坎贝尔，多么荣耀的名字。

蓝血的坎贝尔，神圣的坎贝尔，战无不胜的坎贝尔，永不衰落的坎贝尔。

即使在最不幸的噩耗降临于坎贝尔后，这支高贵的血脉仍未堕落，坎贝尔家的长女，玛格丽特·坎贝尔展现了其作为骑士的卓绝天赋，并迅速将其兑现。

以雷霆手段，剿灭了公国内被作为试探棋子的流寇团伙，枭首示众，震慑了蠢蠢欲动的封臣与不怀好意的邻居。

“你的残暴令坎贝尔的名字蒙羞！”曾有贵族这样指责她。

“倘若鲜血是唯一可维护坎贝尔的方法，那么我便会去做，”她这样答道，摘下白色的手套摔在地上，“坎贝尔的荣光从来都透着血色。”

于是，那只白色的手套并未被捡起，而“坎贝尔的血色蔷薇”这一称号不胫而走。

“可是为何，”血色蔷薇看着眼前匍匐在地的银发“少女”，锋利的剑割下了他耳旁一缕秀发，“你的血脉中，丝毫未有传承坎贝尔的荣耀与力量呢。”

“对不起，姐姐大人。”“少女”将头埋得更低，声音胆怯。

“你不应道歉，”我声音又冷了几分，冰冷的剑身抚摸着他的面颊，“……不，算了。我接受你的道歉，我可爱又无能的弟弟。”

我曾对他关怀备至。

我曾对他寄予厚望。

那都是曾经的事情了。

我将剑收入鞘中，将赤裸的右足踩在他柔顺又美丽的头发上。

“既然你无法掌握力量，那便献上这具美丽的身体吧，”我并不知道那时我看向她的眼神是怎样的，悲哀、残酷，还是戏谑，“服侍我，总比成为军妓要好得多。”

“嗯。”他轻声回应着，身体微微颤抖，似是又一次表达对此命运的坦然和欣喜。

令我心生厌恶。

“起来吧，夏尔，我们换个地方，”我柔声说，“让我好好享用你。”

……………………

玛格丽特·坎贝尔，我血脉相连的姐姐。

她强大，闪耀，严厉，又温柔。

是我最骄傲，也最喜欢的姐姐。

我并没有研习剑术与魔法的天赋，是无法燃烧的灰烬，我的存在即令坎贝尔之名蒙羞。

我不敢看姐姐的眼睛，我害怕看到她失望的眼神。

所以，如果我还能做些什么……如果我这副身躯还有些价值。

都拿去吧，夏尔并不在乎这具身体被怎样使用。

何况那是最重要的姐姐。

“舔吧。”耳畔传来姐姐淡漠的命令，我望着眼前硕大而白皙的“圣剑”，不自觉吞了吞口水。

淡淡的香气夹着成熟的气味涌入鼻尖，我俯身向前，近乎贪婪地吻向粉嫩而凶狠的龙首。

我为姐姐的一切骄傲。

她是天生的扶她，正如母亲和历代坎贝尔家族的先祖那样，性格强势、精力旺盛、欲望无止。

我的舌尖轻轻顶上她的马眼，又绕着它濡湿面颊，慢慢挑弄。姐姐似乎是不满足于这样轻柔的动作，她的手抱住我的头颅，五指没入银色的发间，轻轻按压。

“没关系的，夏尔，繁衍血脉这种事情，就交给姐姐吧，”她轻声说，微微挺身，剑锋便抵住了我的咽喉，“在那之前，还请你好好包容姐姐吧，毕竟，这是夏尔唯一能做的事情了呢。”

姐姐的肉棒，几乎要将我的口腔塞满、贯穿，我吮吸着，舔弄着，每一次呼吸都加深了铭记，每一次呼吸都是一张一弛的节律，甚至能感受到那玉柱上每一根雕纹的位置与蕴藏其中的力量，仿佛自己的生命都与口中的肉棒，都与姐姐大人密切相连了。她抱着我的头轻轻摇动，哼着儿时她常唱给我听的童谣，肉棒便触碰到咽喉，拍打墙壁，为我带来十分的痛楚与百倍的快感。

她的足尖轻轻踩住了我完全充血的肉棒，将我的手拿起，环住了她自己的腰。我抬眼望着她，那眼神中似乎带着期许，带着戏谑，带着贪恋。我以舌尖将她的肉棒送出，低下眼眸，那粗长的玉茎上，只有一半沾上了我的津液。

“不必怜惜，”我深吸一口气，说道，“请姐姐大人，随意使用我吧。”

闭上眼睛，将那温热的肉棒吞入口中，她微微挺身，身下的巨龙行过我的软舌，长驱直入，破开了喉咙的门关。

窒息，疼痛，姐姐将我紧紧抱住，在我咽喉深处粗暴地索取，享受着我的身体每一次本能的抗拒，再以不容违抗的力量将其碾碎。随着她身体的晃动，那饱满又韧性十足的果实一次又一次拍打着我的面颊，流下淡淡的红印，和迷醉的红晕，我翻着眼白，大脑宕机，在这蹂躏中，仿佛风暴中飘摇破碎的风筝，意识几乎要断了线，被吹到万里的高空之上。

可却又是那么喜悦。

暴雨的尽头，我感受到喉间传来震颤，黏稠而滚烫的生命之汤喷薄而出，迅速充盈了我的食道，漫上口腔，我仰起头，捧起手，努力不让这份恩赐流出；与此同时，仿佛得到了准许，我的肉棒也吐出精水，被她微微拱起的足弓吞没，再残忍地踩在了足底。她将肉棒从我的口中抽出，未尽的白浊洒在我的脸上，如此温暖，如此炽热。

我望着她，面上敷着面膜，手中捧着水洼，张开嘴巴，口中尽是她的海洋。她望着我，收敛了愉悦与欲望，神情肃穆，她的“圣剑”仍然坚硬与炽热，轻轻地抵在我的侧颈，她说道：

“吃吧，且必须即刻吃完，”她念着圣典上的词句，“这是我赐给你的吗呐。”

于是，我将这份黏稠的食粮喝下，未敢有一丝一毫的浪费，平坦的小腹微微隆起，同时体验到了被填满和被温暖的两种福泽。

“夏尔……你的职责还没有完成，”她把我几乎要散架的身体抱起，放在床上，顿了顿，赞许道，“但已经完成的部分非常出众，作为嘉奖，我允许你获得暂时的休息。”

“嗯。”我瘫在床上，无力地回应着。一声略显不满的轻哼后，姐姐将黏糊糊的右足垂在我的脸上。

一滴白色的液体，滴落在我的唇上。

“无法奔赴战场，你的耐力连床第之间的交合都支撑不了吗？”姐姐冷冷地说，右足踩在我的脸上，“舔干净，这是你自己的东西。”

无法回应您的期望……我真的很抱歉。

我嘴唇蠕动，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只是贴上了她的足底，卷下自己的精液，吞入腹中。

结茧的足底，柔软的足弓，小巧而修长的足趾，残留着汗味的足缝，姐姐的玉足也是那么完美，我慢慢舔着，那些关于“坎贝尔的血色蔷薇”的传闻逐一浮现在我的脑中。

她选择了战斗，她选择了抗争，她选择了流血。

而自己，甚至连战斗的资格都没有。

“对不起……”我呢喃道，坐了起来，怀里抱着姐姐的玉足。

她便是以此为我们的未来奔走吗？

我俯下身，亲吻她的足背，而后，跪伏在她的脚踝旁。

空气一时凝固，静默中，我忐忑地等待她的答复。

“夏尔，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吧？”我听到她的声音略微颤抖，“你是我的弟弟，哪怕你无法为坎贝尔赢取荣耀，或是争取联姻，我也会保护你的。”

“我不需要你的侍奉，虽然已经几天了，但只要你提出拒绝，我们还可以像以前那样，”她顿了顿，补充道，“像爸爸妈妈的噩耗传来之前那样。”

“我们还可以那样吗？”我的声音有些沙哑和悲哀。

“可以的，”姐姐搭在骑士剑上的手不自觉握紧，“一定可以的，夏尔，我保证。”

姐姐的声音如此坚定。

“……我不需要，”我将头埋得更低，“我只需要侍奉您。”

“……那么，宣誓吧。”

她再一次踩住了我的头。

“夏尔·坎贝尔是一位无能的人，他既没有剑术的天赋与体能，又缺乏学习魔法的根基；夏尔·坎贝尔是一位懦弱的人，他缺乏作为强者必要的力量，而将自己扮作柔弱而不值得期待的模样；夏尔·坎贝尔是一位任性的人，他对于喜欢的东西绝不肯舍弃，却又缺乏能力将它们留在身边。

“夏尔·坎贝尔，于此宣誓，自愿成为姐姐玛格丽特·坎贝尔的性奴隶，为扶她主人处理任何性欲，且允许主人以任何不造成不可逆损伤的方式，使用自己的身体。夏尔将永远陪在姐姐大人的身边，这是夏尔一生中最大的幸福。”

“呵呵，呵哈哈哈哈……”

姐姐认真地听完了我所有誓词，然后，突然疯狂大笑起来。

那笑声中充满了悲凉，仿佛在感慨命运如此滑稽又荒诞。

“为什么不肯接受我的保护呢？”

“为什么要向我献上你自己呢？”

“为什么要展示如此……堕落的丑态呢？”

“我究竟还能守护些什么呢……”

她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我不敢抬头，只是匍匐在她的足下。

但，难道要我心安理得地接受她的保护吗？

不。

我从未有一刻那么厌恶过自己的无能。

苦涩的水，充盈了我的口腔。

突然之间，姐姐狠狠拍了拍我的屁股。

“抬起来，”她命令道，“做一个性奴隶应该做的事情。”

她粗暴地将两根手指插入我的口中，浸润我口中的津液，再没入我的屁穴里，毫不留情地将其撑开。

然后，没有任何其他的润滑，她便将跨下的巨龙插入菊穴，毫无技巧地抽插起来。

撕裂般的痛楚，每一次前进，都带着无与伦比的力道顶到了最深处，仿佛这不是繁衍的交合，而是一位骑士在对着风车与大海发起一轮又一轮的冲锋。

我的双手将床单抓出深深的褶皱，牙齿将嘴唇咬出血来，强忍着不呻吟出声。

但我的身体已经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不到三分钟后，我身下的肉芽就吐出了白色的汁液。

“还真是弱小呢。”姐姐终于停了下来，但我知道那不是怜悯，只是嘲弄。

“夜还很长，”她伏在我的耳边，声音柔和了下来，“我还有时间，把你卵袋内的精液都换成我的。”

于是，她扯起我的头发，未有怜惜，继续在我的身上发泄欲望，与怒火。

……这或许，能让我们都好受些。

我想着，很快，又陷入了无尽的疼痛与快感中。

“还真是一副狼狈不堪的丑态呢，和你奴隶的身份很相配。”

那便是，我失去意识前，听到的，最后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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