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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弟漂流记:平常的一天,2

[db:作者] 2025-08-17 12:02 5hhhhh 9100 ℃

“……谢谢姐姐,我没事的。只是有些心碎。”

此刻,齐飞飞的心情真像是下雨。不知何时,姐姐的头枕住了他的大腿,刚好压住了吃饭时被胶拖鞋击伤的区域,可这一次他忍住了。姐姐的头发油腻不堪,不住地散发着葵花籽充满阳光的味道。齐飞飞就这么抚摸着、捋顺着,看着发根处触目惊心的白色,感到一阵阵的心疼。他从来不是没有良心的男人,也不是真的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不能自拔,而是……无法开口啊。

姐姐把手放在他的膝盖上,胸前有节奏的起伏着,似乎快要睡着了。她实在是太累了。

“姐姐。”

“嗯……?”

“我想说,谢谢你长久以来的照顾与教导。这些我一直都记在心里,没有机会告诉你。”

“那,你为什么现在又要告诉我了?一直装在心里,当作终生保有的小秘密不好么?”

齐中兴悠悠地睁开眼睛,满目柔情地仰望着弟弟那张棱角分明的脸。虽然他看起来认认真真的、不像是在开玩笑,可是……他下巴上的胡茬好邋遢啊,她还是喜欢干净清爽的男孩子。

“我有点怕……我真怕再不说就没有机会了。” 齐飞飞长出了一口气,仿佛下定了很大的决心,“生命中的很多人,很多重要的人,不知何时就会消失无踪、余生中再也见不到了。无论多么真挚的情感,终究经不住命运的恶意捉弄。所以从现在起,我要珍惜在你身边每一天,哪怕都是些平常的日子,我也要像对待人生的最后一天一样,认认真真地陪伴着你。”

直到这一刻,齐中兴终于完全溃败,再没有什么力量能阻止她把弟弟与三姐的面容合而为一。他,他就是三姐的化身,上天借着父母之手把他送回自己身边,就是为了与三姐再续前缘啊!

“我知道……我全都知道。”

上一秒还在腿上半睡半醒的姐姐突然发声大哭、不顾一切地抱住自己、强健有力的双臂几乎要勒断自己的脖子,齐飞飞感到有些意外。他也想不到,自己真情流露的寥寥数语居然会包含着如此巨大的能量,让冰山一样高不可攀的姐姐,一瞬间就化成了一滩蒸馏水。

看来,自己对冰雪公主的深情已经到了感天动地的程度,就连一向不关注体育竞技的姐姐也能感同身受、为之流涕。一想到自己身处复读高八艰难境地、居然还能对大洋彼岸的女神保持着如此高强度的热爱,放眼四海之内,恐怕也只有自己能够做到了吧?虽然女神尚未代言过百岁山,但是与自己的一片真情相比,笛卡尔与克里斯蒂娜女王的爱情真是弱爆了。

想到这里,齐飞飞被自己的痴情所深深感动了,索性搂住了姐姐的脖子,和她一起痛哭起来。

窗外电闪雷鸣,倾盆大雨就像姐弟二人幸福的泪水,慷慨地灌溉着充满误解与猜疑的大地。

问题是,今天的雨势实在是大得吓人,到了龙王爷送伞的程度,疑似有些过于慷慨了。

“大意了。”

一道闪电划破层层黑云,困在四楼窗边的齐中兴登时被照得面如死灰。

当洪水淹到二楼的时候,恐怕大半个桃园镇都已经在水下了。齐中兴不敢想象,那些住在老集周围的平房里、静静等待着子女回家过年的老人,现在会是怎样的处境;她只知道,自己今天死定了。手机信号早早陷入中断,她有点后悔为什么一小时前没有实拍一下楼下的风景、而是忙着和弟弟互诉衷肠。现在内有洪水外无救援,就算她曾经是个卷逼,也想不出逃生的办法。沙发上的齐飞飞同样脸色苍白,紧紧地咬着嘴唇,显然不想把自己内心的慌乱传染给姐姐。

“弟弟。看来你是对的。今天不和我告白的话,以后真没有机会了。” 齐中兴直起身子,绝望地靠在弟弟那略显孱弱的肩头,“想不到,我的人生会以这种荒谬的方式结束。”

齐中兴心有不甘,她无论如何也想不通,这么多年自己都没有饿死,而在这平常到不能在平常的一天,自己居然要被淹死了。

“不会的,一定会有人来救我们的!“ 齐飞飞在内心深处并不比姐姐乐观多少,但在嘴上还在坚定地鼓励姐姐,“我们生在世界上最安全的国家,活在有史以来最幸福的年代,是决不会就这样被淹死的!”

“……别背了,思想品德是开卷,哪怕明年新课改它还是开卷。” 齐中兴难过地摇了摇头,显然弟弟的话并没有让她感觉好一点,“桃园镇这么偏远的地方,既然昨夜都没有提前疏散,那么今天也就一定没有救援——很简单的道理,就像四个轮子总是比两条腿快一样简单而正确。”

“桃园镇一点也不偏僻,它是我的家。”

齐飞飞抱着姐姐的肩膀使劲晃悠,眼里闪着执拗的光。他的力气不大,姐姐的身子他晃不动。

“你说得对,但重点不在这里。”

齐中兴的眼眶再度湿润起来,可这一次,她顾不上为自己擦拭泪水,只是忙着用双手不住抚摸弟弟的脸,每一寸肌肤、每一根毛发,她都认认真真地记住了它们的触感。这是她在临死之前最重要的事情,倘若自己在日落之前就要葬身鱼腹,至少要永远记住弟弟的样子。

她爱弟弟。而且想和他做爱——死到临头,她终于可以大大方方地承认了。

“姐,你好好地振作一点,我们是不会死的。” 齐飞飞的双手也不自觉地攀上了姐姐的鹅蛋脸,指尖贪婪地陷入白若凝脂的肌肤之中,“而且我还没有考上大学、娶妻生子、在市里买上一栋大大的房子,我要你陪我活下去……陪我见证着一切,好不好?”

“不是,这些都是你们老齐家的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啊?” 绝望到极点的齐中兴,听了弟弟这番胡言乱语,反而歇斯底里地大笑起来,“再说这几件事你一样都做不到,别特么骗自己了!”

“姐……”

这下可把弟弟说难过了,他像个被主人责骂的小狗一样夹起了尾巴,低眉顺眼地委屈起来,还紧紧地咬着干巴巴的嘴唇。真委屈啊,他自己也是怕死的,只不过不想看到姐姐绝望的样子。

“不对……至少有一件事情,你还是做得到的。” 齐中兴意识到自己刚才用力过猛,只好轻轻地摇了摇头,倏然凑近了弟弟的脸,“就现在。就在这里。趁着我们都被淹死之前。”

齐飞飞愣住了,傻傻地看着泪眼朦胧、边哭边笑的漂亮姐姐,手指上的动作彻底归于停滞。他虽然不是很聪明,但还没有傻到听不懂姐姐的弦外之音。齐飞飞不得不承认,姐姐曾经是自己性幻想的对象,只是出于种种原因,自己从不敢主动接近她、更不敢向她表达这份充满禁忌的爱慕。至于,大洋彼岸的冰雪公主么……在他心里快要没位置了,男人还真就是靠不住呢。

“姐姐你冷静一下,我还没有……”

他没有撒谎,今天他是真的没有准备好。齐飞飞是个注重仪式感的人,复读了那么多年都没有忘记每天佩戴校徽并按时保养;与姐姐破处这么大的事情,至少应该剃须理发、沐浴更衣,去县城买上一双好看的运动鞋,手边最好还有一张TOP2的录取通知书……没有就算了,会有的。

刚狠暴躁的狂吻打断了他的幻想,齐中兴在弟弟面前一贯行事霸道,就连接吻这种两情相悦的小互动都要沾上点强制色彩。齐飞飞的嘴被一双性感的含珠唇死死压住,胸口被两团弹性十足的肉球死死压住,手腕被指节宽大的大手死死压住,怎么看都是被强制执行了。姐姐的吻粗暴而持久,缺氧带来的窒息感让天花板变得模糊起来,整个世界都在旋转,耳畔只剩下姐姐同样粗重的呼吸声。直到此刻,齐飞飞才知道,除了高考之外还有无数件事情值得认真钻研。

比如,如何与自己的姐姐科学接吻而不被闷死。

不知何时,姐姐的唇与自己分开了。齐飞飞一下子瘫倒在地面上,双膝砸到地板上应该还是很疼的,但他已经一点都觉不出来了。现在他意识有些灵魂出窍的感觉,不知道自己是被姐姐的热吻捂死了,还是已经被破窗而入的洪水淹死了。让他恢复意识的还是姐姐的暴力,齐中兴拽着他的衣领强行让他站起来,眼看那火热的嘴唇又要贴上来了,他下意识地躲了一下。

“怎么,你不愿意?”

初吻都交了,现在居然开始反悔了?齐中兴柳眉倒竖,死死地剜着眼前这个试图逃避责任的小男人,把自己的十个指节捏得咔咔作响。

“不是,我是真的……真的真的没有准备好。” 齐飞飞艰难地维持着礼貌的笑容,刚刚才经历了严重缺氧的大脑明显降低了他的辩解速度,“其他的准备倒也无所谓,主要我……我的房间没有套。毕竟我们是姐弟关系,要是不戴的话也是,呃,很麻烦的。”

“戴什么套,你居然嫌弃我?你、你这一米七的劣质蝈蝻还敢嫌弃我?”

刚才的长吻让齐中兴头脑发热,压抑多年的性欲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水平,却被弟弟用准备不足的理由踩了刹车;现在,情绪高涨的长公主快要气疯了,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哎呀,这可如何是好。齐飞飞看着杀气腾腾的女人,几乎是带着哭腔和她辩解:

“……我哪敢嫌弃你,这不纯粹是出、出于科学的考虑,根据摩尔根遗传定律…… ”

然后,他整个人被推倒在沙发上,而姐姐在转瞬之间便已经把他死死压在身下,连发出惊呼的时间都没有留给他。情况简单明了,拥有压倒性力量的姐姐彻底不演了,弟弟还能怎么办呢?

“住口,老娘管你有没有。” 齐中兴骑跨在弟弟身上,把全部重量压在他的腰腹,开始一件接着一件地撕扯他身上的旧睡衣,“今天就是今天,你没有也得有。”

无论如何,齐中兴必须承认,弟弟收藏的那些色情刊物还是有价值的,至少让她也学会了不少有趣又有用的热知识,不至于在面对弟弟的裸体时手足无措、不知从哪里下嘴。齐飞飞忍受着姐姐在自己身上毫无章法的粗野爱抚,全部视野之内只有她的一头乱发,沾满菜籽油的发梢不断掠过他的鼻尖、让他有点想打喷嚏。

“要是疼了就喊出来,反正我是不会停手的。”

看到姐姐这么流氓,我就放心了。齐飞飞无奈地闭上了眼睛,由着她在自己身上施暴。

剥下那条脏兮兮的内裤之后,齐中兴对着弟弟两腿之间的地方愣住了,他的实物似乎和书上画的不太一样。昂然挺立的深色肉柱表皮光滑,摸起来很舒服;连头部也是圆鼓鼓的,颜色和一般皮肤毫无二致。怎么说呢,她在影音资料里见过的洋人都是割过包皮的、威风凛凛的大龟头骄傲地露在包皮外面,还从没有见过这种圆乎乎的包茎。身体被压制住的处男,羞耻地承受着姐姐的玩赏,突然觉得光溜溜的下身有点冷——毕竟,外面可是还在发洪水啊。

“怎么说呢,你的这根东西,和资料里的那些男人看起来不大一样呢。” 齐中兴一只手就可以将茎深完全握住,另一只手像团铁球一样揉搓着下面圆鼓鼓的阴囊,“是不是你们这些高中生,下面的东西都是包起来的?等到上了大学之后,这里的皮肤就可褪下去了?”

这是什么虎狼之辞,包皮长度和有效学历没关系的好不好?

“不是那么回事,它、它就是长成这个样子的,” 齐飞飞在姐姐的身下动弹不得,只能徒然地涨红了脸,“就算我被大学录取了,那层皮也不会自动剥下来,只能用手——”

然后,他深深地陷入了失语状态。类似于刚才的窒息感,却又完全不同,齐飞飞无法描述自己现在的感觉。那根并不粗大的阴茎,完完全全地进入到一个温热潮湿的密闭空间,一根湿乎乎的东西在自己的包皮表面来回摩擦,这一份突如其来的充实感让他差点射了出来。幸好,姐姐根本没有口交的经验,本着小孩子般好奇心态浅浅玩弄了一会之后,就轻描淡写地放过了它。

“唔,难吃死了。” 齐中兴皱着眉头,把弟弟的阳具从嘴里吐出来,看着马眼附近的层层白沫,有些不满地在上面掐了一下,“你上一次洗澡是多久之前事情了?”

“上次好像是填志愿那天吧……后来镇上大停水,河堤下面又太脏了,我不想脏了自己的身子。”

“真恶心,你是怎么做到和自己和解的?我要是身上有你这根东西,恨不得一天洗三次。”

“不见得吧,我看你连自己的头发都舍不得三天洗一次。”

齐飞飞很快就会明白,不应该和姐姐逞口舌之快,至少不该表现出自己有这般能力。

在自己的视野被郁郁葱葱的黑色丛林吞没之前,夏日河滩上的浓厚气息先是迫不及待地窜入了他的鼻腔,提醒他记得尊重女性。姐姐甩掉身上衣裤的动作过于豪迈,他还没来得及感叹姐姐的身材之美妙,就被她用双腿之间的神秘洞穴堵住了嘴。第一次见到女性的外阴,本应是极具仪式感的时刻;然而,他根本看不清那粉色的层层褶皱,倒是鱼腥草的味道让他永世难忘。

“你先好好反思一下自己。不许和姐姐顶嘴。”

齐中兴霸道地骑在弟弟的脸上,用自己的下阴使劲蹭着他的嘴唇。毕竟自己刚吃过他的,现在让他吃回来,也挺公平的——准确地说,为姐姐舔阴当然不是惩罚,反而是一种无上的奖励。

齐飞飞不情不愿地张开嘴,轻轻地用舌头剐蹭裸露在外的小阴唇。说实话,姐姐的味道并不难吃,只是和想象中不太一样,咸咸的感觉像是某种盐汽水。

“嗯……还挺舒服的。” 姐姐惬意地闭上眼睛,发出一阵从未有过娇喘,“再进去,可以把舌头再伸进去一点点,我想我还可以——啊啊啊!”

舌尖插入阴道的瞬间,齐中兴全身的肌肉陷入不可抑制的痉挛之中,大腿下意识地夹紧差点把弟弟的下巴从中夹断,吓得他不敢再多动一下。被侵入的感觉是如此神奇,多年来她一直满足于体外自慰和阴蒂高潮,根本想不到男人的东西插进来会是这种感觉——哪怕只是一根舌头。

沉湎于弟弟的口舌服务,齐中兴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在弟弟的头上前后夹蹭,直到用阴蒂死死地抵住他的鼻尖。据说,鼻子大的男人具有可靠的性能力,现在看来这种说法不完全是空穴来风——至少在男人为自己口交的时候,大一点的鼻子还是有用的。一度处于被动的齐飞飞,现在已经适应了姐姐的节奏,可以根据她的开合而调整舌头的频率,每一次抽动都让姐姐敏感的身躯为之一震——触电般的颤抖,加上大量涌出的淫水,正是姐姐感到满意的标志。

“舔得真好啊,我亲爱的弟弟。” 脸颊绯红的齐中兴,充满怜爱地审视着在双腿之间勤奋耕耘的男人,“早知如此,你第一次复读那年就该让你这么舔我的,每个月舔两次,纳入绩效。”

齐飞飞闻言,挣扎着从姐姐那对湿滑丰美的肉唇中抽出嘴来,一本正经地发问:

“可我被大学录取之后又该怎么办呢,到时候你我又会两地分隔,岂不是舔不到姐姐了?”

姐姐在外地上大学的那段时间,是齐飞飞的人生中最为难熬的时光;在听说姐姐毕业之后去了电子厂,他在被子里蒙着头哭了整整一夜。无论如何,他都不想再来一次了。

姐姐闻言哑然失笑,她第一次发觉弟弟的样子傻得有些可爱。

“傻瓜,我又不是被钉死在桃园镇了,以后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做你的陪读。”

“不要,那样姐姐会委屈的。我已经让你照顾了这么多年,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倘若你不想让我委屈,至少把做饭先学会了吧?” 齐中兴捏着弟弟的脸,明媚的浅笑甚至让他暂时忘记了窗外滚滚而至的洪水,“好好照顾自己,不要总是让我担心。”

“姐……”

这一次接吻,是齐飞飞主动送上来的。考虑到弟弟的舌头刚刚从自己的阴道里拔出来,齐中兴十分审慎地拒绝了弟弟舌吻的要求,仅仅与他亲吻嘴唇。天旋地转的幻觉,这次轮到她尽情体验了;等到她回过神来,自己已经仰卧在沙发上了,而弟弟完全赤裸的肉体就压在自己身上,一根微微发烫的硬棒抵着自己仍在不断流水的开口,迟疑着要不要闯入自己的桃源。

“姐,我想要。” 齐飞飞不敢与姐姐对视,只好把脸埋进她的双乳之间,“下面涨的好难受。”

“姐姐看出来了,你这副样子是挺难受的。” 齐中兴充满爱意地抱住弟弟的头,抚弄他在脑后的发丝,“不过呢,你尽力而为就好,不要勉强自己。”

“我明白。”

利用姐弟之间的身高差,齐飞飞可以一面含着姐姐的乳房,一面用手引导自己的阴茎,尽可能地让它对准姐姐的肉穴。麻烦的是,刚才的口交引发了姐姐的泄洪,包皮与阴唇之间的摩擦系数过低,齐飞飞一连几次,不是戳到姐姐的小腹就是戳到姐姐的会阴,总之就是进不去。

“哎,怎么还不进来呢?” 或许察觉到了处男找不到洞的窘态,齐中兴发出一阵银铃般的坏笑,搂紧了叼着乳头却垂头丧气的弟弟,“姐姐可等得有些急了,你要再不进来,洪水都要进来了。”

“子曰欲速……欲速则不达,” 齐飞飞仍未放弃努力,“前面的一切失败都是为了——哎呀!”

被完全包住的龟头,因为粘满了姐弟二人黏液而一下子了戳到姐姐的耻骨,几乎要折断了。

“不是说了不要勉强嘛。” 姐姐看着大声呼痛的弟弟,轻轻地侧过身子,让他平躺在沙发上,“实在做不到的话,交给姐姐就好了。虽然我也不能保证百分之百成功,至少不会弄断你的。”

齐飞飞无法反驳,任由姐姐重新占据主动,恢复女上式的骑乘位。就算他一度沉醉于姐姐的笑颜,这样的画面还是有些太难为情了,于是他用手背挡住了眼睛,任由姐姐扶正了他身下坚硬如铁的小东西,居高临下地对准了自己怎么找也找不到的神秘洞穴。

“有点烫……下面好多的水,似乎是姐姐身体里流出来的,全都流到头上了……”

齐飞飞的感觉很敏锐,姐姐的身体处于高度兴奋,阴道分泌出的爱液像暴雨一般落下,咸腥的暖流将他的肉棒浇得一跳一跳的。

“哎呀不要说这种羞人的话,知道姐姐爱你就足够了。”

齐中兴定了定神,深吸一口气,朝着弟弟身体的突出部压了下去。

“姐姐,你可以再慢一点……我现在有点痛。”

姐姐没有说话,是因为她已经痛得说不出话来了。她不敢低头看向弟弟那尚未被自己的肉穴完全吞没的根部,毕竟鲜红色的贞血与暗红色的经血完全不同,齐中兴还没有直面它的勇气。

该如何形容这种感觉呢?结合?吞没?占领?在齐飞飞的脑海深处,一片黑暗的宇宙中突然亮起了一点火光,无限大的空间在这一瞬之间被光明所充满。睁开眼睛时,姐姐低着头蹲坐在自己的身上,浓密的长发遮住了她的面容以致看不清她的表情;充满弹性的双腿,大大地向外岔开,可以看到她胯间的毛发与自己的已经缠绕在一起,无法分清彼此——那正是自己与姐姐的结合部,小腹的轮廓全然弥合,整根阴茎被姐姐完完整整地吞入体内,连一点空隙都没有。

“姐。”

齐飞飞保持原位,丝毫不敢轻举妄动,担心自己稍有不慎就会射出来。

“嗯。”

姐姐低沉的声音带着一点点哭腔,显然她一时无法摆脱下体撕裂的剧痛,只好保持静止。

“我爱你。”

“我也是。”

愈发狂暴的风雨不断地敲击着摇摇欲坠的危楼,沙发上的姐弟却注视着彼此的身体一动不动,仿佛向这个世界诉说着自己最后的倔强。现在他们是一体的,再没有什么力量可以将他们分开了——除了随时可以把他们冲走的洪水——那又如何,即便在下一刻就会失去生命,也要在这一刻完成自己长久以来的心愿。

暴雨初歇,在静止水面的皮划艇上和亲姐姐做爱并不是什么高难度项目,但看起来十分浪漫。

“我的一生都在等待……等待报效国家的时刻,“ 弟弟一面扶着姐姐的楚腰使劲抽插,一面热泪盈眶地抒发自己报国无门的惆怅,“如果将皮划艇——我是说,花样皮划艇列入体育竞技,我是一定、一定可以为祖国拿下一枚金牌的!啊啊啊啊!”

姐姐嘴里忙着嗯嗯啊啊,心里想着你有个球的花样,和我做来做去除了狗交就是传教士。

“到了,要到了……要到终点了!姐姐!见证我夺冠!”

漫长的射精终于结束,混着血丝的白浆开始沿着阴道外流,黏糊糊触感弄得两人都极不舒服,却没有任何办法可以摆脱这种触感。皮划艇的负载有限,齐飞飞甚至不敢多带一卷卫生纸;至于蹲在外缘上、用手捞一把污水来清洗外阴——上天作证,齐中兴只是抱怨一下,她是真的不想死,至少不想痛苦地死在的尿路感染上。与其说,这奇迹般的获救让她产生了活下去的想法,毋宁说是她从来都没想要死去,之前和亲弟弟做爱,完全是出于理智而不是死前冲动。

“理性。人类真是世界上最可怕的怪物。”

看着姐姐在高潮后进入贤者模式、不再理会自己,弟弟颇有些不满地在她的肉臀上敲了一下。

“哎呀,都让你一个人理智完了,以后咱们两个还是柏拉图式好了。”

“你说什么?”

“我说,你——”

得意忘形的齐飞飞忽略了一件事情,哪怕他的身份从一无是处的蠢弟弟、变成了姐姐事实上的男人、甚至是第一个男人,在这有限的空间里,他也是永远都打不赢姐姐的。

现在,他被姐姐横架在皮划艇的外缘上按住了打,眼看就要被她打到漏气了。反抗?齐飞飞体力满格时都反抗不了姐姐的暴政,更何况在短短的三小时内,他快要把自己前半生攒下的精液都射光了。现在就算把他直接扔到水面上,都未必会沉下去了。

在洪水淹没快要三楼的时候,一直在沙发上挺尸的齐飞飞突然坐了起来,发疯似地冲回自己的卧室里,对着大衣柜一通乱翻。齐中兴不明所以,只好陪着他一起翻,直到一个电驱充气设备从大衣柜内测的角落里显露出来。在姐姐惊讶的目光中,弟弟有些羞涩地解释说之前想要买一个充气女友,结果电商平台居然在发货时弄错了,最后他收到的,却是一件折叠式的皮划艇。齐中兴一想到自己辛辛苦苦挣的钱可能都被弟弟拿来买女友了,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按住弟弟就要开打;然而洪水不等人,在整栋楼断电之后他们只能用手动方式给皮划艇充气,在弟弟的苦苦哀求之下,姐姐还是同意先活下去再说,留着力气给皮划艇打气。

谁能想到,在生死关头救了自己和弟弟性命的,不是自己的深谋远虑,而是弟弟的精虫上脑。

姐姐很快就打累了,卧倒在皮划艇的中心,后背的凉意让她很不舒服、但现在也顾不上抱怨了。初经人事的小阴唇被插得发疼,弟弟射进来又倒流出去的精液还在源源不断地冒着泡,她暂时也不想管了。

“真特么危险啊。现在,谁要是能给我一片抗生素,我自愿和他做爱一个礼拜。”

“姐,我不许你说这种话。再说人家救援队都是做公益的,又不是为了你的身子。”

“那老娘也想做公益,人人为我我为人人,有什么问题么?” 齐中兴冲着弟弟翻起白眼,不知为何,她觉得他没有之前那么讨厌了,“说实话,你的表现还挺好的,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

“什么表现?“

齐飞飞强忍着疼痛,叉起腰挺直身子,沾着血迹的阳具雄赳赳地横在姐姐面前。

“你这十足的流氓,还学会在姐姐面前明知故问了。”

姐姐红着脸,用中指在弟弟完全露出来的龟头上狠狠弹了一下,充满怜爱地将它吞进口中。

天边的黑云渐渐散开,娇艳动人的夕阳打在波光粼粼的桃园镇上,脏兮兮的水面在瞬间便映出了高贵华丽的亮金色,恰似数千里外的盛会开幕式上绽放的璀璨烟火。在这四海同庆的欢乐之日,镜头里面的人们都洋溢着热情的笑容,试图将自己的幸福传遍世界的每一个角落——从今天起,再没有尔虞我诈、再没有骨肉分离,老者不死、少者不哭,全人类都要爱在一起。

齐中兴与齐飞飞,赤身裸体地挤在小小的皮划艇上,像极了景颇族神话中躲过了大洪水的那对姐弟,等洪水退去就可以再造人类了;不要什么龙王的女儿,也无需做满七件好事。雨后清冽的微风吹过浑浊的污水,天边紫红色的云霞映入水中,齐中兴眯起眼睛,寻找着倒影中的船队——

她看到了,船队最前面的,是大姐和二姐稚气未脱的面孔,她们穿着暖红色的新棉衣,红彤彤的脸蛋上满是对世界的好奇;船队中间,是凤冠霞帔的三姐,妩媚动人的丹凤眼中满是出嫁的喜悦;船队的最后,是一对看不清面容的年轻夫妇,齐中兴刚要开口,他们的身影便消散了。

那一刻,她有好多话想说,可是这些话她都已经说过了。既然如此,余下的时间,只需宽恕。

“真好啊!今天也是平常的一天!”

齐飞飞在水面上大声呼喊着,挺直了自己瘦弱的腰板,将一股又一股精液灌进了姐姐的子宫。剧烈的宫颈高潮,让辛苦保持着狗交姿态的齐中兴也难以自持,跟着弟弟的节奏娇喘起来:

“平、平常你麻痹!”

伴随着此起彼伏的美妙声响,小小的皮划艇消失在日落的方向,背后的水乡泽国没入黑暗。

在桃园镇,每天都是平常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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