瑠璃乃背对着慈,不能看见她懊恼的表情着实有点可惜,慈大概都能想像到她鼓着脸假装生气的样子。于是又忍不住亲了亲她已经留下痕迹的颈后,比先前的捉弄稍长一点时间,只不过当事人能不能体会到这其中细微的差别,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原本安分待在慈怀里的瑠璃乃在亲吻结束之后忽然开始挣扎起来,像是搁浅的鱼忽然被泼了一盆水。慈没有办法,耐不住她的乱动只得稍微松开了抱着她的手。所幸这条鱼只转了个身就回到了海浪之中,和慈对上视线后,瑠璃乃就乖乖地待在她的怀里不再挣扎。

她的脸总是比想象中要更加讨人喜欢,慈忍不住想。原本松开了的手又重新往里收了收,想要让她惹人怜爱的青梅竹马离她更近一些。然而指尖却猝不及防地传来布料之外的触感————方才的一通挣扎让瑠璃乃穿着的白色卫衣掀上去一半,慈毫不意外地摸到了她露出来的后背。

慈本想腾出手替瑠璃乃整理好她凌乱的衣物,但在这个想法付诸行动之前瑠璃乃先抬起头吻了她。比亲密更近的距离下,瑠璃乃的金发擦过她的脸时有一种刺挠的感觉,但很快就被嘴唇的柔软掩盖过去。这个吻比今天其他吻持续的时间都更长,以至于分开时两人恢复的呼吸都略显沉重,吐息带着各自的体温落在彼此的脸上,让慈的脑袋有点晕乎乎的,下意识地就圈紧了瑠璃乃的腰,以至于回过神来时,她的手和对方的身体已经到达了相同的温度。在又一次陷入混乱的时候,瑠璃乃问出了开头的那个问题。

藤岛慈大概可以推定,大泽瑠璃乃也一定是像自己一样被诸如此类的什么东西冲昏了头脑,不然她怎么会在这种没有准备的情况下想要和自己……更进一步呢?

仍然在大本营指挥工作的脑细胞直截了当地对慈下达了“拒绝她”的命令,然而除了它们以外的身体各个部分却都表现出了拒不服从的勇气。按照大脑的设想现在她藤岛慈应该赶紧帮瑠璃乃将衣服整理好,然后及时停止这个暧昧的拥抱,以自己有点太累了为借口让瑠璃乃也回去休息,当然分开的时候也必须忍住给她一个临别亲吻的冲动,每一个多余的举动都有可能让本能的刹车失灵,从而驶向比失败更可怕的————大失败!

然而现实与慈的设想背道而驰,事实上,她在第一步就已经发生了刹车失灵,双手像是忘记了拥抱以外的动作,就那么凝固在儿时玩伴的腰上,留恋着不忍离开————想要更多的触摸,想要更多的吻,此刻肌肤相亲是如此诱人的果实,以至于“大失败”这种结局都显得无关痛痒。

即使从本能中产生的渴求以排山倒海之势袭来,她的中枢指挥官们仍然在坚守理智的最后一道防线,让她迟迟不能做出肯定或是否定的答复。瑠璃乃看着反映在慈脸上的纠结,“小慈,不可以吗?”她问道,同时伸出手轻轻地捏了捏慈的脸颊,想要缓和她脸上的表情。难以置信上一秒还在坚定反抗的大脑下一秒立刻就选择了举旗投降,慈不知道第几次感叹这招对自己的杀伤力永远是有增无减,唯一值得庆幸的也许是这场必败的心理斗争得以早早结束。

只不过瑠璃乃并不清楚慈的内心斗争究竟得出了一个什么结果,仍然在眼巴巴地看着她,等待着她的回答。脑海里的词句在方才的混乱中纠缠成了被猫蹂躏过的毛线团,让她一时间组织不起回答的语言。众所周知过长的沉默往往容易与拒绝挂钩,为了避免瑠璃乃产生这样的错误认知,慈选择了给她一个稍微有些慌乱的吻————她确实是有点紧张了,以至于实际上她只亲到了瑠璃乃的嘴角。不太清楚同意这一层含义是否准确地传达了过去,倒是将瑠璃乃逗得咯咯笑。慈还没来得及表达对她不解风情的不满,瑠璃乃就已经回敬了她一个准确落在唇上的亲吻。

看着那张笑眯眯的脸,慈幼稚地想要把脸别开不去看她。这大概连第一步都不算,她却已经有了一种强烈的挫败感。但是这个时候移开视线显然就是失败的预备铃,她不能在这种地方就先栽跟头,带着这种古怪而坚定的心理,慈就这样直直地注视着瑠璃乃,手上的力度也不动声色地增加几分。

也许是视线将慈那份不知所云但总之算是决心的东西传达给了瑠璃乃,又或者是腰上力度的改变喻示着什么的开始,紧张感伴随着小小的羞耻心一同到来。幼驯染的关系让她们颇有默契地同时咽了一口唾沫,脸上的温度几乎是同时开始攀升,不一会就都浮现出一层淡淡的红晕。慈腾出手关掉了那盏明晃晃的白炽灯,只留下另一盏对于平时而言有些过于昏暗,但对现在而言刚刚好的暖光灯。漂浮在夜色的房间里,柔和的灯光让两个人的脸都显得有些暧昧。慈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手重新放回瑠璃乃的腰上,怀里的儿时玩伴往她的怀里靠了靠,呼吸打在慈的锁骨上,随着她的手往衣服仍然覆盖着的部位移动而带上了更高的温度,痒痒的。

手在瑠璃乃的衣服里缓慢地往上摸索时,也许是因为这样的触摸与平日里的有些大相径庭,她的小腹摸起来有些紧绷。慈当然不希望她的发小带着这种心情继续接下来的事情,于是体贴地停下手上的动作,宽慰地亲了亲瑠璃乃的额头,耐心地等待她放松下来————毕竟现在她也很紧张,适应的时间不仅仅是留给瑠璃乃的,更是留给她的。

只不过瑠璃乃对将要发生的事情显然是比她有更充分的心理准备,在慈仍然紧张地催促大脑中预演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时,她就已经放松了下来。“小慈?”瑠璃乃小声地呼唤着,像是鼓起勇气的试探。脑筋还没转过来的慈感觉手腕被另一只小一点的手轻轻地捏了捏,啊,现在她心知肚明了,这是继续的信号。

刚才还待在自己怀里的瑠璃乃不知怎么地就变成了抱着自己的那一个,慈能够感觉到有几个细碎的吻落在她的头发上。她的手继续往上,衣服的下摆搭在她的手腕上,随着她的动作一点点被掀起来,衣服主人身体的更多部分暴露在慈的面前。

手指没有征兆地陷入上身不同于腹部的柔软时,瑠璃乃忍不住轻哼一声,随着她的上身在眼前一览无余,慈发出了一声小小的惊呼,她知道瑠璃乃只有在自己房间时才有不穿内衣的习惯,即使是来她的房间留宿,也只会在睡觉时脱掉。慈一时间有点头晕目眩,好像全世界只有自己未曾预料到今天会发生什么。

“小瑠璃?”她抬起头,轻轻呼唤道,瑠璃乃低头看向她,视线里带着稍许的疑惑。看着那张涨得通红的,仍然有些稚气未脱的脸,慈在心里偷偷地叹了口气,谁能想到这张可爱脸蛋下面也许还藏了些什么小心思呢?

“靠近点。”从慈简短的请求里,瑠璃乃似乎对她接下来要做什么已经了然于心,靠近她的时候自然地闭上眼睛,不出所料的,慈吻了她。只不过这个吻持续了相当长一段时间————也许有点太长了,以至于结束时有种晕乎乎轻飘飘的感觉挥之不去。慈的左手覆在她的胸前,在她深呼吸时,某个敏感的部位便不可避免地会碰到慈的手。羞耻感令瑠璃乃更加呼吸急促,睁开眼睛时捕捉到慈眼睛里闪过的狡黠,“小慈真是……坏心眼。”她的声音掺杂在不规律的呼吸之中,听起来有点棉花的感觉,慈想。而手上传来的柔软与枕头里填充的棉花不同,加上皮肤特有的细腻触感,更容易让人流连忘返。

她收回手,开始认真打量起儿时玩伴的身体,说实话,尽管她们自小开始就常常一起洗澡,但端详彼此身体这种事情,似乎也只发生在年纪尚小的时候,至少在今天以前她们并没有光明正大地再做过那样的事情————虽说偷偷打量的次数确实是不少。

年幼时的记忆已经模糊而飘渺,但此刻却是清晰而触手可及,指尖从肚脐开始往上,经过平坦的小腹,勾勒出漂亮的胸部曲线之后在锁骨处停顿,跳过卷起来的衣物,随后沿着喉咙停在下巴。藤岛慈感觉自己有些着迷,似乎无论重来多少次都不会腻味。亲吻代替了触摸,温和而热烈的吻落在手指方才划过的地方,偶尔会有几个不小心掉在尚还不适应这种刺激的部位上,瑠璃乃原本还算规律的呼吸便被本能溢出的声音扰乱了节奏。

嘴唇移动到胸前时,除了过高的体温,隐隐的还能感受到胸腔中那颗心脏急促的跳动。慈曾无数次靠着瑠璃乃聆听她的心跳声,但又从未如此靠近这种熟悉而有力的搏动,没有了衣物的阻隔,耳朵贴上胸口时,在清晰的咚咚声中,独属于瑠璃乃的那份温暖也通过彼此紧贴的皮肤蔓延而来。

于是藤岛慈毫不意外地在这里逗留了更长一段时间,舌尖舔舐过那与周围皮肤不同的粉红色,传来与柔软相异的感觉,而耳边是未曾听过的声音。她可爱的儿时玩伴像是一块蛋糕,甜蜜而诱人,无论是无可挑剔的身体,还是抑制不住的声音。

回过神来时瑠璃乃的上半身已经留下了不少红痕,现在藤岛慈没办法将这些都归咎于偶然了,她决定及时停下以避免自己过于沉迷。最后将脸埋在发小的颈间轻啄一下作为结束的信号,慈从床上起身,轻轻推着瑠璃乃的肩膀让她平躺在床上。与那双蓝眼睛对视一会,慈再次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前凌乱的金发,左手则是朝着与刚才相反的方向,轻松地就穿过了睡裤的松紧带。然而欲望引发的巨浪迎来了退潮,即使已经到了这一步,慈却还是畏缩起来。

并不可靠的本能将慈带到了这里,现在她也许只得依赖勉强回忆起的一些零碎知识来继续往下走了。如果说最开始她是因为害怕失败而踌躇不前的话,现在比起失败她更害怕给瑠璃乃留下糟糕的回忆。半途而废绝对不是藤岛慈的作风,但要是自己的逞强会让她的儿时玩伴受到伤害,那是更不可接受的。

瑠璃乃敏锐地觉察到了慈的犹豫,“别担心,小慈。”她说着,伸出手捧住慈的脸,用拇指轻轻抚平慈不自觉皱起的眉头,“瑠璃现在可比小慈想象的还要厉害得多,小慈也得像瑠璃相信你一样,再相信自己更多一点才行。”

真是太不像话了,藤岛慈。她想。最后还是被瑠璃乃推了一把才得以继续往前,如今总是不由自主地依靠儿时玩伴这件事,既让她感到安心,又总是带着点难为情————那个原本一直跌跌撞撞跟在自己身后的大泽瑠璃乃,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习惯于拉着自己往前了呢?看着她那副游刃有余的神情,慈有点不甘心地凑过去,轻轻地咬了咬瑠璃乃的脸。

“怎么小慈反而还生气了?”瑠璃乃无奈地笑了,帮慈将垂落的头发丝别回耳后,又轻轻地捏了捏她的耳垂。

“我只是不甘心总被小瑠璃牵着走而已。”

“哼哼,明明小慈才是总一意孤行的那个吧?”

“……”两个人的对话让慈手上的动作轻快许多,伸进贴身的内裤时里面已经是湿漉漉的,体液的润滑下慈的手指很轻易就被接纳了。

对于瑠璃乃而言,亲密无间儿时玩伴的一部分此刻正缓缓地进入自己的身体之中,多巴胺分泌带来的快感令她轻轻颤抖着,而新奇与羞耻混杂着期待,一种未曾体会过的情感暂时占据了她的思绪,下意识地闭上眼睛,手指不自觉缠住了慈睡裙上垂落在她身上的蝴蝶结系带。心跳加速,呼吸暂时地摆脱了粗重感,变得轻快起来,意识如烟花上升,将身体的燥热感抛在后头,在绽放的前一刻、感知觉的空白期到来的前一秒,因为汗水而黏在额头上的头发被拨开,一个轻柔的吻像羽毛一样,飘落在她的鼻尖。

睁开眼睛时,慈模糊但熟悉的脸让经历了陌生体验的瑠璃乃感到安心,将双臂软绵绵地搭在慈的肩膀上,很轻松就拉近了两个人的距离。视野重新变得清晰之后,瑠璃乃忍不住细细地打量了一番慈那张百看不厌的漂亮脸蛋,在一天的结尾处,慈在清早精心打理过的痕迹早就荡然无存,但瑠璃乃仍然有一种也许她下一秒就会在这昏暗的房间里闪闪发光的错觉。眼前这双疑惑地注视着自己的紫色眼睛,此刻全无平日里表现出来的那种精明和游刃有余。心中对她的喜爱如水自杯中满溢而出,难以隐藏,也不必掩饰,瑠璃乃看着慈,忍不住笑。

慈还没来得及细究她的儿时玩伴笑容里面的含义,两人间的距离就被拉得更近,脖子上传来了牙齿咬破皮肤的隐隐刺痛感。即使不对着镜子打量,也能清楚瑠璃乃留下了什么————啊,罪魁祸首还十分体贴地帮她舔掉了渗出来的血珠。

慈本想为瑠璃乃在不方便隐藏的地方留下了齿痕而小小地抱怨一下,但从瑠璃乃的怀抱中起来看到她身上估计没个好几天都消不完的红色吻痕时,她倒确实是属于理亏的一方了。

手指不自觉地在瑠璃乃的小腹上以肚脐为圆心画着圆圈,慈盯着瑠璃乃的身体正想要短暂地发一会呆,耳边却忽然传来瑠璃乃的小声呼唤,还没等她做出反应,瑠璃乃就已经起身把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慈没有抵抗,所以很轻易地就被推着倒在了床上。天花板上的灯在视野里停留的时间还没有超过三秒,就被瑠璃乃的脸挡住了。骑跨在慈的身上时,原本被掀起来的白色卫衣因为重力回落,重新将她裸露的皮肤的和上面新留下的痕迹遮了个严严实实。如果忽略掉两个人有些凌乱的头发、额上还未拭去的汗珠、没有完全平复的呼吸与仍然略快的心跳,刚才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瑠璃还想再来。”她的手压在慈的肩膀上,说完便俯下身,在慈的嘴唇上留下一个轻吻,作为再一次起始的信号。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之后,慈自然是熟练许多,更不要说手上仍然残留着对方身体的余温与各个部位的触感。慈再次将手沿着儿时玩伴的大腿探进那件宽松的白色卫衣,离开了布料覆盖的区域,指尖才只轻轻触碰到藏在衣服下裸露的腰身,就能感觉到瑠璃乃轻微的颤抖。方才那一轮亲密接触带来的欢愉,即使视线无法捕捉,也依然留存于两人身体的每一寸皮肤上,化作每一个蓄势待发的神经信号。

双手与瑠璃乃的身体再次紧密贴合,像是洄游的鱼被抛回瀑布下的深潭,又重新攀爬着水流向上。衣服的下摆搭在慈的前臂上,垂在两手之间,加上房间里本就灯光昏暗,于是只能依靠触觉摸索。拇指缓缓陷入熟悉的温暖,慈感觉右边肩膀的衣物突然被攥紧几分,手上动作短暂地失去了控制,拇指指腹毫无征兆地压过略硬的顶端。“嗯…”即使已经用左手捂住了嘴,也仍然有声音从瑠璃乃的指缝间溢出,没等她缓过来,慈就已经重新调整好了手的位置,食指与中指轻松就触碰到了那块与众不同的皮肤,重复着刚才拇指的动作,缓缓下压。

“等……等等。”瑠璃乃有些艰难地重新调整好紊乱的呼吸,用左手轻轻按住了慈的小臂,而慈也顺从地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自下而上地看着她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窘迫的发小,“怎么了?”也许是因为身体的燥热感,慈的呼吸也变得略显急促,以至于发出的声音都有些失真。

“瑠,瑠璃还是想换个位置。总感觉被小慈这样看着很难为情……”话说到后面时由于羞耻心作祟声音已经低到难以捕捉。笼罩在暖光的房间里,无论是她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微微有些颤抖的身体,混杂了凌乱喘息而显得甜美的声音,或者是由于难为情而涨得通红的脸,还有刚刚那因为气氛而带上了几分暧昧的话语,此刻都在毫不留情地挑拨着慈的情绪。

“……不,不行哦。”慈勉强摆出一副不为所动的表情,巧妙地回避了那自己永远无力招架的乞求目光,稍微带点坏心地说道,“既然最开始是小瑠璃主动要求的,那就得负起责任才行。”

往日里卓有成效的招数现在却忽然失去了它应有的效力,瑠璃乃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在她想出另一个对策之前,慈的声音已经先一步传来,“那我继续了,小瑠璃?”

“嗯……”瑠璃乃认输一样将手移开,重新放回慈的肩膀,她再次变得不规律的气息持续地刺激着慈的神经。一时间慈的喘息似乎变得不受自己控制,而是被瑠璃乃所调动。某种轻飘飘的感觉占据了头脑的大部分,纯粹的本能接过了身体的掌控权,亲吻与爱抚发生了多少次?无从得知。它们就像是呼吸与眨眼一样,总是有着不受控制的一面,比如现在。

右手与体液交融的感觉将慈微弱的理智拉了回来,她下意识地让手指再次缓缓没入对方深处的温热,肩膀意外地没有被抓紧的感觉。

“小慈,闭上眼睛。”耳边瑠璃乃的话语轻得像是云,轻易就会被两人的吐息扰乱,如雨倾泻的金色长发与枕边的棕发交汇,慈听话地闭上眼,脸被瑠璃乃轻轻地捧起,右手有被更多的体液吞没的感觉,还穿在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浸透,再加上一个湿漉漉的吻,仿佛房间中的一切都变得粘稠,潮湿,难以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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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身上的衣物已经悉数脱了下来,一件一件随意地搭在床边,现在她们身上仅仅只是盖着同一张被子,慈蜷缩在瑠璃乃的怀里,享受着她的温暖,同时百无聊赖地伸手轻点着她身上自己留下的星星点点的吻痕,“这些……明天该怎么办呢?”慈自言自语道。

“明天不是也没什么安排吗?瑠璃就在小慈的房间里待上一整天吧?”

“啊——”慈拉长了她的声音,“你果然是偷偷都计划好了吧?”

“发现了?”瑠璃乃的声音里没有分毫的局促,听着反倒还带了点诡计得逞的得意洋洋。

“小瑠璃在想什么,我从来都是心知肚明哦。”慈回答道,没好气地伸手捏了捏瑠璃乃的鼻子。

“嗯……只有这次而已。”瑠璃乃蹭了蹭她的额头,假模假样地叹了口气,“下次小慈可得克制一下,不然其他人看见,瑠璃就交给小慈去解释了。”

“什……什么?”在今天往前的日子里,慈都单纯地认为眼前这张脸都与记忆中相差无二,但现在却显现出了她从来不曾见过的狡黠,她究竟是在什么时候错过了瑠璃乃的变化呢?原来天真无邪的儿时玩伴现在比她想象中还要多不少小心思,像这样的无准备作战,以后恐怕是只会多而不会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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