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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行九歌之后宫总管传(1-30章)假太监纵横后宫,3

[db:作者] 2025-08-17 22:34 5hhhhh 1580 ℃

  

  “胡美人这么晚了是作何要事,唤我老头子入宫。”

  

  老头此刻正在心中暗暗思索。

  

  如今的韩国大王——韩安,其正妻乃是曾经赵国的嫡公主,最擅歌舞,只知封号玉虹,却不知真名为何。玉虹公主移驾韩国,和当时只是势力较强的皇子韩安联姻之后,产下一子便溘然离世,这也导致了虽然同为三家分晋而来的诸侯国,赵国后来却和韩国的关系破裂了许多。

  

  韩安在玉虹公主离世之后,沉迷酒色,撒了不少龙种。后来便有了如今数个王子和最被宠爱的那一位千金公主。

  

  随着后来皇子韩安登基为王,玉虹公主留下的那个孩子,便顺理成章地变成太子。

  

  而韩王安却再也没有立皇后,人人都说是王上专情,悼念亡妻,这是空留着那个位置给曾经的正妻,至于真相到底如何,不为人知。

  

  反正能够确定的是,今时今日,在那皇后的空位之下,最受宠爱的两个妃子,便是胡贵妃和明珠贵妃。

  

  两女不是皇后,胜似皇后,在宫中备受尊重,被称为胡美人和明珠夫人。

  他吴贵,则是在韩国皇宫里已经侍奉了两任韩王的宦官,从韩王釐到韩王然,再到今时的韩王安。他侥幸得宠,一直把持着后宫的膳养后勤和奴仆琐事,算是资历不小,也颇得信任,如今也算是王宫奴才堆里有头有脸的人物。

   

  但奴才终归还是奴才,他依旧也遭不住宫中那位妩媚动人的胡美人夜里一道手令,连忙进宫来。

  平日这位深居简出的胡贵妃,可是从来没可能找自己有什么事情。

  跟在婢女后面,眼睛盯着她左右摇摆的小香臀,吴贵心中却没有半点欲念。

  “你唤何名?”吴贵突然问道。

  前面那婢女也吓了一惊,连忙答道:“回大管家,奴婢名唤点翠。”

  黄莺出谷的声音传来,让吴贵一阵耳朵痒。

  “可知贵妃找我所为何事?”点翠是胡美人如今的贴身丫鬟,吴贵也不敢太过无礼,有些客气地问道。

  “点翠不敢自作主张,吴管家到了便知。”

  点翠语带双关,是不知道还是不愿说,任凭吴贵这老头去猜测。

  吴贵闻言不再说话,心道:也罢,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如此想来,吴贵也心安了不少,不再多说,跟在点翠身后,老眼瞟着那一扭一摆的一片翘嫩臀瓣向掖庭殿走去。

   

  路过猗兰殿旁,忽见一架车舆驶出。

   

  粉纱缭绕飘逸,幽香隔着远远飘来。

   

  吴贵认出车舆的模样,驻足弓腰候在一旁,问候道:“给娴淑妃请安。”旁边回过神来的侍女点翠这时反应过来,连忙跪地请安。

   

  娴淑妃是这宫内最为受奴仆称赞的妃子,正如封号一般,平素不喜与人争斗,平淡典雅,可谓韩王后宫里最省心的妃子。

   

  马蹄停在吴贵面前,车内传来一道美丽的声音:

   

  “吴贵?”

  

  “娘娘万安。”

  

  “你深夜来东宫作甚?”

   

  “回淑妃娘娘,是听胡美人召唤。想来是些奴才下贱之事,只得老奴前去效劳。”

   

  “哦?”忽听得淑妃的声息变得清晰,吴贵微微抬头。

   

  当车帘掀开的时候,两人目光对视,露出来的宫装美人看着他模样,一张美貌面容清丽高贵,一双明眸清澈动人,仿佛会说话一样。

   

  “胡美人?”娴淑妃芳唇轻启,问道。

   

  吴贵微微愣神,随即回答:“正是。”

   

  “如此那本宫也不多过问了。”娴淑妃放下车帘,淡淡说了一句,“夜深天寒,若无事了,早些回去便好,不要多生事端。”

   

  “诺,谢淑妃娘娘提点。”

   

  吴贵恭敬低头,恭送车驾缓缓离开。

   

  等到娴淑妃的车舆走远不见了,侍女点翠才敢起身,吴贵则是有些疑惑,这个时辰,为何淑妃会外出,而且在漪澜殿附近。

   

  而且刚才淑妃娘娘的话,似乎别有深意......

   

   ......

   

   

  掖庭殿,在东宫群殿之中并不起眼,由云光殿、九华殿、鸣鸾殿三殿组成,目前乃是胡贵妃的住处。

  润物细无声,无声之中,雨滴渐渐变大。

  点翠和吴贵加快脚步,很快便到了鸣鸾殿的门外。

  两人走到屋檐下,顶上的雀升滴着水,沾湿了两人的衣服。

  点翠抹了抹头发,向吴贵一福:

  “吴总管,点翠先下去了,你直接进去见夫人吧。”说罢,转身越过侧门,向内堂的一侧小步跑去。

  吴贵老脸浓眉一皱,收了收衣袖,便跨过正门向庭院里面走去。

  才进内厅,就闻到淡淡茶叶香。顺着水汽的方向走去,哒哒的脚步声惊起回响。

  

  厅中的烛火有些暗,吴贵缓缓走着,忽然,远远一袭桃红色纱裙,在低矮桌案边上静静跪坐。

  吴贵看着眼前的胡美人,呼吸也短了几分。

  雪白娇嫩的锁骨微微凸显,桃红色的抹胸兜包裹而完美贴合玉女峰。因为跪坐的姿势,翘臀隔着裙子挤压在小腿上,那挺翘的形状勾人心魄。

  桃红色的裙摆,严严实实地盖住小脚,不可窥视,却是让人更加想入非非。

  方才在宫中偶遇娴淑妃,看一眼已觉得美丽动人。现在一看到眼前的胡美人,吴贵只觉得淑妃在胡贵妃的绝色面前仍然相形见绌,纵使倾国倾城都难以形容胡贵妃的美色!

  胡美人精巧的五官明艳至极,她肌肤胜雪,美目却犹似一泓清水,风姿天成却又凌然生威,顾盼之际自有一番清冷高贵的气质,让人为之所摄、自惭形秽,但这冷傲灵动的气息中又颇具勾魂摄魄之态,让人不能不魂牵梦萦。

  细眉杏目,专注地看着手中的茶壶。

  

  红唇欲滴,偏偏带着几分不似人间的笑意。

  眉心精心画出的梅花状的花钿像是神女的刻痕一样,让男人的欲念为之一收,美艳之间额外增添了一份身为贵妃的端庄。

  吴贵屏着呼吸,深怕打扰了佳人的茶趣。

  “坐。”

  轻飘飘的声音传来,吴贵两脚一软,自觉腿上的脚毛都酥了。

  “娘娘,不知深夜唤老奴前来……”吴贵轻咳两声问道。

   听闻这一声娘娘,胡美人手上微微停滞了一下,随即美目流转,并不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斟了一杯茶,洁白的玉手捧着砂壶,香气缭绕。

   “此茶名为蒹葭。”胡美人答非所问,如同闲聊一般开始说道: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诗经中留有此词句,士人多解为渴求贤才,而俗人多解为爱慕佳人,但终究都没有品出真意。”

  说完,胡美人自顾自地举起茶杯,浅酌一口,素色瓷杯上留下淡淡唇印。

  她竟把手中这喝了一半的茶水推到吴贵面前,露出荡漾人心的微笑,道:“这是第二泡的茶,叶香正好,尝尝。”

  “这……”吴贵一时口瞪目呆,这是什幺意思,胡美人的这一出让吴贵不知如何反应。

  “喝啊……”胡美人轻声催道,听得直让人心神一荡。

  吴贵满脸无奈和不解,只好捧起茶杯。正好看见那一抹嫣红的唇印,心里一热,便把大嘴盖了上去,一饮而尽。

  完了还砸吧几声,装模作样地叹道:“好茶!”

  “噗嗤!”胡美人见吴贵如牛饮,忍俊不禁地掩嘴一笑,半遮面的风情,让吴贵看得眼都呆了。

  “贵叔。你是两朝老仆,为这韩王宫鞠躬尽瘁。”

  胡美人继续斟茶,小手因为滚烫的茶水而变得有些红润:“今日我请你喝下这蒹葭,可知为何呢?”

  吴贵心里一惊,知道正戏来了。

   正要回答,视线正好对上胡美人盈盈一笑,见她细眉雪肤,颇为绝美动人,一双眼眸若含秋水,一瞥一笑时目光看在自己身上,一股春风般的暖意,随着美人玉体幽香扑打在脸上,让他一时血气上涌。

   

   吴贵怔怔的瞧着她,吞咽掉嘴里口水,喃喃自语道:“夫人,您怎么可以这般美?”

   胡美人看见吴贵的反应,轻珉红唇,身子前探,轻舒芊芊玉臂支着自己的脸,宛如出水芙蓉慵懒十足淡淡笑了笑道:

   “美,难道不好吗?”

   

   此刻,这个角度,吴贵正呆住了,月光下,美人如玉映的周围美景黯然失色,她脸色又娇媚可人,肩头秀发飘飘香气袭人,月光下散发着晶莹剔透的光泽。居高临下时,正好瞧到她雪白衣襟内两团浑圆酥胸,挤出一道诱人乳沟,双峰细腻丝滑雪白,实在是诱惑的自己欲火焚身。

   

   胡美人顺着他目光落到自己酥胸,美眸登时娇嗔道:“贵叔,你在看哪里?”

   

  吴贵尴尬咳嗽一声,把刚才的一切收在眼里,心里有些凌乱。

  

  “老奴愚蠢,请夫人明示。”

  吴贵不敢随意回答刚才胡美人关于这杯茶的问题,只好把茶杯推回胡美人的身前。

  胡美人知道吴贵故意装傻,也不点破。转头看了看外面的小雨,夜色迷茫,偶尔一阵凉风吹过,掀起了鬓旁黑发如河畔流苏。

  胡美人拢了拢凌乱的头发,捧起茶杯,眼睛盯着吴贵。

  吴贵只觉得心都要跳到喉咙处,那杯茶是自己刚刚喝过的,娘娘莫非……

  在吴贵震惊的注视下,胡美人樱唇微张,竟是对着刚刚吴贵喝过的杯沿吻去,连杯中茶水也被这等香艳渲染得香醇非常。

  放下茶杯,胡美人轻轻拭去嘴角的茶水,淡笑着道:“今夜风雨交加,这皇城之中,颇为凉快,却不知道贵叔是更喜欢这天刮风,还是下雨?”

  风,便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雨,便是雨珠串连水露缠绵。

  这?难道胡美人这是要开始对明珠夫人动手?因此今夜特地唤我前来。娘娘这是在逼我选择啊。吴贵不禁感叹胡美人的手段,不着痕迹之间便已经点明了今夜的用意。

  吴贵既然是宫中老奴,历来从不随便站立场,这次要是答应了娘娘,明珠夫人要是知道了,怕是自己也不好过啊,但是吴贵也不好直接在胡美人面前说穿。

   胡美人也不着急,一边耐心地等待,一边看着窗台边的几盆兰花。在风雨的拍打中,白色的花朵慌乱摇摆。

   

   胡美人不知想到了什幺,竟有些怜惜那几盆兰花,起身走向窗台。

  吴贵看着贵为王妃的胡美人背影,一袭粉红纱裙随风飘舞,清晰勾勒出她高挑身材的婀娜诱惑,尤其身上那股圣洁高贵却有带着妩媚柔美的气质,散发着明亮光泽。

  吴贵目光顺着她背影落到纱裙包裹的两瓣美臀处,隔着裙衣都能看出其中紧致浑圆的轮廓,吴贵一时色眼迷离。

  胡美人走到窗台,把两盆兰花拿起来,收到室内。

  吴贵看着胡美人纤细的腰肢,一双长腿笔直站立,心中不断权衡利弊。

  

  登基之后,韩王一直不愿立皇后,而胡美人虽然是得韩王宠信的嫔妃,但始终在另一位贵妃明珠之下,后宫也隐隐出现了两位妃子独立枝头争艳,其余美人敬陪枝下的局面。

  胡贵妃人如其名,可却是一只漂亮的狐狸,和那位神秘的明珠夫人一样,她们看似是皮囊美丽没甚心思,其实皆是老谋深算,若是自己帮了她们其中一方而且最终成功,自己会否鸟尽弓藏。

  不知道什么缘故,韩王安即位以来,本是胡美人得宠,突然半路杀出一个明珠夫人,即刻稳压胡美人一头。而且这位贵妃,和胡美人不同,居然经常能够左右韩王口令,日常对于韩王以外任何人都是一副凌驾于你之上的姿态语气,更妄论对于下人,明珠夫人传闻更是颐指气使,一个不顺心就要送去打死。

  而眼前的胡美人,翩翩优雅,柔声细语,连自己这个老奴才也款待有礼。只是,胡美人究竟要自己做什么呢?

  看不懂这娘娘的一颗七窍玲珑心,让吴贵有些犹豫。

  

  人都会背叛,只是看筹码的大小。胡美人虽然不说,但是却留给吴贵更多遐想。如今胡美人施展手段,就让吴贵不得不起些心思了。

  

  吴贵为奴几十年,心里还是有着一杆秤,只是,胡贵妃这位美人的分量可是有些重了。

  

  宫中佳丽数不胜数,但在吴贵眼里,胡美人确是独一份的佳人,清丽之中有着天生的妩媚,女子的万种风情都能在她身上窥得。

  外面风雨越疾......

  “嘭”的一声,只见胡美人一脸痛惜地看着地板。

  顺眼看去,一株橙色的君子兰倒在地上,泥土铺洒,连胡美人赤裸的玉足也沾上不少。

  吴贵深恐碎裂的花瓶割伤胡美人的小脚,顾不得思考,连忙起身,过去制止欲收拾花枝的胡美人道:

  “娘娘莫动,这样的粗重活儿还是让老奴来做。”

  “不必了,贵叔。”胡美人扶起吴贵,向厅内喊道:“点翠,过来……”

  点翠闻言匆匆地跑出来,见到眼前场景,马上明白过来。也不说话,便收拾起地上的泥泞和兰花。

  “收拾完后寻个花盆再把它种上吧。”胡美人先吩咐点翠,接着转头对吴贵道:“贵叔,我先上去梳洗一下,你自便。”

  两人此时站在一起,胡美人高挑的身材看上去如天上的仙女一般,让吴贵自惭形秽。鼻子嗅了嗅一阵香风,胡美人早已转身上楼去了。

  吴贵正兀然间,却听见一边的点翠突兀的念叨说:

  “君子兰,君子兰……君子便是要倒地破碎,小人便是要登上层楼。”

  说罢瞥了吴贵一眼,留下一个背影去了。

  原地挠头想了一番,吴贵终于断定自己是个小人,深吸一口气,一时耍起了老头的泼皮无赖劲,噔噔噔地上楼去了。

  阁楼中又是另一番风景。

  简单的桌案摆放,一件茶案,一件书案,几件玛瑙珊瑚在镂空木雕的柜子上,一座玳瑁彩贝镶嵌的梳妆台,甚是华美绚丽。

  水晶珠帘后面是胡美人的卧房,看不清里面的布置。

  

  吴贵匍匐着老身躯,如同夜猫一般趴在楼梯。

  胡美人提着一只小铜壶从里面出来,似乎没有发现吴贵,向栏杆走去。轻轻依靠在栏杆上,毫无一丝赘肉的左腿从长裙中伸出。

  白嫩的小腿肚上系着一根红线,上面挂着一块玉玦. 本来干净的小脚此时沾满了泥土,显露出几分野趣。长腿伸到楼外,吴贵不禁揪紧了心肝,深怕胡美人从阁楼掉下去,那就天妒佳人了。她眼神有些闪烁,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却又马上掩去。

  铜壶倾泻,清水从里面倒出,顺着小腿,流到玉足,流到脚趾,再融入雨水中。观音素手缓缓伸出,清洗着脚上的污泥。顿时一双纤巧秀美的玉足也露了出来,粉白的十趾如宝玉般光滑可爱,竟似天生天成,粉凋玉琢、精洁柔细,末染半分尘色,白嫩得犹若婴儿肌肤一般,格外有种令人心动的诱惑。

  哗哗的水声,哗哗的润肤声,在雨夜中极其诱人。

  静谧的夜色中,响起了老奴才吞咽口水的声音。

  胡美人眼神一亮,脸上升起一丝诡异,便娇生生地惊呼一声,半是不慎半是故意地向楼外掉去。

  吴贵一惊,暗骂自己的乌鸦嘴。也不管是否会暴露,连忙去搭救胡美人。

  此时胡美人一脚踏在一楼顶端的雀升雨檐上,两手扶着围栏。本就单薄的襦裙早已撕裂开来,露出里面的亵衣。尖挺的玉乳在双臂的包夹下挤出一条深渊乳沟,酥胸半裸之处,两颗珍珠红豆凸显在绸缎上。

  吴贵再是救人心切,也不禁暗暗偷窥。那慌乱娇羞的神色,那滑如凝脂的温香,看着他热血沸腾。从衣领处高高俯瞰,粉红的乳晕更是若隐若现。

  “贵叔,救我……”胡美人让吴贵尝足了甜头,方才开声呼救。

  胡美人这一撒娇,恰似桃花仙子在吴贵面前泫然欲泣,发出的撒娇声音如此酥糯软媚,以至于没有男人能够抵抗,一瞬间就像是那股甜蜜蜜的妩媚充斥着百转千回的柔肠。

  吴贵闻言一惊,连忙伸手扣住胡美人的手腕,使劲把她拉了上来。

  胡美人顺势扑到在吴贵身上,两人肌肤相亲,他早已坚硬如铁的巨龙抵在胡美人小腹处,胡美人饱满娇嫩的酥胸压在吴贵胸前,各自亮出兵器,站成平手。

  吴贵一只右手竟已摸上了美人的纤纤柳腰,也许是太过激动,老奴才的心中怦怦直跳,那只手抑制不住的颤抖着。

  当触碰到柳腰的一刹那,温暖柔软的触感通过手心直达大脑。

  “夫人这小蛮腰好柔软,好舒服啊,柔若无骨,极品…极品呀…”吴贵在脑海里禁不住的自言自语起来。

  强烈的刺激感,令老奴才淫虫上脑,另外一只左手也忍不住伸出,缓缓来到美人饱满挺翘的胸口。胡美人此刻闭着眼睛,似乎丝毫觉察不到自己最珍贵、最诱人的部位即将被眼前这个龌龊老奴所侵占。

  左手即将触碰到美人的胸脯时,胡美人看似无意地支起身子,一只桃红色的飞袖舞动,美人手臂挡住了吴贵的去路。

  胡美人撑在吴贵宽厚的肩膀上,起身整理衣衫,吴贵还呆呆地躺在地上,回味那一瞬的惊艳,温柔。

  此时,胡美人却突然厉声骂道:

  “狗奴才吴贵!你身为宦官,藏有阳根,欺君死罪!”

  “且你这贱奴,竟敢轻薄于本宫。本宫宁死不从,你施暴不成,还想把我推下小楼,杀人灭口!”

  吴贵闻言一脸苍白,冤枉啊,胡美人怎能恩将仇报,污蔑于我?

  见胡美人横眉冷视,衣衫虽然凌乱,酥胸高高起伏,哪还有方才的慌忙。

  

  一时间,吴贵明白过来,这胡美人是诚心要在自己身上泼一桶脏水。

  胡美人知道吴贵并非蠢人,见他已经反应过来,便冷笑着道:

  

  “你是这十年内,除了韩王,唯一一个与本宫有肌肤之亲的男人,便宜你个老奴才了!”

  

  “如今只有两条路给你走,要幺报本宫赐茶之恩,我许你荣华富贵、香车美人;要幺我禀告王上,给你一状,告你欲淫辱于本宫,你选吧。”

  说完,胡美人便转身进了卧房,留下老奴才在原地。

   吴贵痴痴的望着胡美人的背影,莲步款款间如同一只盛放的牡丹摇曳生姿,屋内似乎还残存着她的幽幽体香。

   

   吴贵猛吸一口空气,鼻孔因为气流的穿过而胀大,浊眼中满是陶醉。他的下体早已涨的坚硬,在裆部隆起夸张的规模。

  看来胡美人她笃定吴贵无路可走,只能选择加入自己这一派。

  吴贵如今算是彻底明白,也容不得他在计较,双膝跪倒在珠帘外道:

  “谢过娘娘的赐茶,老奴这把老骨头便交给贵妃娘娘了。”

  珠帘内传来淡淡的声音:“放心吧,明珠能给你的,我这里也少不了。回去的时候,去问点翠讨些零钱吧。”

  

  “百两白银,够你消遣个把月了吧。”

  “吴贵,听好了,本宫要你的做的事,很简单,诸如吩咐明珠夫人府邸周围的奴才,给我细细监视,便宜行事。密切监视她的可疑之处,回来告知于我。如若,你敢背叛本宫……”

  

  “娘娘放心,老奴对您一片忠心,绝无可能。”

  吴贵闻言一喜,一百两啊,自己做奴才这么多年也就攒了两三百两白银。狐美人这一番赏赐,够去新郑城内的青楼买好几个上等妓女了。

  他俯身磕了个头,便道:“那……老奴告退了。”

  身为两朝老奴的宦官总管,竟被一个二十出头的弱女子,玩弄于鼓掌之中。

  水晶帘内的胡美人声音淡漠,好似没有感情一般,只是简单回道:

  “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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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城,宫门外。

  

  晨光熹微中,一男一女悄悄地碰面。

  “小的清水堂刘彦,见过清儿姑娘!”

  

  一个小厮装扮的年轻小孩,约莫十三四岁,手捧锦盒,朝着眼前少女深深一辑。

  清儿问道:“东西可带来了?”

  刘彦将锦盒双手奉上,答道:“姑娘请看。”

  

  清儿俏脸微红,也不知是因为着锦盒之物,还是由于眼前这俊俏的小伙,道:“不必了,若是出了差错,有你好看!”

  刘彦微微笑道:“这位姑娘但且放心,此物乃家师亲自操刀修做,绝对是上上之品!”

  清儿接过锦盒,道:“嗯,这还差不多。对了,此事今后不可对任何人提起,最好是烂在你的肚子,你可懂得?”

  刘彦点头笑道:“这是自然,保守老主顾的私密,是我们清水堂的规矩。”

  清儿不再多言,抱起锦盒,匆匆向坤宁宫行去。

  一路小跑,清儿的俏脸却愈发鲜红,生怕路上被哪个主子叫住,询问锦盒之中是何物。抬手摸了摸自己发烫的小脸,猜想此刻自己的脸颊定是红透了,于是低头疾行。

  “哎呦!”

  最怕发生的事还是发生了,清儿一路低头疾行,竟撞上了刚好从掖庭殿回来的吴贵。

  “原来是贵妃娘娘跟前的人,起来吧,以后走道看着点……”

  

  吴贵见撞自己的是个娇滴滴的小姑娘,模样清秀可人,心想莫不是自己的桃花运要来了。

  吴贵伸手虚扶,正要回身,转眼间看到一方精美锦盒敞开落在地上,而盒内物事恰好滚落在自己脚下,变好奇地将脚下之物捡起。

  此物通体雪白,显然是用上等玉石雕刻。

  观其形态,竟与男体阳具一般无二,足足有一尺之长!前端犹如一个硕大的蘑菇头,周身条纹脉络细致分明,连表面凸起都有精细刻画,栩栩如生,活脱脱从玉石里长出的大阳具!

  “此物?”吴贵手握粗大的玉石阳具,带着玩味的笑容看向清儿。

  清儿的脸颊早已红至耳根,似乎轻轻一触变能滴出血来。

  下巴紧紧贴在胸前,水润的红唇也被牙齿紧紧的咬着,不敢抬头看上一眼。

  没想到坤宁宫也有人使角先生?这般精细的做工与上好的材质,普通宫人是决计用不起的,难道……清儿见吴贵没有交还的意思,更怕耽搁久了再遇上其他人知晓,壮着胆子道:“大人……奴婢……还要前去坤宁宫交差啊……”

  吴贵道:“拿去吧,莫要让执事的公公知晓……”

  清儿颤颤巍巍地接过假阳具,细白的小手与粗大的阳具形成鲜明的对比。

  见吴贵未曾难为自己,急急地道了声谢后将假阳具藏于锦盒内,向坤宁宫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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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时分,坤宁宫内,灯火通明。

  宫内雾气腾腾,一群宫女正捧着一些洗浴的饰物来回穿梭着。

  而一位美人此刻正侧卧于一张秀丽凤榻上,几名贴身宫女服侍左右。

  只见她俏脸含煞,凤眉斜扬,一副慵懒的模样。

  榻上的美人桃眸如水,粉颊如玉,瑶鼻樱唇,不但天生国色,更加难得的是那天生从骨子中透出的慵懒和妖娆。那动人的娇躯曲线虽然掩在貂裘鹅绒之中,看不清楚,但是隔著被子那道起伏的曲线便已经勾人无比。

  明珠夫人屏退左右,独留清儿一人面前伺候。

  “清儿,到底有何事,你可以说了?”明珠夫人斜靠在凤床前,看着手指新染就的桃红丹蔻。

  “启禀娘娘,裘大师的暖玉液龙杵已差人送来了。”说罢清儿连忙将锦盒取来,双手托着一根长约一尺的白玉阳具。

  明珠夫人直起身来,染着艳红丹蔻的右手轻轻拿起暖玉夜龙杵,举至眼前细细观摩,一双凤眸一眨不眨低看着栩栩如生的假阳具。

   “触手温热,滑中带刺,果然是难得一见的家伙事,清水堂能在新郑城内立足如此,还是又几分本事的!”

   

   侍女清儿也是惊叹不已,说道:“娘娘,这清水堂的手艺真是没的说呢!没想到竟能用白玉雕出如此栩栩如生的大宝贝!

   

   “那还用你说,死相。嗯……不行……果然是一月未曾品尝男人滋味了,这物件,本宫竟然光是拿手捏着就让人来了感觉……”

   

  明珠夫人两手不停地摩挲着,轻触胸前衣物顶端的指尖微微一颤,整个身子瘫坐在榻上。

  侍女看着贵妃娘娘如此媚态,自己的腿心深处竟流出了一丝液体,沾湿了亵裤一角。

  明珠夫人则是生怕自己一时半刻挨不过去,就立刻要拿宝贝煞痒,便立时放下暖液玉龙杵。她媚眼如丝,慵懒道:“清儿,晚膳之后,你陪本宫一同洗浴。”

  

  “今夜,本宫便要与你尝尝这宝贝的厉害!”

  清儿登时会意,羞涩道:

  

  “一切但凭娘娘吩咐,奴婢定当尽心伺候娘娘……”

   (作者注:先秦时期太监虽然已经出现,但是,第一点,当时还没有太监的称呼,只叫宦官或者内侍、阉人;第二点,当时阉人的割刑,都是只割去蛋蛋,保留了阳根,会有残存的雄性激素分泌,仍然是可以交合射精的。此处吴贵属于剧情创作需要,请勿误会。)

第二章 明珠贵妃

  京城,皇宫内春寒已至,年初的雪在京城内悄然到来。

  雪虽不大,但寒风却冰冷刺骨。

  日落后,皇宫各院早已紧闭门窗,宫女宦官也在屋内生起炭火为主子取暖。

  这已是仲春的第二场雪了。

  

  皇宫的西北角角落,有一处不怎么起眼的院落,里面

  晚饭过后,独自一人斜卧在暖炕上,手里把玩着一件两寸见方的铜质铭牌。

  只见铜牌正面用行书写下“清水堂”三字,而背面则是用小楷刻着“暖液玉龙”四个小字。

  此铜牌正是今日午后与坤宁宫的侍女清儿相撞时遗落的,这个明珠夫人跟前的小丫鬟虽急匆匆地将“宝贝”带走,却未留心地上还有此物的铭牌。

  京城清水堂乃朝第一性器店铺,当家掌柜裘方人称裘大师,尤擅制作打磨男子性器。

  据传清水堂自前朝便已在京城运营,裘方承其祖业,将这份手艺发扬光大。 裘方如今虽名声在外,但毕竟在世人眼里并不是那幺光彩的行当,且易招男子嫉恨,其中尤以读书人居多,言其“行娼亵淫风,辱女子清誉”。

  但即便如此,清水堂的生意依旧红火异常,买卖不断,这全赖贵妇的支持。

  京城达官显贵无数,中年丧偶的成熟妇人亦不在少数,这些京城贵妇多在虎狼之年,没有了丈夫的慰藉,心中的苦闷可想而知。无处排解之时,便要寻求他法。胆子大的与护院小厮媾合,但纸终保不住火,事迹败露不但人前失了长辈的颜面,连贞节牌坊也难以保全。 因此多数妇人还是选择将贴身丫鬟带在身边,夜深人静之时拉上床榻厮磨一翻以作排解。

  但男子的物事岂是“磨镜弹琴”可比,于是便差遣贴身侍女前往清水堂寻一假物,来填补夜晚“无根可用”的缺憾。

  久而久之,使用清水堂的器物淫乐已是这些贵妇们彼此心照不宣的小秘密。

  清水堂前,进出的多是年轻少女,为主子挑选合身的性器。也偶有少女为自己选择,只是羞于开口便假借主子之名,为解女子尴尬羞涩。

  店内亦摆放兜售胭脂水粉,香料布匹,但大多数人来此挑选,仍是以性器为主,胭脂水粉不过是挂羊头卖狗肉,遮掩尴尬的幌子。店内深处,挂满了一排排形色各异的假阳具,长短粗细皆不等,颜色从粉嫩肉红到充满褶皱的蜡黄黝黑,尺寸,颜色,材质,样样齐全。

  除了供已婚妇女使用的假阳具,还有为待字闺中的少女排解寂寞春情的性器。这些器物多半不能像男子阳具般直接插入甬道,以防坏了闺阁女子的贞操,将来嫁人受阻。因此供少女取乐的器物,形似环扣,一面浅浅插在甬道外壁,一面镶嵌在勃起的花蒂处,只消上下搓揉,变能快感连连。若是还有私密玩伴,亦可两人同时穿戴环扣,彼此赤身搂抱一处相互厮磨蜜处,便能达到不输于男女性爱的快美,这绝非少女自渎可比。

  除却供已婚妇人行淫的假阳具及供闺阁少女取乐的性器环扣外,还有些琉璃串珠,双头龙,后庭杵等性器,皆是让女子心动销魂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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