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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不语系列─淫恶九品官,2

[db:作者] 2025-06-23 08:42 5hhhhh 8320 ℃

 王姑娘柔若无骨地瘫软着,若不是万佳的双手抵顶着她的胸脯,她真会软趴在他身上。随着万佳仍然激烈的动作,她以愈来愈娇柔无力的呻吟回应着,只有晶莹的汗珠,还忙碌着顺着鼻尖,滴落在万佳的胸膛上。

 最后,万佳在急遽的喘息中,发出犹如困兽的怒吼、如山崩地裂的颤动,还有激射入体的热流,都似乎无法唤醒沉醉中的王姑娘。

 然后,一切又归於寂静。

 隔天清晨,王姑娘被一阵趐痒的抚摸给叫醒,只听得万佳说∶「你是我的第二位小妾,家里的我帮她取名叫「春花」,而以后我就叫你「夏云」吧!」

 王姑娘嗔怒地说道∶「春花、夏」┅难不成你还想春夏秋冬都全了!」

 万佳得意地说∶「嗯,正有此意,真是知我者娘子也┅┅」说着,又一把袭向夏云的下体∶「昨夜良宵苦短,今朝再续前缘如何┅」

 「┅贫嘴┅啊┅慢一点┅啊啊┅┅」在夏云的俏骂中,一场精彩的戏码又开锣了┅┅

                                 (中)

 万佳顺利的接娶了两位美娇娘,让他真是夜夜春宵,享尽齐人之福,但是他似乎不满足,而无时不刻趁机猎艳,也许真的要把春夏秋冬凑齐成一年四季才算圆满。

 有一次,万佳包租了一位焦姓老头的船,过鄱阳湖做买卖。由於万佳擅长酿制,又精通烹调,每顿饭他都亲自掌厨,然后殷勤地请焦翁又吃又喝地用餐。焦翁有时想登辨酒菜,还他的东道之情,却都被他坚决制止。

 旅途上,焦翁也顺其便私自带了一些小货,准备赚取些许外快补贴家用,万佳不但没阻止他,反而设法帮他接洽买主、指点他逃避税捐,让他能赚到加倍的利润,直让焦翁认为他是天底下的大好人。

 你道万佳他真的这麽热心助人?!不,他另有所图,他又看上在船尾操持船楫的姑娘了。这姑娘是焦翁的女儿,也是十七、八岁,虽然整天跟着爹亲执楫操舵,风吹日晒使得肤色黝黑,但明眸皓齿,黑白分明却也显得娇艳动人。

 焦女也因长期做着粗重的工作,使得她那原本成熟的身材更是线条分明,丰硕的胸乳结时地挺耸着;圆润的臀部鼓涨不坠,尤其是为了工作方便,而穿着合身轻便的衣裳时,那呼之欲出的双峰,更是万佳注目的焦点。

 或许是长年的抛头露面,送往迎来,使得焦女并不像一般小家璧玉的怕生,所以也大方地接受了来自万佳的注视眼光。直到焦女觉得万佳眼神有异,又频献殷勤,寂静的少女芳心便如春风拂柳、乍雨兴波地动摇起来,更而跟他眉目传倩,暗送秋波以示心许。

 万佳一见事机成熟,便藉着跟焦翁闲话家常时问道∶「你的女儿应该是适婚之年了,为何至今未匹配佳婿?」

 「唉!」焦翁叹道∶「这小妮子娇情惯了,不想嫁给船家的弄潮儿。至於瞿塘一带的富豪门户,我们又很难高攀得上,因此择配延宕至今。」

 万佳自荐说∶「我没有多少才能,只是九品官阶,正等着职缺。而我对令嫒心有衷情,想请焦翁成全心愿,不知焦翁能否同意我这门亲事?」万佳瞒着家中有两妾之事,向焦翁提起结亲之事。

 焦翁一手掀着胡须笑道∶「像你这种珍珠金银满箱的商人,又授有官阶,可说是富贵双全,却到四十岁了还没有夫人,谁会相信?」

 万佳急着解释∶「我的元配发妻已逝多年,而我至今尚未续弦。」说罢,还一本正经地指天发誓。

 焦翁见他信誓旦旦,也就深信不疑,而答应把女儿许配给他,还欣慰着总算替女儿找到个好归宿。而焦女得知,除了表现出一点少女应有的羞涩矜持,内心却也暗自窃喜。

 万佳辩称反正家中没有父老,也为了免除焦翁来回奔波,婚礼在外地举行无妨。於是,万佳就近包下了县城里的客栈设晏,请了乡绅名士主持礼式,顺当地娶焦女过门。

 这是万佳有自知之明,先把生米煮成熟饭,等到洞房过后,就算新妇见到夫家中已有两个小妾,而想后悔也来不及了。所以当天就把客房当洞房,把焦女开了苞。

 席罢客散,万佳带着三分醉意,一进得房门就催促着焦女宽衣就寝,还迫不及待地三两下把自己扒个精光,便伸手欲帮她宽衣解带。

 焦女看着赤裸裸的万佳一副色眯眯的模样,又急又羞地细声说道∶「你┅你┅先把灯吹了┅」

  万佳一面贴腮磨蹭着,一面在焦女的耳根吹着热气,说道∶「不,不要熄灯,你没听过灯下的美女是最漂亮的吗?吹了灯不就甚麽都见不着了!」万佳已经暗地松开她的裙带,又说∶「你我以经是夫妻了,没甚麽好害臊的,来!我帮你把衣服脱了┅┅」

 「不┅不要┅羞死人┅啊┅嗯嗯┅」随着裤裙滑落,焦女羞涩的轻叫着,但嘴巴随即被万佳的热唇封住,她觉得万佳不但用力地在吸吮着,还企图鼓动舌尖撬开她紧闭的牙关,而小腹下竟然还贴附着一根蠢动的硬物,正在跳动、磨蹭着。

 藉着热烈的亲吻,有力的拥抱,还有浓浊的呼吸,万佳不停地散发着男性特有的气息与媚力,让焦女逐渐荡漾的春潮替代了羞涩含蓄,也滚动着舌头,跟万佳的互相缠斗在彼此的嘴里,享受着水乳交融的亲蜜滋味。

 「嗯┅嗯┅」焦女敞开的衣襟,让饱满的丰乳与万佳结实的胸膛贴得密不通风,挺硬如珠的乳蒂,却因细嫩而敏锐地感受到肌肤磨擦时,所渡来让人悸动的趐痒,让她难忍地由鼻息间传出细微的呻吟声∶「嗯┅嗯┅」

 「嗯┅嗯┅啊啊┅」当万佳双手捏住丰乳的一刹那,焦女顿时一种难以言喻的舒畅,强烈得如遭电击,一阵突来的晕眩,让她脱力似地摇摇欲倒。万佳顺势让焦女躺卧床上,也如蛆附体般随之张着大嘴,含住半个乳房,唇夹、齿磨、舌挑┅┅逗弄得焦女如遇狂风乍雨般地花枝乱颤。

 「啊┅夫┅啊啊┅别这麽┅唔┅嗯┅痒得┅难┅啊呀┅难受┅」焦女双手扣着万佳的脑袋,欲拒还迎地操控着,让万佳一会而左、一会儿右地舔吸着,心中潜伏的情欲,早就如潮似洪地溃堤泛滥了。

 当万佳的手摸上她的下体时,焦女的反应更是激烈,或挺、或摆让接触处更宽广、更紧密,甚而并拢双腿夹住万佳的手,彷佛贪婪得要将它吞噬一般。

 焦女如此淫荡的反应,只是活泼大方的个性使然,但却因为没有忸怩作做,而使万佳误以为她并非贞节处女,虽然他并不以为意,但内心也有点嫉妒得到她初夜的人。直到他把肉棒挤入窄细小穴时,他的虞虑才烟消云散,一扫而空。

 「啊啊┅轻┅轻┅啊┅痛┅」龟头刚挤入一半,一阵锥心的刺痛,把沉醉在淫欲迷茫中的焦女给唤醒。满脸泪痕地哀叫着,身缩臂拒地挣扎着,舒畅与刺痛两者竟然是天壤之别的极端,让焦女有些茫然以前听说的「鱼水之欢」、「交颈之乐」是否真切。

 丰富的经验让万佳确信焦女的确是「蓬门今始为君开」,油然而起怜香惜玉之情,让他有点愧疚、懊悔自己的误解与莽撞。万佳不敢再强行挤入肉棒,但也舍不得拔出穴口,只好一面轻轻磨转着臀股,一面伸长舌头舔拭焦女脸颊上的泪痕。

  「对不起┅娘子┅我是淫欲薰心┅鲁莽地弄痛了你┅我该死┅」万佳虽然淫恶下流,见一个爱一个,可是对於女子,尤其是身下的女子,可说是温柔至极,而且这种甜言蜜语也真的让他无往不利,屡试不爽,所以此时他有祭出这项法宝:「女孩子第一次总是有点疼痛┅过会儿就好了┅你放轻松┅我会温柔┅轻一点的┅┅」

 由於肉棒不再插入,而且万佳的舌尖又温柔地在脸颊、耳根、肩颈上移动着,还有充满爱怜的轻声细语,使焦女虽然还感觉下身的刺痛与不适,但她似乎被说服了,只颤声说到∶「你┅轻一点┅温柔一点┅我怕┅┅」

 万佳忍着把肉棒立即插入穴的欲望,或许「小不忍则乱大谋」就是他经营之道与信条,也是成就他今日积富的原因,即使在床上也不例外,所以他尽其所能地挑逗着焦女,让她淫兴再起,到时候将会又是一次愉悦至极的交欢。

 果然,温柔的爱抚,让焦女逐渐燥热难安;卡在阴道口上搅拌的龟头,也让她逐渐适应那种扩张的力量,穴里更是趐痒渐增,有如虫蚁在骚爬一般。

 焦女逐渐浓浊、零乱的气息中夹杂着模糊的呓语∶「嗯┅舒服┅嗯┅好┅」

 随着焦女无意识的轻扭,万佳的肉棒随着淫液的润滑,一分一分地慢慢挤入阴道里。虽然没有像抽送时那种磨擦的快感,但是肉棒逐渐外翻,细细地品味着阴道壁上的每一道皱折、肉芽凸点,还有那种被紧裹着的舒爽,万佳也感到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哼哈┅嗯┅好涨┅嗯┅那里涨┅得好┅嗯舒┅服┅」焦女自然而然地闭眼品尝,肉棒逐渐充满穴的快感∶「嗯┅这麽大┅嗯嗯┅的东西┅让人┅嗯┅啊啊┅涨的┅舒┅舒服┅嗯┅」

 万佳以手肘撑着上身,说∶「现在还痛不痛?」

 「嗯┅一点点┅嗯┅可是┅可是┅嗯┅涨得┅难受┅」焦女似乎遍寻不着言语来表达她的感受∶「嗯┅还有┅里面┅嗯┅好痒┅好热┅唔┅真难┅受┅嗯┅」

 「痒吗?那有得治!」说着,万佳便开始轻轻地把肉棒抽送起来,跟着说∶「这样动着,就可以让我俩乐得飞上天。」

 「啊┅啊┅嗯┅真的┅嗯┅这样┅动┅动┅哼┅真的┅好舒服┅啊啊┅」

  焦女觉得圆滚的肉棒,彷佛平白长出许多菱角菱线,再抽动之馀正搔刮着趐痒的穴壁,那种满足、愉悦、舒畅让她一阵阵发颤∶「嗯┅用力┅刮┅啊┅是┅用力┅嗯┅搔┅啊啊┅」

 「嗯┅你的小穴┅还真紧┅真暖和┅嗯┅把我┅的宝贝┅嗯┅紧裹┅嗯┅」万佳开始由浅入深,慢慢加快抽送的速度∶「再┅让你┅嗯┅尝尝┅我的┅厉害┅喔喔┅」

 焦女突然感到肉棒的前端,竟然有劲地冲撞着阴道内壁,那种具震撼力的快感,直逼脑顶,使她不顾一切地失声呻叫起来∶「啊┅别┅别顶┅嗯喔┅好深┅啊啊┅撞得┅我魂┅啊┅都飞┅了┅啊┅我┅我┅要┅快别插┅嗯┅我┅要尿┅啊┅尿┅啊啊┅┅」

 穴里突如其来的暖流,让焦女以为要解尿,可是那种感觉却比解尿更令人舒畅。而万佳不但没有缓和动作,反而突然伴随着急遽的呼吸,把肉棒更使劲地冲撞着。因为穴里的热流,淹没了肉棒的一刹那,万佳也忍不住要射精,而难舍地作着最后的冲刺。

 「啊┅啊┅我┅娘子┅嗯┅我要来┅啊啊┅啊啊┅嗯┅」万佳在那种趐麻入髓的舒爽中,把一股股浓热的精液射入穴深处。

 万佳突然激动的动作与吼叫,让焦女一时间疑惑着,但那瞬间疾射的精液,却先唤醒她的疑惑,随即又把她推入另一个失魂的晕眩中,让她也跟着呐喊着∶「啊啊┅好热┅啊啊┅烫┅嗯┅美┅呜呜┅」

 射精后的肉棒,彷佛馀劲十足,仍然在抽动着,就像唧筒般地充胀着穴,果真把他俩直抛上云宵,飞向天际┅┅┅┅┅??几天后,新婚夫妇入门,万佳面有愧色地介绍家中的两个小妾,焦女见状真是欲哭无泪,后侮莫及。倒是春花、夏云会做人,直帮着万佳说好话,才留住了焦女。

 万佳依例替焦女取名为「秋月」。

 秋月不改以往的活泼开朗,无奈地苦笑道∶「夫君已得半年又半个半年了!想必不久就要过年了,唉!」

     ***    ***    ***    ***

 有一次,万佳约了买卖的商主到楚州的一家私妓院谈生意,一面饮酒作乐,一面敲定买卖。

 这家私妓院的妓女名叫张眉娘,虽年纪已近四十,但却是个标准的美人胚子,年轻时曾经是楚州一某妓院的台柱,后来被一位富贾给接回从良,并且生了一个女儿,取名亭亭。

 只是好景不常,这富贾因为无意中得罪了一位大官,而遭报复入罪,不但被抄家入狱,更在狱中被凌迟致死,张眉娘顿失依靠、一无所有,为了抚养幼女只好重操旧业,靠着出卖肉体养家糊口,至今也过了十几个年头了。

 在酒席间,万佳看见十五、六岁的亭亭帮着添匙加筷、端汤盛菜,他心中又起邪念,暗忖道∶「我的「冬松」就在这里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似乎认定亭亭已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不过,说不费工夫倒也不尽然,要得到亭亭之前,非得先过得张眉娘这关不行,所以万佳确认目标后,就常常藉故往张眉娘家走动,先把大的搞定,再找机会搭上小的,来个大小通吃。

 可是,这张眉娘可说是「床」场老手,只要万佳跟她一上床,就非得被她吸个精光不罢休。为了应付张眉娘的媚功,万佳还花了不少银子,吃下不少的强精壮阳药。

 这天,万佳刚吃了一帖胡半仙祖传八代的「生龙活虎汤」,据说是可以固精锁阳、久战不泄,便有恃无恐地往张眉娘家来,心想今天非操翻这骚娘们不可。刚走到半途,万佳就觉得胯下的肉棒正急速地在挺硬着,这种药效真是让他信心大增、踌躇满志。

 不知是巧还是不巧,万佳一敲张眉娘家门,出来应门的竟然是她女儿亭亭。亭亭说张眉娘出条子(就如现今的应召或出场)到鸿喜酒楼待客,万佳暗喜道∶「天助我也!天助我也!」便对亭亭说要到屋里等候,亭亭道他是熟客,而延客入内沏茶献酒。

 万佳藉机跟亭亭搭讪,问道∶「亭亭,你今年多大啦?」

 「十五岁又八个月」亭亭似乎期盼着别人把她当大人看待,所以特别在年龄上又加着月数。

 这种小大人的心态,万佳不但了若指掌,更觉得这是一个进攻的弱点,所以他投其所好,打蛇随棍上赞着说∶「十五岁能这麽懂事成熟,真难得啊!」

 经不过万佳这麽一赞,亭亭不禁一阵脸红,而内心真是狂喜不已,忖道∶「总算有人把我当大人看待」而嘴里却谦虚说道∶「没有啦!是大爷不嫌弃,还请大人莫见笑,多指点指点亭亭做人的道理。」

 「不!我不是虚夸你!你真的很乖巧懂事┅┅」万佳装着一脸诚恳说道∶「仔细想来你娘也真是命薄,辛辛苦苦地赚取皮肉钱,还不是为了抚养你长大成人,图的不就是帮你找个好婆家,让你幸福快乐的过下半辈子┅所以说,你娘的这点大恩,你千万要记得啊!」

 亭亭闻言,不禁热泪盈眶,搐声说∶「谢谢大爷教诲,亭亭会记得的,不过┅」亭亭稚嫩的脸庞显露着一股又无奈、又坚决的表情∶「亭亭不想嫁人,亭亭要永远陪着娘,照顾娘┅┅」

 「你这一片孝心,我可以理解。」万佳知道亭亭已经掉入所设的陷阱了,更加把劲劝说,那怕她不乖乖就范∶「可是,这麽一来你娘会更伤心,更内疚┅┅倒不如找个好人家嫁了,再把娘亲接往同住,如此一来,你娘心愿既完,又可以脱离皮肉生涯,这岂不是两全其美!」

 「┅┅」亭亭欲言又止。其实这种完美的结局一直是亭亭梦寐以求的,只是这梦想似乎不太实现,亭亭彷佛在自言自语,喃喃说道∶「要去那儿找这麽好的人家,既不嫌弃我们的家庭背景,又肯接纳身为妓女的母亲,侍奉她?」

 「有,有的!」万佳开始展开柔情的攻势,握着亭亭的小手,说道∶「假如你愿意嫁给我,我不但会一辈子疼你,我更会好好地安顿你的母亲┅」万佳紧紧地握住亭亭欲缩回的手,轻轻地抚挲着。

 刚被万佳轻薄地握住小手,亭亭有点微愠缩手,继而听完万佳的话,让她既有如曙光乍现之喜;有自然地反应出少女的娇羞。这种峰回路转的情节,似乎让亭亭一时间无法相信这是真的,百感交集地愣在那里,一颗心却像小鹿乱撞地碰碰跳。

 万佳心道;「成了!」顺势一拉,便把亭亭拉过来跌撞在他怀里∶「来让我疼疼你!」万佳的动作虽然稍嫌粗鲁,但语气却温柔无比。

 「啊呀┅嗯嗯┅」亭亭失声叫着,可是随即被万佳的唇舌封住她的嘴。亭亭既怕这回是万佳在哄她,只是想占占便宜;但却又不舍放弃这一个翻身的好机会,聪明的她有了主意,把头一偏,问道∶「大爷真的要娶亭亭?」

 「真的!」万佳贴着亭亭的耳根说∶「我是真心的要娶你,我可以对天发誓,要是欺骗你,我会不得好死┅┅」

 这种甜蜜的誓言还真有效,不但亭亭相信他,更让亭亭不忍心他发这麽严厉的毒誓,连忙打断他的话∶「别说这种不吉利的话,亭亭相信你就是┅啊嗯┅嗯┅」万佳也打断亭亭的话,不过他是用热情的拥吻。

 「嗯┅嗯┅滋┅啧┅滋┅」四片热唇紧贴得彷佛互相在啃咬、吞噬一般,舌头在缠斗,津液在融合,肆无忌惮地发出轻喘及啜吸声。

 亭亭虽然在妓院里长大,却在母亲张眉娘的呵护下还保持处子之身,只是在龙蛇杂处的环境下,那种令人脸红的风流事,不但听多了,也见多了。所以说,亭亭对於男女间的情事懂得不少,她知道如何躲避男人的骚扰,更知道怎样去取悦男人,只差还没跟男人做过而已。

 亭亭刚开始跟万佳四唇相接,还回想着自己所知的接吻方式,生涩地表现出来,可是不多时她便被亲吻时的热情冲得七晕八素的,一切「奇招妙术」全使不出来,只是随着情绪逐渐高升,而激动地扭动头颈、抚摸着万佳的背脊。

 亭亭侧坐在万佳的腿上,扭转上身让两人的前胸紧贴着,这样的动作让万佳的胸膛,隐约可以感受到亭亭胸脯上的两团柔肉,彷佛是一种温柔的按摩;而那像顶着帐篷的胯下硬物,却被夹在亭亭的大腿间滑动着。

 亭亭在拥抱中,不停地扭动身子,让小乳房有一下没一下地揉蹭着万佳的胸膛。亭亭不知是有意挑逗万佳的情绪,或着真的沉醉於这种碰触的快感,不过万佳越来越难忍激张的情欲倒是不假。

 万佳又凑耳细声说道∶「亭亭┅让我们把这累赘的衣裳脱了吧┅」

 「┅┅」亭亭羞涩地把头靠在万佳的肩上,算是默许,因为在大腿内侧的那个硬物,不但磨得她趐痒不已,偶尔触道她的腿根嫩肉,更是让她舒服得浑身发颤、淫液横流,阴户上沾黏着衣布,真让她有点难受。

 万佳随着衣除肤现,唇舌即到,那种如虫蛇在肌肤上搔爬的感觉,让亭亭稚嫩、红晕的脸庞更显露出另一种媚态。她紧闭地凤眼上的睫毛在跳动;她微开的樱桃小嘴在喘息、在细吟。以前客人在席间打情骂俏的风(下)流话,现在都一一应验在自己身上,让亭亭感到客人口中的「爽快」、「舒畅」、「美妙」┅┅等言辞,实在表达不了真实感受的万分之一。

 双眼紧闭的亭亭,感觉到赤裸的身体被横抱着、移动着,然后被轻置在软上,接着身边传来一阵「唏唏嗦嗦唏」声,亭亭知道万佳在褪除衣物,她更明白接下来会发生甚麽事,内心不禁既羞且怕又紧张起来。

 亭亭感到下体一阵湿热的柔软接触,并不像是肉棒准备插入的感觉,让她不禁睨眼斜视,一窥究竟。原来万佳正趴俯着以唇舌在舔弄着她的穴,彷佛还吃得津津有味似地。

 「嗯┅好可爱┅啧啧┅真香┅真甜┅」万佳几乎把整个脸埋在亭亭的胯下,颊上的短胡须,跟阴户上稀疏的阴毛,在互相刷磨着。鼻息间传来处子的幽香,让万佳贪婪地吸汲着。

 「呀嗯┅不要┅好痒喔┅嗯嗯┅大爷┅啊啊┅受不了┅嗯┅」亭亭因矜持而压抑着,不敢出声的最后防线终於崩溃了,那种趐痒入髓的刺激,不但让她的淫欲涨到极致,也让她忘情地放声呻吟起来。

 「嗯嗯┅啊┅舒服┅真的┅唔┅嗯┅美┅啊啊┅别咬┅嗯┅啊┅这样┅吸┅啊┅吸得我┅嗯好舒服┅啊啊┅」万佳逗弄的动作,让亭亭一一的呼喊出内心的感受∶「嗯┅别┅别再弄┅了┅┅嗯┅我要你┅啊啊┅┅插进┅嗯┅来┅快┅」

 没想到万佳还会逗人,一面把手指在穴里抽动,一面假装不解问道∶「插进来?你要我插甚麽进来?」

 「嗯┅别逗┅了┅嗯快┅我要你┅的┅嗯┅你的┅」亭亭真的难以启齿。

 万佳逼问着∶「你要说啊!你到底要甚麽?你不说我怎麽知道!」

 亭亭双手遮着脸∶「嗯┅我要你┅你的┅硬棒┅棒┅插进┅嗯┅我的┅嗯┅羞死人┅嗯┅」

 「好!」万佳压伏在亭亭身上,肉棒在她的穴口上跳动着,但他还不忘温柔的提醒道∶「我知道你这是第一次┅会有点痛┅你要忍一点┅┅」然后慢慢下沉臀部,让龟头缓缓挤入阴道里。

 亭亭记得曾听过初夜的疼痛,也曾听过减轻疼痛的方法。当万佳开始插入时,亭亭便曲拱膝盖尽量叉开双腿,让穴口撑得门户大开,好接纳大肉棒。

 「唔┅轻一┅点┅唔┅嗯┅痛┅嗯哼┅轻轻┅嗯┅」痛楚似乎无法避免,可是由於亭亭做着配合的动作,不但让刺痛不像传言那麽激烈,更让万佳的肉棒顺着湿液的润滑,顺利地插入大半根。

 「喔┅喔┅真好┅嗯┅真舒服┅」万佳觉得在狭窄的穴口之后,就像是柳暗花明的豁然开朗,湿润、温热的阴道壁,紧紧地挤压着他的肉棒,让他难以自禁地开始抽动起来。

 「唔┅嗯┅轻一点┅啊┅嗯┅会痛┅嗯┅又会┅痒┅嗯┅」亭亭觉得阴道口的刺痛,痛得有点舒服;穴里的趐麻,却痒得令人难受,这种彷佛错乱的感觉,让她呻吟着莫名其妙的呓语∶「嗯┅┅快一点┅┅嗯┅啊┅轻一┅啊┅点┅┅」

 万佳似乎充耳未闻亭亭在叫甚麽,沉醉在舒畅的磨擦中,他只觉得亭亭的呻吟声越来越高、越来越急,彷佛是勾魂似地让他越来越迷蒙;又彷佛催促似地让抽送得越来越快、越深、越重。

 「啊啊┅舒服┅嗯┅啊┅」肉棒急速的磨擦着阴道壁,让亭亭强烈地感受到搔刮的快感,自然而然地扭摆着身体,去配合着万佳激情的动作。

 「唔┅喔┅没想到┅嗯┅真美┅啊啊┅好深┅入┅啊啊┅」蒙?中亭亭想起曾经多次听见母亲也是这麽叫喊着,之前听了只是莫名其妙的脸红,如今自己尝到了,才知交欢真的是美妙的乐事。

 或许那帖「生龙活虎汤」真的有效,万佳勇猛地把亭亭插弄得欲死欲仙,高潮迭起,而自己却仍然毫无泄意,肉棒也钢硬依旧。万佳还尽兴地,把瘫软无力的亭亭遂其所愿地摆布着,一会儿让她趴俯着,从后面插入;一会儿侧身并颈,几乎十八般武艺全使上了。

 「哎呀,你们在干甚麽!?」门口传来张眉娘的怒喝,让床上正在颠鸾倒凤的两人,惊吓得分开紧拥的身体。

 「娘┅」亭亭娇柔无力地叫着,却使不上劲地瘫在床上,甚至羞愧得想拉被单遮丑都办不到,心中却懊悔自己背着亲娘,做出这种羞脸的事。

 「亭亭,你在干甚麽┅怎麽会这样┅」张眉娘气得浑身发颤,真不敢相信眼前所见的是事实,她杏眼一瞪,指着万佳破口大骂∶「万佳你真是畜牲,连亭亭这孩子你也把她┅把她┅你不是人┅」

 「你回来啦!」万佳倒是比较镇定,顺手抓过身边不知是上衣或是裤子,随便围在腰际,一边下床一边说∶「你别怪亭亭,是我找上她的┅不过我是真心的,我要娶亭亭为妻,并不是玩弄玩弄而已┅」

 万佳的回答,倒让张眉娘愣住了,她了解女儿亭亭并非随便的女孩子,若说万佳先向她示爱,然后亭亭答允他的求欢,这倒是有可能真的是两情相悦;况且,万佳也算是个富贵之人,若是亭亭能嫁给他,也算是一种福份。

 「唉!」张眉娘眼看生米已成熟饭,而且也没甚麽理由阻止他们,便十分感叹地说∶「没有想到我的女儿比我先找到归宿。青楼妓院的女子们品尝着山珍海味,身着绫罗绸缎,贵若王宫中的嫔嫱,其实内心是空虚无比的,如今亭亭能有好的归宿,倒也了却我的一番心愿。」

 万佳说∶「我有答应亭亭,要把你接回去一起生活,你也不用在过这种生张熟魏的日子了。」

 「真的!」张眉娘几乎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不过┅」万佳贼头贼脑地吊人胃口。

 「不过甚麽?」张眉娘跟亭亭不约而同,齐声问道。

 万佳摇摆着高凸如帐胯间,走近张眉娘身旁,说道∶「你今年不过三十几而已,容貌看来更是年轻,而我已经四十几岁了,若要我叫你一声「岳娘」,我还叫不出口呢!不如┅┅」

 「噗嗤!」张眉娘被逗得失声而笑,问道∶「不如怎样呢?」

 万佳把手搭上张眉娘的香肩,细声得却让她母女两听得清楚∶「反正你我也不只一次有过肌肤之亲,算来也有夫妻之实,不如你们母女两一起嫁给我,这也算是名正言顺,亲上家亲。」万佳说着似是而非的歪理。

 张眉娘取笑说道∶「那有母女俩嫁给同一个男人,这种事让人看了岂不是笑话?」

 万佳忙说∶「这不是笑话,是真的有这样的事┅┅」接着就穿凿附会地,胡编了一些子虚乌有的故事,云天雾地瞎吹一通,证明自古以来确有男人同时娶母女俩为妻妾的事情。

 「真有这样的事?」张眉娘虽然半信半疑,但口气已软化了许多。

  「我不会骗人的┅」万佳把握着机会,双手不老实地在张眉娘身上乱摸一通:「这样子一来,我要「照顾」你母女俩也方便多了!」万佳把「照顾」两个字加重语气,说得十分暧昧。

 张眉娘也听出万佳的弦外之音,而且万佳又上下其手地逗弄着,不禁羞涩地望着床上的亭亭,一面拨挡他的手,一面说道∶「不要┅不要这样┅亭亭在呢┅┅」

 「唰!」万佳扯去围在腰间的衣物,胯下的硬物示威似地昂扬着,淫笑地说道∶「没关系啦!亭亭现在已经是大人了,已经尝过宝贝的滋味了!而且刚才我还没够,就被你回来打断了,所以你要负责。」

 万佳一面忙着帮张眉娘褪除衣裳,一面说∶「┅在这里做,顺便让亭亭也学学做娘的手段,还有那得了的床第工夫┅」

 「不要啦┅羞死人了┅」张眉娘嘴里虽说不要,却也欲拒还迎地让万佳除尽她的衣服,也半推半就跟他来到榻上,躺在亭亭的身边。

 「嗯┅嗯┅哼┅唔┅」羞涩的亭亭紧闭着双眼,直钻入耳的是母亲淫荡的呻吟声,还有万佳嘻闹地说着∶「亭亭!看这边┅看你娘多快乐啊┅看这边┅」

 淫乱的呻吟、身边的骚动、床榻的震颤┅┅让亭亭在脸红耳热间,觉得小腹下又是滚滚热潮,不禁扭颈睨视┅┅??等到母女俩跟万佳回家一看,才知万佳已经有三个娇艳的媳妇。张眉娘不禁又恼又怒、大哭大闹,还叫嚷着要去自杀。万佳百般柔情蜜意,曲意奉承,终於使母女俩转怒为喜。

 万佳把张眉娘称为第四妾,起名为「冬松」;把亭亭称为第五妾,起名为「四季」。

 不过没三天新鲜,万佳的又心马意猿地想着要凑足「二十四节气」,只是,老江湖的冬松早就看透了他的心思,暗中以老大姐过来人的身份,联合春花、夏云、秋月以及四季,先指点她们一些床第功夫,然后分别缠住万佳,让万佳忙於应付妻妾的需索,而无馀力再做它想。

 所以,万佳虽然累了一点,不过,日子过得倒蛮「舒爽」的┅┅

                                 (下)

 万佳自从得了五位美娇娘之后,不但动用了大笔资金重新盖房构屋,每天更是与众妾们歌舞弹唱、寻欢作乐,一天到晚沉醉在温柔乡中。

 万佳听说有一位名叫柯莲的画家擅长写真,於是就把他请来描画他的五位爱妾。柯莲也果真不负所托,把画像画得酷似逼真、如栩如生。

 画家柯莲在画布上先描绘亭台楼阁、林园田圃,再把五妾间杂其中,有的钓鱼、有的临风把酒、有的联句题诗、有的下棋较智。柯莲却在画面上把万佳画成一位身着短衣,在一旁煮茶,一副奴仆模样。画幅题名为《五美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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