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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淫奇报,3

[db:作者] 2025-06-23 08:42 5hhhhh 9810 ℃

  她像触电一样,娇躯不禁颤抖起来,气息也急促起来,这时刻,她真恨不得把丈夫拉上身来,把他的大阳具拉出来,插在自己的小穴里,让他狠狠的猛 一阵,解除心中的欲火。

  但是!她就是不敢,深怕丈夫发觉她的异样。

  其实!是她自己作贼心虚而已,太太需要丈夫的爱,这是天经地义的,也是最正常最正当的行为。

  她强忍着,她真想离开丈夫,到客厅沙发上去睡,也好避免这种诱惑。可是她就是不能,真舍不得离开丈夫,小穴里已经痒了起来,痒得好难受、好难受!

  但是!她还是怕!

  「别乱摸嘛!把手拿出来,讨厌!」

  丈夫好奇的问道∶「你是怎么了?」

  她有点心虚的道∶「没有!没有什么嘛!」

  丈夫体贴地伸手去摸摸她的额头和脸颊,说道∶「怎么发烧了?」

  其实!她是春情荡漾、欲火烧身,被他一问,不知所措的只好说道∶「是┅是今天睡午觉时,好像受凉了吧!」

  「这种天气会受凉吗?」

  「我也不知道呀!」

  「哦!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丁太太心中暗吃一惊地,急急的问道。

  「当心隔墙有眼呀?」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我是说,你睡午觉时,一定是脱光了衣服睡的,不然!怎么会受凉呢?你不怕对面公寓的男人,用望远镜偷看你那海棠春睡的旖旎风光吗?」

  「要死了┅你真坏┅讨厌┅」

  她一边撒娇的打着丈夫的胸膛,一边顺势依偎入丈夫的怀中,一手好像不是故意的打在丈夫的大阳具上,这一打,才知道还是丈夫可爱,丈夫的阳具在平时不硬不翘时都比王院长的粗长。

  她这种行为,在她丈夫的心目中,是很正常的夫妻闺房之乐,可是!她就不一样了,欲火已熊熊地燃烧着她的全身,使她实在忍不住了,只好到浴室,用冷水洗把脸,冷静一下激动的情绪,这才感到好受多了。再回房躺在床上,看了丈夫一眼,他已闭上双眼,像要入睡似的。

  她实在忍不住了,只好侧身抱住丈夫,把粉脸贴在丈夫的肩膀上,嗲声嗲气的道∶「你今天怎么不理我嘛!」

  「你不是说受凉了吗?现在怎么样?」

  「现在好多了。」

  「唉!」丈夫叹了一口气。

  她好奇地间道∶「好好的,干嘛叹气啊!」

  「你们女人真难侍候,太理你嘛!又说人家逗你。不理你嘛!又说人家怎么样了。难怪孔夫子说∶「唯女子与小人最难养矣!」说得一点儿都没错。」

  「你真坏!怎么骂起我们女人来了。」

  「不是我骂的,这是孔圣人骂的呀!好太太!我怎敢骂你呢?」

  丈夫说着,侧过身来,把她紧紧搂在怀中热情的亲吻着她,这正合了她的心意,也热情的回吻着丈夫。

  「大成!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没有怀孕。」

  「真的!」

  「嗯!是真的!而且我已经装了乐普,今后我们就可以安心——可以安心的——」

  「哦!我知道了,今后我们就可以安心的爽歪歪了,是吗?」

  「你呀!真不害臊┅坏死了┅」

  她丈夫在说话中老实不客气的将手伸进睡衣里面,就握住她的乳房揉捏起来,高兴的说∶「好太太!我找到了。」

  「少惹人家嘛!讨厌!」

  她被丈夫揉得你头已经挺硬起来了。丈夫的另一苹手,顺着小腹往下滑┅

  「大成!拜托!别惹我嘛┅我算是怕你了┅好吗?」

  「怕什么!我既然敢惹你,那一次没有把你摆平过。来!快把睡衣脱掉┅」

  丁太太已无法再坚持下去了,顺从丈夫的心意,只好脱光衣服,夫妻二人,恩爱缠绵的进行鱼水之欢。还是丈夫的阳具和功夫胜过王院长太多了, 得她欲仙欲死,叫爹喊娘地浪着、叫着,总算将中午在王院长身上未得到的满足感,晚上在丈夫身上得到了。

  十天后,丁太太从代书的手中,拿到了那栋两层楼花园洋房的所有权状,果然是她的名字∶「廖美云女士」,她现在是完全放心了。

  从此以后,王院长每隔五、六天,打电话给她,或是上午,或是中午去幽会,有时从上午九点一直缠绵到下午三、四点才放她回去。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快半年了,倒也平安无事,王院长也不失信,果然买了一颗大钻戒送给她,不时又带她到委托行或百货公司去,让她挑选自己喜爱的衣物及饰物送给她以买美人的欢心。

  有道是∶「英雄难过美人关,美人难过金钱关!」丁太太当然是喜得眉开眼笑,心花怒放了。虽然她并不爱王院长,王院长也不能使她满足性欲,但是,在每次幽会时,她尽量的使出浑身解数,让王院长能饱尝她的媚功、浪劲、床技,去满足他个人的欲望,只不过是为了回报他的馈赠而已!

                ***

  俗语说∶「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不然的话,早晚都会被查觉到的。

  某日下午三点多钟,她的丈夫丁大成,正好到这高级花园洋房的地区,来见某公司总经理,接洽一件订单公事,办完了公事刚刚发动了机车的引擎,突然看见自己的太太被一位中年绅士搂着她的细腰,从一家洋房走了出来,二人亲亲热热的谈笑着,上了一辆高级的进口轿车,绝尘而去。

  丁大成看得发呆,也看得怒火冲天,他真下敢相信这是真的,可是却是他亲眼目睹的事实,一点也不假的事实,他怒火中烧,恨不得把这一对狗男女杀掉。

  他是多么的爱她,真心真意的爱她,结婚快八年了,夫妻的感情一向是恩恩爱爱的,真想不到,她说变心就变心。

  他憋着满腔怒火,返回公司交待完公事后,坐在自己的办公桌上猛抽香烟,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想前想后,慢慢冷静下来,他知道生气解决不了问题,若是真的去杀了他俩,自己也要被处死刑,两个年幼的子女,立刻成了无父无母的孤儿,岂非要弄得家破人亡。为了一双年幼的儿女,也只好暂时压制心中的怒气,晚上等小孩睡着了,再向这个贱人算帐!

  丁大成回家后,装得若无其事的,照往常一样吃晚饭、看电视,逗着儿女玩乐,到了十点钟,一家准时就寝。

  夫妻进得房中,等丁太太把房门锁好,丁大成坐在床边说道∶「美云!过来坐在这里,我有话问你。」

  丁太太有些心虚的走了过去,依言坐在他的身边∶「什么事?」

  丁大成连连喘了几口大气,镇定一下激动的心情,说道∶「什么事?你应该知道的。」

  她的心在激烈的跳动!暗想∶是不是东窗事发,被他看出什么破绽来了。

  她假装轻松的说道∶「你这样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我怎么知是什么事呢?」

  「我问你,你跟那个中年男人,幽会多久了?」

  她大吃一惊,粉脸煞白,急忙说道∶「没┅没有呀!」

  「我亲眼目睹的,你还说没有?」

  「你┅」

  「今天下午三点钟左右,我看到他搂抱着你,从XX路XX号的高级花园洋房出来,坐上他的进口轿车送走了你,难道我会看错了,在那光天化日之下,我连我的老婆都会看错了吗?」

  丁太太知道不能赖帐了,伤心的哭了起来。

  丁大成说∶「你还有脸哭呢?我问你,时间有多久了?」

  「快┅快半年了。」丁太太看事到如今,也只好承认直说了。

  「是怎样发生的?」丁大成伤感的问道。

  丁太太哭泣着,一五一十的,把前因后果都告诉了丈夫。

  丁大成沉思了半响,才说∶「假如,他第一次强奸你,你一回家就告诉我,就算打官司打不过他,我也要把他给杀了,最多坐牢牢而已,如今事隔快半年了,告他也没有用。我本想杀了你这一对奸夫淫妇的狗男女,自己被判死刑,落得一了百了,但是小成和小云两个孩子是无辜的,当了孤儿,实在太可怜了。你的心也太狠了,让我戴了快半年的绿帽,你说!你说啊!你要怎样来解决这件事,好给我和孩子一个交待。」

  「我这样做,也是为了这个家嘛!」丁太太胆怯怯的说。

  「什么?你这样做是为了这个家,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想,既然给他迷奸了,他又那么喜欢我,不要他所赠送的房子也是白不要,反而平白无辜的给他奸淫了,让他白白的得了便宜,我不甘心。像这么贵的高级花园洋房,就算你做一辈子的工,不吃不喝也买不起,这等於是天上掉下来的财富。再说每个月花四、五千元租房子,有时还要受房东的气,说不租给我们就不租,马上赶你搬家,现在有了这栋房子,再也不必受气搬家了。

  何况!孩子也有个大花园让他们好活动和游戏,将来长大了,也有一个舒适的家。再说,他每个月给我的五万元,我都把它存起来,将来也可以做孩子的教育费、读最好的学校,我这样做不是为了这个家打算,是为了什么呢?假若我真是为了我个人的享受,大可以和你离婚,乾脆做他的姨太太,去过那荣华富贵的生活,反而落得轻松愉快,何必跟着你过这种穷日子呢?

  再说,和尚吃肉!一次污、百次千次、万次都是污,假若你不能了解我的苦心,我也无话可说了,我最后强调的说,我是深爱着你和孩子及这个家的。」

  丁大成听她一番哭诉,沉思了半天,暗暗思忖老婆讲得也对,既然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个地步,老婆已被他玩弄快半年了,一次污就是洗也洗不掉这个污点了。

  何况她还是爱着自己和孩子及这个家,不然她是可以找个藉口和自己闹离婚,做王院长的外室。

  依目前的情形来看,王院长有钱有势,自己是个穷措大,怎么样也斗不过他的,但是!自己实在不甘心老婆被他玩弄,一定要想方法暗中报复他不可。

  杀了他!不但无益,反而会弄得自己家破人亡。告他!

  也没有时间和金钱请律师帮你打官司,就算打赢了,法官判他几个月妨害家庭的罪,他有的是钱,赔个三几十万给你,官司也就结了,老婆的贞操还是被他夺去了,也挽救不回啦!

  想来想去,有了!他既然如此风流,喜欢沾花惹草,在外面玩别人的太太,对自己的太太一定是疏於房事,使她独守空闺寂寞空虚,我何不「以其人之道,还冶其人之身」呢?

  自己有雄厚的本钱,一条七寸多长二寸多粗的大阳具,而又经久耐战,只要女人跟自己玩过,就会死缠不休。姓王的既然有钱,甘心情愿花这么多的钱来玩自己的老婆,其中的奥秘当然是迷恋她的美色和床功了。假若王太太吃到了自己的甜头,一定会心满意足,死缠不休,岂不人财两得!又何乐而不为呢?

  主意打定好后,於是说道∶「好吧!事到如今,再怎么说,也成过去了,我也了解你的苦衷,你既然深爱着我和孩子,我们就当没有发生过任何事一样,千万不能让孩子看出什么来,知道吗?」

  丁太太一听丈夫的话,喜极而泣的说道∶「大成!你真是太好了,我真是不知道要怎样感激你才好?」

  「我们毕竟是恩爱的夫妻,不需要你口头上的感激我,我有几个问题,希望你老老实实的答覆我。」

  「你问嘛!无论是什么问题,我一定会坦白的回答你。」

  「好!我先问你。第一、那个姓王的你喜不喜欢他?第二、你以后会不会和我闹离婚,再去嫁给他?第三、他是否能够满足你的性欲上之需要?第四、他的性器是否比我粗长硕大、功力如何?」

  「你既然这样问我,我也坦白的回答你。第一、我根本从头到尾,都没有喜欢过他。第二、刚才我也曾说过,绝不会和你闹离婚。第三、他从来就没有满足过我的性需要。第四、他的性器,比你的短小快一倍,而且软弱无力,他每次都是靠打针吃药,最多能支持七、八分钟而已,弄得我不上不下的难过死了,还是你能够使我满足尽性。

  他虽然送给我那么贵的房子和生活费,物质是很享受,但是精神和肉体空虚,又有什么意思。我的目的是在他的金钱上面,你若不高兴的话,我可以马上跟他一刀两断。」

  「嗯!你答覆得很坦白,我想嘛!既然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个田地,你还是继续跟他来往,反正,你的目的为了孩子和家,乾脆尽量在姓王的身上,多弄点钱,就如同你所说的,不要、白不要。再说姓王的性器短小又软弱无力,还要在外面拈花惹草,自不量力,他的太太每晚独守空帷,一定是饥渴难忍。

  像他这种人凭仗着有钱有势,玩弄人家的老婆,为了不甘心戴这顶绿帽,我要报复他,也玩玩他的老婆,也给他戴一顶绿帽,回报、回报他!凭我的阳物大技巧,到时候他的老婆一得到满足和痛快,照样是汽车洋房钞票的送给我。等我们捞饱了、够了,就和他们分手,去过我们的自由自在、富裕享受的生活,你看如何?」

  「好哇!但是你不能被他的老婆迷上了喔!」

  「你放心吧!我的目的是报复他,和捞她的钱,我若是迷上他的老婆,那岂不有违我们的初衷吗?」

  本来是一桩天大的暴风雨,就这样的烟消云散了。夫妻二人计议既定,自然满心欢畅,少不得要亲热缠绵一番了。

  真所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像这样的夫妻,真算是一对绝配。

  丁大成为了行事方便,辞掉工作,专心一意的先去调查王太太的生活动态,每天的行踪等等,才好行事。

  王院长的太太——陈怡芝女士,现年三十六岁,二十岁时嫁给王院长。当时的王院长尚在大学医学院就读,在一次舞会中相识,相爱不久就结婚了,她也曾帮丈夫在事业上很多忙,才有今天这样富贵荣华的享受,也可说一部份是她的功劳。

  婚后生育二女一男,长女十五岁,次女十三岁、男孩十岁,均在校就读初三、初一及小学四年级。家务有下女去做,王太太每天无所事事,在无聊的日子中度过。

  近数年来丈夫在外拈花惹草,常常夜不归家,她则正是处於虎狼之年,身强体又健,欲念正鼎盛,饥渴正年华的时刻,短於午夜梦回、花月良宵,而独对孤灯,帷空衾寒、空虚寂寞,叫她是如何受得了。

  就算是丈夫好不容易的回家过夜,然而其夫物小又无能耐,草草了事,始终都得不到性的高潮和满足,使她身心两虚,忧忧寡欢,终日在那孤单寂寞的时光中虚度而过,使她真有度日如年的感觉。

  今天午睡醒来,身披薄纱睡袍,一寸懒散散的样儿,半趴在客厅的长沙发上,双眼半开半闭的,不知在想什么心事。

  突然电话铃响了起来,她拿起话筒∶「喂!你是那位?」

  「请问王太太在家吗?」一个男人的声音问道。

  「我就是!请问你是那位?有什么事呢?」

  「我是谁!你先别管,你现在有没有空,有点事想和你谈一下,是否能请你到XX路XX咖啡厅一谈。请你放心,我绝对没有什么不良的企图,这件事与你有切身的关系。」

  「那我怎么样才能认出你呢?」她沉思一回,问道。

  「我姓丁,三十岁左右,身高体壮,我穿浅咖啡色的外套,肉穿蓝白花的衬衫,坐在进大门右手边靠窗子边第十号的桌上,很好找的。王太太!你是否即刻来?」

  「嗯!好的!我马上就来。」

  王太太放下电话,洗把脸换好衣服,略为打扮一下,交待下女一番,出门驾着她的进口轿车,直往XX路XX咖啡厅而去。心中暗想,是什么人、有什么事,那样急着要和自己见面呢?反正现在是光天化日之下,又是在闹区的咖啡厅面谈,也不怕对方耍什么花样!

  很快的到了XX咖啡厅,停好车,进得门去,依照姓丁的话,找到十号桌站定。

  「请问你是丁先生吗?」王太太客气的娇声问道。

  「是的!王太太你好!请坐!」丁大成立刻站起来去拉椅子。

  「谢谢!」王太太道声谢,随即坐下。

  「请问王太太要喝什么?」

  「咖啡好了。」说完后,一双媚眼凝视着丁大成。

  「哇!」好帅的年轻小伙子,她打从心底叫了出来。英俊健壮、风度翩翩、神采飞扬,真是人中之龙的美男子、伟丈夫。

  丁大成也用一双星朗的大眼,滑溜乱转不停的观赏这位中年美艳的妇人——王太太。

  「哇塞!」好美、好艳!好性感啊!他也是打从心底赞叹出来。

  这位养尊处优的贵妇,真是风姿绝代,蓬松乌黑亮丽的发丝,挽成一个大大的发髻,荡在脑后,这是一种最能表现出中年妇人魅力的发型,护着雪白的粉颈,

  微扬的秀发是乌黑细长、大大的双眼黑白分明、琼鼻高挺端正、嘴唇微翘含有一

  股骚媚娇态。

  尤其那一对水汪汪的媚眼,每在转向自己的时候,似乎含着一团火一样,勾人心魂。鹅蛋型的粉脸,白中透红,美艳迷人极了,再看她的胴体虽然隐藏在衣服内,但是也一目了然。

  身穿一件绣花的旗袍,领儿不高也不低,紧紧贴在娇躯上,把全身的曲线凹凸分明的显示无遗。袖口奇短,把腋下那乌黑浓密的腋毛,都显露在外,好似乌云一片。粉臂浑圆雪白,双乳肥大高挺,随着呼吸一抖一抖的,好似两个大肉球,看得使人心跳而气促。

  稍粗的腰儿、微挺的小腹、肥大的臀部,及浑圆白嫩的粉腿,性感!成熟!

  真可算得是∶「得天独厚凝脂滑、翦剪水双瞳神韵传,朱唇柔腻春意透,最为动人胴体酥。」以诗为证。

  丁大成看得两眼发呆,心中暗想,为什么王院长有这样一位如此美艳、性感的太太,他还要在外面拈花惹草,不惜花费大把金钱,玩弄自己的老婆呢?这大概就是俗语所说的∶「家花不如野花香」、「别人的老婆比自己的好吧!」

  王太太被丁大成看得粉脸羞红、芳心荡漾,她娇声问道∶「丁先生!你倒底有什么和我有关的切身关系之事,要对我说呢?何况我们又不认识,你怎么知道我家的电话号码呢?」

  「王太太!你虽然不认识我,但是你的先生是一位有钱有势、又有名望地位的人XX妇产科医院的院长,稍一打听就知道你家的电话号码了,现在我们不是认识了吗?你说对不对?」

  「嗯!是的,现在我们是认识了,那么请丁先生说吧!」

  「好的!事情是这样的,你的先生他生性风流,喜欢在外面拈花惹草,玩弄人家的太太。今天下午我看到他到一栋花园洋房去,和一位年轻貌美的少妇幽会,这件事你知道吗?」

  「嗯!我的先生近数年来,常常夜不归家,我也知道他在外拈花惹草,对我已经厌倦了。男人只会珍惜那些得不到的东西,一但得到手,就不会感到新奇和新鲜感了,对女人也是一样,尤其是对结婚已经十多年的糟糠之妻更加没有新鲜感了,我和他一直是貌和神离,对他的行为也麻木不仁了。丁先生!你怎么会注意到和关心到我的先生在外面荒唐的行为呢?」

  「因为和他幽会的少妇,是我一个亲戚的太太,我本来打算告诉我那位亲戚的,但是,我知道他的个性暴躁,好勇善斗,以前他曾为了一点小事,杀过人而坐过牢。假若他知道你的先生勾引他的老婆,一定会怒火中烧,非杀掉你的先生不可。

  我想来想去,为了避免发生惨剧,才打电话给你,看你是否有什么方法,劝劝你的丈夫,不要再和这位太太来往,以免遭到杀身之祸,不然的话,你和你的孩子不就失去丈夫和父亲了吗?我是一片好意,为你着想,别无他意。」

  王太太听后,粉脸不但没有惊慌不安之色,反而恨恨的说道∶「哼!死了活该,这是他自找的,怨不得别人。他若真被别人给杀死了,我也早日得到了解脱,像他这样的丈夫,我早已对他死了心啦!谢谢丁先生你的好意。」

  丁大成一听不由暗喜,心中有了十成把握,原来王太太如此的怨恨她的丈夫,可以说是和她的丈夫,已到了貌和神离、同床异梦的阶段了。她正值虎狼之年,性生理已臻入异常成熟之阶段,对性生活的迫切需要,又那能无动於衷呢?更何况王院长物小而又无能,恐怕她早已处在不满足的性饥渴之中过日子,自己再拿话来挑逗於她,马上就可水到渠成,勾引到手了。

  「王太太!别客气,你是否想去看看他们幽会偷情的地方呢?」

  「哼!我才没有这个兴趣和精神去看他们呢?丁先生┅你的人还很不错,我很喜欢和你交个朋友,我愿把心里的话讲给你听。我每天等孩子上学后,就是一个人待在家里┅每天都不知道做些什么才好,认识我的人以为我有一位有钱有势又有名望地位的丈夫,生活一定过得很幸福美满,事实上┅我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

  男人有了钱,可以在外面拈花惹草、金屋藏娇,人家不但不批评他对不起同共甘共苦的妻子,反而称赞他有钱有本事养小老婆。女人若是有了外遇,人家就会骂她是不守妇道的淫妇,这个社会真是不公平。」

  「王太太!话不是这样说,现在是个民主开放的社会,男女平等。男人能做的事,女人照样也能做,男人既然可以在外面有情妇,女人当然也可以到外面去找一个情夫,这才叫公平合理呀!法律之前人人平等,现在又不是以前的古老时代,讲什么三从四德,关在家里大门不许出、二门不许迈的封建时代了,你说是吗?」

  「你说得不错,可是!女人总是很悲哀的,像我有了这种丈夫,又有什么办法,也只好任凭於他去放荡风流,反正也无法挽救了,不这样的话,我真会得神精病啦!」

  「王太太!恕我说句不该说的话,请你别生气,我才敢说。」

  「丁先生!我把你已经当成好朋友了,刚才也把心里的话讲了很多给你听啦,你有什么话,请尽管讲好了,我是不会生气的。」

  「好吧!王太太既然这样说,把找当成好朋友看待,那我也就不客气的直说啦!我觉得你的先生这样的对待你,实在太过份,也实在没有把你放在他的眼中。

  你们的家,他高兴回来就回来,连个旅馆都不如,你这位太太嘛!他高兴睬你就睬你,连个下女都不如,你在他的心目中已毫无一点地位,更无价值和尊严可言!

  你又何必为他守活寡受活罪呢?我要是你的话,他既然能在外面风流藏娇,你也可以去找个情夫玩乐来报复他,公公平平两不吃亏,所以我说你呀!真是太傻了,也太忠厚老实了。」

  王太太被他说得粉脸羞红、气喘心跳,停了半向才道∶「可是┅我不敢嘛!

  况且我的年龄这么大了,又是三个孩子的妈妈了┅谁会喜欢和我这种小老太婆打交道交朋友呢?」

  「王太太!我现在不是和你在交朋友吗?刚才你还说把我当好朋友看待,怎么你马上就忘记了呢?」

  「这是我刚才一时忘形,而一厢情愿的说了出来,像丁先生这样英俊潇洒、风度翩翩的美男子,真会愿意和我这个小老太婆交朋友吗?真使我受宠若惊呢?」

  「王太太!你别再口口声声一直说你是个小老太婆的话啦!像你这样美艳绝伦的小老太婆,世上又有几位呢?你不但不老,而有一种成熟迷人的风韵,和一种令人神驰心仪的魅力,我不但愿意和你交个好朋友,若是你不嫌弃的话,我愿意认你做姐姐,心甘情愿为你做一切的事情,陪你聊天、陪你郊游等等,为你解除寂寞,不知我是否有这个荣幸,能做你的弟弟呢?」

  王太太芳心早已爱上他了,从一进咖啡厅第一眼看见他时,就被他的仪表及雄健的体型而迷住了,现在一听他心甘情愿做自己的弟弟及愿做一切的事情,这弦外之音,已经很明显的表示出来了,她那里有听不懂呢?

  「真的!你真愿意做我的弟弟,不嫌我这个老丑的姐姐吗?」

  「天下有你这样的老丑姐姐,而嫌你的话,那他就是个睁眼瞎子、浑蛋中的浑蛋,也太不会欣赏美人儿了。」

  天下的女人都患有同样的毛病,就是喜欢男人的甜言蜜语,更喜欢男人赞美她、恭维她。有时候!她们明明知道是假的、是虚伪的、是骗她的、是买她欢心的,但是她们都心甘情愿被骗,何况爱美是女人的天性嘛!奈何!奈何!

  王太太当然也不例外,芳心感到十分的甜蜜,真想不到自己还有如此的魅力,还能够迷倒年轻的男子,当然十分高兴。

  她娇滴滴的说道∶「老了,我都快四十了。」

  「女人四十一枝花,何况!姐姐的外表看起来顶多三十左右,像你这种年龄,是女人最成熟迷人的时候,况且┅」

  「况且什么呢?你别卖关子好吗?」

  「我说出来,怕姐姐生气。」

  「你说嘛!姐姐绝不生气。」

  「姐姐生得曲线玲珑、婀娜多姿、风韵十足又性感迷人,使我对你早已垂涎三尺了。姐姐若不嫌弃的话,弟弟愿意为你效犬马之劳,以慰姐姐帷空衾寒、独守空闺的寂寞虚空之苦,愿拜倒在姐姐的石榴裙下,以作不二之臣,永远的侍候姐姐,好吗?」

  王太太听他说出如此挑逗露骨的话来,直羞得她粉脸煞红,心脏都快要跳出胸腔外了!

  「我┅我┅」她我了半向,还是「我┅」不出一句话来。

  丁大成看她娇羞的模样,知道这是女人天生的矜持和怕羞之形态,更何况又是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呢?就算她心中愿意,也难以启齿嘛!於是丁大成坐近她的身畔,将嘴靠近她的耳根,悄悄说道∶「好姐姐!你就答应我吧!弟弟保证会使你得到你意想不到的欢乐和满足,一定能使你痛快舒服得上天入地,而回味无穷。

  好姐姐!亲姐姐!答应我,好吗?」

  王太太被他说得更加娇羞,心跳而气息急促娇喘,还有从她那耳根上吹过来的男人热气,及身畔边那一股年轻力壮的男性气息,使她情不自禁的浑身发躁、颤抖,小穴里的子宫也跟着痉挛起来而湿濡濡的了。

  「你┅你┅」她娇羞地说不下去了。

  丁大成一见,知道这块肥肉已经吃到口了,打铁要乘热,於是悄声再说道∶「姐姐!走吧!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羞得王太太也不好意思回答他的话只「嗯!」了一声,算是首肯了。

  二人来到一家XX观光大饭店,进得房来关好房门后,丁大成就一把紧紧搂着王太太,热情如火地亲吻她的艳唇,胸膛压着她一双肥大高挺的乳房,大阳具顶在她的阴户上,一手搂紧她那肥圆的粉臀,使阳具和阴户贴得更紧,一苹手去拉下她腋下的拉链,伸入乳罩内,揉捏她的乳房和你头。

  王太太你头被他采捏得挺硬起来,使她酸痒得不停的扭动身躯,下面的阴户被大阳具的磨擦而生电,她此时全身如触电似的,一阵阵酥麻酸痒,传遍全身,把条香舌伸入他的口中,两人的舌头,翻腾地搅动着舐吮着对方的唾液,如吃蜜汁一样的甘甜芳香,真是快意极了。

  王太太已经好久没有和丈夫玩过这性爱游戏了,再加上丈夫的阳具短小,软弱无力,不耐久战而草草了事,每次都使她无法满足,有也等於无,那种不痛不痒,不上不下,到喉不到胃的难受劲,使她咬碎银牙,终宵辗转难眠、激情难消。

  如今!自己的欲火已被煽起,又被丈夫以外的男人搂抱抚摸吻着,何况又是一位那么英俊、挺拔、雄壮而年轻的小伙子呢?再加以高超的调情技巧,所以,才会使得她神魂颠倒、芳心飘荡,尚未真个消魂,她已晕了、醉了。

  她娇声嗲语的道∶「喔!喔!好弟弟┅别再摸┅再揉了嘛┅我┅我┅」

  丁大成本身也燃起了熊熊的欲火,双手毫不客气的把王太太的旗袍、乳罩及三角裤,全部脱得精光大白,再三下五除二飞快的把自己也剥得清洁溜溜,像两个原始人「亚当」和「夏娃」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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