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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畜母女的逆袭,1

[db:作者] 2025-08-17 17:10 5hhhhh 6900 ℃

啪塔一声,门在高田荣美的身后关了起来,自动锁住了。

这声音像是什么信号一样,在高田荣美的脸上激起些许涟漪。

还站在玄关的她立刻将自己的手提包丢在一边,手脚麻利地开始脱衣服,就好像旁边有人掐着秒表监督一样。

她不带一丝犹豫地将胸罩和内裤脱下,然后全身赤裸地将自己脱下来的衣服收拾好,叠整齐,最后将手提包放在上面,将高跟鞋摆在旁边。

接着,她从鞋柜里摸出一个不锈钢金属项圈,给自己戴上。

项圈上面刻着她在这个家里的真实地位。

在公开场合,高田荣美是一个经营着具有国家特许专营权的家畜奴隶市场、住着豪宅,拥有五个可以任意使唤的女性家畜奴隶的成功女性。

然而实际上,只要一看那项圈上刻的字,就知道她在家中的地位。

家畜用肉便器。

“我高田荣美,是家畜清子、奈美、亚里沙、知佳子、礼子的家畜用肉便器,是比家畜更下贱更低等的存在!”

这是只有她自己,和她五个家畜知道的秘密。

戴上项圈之后,她就在自己的衣服旁边土下座,静待她的五个主子。

很快,五个同样除了戴着金属项圈、一丝不挂的女人,像狗一样爬了出来。

她们五个都是已被注销人权的家畜。

高岛清子以前是一个世界知名的大艺术家,不过现在她已经沦为高田荣美的家畜。

奈美是高田荣美的侄女,她崇拜作为艺术家的高岛清子,并最终自愿和高岛清子一样成为高田荣美的家畜。

而知佳子,则是奈美的母亲,也是高田荣美的妹妹,她很早就秘密地成为了高田荣美的家畜,不过在奈美成为家畜之前这事对奈美保密着。

礼子和亚里沙是一对母女,她们是自愿成为家畜的。

不过有一个秘密,她们也是高田荣美当初用来陷害高岛清子和她女儿月希的工具。

高田荣美利用职权卡了她们三年,让她们持续当了三年实习家畜却无法转正,以此来要挟她们,除非她们帮助高田荣美陷害高岛清子,否则高田荣美就利用职权故意拖延她们的资格审查,不让她们正式成为家畜。

最后礼子和亚里沙为了满足自己的性欲,在高田荣美的安排下被高岛清子买下,并成为高岛清子拥有非法家畜的罪证。

高高在上的高岛清子,也因此沦为和她们同样卑贱的家畜。

当然,这个内情是对高岛清子保密的。

没有结婚也没有生育的高田荣美,有个独特的性癖,那就是对母女家畜特别热衷,而错失清子的女儿月希,也一直是她的一大憾事。

她在陷害高岛清子之后,为了躲避嫌疑,刻意地和高岛母女保持距离,等尘埃落定之后才去调查她们的流向。

可等她去找当初买下月希的矢田一家时,却得知他们已经将月希买给了一个身份神秘的中国客户。

高田荣美费尽心机也没能找到那个神秘中国客户的身份。

很可能这一生都再也见不到月希,没有办法凑齐高岛母女,这真是让高田荣美懊恼不已。

她们就是高田荣美的五个家畜,同时也是家畜用肉便器高田荣美的五个家畜主人。

其中清子首先爬到荣美的前面,转过身,用脚蹭了蹭荣美的头。

荣美离开抬起头,张开嘴。

清子将大腿架在荣美头上,将私处对准荣美的嘴巴。

她将尿准确地射入荣美的嘴里。

荣美履行了自己作为家畜肉便器的职责,用嘴接着清子的尿,咕嘟咕嘟地喝了下去。

明明身为主人,却甘愿屈身为自己家畜的肉便器,心悦诚服地用嘴巴去接纳家畜们的排泄物。

自己真的越来越扭曲变态了,高田荣美心想。

荣美张着嘴巴,展示着口腔,以示自己已顺从地将尿喝了下去。

清子确认了荣美将尿一滴不漏地喝下去了,以居高临下的姿态,赞许地点了点头。

明明清子现在像狗一样在地上趴着,却表现出明显的上位者的姿态,实际上身为主人的荣美现在却一点也不觉得滑稽,反而理所当然地因为清子的认可而感到荣幸。

“主人,这三天有遵照吩咐禁食吧?”清子诘问。

“是的,为了履行家畜的命令,下贱的主人这三天没吃任何东西。”

为此,荣美甚至拒绝了男性仰慕者请她去吃法国大餐的邀约。

“那么,生日快乐!”清子说。

“生日快乐,主人!”其他的家畜也一同祝贺道。

“咦!”高田荣美一愣,接着她看了下玄关旁的电子日历,才惊讶的发现,今天居然是自己的生日。

“给你个生日惊喜。”清子说,“我已经给你安排好了马奸体验。”

“什么?真的吗?”荣美有些不敢置信,“你们买了一匹马吗?”

“不。就算我们真的买了,也没办法对你保密呀!那样还要在家里盖一个马厩呢!而且我觉得仅仅这样还是不够刺激。”清子说,“还记得我女儿月希吗?一个中国商人将她从矢田手里买了过去。她的主人买她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她替自己管理养马场。你知道,中国人非常喜欢在奴隶市场购买曾经受过高等教育的家畜或奴隶,作为廉价的人才获取渠道。现在她就在中国内蒙古包头市的一家养马场工作。”

这时高田荣美想起来了,清子当初确实是母女二人同时堕落成为家畜的,而她女儿则被一个叫矢田清治的工程主管买去了。说起来,那个主管原本还是清子家的水电工,是清子将他推荐给高田荣美的。后来他却滥用职权百般折辱高岛母女,这应该算是恩将仇报了吧。

“我跟女儿那边联系好了,准备把你装拟牝台里送过去,给那边的种马当飞机杯。”清子说。

“给种马用的……飞机杯!”荣美说着就湿了。

“对!这三天之所以命令你禁食,就是为了这个做准备!”清子说,“要不然你在里面拉大便,搞脏了拟牝台,也不卫生,要是害得贵重的种马生了病,那多不好呀!”

清子言语之间,自然而然地将高田荣美放到了比种马和拟牝台还要下等的位置,这让高田荣美的下体有些发烫。

接着,清子在前面爬着,将高田荣美引进客厅。

在客厅,放着一个拟牝台。

在黑色的拟牝台旁边,还摆放着各式各样的拘束具和道具,就像是夜市里琳琅满目的街边摊一样。

“现在我需要对你做填充之前的加工,让你能够成为一个合格的飞机杯内部填充物。”清子说,“首先,你过来这边,将手背在身后,我们要进行后手观音缚。”

高田荣美听得下体燥热,与其说是顺从,不如说是急切地跪在清子身前,将双手反至身后,双手合十。

清子非常认真地开始“加工”她的主人高田荣美,她细致地将荣美左右手的每根手指都对应勇胶带缠绕勒紧,然后,再将十指拢在一起,缠上胶带。

接着,清子抓紧高田荣美的手往上提,让她的两个小臂紧贴到手肘靠在一起的地步,然后用胶带将两个小臂也彻底地束缚在一起。

如此,高田荣美的双臂就必须向后拉倒一个相当极限的程度。

清子又用两块木板,从两侧夹住荣美的手和手臂,剥夺她手腕转动摇摆的能力,然后卷上胶带。

这时,奈美和知佳子将一面半身镜放在高田荣美面前。

“看下,觉得如何,主人?”清子问高田荣美。

高田荣美看着镜中的自己,从正面看好像失去了双臂一样,突出了纤细的感觉。

“很好!感觉很下流!”高田荣美尝试了下,发现手彻底不能动弹了,称赞说,“不愧是大艺术家!”

“若仅仅如此,那我才是有负艺术家之名呢!”清子笑着说,“主人你看,还有那么多道具要用在主人身上,主人接下来可不好过咯!”

高田荣美扫了一眼,心有期待之意。

“来吧!”她抿嘴道。

“好,那我继续咯!”

清子又取了胶带,将荣美的双脚脚底相对并在一起缠上,裹得像是芭蕾舞鞋一样,这下荣美不但脚面活动不了,甚至连脚趾也动弹不得。

清子提起一个调教用的金属颈部支架,套在高田荣美的脖子上,然后拧紧上面的螺丝。

这个颈部支架,显然是为高田荣美量身定做的,拧上螺丝后,高田荣美的头就完美契合在这金属支架中,她的头被迫只能维持着往后昂到极限的姿势,既不能放松,也不能左右转动。

接着清子又给荣美套上口枷。

口枷将她的嘴巴撑到极限,让她的下巴也毫无活动空间,而口枷的两侧最后也固定在颈部支架上。

“吐舌头!”

清子命令道。

荣美服从地将舌头吐出来。

清子用两块木板将荣美的舌头完全夹住,然后再将这木夹固定在口枷上。

这下荣美的舌头就收不回去了,不要说收回去,连动一下都不可能!

接着,高田荣美看到清子戴上了电焊面具,拿起电焊枪。

“不要乱动哦!要不然你的脖子就会被烫伤!”清子说。

高田荣美听了震惊得冷汗直冒,然而现在她被口枷剥夺了说话的能力,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不论如何,高田荣美在清子启动焊枪的时候,是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清子将颈部支架和口枷支架,都通过焊接的方式,死死地固定在荣美的金属项圈上。

这下高田荣美的头颅,也动弹不得了。

清子摘下电焊面具,看着自己的杰作,点了点头。

“完美!”,清子下达新的指示,“主人,闭上眼睛!”

接着清子并不是给荣美戴上眼罩,而是直接用两个胶贴黏住了她的眼皮!

这下除非有人大发慈悲替她撕下胶布,她的双眼除了无意义的乱动眼球外,就毫无作为了。

而在胶贴之外,清子又缠绕了好几层胶带。

荣美感觉眼睛周围的肌肉都动不了了。

然后,荣美就感觉到自己的耳朵里被塞入了什么东西,一下子自己就什么都听不见了。

是全封闭式耳塞。

这下清子说什么话荣美也都听不到了,当然也包括清子对她的命令。

最后,荣美感觉自己的鼻子也被塞住了,不过所幸鼻塞并不是封死的,而是连着管子的,这显然是为了避免密封之后导致窒息而准备的呼吸管道。

清子拿着一套臀后开裆的紧身全包丝袜睡袋,将领口撑开,将荣美的脚套进去,然后慢慢往上拉,一直将荣美整个人都装进去。

接着,清子给荣美的脑袋套上能露出口鼻的头套。

然后,清子将荣美的双脚往上抬,将她的躯干和腿用胶带缠绕在一起,这样全包丝袜睡袋的开裆正好将荣美的下体露了出来。

清子就这样一直用胶带缠绕着,最后把荣美裹得像个火腿。

此刻荣美感觉到了一种压倒性的封闭感和拘束感。

除了纯粹的黑暗,什么都看不到;除了自己的心跳和呼吸声,什么都听不到。

她感觉自己被黑暗包裹着,甚至觉得自己完全融化在了黑暗中。

她试了一下,她现在能够动的,似乎只有胸腔、腹腔、阴道和肠道的肌肉,她的肉体被彻底束缚,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这时,荣美她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什么才是真正的无助。

忽然,她感觉到了冰凉坚硬的触感挤开了自己的括约肌。

是浣肠用的针筒!因为是全神贯注地去体验,荣美很快就做出了判断。更何况,自从她开始和自己饲养的家畜奴隶玩这种倒错的变态游戏之后,她的肠道早就身经百战了。

之后注入她体内的浣肠液验证了荣美的判断。

在浣肠液充分作用之后,荣美还要在清子的指导下,将体内的浣肠液用力挤出来。

这时,在荣美的屁股后面,其他的家畜奴隶也都来围观,还拉了卷尺,来测量荣美的喷射距离。

清子猛地一拍荣美的屁股,这就是让她将浣肠液挤出来的信号。

荣美立刻张大括约肌、竭力收紧腹部,喷涌而出的浣肠液摩擦着她柔嫩的肛门口,甚至让她隐隐作痛。

清子赞许地拍打着荣美的背部,这说明清子对荣美喷射的距离很满意。

荣美此时心里颇为自得,想来自己一定是喷射得相当壮观,才会让清子如此高兴。

若是吉尼斯世界纪录有浣肠喷射这一项,说不定自己还能借此扬名呢!

不过一想到这样就要在电视机里,让全世界的观众观摩自己浣肠喷射的丑态,荣美又是羞赧不已。

虽然她现在极度沉溺于变态游戏之中,可是这些依旧是她最想永远隐藏下去的秘密,她完全不敢想象这些事情被公诸于世之后的情况。

但清子并没有给她太多时间胡思乱想,第二次浣肠开始了。

和第一次一样,清子在荣美喷射之后,拍打她的背部,抚摸她的头,用肢体接触对她进行鼓励。

然后进行第三次浣肠喷射。

这一次喷射完成后,清子不但对荣美进行鼓励和抚慰,还用纸巾将她的下体彻底擦了干净。

荣美被禁食三天,现在又被反复浣肠了三次,这下子体内算是被彻底清洁一番了。

清子确认这一点后,往荣美的肠子里灌入营养凝胶,将荣美肚子撑得微微隆起,然后再塞入拳头大的肛塞。

被剥夺了进食能力的荣美,未来维持生命体征的营养,都得靠灌肠物提供。

当然在这种情况下,她也就不需要排出大便了。

而她的尿道也被插上了导尿管,而导尿管的另一端则穿过一个面罩。

清子将面罩套在荣美的脸上,而那导尿管就正好伸入了荣美被口枷强制张开的嘴巴里,这就形成了体液的内循环,她撒的尿将会被导尿管引入她自己的口中,实现循环利用。

这根导尿管上还附有调节器,可以调节流速,清子刻意调节成滴漏模式,以确保体液的充分利用。

然后清子和其他家畜一起将荣美抬起来,塞入拟牝台,将荣美封在里面,只露出来她下体用于交配的性器。

接着,荣美感觉自己被搬动,被运输,但是她被剥夺了视觉和听觉,对时间也无法正确把握。

但被放置之后,失去感官刺激的荣美,就感觉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

也许仅仅几分钟而已,但主观上来讲,荣美却觉得极其漫长。

她几乎快疯了。

自己真的还存在吗?

自己的生命,真的不是错觉吗?

排尿时有节奏地滴落在舌头上的尿甚至都成了对她精神的一种救赎,她开始数自己排尿时滴漏的次数。现在她连自己每次排尿会有多少滴都知道了。

同时她还像是入迷似地用鼻子吸气,现在呼吸时的嗅觉刺激,对她来说都珍贵无比。

因为身体被深度束缚,为了维持神智,荣美甚至开始摸索出了一套阴部操,来运动阴唇阴道聊做消遣。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再度感觉自己被搬运着。

哪怕是轻微的晃动,都让她欣喜若狂。

也不知经过多少次转运,她再度被放置。

不过放置的时间并不长。

她终于惊讶地感觉到了什么东西在蹭她的私处。

她甚至一时间没有办法思考。

好不容易她才回忆起来,她是被自己的家畜塞进拟牝台里,是来给种马轮奸的!

在她的阴部蹭来蹭去的东西,是马的龟头!

很快在工作人员的辅助下,摸了大量润滑液的马的阳具,残忍地挤进了荣美的阴道,甚至撑裂了阴道口,让她的下体如处女般留下了血丝。

“……”虽然痛苦,但是荣美却只能发出微不可闻的喘息声。

即使如此,马的阳具依旧毫不留情地蹂躏着荣美的性器,挤压着荣美的脏器,猛烈的抽插狂野得像是台风中的惊涛骇浪,将误入其中的名为荣美的一叶扁舟拍成齑粉。

这种前所未有的巨大刺激,立刻折服了荣美,令她沉湎其中,让她觉悟到自己身为雌性的渺小。

这时,她感觉到一个女性的手,在将一些粉末状的药品抹在自己的阴道口。

顿时,刺痛感轰击着荣美,显然这不是什么催情药,而是生肌止血的金疮药。痛苦和快感同时在高田荣美的肉体里翻滚,最终汇聚起来,终于在马射精的那一刻,将荣美冲进高潮。

马屌从荣美的体内拔了出来,让荣美稍稍喘了口气。

但是很快,马屌又在蹭着荣美的阴部,并肏进她的屄中。

而且,因为被剥夺了感官因而特别敏锐的荣美发现,这次显然是另一匹公马。

荣美意识到了,她现在是马用飞机杯,自然是要被马轮奸的。

她只能默默地接受公马们无休止的奸淫,她甚至根据阳具的特征来分辨公马,还在心里给它们取名。

比如说第一个肏她的马,她就命名为一郎。一郎的阳具粗壮挺直,肏自己的时候很激烈,几乎没有什么技巧可言。

第二个智雄就完全不一样。它的阳具有着一定的弧度,喜欢在荣美的体内探索,去发掘荣美敏感的地方然后集中攻击,因为颇具技巧,所以荣美就给它取名为智雄。

然后第三个凡太,则应该是只青涩的小马,阳具和成年马匹相比要明显小上一些,肏得也很生疏,不过这种不成熟的感觉也别有风味,就像小正太一样,因此荣美就在心里给它命名为凡太。

其他的还有秀三、浪速丸、左卫门等等,都是根据这些种马在交配时的偏好起的名字。

荣美心里暗想自己此刻的心境简直就像吉原花街侍奉武士老爷的花魁、太夫一样。

只不过她卖身的对象是种马这样的畜生,而她卖身的价格是零。

无料畜用肉便器。

荣美不禁为自己脑海里给自己定义的下贱身份而发情。

总共应该有十二匹马轮奸荣美,前面的马屌刚刚拔出,很快就有另外一根马屌补充进去,荣美此刻仅仅是个会思考的飞机杯,而她唯一需要思考的就是如何有效地蠕动自己的阴道,来取悦临幸她的种马老爷们。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种马老爷们的奸淫停止了。

高田荣美反而一下子不适应了,被肏得合不起来的屄依旧淌着淫水张着,像是渴求恩赐的嘴。

阴道空闲下来,失去了强烈刺激的荣美觉得时间漫长得难以忍受,即使实际上也就几分钟而已。

接着荣美感觉自己被拖出拟牝台,接着,她头上的胶布和耳塞也都被取了下来。

忽如其来的光让高田荣美觉得无比刺眼。

等高田荣美的双眼慢慢适应亮光之后,她睁开眼睛。

她看到了自己的妹妹知佳子和侄女奈美。

她看到了母女礼子和亚里沙。

她还看到了高岛清子。

还有她的女儿月希。

虽然她们还带着象征家畜身份的金属项圈,但都穿着体面的衣服。

周围还有许多人,他们都穿得正式体面。

重要的是,高田荣美终于意识到了自己在什么地方。

她在法院!

她颤抖地意识到,她的罪行暴露了。

高田荣美身上的各种拘束被一个个去除,然后就这么光着身子被推上了被告席。

礼子和亚里沙上台作证,高田荣美胁迫她们,并在明知她们并非家畜的情况下卖给高岛清子,蓄意陷害高岛母女。

随后知佳子也上台作证,高田荣美以替自己偿还莫名其妙背负上的高利贷为条件,劝诱自己自愿成为她的家畜。

紧接着,是原东都银行的头取友田希子上台作证,证明高田荣美的奴隶市场在大通银行和东都银行之间存在多笔可疑的资金流动。她已经自愿成为公共肉便器,并主动将失察责任担了下来,把银行传给自己的儿子友田义太。所以她还戴着象征肉便器身份的金属项圈。

接着,原大通银行副头取小林香子上台作证,实际上知佳子女士背负的高利贷,正是高田荣美和自己串通好安排的黑帐。她现在已经因为这些罪行沦为家畜,因此她现在也带着象征家畜身份的金属项圈。

高田荣美如堕冰窟,她知道自己彻底完了。

明明她的嘴巴现在没有任何拘束和阻碍,但她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因为这已经无可辩驳了。

法院做出判决,剥夺高田荣美人权,而且依照刚刚出台的新法律,将非法陷害他人成为家畜的高田荣美判为家畜用肉便器,并将高田荣美交给家畜高岛清子。

原来在高岛清子的运作推动之下,国会通过了惩戒非法陷害他人成为家畜新规,即家畜用肉便器法案。

另外,还通过了家畜法人代表许可法案。

家畜用肉便器,是新设立的一个身份,专门用于惩罚那些非法陷害他人成为家畜的人,让这些罪人沦为比家畜还要低贱的存在。

而家畜法人代表许可法案,则是说,家畜也可以成为法人代表。

家畜虽然不能拥有家畜,但是法人可以,而家畜可以通过成为法人代表,以此来获得家畜的控制权。

高岛清子注册了一个企业法人“家畜之家”,地址就是以前高岛家的豪宅,而法人代表就是高岛清子。

从今以后,高田荣美就成为了家畜之家的家畜公共肉便器,真正沦为比家畜还要低贱的存在了。

作为家畜用肉便器,高田荣美戴的金属项圈也和清子她们不同。

清子她们的金属项圈都是锃亮的不锈钢项圈,而高田荣美的项圈确是黢黑的生铁项圈,这种区别是她的身份低于清子这些家畜的象征。

同时她还将被强行剃光毛发,不光是耻毛,还有头发和眉毛。

月希按住高田荣美,非常解气地用电动推剪将这个陷害自己和母亲的卑鄙小人给剃得光溜溜的。

最后,还要在她的脸上留下不会消失、昭明她罪人身份的烙印。

法警抬上来炭炉和烙铁,看到了这些,高田荣美吓得当场失禁。

“不要!不要!”高田荣美疯狂地摇着头。

“安分一点!”结果月希毫不留情地给了高田荣美两巴掌,然后用腿死死地夹住她的头。

高岛清子得体地微笑着,将烧红的烙铁取出。

“乖,不要动,很快就好了哦!”

高田荣美绝望地看着烙铁慢慢地接近自己的额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剧痛之下,她发出凄厉的哀嚎,然而在场的人没有一个对她抱有同情之心。

她确实是罪有应得。

清子移开烙铁,只见高田荣美光溜溜的脑门上留下了“有罪之物、家畜用肉便器高田荣美”的花体字样。

这个字样是高岛清子精心设计的,是大艺术家清子的新作。

不管是第一个法律意义上的家畜用肉便器判决执行对象,还是大艺术家清子沦为家畜之后的复出新作,都为高田荣美提供了充分的话题热度,无数媒体围着高田荣美,全方位无死角的一通狂拍。

高田荣美感到无比羞耻,她无法想象自己的父母、邻居、亲朋好友、同学同事以及以前往来的客户们在媒体上看到自己现在这幅模样会作何反应。

而高岛清子将高田荣美从媒体的包围中拉出来的时候,高田荣美几乎将她当成自己的救星。

高田荣美被高岛清子带回豪宅。

这个豪宅曾经是高岛清子所有,高岛清子被高田荣美陷害之后被法院执行拍卖,最后又落入高田荣美手中。

现在这里作为家畜之家的产业,又重新回到了法人代表高岛清子的控制之中。

不过高岛清子现在并没有回到原来以前的卧室就寝,甚至也不是像高田荣美原本安排的那样,住在最小的房间里。

她和另外五个家畜将衣服脱了放进各自的衣柜之后,就切换成家畜模式,爬着将高田荣美带到屋后。

高岛清子在豪宅后面准备了八个狗屋。

狗屋上面方别写着她们的名字,多出来的两个狗屋,一个上面写着大谷晴子,另一个写着友田希子。

此时,大谷晴子已经光着身子住进狗屋里了,而她的父亲大谷平就坐在旁边。

显然他对于自己的女儿现在的状态习以为常。

“清子!你们总算回来了!可让我好等!”大谷平看到清子,非常热情地和她打招呼,接着他的目光落在了高田荣美的身上,“看她这模样,事情应该挺顺利的吧!”

“当然!这可是我的计划!”清子略有些高傲地说,不过接着她又爬到大谷平的脚边,撒娇一样地用脸蹭着大谷平的小腿,“不过能够顺利实现这一切,也多亏了主人您的帮助。若不是主人您不辞辛劳地为我奔波,我又怎能得偿所愿呢?”

“不过,最关键的,应该是我吧!”这时大谷晴子爬出狗屋,到清子面前邀功道。

“是啊!要不是晴子将她潜藏的本性引诱出来,还不知道我们还要花多少功夫呢!”清子夸奖道,“晴子这么厉害,真不愧你父亲和我的调教!”

“什么?”高田荣美听了这些话一愣。

“对不起,骗了你哦!不过你活该嘛!谁叫你要陷害我母亲的!”晴子对高田荣美做了个鬼脸,“实际上也是你蠢!家里的密室,我父亲作为一家之主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原来大谷晴子去邀请高田荣美并不是偶然的。

大谷晴子原本就被父亲大谷平作为家畜奴隶调教着。

身为音乐家的大谷平和身为艺术家的高岛清子关系非常好,还经常一起调教大谷晴子。

实际上,大谷平和高岛清子虽然没有结婚,但他们还在学生时代就保持密切的着男女关系,大谷晴子和高岛月希其实是异姓姐妹,大谷晴子的母亲就是高岛清子。

因此高岛母女沦为家畜后,大谷平第一时间就去光顾清子了。

清子虽然身为家畜,但她依旧有着丰富的人脉可以动用,而大谷平就作为高岛清子的代理人,雇佣了许多侦探来调查高田荣美和她的奴隶市场,并掌握了她的诸多罪证。

其实高岛清子早就可以将高田荣美置于死地了。

不过她并不满足于单纯地洗刷冤屈惩恶扬善,而且她还真的有些喜欢上现在的生活了,所以她积极推动家畜用肉便器法案和家畜法人代表许可法案,就是为了在高田荣美失去人权后也能继续维持现在的生活。

这才让高田荣美多逍遥了一段时间。

大谷晴子之所以邀请高田荣美到她平常和父亲游戏的密室里,目的就是为了唤醒高田荣美。

高岛清子察觉到了高田荣美的内心也存在着沦为家畜的渴望。

最终在晴子的引导下,高田荣美果然中计,而在她沉迷于家畜游戏的时候,也给了高岛清子更多的活动自由。

正是在高岛清子的积极运作下,国会通过了家畜法人代表许可法案,让高岛清子可以在没有主人的情况下继续维持现在的生活。

知道了真相的高田荣美,终于被高岛清子彻底折服。

因此她完全没有一点脾气,只是怯怯地问。

“请问我住的狗屋在哪里?”

清子斜了她一眼,毫不留情地讥笑她。

“你是不是还没搞明白自己的身份?你不是家畜,而是我们这些家畜的肉便器!居然还想住狗屋!真是恬不知耻,痴心妄想!”

说完,家畜奴隶们就一起发出刺耳的哄笑。

作为家畜用肉便器的高田荣美,羞得无地自容。

“你就在狗屋旁边待机,等她们要排泄了,你就赶紧过去伺候着。那边有一个粪坑,你在那边方便,若是污了别处,可是要受罚的!”还是大谷平给她指点,“你要明白,你现在就是个给畜牲用的便盆,就别想有自己的住处了,狗屋都不许你进!”

这下高田荣美好歹明白了自己的身份到底有多么可悲,不过她没想到的是,比起眼眶,她的私处先湿了。

“看!她下面湿了,她发情了!”月希眼尖,无情地揭发了高田荣美的淫荡。

“这是当然了,我们真正理解自己身为家畜的下贱地位时,不也是湿得一塌糊涂吗?这是我们雌性的本能啊!”清子笑着说,“能够因为自己的下贱而本能地发情,是好的表现!”

“确实!”月希说,“之前矢原主人解除了我的家畜身份之后,一开始我还觉得挺高兴的,但很快我反而觉得不得劲,被肏的时候都感觉好像少了些什么!现在被妈妈重新变成家畜,才觉得舒畅!”

“等你两个女儿长大以后,如果她们也愿意来当家畜,你就当她们都专属家畜用肉便器吧!”清子笑着说。

“我,我也沦为家畜用肉便器?”

“对!你的狗屋就给你的女儿用,你就和她一样在外面待机,没有自己的住处。肚子饿了向你的女儿讨屎吃。口渴了向你的女儿讨尿喝,而且禁止你吃别人的屎喝别人的尿!”

“啊!那我岂不是比她还要可悲!”

“到时候,我就当你的专属肉便器用肉便器,肚子再饿也只吃你的屎,口再渴也只喝你的尿,就在你身边一起待机,比你还要下贱,怎么样?”

“唉?可是这样的话,只吃大便的我拉出来的便便一定超没营养的!妈妈只吃我的便便一定会营养不良的!”

“噗!八字还没一撇的事情呢!还不知道你的两个女儿以后志向是什么呢!”清子笑着说,“起码也要让她们读完大学,见了些世面,这样当家畜也能更专业,精通的玩法更多,你说是不是啊!”

“妈妈说的对,一切都依妈妈的。”月希崇拜地看着母亲清子。

“说起来你在中国过得咋样?”清子问。

月希打了个冷颤。

“我真不想回忆起来,我只能说,以后要惩罚高田,不妨将她送去中国。”月希像是回想到了什么心理阴影似的,战战兢兢地说。

清子对于中国那边的事情也是有所耳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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