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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手(黑历史,别看,辣眼睛),5

2025-08-17 17:10 5hhhhh 3660 ℃

十.和强盗交手

  那一天路上车不多,但不知道为什么,我们的车好像开得特别慢,一开就开了三个小时。也就在这三个小时里,我看着天从暗蓝色一直清亮起来。我不知道这会不会是以后发展的逆过程,但我无法否认的是,我走过的颜色越来越深,在当上特种兵以后。

  车在一座山的山路前停了下来。下车时间是早上 9:30。那条山路有点偏僻,很窄小,没有人知道它哪里是尽头。路旁是一些长得很高的干枯的发黄的草,让山路的宽度变得更窄,差不多连车都无法通过。山上到处是枯叶,挂在树上的叶子也叶枯黄了不少,孤零零地挂在那头。一阵风吹来,那些枯草枯叶就在那儿摇晃起来,晃动动作非常生硬,没有它们活着的时候那般柔软,沙沙的音调也很僵硬,没有绿草绿叶那样衔接自然。有叶子在空中打了个转儿。

  冷风吹得大家的牙齿咯咯作响,大家都希望驻营地里这里不远,岂料博士还真不懂事,他扔给大家一幅做了标记的地图,说:“挺住,按照这幅地图走,我们还要徒步走六小时,忍着点吧。”大家听到此言都很惊讶,在寒风中爬六小时的山,并不是一件容易事,有谁能忍住?

  尽管南方热带亚热带的冬天并不冷,但是那干冷的风吹过来,给人以刀剜般的感觉。恐怕要走够久的了。而部队的那些工作人员呢?他们跟博士走另一条路。我们真是孤身上路了。

  一路上我们非常谨慎小心,但是路上还是出了意外。在走的时候,我们曾经走过一段小路,小路荒凉得很,我也感觉到这里杀气重重,一定会有点什么事发生。我给大家做了提醒:“小心,这段路很危险,记住要提高警惕!”

  “你怎么知道?”简恩问道。

  我一向都很反感在这种时候回答别人有关那件事的原因,也就随便搪塞她道:“别问那么多。”她不管,偏偏就问我,我也没什么办法。她连续问了几次,见我不回答她,也就不再多嘴了。

  在这种时候你说我不紧张那是假的。路旁很随意地散落着一些骸骨,让这里的气氛变得极为阴森,而旁边的岩石上有的沾上了一些红色的东西,圆圆的,外围呈放射状,很像溅上去的血迹。在一些岩石的尖角上,那里有一大片的红色。在这种情景里,一点小小的响动也会把人的神经拽得万分紧张。山上的枯草枯叶被风吹得沙沙作响,而路的外延下是一滩死水,每个人都心惊肉战,就算是部队的开山元老也忍不住露出了恐怖的表情。

  我还是第一次来到这种环境,尽管我努力地把恐惧往深处压,但脸上还是不自然地露了一点恐惧感出来。为了不让人看见我的害怕,我把手握成拳头抓住俊超的袖子。俊超的外衣袖子被我抓得死死的,而那只手却在不停地颤抖。

  俊超此刻倒没有什么恐惧感,为了安定大家的情绪,他脸色依然保持镇定。不知不觉中,他把肩膀放到了我肩上,我不知道他这是出于无意还是有意,不过我倒是没有觉得那么害怕了,增加了安全感。

  也就是在那儿走了几分钟的事,没想到它却验证了我的猜想。当我们走到了一处相对开阔的路段,远远地就望见有一群穿着彪形大汉在走过来。等到他们越走越近,到了离我们大约 30 米的地方,我终于看见他们的样子:凶神恶煞,衣衫不整,有的甚至脸上还有刀疤。他们还带了刀,看看就知道是敌。如果我没记错,他们就是这座山上的抢劫杀人狂魔——电视新闻上经常报道来到这座山的人十有八九进了去没出过来,而路旁的这么多白骨必然是这些劫匪的所作所为。尽管他们的身上只有刀,但是都比我们的匕首长得多。

  最先打破沉默的是对方:“如果你们要走过这里,就在这里把值钱的东西给我统统留下。”值钱的东西?现在在我们身上最值钱的东西就是枪,而部队里的成员是不可能放弃他手中的枪的,更何况要把枪留给他们助纣为虐?不过发展到这种进退维谷的局面,决一死战已经不可避免,即使它没有在我的日程表里出现。我稳定着情绪,冷静地说了一句:“准备应战。”随之身后传来了武器准备声。

  血液温度再次降了下来。

  他们见到我们有枪,也没有丝毫慌乱。那个头子的把一支手枪从他的腰带中抽出,这是我始料不及的。他先是把枪指向了我们,从喉咙里压出这么句话:“你以为就你们有枪么?我现在随便开一枪都能打倒你们中的一个。”声音很低沉,但有点令人战栗。

  然后他把枪口对着我,狰狞地冷笑了一下,才说:“第一个要解决的,就是你!”

  俊超他们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不少汗珠,而我的额头上也有些痒丝丝的感觉,那种感觉刚出现过的地方,还有一点寒意。我用右手把手枪缓缓地从我的装备带中掏出,同时用左手向大家打了几个手势:“我开枪后你们上。”再回头看了看俊超,又望了望其他的人,点头示意他们准备好。大家都作出了肯定的回应。

  我把头转回面向那个匪徒头子。尽管当时风很大,但是大家感觉空气死一般的寂静。部队全部成员的希望和性命都掌握在我手上。看我的了。

  我缓缓地举起手枪,把枪口对准了那个匪徒头子,也就是拿枪的那个,对他说:“你如果跟我比耐力,可以。不过如果你是要跟我比速度,那么请你慎重考虑!”说完,我紧紧地闭上了眼睛,“够胆就来吧!”同时扣上了扳机。

  “砰!”一声枪响。

  我突然听到了身后不停开枪的声音。

  睁开眼睛,只见到那群匪徒站在枪林弹雨中,尝试着以刀挡弹,而那个匪徒头子,已经倒了在血泊之中,胸口上开了个洞口,红色的血液就从那儿涌出,人已经有了出的气,没了入的气。血,血……我似乎开始疯狂起来,脑子中不停地涌现出“血”这个字。

  在这个时候疯狂就真是太合时机了,我真的要上去,用匕首跟他们搏斗。我深知这样我会因此有很大的几率死掉,但无论如何,在这种情况下,有解决方法都得用,绝不能坐以待毙。我对着后面的队友们大喊:“梧桐,你负责上实弹,基布力,黄蜂,你们负责上霰弹。火龙,宾,你们拿好匕首跟我来!”一切都按照着我的预料进行了。“上!”这喊得有点像是最后命令。

  匕首在我手中被握得稳稳的,是时候要冲上去了。我以飞一般的速度奔过去,趁那匪徒的刀没有捅到我这里时,用匕首在他的胸上以极快的速度划了一下,只听见“刷”的一声,鲜血从那儿喷了出来,溅了我一身。我脱下了眼镜,把溅到上面的血擦掉,再往那快死的家伙身上划了三道,他也就归西了。我丢下了那家伙,立刻跑去解决另外一个匪。

  我面对着前方的亡命匪徒,如洪水般扑过去,眼里射出极为凶狠而令人战栗的目光,同时拿着刀在他胸前划下,“吱”一声,血液如喷泉一般涌出,正好满足了我嗜血的欲望。那匪徒努力着,把他的刀拿起来对准了我,想把我给干掉。但是他的手很快就无力地松开了,整个人瘫倒在地上,永远也起不来了,只剩下那几口温热的气流流过他的呼吸道。为了让他死得不痛苦,我再上了一刀,让他早下地狱了。

  俊超的眼睛连血丝都出来了,狂暴得除了他自己以外没有人能控制他。他拿着匕首,见到匪就捅和割。他已经满身是血,但那些血都不是他自己的——这有什么关系?但是一个人究竟敌不过这么多,我想到了和他一起杀匪,至少能帮点忙。

  简恩已经开始有些招架不住,她已经连杀了四个,已经开始体力不支了。她的头发在风中散乱,这样随时会有意外发生,因为头发能挡住她的视线。为确保她的安全(这些梧桐早已交代过),我对她大喊:“宾,快离开这里,这里过于危险了,你可能会顶不住!”

  简恩在那里坚定地回答:“不怕,我还行。上帝和我同在。”这就是受基督影响的女孩,到这种时刻还想着上帝。

  我快速地回应了她:“那你退回去开枪。”

  她回去扛起枪来,对着敌人射击。

  空气中充满了血腥的气味。

  我合时地在俊超身边出现,和他这个搭档一起解决敌人。只一眨眼的功夫,一个匪徒便在我们面前倒下。他瞪大了眼睛望着天,就是到死他都不会明白他究竟是怎么死的。在这种混乱的场面下,什么事都有可能会发生。就在这时,俊超突然狂吼一声,同时用右手以极快的速度抓住了左臂,掩护着一滩怎么都掩不住的正在他衣服上弥漫的血。

  我突然无意识地吼道:“火龙,挺住!”并以最快速度闪到那个匪那儿,计划着以最快反应用匕首解决了他。岂料那家伙动手得比我还早,一刀挥来,我上感觉到那刀风,就在我尚未能完全反应过来时,左臂就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刀,接着就感觉好像有液体从那里流出。也就在同时,我飞起一脚踢飞了他手上的刀,他敢伤我一下,就以十倍奉还。

  我的右手以最佳时序让匕首出现割中他的胸部。他踉踉跄跄地向后倒去。接着我扑上去,狠狠地在他胸前划了两刀,正中心脏,他也就在一分钟之内断了气。

  回头看看,那些被我们用刀放倒的匪徒,已经是血肉模糊。我全身的血液依然冰冷得很,甚至连受伤的地方都没有痛感。俊超的眼睛依然布满血丝,状态未退,而他受伤的地方,已经痛得连痛感是什么都不知道了。

  随着最后一声枪响,匪徒已经全部被放倒了。空气中弥漫着硝烟和血腥混合着的特有气味,不由得加重了我噬血的欲望。我尝试着恢复,但越是想升温就越是冷。怕是没有足够的体能恢复温度,这样对我来说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因为长时间过度低温,它的结果就和重度低温症一样——死。

  突然我摸到了能量条,这才想起,在来以前分配了能量条,但只用于能量差不多耗尽的时候。不管那么多了,我掏出一条能量条,狼吞虎咽地啃掉了,又把外套拉紧了。这样感觉才好些,过了一会儿就恢复正常了。我从口袋里掏出 MP3,戴上了耳机,借以减弱那噬血的欲望。没错,就是《天空之城》那样的感觉,落差分明,它扑灭了那再次熊熊燃起的噬血的感觉,有时平静下来就这么简单。

  俊超的激发状态不一会儿就停下来了,他的眼睛没有那么红了。他听着 MP3,一直尽力地在使自己平静下来。他倒是没什么了,只是左臂还在流血而已。

  峰波、上渝、吴同和简恩的枪法很准确,连续发射了这么多次,倒下的只有我们身旁的匪徒,而无论我们的动作有多么大,一直都没有子弹接触到我们。

  等到我恢复正常了,左臂的刀口却在作痛,血液有点止不住般地从伤口流出来,简直是在消耗体力。现场的勤务医生却离我们很远,和博士在一起,那么一切都只好等到到了宿营地才能解决了。

  俊超走过来,用他那没受伤的肩膀紧紧地搭在我肩上,对我说了四个字:“没事就好。”

  他是在流泪么?一滴温热的液体滴到我的头上,但不是血液。我知道他是绝对不那么容易就会动真情的。我忽然心头一酸,在没人看见的时候,从眼里滴下一低透明晶亮的液体。

  峰波他们正在为这次意外任务的成功开心得流泪。他们放下了枪,正在那里欢呼。也许当中只有一个人发现了我们,就是上渝,他走过来,拍了下我们两个人的肩膀,深沉地说:“没事了,这已经过去了。受伤了,一会儿包扎下就好。”

  我们继续往前走。踏过那些已经血肉模糊到无法辨认的尸体,我们的腿也不知不觉地沾上了一点红色。也许他们就是这里的最后一堆白骨了,我心里面这样想。我的心情沉重得自己有些无法承受,并且时常会想起这样的一些问题:该怎么交代这次意外的任务?

  那次我和俊超各干掉了七人,简恩干了六个,峰波杀了五个匪徒,而上渝和吴同各杀掉七个匪。战绩显得有些辉煌,不过那只是我的个人想法而已。一共歼灭匪徒 39 人,终结了那座山无人能活着走出来的时代。

  到宿营地真的用了六个小时,完全符合博士的预计。那天差点连走的力气都没有了,但是杀手特种兵这条路是自己选的,只有自己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事。除了自己,没有多少人可以在这种事情上对自己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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