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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罪的我与倒霉女警,3

[db:作者] 2025-08-17 17:10 5hhhhh 8140 ℃

  只见东云从托盘机器人上拿起了一个喷罐,洁白的泡沫喷在了雪菈的阴毛上,东云用双手使劲揉搓,保证泡沫都和阴毛完全解除了之后,拿出了剃毛器将雪菈的私处刮得干干净净。而这一系列的行为也让雪菈脸色翻红,刮完毛之后的阴部也是变得红肿了起来。

  “宋小姐是少见的‘白虎’呢,所以在收监的时候就略去了刮阴毛这一步。但这不代表雪菈这孩子就能够逃过一劫了。”

  完成了刮阴毛之后,东云将剃毛器和喷罐都放回了托盘上,同样要带走的还有象征着雪菈身份的警服与内衣。此时的雪菈乖乖地摆出了和我一样的深蹲姿势,将刚刚剃完毛,还略带红肿的阴部展露无疑,看样子她对拘留的各个细节已经是心知肚明了。

  “等等,东云小姐。既然对于雪菈小姐的处分已经完成了,那么现在可以放我回家了吗?”

  虽说雪菈一开始又是扇我巴掌又是拍我私处照片的,但我也清楚这个小妮子只是在执行自己分内的工作,本心并没有坏到哪里去。不过说到底处分雪菈毕竟还是他们警局内部的工作,作为无辜受害者的我,现在更加关心的还是什么时候能够走出这个小牢房,回到我那心心念念的家。

  “宋小姐,这个话题之所以留到最后才说呢,是有原因的。请你不要太过生气,先听我解释。”

  听到东云这话语,我隐隐约约地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透过栏杆,对面的雪菈似乎也在刻意躲避我的视线。

  “虽然对于宋小姐的公然猥亵罪的罪名已经申诉成功,确认为错判误判。但如果想要取消宋小姐身上的十五天拘留处罚的话,还需要进行另外一次的申诉。因为之前的申诉只是针对罪名本身的,而负责执行处罚的则是另外一套系统。”

  “东云小姐,这是什么意思?都已经申诉成功了,为什么还需要再进行一次申诉?”

  “这个没有办法,规定就是这样的。必须向执行处罚的机构提交请求解除处罚的申诉,将错判误判的情况悉数汇报之后,再由机构进行决定申诉是否通过。”

  “难道说,如果执行处罚的机构不通过申诉的话,这个处罚就没办法被取消?”

  东云的一系列车轱辘话属实要把我给绕晕了,明明每个字都理解,但连在一起就让人一头雾水。

  “不排除是有这个可能性的。最初是为了保证不放过任何一个有罪之人才设立的此种制度,这么多年以来也就给延续下来了。宋小姐你不用担心,我已经帮你整理好了再次申诉需要的文件,其中就包含了错判误判的证明,今天就能提交给执行机构了。不过呢……”

  “不过?”

  “由于‘学院恐袭’的影响,最近几乎所有的人力物力都被放在了应对那件事情上面。本身申诉就需要等待不少的时间,再加上工作效率进一步的降低,有可能……”

  “有可能?”

  “宋小姐,你想想你的拘留处罚一共就十五天,现在已经是第五天了,剩下还有十天的时间。以我对办公流程的理解,我推测很有可能等你剩下的十天拘留都结束了之后,这申诉也不一定办的下来。所以我建议宋小姐你还是做好心理准备,在这之前只能继续忍耐一下了。”

  在几个回合的兜兜转转之后,我总算从东云口中套到了她一直不想藏着掖着的实话。对于这效率极差的教条主义,我既感到愤怒,但更多感到的是无奈。

  “好吧,东云小姐。能让我静静吗?”

  我耸拉着身体,直接瘫倒在了冰冷坚硬的铁板床上。东云也很是识相,立马带着托盘机器人离开了牢房,只留下了我和雪菈独处。

  “真他妈操蛋。”

  10

  明明今天外面风雨滂沱,昏天黑地的,但在这警局的狭小牢房内,日光灯亮的让人觉得有点犯恶心,给人一种与世隔绝的错觉。

  我,雪菈·罗莎莉亚,明明是一名天生丽质,英姿飒爽的女警,此时却主动脱光了自己的衣服,裸体上套着拘束环和脚镣,蜷缩在警局内部的一个不起眼小牢房里面。

  对于这一系列的事件,我后悔,我懊恼,我也感觉到无奈。如果那天自己没有值夜班的话,就根本不会有这一系列破事。如果那天我认真听了宋沛凝所说的特殊原因,相信她并不是故意要全裸走在深夜的街道上,主动进行调查的话,或许很快就能确认宋沛凝的身份,然后在公然猥亵罪的判决下来之前,就能够提早把宋沛凝放了。

  可现在纠结于这些已经发生的事情上面并没有什么意义,反而只会让自己越想越难受。最让我无奈的是我做的规规矩矩地按照办案流程做事,相信巡逻机器人的判断并没有什么不对,东云姐之前反而还和我说要减少发散思维。说话和做事的方式可能是有一点过激了,但局里的大伙们都是这样对待各式各样的奇葩犯人的,警察们也是人,适当发泄一下没有什么奇怪的。明明我做的一切都循规蹈矩,结果反而导致了这样一个双输的局面。宋沛凝虽然无罪但是还得继续蹲号子,然后我也被降下了一系列的处分,还要陪着宋小姐一起蹲号子。

  “明明大家出发点都是好的,可为什么最后把事情搞得一塌糊涂呢。”

  此时的我躺在那张又冷又硬的铁板床上,亲身体验之后,我十分清楚这种床简直不是给人睡的。而由于背后有着交叉固定的手腕,此时的我还没有办法平躺,只能够试着将背部贴住墙壁,然后侧躺在床上。即便我来来回回调整了很久,都没有找到任何一个能够然我觉得比较舒服的姿势,只能就此勉强将就着。

  而将视线看向铁栏杆的对面,被关在隔壁牢房的宋沛凝此时背对着我,脸朝墙壁地躺在她的那张铁板床上。距离东云姐的离开已经过去了好一阵子了,在这期间宋沛凝一直保持着沉默不语,看来还在想着东云姐走之前最后说的话。

  唉,如果宋沛凝身上发生的一系列破事让我也都给经历一边的我,我估计绝望地比她还要厉害。特别是明明都已经被证明为无罪了,但竟然还得继续服刑,这估计换谁也没法接受吧。

  “宋小姐,你感觉好点了……算了也不可能吧,当我没说。”

  自己的话都变得语无伦次了起来。

  “没关系的,雪菈小姐。我只是有点累了,中饭时间记得叫我。”

  宋沛凝的声音很轻,但都清清楚楚地传到了我的耳中。明明只是一个美术老师,但我觉得她比我这个女警察要更加坚强的多。

  一日三餐都是难吃的浆糊,因为没法用手,还得把头凑进托盘,用舌头将浆糊舔进口中,由于这羞耻的姿势,很多时候吃完了,脸上还沾有黏糊糊的浆糊,特别是在鼻尖上。上完厕所没法擦,只能够靠着重力将剩余的尿液甩干,并且每次还必须对准排泄孔,不然的话就有可能溅到自己的身上。以及那个准点开关的日光灯,晚上关的很晚,早上开的很早,而在这高亮的灯光之下又很难睡着,只能眯着眼闭目养神,显然是想要控制犯人的睡眠时间。一天过去,宋沛凝这几天所经历的拘留生活我全都亲身体验了一回,而这样枯燥而又折磨的日子在我身上还需要重复整整两周,可宋沛凝已经连续体验六天了。

  而由于我也被关了起来,于是乎现在每天来牢房巡查我俩的人就换成了东云姐。自从前段时间发生了一起名叫“废弃酒店人质事件”,隔壁搜查一课的大姐头,好像是叫蔺语迟来着,被恐怖分子陷害成了犬奴之后,东云姐最近为了帮助填补人员缺失的窟窿可谓是忙的不可开交。结果现在的我还给她额外增加了任务,看来东云姐对我的评价确实没说错,除了长得好看以外,我只会给她帮倒忙。

  每次看到牢房门被打开,我俩都会心照不宣的赶紧走向指定位置张腿深蹲姿势,渐渐地都快培养出默契了。即便换成了东云姐,宋沛凝每天还是会问一样的问题,关心一下申诉的结果有没有进展。但是东云姐之前给出的推理显然不是空穴来风,一连好几天过去,拘留处罚的申诉那可谓是一点进展都没,再这么拖下去的话,十五天的刑期真的就是近在眼前了。

  11

  今天是第几天了?算了,已经不重要了。

  每天都被关在没有窗的牢房里面,没有钟,只能够通过开灯熄灯来判断外面是白天还是黑夜。反正十五天的拘留也已经所剩无几了,我每天掰掰手指,等待着自由来到的那一天。

  “咻~”

  是电动门推开的声音,听到有人走进牢房,我赶忙下床,走到栏杆前,张开双腿,踮起脚深蹲。原本在我心中抗拒不已的羞耻姿势,对于现在的我而言却已经是完全麻木了。至于我的室友雪菈小姐,此时也非常有默契的,和我一起蹲了下去。

  走进牢房的是两位我之前没见过的女警察,不知道她们找的是我还是雪菈。

  “请问你是宋沛凝小姐吗?”

  最后还是走到了我面前,不知道她们找我什么事。

  “是我。”

  “我们是‘学院恐袭’专案组的探员,需要宋小姐你重新去和我们录个笔录,把恐袭那天下午,发生在你身上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记录下来。”

  话音刚落牢房门就被打开了,没有了铁栏杆的阻隔,那两个探员高高在上射下的视线让我浑身上下都有些不自在,我乖乖地保持抬头,以仰望地姿势等待着她们的进一步发落。那位站在前方的探员蹲下身子,拿出一条狗绳系在了我的项圈上。在她的搀扶下我被抬了起来,两位探员一前一后地夹住了我,把我押出了牢房。

  依稀记得上次离开牢房也是因为录笔录,但当时给我录笔录的那位现在已经成为我的室友了。多日没有出来活动,我都有些不太习惯用脚走路的感觉了。这回的两位探员比起雪菈似乎要温柔不少,押送的速度并不算快,我那戴着脚镣的双脚勉强能够跟上她俩的步伐,并且也没有像雪菈那样一个劲地扯着狗绳,把我的玉颈勒的生疼。我估计可能是因为这两个探员知道发生在我身上的冤假错案,因此手下留情了一点。

  而即便过了这么多天,当严密拘束下的裸体美人又一次出现在警局的走廊之中的时候,还是没能逃过成为焦点的命运。可所谓是一回生二回熟,我尝试性地将大脑放空,只是让身体跟着两位探员向前走,全然没有注意外界的任何纷纷扰扰。当我再一次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已经被两位探员带到了审讯室里面,坐在了审讯椅上。

  这个审讯椅也不是那个特制版本的,没有了那两个制造苦痛的假阳具,只有在椅背上箍住了我的小蛮腰的铁环,让我贴紧椅背,乖乖坐在审讯椅上。虽然刚刚坐下我刚坐下屁股还没有焐热,但这次至少不至于因为假阳具而疼的几近虚脱了。

  “发生在宋小姐你身上的事情,我们大致已经了解来龙去脉,不过对于其中的很多细节还是有些一知半解,宋小姐希望你能把你还想得起来的记忆全部重现出来。我们知道宋小姐你是无辜的,但是鉴于你的处罚还没有被取消,必要的拘束还是少不了的,当然我们已经尽量做的温柔一些了,希望你能理解。”

  “没事,直接开始吧。是你们问我问题我回答,还是我直接从头到尾跟你们再讲一边故事?”

  如果让我在被李玄青迷奸的当天就来录笔录的话,我可能会不愿想起那些不堪入目的回忆。可这么多天过去,像是蝴蝶效应一般,一系列不可思议的事情都发生在了我的身上,此时再回想起那天发生的事情,已经能够心平气和地将细节全部复述出来了。

  时间很快就到了午休,说了一个上午话的我肚子也是有些饿了,两位探员见状,便表示要中场休息一段时间。其中一位探员直接去食堂了,而另外一位则是走到了我的身边,一同而来的还有那个一直负责送饭的送餐机器人,将不锈钢托盘摆在了我面前的审讯桌上。

  “我来喂你吃吧,宋小姐。你好好休息一下,想想下午还有什么漏掉的细节需要补充的。任何的细节都有可能成为线索,帮助我们追查到那些还没落网的恐怖分子,特别是那个迷奸你的李玄青。”

  托盘内的东西依旧是灰色的糊糊,探员拿起勺子,一小口一小口的将这些没有味道的营养剂送进了我的嘴中。

  “很难吃吧。抱歉,规定只能给你吃这种东西。”

  “没事……已经习惯了……”

  与温柔的喂食相比,我回想起我将头凑近托盘里面,伸出香舌舔干抹净的样子,相比之下实在是有些难以启齿。

  虽然不知道自己提供的笔录能不能够成为抓到李玄青以及其他的恐怖分子的线索,但如果能够把那个人渣捉拿归案的话,什么事情我都愿意做。毕竟如果我没有被那个人渣,我也不会被肉丝全裸捆绑,嘴巴里面也堵着自己的原味丝袜,连呼救都做不到,才贸然地选择了走上街头寻就,后来被巡逻机器人给抓到了。

  要是那个人渣知道在他逃跑之后我还蒙受了这么多屈辱的话,估计会乐的开花吧。真是的,为什么偏偏是我这么倒霉。

  “沛凝姐,你们去了好久啊。”

  当我录完了笔录,被两位探员押送回牢房之后,雪菈忍不住地开始向我问问题了。这也难怪,拘留的生活甚是无趣,聊天成为了我们俩之间为数不多的打发时间的办法。而在这几天的相处之下,雪菈也从一开始的“变态女”,到后来的“宋小姐”,现在则是直接管我叫“沛凝姐”了。

  “问的东西有点多。没办法,那天发生的事情之前我也和你说过。说实话复盘起来都花了这么长的时间,我现在都有点不敢相信我当时是怎么撑过来的。先是被那个人渣操的几近虚脱,然后是九死一生地从火场中逃出。结果这还没完,保持着被丝袜全裸紧缚堵嘴的样子,没有穿鞋,只能用肉丝包裹的小脚在地上来回走动寻求帮助,最后直到三更半夜才被雪菈你给抓到。”

  “别担心,沛凝姐。我一定会把那个人渣抓捕归案,让他绳之以法!”

  “拉倒吧,你个没穿衣服,戴着束具的小妮子。还是先从这里出去再说吧。”

  雪菈本性不坏,这点在这几天的聊天之中我已经发现了,正义凛然的性格也确实很适合当警察,只不过这能力确实还有待提高。、

  狭小的牢房内通常都十分压抑,像这样充斥着欢声笑语的时间,甚是难得。

  12

  “咔、咔、咔。”

  那是警棍划过牢房的铁栏杆所发出的声音。

  明明才刚吃完早饭,送餐机器人前脚刚走,后脚原本应该中午才来的东云今天很早的过来巡视了。此时我和雪菈两个门户大开的裸体美人乖乖蹲在在她的面前,东云倒是见怪不怪,丝毫不为所动。

  “东云小姐,今天就是拘留处罚的最后一天了吧?”

  十五天的时间并不算长,但无事可做的拘留也多少让我对于时间概念有些模糊。最初的五天最为孤单,因为只有我一个人。等到雪菈成为我的室友之后,日子倒是好过了一点,在雪菈的提醒之下我也每天记着时间,等待着自由的日子。

  “确实和宋小姐想的一样,今天就是拘留处罚的最后一天了。虽然和我之前推测的一样,那个解除处罚的申诉直到最后一天也还在处理之中,不过等中午十二点一过,宋小姐你就恢复自由了。”

  不知为何,东云没有打开我的牢房门,而是走进了隔壁雪菈的牢房,坐在了雪菈的铁板床上,隔着铁栏杆看向了我。我小心的挪动掂起的脚尖,将身体转动了九十度,保证那门户大开的私处对准了东云的视线。说实话长时间保持这个低腰深蹲的姿势很累,但是没有东云的允许,我也不敢轻举妄动,改变姿势,只能乖乖背着手仰着头,用我那双水灵灵的眼睛望着她。

  “宋小姐你还记得雪菈当时把你带回警局的情景吧?你没有穿衣服,身上只有纵横交错的丝袜把你牢牢捆绑,以及私处里面插着一根已经没电了的按摩棒。这些算不上衣物的东西现在全都躺在保管证物的仓库里面呢,虽然也派不上用场就是了。我要说的是宋小姐你在被逮捕的时候没有穿着或者携带任何的衣物,这样的话就算把拘留结束的你释放了,没衣服穿的你不可能就直接全裸着离开警局走上大街吧,这样的话又得被抓回来安上公然猥亵罪的罪名,直接就没完没了了。”

  双腿蹲的已经有点酸了,但是如果东云不开口的话,我还是不敢轻举妄动,咬紧牙关,努力不让自己失去平衡摔到地上。

  “一般这种情况的话,我们会联系犯人的家属,让他们来接人,但是我查了一下宋小姐你的信息,你的父母几年前就已经去世了,并且好像也没有结婚或者谈恋爱。宋小姐你有关系比较好的朋友,甚至是同事也可以?让他们来接你回家,或者给你送套衣物也行。”

  东云这话一说,瞬间难倒了我。我虽然还没有社恐到一个朋友也没有,但要说哪个是关系好到愿意来警察局接走一个裸女的,我估计是一个也没有。更何况我也不想让发生在我身上的这一系列事件被我的朋友或者同事知道,即便我有无罪的证明,但这半个月所受的磨难可是一点也没少,要是被认识的人知道了的话,估计就有可能直接社死吧。

  “一个都没有吗?这样的话就有点难办了。”

  看着我沉默的样子,东云只得搬出了最后的招数。

  “那……警局不能借我一套衣服穿吗?实在不行的话囚服也行,一到家我就脱下来还给你们。”

  “这个没办法,你说的那些衣物都是警局的资产,没有办法为你随意调用。”

  “那,难道真的一个办法都没有了吗?”

  “别担心,宋小姐。其实还是有一个压箱底的方法的,那就是将宋小姐你直接从警察局押送回家。但是这个方法我之前不提是有原因的,因为既然是押送,所以必须得以犯人的身份才可以执行。在这个方法之下,宋小姐只有你被押送到家门口的那一刻之后才被视为刑满释放,而在离开警察局的中间这段押送时间内,同样也被视为在服刑的犯人。所以从某种角度上来说还算是变相延长了一点你的刑期,因为一般的犯人离开警察局的时候就可以视为刑满释放了。而除此之外,既然是被当做犯人押送,那犯人该有的拘束也是必不可少的。”

  东云的话听得我有一些云里雾里,犯人,拘束,刑期延长?本身这十五天的拘留处罚就是一个早就应该取消的错判误判,现在倒好,为了送我回家,还要给我延长刑期?

  “只是和宋小姐你说方法可能会有点抽象,我还是直接和你说一下以前发生过的案例吧。之前一回里面,犯人是被项圈手铐脚镣这样一套连体铐给铐住,然后用一个无人机飞在她的前方,用一根狗绳连在她的项圈上,将犯人从警局牵回到家门口的。负责接应的警察会提前在犯人家门口等候,等犯人到达之后,将她身上的镣铐全部解开,把她的随身物品还给她之后,押送就算是结束,犯人也就自由了。”

  “等等等等,东云小姐。你说是‘无人机牵着走’,所以说押送的话是从警局一路走到我家门口吗?一路上还得被戴着手铐脚镣?”

  “对呀。都说了是‘押送’,那肯定是要穿枷戴镣的。一般来说犯人在拘留的时候什么样,押送的时候也是同样的打扮。”

  “但既然是押送的话,你们直接把我关警车后面,然后开到我家门口不就行了。”

  “警车上的犯人一般都是被抓回警局的,而且,押送说到底也是一个惩罚过程,坐车的话就起不到惩罚的作用了。好啦,我知道这个方法一时半会儿应该很难接受,毕竟必须以全裸戴着镣铐的样子从警局走回家。我建议宋小姐你还是先再想一想有没有遗漏能够来接你的朋友。吃完午饭过后我会再来一次,等到到时候决定也不迟。”

  随着东云的离开,双腿发软的我直接瘫倒在了牢房冰冷的地板上。对面的雪菈似乎也好不到哪里去,一样是累得够呛。

  “沛凝姐,你没事吧?”看到摔了个狗吃屎的我,雪菈赶忙跑向了栏杆前。可隔着这坚实的铁栏杆,她除了给予我一些心理安慰以外,也做不到什么别的事情。

  “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雪菈?”

  无罪的我本身就蒙受了这么多无妄之灾,结果在马上就要自由之前,竟然还必须以现在全裸拘束的样子,被无人机牵着从警察局走回家。一路上估计还会经过不少的人流密集的地方,这种场景想想就觉得恐怖。而听到我的问题,雪菈却将视线移向了角落。

  “东云姐都这么说了,应该是真的别无他法了。要是我还在外面的话,就能送沛凝姐回家了。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要是那天晚上……”

  “算了,雪菈,别再自责了。真正有错的是那些仍旧逍遥法外的恐怖分子人渣。”

  13

  “既然宋小姐同意了,那么我马上就去安排押送所需的设备和手续。”

  午饭过后,沛凝姐将她的决定告诉了牢房外的东云姐。此时的我乖乖蹲在一旁,虽然我觉得以全裸戴镣的姿势走在大街上也怎么想都不合理,但是既然沛凝姐已经下定决心了,那同样全裸戴镣的我自然没法插手她们之间的对话。

  “雪菈,你跟我走一趟。宋小姐你先好好休息,过会儿的押送估计需要耗费不少体力。”

  “啊?我?”牢房的铁门被打开,和沛凝姐被带出去做笔录的时候情况一样,东云姐将一条狗绳系在我的项圈上。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找我,但是我这样稀里糊涂地被拉走了。

  这还是我十天一来第一次离开牢房,毕竟我不像沛凝姐,没有笔录要录。因为活动得少,这期间也就洗了一次澡,不过那被高压水枪冲脸的体验我这辈子是不想再重复一次了。

  戴着脚镣的白嫩小脚直接踩在冰冷的走廊上,押运的路上东云姐沉默不语,而被牵在后面的我则是注意到了许多同事将目光看向了我。可双手被锁在身后的我哪有反抗的能力,就连用双手遮住自己的私处都做不到,只能低下头,装作谁都不认识的样子,祈祷着赶快离开这个地狱。

  弯弯绕绕之后,我被东云姐带到了一个没来过的地方,看上去像是一个处理室,里面有一张大大的工作台摆在房间之中。不知道东云姐找我究竟是什么事情,我乖乖地站在她的旁边,等待着上司给我发话。

  “这几天感觉怎么样?”

  不知为何,东云姐开始着手给我解开身上的拘束器,先是脚镣,然后就连箍住美乳的拘束环也给摘了下来,只留下了那个金属项圈,明明我还剩下五天的拘留处罚才对。

  “额,有点无聊?”

  “我是在问你有没有好好反省。”

  “哦哦哦,有的有的,我跟沛凝姐道歉了好多次,现在都快成好朋友了。”

  “你这小家伙,以后记得办事多动动脑筋,这次就当交学费,买吃亏吧。”

  随着全身上下的拘束都被解开,我总算能够久违地活动一下重获自由的身体,随意挥动双手的感觉,甚是怀念。

  “你自己穿吧,穿完之后乖乖躺桌子上去。”

  东云姐递给了我一团黑色丝织物,我将它抖开之后,发现这是一件连体丝袜。一丝不挂的我直接抬起双脚,先是包裹住腿部,接着是裆部,然后再到胸前的那对乳球,以及最后将双手穿过长手套的部分,最终这件连体丝袜的开口环在我的脖子上。

  穿上薄如蝉翼的黑丝和全裸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可能也就是脚底板感觉滑了一点,以及胸前的乳头在与黑丝摩擦之后,变得充血挺立,更加敏感了一点。按照东云姐的要求我乖乖爬上了工作台,由于之前双手被交叉锁在身后,这十天来还没好好地平躺过一回,真是久违的感觉。

  “下午要送宋小姐回家,所以要做一些准备工作。”

  东云姐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了四个黑色的拘束皮套放在了工作台上。东云姐先是抓起了我的右手,将被黑丝包裹的大小臂对折贴紧之后,拿起一个拘束皮套,从手肘处向上拉去,直到我的手肘碰到了皮套内部的软垫之后才算拉到底。将皮套侧面的皮带收紧上锁,这下我的右手就变成了一个小短肢。同样对左手也如法炮制之后,东云姐开始研究起了我的下半身。

  比起用来拘束手臂的皮套,腿部使用的拘束皮套的尺寸要大上一号,用来固定的皮带数量也有所增加。和手臂类似,我那双黑丝美腿被东云姐抬起,大小腿折叠贴紧之后,从膝盖开始将拘束皮套锁了上去。膝盖部位和手肘一样,我都能感觉到内衬在底部的软垫,应该是用来保护我的关节的。

  当我的四肢都被拘束皮套折叠捆绑之后,虽说我的双手双脚都还算自由,但是这折叠的小短臂和小短腿让我的双手双脚也没有什么活动的幅度。

  “咬住。”

  一个黑色的橡胶棒突然出现在了我的嘴边,我张开小嘴,一口银牙咬在了上面。东云姐接着拿起连接在橡胶棒上的皮带,横向的皮带直接压住我的嘴角的秀发,拉向了后脑勺。而除了这横向的皮带之外,还有一个Y字形的皮带压在我的脸上沿着鼻梁向上,在鼻梁骨顶端完成了汇合。

  紧接着东云姐并没有立刻将皮带拉过头顶,而先是拿出了一个黑色的眼罩,直接将我的视线完全剥夺。眼前乌漆嘛黑的我只能凭借着触感,感觉到之前那个皮带穿过了我的双眼之间,绕过头顶,最终在后脑勺和横向的皮带汇合。这样一个马具式的口枷锁在我的头上,不论我如何摇头都是不可能挣脱的。我的话语全都被横在中央的橡胶棒转换成了呜呜声,和真正的小狗简直别无二样。

  “试试护目镜能不能用。看得见吗?这个是几?”

  东云姐说完这句话,我的眼前瞬间恢复了光芒。我试着点了点头,虽然很想告诉东云姐我看到了她比出的七,但是口枷的存在让我只能够发出了几下呜呜声。

  在确认了眼罩样式的护目镜功能功能正常之后,东云姐接下来抓住我的身子,把我整个人翻了过来,从平躺变成了趴下。

  “试试爬不爬的起来。”

  听到东云姐的指示,我尝试性地挥舞着那四条小短肢。而经过了一番努力,当我的手肘和膝盖终于对准地面发力,我才勉强将躯干给撑了起来。可还没等我保持站稳,黑丝包裹的脚心处突然传来了一阵强烈的痒感,我猛地回头一看,原来是东云姐正在用她的指甲,刮着我娇嫩的脚心。听到了我因为受不了痒而发出的哈哈大笑,东云姐才停止了她的小恶作剧。

  “雪菈你好像很有当犬奴的天赋诶。”

  在东云姐的驱使之下,我尝试性地挥动四肢,在工作台上来回爬行了几下。这样的表现似乎让东云姐十分满意,她将狗绳重新系在那个我身上唯独没有被取下的项圈上,牵着我离开了处理室。

  来的时候我虽然是全裸,但好歹还是使用双脚移动的,可没想到回去的时候我就只能使用手肘和膝盖来进行移动了。在重力的作用之下,胸前的那对被黑丝包裹的乳球肆意妄为地甩动着,而挺立的乳尖尖也因为黑色的摩擦持续保持着充血,每一次地摩擦只会让我感觉更加地敏感。

  “所以说,把我绑成犬奴的样子,和送沛凝姐回家到底有什么关系啊?”

  我才发现,这个最重要的问题我竟然忘了问。

  14

  顶着日光灯,我侧躺在这个已经睡习惯了的铁板床上,准备听从东云的建议,好好休息一下。

  不知过了多久,当我听到牢房门打开的声音时,睡眼惺忪的我条件反射般地从床上爬起,一溜烟地就摆好了规规矩矩的深蹲姿势。走进牢房的是东云,跟在她身后的有一个托盘机器人,以及牵在她手上的一条四肢被对折捆绑的美女犬奴,不用说那就是之前被东云带出去的雪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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