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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彰日

[db:作者] 2025-08-17 17:10 5hhhhh 8210 ℃

“哈,我想我们对这句话的理解,呃,似乎存在差异……”杜芬舒斯⽆⼒地垂着脑袋,话才说到⼀半就不得不开始⼤⼝喘息,试图为⾃⼰逐渐混沌的⼤脑汲取更多氧⽓。这对平⽇⾥喜欢滔滔不绝的州⻓来说多少有些不习惯,但眼下更加令他⽆法适应的显然是正在屁股⾥进进出出的那⼀根。

“我所说的任何愿望指的是……我,杜芬舒斯,作为三州地区的州⻓,可以提供你有关邪恶计划的⼀切援助……但这其中不包括你的下半身!”

杜芬舒斯的胸⼝剧烈起伏着,像海滩上被防鲨⽹缠住导致搁浅的海豚。听说海豚和⼈类是世界上仅有的两类会为追求快感⽽做爱的物种,繁衍不再是唯⼀⽬的,于是雌性也不再是雄性的唯⼀选。前列腺被凶猛撞击的瞬间,杜芬舒斯似乎在眼前闪烁的⿊⽩噪点中找到了⾃⼰与海豚的些许共通之处。⽐如他们都是哺乳动物,⽐如他们都有着聪明的脑袋,再⽐如他们都在和雄性交配。

交配,⽽不是做爱。动物交配,做爱是⼈类特权,唯⼀区别在于后者的性事⽐前者多了⼀层“爱”作为铺垫。权威词典⾥字句清晰的释义,印证在杜芬舒斯身上时却恰恰相反。在他绝对称不上完美的⼈⽣前半段,性来源于⼈类,爱却来⾃⼀只动物——

⼀只鸭嘴兽。

好吧,杜芬舒斯承认他和鸭嘴兽泰瑞确实是彼此的死对头,但谁⼜能说敌⼈之间的爱就不算爱呢?尤其是在他们⼀起谱写了那么多传奇的故事、⼀起从那么多爆炸的⽕光中死⾥逃⽣、⼀起度过了那么多温情的时光之后,没⼈能否认这段友谊已经朝着微妙的⽅向发⽣了不可思议的量 变,就连杜芬舒斯本⼈也不能。

“嗯啊!”杜芬舒斯努⼒压抑着⼏近颤抖的声线,抒发⾃⼰的不满:“难道除此之外就没有更值得⼀试的愿望了吗?你这满脑⼦都是性爱的⼤坏蛋!啊……”

然⽽他的抗议换来的只是对⽅变本加厉的侵犯:“你说的没错,我确实不是什么好⼈,但我更喜欢听你叫我‘邪恶之星’。”

哦,⻅⻤的邪恶之星。

杜芬舒斯从来没有对⾃⼰制定的邪恶计划后悔过,虽然整个过程中通常充满了或狼狈不堪或⼀败涂地的尴尬回忆,⾄少计划执⾏者本⼈乐在其中。但“邪恶之星”计划是个例外。它的特殊性在于两点:第⼀,它是杜芬舒斯为数不多成功的计划之⼀;第⼆,它是杜芬舒斯绝⽆仅有后悔实施的计划,没有之⼀。

如果⼀定要追溯缘由,那么三州地区晴朗的天⽓就是使它诞⽣的罪魁祸⾸。

成为州⻓的第⼀天,杜芬舒斯坐在柔软舒适的沙发椅上端详⾃⼰的画像,晌午的阳光透过⼀尘不染的玻璃窗照进宽敞的州⻓办公室,把墙壁和地板都铺上⼀层⾦⻩。

⼀切都是那么明亮,过于明亮了,连同油画⾥被框住的那个杜芬舒斯也在这⾦灿灿的滤镜底下熠熠⽣辉,好像这样就真的能驱散他⼏⼗年⼈⽣⾥的阴霾、从此改头换⾯成为像弟弟罗杰⼀样的⼈物似的——

怎么可能!邪恶科学家的理想可不是那种能够随时叫停的肤浅玩意⼉!

杜芬舒斯焦躁地来回踱步,挥动双⼿驱散眼前浮现的关于“罗杰版杜芬舒斯”的可怕画⾯。 与此同时⼀个崭新的计划正在脑海中迅速展露雏形:为什么不利⽤⾃⼰的新身份组建⼀⽀邪恶队伍呢?在州⻓的⽀持下,这⽀实⼒与野⼼兼具的队伍将所向披靡,⽽且还不⽤缴税。

在开始招揽新成员之前,杜芬舒斯需要设置⼀个⾜够诱⼈的奖励来召集那帮聪明的恶棍,⽽他想不到还有什么能⽐来⾃州⻓的许诺更有吸引⼒了。为此杜芬舒斯特意召开发布会,宣布⾃⼰将亲⾃为邪恶之星进⾏颁奖,并会实现对⽅的任何愿望。

“嗯?你问什么是邪恶之星?那是本届三州地区邪恶科技⽐赛的冠军称号,我刚才忘说了 吗?”杜芬舒斯接受采访的画⾯在电视机新闻中循环播放,他在⼼⾥发誓⾃⼰已经竭尽全⼒散发身为团队未来领导者该有的强⼤⽓场,可突然涌上⼼头的、关于从⼩到⼤参加科技展的糟糕回忆最终还是将他努⼒营造的完美笑容和情绪⼀并击碎:“但是拜托别再送来泡沫苏打⽕⼭了,我是说真的!”

杜芬舒斯挥之不去的童年梦魇是真的,苏打⽕⼭每年都是夺冠热⻔的事实也同样是真的。

⽐赛当天被粘腻的、泛着劣质糖果般五颜六⾊光泽的苏打⽕⼭浆包围在⼤厅正中央的三州州⻓,强忍着⼼理上的不适,最终还是从⽿畔此起彼伏的泡沫破裂声中准确⽽⼜欣喜地捕捉到了那⼀丝不和谐的电⼦⾳:

“泡沫⽕⼭终结者。”

随着陌⽣年轻⼈按下按钮开关,紧紧依附着⽿膜的“咕嘟咕嘟”声和牢牢印在视⽹膜上的艳 丽⾊彩在霎那间统统消失不⻅。杜芬舒斯像抓住救命稻草⼀般紧紧攥住对⽅的⼿臂,⼼中的激动之情溢于⾔表。然⽽当他站在表彰⽇的颁奖台上,亲⼿为年轻⼈戴上那枚⾦灿灿的邪恶勋章时,⽆论如何也没想到有⼀天会和这个仅有⼀⾯之缘的男⼈有更近距离的亲密接触。

“告诉我你在想什么?”察觉到身下⼈的失神,男⼈将唇贴近杜芬舒斯的⽿廓,刻意压低的声⾳和灼热的吐息引得他⼀阵颤栗,“你和我都知道你不是会装腔作势的那类,现在张开嘴出声,好让我知道⾃⼰不是在操⼀块⽊头……”

在回忆和你的第⼀次⻅⾯并且思考我们是怎样搞到床上去的——如果这样说了只会显得⾃⼰像个饥渴的money boy,不收费的那种。不过对⽅有句话说得没错,那就是杜芬舒斯确实不喜欢装模作样,他在喘息的间隙艰难地挤出⼏个破碎的语句:“我在想…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们能不能换个位置去沙发上?这张桌⼦实在太硬了,硌得我腰酸背痛。要知道这可是纯实⽊的办公桌,我挑家具⼀向很有眼光……”

“太令⼈惊喜了,杜芬舒斯。你知道你刚才说的话意味着什么吗?”对⽅⽤难以置信的语⽓打断他的喋喋不休,眼底透着毫不遮掩的喜悦,还有⼀丝不易察觉的疯狂。

“你在邀请我⼲你……你想让我⽤鸡巴捅进你的屁股!”

拜托!⽆视了对⽅的污⾔秽语,杜芬舒斯发⾃内⼼地翻了个⽩眼。⾃从摆脱婚姻后他已经单身了⼗⼏年,如果今天⽆可避免地要参与⼀场性事,那⾄少他希望这是⼀段不太痛苦的体验。“但是这不能否认你强迫我这个事实,你这个混蛋!”

“这个混蛋会让你的屁股舒服的。(This asshole will pleasure your asshole.)”

男⼈托着杜芬舒斯的后背把他丢到沙发上,轻松得像扔⼀个⽑绒玩具。⽽他常年缺乏锻炼的瘦削体格对⼀个肌⾁壮硕的成年男性来说也确实⼏乎相当于玩具了——⼀个堪称完美的性爱玩具。

“可惜有点太瘦了。”邪恶之星的⽬光紧紧黏在杜芬舒斯裸露的肌肤上,上下打量的眼神就像观赏战利品的猎⼈,或者审判犯⼈的法官。

乳尖被⽛⻮毫不留情地咬住,⼀边拉扯⼀边吮吸,发出⼀阵阵令⼈羞耻的啧啧⽔声。说不清是酸麻还是舒适的陌⽣触觉⾃胸⼝传⾄四肢百骸,许久未感受到的热意聚集到下腹,杜芬舒斯绝望地意识到⾃⼰已经勃起了。

“哈,你进⼊状态很快。”邪恶之星⽤挪揄的语调含混不清地说。他正忙着贪婪地舔弄着杜芬舒斯胸前那两点,直到它们变得像成熟的樱桃⼀样红肿,招摇地挺⽴在灵活的唇⾆之下,仿佛在渴望更多触碰:“之前有⼈这么碰过你吗?”

略显笨拙的⻘涩反应下,答案显得⾮常明显。

杜芬舒斯曾经感受过许多事物的触碰。其中⼤多数算不上什么令⼈愉快的经历:被路⼈随⼿丢弃的空矿泉⽔瓶,商店转速过快的⾃动旋转⻔,意外⾃阳台坠落的花盆和没来得及闪避的汽⻋;以及亲⼈冷漠的语⽓和鄙夷的⽬光,分⼿时留在脸上的巴掌印,和⼥⼉不耐烦地推开他的⽩皙的⼿。

这其中只有泰瑞的触碰是不⼀样的。

不,当然不是指那些打⽃中的拳脚相加,他⼜不是受虐狂(虽然那些不痛不痒的碰撞也确实为杜芬舒斯枯燥乏味的⽣活增添了不少乐趣)。⽽是指那些⼩⼼翼翼的、带着似有若⽆试探意味的不起眼的⼩互动。

还记得他们第⼀次⼀起看喷泉的那个夜晚,泰瑞轻轻摩挲他的⼿背,眸⼦⾥泛着⼀闪⼀闪的光芒,好似整个⻄雅图的星空都漾在他的眼中,⽢愿充当杜芬舒斯⼀个⼈的背景板。

泰瑞⽑茸茸的⼩⼿覆在杜芬舒斯光洁的⼿上,鸭嘴兽⽐⼈类偏低的体温让闷热的夏季显得不再那么难熬。

杜芬舒斯放任⾃⼰的回忆沉浸在⻄雅图不眠的⾬季,幻想现在爱抚⾃⼰的是⼀只野兽。

略带薄茧的⼿指堪堪划过杜芬舒斯的胸膛,以不轻不重的⼒道揉捏柔软的⼩腹。逐渐挺翘的性器被⼀把握住,只是随意撸动了⼏下,前端就渗出点点清液。愈燃愈烈的欲⽕随之⼀路灼烧⾄下半身,连刚才被粗暴对待的后⽳此刻也空虚地收缩起来。

舒服极了,也糟糕透了。杜芬舒斯紧紧闭着眼,任由沸腾的欲望将⾃⼰的理智和情感⼀起吞噬。再多触碰我⼀些,就这样直到⾼潮吧,泰瑞——

“你想起了谁?”⼈类男性浑厚的嗓⾳在杜芬舒斯的上⽅响起,残忍地将妄想者从美梦中剥离,“是你那个鸭嘴兽朋友?”他故意把“朋友”⼀词咬得很重,弯起的嘴⻆是不加掩饰的嘲讽:“他上过你了吗?”

没有,他们没有做过爱。悲哀的是即便如此,仅仅是联想到泰瑞,杜芬舒斯也能在⼀场彻头彻尾的强暴中情动。更悲哀的是,杜芬舒斯甚⾄不知道他们算不算得上朋友,或许⼀切都只是他⾃⼰的⼀厢情愿,或许对泰瑞来说他只是⼀个麻烦的任务对象,⼀个处处碰壁的傻⽠。

对⽅⼿上的速度骤然加快,剧烈的快感冲击着杜芬舒斯的全身,他却突然像个⽆可救药的性冷淡⼀样骤然痿了下来。⼀分钟前还⽓势⼗⾜的性器软趴趴地躺倒在肚⽪上,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

邪恶之星骂了句粗⼝,说难道你是情窦初开的⻘春期⼩男孩吗?我怎么看不出来你这么纯情,如果真的喜欢⼀个⼈,怎么会⼀边想着他⼀边和别⼈上床?

杜芬舒斯已经懒得纠正他那不是⼀个⼈⽽是⼀只鸭嘴兽。他在沙发上沉默地⾃我厌弃了⼀会⼉,竟然开始觉得对⽅⼤发雷霆是可以理解的,毕竟已经下⾜了功夫做了这么久前戏,谁能想到只因为⼀句话就前功尽弃。

于是杜芬舒斯问:“能给我的⼿松绑吗?换我⾃⼰来也许会更容易⼀些。”

或许是因为杜芬舒斯压根没什么威胁,也或许是因为他看上去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对⽅竟然听从了他的请求。杜芬舒斯双⼿解放后的第⼀件事,就是当着对⽅的⾯开始⾃慰。双⼿握上阴茎的瞬间,杜芬舒斯⼜不可避免的开始想起⼀些能够刺激情欲的场景,⽽泰瑞,再⼀次不请⾃来地主动扮演起了这些桃⾊画⾯中的主⼈公。

鸭嘴兽会有发情期吗?⼀年中这样的⽇⼦有多少,⼀个星期,⼀个⽉,还是⼀整个闷热潮湿的⾬季?沉沦在情欲漩涡中⽆法⾃拔的密探,是否也会迫不及待地撸动硬得发疼的⽣殖器,就像杜芬舒斯正在做的这样?哦上帝,单单是想到平时⼀本正经的泰瑞⼀边沉重地喘息⼀边⽤那黝⿊的眼睛直勾勾地注视着⾃⼰,杜芬舒斯就觉得⾃⼰⽴⻢快要⾼潮了。

他现实中的床伴此刻也把握住时机,两指并拢戳进紧致温暖的⽳道⾥。因⻓年⼿持机械⼯具⽽粗糙的指腹沿着内⾥的软⾁缓慢⼜不容拒绝地向前推进,粗⼤的指关节⽆须刻意就能轻易摩擦到敏感点,酥麻的感觉⾃尾椎⼀点点扩散开来,杜芬舒斯发出满⾜的喟叹:他真的已经禁欲太久了,上⼀次⾃我疏解是什么时候来着?

然⽽号称邪恶之星的男⼈这次没再给他思考的机会。突然增加的⼿指在⽳道⾥为⾮作⽍,⼀波接⼀波的快感令杜芬舒斯应接不暇。柔软的内壁被时⽽弯曲时⽽伸直的⼿指毫不留情地抠弄,引发⼀连串⽀离破碎的呻吟。杜芬舒斯忍不住加快了⼿上的速度,下意识随着后⽳中⼿指突刺的节奏上下撸动,硬挺的阴茎硌得掌⼼发疼,双⼿被顶端不断渗出的前液弄得黏黏糊糊。

⼀声急过⼀声地喘息回荡在安静的办公室⾥,过于激烈的快感令杜芬舒斯不⾃觉地⼸起身。正在玩弄后⽳的男⼈却按住他的⼤腿,强迫他向外界展示⾃⼰涨得发红的⽣殖器是如何欲求不满地昂⾸挺⽴在空⽓⾥,⼜是如何在对⽅的⼿指猛地旋转之后,像标记领地的狗⼀样抬起跨,颤颤巍巍地喷出⼀股股浓精。

还没等杜芬舒斯从这份美妙的体验中回过神来,对⽅的性器已经抵住了⽳⼝,突起的⻘筋盘绕在尺⼨可观的柱身上,昭示了杜芬舒斯接下来即将忍受灭顶的痛苦或是极乐。

“放轻松,这对我们两个来说都有好处。”阴茎头部艰难地进⼊之后,外⾯还剩了⼀⼤截,男⼈⼀边玩弄杜芬舒斯的乳头,⼀边伏在他⽿边蛊惑,“你不会感到任何痛苦,这是双赢,我保证。”

才怪!杜芬舒斯疼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但他很清楚⾃⼰没有任何选择的权利,只好⼤⼝⼤⼝地深呼吸,好让⾃⼰的屁股在接纳如此⼀个庞然⼤物之后还能保持完好⽆损。但仅仅从表⾯上来看,杜芬舒斯的举动与取悦对⽅⽆异。刚刚感受到⼀丝松动,他的性爱对象就像着急赶时间似的将阴茎⼀⿎作⽓送到最深处,迫不及待地顶胯抽送起来。

“乖孩⼦。”他轻轻抚摸杜芬舒斯的棕⾊发丝,温柔的语⽓与下半身激烈的动作截然相反, 有那么⼀瞬间杜芬舒斯甚⾄产⽣了⼀种置身事外的错觉,仿佛现在仰躺在沙发上张开⼤腿接受操⼲的不是他⾃⼰。然⽽下⼀秒接踵⽽⾄的凶猛撞击⽴刻让可怜的州⻓认清了现实:他正在被男⼈的性器贯穿,讽刺的是,这个男⼈正是他从数百名参赛选⼿中精⼼选拔的佼佼者。

被感官狂潮淹没的杜芬舒斯⾃暴⾃弃地想:早知道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当初还不如直接把第⼀名让给泡沫苏打⽕⼭。

“那样只是⽩费⼒⽓,你知道的,⽆论冠军是谁结果都不会改变。今天此时此刻,我⼀定会在这⾥⼲你,这是命运的安排,别想着反抗命运,杜芬舒斯。”

别想着反抗命运。这句对常⼈来说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话语落在杜芬舒斯⽿中却⽆异于压倒骆驼的最后⼀根稻草,他忍耐⾄今的怒⽕终于被点燃了。命运已经给杜芬舒斯增添了如此多的折磨,苦难为他锻造了坚强的品质,但这不代表他会⽢愿向那看不⻅的所谓命运屈服。

“也许我没办法反抗命运,但⾄少可以反抗你!”

杜芬舒斯举起胳膊,⽤肘部狠狠地砸向男⼈的脸:“想尝尝被⾦属球棒击中的滋味吗?顺带⼀提我曾经在家族棒球赛场上被那玩意打中过好多次,所以我能肯定那真的很疼。”

意料之中的,杜芬舒斯的⼩臂被对⽅轻⽽易举地捏住,如同捏住蜻蜓煽动的翅膀。“虽然很⾼兴看到你的精⼒还这么旺盛,但这副⼿臂实在是太碍事了,”他⽤商议的⼝吻询问,语⽓⾥却流露出坚定的残忍,“我们把它卸掉怎么样?别这么惊慌,这只是义肢不是吗?”

“不!”

精通⽣物技术的邪恶科学家,被迫眼睁睁看着⾃⼰精⼼组装的仿⽣机械臂被硬⽣⽣扯掉,⽽他却被死死按住动弹不得。义肢连接处漏出的电线迸发出星星点点的⽕花,发出“滋啦滋啦”的 微弱声响。因为独特的设计并没有感觉到疼痛,但杜芬舒斯已经借此充分认识到⾯前的这个男⼈,确实是货真价实的邪恶中的邪恶,名副其实的邪恶之星。

“哦,你看上去就像断臂的维纳斯……你以为我会这样说吗?”被激怒的邪恶冠军双⼿压住杜芬舒斯的双腿,把他的身体对折成⼀个夸张的⻆度,好⽅便⾃⼰进出,然后咬住他的⽿垂嘲讽,“你现在看上去就像⼀个被过度使⽤到破烂的充⽓娃娃。”

硬邦邦的性器在甬道中猛烈地撞击,每⼀次抽送都⽣⽣摩擦过敏感带。不断溢出的体液被摩擦成⽩沫,随着交合的动作⻜溅得到处都是,有⼏滴甚⾄甩到了杜芬舒斯脸上。但他已经分不出多余的精⼒去抱怨了,现在的他必须全神贯注才能防⽌声⾳从紧闭的唇⻮中泄露出来,否则整座市政办公楼都会听到州⻓的叫床声。

令⼈发疯的快感⼀层层累积,⽆⼈理会的阴茎直挺挺地翘在肚⽪上,可怜兮兮地吐出晶莹的前液。也许是为了惩罚杜芬舒斯刚才的⾏为,他的床伴似乎铁了⼼不打算帮他疏解前⾯的欲望。失去双臂的杜芬舒斯难耐地扭动腰肢,即使阴茎涨得发疼也得不到任何抚慰。

伏在杜芬舒斯身上快速耸动身躯的男⼈,假装直到这时察觉到他隐秘的渴望:“你好像很难受,需要我帮忙吗?”

杜芬舒斯急切地点头,⼜拼命摇头——他在对⽅从抽屉⾥翻出橡⽪筋的时候就该明⽩的,在这场单⽅⾯承受的性事⾥,那个伸缩⾃如的橡胶圈只可能⽤来束住性器根部防⽌射精,当然,指的是杜芬舒斯的。

做完这⼀切的男⼈抱起已经被⼲得神智不清的州⻓,坐在后者专属的办公椅上,特意⾯向⼤⻔。杜芬舒斯被牢牢按在对⽅的胯上,上下套弄男⼈阴茎的样⼦就像⼀个好⽤的⻜机杯。没有任何⽀撑点,每⼀次落下都会使茎身捅进最深处,巨⼤的⻳头反复撞击那令⼈发疯的敏感点,逼得杜芬舒斯流着泪发出⼀声声呜咽,⽽这⾊情的声⾳⼜引诱对⽅进⼊得更深。因极致的快感⽽急剧收缩的后⽳紧紧吸附着对⽅的⾁棒,混杂的体液⾃交合处流淌得到处都是,⾼档的座椅表⾯被弄得⼀⽚泥泞。

“州⻓把他的椅⼦弄脏了。”对⽅舔舐着杜芬舒斯的⽿廓,快速⼜凶猛地抽送,房间⾥回荡的⾁体撞击声和啧啧⽔声⼏乎要盖过他厚重的喘息:“他们应该也为你颁奖——杜芬舒斯,三州地区的⾊情之星。”

杜芬舒斯已经没法回答了,现在他的嘴巴只能⽤来呻吟和呼吸。他在对⽅凶狠的攻势下全身颤抖,⽳道不受控制的痉挛,涨红的阴茎⼀抖⼀抖的渴望着射精。

邪恶之星像是猜到了他的想法;“哦不⾏,现在还不是时候。”

杜芬舒斯被放在办公桌上,⼤腿张开被摆成M型,硬挺的性器笔直地指向窗⼝的⽅向。只要对⾯楼上的⼈稍加留意,就能清晰地看到州⻓办公室内淫靡的⻛景。

“为什么不问我这样做的原因?我从⼀开始就知道你,你却不知道我的存在。过去的每⼀场科技展,你只看到第⼀名是泡沫苏打⽕⼭,却从来看不到站在你身后的第三名,看不到眺望你的我……哈,你⼀向都是这样,我早该知道的。”

男⼈⽤⼒抵住杜芬舒斯敏感点,细致地碾磨,同时伸⼿快速撸动后者的阴茎,⼿指刻意刮过⻳头底下的皱褶,欣赏他在被快感折磨到快发疯的模样。 “这⼀次,你会记住我的。”

“啊~”对⽅把浓稠的精液悉数灌进他⽳内的时候,杜芬舒斯也忍不住叫唤着达到了⾼潮。全身过电般的意识恍惚中,他隐约听⻅男⼈说了句“是时候了”。随后被束缚许久的性器终于得到了解放。

然后在窗户被猛然撞开的⼀瞬,杜芬舒斯⼤声呻吟着,在破窗⽽⼊的鸭嘴兽泰瑞的⾯前,哆哆嗦嗦地完成了射精。

想抬起⼿打个招呼却意识到⾃⼰的义肢还丢在⼀边,杜芬舒斯只好问:“鸭嘴兽泰瑞,能帮我把胳膊拿过来吗?它们就在沙发旁边的地板上,谢谢你那真的对我很重要。”语⽓⾥没来由地透着⼼虚。

泰瑞少⻅地没有⽴刻帮他,⽽是握紧拳头冲向了那个刚刚慢条斯理把阴茎从杜芬舒斯体内抽出来的男⼈。然⽽对⽅显然对这种情况早有预备,他把⽆法动弹的杜芬舒斯往桌边猛地⼀推,泰瑞就只能跑去接住即将摔落的死对头,从⽽错过抓捕罪魁祸⾸的时机。

“再⻅了,今天是最棒的表彰⽇!”

“如果真的再⻅⾯我会收回你的勋章,你给我记好了!”直到对⽅的身影消失在视野中,杜芬舒斯才忿忿地回过头:“不过说真的他的⻜⾏器看上去很酷,或许我也应该造⼀台,名字就叫杜芬舒斯号……你怎么了鸭嘴兽泰瑞,为什么不说话?哦我忘记了你不会说话。”

泰瑞⽤湿漉漉的眼神望着他,他看上去⽐杜芬舒斯想象中还要难过,以⾄于对他们之间常开的玩笑都没有多⼤反应。

别这样看着我,杜芬舒斯想,像平时那样对待我。这只是⼀次普通的会⾯,他什么都没损失,⼜不是掉了⼀块⾁。况且说实话挺爽的。⽽他也确实这样说出来了,只是除去最后⼀句。

泰瑞沉默地帮他把义肢戴上,⼼疼地轻轻抚摸连接处的伤疤。

天啊,他看上去就快要⾃责到哭出来了。杜芬舒斯想说没关系其实我已经习惯倒霉了,⼜想说今天什么邪恶计划都没有你可以开⼼地放假了。就这样犹豫了⼀会⼉,最终问出了那个⾜⾜困扰了他两个钟头的问题:

“鸭嘴兽有发情期吗?”

泰瑞惊讶地睁⼤双眼,强忍住没给这个⻝髓知味的笨蛋⼀记头槌。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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