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司马昭在自家没人住的老宅阁楼上翻到了一本类似族谱的东西，像做贼似的悄咪咪放背包里带了出去，前久鬼迷心窍在一个旧书店里买了本书，说是按上面做可以召唤个只有自己看得见的属下，本来（不太坚定的）唯物主义的他是不打算信的，但这假期好友们都各自有约，不如……试试？虽说上面写的圣遗物并非必须的，但家里还有个老宅，万一藏着点啥呢，要是召个和自己有点关系也挺好。

司马昭零零碎碎收集了一堆材料，自嘲连考试周都没那么认真过，最后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倒也不是真的觉得会召唤出什么，就是要是被人看到那么大一人还在搞这种魔法什么的实在是太丢人了，以防万一、以防万一嘛。

仪式开始了，司马昭在画得歪歪扭扭的魔法阵里放了族谱，抬着魔法书咕哝咕哝念叨咒语，本来一切都还正常，慢慢地周边起风了，这里是个避风口，一般是不会有风的。这点小变化鼓励了司马昭，继续进行仪式，渐渐的，右手背上隐隐发热，司马昭翻过来看发热的地方像要显现出什么，伴随着刺痛，一个红色的繁复的纹路逐渐清晰。魔法阵里也冒出亮光，太亮了，司马昭都看不清有什么，气流把他震开，待到强光散去，这之中有个人影，司马昭眯起眼睛，试图看清来人。与想象的不一样，不是什么庄重威严的长者，一副俊逸的青年面庞着了一身锃亮的铠甲，估摸是什么凯旋而归的将军。

“你是我的master……诶，昭？”着铠人单膝跪地，一抬头，怔住了，喊出了那个熟悉的名字。

司马昭退后几步，还没从被击碎的世界观里清醒过来，这……能成真是不是……不太唯物主义啊……？

saber看着一模一样的面庞，也没反应过来，这俨然就是他前世弟弟尚在青年时候的模样，自从上到英灵殿便再也没见过他，没想到自家弟弟已经换了个方式来到现世。如今也有千年了，好在记忆封存起来，让他不至于空等千年模糊了对他的记忆。能是对方做自己的master倒也好，saber起身换了一套西服，换上惯用的语气：“昭，走吧。”

司马昭快速地眨了眨眼，还是没法理解眼前的一切，不知所谓的魔法书生效了，真的召唤出了一个……活人？然后在面前一键换装，甚至还知道自己的名字，等一等，得捋一捋，不是，哪一步都有问题啊？

saber无奈地在呆愣的司马昭面前晃了晃手，“怎么？高兴得傻了？”说罢便去牵他的手准备让弟弟带自己去看未来作战的准备。

司马昭后退躲了躲，磕磕巴巴说道：“你、你谁啊？不是，我这……什么情况啊？”

“司、马、昭”他一字一顿念道，“别装傻……”但看着对方那无措的眼神，以他对弟弟的了解，确实不像是在玩笑，是自己着急了，saber检索了被植入的常识，也许眼前人只是碰巧相貌相似的人或是……万千循环次后的转世，内里灵魂终究不是那个人了，saber叹了口气向司马昭大概解释了他现在已经加入了圣杯战争，之后要和自己一同作战取得胜利。

“等一等，等一等。”司马昭拿起手上的书挥动，“这上面没说这后半段啊？？？不是说就给个小跟班，怎么会这样？我就是个一般路过男大，怎么会陷入这种打打杀杀，不对不对，我们在法治社会，这是被允许的吗？”

在听到“小跟班”三个字的时候，saber明显皱了一下眉，但看对方慌慌张张不禁笑出声，想到上一世后半辈子一直战战兢兢在权力的边缘斡旋，司马昭已经很久没有面上大的情绪波动了，如今在这样的和平年代倒也不错，说了句：“爱逃避责任这点倒还挺像的。”

“不是，像谁啊？”司马昭还是一头雾水。

“带我去你家。”斩钉截铁，不容拒绝。

司马昭感觉自己真的是不知道被什么上身了，就这么信了这些说辞，然后带了一个陌生人回家，好在自己现在一个人租房，不用和什么人解释。

“我单人宿舍只有一张床，我给你铺个地铺。”

“我不需要睡眠，你这还挺乱的……”

司马昭重新体验到了那种妈在身边的感觉，努努嘴说：“那行，你现在重新从头说一遍，你是谁？什么转世？什么圣杯战争……以及我该怎么做？”

“你，司马昭，是我前世的弟弟，我以saber的职阶被你召唤到现世，我是你的兄长，司马师。”司马师盯着司马昭的眼睛，和他说明着，他控制着语气尽量平静，让自己不被那些冲动的情绪影响理智，也尽快让对方信服，毕竟主从同心才利于之后的战斗，他不想自己失败，更不想对方死。

司马昭耐心听着，消化着这些虽然不晦涩但是确实挑战自己理解的东西，当对方说出是自己兄长时，独生子的司马昭产生了一种错觉，像是本来他就该有个哥哥的，对于这个半路冒出来的哥哥，他并不抵触。他盯着司马师的眼睛，然后视线移向不断诉说的嘴，产生了既视感一样的感觉

“你明白了吗？”看司马昭好像愣神，司马师停下了口中的话，皱起眉摆出一副长者做派，语气里带上了斥责的意思。

“懂了懂了，最终胜利还可以实现个愿望是吧，那还不错嘿。”

“可是中途你也有丧命的可能。”

“风险越大，收益越大嘛，没问题的。”司马昭笑着答到。

“你……好吧，你知道就好，我相信你有这样的能力。”刚想说教几句，话到嘴边又咽回去，毕竟自己走后自家弟弟也把那些事处理得算妥当，“你把这收拾一下，我要制定作战方案。”

“照顾主人这不在侍从的工作范围内吗……”说到后面因为看到司马师杀人的眼神而声音越来越小，然后迅速地从一堆杂物里精确找到了纸笔。司马昭听得不专心，虽然最后奖励是很诱人啦，可以让自己少走四十年弯路，可是这突然就要严阵以待还是太麻烦了，这个自称自己哥哥的青年虽然长得还挺好看的，但性格真的有点不敢恭维，为什么成年人还要被天降妈咪，“嗯……好……”有一搭没一搭答着算是回应。

“轰——”一声巨响从外面传来，司马昭从窗口望去，远处烟尘四起，司马师叹了口气直接换上铠甲，和司马昭说道，“看来别人是等不及了，我们没有准备时间了，你手背上的是咒令，能够发动强制命令，虽然不太可能，但如果我通知你，你就用咒令把我召唤回来。”

“诶——我……”司马昭还来不及问怎么使用，司马师就从窗户飞出去，离去的背影让司马昭脑内闪现了一些画面，司马昭从门口冲出去，追到了战斗的中心去。

是一块空地，烟雾里有两个快速闪动的人影，司马昭用手臂挡住风沙，眯眼试图看清司马师在哪里，一股极速的风刃朝他飞来，他下意识躲了一下，但还是在脸颊上划开了一道痕迹，随后流下了殷红的血。司马师意识到有熟悉的气息闯入结界，立马挡在司马昭前面，被突如其来的攻击击中了左肩，巨大的冲力使他向后倒去，撞到了后面的司马昭，回过头训斥道，“你来干什么，滚回去。”

“saber，这是你的master吗……库库……”枯槁的笑声响起，四面八方都飞来了风刃，司马昭睁大眼睛透露出恐慌，随后被铠甲化作的盾挡住，割在金属上的嗞噶声令司马昭如梦初醒，看着司马师被动地防御，他才明白他冲动的行为给司马师带来了麻烦，但现在是进退两难，他试图让自己镇静来思索如下该怎么处理。

“司马昭，你现在站在原地，我让铠甲保护你，我去对付caster。”司马师留下这句话随后就离开了这个安全地。

从缝隙里司马昭窥探到，没有了一开始的从容，司马师的动作变得谨慎，每一个动作都像提前预算好的，生怕被击中要害。司马昭不知道的是，正因为他只是个普通人，能够给予侍从的魔力很少，所以司马师不敢肆意释放全部实力，现在的情况正如之前的每一次，他把他保护在了身后。

“caster，距离决战还有七日，如今你和我正面对决估计也无法全身而退，要是有其他侍从渔翁得利岂不是得不偿失，不如今日就作罢，当做练兵。”司马师及时调整了想法，主动提出求和，对此并不是很有信心，既然对方主动找过来，肯定是要获得什么。但今天实在是太唐突了，司马昭又没有在安全地带，虽然作为saber对付caster大抵能获胜，但要是透支了司马昭对彼此都不好。

“库库库……明智之举。”caster停下了手上的攻击，他今天只是恰好感知到此处有侍从，没想到是saber，前期消耗太多不是好事，随后像章鱼一样喷出一阵黑色的烟雾，消失了。

司马师握剑的手才从僵硬的状态有所恢复，仔细感知周围安全之后，才解除了一切战斗的装备，来到司马昭面前，声音里带上怒意，“你知不知道你今天有多危险？”

司马昭因为恐慌和震惊，僵冷的身体慢慢才回暖，知道自己理亏，挠了挠后脑，准备插科打诨混过去，“错了错了，这不是担心你一个人应付不了嘛，多个人多份力嘛，虽说最后结果不好，但我初衷是好的嘛。”

除了称谓，从动作和语气，都与记忆里的那个人一模一样，司马师瞬间消了气，白了司马昭一眼独自走开了。

司马昭赶紧追上去，和司马师并肩走着，他这才发现这个随时一副兄长气派的人比自己还矮一头，没有了铠甲的包裹甚至有些瘦削，虽然能拿起那把重剑一定不会缺乏力量，但总感觉这样的身形应该是自己保护他更合理一点，他这么想着。

02

司马昭觉得司马师真的是一个全能的人，或许是那个什么圣杯给他加了很多buff，开车也不在话下，于是征用了司马昭存的小金库租了车这段时间代步用，想提出异议的，但是看着司马师那个眼神，怂了，算了算了到时候能少走四十年弯路呢。

前三天算是比较安宁，司马昭也了解到了司马师以前生活在一个战乱的年代，虽然被圣杯植入了对现代的基本常识，但是还是没有亲眼见过，司马昭就说带着他到处逛了逛，司马师一开始不愿意，他从英灵座上下来也不是为了体验新时代的，但耐不住狗狗眼攻势，三令五申强调要谨慎，要是遇到战斗赶紧溜。

司马昭带着司马师去了商场，到了一个饰品店，他总觉得司马师脸上缺点什么，找了一副平光眼镜，给他带上。

“眼疾已经好了，不需要这个。”司马师下意识躲开了。

“你受伤了？”

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司马师呆着让他戴上，小声说了句：“没事。”

司马昭倒也识相，不让事情更尴尬下去，就夸了句你戴着好看，然后付款让收银员收起来送给了司马师。

闲适的日子终结于第三天傍晚，他们在回家的路上，被一个不速之客拦住。对方是两个人，看起来是有魔力的魔法师，司马昭按照提前安排好的用司马师给他的东西躲在了安全的地方，司马师毫无顾忌地展开了结界去战斗。

来者是lancer，估计是令主在附近的缘故，明显比caster攻势猛烈很多，司马师在几回交锋里没有取得优势，只能放开了打，虽然可能会对司马昭的身体有伤害，但已经在这个时间点了，求和行不通了，只能硬碰硬打过去。

司马师和lancer战斗已经半小时了，两边身上都多少受了伤，准备下一轮进攻时，背后突然闪现了一个黑色的身影。

“assassin，看你的了。”

“什么！”还没来得及反应，assassin的刀刃已经捅进了司马师的身体，他立马明白了现在的情况，lancer和assassin结盟了，声东击西就是为了让他分心无暇顾及到突然出现的气息，“司马昭——用咒令——”司马师用尽全力喊出来，他不知道自己的声音对方是否能听到。

司马昭突然感觉到血液像倒流一样，心跳得厉害，紧张之余他想起司马师之前告诉过他的方法，“saber，我以令主之名，命你回到我身边。”

刀刃捅刺进身体，剧痛席卷全身，比起最后那几年的痛处算不得什么，司马师回手朝assassin挥去，之后肌肉不受控制收缩，他知道这是咒令之力，用最后的力气朝地面挥砍，把尘土掀起作为掩护，赶紧逃离了这个地方。

司马昭把受伤的司马师抱进车里，血已经浸染了最里面的衣服，司马昭不知所措，他痛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急救的常识，司马师用煞白唇发出了虚弱的声音，让他回家。司马昭以最快速度开回家里，去后座搀扶司马师的时候，发现他那些明显的伤口已经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司马昭也不敢怠慢，半抱半搀回到了家里。

“魔力……我需要魔力……”刚一进家门，司马师就这么说，等司马昭把他安置到床上的时候，他一把拉住了要走的人，趁他不注意把他拉跌倒在床上，随即翻身跨坐上去，直接低头吻住了司马昭，并且迫不及待地伸出舌头去撬开对方的嘴，渴望地舔舐口腔。

司马昭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不知所措，不清楚现在什么情况，司马师浑身是伤却在这种时候……

“嗯……”司马师不知因为痛还是什么原因，呻吟着别开了头，还恋恋不舍地去舔舐因为亲吻溢出的津液，他急切地往下挪，直接去解司马昭的腰带。

“等、等等……你，你要干什么……”司马昭一头雾水，他下意识往后退躲避司马师的动作。

“闭嘴……”司马师的声音变得沙哑，他在控制自己此刻对魔力的渴望不让他丧失理智，他把腰带解开，隔着内裤舔上了司马昭因为惊吓还没有动静的下体，抬起头看着用手臂挡住眼睛的司马昭，“你的体液里有魔力，配合我，有这个……我就能恢复了，不想死就，快点。”

“等，等一等……我还是第一次……不，不对，我不是你弟弟吗？这……”

“又不是没有过……”

这一声语气不惊的回答给司马昭震惊得不行，是不是信息量太大了点啊。“嘶……”司马昭立刻感觉到下身进入了一个温暖潮湿的地方，舒服得他哼出声。虽然震惊担心的情绪让他无心情事，但是生理反应却没办法抵抗，司马师的舌头是那样灵活，准确地舔舐到每一处最敏感的地方，扫刷过柱身，顺着筋络勾出形状，然后舔回到突出的冠头，沿着沟壑又是嘬吮又是温柔地抚慰，那双微凉的手刺激着囊袋，指尖轻轻地划，细细地摸。只是几分钟，司马昭就完全勃起了，司马师实在是太熟悉他受不住刺激的地方了。酥麻酸涩的感觉从下体延伸到全身各处，快感迅速蹿到脊柱送到大脑皮层，炸裂一样地散到各处，他想抗拒这种太刺激的快意，下意识用手扒开司马师的头，随后手就拍上来示意他别碍事。

“不，不行了……”司马昭被舔吮得受不了，只是片刻就要凌顶，快感冲破忍耐界限，他把精液都射进了司马师的嘴里。

司马师被射满了嘴也不恼，喉结上下滚动吞咽着，生怕漏出来一点，像品尝什么美味一样，把肉柱上剩余的液体也一点不落地舔着送到嘴中。他似乎没在意司马昭这次有些太快了，饮下淫液令他似乎恢复了些，司马师爬起来手支到司马昭腰侧，暧昧地凑到他面前，呼吸洒在面上，湿湿的热热的，还痒痒的。

司马昭想躲，但他看见黑暗里司马师的眼睛是亮的，像有宝石深藏眼底一样，他想看清楚一点，正如曾经无数次对视那样，他没意识到这样的感觉本是不该存在的，但他只想遵从本心，和司马师继续进行之后的部分。

司马师当着司马昭的面，慢慢地解开不知道什么时候换回来的便装，外面的月光透进来，冷冽而温柔，在司马师肩头镀上了一层白银。他把食指抵到司马昭唇上，然后伸进去示意他舔湿，司马昭乖乖地把食指和中指都衔在嘴里，舌头狎昵地在两指之间剐蹭，他还没舔够，司马师就抽了出去，他眼看着司马师把手别到身后，然后头伏在耳边，“嗯……”轻喘随后像毛一样搔在了耳道里。司马昭可以大概猜到司马师在干什么，但是因为没有经验，他并不知道具体到了哪一步，只听到喘息变得越来越急，不同于之前那种冷清的声音，现在司马师的声音说不出的软，还有魅惑……

司马师虽然不是第一次给自己扩张，但是次数总不算得多，他模仿以前每一次司马昭为他做的，他现在太渴望魔力了，修复伤口已经掏空了他的储备，要是不及时补充，下一次遇敌他和司马昭都得死，现在不是羞耻心泛滥的时候，但为防止不必要的消耗，必须要避免补魔过程中再受伤，两指往自己身体里送，撑开穴口努力放松。

“哥……”司马昭鬼迷心窍一样地喊了二十几年来没喊过的称呼。

司马师停下了动作，他一时之间也分不清了，情欲和爱念都喷涌而出，他放弃了所有理智和过多的担忧，抽出手指把司马昭按住一遍遍轻吻他，想要在听那已经听过千万次的称呼，下身磨蹭着司马昭刚刚恢复的分身，强迫它继续硬起来，等到差不多了，司马师扶住那根，缓缓坐下去。

刚进入是有点痛的，粗壮的肉柱把紧窄的穴口撑得几近透明，可是还是吃不够，上下蹭动努力含进去，坐到底处时司马师发出了满足的喟叹，双腿夹紧了司马昭的腰，手撑到了司马昭的胸膛上，缓缓提起身子又坐下。司马师很熟悉这件事，他把自己的敏感点往司马昭的肉棱上蹭，尽管只是公事一样的性事，但他也不想苛待自己，能够享受当然是最好的，更何况，还是和自己彼此心意相通的人。

司马昭倒也不是那种禁欲的人，没和人做过但是自渎还是有的，可这种又热又湿还紧紧包裹的感觉完全不一样，甬道就像是为他定制一样，一缩一缩地吞含着自己，上下摇动的频率不算快，但也让他满足不已，小穴吮吸得他魂都要丢了，司马昭急促地喘息，想分担过多过密的快感，要不是之前就被口过一次，他估计又要交代了。

“昭……昭……”司马师叫着那个熟悉的名字，加快了动作频率，让每一次都撞击到激发无限快感的地方，酸麻从腰眼处迸发来，司马师前身也挺立起来，他感觉自己快射了，但是浪费掉那之中蕴藏的魔力……司马师在几欲疯狂的边缘突然想到，他及时停了下来，大口喘气分担翻涌的快感，他不能高潮，要忍住……

顿时停下来的动作让司马昭也停在了不上不下的境地，他问，“怎么了……？”

“闭嘴……我……停下来！”司马师被司马昭撞散了话语，夹紧了浑身的肌肉控制自己不要被快感剥夺了反抗能力，他想司马昭是不是学的太快了，或者是……本来就是那个人，这个抽插的力度和频率，他太熟悉了。他想要司马昭尽快射给他，但是自己又不能缴械，现在的形势变成了一场无声的竞争，他也没想到会有这样一天，和自家弟弟做一次这么奇怪的交合。

司马昭扶着司马师的腰，感觉他在不断地颤抖，他不知道司马师的想法，只是初尝荤腥的少年怎么耐得住这样的诱惑，他凭着自己的直觉冲撞，顶到某处时司马师会嘤咛出声，尾音处变得辗转，他便更努力地顶弄，誓要把司马师也撞得不成样。

“停，停下来……司马昭，你，你停下来……”司马师倒在了司马昭的胸口处，捶打司马昭试图让他停下，单手掐住司马昭的脖子发出警告。

司马昭愣怔住停了下来，他们的快感都停在一个尴尬的境地。

“我，我不想射……你快点，把魔力给我……”司马师解释道，喘息出卖了他试图冷静的话语。

“你损失的我都给你。”司马昭说得坚决，按住司马师的头吻住让他不再说其他话，然后继续开动了，这次他无视司马师扭动反抗，直接进攻他的敏感点，司马师控制不住小穴急促地紧缩，刚刚缓下去的快感加倍地涌起来，片刻之后就喷涌而出，后穴里也盈满了司马昭的体液。司马师结束了性事之后趴在司马昭身上，他感觉到魔力从交合的地方充满了全身，他不想抬头看司马昭，只是骂了句，“小混蛋……”没有任何的威慑力。

03

第二天早上，司马昭醒过来时看到司马师已经在客厅里用他的笔电看着什么了，他想说什么，到嘴边又觉得有些尴尬，就干干说了个，“早，早啊……”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各取所需，你不用介意。”司马师冷漠的语气像是什么都未曾发生。

这是能不介意的事情吗？？？自己也没开放到这个程度啊，虽然也不说负责什么的，可是这个补魔环节之前也没说过啊，不解释一下吗。司马昭心里一万句吐槽没说出口，但看司马师那个样子也不敢动嘴。死皮赖脸地凑过去看司马师在看什么，他好像在看他们那个时代之后的事，虽说圣杯已经给他们植入了历史，可是他似乎还是想自己确认一下。司马昭识相地闭了嘴，他想抱着司马师，他想告诉他那些事情已经过了。

司马师把笔电拍下，转头看向司马昭，“你不是他，这些与你无关。”

能不能给点表现的机会啊……

“我们之后确实要小心有结盟的侍从……”司马师还想继续说什么，就被打断了。

“你想向圣杯许什么愿？”

“现在的重心应该是我们怎么取胜，之后再考虑这个？”

“有盼头才有动力嘛，说说而已啦。”

“我想……这不需要你知道。”司马师果决地打断了话题，“我们这几天能够避免战斗就避免，一来你我都没完全恢复，二来能够坐收渔翁之利肯定是最优选择。”

司马昭嗯嗯答到，然后自顾自说着：“本来我想许愿什么花不完的钱之类的，现在我有了另外的愿望，好像冥冥中有人在让我把你留下。”

“结束圣杯战争之后我会回到英灵座，不论胜负。”

“所以必须要赢啊。”

司马师之后几天里把精力都灌注在探察和隐蔽里，期间和rider打过一次照面，对方似乎和令主产生了矛盾，几乎没有从master那获取额外的魔力，自身储备也消耗殆尽，最终希望司马师能够直接了结他，虚弱而亡不符合他的期许。于是司马昭第一次看到了司马师杀人，虽然这场战斗注定是有死亡的，而且司马师曾经刀下的亡魂也不会少，但他还是觉得不舒服，他不知道为什么，控制不住眼眶里盈满的泪水，然后说出了求情的话语。

“你……当年杀太初时也是这副模样……”司马师收了剑，无奈的语气里带了几分不易察觉的兴奋，他也快分不清眼前人和那个挚爱之人了。

司马师找到了caster，和他组成了暂时的联盟，他从caster那得知，assassin和lancer的结盟决裂了，lancer杀死了assassin，berserker的令主是不知道哪里来的菜鸟，完全负荷不住发狂的servant，重创了archer之后回到了英灵殿，还没到正式的争夺之日，现下有战斗力的只剩下这个随时易碎的联盟了，他们约定好，决战之日先联合解决其他对手，之后在圣杯面前决一死战。

司马师回到司马昭的家里，他看向司马昭，神情复杂，凑上前去吻住了他，唇舌交缠，抵死缠绵，司马昭也从错愕瞬间回过神，扶住了司马师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你需要魔力……我知道……”吻的间隙里，司马昭用只有彼此能听到的声音和他说。

“你很聪明，也真的很像他。”

他们没有继续对话，让气氛更尴尬下去，现在彼此最需要的就是休息，以应对最后一日的战斗。

圣杯降临之日，剩下的从者都被吸引到了附近。司马师首先对上了archer，丝毫没有看出之前经历过苦战的样子，千万支箭直接射向他，司马师挥剑砍去，接触之时才发觉力量不足，看来也只是表面恢复，司马师直接突出包围，向archer袭去，近战并非archer强项，几回打斗之后落下下风，被司马师穿刺心脏，化成光粒回到了英灵殿。

司马昭已经习惯了司马师杀人，他的心在快速搏动，离圣杯越近，那种渴望的感觉就越强烈，他不知道在渴望什么，但总是有一个名为命运的东西在牵引着他。

在另一边，caster也轻松地结束了战斗，司马师见到了lancer悔恨的表情。他们都是为争夺唯一一个胜者而战，他不会怜悯。司马师把所有魔力都注入了剑上，此刻防御已经是可有可无的东西了，尽快决一胜负才是关键。

caster一直和司马师保持距离，他的优势在远程攻击，而司马师擅长的是近战，选择自己优势是理智的。司马师突破了caster设置的一道有一道结界，多余的魔力分配给感官和四肢，躲过那些无形却致命的攻击，和caster的距离已经近到咫尺了，可是他感觉自己的魔力也消耗殆尽了。他感知到被保护的司马昭身体状况也不好，甚至站立都维持不了，颤抖着跪伏在结界里，难道真的要功亏一篑吗……

司马师想到了最后一个办法，把自己的灵体作为最后的魔力，要是获胜尚且可以向圣杯许愿保留他的灵体，要是失败，最后连英灵座都回不去，更别妄想下次轮回里被召唤出来。可就算胜利……只是保留灵体也相当于白费一场，到头来什么也没有得到。

“哥、哥……”

司马师听到了孱弱的声音，这个声线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忘记的，司马昭的声音，他没有说其他的，只是一直在重复他人生学会的第一个字，司马师想，他可能真的没有办法拒绝司马昭对他提出的要求。

他选择了燃烧灵体。

“saber？你疯了吗？”caster被司马师的所为震惊，随即结界露出了破绽。

司马师一鼓作气从弱点攻入，一击毙命了caster。

司马师赢了。

司马昭身边的铠甲瞬间崩塌了，他突然感知不到司马师的存在，一阵白光包裹住他，一个没有感情的声音问道他：“圣杯战争的胜利者，请问您有什么需要实现的吗？”

“saber，不不不，我哥人呢？”他急忙问道。

没有人回答他。

司马昭脑子里闪现了一些像噩梦的东西，生死离别，恐惧和痛楚捏紧了他的心脏，司马昭直接喊出来：“让司马师留下来！让司马师活下去！然后留下来！”

司马师不知道现在自己处于什么状态，一个意识？一副残破的灵体？他没见到圣杯，难道是以这种姿态的胜利者失去了奖品吗？他只知道自己一直在下落，落在一个无底洞里，随后他被一股温暖的光包裹着，他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重塑，那些虚无的感觉变成现实，他逐渐看清了眼前的景象，这里是之前战斗的地方，圣杯就赫然在眼前。

从圣杯的方向传来了声音，“圣杯战争的胜利者，请问您有什么需要实现的吗？”

司马师一时间没有明白发生了什么，圣杯应该不至于那么好心让他存活下来再附加一个胜利品，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司马昭许愿让他活下来……怎么会有人把这么重要的机会给别人，而自己却一直想让他消失。时至今日，其实司马师还是犹豫了，有时候他也分不清哪个司马昭是他的司马昭了，哪怕是轮回，难道真的会有这么想象的人吗？他的愿望一开始肯定是能够让司马氏的江山能够绵延，可是冷静之后他理解了能够导致王朝的覆灭有很多原因，这是一团乱麻，并非圣杯介入就能解决，而改变历史的事应该也不是圣杯的规则可以涉及的。后来他想到了自己的弟弟，在英灵殿上他从未见过司马昭，而一被召唤出来就看到了这张熟悉的脸，他在想，这一定是一个契机，把最适合司马昭灵魂的容器送到了他面前。与现世司马昭相处的日子里，他尽量克制自己不把他当做自己的司马昭，哪怕他真的各处都像极了那人，哪怕因为需要魔力和他发生了越界的事，那时因为受伤和情欲，他已经完全分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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