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节 妈妈的故乡

手帕擦干了泪水，安抚女孩片刻后，侦探接着问道。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对这个案子为什么这么执着？”

“先生，您是这个世界上最清楚这件事的人。”伦丁尼小姐的眼睛还是红红的，有些哽咽的说道：“如果说我做的最大的错事，就是弄了一大堆的麻烦，整个案子都更复杂了。”

“坏女孩。”修尔梅捏了下小姑娘的脸，微笑着摇了摇头。

“先生……您不生我气了？”少女歪着脑袋“哦我又忘了，打我的时候你从不生气。”

“没错，但你遗漏了一点，最重要的一点……因为这一点，艾琳.伦丁尼这个坏女孩值得好好惩罚。”

“板子，皮带，藤条，桦树条，教鞭各二十下，藤杖五十下。”修尔梅的口气充满了不允许拒绝的坚持。“还有一样新鲜玩意”

“还有一百五十下……”

小姑娘已经有点站不稳了，上一次挨这么重的打还是因为和修尔梅吵架后偷了他的一件珍贵的收藏品出去售卖。

“少一点吧……先生……求您了……”修尔梅的袖口被拽的晃来晃去。

“这得看你的表现，我让您削的姜在哪。”

伦丁尼指了指桌上的瓷盘就跪趴在沙发坐上，不知何时起，这个接待客人的沙发座已经成为了她的亲密伙伴，泪水与汗水轮番冲刷着这件本没有这么多象征意义的家具。

修尔梅从壁炉台上拿出一把拆信的折刀，在姜条稍粗的末端削出一圈凹槽。

“放松，小姑娘，两腿分开，掰开你的臀瓣”修尔梅拍了拍伦丁尼小姐的屁股，不知为何，这让她想起了修尔梅带她去摩斯坦家的马场的情景，那时候，修尔梅也是用同样的口气对她骑着的马说“放松”的……

虽然感觉到奇怪，但她还是照做了，将一切暴露在男人面前

“这会有点疼……”

“先生！这是什么！”

一种异样的感觉从身后传来了，那儿或许是少女认为的自己浑身上下唯一一处不那么干净的地方，那个淑女们绝不会说出口的地方，那个在花蕾之后，更为隐秘的小洞。

她本能的松开手，夹紧了臀瓣，拒绝那个东西的进入。

“我说了，放松。”

“啪啪！”

两三下板子后，少女总算是老实了，在重新掰开臀瓣的同时，她偷偷的回头，发现那个被修尔梅拿着要进入自己的东西，令她几乎昏厥的是，这正是她亲手削完的姜条。

“唔……啊……不行了快住手！那里很脏！”少女过于稚嫩的雏菊，怎么看无法吞不下那硕大的姜条，然而在两者接触的一瞬间，姜条充盈的汁水顺着粉色的褶皱流入了黑暗的深处，小洞不自觉的收缩了一下，随后坦然的接受了这外来的异物。

“啊啊啊啊啊……”

一阵奇特的酥麻传遍了少女的全身，她出于本能的想要用括约肌进行抵抗，但因为男人施加的压力，这根姜条被旋转着撑开褶皱进入了这个最隐秘的洞穴，带给她前所未有，难以形容的体验。那张贪婪的小嘴吸住了姜条，并将它不断的吞噬，而因为有被削出的凹槽，整条姜恰好成为了一个特殊的塞子。

“我不得不说，您挑的这个有些大了，这得稍微花些功夫才能适应。”修尔梅看起来对小姑娘的作品很是满意，“书上说一开始会感觉……”

“难受！”伦丁尼因为这种不适晃动着身子

“用词得精确些，‘坠胀感’……”现在的修尔梅比华生更像一个临床诊断的医生“虽然具体时间因人而异，但很快他会被另外一种更为强烈的感觉所取代……”

“哦哦哦哦哦，先生！”少女开始了苦痛的呻吟，她感觉到了修尔梅的所说的强烈感觉。

小小的黄色根茎似乎夺走了少女用语言表达的能力，让她只会发出音调各不相同的呜咽、呻吟、喘息。

她也很难用清晰的词汇去描述，厨艺精湛的她第一次对生姜感到如此陌生，姜茶，姜饼，都是常出现在帕克街219号餐桌上的东西，在接触生姜的无数个日月里，她从没想过生姜可以作为一个体罚的道具，会站在修尔梅的那一边。

“灼烧”，她想到了这个词。

在做饭时，她偶尔会被火炉窜出的火苗所烫到，那种特别的，轻微的灼烧感，仅存在于一瞬，而现在，似乎成为了永恒。更可怕的是，被灼烧的正是她最隐秘之处。

“呜呜……您不是说，要拿它……来做实验……”

“我不正在做么，小姑娘，经常光顾达官显贵府邸的你居然不知道……”修尔梅点了点姜条的尾端，在确定它不会掉下来后，用领口下方的口袋里手帕擦了擦手上的沾到的姜汁，走到少女身前，从领口下方的口袋里拿出手帕抹干了她额头泌出的汗珠“苏格兰场的乔瑟夫，是在马场长大的，你知道很久以前的马贩子会用什么方式让市场上的马看起来燥动不安，充满活力？”他捧起少女流泪的小脸，格外平静，就像无事发生那样。

“我不知道先生，哦，先生，它真的太疼了，请把它拔出来吧。”

少女的乞求没有得到任何的宽容。

“如果你不去动你那还算得上聪明的脑子，那它只会在你的……”修尔梅想找到一个更为优雅的词来形容那个地方，但未能如愿“它只会在你的‘那里’停留更多的时间。”

“我知道我知道，是生姜对吧，把生姜放在‘那里’”少女在沙发座上不安地扭动着身子，如果不是修尔梅握住了她抓着沙发座靠背的双手，她一定会掉下去的。

“是的。”修尔梅像一个博学的教授为他唯一的学生乐此不疲的传授着知识“然而乔瑟夫低估了人类的创意，在古希腊，在古罗马，在教育调皮的顽童时，这种方式曾经风靡一时，时光流转，来到我们这个文明时代，白厅的老爷们总是三令五申要对淑女优雅温柔，但谁都知道，在他们府邸紧闭的大门后，他们格外钟爱用这种方式教育犯了错的女仆，这是公开的秘密。”修尔梅老师点了点唯一学生的脑袋“以上内容出自那里？”

“是西格森先生的《体罚的研究》”聪明的学生没看过书也能知道答案，因为博学的侦探好像只会从这本书上汲取体罚的知识。

“很对，我是觉得这种方式有那么些粗鲁，不过现在么……这用来教育我们家唯一一匹调皮捣蛋的小马驹刚刚好。”

“啪！！！”

“哦……”没有任何预兆，伦丁尼可怜的臀部又挨上了好几下下板子。

不知何时绕回伦丁尼身后的修尔梅用板子点了点小姑娘玫红色的臀尖“发觉了吗，小马驹？还没有反省到的错误？”

“是的先生，我想，我不应该怀着挑战您的心思……噢……做出这些事……”辛辣的灼烧感愈发强烈，让她忍不住的痛呼。

“这我倒是不知道的。”修尔梅摇摇头，把手里的工具换成了那条牛皮皮带。

“咻啪！”

这条在苏格兰寄宿学校里常见的双股皮带掠过少女的臀峰，继续给这两团红胀的软肉增添颜色。少女在哭嚎的同时下意识的夹紧臀瓣，而这么做直接导致了身后的姜塞分泌出了更多的姜汁，这几乎把可怜的女仆小姐逼入绝境，任何的挣扎，下意识的缩紧都逃不过被那灼烧般液体亲切问候。

又挥舞了二十几下皮带后，修尔梅看了看少女的臀部，曾有一位朋友送给过他一瓶酿产自法国波尔多近郊著名酒庄的陈年西拉子红酒，让人印象深刻的除了它雅致馥郁的果香，便是与此刻伦丁尼小姐臀部一样的浅淡紫红。这种颜色匀称的沾染在少女臀部的几乎每一个角落，或许只有靠近臀峰及臀腿处的肌肤幸免于难。

而小姑娘，在皮带的抽打和姜汁强烈的刺激下，觉得自己大脑里所有的东西都被疼痛感所侵蚀，唯有一遍又一遍的用泪水洗刷自己精致的小脸。她不敢求饶，只敢在修尔梅停息的时候，转过头用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

“好吧，还有十下桦树条。”修尔梅明白那双盯着自己的漂亮的蓝色眼睛到底是什么意思，可他还是不愿意轻放了这个姑娘“要注意礼貌的报数。”

没有给少女选择的机会，桦树条束就又落了下来，那四散歪曲的树枝能够打到女孩坐处的许多地方，刚好填补了还算白皙的臀腿交界处，肿胀的臀峰处也增添了不少条紫色淤肿，如同天空的星点。

“一……谢谢您先生！”仿佛是看见了旅程的终点，少女的哭声比刚才小了许多。

十下枯燥的桦树条很快结束了，伦丁尼报完最后的数把脸埋进了沙发座的靠背里，不断地抽泣。如果有任何还拥有一颗炽热跳动心脏的人看到了这个情景，都会指责修尔梅的冷酷严厉。

“放松。”

侦探走向了女仆小姐，将今夜大部分痛苦的源泉从麻木后穴拔出，然后一把抱起她坐会了沙发座上，少女就这样又一次侧坐到了男人的怀里，对于这点，这两个人已经习惯了，特别是这几天，已经好多次了。伦丁尼在修尔梅的怀中开始嚎啕，把受的痛和委屈全部化作涕泪抹在了修尔梅崭新的衬衫上。

修尔梅无视了小姑娘这种带着坏心思的行为，还拍了拍她的后背防止她呛到

直到哭泣声渐止，少女抬起头，幽怨的看着男人“赫洛克.修尔梅，你把我弄疼了，你真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讨厌的人。”

对于这种明显带着撒娇的埋怨，伦丁尼小姐在这个世界上最讨厌的人只是轻轻掐了一下他正在按摩的臀肉作为回应。

“所以……你到底想让我反省什么……”这个问题让伦丁尼一直耿耿于怀，她觉得自己反省到位了，可还是挨了顿皮带和桦树条。

“如果告诉你，你还是会再犯的”男人用一旁的发刷给她梳起了头“你还是没有搞清楚自己挨打的原因。”

“挑战你，偷笔记，伤害波及梅丽，去调查……”

“你都说过了。”侦探叹了口气，将少女整理好的暗金色卷发捋在脑后，忍不住的用指节敲了敲少女的前额“那么你呢。”

“我？”伦丁尼眨眨眼，想起了这句话

“这个案子，我不希望你以身犯险。”修尔梅是说过这句话的（第一章快结尾处）

“不听话，害朋友受伤，管不好自己的手偷我的笔记，确实该打，但你真正该被惩罚的是，在你冲向马车，拼命的拦着它伤害别人时，你有没有哪怕一分一秒想过你自己，想过如果失去了你……”侦探似乎想到了什么，欲言又止。

伦丁尼没有说话，只是额头靠在修尔梅胸前，二人沉默许久，不知在挂钟的钟摆来回摆动了多久后，少女抬起了头，直视着那双一直看着自己的灰色眼睛。

“您是知道的，我可以保护好自己，就算是‘那个人’在现场，我也……”她犹豫了一下，似乎是鼓起了勇气。

“我也绝不会落她的下风。”

“我希望的是，你能去做一个普通的生活在伦敦的少女，而不是去背负一些你不应该去背负的责任”修尔梅无奈的叹了口气“伦敦，是一个很复杂的地方，就像是覆盖它的大雾一般，深陷其中，你永远看不清前路。”

“可是……当您遇到一起有趣的案件时，您会选择置身事外吗？”

“当然不会，我是赫洛克.修尔梅，伦敦首屈一指的咨询侦探。”男人的脸上浮现出不容置疑的坚定。

“那么我，艾琳.伦丁尼，可是伦敦首屈一指的咨询侦探的女仆兼助手”坐在男人膝上的女孩接着说道“在公元一世纪，罗马皇帝克劳狄（Claudius）征服了英格兰。他们来到了泰晤士河畔，修筑城墙，建成了这个一开始名为伦丁尼，现在被称为伦敦的城市（作者注：Londinium，通常被译为伦底纽姆，但相对而言伦丁尼这个翻译版本更贴近本文的女性形象，值得指出的是作为女主角的伦丁尼是Londiniu,M在哪？看完整部作品就知道咯），而我的妈妈……”提到早逝的母亲，少女天空般的眼睛中有泪光闪过，可有着不输修尔梅的坚毅表情。“她知道了这个词，并把它作为了自己的名字，对她而言，这是她这一生再也无法回到的故乡。”

“我绝不允许，和妈妈名字一样的城市是一个罪恶丛生的地方。”

“所以……你之前声泪俱下的忏悔都是骗我的咯？”温暖的大手盖住了少女睡裙下紫胀的臀部，这是极为明显的威胁。

“我没有！”

“讲实话。”

“我真的很后悔害了梅丽受伤，但其他的……”

“你不会很得意吧？起来站好！”

伦丁尼小姐听话的从修尔梅的膝上下来，端正的赤脚站在一旁，她对于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没有任何心理准备，如果再挨上一顿，她可就真的要受不了了。

然而侦探只是从抽屉里取出了两封信，递到了她的手里。

“这是什么？”

“上面这一封，是五天前，海伦.理查德寄给我的信，你拆开来看过的（见第一章第三节），信上她邀请我面谈，很可惜，我还没来得及见她，她就遭遇了不幸。而下面这一封，是你让你明天去樱沼别墅，交给摩斯坦准将的。”

“先生，我没明白你的意思……”虽然嘴上如此，但心中了然的少女早已笑容满面。

“理查德女士的信，或许是这次事件的源头，你要作为我的代理人，去了解并解决她想让我调查的事件，至于摩斯坦小姐……”修尔梅摸了摸小姑娘的脑袋“每一个侦探都需要一个搭档。”

“我就知道！”小姑娘开心的几乎要跳了起来“您一直不介意我也去调查案件，对不对！”

“如果你能够听我的安排的话，我是当然不介意的，不过之前不让你就是害怕你不听指挥，不过既然你把该闯的祸给闯完了，事情的发展也不会更糟糕了，既然如此……”侦探划开了火柴，从壁炉上的波斯拖鞋里捻了点掺杂香料的烟草，点燃了烟斗“记住，照顾好自己，保护好朋友。”

“那么您呢？那个凶手，您有眉目了吗？”

“目前……还无法确定他到底是谁，不过么……只要查清马车上男人的身份，就可以缩小凶手的范围”修尔梅得意的吐了个白色烟圈“毕竟，整桩案子被迷雾笼罩的部分，正在渐渐散开，如果你要问我明确的答案，那这个答案是尚且模糊不清的，但是你要问我思路，那么他无比的清晰，试想一下，如果是你，回家的路不长，天气不坏，身边驶来一辆马车，什么样的人在车上，会让你毫无防备的上车”

“熟识的身边人，对吧……因为理查德女士身上没有任何挣扎的痕迹，除了腹部，她的衣服也是极为干净整洁的……”伦丁尼小姐笑了笑“先生这也太简单了。”

窗外，被雾气所覆盖的天空，渐渐有了光亮这个季节的伦敦，只要有阳光，就不会有寒冷。

“您也一样，照顾好自己，保护好朋友。”伦丁尼小姐说道。

“去睡吧，小姑娘，今天得好好休息。”侦探慵懒的倚在安乐椅上“明天，去守护妈妈的故乡。”

第三章自此结束，根据我的计划可能会暂缓更新（再不去考科目一要过期了！），不过前三章的伏笔也就基本回收了，“那个人”是谁？谁主导了这一切？修尔梅看破的1888年的真相到底是什么？敬请期待第四章！（粉丝群7088575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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