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不小心操了国王-吁趿皇宫-下,2

[db:作者] 2025-08-17 17:10 5hhhhh 6400 ℃

  时间再次流动,国王只是合拢了一下爪子,内蕴的灰土只是一搓便成了细微的粉尘,从他的手里滑落。

  “不错,很敏锐。”

  国王微笑着,似乎刚才的试探也只是假象。那危险的气息从他的身上一下消散了,变回了亲切的表象。

  

  ……中计了。

  我额角有汗,却也不敢擦。暗中紧攥住白泽因为担忧伸过来的爪子。他低了一下眉毛,用神情询问我是否还能撑住。

  “我没事。”我摇了摇头。

  

  太迟钝了。

  我此时才察觉到,国王已经完成了我和他之间的博弈。

  如果方才我任由他试探,将我束缚在他的掌心,那怀表的归属可能就是两说。

  但我要是做出了反抗,就像刚才那样慌乱地逃窜。这说明我在受力的过程中迅速逃离了他的能力范围,并且在一瞬间完成了位置的调换。

  这会有三种原因。

  第一,我的能力在他之上。第二,我对他的能力做出了干扰。第三,我对他使用了障眼法。

  

  我低垂着眼,汗滑到我的下巴。

  国王身边常年没有护卫,是因为一个心照不宣的原因。

  他很强,非常强。几乎站在这个国家的顶点的国王,最可怕的冒险家之一,浸泡在恶龙潭中十日而毫发无伤。我可以立刻为他排除第三条。

  在时停结束后的一瞬间他搓了一下掌心,这是一个极其简单的测试,他很快得出了“能力没有受到影响”的结果。这样短的时间内他就做出了反应,心思不可谓不缜密。

  那只剩下了第一种,我得益于怀表的功能,在眨眼间脱离了他的掌控。这变相说明了,时间停止是存在的,切切实实的能力。

  

  我当然可以假装是我借助了别人的力量,是吹声附赠我的卷轴,或者是白泽将我拉下来了。

  但国王强调了,我是一个“普通人”。

  啊……他到底调查到哪一步了呢?

  

  国王落下一枚黑子,直扼我的咽喉。

  

  打一开始他就没将注意力放在其他两位身上,对我这能力的重视程度可见一斑。但国王大可将我押在地牢中亲自试验这怀表的能力,而我作为一个平平无奇的棋子,最后以一个无罪释放的名头,随意给我发配些奖励就可以打发我了。

  我苦笑了一声,思绪全在心念电转之间。

  

  

  “陛下,您做得有些过了。”白泽不动声色地把我护在身后,和颜悦色的眉毛轻挤在一起,右爪搭在了佩剑上。吹声还是那副神游天外的纨绔表情,背在身后的爪子上却已经多出了一卷黑色的卷轴。

  气氛一时间变得剑拔弩张。

  

“陛下和我闹着玩呢,你们紧张什么。”我哈哈笑着,一面又很紧张地把他们的这些小动作收起来。

打不过,别整。

“陛下息怒,白泽将军也只是一时冲动,还请海涵。”吹声起身施了一礼,神情自若地接下了和国王搭话的重任。

国王顺着他的台阶下,先前的事半句不提。他询问着地宫里的地貌,情报上疏漏的东西,以及最后地宫的怪物,吹声一一对答如流。这稳重的谈吐风格真有些富家公子的感觉了。而我和白泽半跪在地上,低着头做聆听状。

  

  “你们想要什么样的奖赏?加官晋爵,赏赐封地、又或者功名利禄,本王大可以满足你们!”

  国王大笑,宛如冰山在我面前层层破碎,这是一种纯粹的喜悦。他原本的性格似乎并没有这样阴沉,我此时才恍然他曾是一个战士,但这样无拘无束的冒险者,怎么会来担任国王的职务呢?

  我得不到答案。

  

  啪。

  吹声抱了一下拳,我偏头看向他的面庞。

  “我想加入冒险家酒招龙所承接的S级委托。”

  “希望陛下能成全。”

  说到S级委托时还是会恐惧的眼神,跪下时毫不犹豫的身姿,磕头时那用力的一声闷响,黑龙坚定不移地表达了自己的愿望。

  

  国王不答,转头看向白泽。

  白虎握住我的爪子,高高举起来,眯着眼笑。

  “陛下,无论怎样,我会和他一块走。”

  

  我和国王都诧异地看了他一眼,白泽回以无辜的摊手,又伸手掐了掐我的脸。

  ……这老虎是不是有肌肤饥渴症?

  

  “那你呢,你想要什么?”

  国王看向我,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我,凝如实质的目光如同利剑一样扎开我的胸膛,要看看里面的心是什么颜色。

  我学着吹声的样子行了一礼,抱拳跪地。

“我愿意和吹声一路前往,S级委托分散各处,实在不知如何是好,还请陛下指一条明路。”

吹声的目光看向我,从震惊,再到不解,最后变得极为复杂。

  是红色。

  

  这话说得极为大胆,甚至有些逼迫着国王做出选择,但我赌他并不会因此生气,因为我能力的特殊性。

  一把能为己所用的长矛,自然谁都喜欢。

因为这把长矛指向的并不是他自己。

  “有趣,该说不愧是冒险家们吗?”国王兴味地看着我们的表演,抚掌大笑。再从王座上起来,长袍自然拂落,抖出傲慢的弧线。

“很好,很不错!本王……非常满意。你们三位的请求,我批准了!”

国王又为我们各自赏赐了一块封地,许诺我们可以去财宝库里一人挑十件物品,又赐予我们三人侯爵的头衔——这是钱也买不来的东西。

  我呼出一口气,我赌赢了,一旁白泽攥着我的手却更紧了些。

  一时间我察觉出国王有些不同的地方,像是雪山下极其细微的震动,滚烫的火舌舔舐着山脉,露出那坚冰底下豪壮的沟壑。

  是了,这是个武者应有的风范。此时他不是国王,而是一位为了同伴欢欣鼓舞的冒险者。

    

  “酒招龙是你的兄长吧。”黑狼收住动作看向酒吹声,眼神含笑,像是悲天悯人的神明垂下的一抹蓝色光晕。

  “你们龙族终于出了个靠谱的长子。”

  我看向酒吹声,他袖袍下的爪子握成了拳头。

  

  

  我们走出了皇宫内部,阳光一下泼到我身上,我浑身一颤,顿时没有这么冷了。

  这次要去的地方很奇怪,从皇城一路向南,穿过山脉和溪流,朝向下游,走到温暖低洼的湿地,去一个四季如春的地方。

  【惑宫。】

  

  “……这次委托怎么要去青楼?”

  我憋了半天,终于还是没忍住想要说点什么的冲动。吹声和白泽都是一副忍俊不禁的样子,吹声一爪捂住脸别开目光,白泽则两眼看着天上的云朵。

  “而且只是要去带一个人出来,任务判定就这么危险啊,太离奇了吧!”

  

  这说来话长。

  容我用一句话概括一下:惑宫是一座绝大部分由青楼组成的超级大妓院。

  它的规模和城镇无二,也有自己的城池,但是最风靡的就是它荒淫无度的色情营生。留在惑宫的无一不是姿色迤逦的美人,雄性也好雌性也罢,人类又或是各色兽人,保管看一眼就让人流连忘返。火辣的、娴静的、欲说还休的美人在这里就如天上的云朵一样繁多。想要进惑宫享乐的人络绎不绝,来客们排起长队,美人走在路上掀起一阵香风,与来往的人们谈笑娇嗔。花灯从早亮到天黑,而夜晚又会换上最新的花灯,确保娇花与时令相匹配。

  每日摆设的花都要求是最新鲜的,不允许有病态、不允许有衰败,但凡残缺一点点就会被舍弃。材料的成本消耗相当巨大,但惑宫从来不在乎。

  他们相当有钱。

  所以惑宫还有另一个名字,不夜红珠。

  

  委托上说我们需要从里面救出一个鹿兽人,是其中一座楼的花魁。

  这话说得有些语焉不详,仿佛犯了些其中的忌讳,于是不能继续往下提了。

  鹿兽人的名字叫赎珠。

  唔,还挺好听的。

  

  方才与国王的交涉有一段很耐人寻味的地方,是因为他看我一直在盯着地面上的毯子。

  确实漂亮,但说不出的奇怪。

  “啊,看看。”国王伸出爪子朝前一抹,那长长的地毯立刻像是受到牵引一样飞了过来,在半空中拉直,宛如一把锈迹斑斑的红尺。

  “你看这覆地的红毯,多漂亮。”国王的语气温和,但内容却相当沉重,“冒险者在我这接了魔物的悬赏之后,他们大概因为各式各样的战斗死去。他们的死讯会为这红毯添上一寸的长度。”

“每死一个人就多出一寸,这就是大家所追寻的荣誉啊。”

国王打了个响指之后地毯又回到原位,连方才的褶皱都复现了出来,这细微的控制力和强大的记忆力实在令人胆寒。

  我蹙起眉,瞥向身后走廊的尽头。红毯一路下铺,像是一条平坦的大道,它如今已快要满出宫墙之外了。

  人命所堆砌的繁荣啊。

  “本王不希望你们去送死,但如果你们不去,就会有更多的人受到伤害,为此殒命。”

  

  国王转过身,背起双手。

  “……魔物都该死,不该存在于世,更不该对其他生命拥有生杀予夺的权力。”

  “罢了,本王今日说了些胡话,你们退下吧。”

  

  

  我觉得他还在瞒着我们什么,这是一种隐约的感觉。国王在痛苦,那肩膀轻颤的弧度在我看来有些惊心动魄。

  听白泽说他已经在位三十三年了,这是个相当漫长的数字。称王似乎对他来说并不喜悦,他不去对外扩张领土,也不爱发动战争,好像收起了所有躁郁的脾气,安心在宫内治理这个摇摇欲坠的国家。

  一点一点地把它扶正。

  

  “今晚能留在木屋那吗。”我突然对他们说。

  “我想去见一趟国王,不会很久。”

  

  

  

  国王的寝宫在那巨大的主殿后面,看上去生了些锈,爬山虎环绕着大理石柱,给人衰老的感觉。

该说不愧是国王陛下吗,即使是私人的寝宫也并没有留下一个侍卫。

  内里的陈设很简单,面前是书柜和挂着衣袍的架子,桌上摆着各色宝石,装潢很低调。帘子隔在旁边,国王大概在最里面。

  我抹了抹脸,毕竟是擅自闯入,我还是希望保持礼貌。

咔嗒。时间开始流动,我清了清嗓子,到底没有闯入那薄薄的帘子后面。

  “国王陛下,我有事求见。”

  

  长长的等待,几乎久到让我有些不安的沉默之后,我听见里面轻微的椅子牵拉的声音。

  “进来吧。”

  

  我迈进门,看见国王的样子呆了一瞬。

  “怎么了?你好像很惊讶啊。”那头黑狼坐在后面微笑,双爪一搓,桌上立刻变戏法似的多出了两盏凉茶。随后叫我随便找个地方坐下,我四处张望后,看着那个比较像是座位的地方,稍微有些迟疑。

  咕唧。

  “是你来找我的话我倒不觉得意外,只是你实在很会挑时间。”

  咕唧、咕啾。

  

  迟疑了半刻,为了不让国王难堪,我小心翼翼地坐在温热的柔软座位上,或者这该叫做“座位”吗?我捧住矮桌上的凉茶看向国王。

  “你的脸色好像很困惑?”国王挑起一边眉毛,姿态相当随意。

  啪、啪、噗滋。

  “……大概是我还不习惯和您私下接触,陛下。”我憋红了脸,目光悄悄从对方身上挪开。用怀表悄悄指向国王,探测的结果竟然指向“11”!

  

  全身赤裸的黑狼跨坐在一个被绑在椅子上的狮子兽人大腿上,在对方肿胀的肉棒上又是前后又是上下地骑乘着,巨大的形状把他的屁股撑得很开,却还能面色如常地与我交谈。国王胯下那根挺直的肥美狼屌抛甩出令人在意的黏稠淫汁,溅在了桌面上,差点甩进茶杯里。

  双方都浑然未觉,我只能从狮子身上还在起伏的腹部判断这头雄狮还活着。

  这头金狮被捆得死死的,麻绳缠绕出镂空的死结。傲人的狮屌高高挺立,被黑狼摇着屁穴粗暴地坐下,撞击着臀部发出响亮的交合肉声。每次国王一坐到底,雄狮的卵蛋都不自觉颤抖两下。

  在一声闷哼后,国王仅凭着后穴的刺激被干射了,涨得发疼的狼根抽动着喷吐狼奶,抛甩得很高,从他脸上和奶子的沟壑里滑落。狮子在国王不断地强坐中也低喘出声,伴随狼王的射精反应而强烈收缩的后穴挤压,他的下体狠狠地往前一撞,两爪紧抓着椅子的扶手,泛着白沫的浓精噼里啪啦地从国王的后穴中溅洒并甩落在地,然而这没有使他们的结合停下脚步,狮子依然扭着臀部,挺直向上配合国王的节奏继续抽插。

我认出了那是冠沼。

“要不要猜猜看本王怎么知道是你来了。”国王一脸轻松的样子,狼王身上华美的装饰在他扭动的骚样下摆荡出声,始终没有垂软的狼根拍打着国王结实的腹肉,使我无法专注回答。

“呃……声音?气味?”

“都不是。”黑狼摇了摇头,表情像是在说朽木不可雕也。

“本王的寝宫平日无人胆敢接近。”凉凉的声音一时让我意识到我可能会掉脑袋,在惊恐之前国王又笑着做了补充:“不过无妨,对本王怀有杀意的人,本王会第一时间知晓——你能进来,也是如此原因。”

原来是这样,我嘟囔了一句。

  “……陛下昨日应该也能接见我们吧。”一边说着,我悄悄抹去波及到脸上的狼精。

  这是我向白泽问询之后得出的结论,我希望我不总是马后炮,即使这次还是稍微迟了一点。

  国王像是没事人一样看着我,只是有些喘气。他咧嘴笑了起来,那柔和的嘴角顿时令我忘却了接见时的恐怖及现在的淫乱,那对深蓝色的瞳孔犹如漆夜的深海般,眼里的情绪使我无法捉摸,也许是欣赏。

  “为何这样认为?”

  

  “上一批赈灾的文书已经在前天分发下去了,按您的日程安排,上朝请柬的日子也该在后天。”

  “况且昨日您只接见了一位冒险者。”一整个下午都在接见对他而言几乎是不可能的。别人兴许还会偷懒,但据我了解,我们这位国王非常勤勉,有时带着病也要上朝,发烧时也要连夜将救济粮下发到赈灾的地区里。

  你会让自己闲着吗?我藏了半边话,抿了一口茶水。

  

  “我真是越来越欣赏你了。”国王唇角拉大,露出的牙齿与他的黑色毛发相映衬,显得格外雪白。

  他从冠沼身上站起来,像是一座庞大的小山。湿黏热烫的精液从他的腿跟滑落,掉在地板上。

  金狮还在规律地挺直肉棒,不断向上顶着不存在的空穴,空虚感渐渐攀升到金狮的欲望上,他口中的喘息逐渐转为渴求的低鸣。 

  “啊,抱歉,这椅子不太牢固,总是会发出声响。”

  黑狼挺直了腰身,那对雄厚又结实的胸上挂满了饰品,尤其是那金色的乳环显得格外亮眼,覆在黑色胸毛上的深色乳头点缀出淫美,上面垂挂着好几条金链,在黑狼的腹部闪动着金属光泽,使我目不转睛。

  “是酒招龙要求留下你们的,我答应了。”

  “酒招龙要求的,为什么?”我愕然,没想到是那头红龙的授意。

  “好好想想,你可以得到答案。”国王淡笑,予我以鼓励的目光。我挠了挠头,只好抱着头冥思苦想。

  我原来要充当谋士这样的角色吗,但我从来没这么想过,也一点准备没有。

  

  一时间我只听见国王走动的声音,我又不得不分神努力忽视着贴在我腰椎上那根胀红到发着光泽的热烫肉屌。我此时正坐在一头老虎的身上,他也是一把“椅子”。

太糟糕了、太下流了,这个房间。

“我愿意放弃那些奖励,请您务必把他们留下,拖延一天的时间也好。”国王拿腔作调地说着话,我立刻意识到这是对我的提示。毫无疑问,这句话出自于那头红龙之口。

  “他在躲着我们?”我无视金狮发出的欢愉喘声,一边问着。

  国王保持着被狮屌插入的姿势,将手肘压在金狮的手背上倚靠着头,仍然保持着微笑,既不肯定也不否定,他那双深蓝色的眸子凝望着我,像是一捧冰水。

  

  我又慢了一步。

  我竭尽全力去思考了,也刚好和酒招龙擦肩而过。就差这样一点点,我就能跟上他的脚步,瞥见他的企图。

  如果想要知道他在想什么,那我得和他站在相同的高度。关系也好、力量也好。

  但是,太过分了,战斗力都这么强了,还这么聪明的话,那我真是没有希望了呢。

  我怀疑酒招龙是否只是我表面上所看到的傻大个。揉了揉眼睛,似乎无意中我窥见了那太阳的暗面,上面浮现出了一点漆黑的斑。

  这让我变得焦虑。我没想好用什么样的姿态去面对他,继续在队伍中拖后腿当吉祥物绝不是我希望的。

    

  国王停下了臀部的摆动,打了个响指,精液从他身上消失,房间的装饰再次变得整齐,包括那些东倒西歪的兽人。

  容我描述一下这个奇怪的室内,桌面是一头牛兽人的脊背,他跪在圆台上,我们的茶杯放在上面。所谓椅子是捆绑住的兽人,吊灯也是嘴里塞着夜明珠的兽人。床铺内躺着三个雄兽,天花板的吊顶也挂着三四个,并且无一例外,那些家具犹如精挑细选过般,各个身材壮硕精实,下身的肉屌也大得令人羡慕,所有人都肿胀着肉棒,一抖一抖地挺立着。

  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迷迷瞪瞪,似乎并不知道自己的处境。就拿冠沼来说,自我进来以后,他的眼神一直是很空的样子。盯着白墙呼哧呼哧地傻笑。

我的确怀疑国王是这一切光景的始作俑者,但他身上一点淫邪的表现都没有。只有射精时他的表情扭曲了一下,但其余时候他都是一脸平静地和我谈天。

“国王您的椅子很不错啊。”我说。“您有换椅子的习惯吗?”

“它们总有不同的形状,如果我不小心坐坏了也自然有人处理——虽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些家具总是坏得那么快。”

我下意识点了点头。

有两个猜测,其一是因为他习惯把这些兽人当作“家具”,这该属于他的私人爱好,但这说不通。如果是怪癖,他也没有向我炫耀,方才坐在椅子上的动作也不是“展示”。对他来说,这只是日常生活的一部分。

  “喝点热饮吧。”他推了一杯热牛奶给我,那牛奶带着强烈的腥味,是方才从这个充当“桌子”的牛兽人身上挤的,一挤乳头就爽得哞哞叫,流了很满一杯。

  

  我看着面前的牛奶,推辞说自己不渴。国王则将自己那杯生牛乳一饮而尽,略微皱了一下眉毛。

  其二……我有些不太确定,国王或许不知道他此时有多淫乱?

  

  黑狼似乎是又要找座椅坐下,这时他又变得很奇怪,他似乎默认坐在椅子上时需要把屁穴对准对方的鸡巴——但是椅子上为什么会长鸡巴。

  他一手抓住作为扶手的手臂,一手握着沾满精水仍旧硬挺的狮屌,一口气坐到了最深,于是他完成了“坐下”这个动作,他又可以继续和我说话了。

  “久等了,这个椅子今天才到,稍微坐着有些不习惯。”

  我木然地点了点头。

    

  国王握着冠沼的手背,就像是握着扶手那样,舒服地躺在冠沼这个巨大的狮肉靠枕上,而冠沼正下意识顶撞着他的屁股,导致黑狼说话时会有一点轻微打颤。

  “还有什么想、嗯,想问的?”

  “……骑士把剑穗送给别人代表什么意思?”

  

  “那意味着骑士与对方签订了守护契约,许诺在他死去之前,都会成为这个人的剑。愿意奉他为主公,为他驰骋左右,鞠躬尽瘁。”

  原来是主公的意思。

  “不过这个契约太久远了,基本已经被现在的骑士弃用。如果以此立誓的话,感觉相当老土啊。”国王还不忘挖苦了一下对方。

  “……为什么老土?”

  “因为穗子起誓更像是一种口头嘱托,成本低、效力也很低。又没有纸面的文书,画押签字。你大概也知道骑士有破誓这么一说,谁愿意将未来的赌注交付在一个人身上?”

  “的确如此。”

  我点了点头,为择明主,骑士们也很不容易呢。

  

  国王毫无反应地在我面前表演着活春宫,看得我口干舌燥,裤裆也不免鼓起一大包。

  我看着他被操干得上下起伏的肉棒,在方才的谈话中我已经做了足够的观察,现在该是测试的时间了。我瞥向桌上的那杯生牛乳,将它灌回了桌下牛兽人的嘴里。

  虽然是有一点下流啦。

  

  “我有些口渴了,您能帮我再倒一杯水吗?”我向国王摇了摇空杯。

  “当然。”他立刻起身,从冠沼那粗大的性器上起来,接过我的杯子,开始挤弄牛兽人的乳头。

  从我的视线中可以看见国王那被操得肿胀不堪的屁眼,微微流着前液,就这样毫无防备地暴露在我面前。

  我伸出食指,按压进那粉红的穴中,温暖紧致的感觉紧紧吸附着我的手指,而国王仍在认真地帮我准备茶饮。

  

  “好了。”国王站起来,将茶杯放在桌面上,“如果有需要,你也可以去接,出产牛奶的刻印就在桌子下面——由本王亲自研究!”

  他语气中满是自豪,抽身欲走,我的手指恋恋不舍地从中退了出来,粘起一丝淫水。

  “陛下。”我对上他有些疑惑的双眼,指了指我拽下裤子后弹出的肉棒,我从杯中取出了一些“牛奶”涂抹并握紧肉棒,饱满的龟头显露出淫荡的光泽。

  “您也可以来试试坐我的椅子。”

  

  他的眼神刹那间变得有些茫然,随后又变得有些诧异,像是眼里的湖水被忽然抽干之后再次放满。

  “喔,哈哈!是的,本王很喜欢坐在椅子上。”

  黑狼朝我走来,面对着我坐下来,一下将我勃起的下体整根埋入,他环抱着我,那对巨大的胸肌紧紧地贴着我的脸,挤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嘶……好紧,那后穴明明才强榨吞吐过一根大得过分的狮屌,我忍不住喘了口气,狼王浓烈的交媾残香充斥着我的鼻腔,鼻息又被他胸部间的沟壑弹回,这真是甜蜜的烦恼啊。

  “奇怪,刚才和本王谈天的小子去哪了呢。”低沉的声音带着真心实意的疑惑,我被国王巨大的身躯挤压着,紧紧陷在我背后的老虎兽人身上。

  国王的身躯相当壮实,透过他的毛发可以闻到那股强烈的雄性气味十分彪悍,那强健有力的大腿在我的腿间打晃,他漆黑又柔顺的身躯紧贴在我身上,沉重的卵蛋与硕大的狼屌贴在我的小腹摩擦挤压出汁,湿滑的先走液不停地从铃口溢出来,把他身上繁复的饰品都浸湿了。在我身后的虎根也配合着我们的扭动流泄着汁水,此时的我正被两根暖热的肉棒前后包夹着,我艰难地享受着他的性感,脑袋从他健硕的胸部中挤过去一点,伸舌咬住了他的乳头。

  即使是这样国王也没什么反应,他似乎只是为了完成“坐在椅子上”这个任务,即使我拽拉着他胸口的乳环,他的表情也非常稀松平常。

  

  快感反复累加,我拉扯住他的颈毛,让他不得不低着头和我接吻,狼王的口中带着强烈的奶骚味,他灵巧的狼舌在我的嘴中探索着更多的欲求,滑上我的舌间,掠过我的齿缝,吸吮咽下我因尝到淫美而分泌的唾液。狼吻呼哧呼哧地低喘着,被我叼着舌头不肯让他叫出来。他于是困惑地扭动着身子,绷紧了腰,弓着腰射精起来,将黏稠的白糊在彼此身上。

  “哦!哦哦哦哦!!奇怪,本王今日明明才射过两次!哈哼……莫非性欲太旺盛了,坐个椅子都起反应,烦人啊!哈哈!”

  他私下里的性格显得更加不羁,即使是抱怨时动作也是大开大合的,叹气、大笑,整个胸腔似乎都在嗡嗡作响,如同在我的胸口擂鼓一样。

  

  

  国王的高潮来得相当快,也许是我掌握了他的敏感点,又或是他的身体现在的敏感度变得非常高,以至于他这铁塔一样的身躯竟然能被操得汁水横流。

  我听到他不断地闷哼,似乎是想站起身来,我紧攥住黑狼的两肩,啃咬他的脖子,怎么都不肯罢手。

  连这奇异的痛感都成了他快感的一部分,黑狼发出高亢的喘息,精液像喷泉一样持续朝外流泻着,房间里精臭四溢,摆件一下变得一塌糊涂。

  “哈啊…哦、不错,本王非常喜欢!区区这些是不能让我满意的!还需要更多!”

  

  他开始卖力地挤压着我这把“椅子”,竭尽全力榨取我肉棒上的每一滴精液,收紧的屁穴一瞬间包覆上我的冠状沟和青筋,像是要把我的灵魂吸走。

  我喘着气,脸上都被国王的这些饰品压出了红痕。我却也想在他身上留下些痕迹,于是他精壮的上半身一时多出了很多牙印。

  抱歉了!国王陛下,明日的烦恼还是明日再说吧!

  我紧紧抱着他的身躯,开始了最后的冲刺,拼命地在那巨大的山岳中注入我滚烫的熔岩,再看这座山软倒在我身上。

  

  “呼、呼,想获得本王的称赞,真不是一件易事。这把椅子倒是不错,本王倒要看看是谁赠予的,要好好嘉奖他才是。”

  他喘了几口气,湿答答的舌头又被我叼住剐蹭,在他坚毅的脸上留下一点迷醉的绯红。

  国王站起身来,那温暖湿润的肉壁缓慢从我身上抽离,狼穴发着湿润的水声流下浓稠的精汁,带起一股让人失落的后劲,我忍不住打了个颤。

  

  “嗯?你小子在这里,我刚刚四处找你。”国王似乎又突然意识到了我的存在,挑起了一边眉毛,显得他的表情有些促狭。

如果忽略他满身被我咬出的吻痕,此时的英姿称得上是非常帅气。

“没什么,祝您晚安,陛下。”

  我打了个哈哈,丝毫不敢把这件事宣之于口。只是默默别开了目光,也许还有些愧疚感。

我从那头虎垫下起身并拉起裤子穿上,感觉背后一阵冰凉,老虎在我的背上溅洒了一大片虎精,我轻叹一口气,选择无视。瞥了一眼那头金狮,他双眼无神,耷拉着舌头,胸口上下起伏着。

他象征骑士的徽记此时已经不翼而飞,我微妙地觉得这是我们相见的最后一面,

在脑部受创,身体又沉溺于欲望无法自控的情况下,所谓骑士长已然不过是个纵欲的躯壳。理智对他来说成了奢侈的东西,也许某日他那点可怜的意识会突然转醒,但那也是很久之后的事了。

  我想他最终会和其他家具一样,与国王平静地过着“日常生活”直到坏掉后再被扔掉吧。

“不用这样着急——怎么出了这么多汗?哈哈!好小子,你不觉得很热吗?”国王随意笑了笑,两手交叉在前。“这个房间还是太窄了点,你稍坐片刻。”

国王的两只胳膊随之向前奋力一展,四方的墙壁如同被推向彼岸一样瞬间失去了踪影,房间的四角像是连着天与地的界限,变得极为辽阔,一瞬间只能看见极远处那一划地平线。

昏沉的天空开始出现星星,地板变成了绵软草地,随后又成为沙滩,我的脚趾抓着细软的沙子,海面的腥味扑面而来。

“你觉得我们现在在哪里?”国王弯下腰搭住我的肩膀,颇有些揶揄地挤了挤眼睛。

“我不知道,陛下。”

“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看山还是山,看水还是水。”

“这里仍然是方才的寝宫,我只是改变了其中的规则。”

国王语气轻松惬意,似乎只是做了一件不值一提的事,我目光下移,看着他那硕大的王器。方才不经意间我的手又和那雄物碰了一下,但似乎国王毫无反应。

小说相关章节:烜庚今天有在射射。

猜你喜欢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