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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家终夜3完结篇,1

[db:作者] 2025-08-17 17:10 5hhhhh 5260 ℃

提家终夜3

没有浪费时间去更换已经染血的衣裙,姐妹俩一前一后走向了剩余的两批护卫熟睡的大宿舍。提家的护卫施行三班倒的安排,而这会还远未到达换班的时间,护卫们自然是不会认知到平日里被自己欺负的奴仆们在姐妹俩的照料下经历的惨剧。而此刻,偌大的宿舍出奇的安静,倒是与茫茫夜色相搭,可是诡异的是,数十号人的屋子里没有哪怕一声酣睡声,死水般的沉寂笼罩着整间屋子。走在前头的迦影步态轻松惬意,仿佛自己是这院子的主人一般,上下扭动的双臀带动着其后的黑纱裙纷飞起舞,看得身后的迦南好不火热,可是惦记着姐姐数次在床上对自己下手时的毫不留情,迦南也只能顶着红彤彤的小脸,两眼一刻不离面前的黑纱裙,紧紧跟在姐姐后面。仿佛是感受到了身后妹妹那如饥似渴的目光一般,走到护卫宿舍目前是,迦影故意快速地站定,立住了身体。后头跟着的迦南一个没注意,结结实实地撞在了迦影的后背上,她好不容易稳住身形,摸了摸适才自己那两个充当缓冲作用的玉兔,假装出气一般,轻轻在姐姐的玉臀上拍了一下,而后仰起头用充满无辜的双眼看着姐姐,心里暗暗期待着她转过身时的表情。迦影没有理会妹妹的顽皮,头也不回,面纱下只是幽幽地传来一句:“我的好妹妹又要多欠我两笔咯~”接着便着手打开宿舍大门外一道特制的锁。迦南听着姐姐的话明白自己的小伎俩又闯祸了,接着顺其自然地想到姐姐讨债的手法,眼里的无辜不由得多了几分惶恐。迦影把锁解开后,双手向前一推,宿舍门大开,而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夹杂着死亡的讯息扑面而来。迦影满意地借着身后洒进屋内的月光欣赏着自己高跟鞋前的门廊另一侧尚未凝固的一地鲜血,没有对屋子里的血池一般的地面有太多的犹豫,门廊外的高跟鞋在黑丝玉足的驱动下优雅地迈进了血水里,往屋内更深处走去。跟在身后的迦南还在懊悔地挠着自己的脑袋,眼见姐姐走开,连忙也踩进了血水里,接着又合上了身后的门。打开电灯后,屋内的惨状才一五一十地展现在姐妹俩的面前,数十号护卫早已全部死去,先前迦影下在饭里的毒药将他们送离了这个世界。这并不是一种快速发效的毒药,护卫们在死前经历的痛苦在他们自己的脸上展露无遗,没有一副脸庞上的表情不是狰狞的,每个人的嘴里都大口大口地呕出过鲜血,不少人还把自己的一些内脏都吐了出来。一具具被体内的疼痛扭曲的人体躺倒在血池里,惨白的肌肤和暗红的血水强烈地对比着,他们在睡梦里被自己体内的毒效疼醒,五脏六腑仿佛是有了自己的思想,拼命地扭动着要逃出自己的身体。大家伙吐着鲜血,体力差的先一步倒下,体力稍微好一点的挣扎着来到门后,一番努力下却始终打不开外头被姐妹俩加了一道锁的宿舍门,最终的命运也只能是一骨碌倒在地上,和自己的同伴一起被迫贡献出自己的鲜血,直到屋子里只剩下寂静。姐妹俩站在血池中,静静地想象着这间屋子里不久前回荡的死前呻吟声,品味着这些人儿们的无用求救行为。迦南与迦影的眼光不带一丝感情地在每一个死不瞑目的脸上扫去,姐妹俩分头走到每一具尸体旁蹲下,一一捏开他们的本就半张着的嘴,细细观察着这些倒霉蛋嘴里吐出的内脏。迦影细细地记下自己配置的毒药的效力,戴在手套里的玉手在一根根平静的脖颈上摸着,偶尔在一些格外的凄惨的尸体腹部用手术刀开一道又深又大的口子,接着把手探进去向外拉扯出变了色的内脏。而迦南更多的是贪玩,她一个劲地从护卫们的嘴里拉出他们吐出半截的食道,玩腻了后剖开一些护卫的阴囊看看自己姐姐的毒药有没有作用在这些倒霉蛋的蛋蛋上。地面上的血水在姐妹俩走动时不断地被鞋跟带到黑丝上,本来还透着肉色的黑丝不一会就染上了血色,地面上的尸体一一被光顾过后,要不嘴里长长地拉着一道食道,要不肚子前大大咧咧地挂着本应该在其内的内脏们。迦影心里计算着时间,关了灯,拉着意犹未尽的妹妹退出了重回黑暗的宿舍,关上大门,把一地的尸体留在了死寂中。

姐妹俩走出屋外后,并肩站在门外,身上的血水在重力的作用下于她们的脚下不一会就汇聚成了一滩,无声地反射着月光。迦南与迦影又一次回到小树林里,进行再一次的换装,她们可不想身上的血腥味被提家大院主楼内那十个藏雨阁的女高手闻到。带着对即将到来的行动的高潮,姐妹俩迅速地换好了新的衣裙,迦影这次并没有选择佩戴天鹅绒的手套,而是戴上了一双长至大臂的黑丝手套,同时她还特地多放了几双手套在身上备用。在妹妹的催促下两女马不停蹄地对主楼展开了充满腥风血雨的杀戮。

早些日子,当丈夫和长子夜不归家时,提家的女家主提母便携着大笔的钱财与珠宝到藏雨阁,从阁主手里好说歹说求来了十个女高手,将她们布置在主楼里拱卫着院内的上人们,平日里也是好生供养着,对她们提的要求也丝毫不质疑,只是尽心尽力地照做。但是这份虚假的安心感随着守门的两位藏雨阁女高手的死亡,也开始了自己的终结过程。迦南与迦影在夜色里直奔向主楼,守门的两个女高手本着只是来此地打打杂混混日子,赚点外快的认知,又占着院外还有提家自己的护卫们的心理安慰,躲在门后的两张躺椅上盖着软软的被子睡着大觉,对身边即将要对自己痛下杀手的姐妹俩毫无察觉。温软的被窝很快地被姐妹俩掀开了,两把匕首不约而同地齐齐捅进了两个还在跳动的心脏里。两个睡梦里的女高手被突如其来的疼痛惊醒,两人张着嘴想喊疼却早已没了力气,只能歪过头看着自己身边那蒙在面纱后的脸颊和带笑的眼神。迦影早在手下的猎物惊醒前就握着刀柄毫无顾忌地用锋利的刀刃在她的胸腔里扩大着伤口,越来越多的鲜血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迦影死死地盯着猎物伤口里鲜血,有意地忽视了那道带着质疑与怨恨看向她的目光,直到血液的流量在一个瞬间小了下去,迦影才面无表情地看向那道目光,冷冰冰地进行了回应。女护卫看着身边女杀手无情的目光和其中带来的死亡讯息,又低着头不甘地看着自己胸口前还在进行着切割的匕首,没多久黑丝手套中握着的刀柄上再也没有传来心跳的震动,迦影这才停下了手。女护卫低垂着脑袋,微张的小嘴里断断续续地滴落着鲜血,一旁的迦影捏着她的下巴抬起了她的脑袋,着手整理起了她的遗容,先是合山了双眼,接着又借着尚还柔软的肉体慢慢揉去了她充满惊吓的面容,最后双指捏着嘴角向上一拉,死去的女护卫脸上又一次回归的平静。另一边的迦南按着另一个女护卫的头,逼迫着她看完了全过程,直到迦影重新把被子盖上她那死去的同伴的尸体后才把手移开。还在竭力呼吸的女护卫马上转过头看着那深深地没入自己胸口的匕首,她略带欣慰地看到自己体内的那把匕首没有再过多地破开更大的伤口,尽全力抬起头看着迦南,还妄想着自己能和这个女子达成什么交易好活下来,可惜一张一合的嘴里还是发不出一丝声音,眼神里越来越焦急慌乱。迦南从开始都一直紧紧地按着匕首,刀锋把心脏上的伤口算是堵了一大半,勉勉强强地延续着受害者的生命,如果没有更大的破口的话或许伤口的主人还能再苟延残喘上许久。但一切都只是如果,迦南感受到了女护卫眼里强烈的求生欲,故意看了看她的胸口,附身到女护卫的耳边,隔着一层薄薄的面纱,吐出一句:“收了这么重的伤,你呀,是活不成了,乖,深呼吸放轻松点,姐姐我这就送你走~”说罢一只手恶狠狠地捂上了女护卫那还在想求饶的小嘴与鼻子。由于没法发声,又不敢挣扎的女护卫只得躺在床上呆呆地享受着迦南手套下赐予她的窒息,而她的心脏却不是这么想的。由于缺少氧气的供给,各个器官开始依次罢工,小家伙只得卖力地工作,竭尽全力地把越来越少的氧气尽可能地送去更多的地方,但却只是一次次的把自己的身体撞在刀锋上,本来只是一道两指宽的伤口在撞击下陡然扩大到数厘米,更多的血液只是被泵到了胸腔里而非该去的血管里。迦南紧紧地捂着女护卫,带笑的双眸注视着另外一双渐渐翻起来了的白眼,迦影处理完了自己的猎物后,来到妹妹对面伸手按在女护卫的脖颈上,姐妹俩就这么不为人知得感受完了一个猎物生命的最后时光,在她心跳脉搏静下来后,原本被扒下来的被子又一次覆盖上了已经逐渐失去体温的身体,脸上最后挣扎的痕迹也被抹去。短短的几分钟,两个守门的女高手在姐妹俩的操作下化作了主楼内先行的祭品,两人在死前经历的磨难被尽数抹去,这会都面带微笑地躲在被窝里,只是再没了往日里那有规律的呼吸声。

处理完两人后,迦南与迦影马不停蹄地来到了提家次子提提猛的房间外,两对极美的眸子在黑暗里盯上了房间外头站着的另外两个女高手。姐妹俩静悄悄地潜行到了两护卫头顶的房梁上,若是没换夜行衣裙,这会脚下的两护卫早就被姐妹俩衣裙上流下的血水滴了一身,而这会儿两人只是无精打采地打着哈欠,昏昏欲睡地站着岗。强烈的睡意直到两人突然发现自己肩上坐下来了个人才被驱散,藏身在房梁上的姐妹俩比了个手势后齐身跃下,跨坐在了另外两个将死之人的肩上,两双黑丝玉腿带着蛮横的力量把胯下之人的肩胛骨与肱骨间相连接的肩关节先是挤压到错位,再又彻底粉碎,双肩处的剧痛本应化成的惨叫却被紧紧地堵在了两女护卫的嘴里。两人完全无法使唤自己的双手,每次想用它们做点什么传来的都只有刺骨的疼痛,嘴又被人紧紧地捂上了,是叫也叫不得。就在两人还拿不定主意时,那两对施加过痛苦的黑丝美腿又夹上了自己的脑袋,并带动着它开始了不可逆的旋转。两人脖子内的颈椎在这致命的旋转下破裂分离,最终两具身体在姐妹俩的搀扶下缓缓躺到了地上,不受控的脑袋直直地面朝上冲着房梁。最后两人还是看到了此刻正站在头边对自己下死手的姐妹俩,却已是什么都做不了了,只能愣愣地躺着看自己脸前探出的那带着面纱的秀脸和其上的不屑的眼神,失去知觉的躯体勉勉强强地感觉到了来人按在自己脖颈上的手指。迦南与迦影嘲弄地看着两女护卫那逐渐失神的眼珠,直到芊芊玉指下再也感受不到两女护卫脖颈上的脉搏后才满意地起身,轻手轻脚地进了提提猛的房间。刚刚门外的骨头碎裂声丝毫没有对他的睡眠有任何影响,健硕的身体在药力的作用下还沉沉地睡着,对于姐妹俩的到来毫无所知。姐妹俩也没有急着唤醒他,迦影从工具包里拿出待会要派上用场的器械,细心地划分好自己和妹妹需要的种类,放心地让迦南给提提猛补了一针后侧着身坐在了提提猛的床边掀开了被子,而迦南在给提提猛注射完后蹲坐在了他的大腿上。迦影溺爱地看了看还在梦中的提提猛,用黑丝玉手在他安详的脸上来来回回拍了几下,催促着:“快醒醒。”说着打开了包手术手套给自己精致地戴上。提提猛在一番拍打下终于算是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半眯着眼看着身边坐着个一身黑衣的蒙面女子,还在戴着手套,心里搞不清楚状况,刚想转身开口发问才发现自己失去了和身体的联系。迦影戴好手术手套后捏着提提猛的下颌骨想让他张嘴,可是即使提提猛还未完全清醒,他看着身边这个来路不明的蒙面女子还是下意识是咬紧牙关抗拒着。迦影眼见他不肯张口倒也不恼火,用两个手指捏紧了他的鼻子剥夺走了他的呼吸,坐在提提猛大腿上的迦南此时也扒下了他的睡裤,带着长手套的手已是抚上了提提猛的阴茎。感受着阴茎上传来的瘙痒与刺激,又在窒息的折磨下,提提猛最终还是张大了嘴开始呼吸,他还自作聪明地想着呼吸一口就闭上,而这一下就被迦影捉住了机会,她眼疾手快地把一个开口器塞进了提提猛的嘴里,提提猛眼瞅中计急忙合上了嘴,换来的却是牙齿磕碰在金属上的痛感于是乎又下意识地张大了嘴,迦影善解人意地把手中的开口器同样也张大,当提提猛想将自己张到最大的嘴合上些许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连这都做不到了,连忙慌慌张张地看向迦影,若不是这会不知为何说不了话换成平时已经骂出声了,眼里的慌张又添上了几丝恼火。迦影看着他,摸了摸他的头,说道:“乖,嘴巴还能再张大吗?”提提猛不解地用力微微摇了摇头。迦影没多说什么,手下又发力去扩张开口器,提提猛本就达到极限颞颌关节陡然压力突增,疼痛也随之而来,连忙呜咽了几声示意迦影停手。迦影不做理会,直到自己满意了为止才收手,此时提提猛的嘴角皮肤已然被撕裂开来,向外流着血。迦影看着嘴张得奇大无比的提提猛又自言自语地说到:“还能再大一点吗?”说罢看上了提提猛的双眼像是在寻求答案一般,手却又捏到了开口器上。提提猛眼里的怒意赶紧消散开,使出吃奶的力气摇着头,迦影一边说着:“让我们再试试。”一边手下又加了一份力,而这一次提提猛的关节处终于支撑不住了,传出一声不祥的断裂声,紧随其后的时直达大脑的剧痛,这个昔日里的猛男这会已是流下两行清泪红了鼻子,就在他还在为嘴里的剧痛伤感时,自己的阴茎里也被迦南塞了根管子进去。他连忙眯着眼向下看去,这才发现坐在他腿上的迦南一手扶着他的阴茎一手往里面塞进了一根软管,可惜的是无法发声的喉咙没法为他表达自己的疑惑,他能做的只有让自己静静躺着享受姐妹俩的服务。迦南驱使着一根导尿管在没有任何润滑的情况下探进了提提猛的身体深处,在导尿管的前端进入了提提猛的膀胱后迦南用一个针筒往管子里打进了些气体,在膀胱里的管子上形成了一个气囊。随后迦南用力向外扯着管子,那个不大不小的气囊在提提猛狭小的尿道里艰难地退了出来,一路扩张着他的尿道,终于,在蹒跚前行了一会后不堪重负的气囊在提提猛的尿道里炸开了,随着气囊的炸裂声,迦南忍俊不禁地扑哧笑了出来。可是提提猛这会没了发怒的心思,嘴里的疼痛已经令他的意识混乱,小腹里从迦南开始拔管时的疼痛直接击穿了他的心理防线,大滴大滴的泪珠从眼角滴落。迦影看了看提提猛眼里的崩溃,用镊子夹着棉球替他擦去了泪水和嘴角的鲜血,她可不想看见自己的玩物这么早就失去斗志,这会令她失去玩乐的兴趣,于是乎从前不久还在不断通过试探提提猛的极限来给予疼痛的迦影这会俨然化成了一个像在照顾生病弟弟的大姐姐,她温柔地摸了摸提提猛的额头,轻轻地告诉提提猛:“我们姐妹俩和你玩点小游戏,你要是能撑住不哭,我们就不杀你,还把你身上的伤都处理好,如何?”说罢没等提提猛点头,又说着:“算了,你吃了我下的哑药,也说不了话,我就当你是同意了。”迦南在姐姐给提提猛打气时也没闲着,又是在阴茎上上下撸动,又是轻轻捏了捏他的睾丸,隔着面纱往他的龟头吹着气。提提猛听罢眼里又浮现出了对生的渴望,迦影看着他眼里的斗志,笑着最后摸了一下他的头:“那让我们开始吧~”借着两只戴着黑丝手套与手术手套的秀手便将一个钳子与口镜伸进玩物的嘴里,先从门牙开始,迦影着手用钳子使劲左右摇晃着将提提猛的整颗牙从嘴里取出,接着捏着一只探针伸进了他的嘴里,在先前被拔下的牙齿留下的牙龈处扎进去把那里捣得血肉模糊才罢手。紧接着更换掉手中的探针,又抓着镊子伸进提提猛的嘴里拔牙,如此反复循环着。每一次迦影拔牙时,提提猛的嘴里血肉分离的剧痛都强烈刺激着他的大脑,力度之大以至于他觉得自己的牙齿是长在脑子上的,不过相比活下来,就算是牙齿全没了也不算什么大事,他就这么安慰着自己的内心。迦影当然不只是用疼痛来刺激提提猛,她将拔下的牙齿堆积在床头边,提提猛侧目就能看到的地方,不一会就堆出了一座带血的白牙小山。每次迦影从嘴里取出一颗牙时,都要更换一下手里的工具,因此在这时提提猛嘴里的疼痛不再增加,虽然旧痛还在但这个短暂的时间段也不妨是个尽快调整的好时机,闭着眼深呼吸几口成了他的惯用操作,而当迦影手里的钳子换成探针又一次伸进他的嘴里进行破坏牙龈的任务时,他就尽量憋着气瞪大了眼来缓解注定要来的剧痛。迦影自然看出了提提猛的套路,她倒也没有出言制止,猎物自发的无用求生行为只会不断激起迦影内心的欲望,下手也越来越重,每次钳子中夹着新的牙齿离开时手套上就会染上更多的鲜红色,窜进提提猛鼻子里的橡胶味也夹杂上了一缕缕腥味,用来观察口腔情况的口镜也是一次又一次被血液覆盖,而迦影也故意不断地把伸进去前还是纯白的,伸出来后已是暗红的,用来清洁的小棉球摆在提提猛眼前细细观赏。而身下的阴茎里又一次传来被塞入异物的感觉,迦南把一个大金属马眼棒粗暴地往里塞着,唯一的润滑时尿道被撑裂后流出的鲜血,当也都被挤了下去。在探到底后迦南又开始阴茎上的撸动,一只手却捏着马眼棒的顶端按着尿道里。身为处男的提提猛在迦南熟练地引导下很快就射了第一发,颤抖的阴茎却因为马眼棒的存在无法送出一滴精液,精液只得无奈堆积在受了伤的尿道里。迦南不厌其烦地一次又一次撸动,而口腔里剧痛不断的提提猛及其配合地一次又一次射精,但换来的只是越来越多的精液堵塞在尿道中,渐渐的堵塞感在突破了一个临界值后被替换成了胀痛感。迦南眼见提提猛无力突破自己设下的关卡,便松开了捏着马眼棒的手,转而轻轻地揉捏起了睾丸,偶尔还按一按睾丸上的输精管感受着里面即将射出的精液,另一只手则超常套弄着,柔顺的天鹅绒在红肿的阴茎上上下撸动,时不时地用大拇指搓几下提提猛绀紫的龟头。整个下体在迦南极致的服务下一次又一次从睾丸里抽调出精液送进尿道发射,每次在提提猛射精的时候迦南便停下了撸动,紧紧地握着阴茎闭着眼感受着一阵阵的颤抖,揉捏睾丸的手下也总是会加一份力好像是要挤出更多精液一般。而那根还留在尿道里的马眼棒在提提猛射精时会被新喷射出来的精液顶出尿道几毫米,而当射精结束,阴茎停止颤抖时,凭借着自身的重力它又会压回原处。迦南试了几次,看着不中用的小提提猛迦南微微叹了口气,从先前姐姐摆在床上的工具里拿起了两只装满了酒精的注射针,同时扎进了已经因为过多的射精而微瘪了的睾丸里,大量的酒精在两只裹在黑色天鹅绒手套里的大拇指的推动下被注射了进去。原本下体上舒适感的消失就让提提猛对于口腔里的钻心疼痛越来越没有招架能力,而下体的睾丸里传来先是针扎的刺痛而后又是酒精带来的剧痛,他的眼里不由得又涌上泪来,提提猛连忙眨了眨眼,试图不让眼泪流下。这一幕并没有逃过眼尖的迦影,她用力地把探针扎进牙龈的更深处,同时注视着提提猛的双眼,一等眼泪流出就宣布他的出局。而迦南在注射完酒精后也没有停止对提提猛下体的改造,她用手术刀在阴囊的根部划了一整圈,将整个阴囊完整地取下,把两个圆鼓鼓的睾丸直接暴露在外。迦南把一个睾丸紧紧攥在手里,才刚开始新一轮的撸动时就挤压着它,而侧坐在提提猛床头的迦影也是已经拔下了他所有的牙齿,破坏了所有的牙龈,她回过头朝迦南摇了摇头,提提猛看着还以为是自己赢得了比赛,眼里的喜悦早已按耐不住,此刻迦南的撸动在他眼里也变成了获胜的奖励,兴奋的心情一直持续到他看到迦影拿开先前用在自己口腔里的三个物件后,又拿来了新的三个物件---一把手术刀,一个肋骨剪和一个撑开器,这次是胸骨的。他慌张地看着那对黑丝美腿又一次侧坐到了自己身边,微红的手术手套里捏着手术刀将他的睡衣划开后撕了个粉碎。接着那把手术刀的刀尖就贴上了自己的胸膛,而使用者终于又一次看向了他,迎向了他充满惊愕的双眼。蒙在脸上的面纱微微抖动,隐于其后的樱唇不紧不慢吐出的一句“别急,游戏还没结束呢”又一次如春雷般打在了提提猛的心理防线上,他不知道面前这个女子要干什么,他也不能开口问,只能哽咽着全数接受。迦影经验老道地剖开了提提猛的胸腔,在手术刀的刀身被没入提提猛的身躯时,疼痛又一次开拓了一片新的表演场,皮肤与脂肪被轻易地划开一道口子,迦影戴着手术手套,一手从这道伤口里伸进提提猛的体内,另一手继续着切割直到胸前一整块的脂肪被切离躯体,在体内的手把它举开丢在地上。接着是肌肉,可纵使是它们也应声而倒,在手术刀的所过之处留下的只有一道道破口,最终也被扔到了地上。迦影完成这些后看了看快晕过去的提提猛,连忙用手术刀伸进还被撑着的口腔里,从中间直直地把舌头切成了两条,而后满意地看着舌头的主人猛然惊醒,又开始胸部的操作。肋骨剪的每一次剪切都伴随着骨碎的声音,宣告着一个肋骨的断裂,不久后,迦影抓着胸骨撑开器塞进了提提猛敞开的胸腔里,将碎骨与碎肉清离心脏表面,不一会通红的心脏就展露了出来。迦影用手把一些小肉沫与骨头渣子抹开,又伸手握着剧烈跳动的心脏,提提猛的心跳一下一下地隔着一层橡胶与一层黑丝传到迦影的手中,她给还在努力帮助提提猛射精的妹妹一个信号。迦南在看到后,加快了手里的撸动,在提提猛最后一次射精时猛地抽出了马眼棒,一道长长的精液终于冲破了束缚,直直地冲向天花板。迦影看着提提猛的马眼出拉出的丝线后打开了手里的喷灯,开始炙烤他那被剖出的心脏,迦南敏捷地躲开落下来的精液后用一个针筒开始收集它们。提提猛刚刚享受完射精的快感,心脏的炽热让他陷入了彻底的绝望,他哭红的双眼,泪眼朦胧地看向迦影希望得到一个解释,迦影却始终没有看他一眼,而下体又传来了新的疼痛,迦南收集完精液后,先是一刀斩断了还挺立着的阴茎,这会正站在床上把两个注射了酒精的睾丸踩成肉泥。迦影一言不发地炙烤着提提猛的心脏,而迦南在完工后跳下床,从床尾婀娜多姿地走到床头,提提猛看着这个刚刚给了自己那么多爽快感的蒙面女子,即使她不是先前允诺自己的人,但是他依然用带着泪花的眼询问着迦南这么做的目的。迦南附身在他脸前,撤掉了他嘴里的开口器,但这会提提猛的嘴再也不能合上了,迦南看着他歪歪斜斜的嘴巴,把手里割下了的阴茎塞了进去,接着拉开了还在流泪的双眼的眼皮,先是上眼皮,把手里的一个肉泥塞进了,再拉开下眼皮,把肉泥更好地填充进去,接着按压着肉泥的四周确保充分地将它与眼球合二为一,处理完后又对着另一只眼做了同样的事。提提猛的视觉被自己那两被踩成肉泥的睾丸屏蔽,本就说不出话的嘴里还被塞进了自己的阴茎,这会对外界的感知只剩下自己胸口传来的烤肉香味与身边偶尔响起的高跟鞋声,两个在他的身上施加在无数疼痛的女子此刻都陷入了静默中。他就怎么闻着自己身体的烤肉味直到因为熟透的心脏停跳而彻底地失去了意识,他的生命就这么在姐妹俩的手中消失在秋夜里一间充满肉香的房间里。迦影收起手中的喷灯,检查了一下提提猛的生理体征后,摘下手上那双沾染了不少血污的手术手套宣布了他的死亡。姐妹俩收拾好器械后,把还躺在门外的两具女护卫的尸体拉进房间里,又把本就被扭歪了的脖子再用力扭了一下后无声地离开了。

按照计划,两道魅影在阴影中潜伏到了提家女家主提母的房间外。站在这里的两个女护卫是高手中的高手,因此适才处理提提猛的时候迦南尽量避免让自己的衣裙染上血液,而迦影触碰的绝大部分鲜血也都被隔蔽在了那双已经被换下的手术手套上,两女身上都没有带上血腥味,免得提早惊醒了主楼里的大家伙们,虽说姐妹俩也没有把这十个女高手放在眼里,但是如果只是迅速地砍杀掉主楼里的所有活人,那对于她们来说也是在无趣,漫漫长夜还是找几个玩物消遣一番才对得上她们俩的胃口。两个女高手尽职尽责地驻守在女家主房间的门外,不同于先前几个浑水摸鱼的同伴,两人腰间挂着剑鞘挺直了身板警觉地来回走动巡逻。静谧的秋夜里除了楼外几缕穿堂而过的秋风外,似乎一切都静如死水,而姐妹俩在秋风里对着还在走来走去的两个女护卫执行了死刑。迦南与迦影双手各拉着一根细钢丝,飞身从两个护卫的脸前掠过,当她们俩出现在护卫们身后的时候,手里的钢丝已经在两条白花花的脖颈上打上了结。两个女护卫顿时被死死勒住了呼吸,而姐妹俩并没有止步于此,手中的钢丝一左一右拉伸着地切割着柔弱的肌肤,很快便开始了对肌肤下的血肉的进一步蚕食。两个女护卫被姐妹俩故意拉到了一个面对面的体位,两人逐渐开始变红的双眼里都只能看到站在自己对面的同伴那同样被钢丝缠住的脖颈与同伴身后站着的那道正无情地扼杀着一条鲜活的生命的魅影。从被钢丝切割开的伤口里流出的鲜血带着两个女护卫的生命开始汇聚到了地上,两人还在试图从脖子里抠出钢丝的手指,连忙转为捂着,但没了阻力的钢丝势如破竹地又割断了一条条重要的血管,原本指缝里只是漏出几滴血,可随着脖颈内的伤口越来越深,血再也止不住了。两护卫绝望地吐出了舌头,在一切努力都付之东流后,两人那沾满了自己鲜血的双手从脖子上滑落,静静地垂落在空中,指尖滴落着血滴。姐妹俩把两具尸体放在她们自己的血泊里,回收好钢丝后,细心地替两个受害者检查着她们可能性微存的生命体征,而地上的两个护卫的生命早已被秋风裹挟着吹远了。姐妹俩在两护卫的胸口再也摸不到任何心跳后,又用匕首在她们脸上深深割了几道口子,见两具身体都没有任何的回应,确认了她们的死亡,打开房门走向了提家的女主人提母。此刻的提母并没有在睡梦里,本来她就是个梦浅的人,晚上醒来时感觉浑身酸痛使不上劲,想开口喊门外的两个女高手,却是张开了嘴发不出声,眼下正直挺挺地躺在床上苦苦等待天亮,期盼着到时候外头有人来救自己。适才姐妹俩开门走进来时,这中年美妇内心还雀跃狂喜,直到她依然在工作的大脑从姐妹俩脚下传来的高跟鞋声中感觉到了异样,而当姐妹俩走到她的床头打开电灯时,她才看到两张蒙在面纱后的脸,来人身着的黑色夜行衣裙让她暗叫不好。而姐妹俩进来时并没有随手关上房门,提母歪着脑袋,目光越过姐妹俩,看到了门外倒在地上的两个女高手,心里已经了然发生了什么。迦影走到提母床边,掀开了被子,把她全身的衣物尽数剥下,身材不错的胴体就这么赤裸裸地摆在床上供姐妹俩欣赏。迦影没有急着下手,她耐心地给提母测了心跳和脉搏,给接下来她即将受到的折磨划定一个合理的界限,妹妹迦南则回头去把门外两具尸体拖了进来,而后房门又一次紧紧闭上。姐妹俩看着瞪着眼睛强压着心中惊恐的提母,当着她的面夸张地从包里掏出好几件还带着血的手术器械摆在了床上,当然这更多的是恐吓,姐妹俩的计划里在提母身上不会用太多的物件。她们俩走到床尾,分别坐在提母小腿的两边,迦影又一次熟练地戴上一副新的手术手套,握着一柄在灯下闪闪发光的手术刀率先发难,刀尖直直地插进大拇指的指甲里,粗暴地将整个指甲盖翘起,迦南见状也模仿着姐姐的行为。躺在床上的女主人还在脑海里盘算着怎么和这两个女人做笔能让自己活命的交易,脚下确实硬生生地传来剧痛,当她低头向下看去时才发现自己双脚上的脚趾已经所剩无几了。迦影捏着一根没了指甲盖的脚趾头,把它拉伸好后用一把手术剪从脚趾头根部干净利落地将其剪断,姐妹俩没多久就让提母的脚掌变得光秃秃得,十个血洞赫然出现在了原先是脚趾的位置上,而白花花的跖骨从每一个血洞里微微露出。大家闺秀的提母早在姐妹俩掏工具时就害怕得不行,脚掌上的疼痛才刚刚传来时已经她就已经在心里疯狂地期盼着这只是一场噩梦,等太阳再次照耀锦官城时自己就能清醒了,可是因疼痛而引发的生理反应却不会骗人。姐妹俩看了看提母疯狂起伏的胸口,迦南忍不住上前狠狠地揉了两把提母丰硕的乳房。迦影则继续沉着冷静地用锯子将提母的一只秀足直接锯了下来,眼见自己的妹妹还在玩弄猎物的乳房,于是便代劳将另外一只秀足也从脚踝处锯断。在迦影锯着的时候在提母的大脑里新增加了一个疼痛信号,床上的猎物一味地安慰着自己这只是噩梦的一部分,而当她的两只脚都与小腿分离的时候,倒是给她缓解了脚掌上的疼痛。那些尽职尽责地向大脑传递消息的神经组织这下自己翘了班,一赠一减的痛楚给了提母的精神世界带来一丝丝安慰。迦影作为噩梦的缔造者,接着手持两只断足来到了提母已经有些扭曲的脸前,“别着急,等会还有你疼的。”说罢不顾她眼里的哀求将两只秀足放在了她的头边,便又踱步回到了床尾坐下。提母看着两只沾着血的脚掌,心想眼不见心不烦,紧紧闭上了自己的双眼,可是血腥的气息还是钻进了她的鼻中。这次姐妹俩直接用手术刀浅浅地在提母的大腿根部划了一圈,持刀的手先是稳稳地把刀片送进肌肤里,再不紧不慢地把大腿根部的肌肤切割开,刀锋所过之处白皙的肌肤被一道越来越长的血线代替,恍惚间让人觉得这是两把画笔在白亮亮的画稿上用红色的颜料进行着艺术创作。姐妹俩在提母的大腿上划出两个完美的血圈后,将切口处的皮肤尽可能小心地与附着于其下的脂肪用手术刀分开,她们俩故意增加了这一步的难度以此来给予猎物更多的疼痛,刻意减小的切割幅度加大了这一过程的时间跨度,而受体只能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天真地期盼着噩梦的尽早结束。姐妹俩费尽千辛万苦后总算是让提母的两条腿已一种更加赤裸的方式问世,她那两条大腿上的皮肤在被切断了与身体的所有联系后完完整整地被姐妹俩剥去,而失去了皮肤的保护,两条腿血淋淋的把其中包含的所有组织展现在嗜血的姐妹俩面前。片刻的观赏过后姐妹俩着手开始了拆解,先是小腿上从前到后的肌肉群在手术刀的切割下纷纷从骨头上被分离开,一条条一块块的肌肉在被切断了肌腱后失去附着,零零散散地被随意丢弃在地上。提母这下终于无法自我安慰了,她艰难地歪着头,一会看下身下自己那不断翻飞的血肉,一会又看看地上暗红的肌肉和头边的两脚,内心的绝望还是淹没了最后的理智,整个人已然崩溃,而腿上的剧痛让她无时无刻不在期待能有人来救救她,脑子里又想起了前些日子里自己去藏雨阁求援的时候,藏雨阁阁主那冰冷冷的态度还让她记忆犹新,这会儿想起来,怕不是那个女阁主已经知道提家要遭此劫难了,心中无名业火让她本来崩溃的心智又重新回归正常,“若是能活过今晚,定要让那女阁主付出代价!”可惜的是她不知道此刻热火朝天的姐妹俩可没有给她留下哪怕是一条生路,提母的命运在计划早就被无情地安排在了死者名单里,幸运的她的尸体不会被销毁,不幸的是姐妹俩安排了大把的时间与这位曾经的提家女家主玩乐。提母的无能狂怒一直持续着,而不一会小腿内的疼痛随着越来越多的肌肉组织被切离也逐渐减轻了,小腿上的胫骨与腓骨哥俩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还能直接接触到空气,此刻光秃秃地裸露在外。迦南与迦影贴心地用止血钳夹住了小腿里的两条主要的动脉后才开始拆卸骨头,相比于剥皮这一步显得简单了许多,很快,提母就失去了与自己小腿的通信,不过对于此刻的她来说也不知是福是祸,总之好歹算是减少了发痛的部位,缓解了不少脑内的坏情绪。这一次情况并没有持续太久,迦影在提母的膝关节处利落地斩断了末端被止血钳夹着的动脉,一股股殷红的鲜血争相从关节中的腘动脉破口处涌出,迦影没有做太多的停留,带着手术手套的手指直插进膝盖中捏住了破口,她示意迦南把止血钳拆下来给她,又接着让自己的妹妹给提母打点解药,她还打算多套点提家秘宝的情报,先前的折磨只是为了满足姐妹俩的私欲,并非是真的想以此杀害提母。迦南把止血钳丢给姐姐后并没有急着走开,她看完姐姐松开手指夹上止血钳的间隙里趁机喷出的血液染上手套后才去工具包里搜寻解药。平日里迦南就对姐姐摆弄的药剂不感兴趣,倒是只对药效感兴趣,更别说有几次被姐姐连同城内大药房的殷姐姐哄骗着喝了不知名的药水,说是养颜美容可是喝完眼就花了,昏睡过后浑身酸痛不说还总是在细腻的肌肤上被留下一个个齿印。种种经历导致迦南对药水产生了抗拒感,当然化尸水除外,其余的药水在能不碰就不碰的前提下尽可能地远离,好在除非是非常必要的情况,姐姐通常也不会把她的宝贝交到自己手里。这会在包里翻找着解药的迦南自然早就把姐姐行动前交代数次的“这是什么药,这药的作用是啥”的知识抛到九霄云外了,勤快地翻找着的小手背后是空洞洞的大脑。“找太久了要被姐姐笑话的,先前姐姐下在菜里的药水是红色和紫色的,不管那么多了,找个绿色的!”就这么想着迦南找来了一个装满了绿色药水的针筒,故作气势大摇大摆地朝提母走去。一向细心的迦影在快速地夹好止血钳后便偷偷观察着笨手笨脚的妹妹,在她发现妹妹手里的针筒后,脸上就开始使劲压抑着笑意。迦南一脸坏笑,摇晃着手里的针筒将套头拔开,本来没了小腿的提母还因为痛楚的减少,脸上恢复过来了几分血色,这会看着气势汹汹地走来的迦南,眼里涌上惊慌与哀求。迦南手里玩弄针筒的动作一直持续到自己的头顶被姐姐用刚从提母腿上拆下来的一根胫骨轻轻敲了一下,本来坏笑着的脸蛋一下垮了下来,聪明的迦南立马悟到自己的小伎俩被识破了,本来她还打算着若是打错了药提母不行了,她就赖是提母自己体质差,和自己可没有关系。迦影提醒完迦南后一下就从包里找到了解药丢给还愣在原地的妹妹,迦南赶紧陪着笑接住。躺在床上的提母看着姐妹俩拿着自己的骨头和正在凋零的生命嬉闹,心中顿感凄凉,平日里的威望与权力此刻在自己的房间里被两个神秘女子当成了不值钱的玩物。提母心里的感伤一直持续到自己的手臂上被迦南故意大力扎进来的针头带来的刺痛为止,针筒里的液体很快就被全部注射进了她的体内,而在拔出针头时迦南也暗搓搓地扭了扭。提母很快发现自己又能说话了,尽管发哑的喉咙依旧没法呼救,但是这极小的改善还是给她带来一丝活下去的信心。还没等迦南与迦影发话,没了半截腿的提母便焦急地询问起姐妹俩这么做的目的,膝盖处的疼痛虽然依旧刺激着她的大脑,但是倔强的女家主还是尽量让自己的话里充满气势。而回应她的是一只直接一把抹在她脸上的迦影那染满血的手套,浓烈的血腥味刺激着她的鼻腔,迦南也同时在提母大腿肌肉上割了一刀。仿佛是感受到了自己的劣势地位一般,女家主机智地选择了闭口无言,安静地等待迦影的发话。而迦影没有耽搁太久,翘着二郎腿侧坐在床边,一手按压在提母的乳房上,另一只手中的手术刀如同示威般横着插进了乳房的侧面。提母吃痛地呻吟起来,面对既不提条件又下重手的迦影,她这才彻底地认识到自己的被动。“说说看你们提家秘宝的秘密,说的好听的话保你能看到明天的太阳,但是你要是不配合的话,想必你知道后果的吧?”迦影把手术刀留在提母的乳房内,摸着刀柄发了话。提母忍着疼痛听到自己还有能活下去的可能,内心的乌云被阳光刺穿,赶紧恭维地说着昔日里自己的丈夫说过的那些东西,其实姐妹俩已经从早就死去的提父嘴里都听到过,但本着多听听少犯错的逻辑,姐妹俩还是一五一十地记了下来。提母讲着讲着,腿上的疼痛让她竟然大大咧咧地问起姐妹俩自己腿上的伤势如何,回应她的是两条被迦南用匕首割下来的肌肉。迦影收着力扇了她一巴掌,“说重点!”提母挨打后一边说着“是是是“一边心里的怒火又生了出来。女人间的巴掌蕴含的侮辱意味太重了,想当初自己不爽的时候就随意找个借口把一个女仆扇成猪头脸,现如今不仅被这两个女人致残,还胆敢扇自己巴掌,岂有此理?提母心里揣测着姐妹俩的动机,小眼珠子滴溜滴流地转了起来。”切“迦影说着对坐在床尾的迦南比了个手势,自己的手又是握上了刀柄开始转动。两处清晰的剧痛如同两个被敲击的大钟一般在提母的脑海里轰鸣,“快停停..快停停..”提母颤抖的嘴唇里吐出了几个音节。姐妹俩没有理会她,一直到床上的女家主失去了自己的一条大腿和一个乳房为止。提母绝望地眼睁睁看着迦影那只戴着手术手套的手里从她的胸口拿起了自己一个乳房,而一只大腿,或者说是那原先大腿处的疼痛,熟悉的又一次消失让她明白了自己的遭遇。“我说,我说,饶了我吧。”提母哀求完后又滔滔不绝地说起了自己对主楼埋藏的秘宝的了解,克制着疼痛尽量工作的嘴唇被脸上又扇过来的一巴掌打断了,这次迦影加重了些力,火辣辣的疼痛立马让提母住了嘴。“我让你说了吗?嗯?”迦影不快地提醒她,说罢把手术刀又横着插进了另一只乳房的侧面。提母见状赶忙摇着头,一下下尽力左右晃动的脑袋像极了坏了马达的玩具。迦影在刀柄上用了下力切出一小道伤口这才开口“你大腿上的伤口这会可血流如注着呢,我们俩用你的乳房给你止个血,有意见吗?”迦影说罢当着提母的面把手里乳房丢给了迦南。迦南切割肌肉时不像姐姐一样细心,肌肉中的血管也被尽数切除,就这么让血液大大咧咧地流淌到床上。她这会刚刚从提母的大腿骨上剔完了肉,忙不迭接过空中飞过来的乳房,一脚踩在提母的阴部,鞋跟假装无意地冒犯了进去,手下干净利落地把两个大腿骨拔了出来后,开始用特意挑选过的粗缝合针将乳房缝合在大腿根的破口上。迦影看了看正在兴头上的妹妹,终于是让提母接着说下去。感受着腿跟处正在蔓延的疼痛和一个异物从自己的身体里进进出出,提母低着头看看了插在自己唯一留存的乳房上已经割开了一道小口的手术刀,闭眼深呼吸了一口房间内血腥味的空气想放松一下自己,直到迦影不耐烦地又把那道伤口扩大了些许。提母被强迫地回过神,还在持续失血的身体抱着对还有一丝生机的希望顽强地又一次开了口,可是迦影仿佛故意找茬一般,一会说她声音小,扇过来一巴掌,一会又说她说得太慢了,再扇过来一巴掌,提母的脸渐渐肿了起来。迦南用手里的缝合针进行着刺绣,针头故意从完整的肌肤刺进去,在体内行进一段距离后从另外一处破土而出,但忍不住另一条血淋淋大腿的吸引,迦南还是快速地完成了虽然不完美的缝合,开始磨刀霍霍向另一只大腿。迦影扇了好几十下巴掌后假装在意地看了看妹妹完成的缝合,那乳房和大腿根部的结合处还有着几道长空隙,而大量的线头从完好的肌肤上冒出,迦影忍不住摸了摸,把手指伸进空隙里抓挠。提母还以为她在认真地替自己检查着伤口,对比还在自己的另一只大腿上播撒疼痛的迦南,心里居然浮上一丝对迦影感激。而接着这情绪提母与生俱来的精明劲又犯了,忘记了迦影对自己做过的一切,大言不惭地提起了条件,给自己留一条大腿就给姐妹俩提供更多更有用的信息,但换来的是迦影面无表情地握上了手术刀的刀柄,手下开始了无情的切割,又一次被拎起来的乳房刺进提母的眼里。其实刚刚她在提条件时已经没有更多的东西可说了,想着凭借自己的编造的虚假信息换来肢体的保留,而这会迦影手里把玩的乳房把那些点子冲散,嘴里也是什么都说不出了。迦影抓着滑溜溜的乳房离开了床边,迦南见状手起刀落伴随着一声哀鸣,劈下了那大腿上仅剩的组织,和姐姐换了个位置,来到了床头。提母见到来者后还疑惑姐妹俩这次又在玩什么把戏,迦南的一只手臂插到提母的头下,环绕着她的脑袋将其抱起,抽出了底下的枕头后一下松开手,让那颗还弄不清楚情况的脑袋重重磕落回到床上。提母闭起了眼睛扭曲着面容喊着疼,当她张开双眼时,视野已经被枕头完全占据了,逼迫在脸前的枕头慢慢地覆了上来,柔软的织物严丝合缝地贴在口鼻上,呼吸已然困难了起来。不满足于此,迦南抓着枕头的两边越来越用力,被压缩的越来越紧的枕头透气性直线下降。其下的提母已经悲哀地感觉到自己的鼻子快被压扁进了自己的脑内,而大腿根部那针头一进一出的感觉让她明白自己的乳房又被缝在了屁股下,可是刚刚是替自己止血,现在怎么还捂着自己?提母缺氧的脑子迟钝地沉迷在这个问题中。迦影完成手头的缝合后,看了看手边提母的阴道,慷慨地也将它缝合了起来,而阴道处的刺痛感让提母在临死前陷入一种不知名的羞耻感,昔日里高贵的女家主在死前被姐妹俩肆意玩弄取乐,最终在满心的不甘与羞辱中剧痛的心肺不堪重负地停了下来。迦影将提母的阴道紧紧缝在一起后走到妹妹身边,伸手摸在提母的脖颈上,染满了血的手术手套在上面留下几个小血印后,迦影对妹妹摇了摇头宣布提母的死亡。迦南接到姐姐的信号后,欣赏了一下在枕头上微微浮现出来的提母的面容,撤掉了它,提母死前的面容完好的被保存了下来,迦南轻轻将死灰色的脑袋抱在怀里,把它丢回枕头上。迦南表达完自己对提供了不少快乐的女家主的感激后,和姐姐收拾了一下血迹斑斑的工具,迦影瞄了几眼女家主的遗容,最终还是没忍住,从包里取出本已放进去的工具,把两个被自己的妹妹按压到有些变形的眼珠子扣了出来。姐妹俩踩着高跟鞋关掉房间里的电灯,给躺坐在角落里的两个女护卫又测了测早就静止的脉搏后,迦影放心地摘下了手上满是血污的手套先一步走出了房间,迦南紧随其后合上了房门,把房间重新留给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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