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楼

　　　　　　　　　　　　　　　　第５章

　　第二天早晨，我们在早餐後吻别，妈妈准备出发返回家里，她还开玩笑地拒绝了我诱惑她再次亲吻的努力：「有些事情还是让我们留到下一次吧！」

　　「好吧，漂亮的小姐。」我顺从地说：「答应我到家後给我打电话。」

　　她同意了。她就这样走了，留下我继续看书学习，剩下的只是我们约会的回忆。我不停地思考着那种感觉，与她的拥抱……和她的亲吻……触摸她的肌肤的感觉……

　　接下来的几天真的令人很痛苦，我禁不住不停地想她。我的化学测验没有过关。我在看不见的迷雾中不停地挣扎，我不能抑制地想着她自慰。

　　在周三晚上，我给家里打电话。她说她没有时间交谈，但她会在周六晚上给我打电话。妈妈以前总是有时间跟我交谈的啊！刹那间，我疑神疑鬼地胡乱猜想起来：妈妈感到内疚，她对我们做的事情感到後悔了。

　　一直到周六为止，我的状况糟糕透了。我无法入睡，胃口也很不好，更没有精力进行身体锻炼。当那天晚上１０点电话铃响起来的时候，我几乎没有力气接听电话。

　　我拿起话筒的手颤抖起来：「你好。」

　　「嗨，宝宝熊。」她的声音听起来活泼而且乐观。

　　「嗨，妈妈？」我问道，好像是别的什麽人给我打电话。

　　她肯定从我的声音里感觉到了什麽：「亲爱的，怎麽了？」

　　我犹豫地说：「没什麽，我很好。」

　　「真是胡说，亲爱的，不要试着给我说谎话，我还没有那麽愚蠢。现在告诉我怎麽了？」她坚定地命令。

　　「我不知道……我觉得……你星期三晚上……不想跟我交谈……你……对上周末的事情……後悔了……感到内疚……」

　　她爽朗的笑声正是我所需要的安慰：「别傻了，亲爱的。整个一周你都是我一直能够想到的唯一，但愿你现在正在亲吻我。就在你打电话之前，杰克从楼梯上摔下来，莫莉的卡车不能打火，我不得不把他们送到医院。」

　　「天哪！妈妈，对不起。他现在怎麽样了？」我叫道。

　　「他很快就会好转，只是一些肿块和擦伤。」她回答说：「你应该比我更加清楚，我什麽时候因为害羞而没有告诉你我的想法？我要跟你做一个约定，娃娃脸，如果你想知道我的想法或者感觉，直接问我就行，我答应会老实告诉你。」

　　「成交。」我笑了起来，一周来第一次感觉心情舒畅。

　　「那麽，我让你精神崩溃了，嗯？」我从电话线上都能感觉到她的微笑。

　　「是的，你可以这样说。」我笑答道：「我的忧伤已经一去不复返了，谢谢你。」

　　「嗯，如果这是任何一种安慰的话，你并不孤单。」她反驳道：「我也是无法停止去思考上周末的事情。昨天我把牛奶倒在了洗碗水里，给猫喂了一碟肥皂水。」

　　我大声地笑了好长时间，我的痛苦终於得到了极大缓解。我重重地靠在沙发上，感到我难以抑制的焦虑不安随着她跟我的交谈消失得乾乾净净。在接下来的大约半小时，我们聊起了大致的生活情况、双胞胎、爸爸和其它很多话题。我们的谈话都是正常的。

　　随後，妈妈把我们的谈话引到了上个周末：「亲爱的，上周末……没有……让你……不舒服吗？因为如果真的是……」

　　我突然打断了她的话：「上帝，没有，妈妈。坦白地说，那或许是我的生活中最令人兴奋的夜晚。」

　　「不後悔？」

　　「一点也不。」

　　「我也是。」她「咯咯」地笑道：「整个星期我都一直沉醉於你亲吻我的感觉……像那样拥抱我的感觉……」

　　「我也一样，妈妈。」我笑道：「我一直无法集中精力做任何事情。最近我似乎无法理解『哈姆雷特』，化学也成了难以理解的东西。」

　　我能够听到电话线另一端妈妈更加粗重的呼吸声：「当我夜晚躺在床上闭上我的眼睛，我似乎回到了电影院里与你在一起的时刻，你亲吻我……拥抱我……你看着我的样子……」

　　「我也是，妈妈。」我悄悄地说：「我不能停止想你。」

　　「我们该怎麽办……关於这件事情……关於我们？」她低声说。

　　我沉默了很久：「我不知道。所有我知道的是，我都等不及下一次拥抱你、亲吻你。」

　　「你太坏了，」她笑了起来：「想与你自己的母亲接吻。但我喜欢这个，当你这样说的时候，你让我感觉我很性感……觉得舒服。你让我觉得自己又像一个女人了。」

　　「妈妈，你本来就很有女人味！」我大叫起来：「你在每一个方面都几乎完美。」

　　我可以感觉到她很高兴，把我的话全听进去了：「嗯，没错！」

　　「本来就是嘛！妈妈。」我断然说道：「就我而言……嗯，没关系……你肯定不想知道我怎麽想的。」

　　在我讨好她的时候，妈妈笑了：「噢？但我确实想知道！现在我非常想知道你觉得我怎麽样。」

　　「让我先问你几个问题，然後我会告诉你我怎麽想的。」我提议说。

　　在我与她交谈的时候我的阴茎已经半硬了，我隔着短裤大力按摩它。

　　「针锋相对？」她问。

　　针锋相对是自我小学以来我们就玩的游戏。互相问问题，不允许撒谎。

　　「任何事情都可以吗？」我问道：「没有主题禁忌？」

　　「任何事情都可以。」她同意：「来吧，亲爱的，你先问。」

　　我抛出了我的问题：「你的三围是多少？」

　　妈妈大声地笑了很久：「你在那里是越来越大胆了，是不是？」她停了一会儿，然後回答说：「３６、２７、３７，我上一次测量的数据。」

　　「哇！胸罩尺寸是多少？」

　　「得了吧，娃娃脸，」她「咯咯」地笑了起来：「该我了。你有多大？」

　　我吓了一跳，这是在我预料中的最後一个问题：「嗯……６尺２寸，２１０磅。」

　　她又笑着说：「不行，你智力衰退了吧！有多大……你下面？」

　　我知道她在问什麽，但还是继续装傻：「我的鞋子大小是１１码三个Ｅ。」

　　「好吧，自作聪明的人，你明白我的意思！不要玩游戏了。你的东西……多大？」

　　我放声大笑起来：「我的东西？好吧，妈妈，你是这样叫它的吗？东西？」

　　「好吧，宝宝熊，」她假装恼怒地咆哮起来：「你的……阴茎有多大？」

　　我假装很震惊：「哇！妈妈！」我嚷道，又说：「我不知道……我从来没有实际测量过它。」

　　「唉，难道你就没有一把尺子吗？」她坚决地问道。

　　「我这里没有。」我说：「但是也许我能找到与它比较的东西。」

　　她的呼吸加快：「你现在……兴奋……激动了吗，亲爱的？」

　　「妈妈，我知道这很荒唐，但最近我一想到想你就兴奋了。稍等一下。」

　　我在公寓里乱窜，试图找到可以向我母亲准确地描述我的勃起的「东西」。

　　多麽荒谬啊——这不是大多数青少年有可能被要求这样做的事情。终於我在浴室里找到了一个「测量棒」。

　　回到在沙发上，我拿起话筒宣布：「我回来了。」

　　「你去哪里了？亲爱的。」妈妈问道。

　　「我不得不找到既能回答你的问题，又能与我的『东西』比较的东西。」我回答道，然後问了一个我已经知道答案的问题：「妈妈，你有没有格拉德空气清新剂的瓶子？」

　　「等一下。」她静静地呼吸。

　　我听见她把话筒放下了。不到一分钟後，我听到她步行回到外公农舍的客厅里，坐到了沙发上。

　　「我这里找到了一个。」她对着话筒轻轻说。

　　「实际大小基本上与我的……东西完全一样。」

　　「噢！赞美耶稣。等一下，亲爱的，我去拿我的尺子。」我听见她又把电话放下了。几秒钟後，她回来了：「哦……上帝。」

　　她沉默了好几秒，低声说：「你的长度有九寸？」

　　我慢慢地握紧自己的拳头：「我不知道。如果格拉德是那麽长的话，我还要长一点点，龟头还往前伸出了一些。」

　　「噢，赞美耶稣……」她哽咽道：「你的粗细也可以与瓶子一样吗？」

　　我把「山雨」瓶子与我的勃起并列在一起进行比较，回答说：「非常接近。也许我的还要大一点。」「你没有糊弄我吧？亲爱的。」她发出了「嘶嘶」的声音。「哼哼」我很快回答说：「这不符合规则。」「耶稣……」妈妈吸了一口气：「我下个周末过来的时候能看看它吗？」「得了吧！」我笑着说：「该我了。胸罩尺寸是多少？」妈妈的声音显得有点慌乱。「Ｃ罩杯太小，Ｄ罩杯太大。」在我消化这个信息的时候，一些精液从我肉棒的头部渗了出来：「喔……」

　　有一股电流在电话线上……吉姆和我共同分享着母亲和儿子绝不应该分享的信息。

　　房子里很安静，双胞胎睡着了，壁炉里大约一个小时以前生的火已经变为通红的灰烬。我的眼睛定定地看着沙发旁边茶几上面的空气清新剂瓶子。

　　我知道吉姆说的是真话。我已经很多次从他的拳击短裤或泳裤外面看到他处於萎软状态的阴茎，即使是在软化状态，他的东西仍然是巨大的。只不过，我从来没有把似乎在茶几上嘲笑我的东西想像成阴茎。

　　「该我了，娃娃脸。」我抢过话头：「你还是……处男吗？」

　　吉姆沉默了很久才简单地回答：「是的。」

　　我立即想办法宽慰他的自尊：「南茜怎麽了？你已与她相处了很长一段时间啊！」

　　「拜托，妈妈，」吉姆乾巴巴地说：「南茜让我几次到了三垒，但大多数时候我从她那里获得的是……手淫。总之，轮到我了。」

　　「我很抱歉，亲爱的，」我低声说：「来吧！」

　　我几乎可以肯定吉姆会把他的下一个问题联系在一起。我的下面已经一塌糊涂了。我的左手伸进了我的内裤里面，两个手指慢慢地爱抚我湿淋淋的阴唇，不时有小股电击刺痛感穿过我的身体。我能感觉到我饥渴的阴道不受控制地流出蜜液，我的小腹渴望压倒性的需要，而这正在消磨我的理智。

　　我和吉姆之间刚刚建立的坦白和诚实的关系令人耳目一新、精神振奋。我从来没有与我的丈夫，或许还有我的妹妹之外的任何人讨论过我的性生活方面的事情。虽然这肯定是不对的，但我现在就在与我的儿子谈论性。

　　他的声音有点刺耳：「你最喜欢什麽姿势？」

　　我的手撑着从沙发上站起来，迅速脱下我的睡衣上衣和胸罩：「我喜欢所有姿势，但我最喜欢狗交式。我喜欢从後面插入。」

　　我笑了起来，吉姆咕噜了一声：「哇……」

　　「亲爱的，但愿我现在跟你在一起，我希望你正在吻我。」我低声说，同时开始用空闲的手抚摸我发硬的乳头。我能感觉到我的高潮即将到来，像夏天的积雨云一样在远处聚积。

　　吉姆的声音明显不自然：「我也是，妈妈。我都不能等到下周了。」「上帝，我也等不及了。那个时候你愿意让我看看你的阴茎吗？」「这是你的问题吗？」他声音嘶哑地笑了起来。「不。」我「咯咯」地笑道：「你一天手淫多少次？」「两次……或许三次吧！」他回答说：「有时更多。」「噢，」我重重地呼出一口气：「难道……它不会痛吗？」「如果我不使用护肤液的话确实会痛。」吉姆哽咽着说：「你喜欢……口交吗？」我的小腹中爆发了一个小高潮，我呜咽着说：「喜……喜欢。」「给予还是接受？」「是的……」

　　我的身体背叛了我，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我想像着吉姆坐在沙发的另一端，而我在挤压着我的奶子，揉搓我不停地流着淫水的蜜穴。

　　「你现在穿的是什麽？妈妈。」他兴奋地问道。

　　我并不关心他已经跳过了到我发问的机会：「只有内……内裤，而且它已经褪到……我的膝盖上了。你呢？」

　　「只有一条健身短裤。」他回答：「但它在我的脚踝周围了。」

　　「吉……吉姆……」我呻吟起来。

　　「妈妈……」

　　「你认为我是一个坏妈妈……变态？」这个令人窒息的问题听起来就像是来自别的地方。

　　「绝对没有！」他大叫起来：「我认为是别人忽视你了，但你真的很好。」

　　「但你是我的儿子……」我的两条腿紧紧地缠在一起，尽力阻止我的高潮提前到来。

　　吉姆试图来安抚我：「妈妈，我只知道你是这个星球上最令人难以置信的女人，我爱你的一切，你自然的魅力，你的优雅，你的幽默感，还有你的美貌。我们都是成年人，妈妈，我绝不会强迫你做你感到不舒服的任何事情，但我会做任何你想要我做的事情。」

　　「任何事情吗？」我喘息着问道。

　　「任何事情。」他断然地回答：「我爱你超过了地球上的任何东西或者任何人，妈妈。」

　　「上帝，孩子，我也是！」我情绪激昂：「你知道这很荒唐，对吗？」

　　「也……也许吧……」他咕哝着说：「但它使我疯狂地想要拥抱你……亲吻你……」

　　「我也一样，孩子。」

　　「妈妈，你不知道上个星期……我们在搂脖子……亲吻时，我不得不努力控制我的双手……」他坦白地说。

　　我「咯咯」地笑出声：「那你不……不像我想像的那样聪明，亲爱的。也许我也不会反对的。」

　　「妈……妈妈……」吉姆哀怨地叫道。

　　「嗯，也许上周我会反对的，娃娃脸。」我笑道：「我敢肯定上周我不会让你碰我。」我笑出声来，又说：「但是下周末你最好不要成为这样的童子军。我喜欢你挤压我的屁股的感觉。」

　　饥渴的慾望使得我不能自制，我的三根手指已经深深地插入我的蜜穴，硬得发痛的乳头在我的另一只手的拇指和食指之间来回搓揉、挤压和揉捏。我的呼吸已经变得极不平稳，长短不一。

　　「我们真的这样做……是互相帮助……使对方感觉很好……」吉姆喘着粗气说：「我快到了，妈妈……」

　　「我……我……也一样，孩子……」我喘息着说：「也……也许，如果我们只是同意……呃……慢慢地来，看看我们发展到哪种程度。我答应你我会让你知道如果你……做任何让我……感到不舒服的事情。」

　　「我同意，妈妈。」吉姆声音嘶哑地说：「我也向你保证。」

　　一会儿之後，听起来像话筒掉到了他的茶几上，然後听到他似乎发出痛苦的叫声。

　　「啊啊啊啊啊啊！噢……该死！」他尖叫起来。

　　在吉姆没完没了地大叫的时候，我都能听到沙发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

　　之後又沉默了好几分钟，他才拿起话筒，「对不起，妈妈。」他羞怯地说：「我忍不住了。」

　　「哇！」我喘着粗气：「听起来像你很痛苦啊！难道你搞得一团糟了吗？」

　　他大声地笑了好一阵子：「是的，你可以这样说。有一些都穿过房间飞溅到立体声响上了。」

　　「但愿我能看到，宝贝……」我咕哝着说，我自己的高潮席卷了我的全身：「宝贝，噢噢噢噢噢！我也……来……了……」

　　一阵又一阵的电流穿透我的血管，似乎我身体内的每一根神经在同一时间集体爆炸。当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在我的身体里横冲直撞，我的蜜穴在我贪婪的手指下抽搐，一声窒息性的吼叫从我的喉咙间挤出。

　　我根本不能呼吸，我的身体以奇怪的姿势在沙发上扭来扭去，我的高潮终於到来，这真的是难以置信的舒爽。

　　就像吉姆一样，我不好意思地拿起掉到我的双腿之间的电话：「哇喔……」

　　我喘着粗气。

　　「上帝，妈妈……」吉姆低声说：「听起来好诱人啊！你是不是跟我一样喜欢你的高潮啊？」

　　「这太过强烈了，亲爱的。」我回答说：「我感觉就像自己的心脏停止了跳动。」

　　「但愿我可以看到你，妈妈。」我能猜到他的脸上的笑容。

　　「嗯……」我喃喃地说，仍然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我全身上下似乎都有刺痛的感觉……」

　　当我们意识到我们刚刚在电话的两端彼此手淫自慰的时候，我们都不约而同地爆发出既兴奋又紧张的大笑声。我感到整个身体都完全放松下来——对现在的情况根本没有什麽不自在的感觉。我不知道我们之间的这一种新的关系到底会走到什麽程度，但我还是决心充份享受它。

　　「那麽，妈妈，下个周末你打算在我的面前秀一下你的新内裤和胸罩吗？」

　　吉姆意有所指地问道。

　　我羞怯地笑了起来：「当然，我想我能说服我自己，我会为你做得更好。我买了一件新睡衣，我想你一定会喜欢。」

　　「我不能再等下去了，妈妈。」

　　「好了，孩子，你将不得不等待。」我大笑着说：「时间已有点晚了，亲爱的，我得去看看杰克和双胞胎，然後睡觉。」

　　「好吧，妈妈。」他说：「我今晚真的过得很快活。非常感谢。」

　　「哦，不，亲爱的，」我笑了起来：「谢谢你！我真的很享受我们俩的『交谈』。」

　　「星期三给我打电话吗？」他问道。

　　「你可以算算日子，娃娃脸。」我安慰他。

　　「好吧，妈妈，晚安。我爱你！」他小声说。

　　「我也爱你，甜心。晚安。」我回答。

　　　　　　　　　　　　　　　　第６章

　　如果说上周吉姆感觉自己完全绝望的话，那麽在星期六晚上我们的电话交谈之後，我的情况就更加糟糕了。随後的日子里我一直在困惑躁动的混混沌沌的状态下渡过，我根本不能专注於任何事情，不知不觉中吉姆已经在我的意识里紮下根。

　　当周一晚上玩拼字游戏的时候，甚至莫莉也发现了一些不对劲。我告诉她只是一个臭虫或其它什麽的，那只名叫吉姆的臭虫已经进入了我的皮肤。

　　杰克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凯蒂和凯文睡在他们的床上。莫莉和我喝了几瓶啤酒，东拉西扯闲聊一会儿，然後莫莉决定信任我。

　　「星期六晚上我发生了性关系。」她随随便便地说了一句。

　　当我找到一张餐巾纸擦拭了我喷在桌子上的帕布斯特蓝带啤酒之後，我要求她讲讲详细经过。「是谁呢？怎麽样？你不能就这样让我大吃一惊，却没有给我详细资料！来吧，我想听详细点。」

　　她「咯咯」地笑了起来，然後大大地吞了一口啤酒：「我在霍顿大道的酒店开了一个房间然後去酒吧。太简单了。我只是对一个相貌不错的男人眨眨眼，让他给我买了一杯酒，然後邀请他到我的房间。」

　　「但是，莫莉……」我尽力想像我妹妹与不是鲍勃的其他人在一起。

　　「这只是性。仅此而已。」她坚持。

　　「怎麽样？」

　　她愉快地笑着：「什麽怎麽样？」

　　我拍拍她的手臂恳求：「你知道我在问什麽。舒服吗？」

　　她笑着看了看杰克，肯定他仍在睡觉，然後向我靠了过来：「噢，上帝啊！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舒服。共干了四次，我们甚至在浴室里都做过。他真的令人惊异。我的生命中最好的性交！他给了我鲍勃从来没有料到的东西。」

　　我能感觉到我的身体沸腾起来，兴奋地问道：「他长得怎麽样？」

　　她开心地笑了起来，把她的手放到我的手上说：「上帝！凯茜，他是一个富有魅力的美男子。年纪比我大……也许五十刚出头，但他很健康。他的鸡巴就像一头布拉玛公牛，他使得鲍勃看起来就像一个小男孩，上帝也让他知道如何使用它。」

　　「上帝啊！莫莉，」我咯咯地笑了起来：「我很嫉妒。继续说。」

　　「当我们回到我的房间里，我们都相互抚摸对方，撕裂了我们的衣服。我发誓，他确实想用他的舌头舔遍我的全身。我们的第一次甚至不是在床上做的，我们如饥似渴地在地板上性交。」

　　「天啊……」我吸了一口气。

　　莫莉微笑着说：「他的胳膊勾着我的腿，猛力地捣进我的身体，我发誓他射精之前我已经高潮了三次。我们干了整个晚上，我从来没有见过任何人像他那样鸡巴硬得那样快，好像我刚刚把他吸吮出来，他就把我的身体翻过来，从後面进入了我的身体。」

　　「噢，上帝啊！」我呼出一口气，试着想像一个男人竟然可以把我那有男子气的妹妹变成一个花痴似的女生。

　　「真的令人惊异。」她红晕满颊，兴奋地回忆她的幽会：「他比我曾经交往过的任何人都有更多的体力和持久控制力。他很棒，凯茜。」

　　「你还想见到他吗？」

　　她噘着嘴皱眉头：「别那麽大声，杰克可能会听见。」

　　「即使他听到了，他也不知道我们谈论的是什麽。对吗？」我十岁的侄子患了唐氏综合征，有轻度智障。他实际上很可爱，但他的智力只有给草坪洒水的平均水平。

　　她摇摇头，「哼，至少我认为不是这样。他有妻子和三个孩子，住在绿湾，当然这是他说的。还有，他认为我的名字是珍妮？汤普森。」

　　这天晚上的其它时候一如我们在高中阶段那样在嬉笑和密谋中渡过。

　　为了不吵醒杰克，也不想花费力气走回一百码外的她的家里，她决定留下来过夜。当她走进备用卧室准备睡觉的时候，她转过身来向我眨眨眼：「你应该试一试找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在你那儿发痒的时候给你止止痒。这是一个你减轻压力的好办法。」

　　对於她的建议我紧张地笑了起来，但兴趣不大地摇了摇头。我已经知道我想谁，而且他也不是一个陌生人。

　　星期三深夜与往常同样的时间，我拨了吉姆的号码。双胞胎在床上睡觉，家务也做完了。家里唯一的光线是来自桦木「哔哔啵啵」燃烧着的壁炉。

　　无处不在的格拉德罐头瓶就放在矮茶几上。

　　「嗨，妈妈。」铃响的第一声他就接听了。

　　「嗨，宝宝熊，你好吗？」即使我都能听到我的声音中的快乐。

　　「我可以告诉你，比上周好多了。」吉姆笑了：「我的三角函数测验甚至得了一个Ａ。」

　　「对你来说是个好消息。」我称赞道：「我们总不能让你像一个无党派人士那样游荡吧？」

　　他又笑了起来：「在星期六晚上之後，妈妈，我感觉自己幸福到了极点。」

　　「我也是，娃娃脸。」我看着空气清新剂：「但我脑袋里也觉得晕乎乎的，黏糊糊的。」

　　「你又想玩游戏了吗？」他悄悄地询问，我能听到他的声音里的期望。

　　「以牙还牙？」

　　吉姆慢慢地呼出了一口气：「嗯，同样的规则。没有什麽禁忌，没有任何限制。」

　　「同意，」我极力掩饰我的激动：「但是我先问。」

　　「成交。妈妈，开始吧！」

　　我知道我想问他的是什麽，但试图去找到最好的方式表达我的问题，「亲爱的，」我低声说：「当你……嗯……手淫的时候，你想的是……我吗？」

　　他毫不迟疑地回答：「是的。」

　　「别担心，亲爱的，我不会生气的。相信我。」我赶紧向他保证。

　　他说：「事实上，这是在恭维我……令人兴奋。」

　　「你不介意？」他似乎充满希望。

　　「当然不，甜心。」我空闲的手正在隔着我的睡衣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我的乳房、揉捏我的乳头：「让我感觉很舒服的是，像我一样的老太婆竟然能够让一个像你这样的年轻男子亢奋。」

　　「妈妈，你不应该自己看轻自己。你是一个非常性感的女人，让其他女人黯然失色。」他的呼吸声传到了话筒里：「该我了，妈妈。」

　　「来吧，孩子。」我歪着头把话筒夹在我的脸颊和肩膀之间，站起来脱下我的睡衣。

　　「你以前有没有……这样……想过我？」我能听到他的声音里的不确定性。

　　我「咯咯」的笑了起来：「自从我上一次见到你开始，这些都是我一直在思考的事情。」

　　「欢迎来到我的世界，妈妈。」他笑着说：「你已经让我梦想了很多年。轮到你了。」

　　我向後靠在沙发的靠手上，望着天花板，不知道我应该到什麽程度：「与我在一起的时候你想到什麽样的事情？」

　　听到这个问题，吉姆急剧地吸了一口气：「你想听整个清单呢，还是仅仅是前十项？」

　　我大笑着说：「你真是个魔鬼。只要前三项，我们总不能说一晚上吧？」他也跟我笑了起来：「好吧，你要听临床处理後的版本呢，还是下流淫秽的版本？」

　　在吉姆的整个生命中，他从来没有听我说过比「屁话」、「见鬼」或者「该死」还要粗鲁的话。我使用的词语大多是「见鬼」或者「该死」而已。他不知道他的母亲可能是多麽的堕落。

　　「鸡巴，肉穴，屄，奶子，操，手淫，卵蛋，精液，屁眼，舔阴，杂种。」

　　我说出马上想到的最恶劣的亵渎语言：「嗯，怎麽样？我还漏掉了什麽重要的没有？」

　　「靠！」吉姆惊叫道：「妈妈，你从哪里学的？」

　　「对於你亲爱的圣人般的母亲，有很多可能出乎你的意料。」我紧张地笑了起来：「就因为我不像一个水手那样四处咒骂并不意味着我是一个过分正经的女人。只要你喜欢，跟我说什麽都行。」我停顿了一下，然後低声说：「如果我们要谈论性，我喜欢你对我说得下流点，这样会让我觉得更他妈的刺激。」

　　「这听起来如此怪异……听到你这样说很刺激。」他的兴奋穿过电话线传了过来：「你的问题我忘记了，妈妈。」

　　「你这个骗子！」我笑道：「与我相处的时候你想到什麽样的下流事情？」

　　「任何事情，妈妈。」他回答说：「一切事情和任何事情。」

　　「你可以做得更好，宝宝熊。」我哼了一声：「说些什麽？」

　　他笑了起来：「你饶了我吧，妈妈。这不像是一个正常的谈话。」

　　「不，我想不是。」我「咯咯」地笑道：「好吧，那麽告诉我一个你对我最喜欢的幻想。」

　　「等一下，妈妈。」他说：「我得去拿另外一瓶啤酒。我马上就回来。」

　　我听到他把话筒放到了他的茶几上，安静了一分钟左右。在他离开的时候，我脱下我的内裤，放到我的背後，就像我出生的时候那样赤身裸体。

　　「还在吗？」他对着话筒说，好像我去了什麽地方似的。

　　「啊哈！」我的手指插进我的阴毛，我的指尖探入阴唇，似乎有微型的闪电从我的胯下向外辐射：「来吧！」

　　「你肯定吗，妈妈？当你弄清楚什麽东西流过我的阴囊，我实际上怎麽想你之後，我不知道你会跟我保持什麽关系。」

　　我从来没有这样肯定过：「相信我，娃娃脸，我早就准备好了。在我们的约会以及我们上次的电话交谈之後，我对你的印象无论如何已经完全不同了，而且这并不是一件坏事。顺便说一句，我现在一丝不挂地躺在沙发上。」

　　「上帝，妈妈！」他失声叫道：「希望我能看到你。」

　　「如果你现在在这里，我不会反对，宝贝。」我低声说：「你现在穿的是什麽？」

　　「我刚才穿的是汗衫，但我刚刚把它们脱了。运动裤也脱了。」

　　听到他的回答，我笑了起来：「我想我们真的是堕落的一对。」我分开我的双腿，食指滑入我滑溜的膛道：「开始说你的幻想吧！」

　　「我最喜爱的幻想是关於你的。」他开始说：「时间是在深夜，双胞胎上床睡觉了。你刚刚下班，已经换上睡衣。」

　　「我们在客厅中，并且烧上壁炉了？」我打断他。

　　「是的。」吉姆轻声说：「外面在下雪，但黑暗中舒适而且温馨。我主动提出按摩你的双脚。」

　　「等一下，亲爱的，」我脱口而出：「你穿的是什麽？」

　　「只有我的健身短裤和Ｔ恤。」

　　炉火突然发出爆裂声，一根柴火掉下来，火花飞溅到烟囱上。在吉姆用他的语言跟我做爱的时候，我拿起了空气清新剂，看着它思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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