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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月/午夜電影驚魂

[db:作者] 2025-08-17 17:11 5hhhhh 2990 ℃

  ——大人也有資格放暑假!

  那只是,一句無意間聽到的廣告台詞罷了,但是輕快的配樂與雀躍的語調一直縈繞在心頭。在通勤的時候會突然響起,整理文件的時候也會,開會的時候、和同事溝(吵)通(架)的時候、製作簡報的時候、編寫表格公式的時候⋯⋯不停、不停地從意識的角落重新跑出來,撥動她想要謳歌放假的心弦。

  即使今天註定要加班,但擇期不如撞日,她決定請特休,打算明天要貫徹自由與頹廢,好好地在家休息一整天。

  待她終於下班,時間已經來到九點,夜色正深,她的身體有些疲累、但精神卻好的不得了,這是通宵玩個過癮的大好機會吧?

  先看電影坐一下恢復體力,再夜唱到天亮,真的撐不住也可以在包廂休息補眠,早上去吃個豐盛的打卡早餐,最後回家睡到天黑⋯⋯多麼放縱的行程,就這麼決定了!

  她從辦公室順走一袋廠商送的貴貴爆米花,跳上心愛的小綿羊,朝著美好假期奔去。

  ▼▼▼

  「我明明是選應景的⋯⋯這部很難看嗎?」

  進場時間一到,她帶著大杯快樂水和西班牙油條走進影廳,雖然知道鄉下小戲院的觀眾不多,但畢竟是暑期強檔大片,可以享受到包場還是出乎意料。可能時間真的太晚了吧?她聳肩。就算是難看的B級片也不要緊,嘲笑廉價特效和吐槽劇情也是一種樂趣。直到開始播放預告後,才終於有一個大叔悠哉悠哉走進來,他踱步到自己的位置,又開始四處張望。

  應該是確認了廳內沒有其他的觀眾,大叔捨棄原本後排中央的位子,噠噠噠移動到最精華的正中央座位。

  可惡,都怪她選的位置太前面了,必須稍微仰頭所以不太舒服,如果電影演到中段都一直都沒有其他觀眾,那個就是她想偷偷換過去的位子啊!

  ——咦⋯⋯還有人要進來嗎⋯⋯?

  她瞥見門口還有人影,似乎還對上了眼?但影廳裡太黑,人影一瞬間就看不見了,也許只是走錯影廳的人而已吧?那就不重要了。她還想著座位的事,扼腕地咬著吉拿棒,告訴自己計較這種小事根本沒有意義,她的美好假日才不會被這一點小事影響呢。

  終於,電影正式開始了。

  ——劇情述著一群大學生到荒蕪人煙的深山進行調查與採集樣本,他們的指導教授在行前已經勸戒過他們不該執行如此無謀的計畫,但被時限和愛情困境所逼的助教仍執意要去,教授則更堅持要報警阻止他們——

  ——嗡嗡♪ 嗡嗡♪ 嗡嗡♪ 嗡嗡嗡嗡嗡♪ ——

  ——助教的手機又響了,教授不懈地聯絡主角群,但他們仍然沒有理會,要趕在警察追來之前入山——

  「呀!?」

  她突然叫出聲,正好隱沒在緊湊的配樂中。

  就在她全神貫注在電影劇情當中時,有什麼冰冷的東西突然接觸到小腿,嚇得她渾身一僵。但當她彎身想摸黑檢查,卻又什麼都沒發現。

  難到是碰到了蟲子嗎?她納悶地躺回椅背。

  不知不覺間,電影院的冷氣似乎越來越強了,她摩挲手臂,順手將外套披到身上。

  「——咿啊!」

  這次是實實在在的尖叫了。

  如果沒有披上外套,她完全沒有發現有一隻冰冷的手掌搭在她的肩膀上。但讓她這麼害怕的原因不止於此,就在她驚嚇地轉頭去看那隻手時,它就在她的眼前直接消失不見了。

  是看錯嗎?難道是那個大叔?她立刻轉頭往後看,但是大叔仍然坐在影廳的中央、相距三排的位置,還因為發出噪音而不滿地往自己看過來。

  當然,就算再怎麼張望,空盪的影廳內也找不到第三個人了。

  只是錯覺嗎?不,那麼清楚的觸感不可能是假的,她明確摸到那寬厚的指節、粗糙的指甲,那絕對是屬於男人的大手。

  她絞盡腦汁,試圖理出一個自己願意相信的解釋,但是無論怎麼想,都會往某種超自然的方向偏去⋯⋯

  就像是要讓她再次確認真偽似的,一隻大手捂住她的嘴,強硬的力道阻止她發出任何呼救,也將她的頭死死按在座椅上,看起來像仍在仰頭,專心觀賞電影的樣子。

  「!!!」

  她當然想抵抗,但變化發生太快,一瞬之間,不止是嘴,雙手雙腳全都被突然出現的手掌抓住,固定在扶手與地板上,一點掙扎的空間都沒有。

  她驚恐地用餘光掃視四周,依然沒有任何人影,只有大量憑空出現的⋯⋯帶著涼意的手掌。

  那些手掌的數量太多了,就算有與之相應的人數,她的身邊根本不可能擠得下,再瞎也能看得見!但是,所見之處空無一人,不如說周遭反而更暗了,就像是被不均勻的黑影籠罩,電影的畫面也變得模糊起來,聽進去的台詞更多了詭異的雜音。

  ——、—————、——、—、—————

  她隱約聽見了笑聲,但就算是電影院的環繞音響也不可能產生這麼近在咫尺的笑聲,簡直像是真的有誰站在她的背後。

  手掌很快就開始新的動作,它們來回遊走,往衣服覆蓋下的肌膚聚集,上臂、腋下、膝窩⋯⋯手掌幾乎摸遍四肢最敏感的區塊;即使恐懼的心佔上風,但是顫抖的原因已經走樣,尤其是被重點撫弄的大腿內側,無法壓抑的快感讓她禁不住夾緊了腿根,身體隱隱扭動,開始洩漏出順從的訊號。

  「——唔!」

  有雙手粗魯地抓住她的乳房,一上手的力道很大,讓她痛得大幅彎身,眼角也泌出眼淚;那雙手立刻被其他手掌排斥、強硬地剝走,換上一雙更冰冷、但動作卻更溫柔的手掌,它瞬間就掌握主導權,讓她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到胸前。

  明明要很討厭的,明明是很可怕的,但是冰冷又輕柔的撫觸大幅舒緩了疼痛,狡猾地鬆懈她的防備;而且每一下揉捏都朝她會覺得舒服的地方施力,本來應該感到不安的碰觸,被一點一滴、替換成興奮的快感。

  ——意識到這點時,她的背脊一陣戰慄。

  不管這些手到底什麼,它們可不是情人、更不是來安撫她的存在,它們的目的很明顯是侵犯自己,那麼她又怎麼可能坐以待斃,傻傻地被繼續欺負下去。既然剛才被痛抓的時候,手掌曾經鬆懈,讓她有空間能大幅度屈身,那就代表它們是可以被移動的,她是可以反抗的,必須掙脫它們!盡快逃走!

  手掌似乎察覺出她想掙扎的跡象,更用力抓緊四肢;溫情攻勢到此為止,冰冷的手指懲罰性捏起乳尖,重點苛責她最敏感的弱點,一會用長長的指甲摳弄乳孔,一會抓住前端、向外拉的同時惡意地轉動起來。

  所有的悲鳴與求饒都被阻止,她的舌頭被看不見的手指夾起,即使想求救,也只能發出下流難堪的嗚咽。

  「哈呼⋯⋯嗯⋯⋯噫⋯⋯」

  她盡力抑制聲音,但手掌們不會因此饒過她,來自全身各處的刺激越來越強,突然,一條溼滑的片狀物貼上了後頸。

  那是舌頭,極限地伸長、甚至伴隨著齒列輕扣肌膚的不正常的長舌。

  冰冷而令人頭皮發麻的舌頭從脖子一路向下,它輕易地穿透衣服與椅背,最後停在她的後背,隨機地游移到各處、忽輕忽重舔弄著。當她稍有鬆懈,冰冷的舌頭就會突然鑽到腋下,讓她嚇得像是要跳起來似的全身劇烈抽動。

  「嗯嗯嗯!⋯⋯唔⋯⋯咕⋯⋯嗯啊……」

  反覆幾回下來,她逐漸適應這些刺激,就算被搔癢、或是被大力吸吮乳頭,都開始能壓抑聲音;也因為能從響亮的鼾聲確認到同廳的大叔已經睡著,所以不必擔心自己做出顯眼的掙扎會引起注意。

  即使如此,厭惡感沒有減少一絲一毫。

  好噁心、好討厭!這些手的觸摸都讓人憤怒,夾在腋下前後挺動的性器更是讓人作嘔!但是到底該怎麼辦才能掙脫這些怪異?她的手不能伸,腳不能抬,只能扭動身體反抗,這樣長期的不配合似乎也讓手掌視為挑釁,作為更加張狂。

  嗑啦。

  在掙扎中,擺在腿與扶手之間的爆米花翻倒了。

  均勻裹上糖液的圓球從鋁箔袋開口灑出,盡數落在她的大腿處。

  此時及膝的窄裙已經被撩至腿根,爆米花堆積在裸露的皮膚上,再鑽過手掌與大腿間的縫隙,一顆顆滑落至座椅,夾在肌膚與布面之間。

  對怪異而已,這些玩具出現得恰到好處。

  「嗯啊⋯⋯不行!噫啊!!!」

  手掌抓起一把爆米花,朝著內褲用力地壓進去。爆米花不平整的表面隔著布料擠壓嫩肉,腿根被拳頭撐開而無法合攏,就算想閉上也只會讓欺負更加惡化,早已濕潤的肉縫哪能忍受這種刺激,在不講理的快速搓揉下被迫迎來高潮。

  她似乎又聽見了雜訊似笑聲,惡意還遠遠沒有結束。冰冷的手指掀開她最後的屏障——那毫無用處的絲質布料,然後,一顆接著一顆,將渾圓飽滿爆米花推入花穴的最深處。

  「不要放進去——快住手⋯⋯」

  甬道慢慢地被凹凸不平的玩物填滿,每一顆都是新的折磨,溶了糖液而濕潤美味的穴口開闔抽動著,她下意識想要夾緊,卻被滿出來的爆米花卡在穴口,被迫用最敏感的褶皺、咀嚼品嚐那些不規則的硬殼。

  兩根冰冷的手指也插入花穴,攪拌似的沿著內壁劃圈、摳弄,直到搜索出哪一塊軟肉能激起她最劇烈的痙攣,便壓著爆米花,開始重點玩弄那處。

  「噫!住手!太用力了!嗯啊啊!!!」

  「呀啊啊⋯⋯停下來⋯⋯嗯⋯⋯啊啊啊⋯⋯」

  「咕嗯⋯⋯啊⋯⋯咿⋯⋯嗯啊⋯⋯」

  ▼▼▼

  ——教授與助教一起在山間小路上逃跑,夜已黑,但微弱的路燈照亮破碎的柏油路,卻沒照出顛簸的下坡,讓兩個人跌倒撲街——

  ——嗡嗡♪ 嗡嗡♪ 嗡嗡♪ 嗡嗡嗡嗡嗡♪ ——

  ——手機響了,兩個人的手機都響了,他們拿起手機,卻發現來電人竟然是對方?!手機裡的聲音正訴說著「快回來!」「不能去!」但是聲音的主人應該正在眼前才對呀——

  ——還來不及想細想,被殭屍病毒變異的學生們追上他們了,學生們一擁而上吃掉了教授與助教,接著,他們看向山下的村落,那就是下一餐——

  經過了數十分鐘,浸泡在愛液中的爆米花已經徹底軟爛,變成一團沒有功能的黏糊,這場地獄般的折磨才終於落幕。

  被高潮凌遲的她精神恍惚,只能憑藉本能粗喘呼吸,即使那些手掌不再緊抓她的四肢,她也沒有一點掙扎的意志,癱軟在電影院的座椅上。

  一條尺寸過於寬大的舌頭正在她的陰道裡來來回回,吃下泡軟的爆米花的途中,舌尖還會在子宮頸外打轉,失去力氣的她只應和長舌的收插,虛弱地抖動著身體。

  「⋯⋯本片到此結束,各位觀眾離場時請記得帶走隨身物品,XX影城感謝您的光臨。」

  電影院員工開門大喊的瞬間,所有人都被嚇到了。

  坐在中央的大叔被嚇醒,努力壓抑聲音的她被嚇到打嗝,抓住全身的手掌也通通都消失了。

  興許是怪異營造的空間不能被外人闖入,籠罩在她身邊的黑影被驅散,侵蝕精神的雜音也突然停止,困住她的所有障礙已經完全解除,就像從未存在過。

  「咦⋯⋯這⋯⋯總之,要趁現在!」

  她的意識混沌,卻仍本能地理解了現況

  昂,就算不明白怪異消失的確切原因,但絕不能錯過這個大好機會!她抓起肩背包匆匆奔出影廳,從逃生梯一路抵達地下停車場。

  「啊!又是⋯⋯?」

  地下室窒塞的空氣迎面而來,她馬上察覺不妙,在電影院裡沈重的壓力捲土重來——那些黑影只是暫時消失罷了,它們並沒有放過她,反而一路跟了過來。

  衣服內側再次出現無數手掌的觸感,撫摸著全身上下,特別敏感的部位也聚集了較多的手掌,被重點玩弄著。

  突然,她的肩膀一沉,腿軟倒在樓梯間的地板。她感覺好像有人壓到她的後背,再次伸手抓住胸前的軟肉,下體也被什麼東西入侵到深處,上下移動著。

  比起在電影院裡面,圍困她的怪異似乎增加了。

  「為什麼是我遇到這種事?到底哪裡有這麼多鬼⋯⋯我真的、要生氣了。」

  恐懼也是有時效性的。

  當情感累積超過某個閾值以後,大腦反而會變得麻木,在那場電影裡被長時間凌辱,已經讓她的身體過度習慣高潮了;現在這些騷擾雖然密集,但就只是空有刺激而已,手腳既沒有被束縛,精神也不會被侵蝕,那麼她就更不該感到害怕。

  只要還逃得了,這些就不算什麼,即使要與違背意願的快感抵抗,憤怒也已經轉化為她的動力了。她兩手抓緊快被手掌拉扯的內衣褲,鼓起勇敢邁出腳步⋯⋯

  一階,一階,她緩慢地走下樓。

  深夜的地下停車場異常安靜,讓樓梯間迴盪的水聲與喘息擴散到更遠的角落,伴隨著不穩的腳步聲,她搖搖晃晃走回停車的樓層了。

  腿間有什麼堅硬的東西正在戳弄脆弱的花蕊,越是往前走,欺負的力道就更加強勁,她好幾度停下腳步,在地面上留下幾滴散亂的水痕。

  ——但是,就快到了。

  ——儘管沒有辦法證明。

  ——她僅有的希望,就在眼前⋯⋯

  「啊啊啊!得救了!謝謝神明保佑!謝謝神明保佑!我就知道可以⋯⋯謝謝、謝謝您⋯⋯」

  有效!果然有用!所有的怪異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她緊緊握住綁在機車上的平安符,不斷喃唸著獻給佛祖的感謝辭。

  因為在電影院裡,怪異因為外來的介入輕易就消失了,讓她想起不少怪談故事都有「鬼不想被看見」的規則;既然這條規則有用,那麼宮廟加持的物品說不定也可以適用於它們,雖然她沒有隨身佩戴佛珠,但機車上一直都綁著一枚從老家的大廟求來的平安符,當年她並不迷信,只是為了應付長輩而姑且放在車上,沒想到如今,這枚老舊的護符竟然變成了救命稻草。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紅色的香火袋正傳來柔柔的暖意,從掌心流入她的全身,讓發抖的身體漸漸緩和下來。她坐在機車上休息了好幾分鐘,確認再也沒有任何冰冷的黑影碰觸到她的身體,才終於卸下了心房。

  「⋯⋯好想回家,咦、這是什麼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

  她想儘快離開,但是脫離了怪異欺侮的身體仍感覺不對勁。

  腿間傳來一片冰涼,伴隨下體深處傳來硬質的壓迫感,有個很明確、很堅固的某個東西被遺留在體內,直到現在才終於顯露出它的存在。

  嗡——

  一輛汽車從隔壁的車道駛過,嚇得她挺起胸膛、四處張望。

  在這三更半夜,停車場裡應該不會有其他人了吧?儘管有護符帶給她的安全感,但若是被人看到的話,又是完全不同的問題了。

  直到完全確認這一層樓完全沒有半個人,監視器也照不到這個角度後,她才終於下定決心,淺淺地坐在機車的椅墊上,打開雙腳,將濕漉漉的窄裙往上提,直到能露出褲底的高度。

  她在大腿與內褲相交的地帶,看見自己的員工證正搖搖晃晃地垂在一側,而證件另一頭應該連結的伸縮夾與頸繩,已經完全隱沒於布料的裏側。

  「不會吧⋯⋯這個⋯⋯」

  大腦拒絕想像發生了什麼事,但身體已經完全理解了,被過度撫弄所以敏感的甬道已經可以描繪出異物的形狀。

  足足有一公尺長的柔軟織帶,被摺疊在淫液泛濫的狹窄空間了,她想拉出一小截,但是糾結在一起的繩子卻不能順利解開,施力稍有不慎,粗糙的表面就會摩擦在難以想像的位置。

  「噫⋯⋯在裡面⋯⋯打結了嗎?嗚嗯⋯⋯嗯⋯⋯快、快結束了,就剩一點點而已啊⋯⋯這條⋯⋯嗯嗯嗯⋯⋯」

  經歷一番掙扎與拉扯,才終於取出被塞入體內的異物;她看著吸飽了液體而黏膩骯髒的頸繩,呆楞幾秒,眼淚突然撲簌簌落下來。

  「嗚嗚⋯⋯搞什麼⋯⋯為什麼我會遇到這種事⋯⋯嗚⋯⋯我明明只是想放假而已。」

  她滿懷期待的假日、玩耍的計畫、難得的午夜電影,在經歷了這麼多事以後,怎麼可能繼續下去。這個夜晚會變成她一輩子的心理陰影,別說靠近電影院了,光是看見爆米花她都可能直接尖叫。

  淚水一旦潰堤就停不下來,她趴在機車龍頭上哭著宣洩這一晚壓抑的恐懼,直到停車場的管理員經過安慰她,也陸陸續續有零星的路人圍上來關心,她才假借自己失戀的名義開脫離去。

  ▼▼▼

  待回到她的租屋處時,寬闊的頂加空無一人,她點亮客廳的燈,眼淚又忍不住冒出來。

  「如果XX姐還沒搬走就好了,這種時候,真不想自己獨處。」

  就算只是讓自己安心一點也好,她鎖緊了所有的門窗,遮光窗簾全部拉上,將房間打造成完全的密室。

  她找出繩子,將平安符掛在胸前,又忍不住在浴室裡大哭一場,才終於洗淨身上黏膩的殘液,躲進安全的被窩裡。平安符仍持續散發溫暖的氣息,讓她不安的心情逐漸平復下來。

  「明天,再去廟裡過香爐吧。早上先去市場買水果⋯⋯之前的香蕉吃不完,所以買些可以久放的,像是蘋果、水梨都能冰⋯⋯」

  她喃喃自語,盡量回想一些無關緊要的小事分散注意力,漸漸地、慢慢地,哭腫的眼皮再也睜不開,她終於沉睡過去。

  ——、————、—、——

  —————、—、———————、——

  ———、————

  「——好熱。」

  在她闔上眼不久,身體感覺到一絲燥熱。

  起初只以為是夏夜的悶熱,但溫度卻急遽升高,很快就變成會燙手的程度。

  她猛然驚醒,拿出胸前的平安符,親眼看見它發出紅光、符紙驟然燒盡的過程。

  「袋子變黑,裡面的符紙也燒焦⋯⋯所以,它『壞』了嗎?這不就代表⋯⋯」

  擁有人類輪廓的黑影佔滿了寢室,是這道疑問最好的解答。

  她沒有尖叫的機會,冰涼且腥臭的肉柱瞬間塞滿她的口腔,不顧抵抗入侵喉嚨最深處,開始粗暴地抽送。

  黑影一個一個圍上來,抓住她的手腳,扯下她的衣服,輪流分享這具赤裸的身體。

  她沒有時間哭泣,沒有逃跑的間隙,更得不到任何的慈悲,在這怪異們主動消失以前,姦淫絕對不會停止。

  ——這是一場吃到飽的饗宴。

  不同的怪異,各有著不同的惡意。她有時會被實物侵犯,在各種私人物品留下高潮的回憶;有時會被看不清的存在頂在空中晃蕩,各處都灌進冰冷的液體,然後交換不同尺寸的性器,循環往復。

  即時她哭叫求饒,在這個眾人熟睡的深夜裡,她既沒有鄰居、也沒有能聽見呼救的對象。

  有一回,噁心的舌頭在她全身的肌膚上滑動,不管是頭髮還是耳廓全都流淌著唾液,黑影聚在她的胸前大口吸吮著,但是已經紅腫挺立的乳尖無論如何的榨不出奶水,因而被憤怒地啃咬、蹂躪。

  還有一回,她被固定在椅子上,雙腳被抬起擺出令人羞恥的姿勢,最隱秘的處所被微涼的手指撐開、擴張到極限、視野暢通一路到底,但除此之外什麼也不做,漆黑的房間完全靜下來,只剩她停不下來的喘息聲,以及無數的黑影圍成人牆,彷彿專心注視似的詭異氣氛。

  時間緩緩流逝,就在她的胸膛終於平復、身體完全冷卻時,怪異們開始發出鼓譟的嗡鳴,突然,一縷白濁的腥液在空中划過拋物線落進她被敞開的陰道中,一時間,各個方向都迫不及待地現出性器,爭相瞄準她的肉壺射出濃精;她完全被當作玩具,是這場屈辱的投壺遊戲的容器罷了。

  怪異們遠遠沒有滿足於這個玩具。

  再有一回,她被拖進浴室裡,口中吞吐著骯髒的肉柱,怪異強迫她喝下大量到不合理的腥液,雙手、耳朵、頭髮和任何能用於侍奉的部位都被用來摩擦,承接它們永無止盡的慾望。

  無法下嚥的精水沿著下顎流入浴缸,她的身體泡在腥臭的液體裡,無數的手掌彷彿在為她洗浴,愛撫身體每個角落,撥開每一層縫隙仔細搓揉,將她的身軀完全填滿濃厚的白濁。

  但這片刻的歇息,也不復存在。

  她隨時被複數的性器充滿著,不該鬆弛的地方被擴張到底,應該無法達成的體位也被一一克服;不管是每一面牆壁、陽台還是對外的樓梯口,小套房的各處都噴濺著她歡愛的液體,以及富有活力、勤奮掙扎的手印。

  夜晚很漫長,這場地獄還遠遠沒有結束⋯⋯

  ▼▼▼

  當朝日升起,大風吹開沈重的窗簾,陽光終於照耀入凌亂的室內。

  一名女子精疲力盡地倒在床上,她的精神恍惚,喉嚨已經完全沙啞,只能隨著呼吸,發出「咻——咻——」的微弱氣音。

  這張狹窄的單人床就像是一座處刑臺,她的手腳都被布料綁在四方的床柱上,大字張開,無法動彈。

  往下看去,香蕉、紅蘿蔔、小黃瓜——色彩繽紛、新鮮粗長的沙拉組合正深深挺立,蔬果間的縫隙持續冒著泡,汩汩湧出豐沛的白濃醬汁,床單上積滯出一圈小小的水窪。

  隨著陽光灑落,房間內潮濕的空氣被淨化,各處留下的腥液也憑空消失。

  這一場惡行,只剩下那紅腫的穴口與不計其數的瘀斑,才能夠證明那些暴徒確實存在於現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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