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云栖的那座院子其实离方才两人闲聊的地方不是很远，许是宗门的人性化考量，让新入门的弟子不必浪费太多时间在漫无目的的赶路上面。而云栖跟着指引来到自己的院子时有些呆滞，眼前不是另一片林子吗，其内还能听得到水流潺潺的声音，不过本着对岳哥和宗门的信任，他还是硬着头皮往里走了进去。而云栖看到属于自己的小院子时不由得有一瞬的失神，原因无他，这院子着实有点大了，自己出身还算富贵，家里的府邸已算是占地不小，足够小时候的自己走上许久也走不到尽头，但这院子一眼望去设施齐全，主屋、厢房、书房这些最基础的房舍配置不必多说，不过实打实地比自己家大了一圈罢了。除此之外，整片院子里还配备着诸如练功房，藏书室等练功修行之所。

若是这些还能算作优越的修炼环境，那么藏于主屋之后的热气腾腾的温泉足以让云栖瞠目结舌了，不由得出声感叹道：“这也太奢侈了吧，我只是个刚入门的小弟子都能有这种生活质量吗？话说这么奢靡真的不会让我们心境修炼缓慢吗？”

但我们的普通人类青少年云栖感到吃惊是应该的，毕竟他以前从未详细了解过自己加入的宗门——归衡宗的历史。史书有云：归衡祖师从五百年前带领人族推翻魔族统治之后，声望便到达了顶点，以其剑意点出这人类难以通行之处的万顷连山。作为归衡宗的根基，横亘在人类领土的东部区域。随后便沉心弘道，呕心沥血教导弟子直至仙去，而后其下弟子根据各自精通的术法，先定下连亘、中峙、镇祟三山处理宗门上下事务，随后便分出如飞白、渊密、星烨、绮栊等十四峰，故而宗门占地极广，在普通人看来几可视为一处巨型行省。而十四峰各峰虽只有一山之名，但实则为附近山脉总和，大者如绮栊峰，灵药异宝众多，便散藏在他们约莫十数万顷的山脉各处。而飞白峰本就弟子门人众多，所分得的山脉自然也不小，足以让新入门的弟子也有这样优越的环境。

云栖粗略绕着自己未来许久的居所走了一圈，对周围的环境摸了个大概，刚进大门处不远便是一条小溪，虽然自己也可以凭着法术凭空取水，不过能借着这天生的水源，又何必浪费自己的法力呢。越过小溪，便是小院的主要结构，门后便是大片的庭院，分布着的错落有致的连廊打通了坐北朝南的主屋与东西侧厢房，这院子甚至连有客人拜访都考虑到了。连廊四通八达，延至主屋后便亦是呈东西对称两大处建筑区，其间则空出来一片地方放置诸如灶房、茅厕等非必须的生活用地，藏于周围的草木之中倒不显得突兀。东侧是一处水池，池水清澈见底，并有七八尾肥鲤游于水中，连廊横跨于水池之上，让人不由得觉得心情舒畅。越过水池便是几处怪石，将热气腾腾的温泉藏于其后，倒不知道是自然形成的还是人为设置的。

而西侧则更为正经，首先便是一处二层雅阁，想来应该是收藏各类书籍，钻研书本的地方。往后不远便是练功房了，许是怕弟子们动静太大，刻意放偏僻了些。先前略看并不显眼，走近了才发现，这藏书阁与练功房一文一武之间还留有一块略显突兀的空地，其上空无一物，唯有空地上有一处石门，云栖试着去提了提，感觉其力有万斤，用上了法力强化力气也是纹丝不动，只得作罢，不过他心中已有猜测：此地多半便是囚禁那奴隶的地方了，毕竟这样一个怪异的建筑放在这清幽的小院中实在有些破坏气氛。而练功房并着之前水池的外侧清出来了一片空地，但并未有任何设施，面积快比得上之前看到的各类建筑占地之和。越过这片刻意留白之后终于到了院子的边缘，之前的树林又回来了，不过按照云栖之前对地形的大概记忆，不远处便是小山崖，想来风景应该不错。

云栖逛完这院子竟然也花了快半个时辰，随后迈进主屋，不过其中的装饰倒不是很多，空着的多宝架上放有一本小册子，云栖上前去打开来，岳川熟悉的笔迹映入眼帘。

“小栖，这院子我亲自给你准备的，哥哥是不是很照顾你？往来便利，但环境清幽，想来你应该知道这里绝大部分建筑的用途，其实大多地方同我们在凡间的府邸类似，若有特殊之处我已提前备好介绍放于相应的显眼之处，你不必担心。想来你应该会好奇位于藏书阁与练功房之间的地门，聪明如你应该猜到了，那便是关押属于你的魔族奴隶的地方，也是他绝大多数时候应该待的地方，其上口诀我必已于课上告知你们，但你多半没听，所以我给你的小册子上也有对应法门。谨记：一切以自身安全为主。”

云栖看到兄长愿意为自己付出心力自然感动万分，也顾不着自己走神甚至已经被岳哥提前预料到，再社死一次。急忙翻出自己之前收到的小册子，出门朝着“地牢”走去。

“呃……第一次须口诵法咒，手持紫薇诀，往后持心咒便可……”

云栖在地门前现学现卖，好在天赋过人，鼓捣半柱香的时间便成功打开了之前那道巨石构成的大门，往里走的时候才发现那巨石得有十人之厚，寻常手法根本不可能将之移动半分。而越往下走，阴寒的气息便越强一分，等走到一处平地的时候，饶是天生修习水冰法的云栖也觉得有点冷了，一双赤脚踩在冰冷的砖石上有些刺得生疼。

令云栖感到诧异的是，一路走下来不过有几颗长明珠散发微暗的光芒让自己不至于摸黑，但这囚室里却意外的有一隙天光刺破黑暗，竟和自己进入地牢之前的天色差不多，抬头向上看，本应是巨石遮顶的上方，却人为地放置了透镜一般的造物，从这里往上看，仿佛刚才向下的那一段路都是幻觉，这个房间正位于地面之下一两尺的位置。

“令人惊讶，这是空间法器？还是单纯的调整了透光性？渊密峰的前辈真是什么点子都能想得出来。不过这样确实不至于太过压抑。嘶，不过怎么还是这么冷啊，只能传递光，但不能传递阳光应有的热量吗？”

云栖嘴上嘀咕着，忍不住蹦跳了两下想要暖一暖身子，身上还是之前穿的那一套短袍加短裤的穿着，赤着的双脚已有些微微泛红，缩着身子更显得可爱了几分。

稍微活动了一下身子之后，云栖顺着那面硕大的透镜向下看，这才看到了那不带温度的光芒下被法器牢牢束缚住的“人”。

其实云栖早已有一些心里准备，毕竟自己很早就知道了这些奴隶为了方便人类控制，身体被限制在了十余岁的年纪，眼前这人便是如此，看体型与自己十来岁的时候差距不大，但周围立着的几根散发着深灰色的玄铁柱却将他的身躯衬得更加娇小。

男孩四肢均有铁链束缚，铐在手腕脚腕上的铁环，不，应该称之为空心铁柱，比男孩的手脚都更厚更粗，而链接铁铐与四周铁柱之间的铁链亦是格外粗大，云栖暗自用自己的小胳膊对比了一下，竟然说不清到底是自己的手腕大还是这构成铁链的铁环大。铁链似乎有点短，许是刻意为之，将男孩的整个身体都拉直了，四肢的肌肉更是绷得紧实，彰显着男孩无时无刻不在与这铁链作斗争，以免落得个四肢分离的下场，但他整个人都被铁链固定在空中，全身上下找不到一个额外的着力点，任谁都能看得出男孩此刻过得并不舒坦。

男孩虽然是被固定在空中，但四根铁链将他的身躯与地面构成了一个倾斜的角度，这倒是方便了云栖更细致地观察男孩身上的法器。抛开最为直观的束缚器具之后，云栖得以观察到眼前男孩身上更多的细节，出于惯性，云栖是想先看看男孩的外貌的，但男孩的姿势使得他的头微微向地，让云栖并不能直接的看到男孩的脸，不过云栖注意到男孩光洁的头顶，想来是做了去发处理，借着天光，还能看到上面显眼的两排墨色纹身“魔族罪奴，戊字廿八号”。

云栖刚见识这些，也不太敢去抬起男孩的脸看个究竟，只好继续往男孩的身体看去。男孩应是长时间在阳光照射下活动，幼小的身躯呈现健康的古铜色，全身没有一点肤色差，许是从未穿过衣服，身上各处受阳光照射均匀导致的。

可除了自然的肤色之外，男孩身上的其他东西可谓种类繁多，首先便是男孩的脖颈上面束着一轮极为贴合的铁制项圈，看上去浑然一体，仿佛天生就是长在男孩脖子上似的，项圈周围留有几个铁环，其中几个铁环上连着铁链，铁链绷直向男孩下身延展。其实男孩的乳晕不算很大，快和周围的肤色融为一体，但其上乳尖处各挂着一轮约莫半指粗细的银环，平白将男孩的乳头扯大了一些，略微有些奇怪，原来有一个铁环上的铁链正是锁在这银环上面，带着男孩的乳头，将男孩结实的胸膛都往脖子的方向拉起了两分。

胸膛下面就是轮廓清晰但并不违和的八块腹肌，整个上半身被刻意收紧的细铁链覆盖，铁链死死勒进男孩的皮肉之中，将男孩整个上半身分割成龟甲的形状，只是小腹却有一些微微隆起，不过被铁链束缚住，并不太显眼。而两侧向外拉伸着的手臂能看得出明显的肌肉轮廓，腋下无毛，但手掌末端却被包成两个圆球以咒布覆盖，连伸开手掌都做不到，只能维持着握拳的姿态。

顺着往下看的话则是漂亮的人鱼线和胯间粗大的阳具了，这般尺寸放在正常成年男子身上也可傲视群雄，放在一个十岁的孩子的身体上则有些过于粗壮了。令人震惊的是就算被如此对待，男孩的阳具仍然兴致高昂，由于角度的关系，云栖伸手比对了一下，察觉到自己单手只能勉强合握这巨根之后，讪讪地收回了手。不过男孩这阳具上的道具还真不少，首先便是一根合得上尺寸，甚至是更大几分的马眼棒，死死堵住了男孩的尿道口，仿佛要将男孩最私密的口子撕裂再重新堵住似的。往上是一个环状的类似于把手的装置，其下还挂着一个黑色的铁球，强迫男孩的龟头在重力的影响下向下垂，但又被贯穿尿道的尿道棒强行保持着向上的状态，往下看还能看到尿道外侧显眼的凸起，无不证明着这体内异物的可怕尺寸。而再下面则是冠状沟，也是被重点关照的地方，一个银环横穿过男孩的柱体，左右两侧各有一根细铁链向上锁在男孩的乳环上面，配合着连在项圈上的铁链一上一下折磨着男孩脆弱的乳头。柱体上除了突出的尿道棒痕迹还有几圈口径较小的金属圈死死套住男孩硕大肉棒的中部与根部，尤其是根部的几枚银圈，活生生地将男孩的肉棒与身体分离了两分，再往下便是配得上肉棒尺寸的两颗卵蛋，亦是被几个厚重的金属圈生生与肉棒的柱体分隔开来，银环左右还各有几个金属小环，方便悬挂重物。根部往下则是会阴处，也竖着打了一枚一指粗细的银环上去，一根铁链悬挂其上。

云栖顺着往前走，再前则是男孩被迫向两侧略微分开绷紧的双腿，平心而论，放在十岁的男孩里面，被束缚着的这个男孩绝对是身材健美的那种了，肌肉明显但不会太多，腿的比例也是刚刚好，显得修长而不瘦弱。不过这长腿上除了刚才提到的脚腕上向两侧拉伸的脚镣，膝盖略靠大腿处也锁着一副镣铐，经由特殊的设计，似乎并不影响其膝盖的动作，至于镣铐间的铁链到了这个角度方能看清，原来刚才会阴环上的铁链正是这根链接两个膝盖间的铁链。

绕道男孩身后，云栖才发现男孩的臀部夹得很紧，甚至有些不自然，定睛一看才发现，男孩的肛门里原来还插着一根黑色的东西，但难以看出到底是什么材质，是何形状。饶是民间民风开放，云栖也没见过这种阵仗，一张小脸红得要滴血似的，一路看下来，也不觉得冷了，只想赶紧看完最后一点，了解个大概就当完成任务。

于是云栖又绕到男孩身后，从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到男孩拉伸到极致的下半身，看得到那蜂腰圆臀和绷得笔直的双腿，以及男孩肤色唯一有些不同的脚底，比起身体的其他地方，眼前男孩的脚底倒显得白了一些，但也就是由古铜色变为小麦色而已。男孩的双脚掌与脚跟处有明显的老茧，一看就知道是长时间赤脚行走，从未做过处理才形成的痕迹，两脚大拇指关节处各嵌着一枚脚戒，其上刻有咒文。云栖看到这里不由得思索了一下，坐在地上端着自己的左脚看了看又戳了戳，脚掌和脚后跟略有一点点硬硬的触感，同脚心的软肉相比完全不一样，不过外表上倒是看不太出来。

想到这里云栖又不由得联想到早些时候岳哥戏弄自己的时候，一时间玩心大起，也勾着手指，在面前男孩的脚掌上划了划。果不其然，脚掌前半和脚后跟处的老茧十分厚，指甲划上去都有点阻碍，脚心处虽然还有些粗糙，不过至少足够让云栖的手指在上面肆无忌惮地作威作福。

不过云栖的确没有想到自己的一时贪玩完全没有考虑过眼前的人仍然有着感觉，或者说是，这样严酷的刑具之下，让人完全忽略了受刑者本身。因此当眼前的男孩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呜”声时，云栖还沉浸在体验挠脚心的奇妙触感里面，愣了一下才回过神来，原来眼前的人还是能感受到刺激并发出回应的。

出于从小受到的良好教育，云栖下意识地停手，并对眼前的男孩说了一句“不好意思。”不过奇怪的是男孩似对这句话并没有什么额外的反应，只是自顾自地挣扎一阵，弄得自己身上的铁链哗哗作响，反倒让云栖有点摸不着头脑，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坐在旁边看着。过了一会儿后，许是男孩挣扎得累了，地牢里刺耳的金属碰撞声又逐渐消失，一如最开始安静的样子。

这时云栖才又绕回男孩面前，由于男孩低着头的缘故，让云栖也不得不从下面望上去。男孩的双眼被一条写满咒文的黑布包裹着，应当是连对光的感知都没有，鼻子上挂着一个亮银色鼻环，随着男孩的呼吸略微有一丝晃动，标志着眼前男孩虽然全身上下连根手指都难以控制，但还活着。一张小嘴被金属制成的口枷撑开，隐约能看到粗大的棒状物体塞满了男孩的整个嘴巴，逼迫男孩不得不配合口枷尽可能的张大嘴巴，以缓解口腔被异物入侵后自发的反抗带来的痛苦，但可想而知，这样做也会给控制脸颊的肌肉带来过强的负荷，让肌肉变得酸胀无比。而插入男孩嘴里的棒状物体尺寸实在巨大，就连男孩佩着项圈的脖子仿佛都能看到喉咙处被撑起的痕迹。

至于男孩对声音好像没有感知的原因，眼尖的云栖好像也发现了，正是男孩的双耳，虽然没有被东西遮盖，但借光一看，能看得出男孩的耳蜗出有些许反光，仿佛是被蜡油之类的物质封住了耳朵，使其世界里失去了声音。

“呃，这样一想，这人七窍被封住了五窍，怪不得刚才挠他脚心一下反应这么大，小时候的确听到过有盲人或是聋人其他感官优于普通人的传言，看来所言非虚啊。”

云栖大致走了一圈，对眼前这男孩身上的道具有了了解，又翻开之前岳川哥给自己的“小抄”一一对照起来。

“以秘法封印其视觉，听觉，味觉，嗅觉等四感，从而无限放大其对于触感的依赖程度，更易完成身体调教。”

“这点倒是和我猜的差不多，不过原来味觉和嗅觉也没有吗，哇……目不能视，耳不能闻，这种感觉想想都让人害怕。”

“作为对视觉丧失的代偿，引导其开发自身无法被完全限制的部分法力转为对周遭地形的感应，压制其天赋的同时一定程度上降低失去视野带来的负面效果，方便其进行单调的体力劳动。”

“简单来说就是从小封闭视觉，骗过他们自己的大脑，从而让原本该运用到战斗上面的天赋屈服于更为核心的‘视物’的需求吗？这个‘看’的方式是不是有点像蝙蝠发出的超声波？不管怎么想还是有些不方便吧。

”

“……强化其对于淫欲的渴求程度，限制肉体发育的同时催熟性器官，配合身体调教达成欲望催动……”

“所以这么多道具着重关照了乳头和阳具吗，呃……不得不说的确是很一了百了的方式。”

云栖看到这里也有点羞怯，至少以往十来年，对于“性”他并没有过多了解过，除了无师自通在如今十四五左右的年纪学会了自渎的方法，那种激烈的爽感的确让人难以自拔，不过他自己倒是克制，一般也就一旬一次。可如今却要用这种快感去摧毁一个人的神志，让他人沉沦于欲望，实在让人有些意料之外。

“通过特定咒文，可以控制其单独接受指定的声音与味道……通过特定咒文，可以指定法器释放雷法以作惩戒，乳首处如下……；阳具处如下……；后庭处及入体法器如下……合理调整强度，可作为辅助器具帮助加快调教进度……”

“除淫欲外，亦可通过贯穿尿道直至膀胱的棍状法器限制其排泄、高潮等生理现象，高潮射精默认情况下由于亦会流入膀胱而不是直接释放；其膀胱内提前通过秘法植入吸水法器，可保证膀胱内一直维持充盈状态使其产生排泄欲，但不至于在非极限情况下损伤其身体。允许其高潮、排泄法术分别如下……”

“所以刚刚看他小腹是微微鼓起的，无时无刻不在体验憋尿的感觉吗？想尿又尿不出的感觉应该很辛苦吧？”云栖强大的共情能力让他不由自主地设身处体验这种感觉，脑补到一半便打了个寒颤，摇了摇头继续往下面看去。

“藉由其天生魔体，改造其腑脏，仅凭足够水源与特调药剂即可满足生存所需，且仅够生存所需，其余刑具、苦役等额外消耗须通过最大程度压榨其肉体发展潜力，日复一日地劳作来让他们只能疲于奔命，难以做到养精蓄锐，大规模地反抗。”

“至少不要让我们换个角色再次上演百年前的剧本吧。虽然残酷了些，不过成王败寇，这样釜底抽薪，倒也的确是个好法子。”

“近来开发出的新法器，口中的假阳具既能封住其口舌，使其只能发出简单的呜呜声表达一定的情感，亦能当做喂水的通道，法器虽然粗壮，但以此诀……

可以使其中变得中空，产生通道直通其喉舌及胃部，省去了一些诸如绝食等不必要的反抗机会。同理后庭之中亦有类似的道具压迫性腺，使其无时无刻不处在高强度的性刺激下，加速魔族沉沦的速度，出于对被征服的屈辱感有助于塑造其观念的考虑，同样可以持咒开口，以便作为泄欲工具服务他人。

新型材料质感绵密，有胶质，导温良好，几可视作另一层皮肤，无论是由内至外抑或反转，实验中均能完整传导受力导致的形变。同时其奇特性质可以做到由内至外和由外至内的硬度不同，经由施术附着法力以后，可以随操控者心意改变两者硬度。”

“渊密的人真的有在好好修炼吗？怎么这种东西也能发现啊？如果是我的话肯定会拿来想办法做成更厉害的法器，这种新原料能做成什么类型的呢？根据受力方向不同改变本身的性质，或许用来防御会更出色一些？”

看到这一段长长的描述，饶是今日已见惯了这些稀奇古怪的道具的云栖也有些麻了，设身处地的想想，有新东西怎么想也该用在自己人身上啊!不过转念一想，或许只是探索材料性质而产生的拓展用法吧，于是静心凝神，向最后一段看去。

“最后一些想要告诉你的事情，是“岳哥”想要告诉“小栖”的，而不是“岳师兄”想要告诉“云师弟”的。按照魔族的命名方式，戊字廿八号的名字用我们的话念出来，应该叫做‘阿利亚’，翻译成对应的词句，大概是‘破晓’、‘黎明’的意思。很可笑不是吗？百千年前的他们曾经夺走了人族的希望，这笔账总要被清算的，如今，该由我们亲手摧毁他们无谓的幻想了。”

下面还有一行小字：

“不过你也不用太在意自己该如何与他相处，你乐意对他好点也行，刻薄点也行，唯有一点，不要对他付以真情。就算他真的难以驯化，对你也没有那么大的影响，求真才是我们理应追寻的道，魔族也好，凡人也罢，不过是漫长道路中无关紧要的部分罢了。只要你足够强大，其他人也无权置喙你的决定。当然，你哥我肯定相信你会拥有足以匹配你天赋的地位的。”

“戊字廿八也太难听了吧，阿利亚？喊出来总感觉好奇怪。”

云栖自顾自的念叨了两句，默念之前册子上写下的口诀，与此同时，名为阿利亚的异族男孩从出生开始第一次听到了声音，记忆里的知识告诉他，那个清脆的声音想表达的意思是：

“好吧，你好，既然我修行的是水法，你从今往后便随着我叫水生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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