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回

……被噶了的双性25酱

到了星期五，来的果然是“家里蹲”。

平心而论，DK也觉得这个昵称是不太合适的，都是源于DJ以己度人，对于长期不登校但又不像他一样逃课在外面鬼混的情况的擅自误解。只是“家里蹲”本人似乎是觉得没什么和傻瓜解释的必要，最后也就这么将错就错了。

“你又走神了。”

“啊……对不起。”DK一惊，脱手的自动铅咕噜噜滚了出去，滚到家里蹲面前。

家里蹲边捡笔边咂了咂嘴，还是好好递了回来。那表情倒不是不耐烦，只是有点恨铁不成钢。

“进度太慢了，那几个家伙肯定纵容了你开小差。这种时候不严格一点，肯定会留级的。”

DK嘴上掩饰着“哪里哪里”，可仔细一想这些天干了些这样那样的事情，他倒也不算说错只好再找条退路：“实在不行明年和你一起上高二嘛。说不定还能分到一个班……”

话还没说完，两本教材就被“啪”地砸到面前。

“你先查书做。做完再加一套闭卷。”

看着家里蹲阴森的面色，DK欲哭无泪。

结果卷子做到勉强让这位严苛的老师满意的时候太阳都落山了。DK惨兮兮地把人留下来吃晚饭，又借着饭桌上家长的助攻把人留下来过夜。

“没下次了。”

回了房间DK就被横了一眼，只好面上陪笑给塞了个冰激凌，心里实际嘀咕着“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然后又被横了一眼。

“我没开玩笑。”

“……”

DK很快明白过来这家伙为什么要生气。他一直就是这样，咬着一腔不知所谓的自尊心，不愿受人恩惠，尤其是在被他划拨出去的“外人”面前。

想当年高中初入学的时候，DK因为那副呆头呆脑的文弱模样，开学仪式回来就被这个年纪雄性荷尔蒙旺盛的同学堵在了巷子里。正准备交点过路费息事宁人，就从身后窜出一个身影把对面揍了，于是场面一发不可收拾。

这就是他与当时还在读初中却已经因为打架在学生中远近闻名的家里蹲间孽缘的开始，也是不久后会“恰巧”路过同一条巷子把当时浑身是血的凶兽捞回家的起因。

其实吧，家里蹲这人打架只靠狠，每次都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他那副没啥肉的骨头架子一样的体格，扳手腕都扳不过自认体力欠佳的DK。如是这般，DK事后还被家里蹲质问：“你打得过他们，为什么不出手。”，结果半天只憋出一句：“打架不好”，然后被狠狠鄙视了。

“快去洗，不然我先睡了。”

DK瘪瘪地坐在床边掰指头，被家里蹲丢来的浴巾糊了一脸。一抬头，瞅见家里蹲光披了件他的白衬衫，下面光溜溜的啥也没穿。

“我、我马上。”DK顾不得脸上冒烟，赶紧把人拽到床上，自己扎进卫生间。

但这水冲着冲着，没把脑子里的怪想法冲走倒是越泡越开了。

比如，家里蹲也只会在他面前穿得这么不加防备了。虽然让其自己解释一定是嫌麻烦，可DK并不迟钝，他可以肯定在这个对于“外人”的定义过于地图炮的家伙心中，被纳入“自己人”范畴的据他所知，大约只有他而已……即便他并不完全清楚原因。

论帮助的话，虽然当初把人背回家的是DK，但在这头倔驴就是不愿去医院的时候，还是座长那句“觉得遇到再求助无门的困难也请一定想起我”成为了救命稻草。不管是私人诊所，还是后来借远亲之名还清了渣爹遗留的赌债都是DK给不起的。论主动性的话，DJ才是那个有事没事去招惹一下投喂一下，然后被打情骂俏一样揍一顿的家伙。再论共同语言的话，那显然比起弹琴摆烂还是偶像的致富经更趣味相投……

也许是因为他比较好欺负吧。

最后，拧上水龙头的DK这么点着头总结道。

“你太慢了。”

“呜……”

DK出来的时候家里蹲在床上看他的错题集。看着那个拧在一起的眉毛，DK咽了口唾沫，感觉自己的气管和食道也被拧在一起了。

“没在生你的气。”家里蹲叹口气，把书丢到一边，掀开被子，“过来吧。”

DK挪到床边坐定，视线随着家里蹲敞开的衣襟一路向下。

平时他们几个都一般高也看不明显，但脱了衣服就会发现他瘦得过分，呼吸间尽显一楞楞肋骨，皮肤也白得略微病态，隐隐有些血色的各处细看却是疤痕……不过还是比那时候好多了。

DK目光遛过一圈，将那些血色一一检查完毕，最后俯身吻上躯干最低处最骇人的那片。像野兽舔舐伤口一般，沿着异质的粉白色与正常皮肤的交界线，在柔软光滑的表层一寸寸亲吻舔弄。

每一个边角都很熟悉，在记忆中重叠着淋漓的鲜血与凌乱的刀口，狰狞的血痂和湿润的肉芽。如今成熟的疤痕已十分迟钝，可偶尔蹭过边缘的触觉还是让两侧的腿抖了抖。误以为是挣扎的DK下意识就扣住了腿根，顿了顿才有点尴尬地将错就错，换了个角度照顾疤痕下方的花蕾。随着重心前倾，上半身的重量都被压在掌下，缺乏肉感的大腿绷得僵硬，老实说DK抓着也不太称手。

还不是这个“小混蛋”以前次次管不住爪子把自己正在恢复的伤口挖得乱七八糟，给换药都得强按着。

DK现在觉得DJ随口就来的昵称有时也真是很有道理很解气了。可惜游走在肉瓣间的舌尖逐渐将粘膜润湿，内里却依旧没什么反应，他只好停止腹诽，专心将整个口腔贴上，扣着腿根的手掌也缓慢调转方向改作托举。

“唔……！你是狗吗，别咬……！！”

改用齿面剐蹭后干涩的穴口终于隐约有些渗出汁液的迹象，DK正准备抬头，忽然被抓着后脑勺按了下去。鼻尖栽入颤动的软肉，而后是扑面一股热流。

DK刚听到头顶上传来的喘息中混了一声“啧”，就被拉起来擦脸。懵懵懂懂舔了一口嘴角的液体，被狠狠糊了一脸纸。

“脏死了。”

“……我刚刷过牙的。不会感染的。”

“……”

“……你洗得很干净。”

“……”

“我……我用手。”

杀人般的视线终于移开了，DK松了口气。他挪近一些，小心将两指探入肉穴，轻轻搅动扩张。

虽然生理课也没怎么认真听，但DK隐约记得因为一些什么激素之类的原因雄性和雌性性征是存在一些此消彼长的关系的。从这个干净幼态的外阴和狭小的穴道来说，前头曾经存在的圆柱体应该有相当的尺寸才对，当然DK是没来得及见识过啦……但也说不好是不是单纯因为营养不良都没发育好。

“可以了，快点吧。”

“再等等。”

DK说着，起身用嘴堵上他带点烦躁的催促，一手继续在内侧的开拓，一手描摹着躯体的侧线一路向上，按过有些膈人的胸骨，细细摩挲小巧的乳粒。不论面上显得多冷硬，这些部分总还是柔嫩敏感的，并且DK知道正与自己拥吻的人不排斥他的触碰。捕捉到唇舌间掐灭的几丝呻吟后，他退出手指，调整了一下姿势，将自己早已蓄势待发的性器抵上穴口，然后顿了两秒，刚要起身又被按了回来。

“咳，等……唔，等等，我去拿……”

家里蹲没给他继续解释的机会，在口腔中一阵攻城略地。DK只觉得自己的舌头要被咬断了，慌乱中掐了把身下的腰才把人拽下来。掐完就后悔了。他力气不小，明天那里肯定要青掉了。

“呼……都说过几次不用了。”

“你明明会……来那个的。”上次还疼得直不起身。

“那种时有时无的东西，要能怀上早怀上了，都轮不到你。”

“……”

“……啧，真要怀上了就怀上吧，是你的话。”

前一秒还蔫蔫的DK听了，丝毫没在意后半句话明显的含混，霎时就来了精神。

“那真的……”

“快点。”

DK又补句“我会负责的”，得到一记膝击。

终于下面的脑子被解除管控，如臂使指破开紧致的甬道向深处挺进。

“唔！”

“……没事吧？”

很快就撞上了熟悉的阻碍——弯折的子宫颈与狭窄的宫口，而充血的阴茎还有小半截露在外侧的空气中。

“呼……‘看起来’，‘像小动物一样无害’，唔……‘却藏着这样的凶器。’是吧。”

“再，再稍微放松一点，唔嗯，马上就能进去了……”DK伏下身，蹭着蓝色发丝间微红的耳廓低声补充道，“会很舒服的。”

温热的掌心顺着疤痕按揉过微微发凉的小腹，隔着纤薄的皮肉好似能摸到硬物在其下顶弄的路径，以及数秒后随着宫口被撞开掀起的一阵痉挛。

“哈啊……唔！”

“呼。唔呜……全部，进去了哦……”

狭小的穴道和胞宫被撑得几近极限，连同肉棒上的每一丝血管撑起的纹路都密实地贴附。为身下人留出片刻喘息后DK动作起腰身，由慢到快，由浅入深。由于对方过糟的技巧与不懂配合而需要小心控制力道和角度，这样的拘束却反而使他兴奋起来。并不恰当的比喻，就像摆弄一件需要他来掌控来疼爱的乐器，用合适的方法触碰合适的位置，就有美妙的反馈。

“呃唔……唔！喂，你，……等，哈啊！唔……”

“……里面，很舒服，唔……好喜欢……”

“轻一，啊，……哈啊，啧……你这个，唔嗯！……”

两轮过后，DK抓着家里蹲的爪子看着被血染得发黑的蓝指甲，背上火辣辣地疼。摸了摸肩膀还有口水和牙印。但看着罪魁祸首正埋在枕头里喘到失神，以及腿内腰侧通红的掌痕和沾满各种乱七八糟液体的下腹，还是老实道歉。

其实他很清楚，对眼前这具早已遍布伤痕趋于麻木的身体来说，这种行为的实际快感确实有，但并不多。尽管他很小心，也说不好是否是痛觉占了上风。只是不知从何时起，治愈应激的轻柔触碰就逐渐演变为激烈的性爱。当他在几近失控后的餍足中，看到封冻的蓝色水面也倒映出波纹，就自然而然地习得了取悦彼此的方法。

“……够了吧，唔，你先出去。”

DK又看了看因为肿胀还紧咬着自己的肉瓣，被蹂躏得红通通的，有点可怜。

“嗯……再等等。”DK拨了拨手里的爪子，黏糊得让人害羞，“再等等，比较容易，那个……”

“……你，哈……你这混蛋认真的吗。”

家里蹲挣开DK的手就去捞那颗不知道在想什么的脑袋，结果牵动了下体，闷哼一声，只好作罢，转而恶狠狠地瞪了一眼。

“我、我会负责的！”

“哈，你不是喜欢那家伙吗？想清楚点，没有比他更好的选择了。”

DK刚想张口，家里蹲却不需要他回答那般继续连珠炮弹。

“反正那个游手好闲的傻子是独身主义，那个偶像也不能谈恋爱吧。说到底，那家伙可不一定真的温柔到给你自由选。”

“……”DK表示自己的小脑瓜有点跟不上节奏。

“哼，在那之前你就随心所欲吧。但是该做的事情还是必须要做，喂你在听吗？你，在干什……！？”

“……那，那再来一发？”

“……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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