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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行九歌之后宫总管传(31-36章)假太监偷吃人妻,忠贞寡妇肉欲沉沦,2

[db:作者] 2025-08-17 22:34 5hhhhh 5920 ℃

  随着他越来越重地抽动、顶入,那甬道花径也变得淫滑湿濡,肉壁在粗壮的大肉棒的反覆摩擦下开始用力夹紧,穴肉火热地紧紧缠绕。

  他越来越沉重的抽插,也将胡夫人那哀婉撩人、断断续续的娇啼呻吟声插得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

  “哦...嗯....嗯..嗯...嗯.....”

  不由自主地沉沦在那波涛汹涌的肉欲中,胡夫人根本不知自己何时已开始如此妩媚的呻吟,而且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哀婉悠扬、春意撩人......

  

  “唔...嗯...嗯...唔...唔..嗯.......唔..嗯.......”

   

  她娇啼声声,好一幅似难捺、似痛苦又似舒畅甜美的迷人娇态。

  吴贵已是欲火狂升,不能自制,他觉得时机已成熟了,只见他一提下身,将肉棒向胡夫人那玄奥幽深的甬道深处,狠狠一顶.......

   

  正沉溺於欲海情焰中的美妇人,被他这一下又狠又猛的一顶,仿佛感到他那巨大粗硬的肉棒深深插进了心底一般!

  那早已敏感万分、娇羞期待着的花芯上,龟头迅速地一触即退。

  “唔.......”

  

  柔若无骨的雪白玉体一阵紧张的律动、轻颤。

  她只感觉到,仅仅是花芯上一触,立即引发一阵难以抑制而又美妙难言的痉挛、抽搐,然后迅速地、不由自主地蔓延至全身。

  胡夫人迷乱地用手抓住吴贵的屁股,再也不说什么住手不要,只是本能地渴求老男人那肉屌不要离开,渴求那根要命的肉屌,插入更深处....

   美妇人那双手痉挛似地抓进吴贵的屁股肉里,那十根修长如笋的玉指,与吴贵那黝黑的屁股形成十分耀目的对比,而秀腿更是一阵痉挛,紧夹住吴贵的双腿。

   

   “嗯~啊~~~啊啊~~~”

  老奴才又得意又诧异地低头一看,只见胡夫人雪白一起一伏的狂乱颤抖中,泄出一股乳白亮滑的爱液,这股温湿稠滑的液体,流进她那微分的嫣红玉沟,顺着她的玉溪向下流去.......

  果然是名器春露蛞蝓,这潺潺不绝的蜜汁,就如同江河大海一般汪洋而泄.....

  吴贵明白,时机已到,胡夫人此刻已经是释放了自我的性欲,再也不在乎少妇的矜持,只想要巨棒的操弄。

   

  他将肉屌连根拨出,然后狂猛地一挺一送,全根而入.......

  接着就是狂抽狠插,肉屌在充沛的蜜汁之中翻江搅海.......

  “哎.......唔.......哎.......唔...”

  “啊啊……啊……慢点……唔”

  “啪啪……啪……啪啪啪”

   在吴贵这样狂攻猛袭下,胡夫人不由得哀婉娇啼、呻吟鸾鸾,一股欲仙欲浪的迷人春情,浮上她那美丽动人的口角眉稍。

   

   “噗呲噗呲噗呲噗呲......”

  吴贵那长着浓黑私毛的粗壮的大腿根,将胡夫人洁白柔软的小腹撞得啪啪作响。

  “呃....呃,....嗯啊......好大.....”

  “呃,啊,啊啊,好舒服,要死了……用力点,再深一点,唔……”

  “深,再深一点,啊——好舒服,啊,还要.....”

  只见平日温婉典雅的胡夫人,狂热地蠕动着,在男人胯下抵死逢迎,婉转承欢。

  这时两人的交合处,已经淫滑不堪,爱液滚滚,水花四溅,发出了“噗嗤……噗嗤”的声音。

  巨棒不断地深入探索着美妇体内的最深处,在它凶狠粗暴的冲刺下,淫滑湿软的花宫玉壁渐渐为它羞答答、娇怯怯地绽放开来。

  这时,吴贵改变战术,猛提下身,然后吸一口长气,咬牙一挺肉棒.......

  胡夫人浑身一震,搂抱着吴贵屁股的十指,死死抓入肉里。

  

  “哎.......”

  

  一声淫媚婉转的娇啼冲唇而出。

  肉棒深深地插进最深处,滚烫龟头紧紧顶住那粒娇羞花蕊,一阵地研磨。

  “啊...呃啊...啊..啊啊啊啊.......”

  胡夫人狂乱地娇啼狂喘,那高举的柔滑玉腿落下来,盘在吴贵腰后,将他紧夹在大腿间,并随着龟头对花蕊的揉动顶触,不能自制的一阵阵律动、痉挛。

  吴贵看到往日那典雅的贵夫人,此刻赤裸淫荡地用腿紧盘在自己腰后,他也被玉人那如火般热烈的反应弄得心神摇荡,只觉龟头一麻,就欲狂泄而出。

   

  他赶忙狠狠一咬舌头,抽出肉棒,然后再吸一口长气,又狠狠地顶入胡夫人体内。硕大的龟头推开收缩、紧夹的穴内肉壁,顶住她“花蕊”再一阵揉动.......

  

  如此不断往复中,他更空出一只手,对着穴口内的嫣红花蒂一阵紧揉。

  “哦~~啊~~呃~啊...啊...唔啊.......”

  

  娇啼狂喘声声,浪呻艳吟不绝。

  被老奴才这样一下多点猛攻,久旱逢甘雨的少妇,但觉一颗芳心如飘浮在云端,而且轻飘飘地还在向上攀升......不知将飘向何处......

  特别是他肉屌的冲刺,和对她花蕊的揉动,将胡夫人不断送向男女交欢合体的肉欲高潮,直将她送上一个从未到达过的、销魂蚀骨至极的肉欲之巅,还在不断向上飘升,彷佛要将她送上九霄云外,那极乐之顶上.......吴贵依然没有停止肉屌和手上的动作,胡夫人也一直飘着云端、不断得攀升,她不知道终点在哪里,身心又会飞上怎样一个骇人的高处?

  

  她感到心跳几乎都停止了,她真怕在那不知名的爱欲巅峰中,自己会窒息而亡。她又怕吴贵会突然一泄如注,将她悬在那高不可测的云端,往下跌落时,那种极度空虚和极度欢愉的强烈对比让她也不敢想像。

  但他并没有停下来,他粗大的肉棒仍然又狠又深地抽送.......

  

  “噗呲噗呲噗呲噗呲.......”

  

  他硕大的龟头,仍然不断顶住花蕊揉动。

  “啊.......啊啊...轻.......轻.......轻点...”

  “...呃啊....轻....轻...一点...”

  “嗯....啊...哈...啊...太..太...太深.....深了....唔啊...啊啊啊啊....”

  这时,吴贵俯身吻住香唇,企图强闯玉关,但见胡夫人一阵羞涩地银牙紧闭之后,最终却还是含娇怯怯地轻分玉齿,丁香暗吐。

   吴贵惊喜不已,他舌头火热地卷住那欲拒还迎的美妇舌头,但觉檀口芳香,玉舌嫩滑、琼浆甘甜。含住胡夫人那柔软香甜的舌尖,一阵淫邪地狂吻浪吮.......

   

   “唔滋唔滋......”

  胡夫人小嘴被封,瑶鼻连连娇哼,似抗议、似欢畅。

  这时,吴贵那粗大的肉棒已在胡夫人的【春露蛞蝓】内抽插了七、八百下。。。。。

  肉棒在春露浸满、黏滑肉壁的强烈摩擦下,一阵阵酥麻,蠕动的蛞蝓嫩肉则紧紧夹住粗壮的肉屌,一阵收缩、痉挛.......

  吴贵的阳精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他抽出肉棒,猛吸一口长气,用尽全身力气似地,将肉棒往最深处狂猛地一插.......

  “啊.......”

  胡夫人一声狂啼,银牙紧咬,珠泪夺眶而出。

  这是狂喜的泪水,是一个女人到达了男女合体交欢的极乐之巅、甜美至极的泪水。

  龟头深深顶入了胡夫人的宫房。

  

  “噗噗噗噗噗.......”

  两个肉欲交合着的肉体一阵窒息般的颤动,一股又一股浓浓、滚烫的阳精淋淋漓漓地射入绝色少女胡夫人那幽暗、深奥的宫房内。

   而极度狂乱中,胡夫人只觉宫房口紧紧箍住一个巨大的龟头,那火热硬大的龟头在痉挛似地喷射着一股滚烫的液体,烫得宫房内壁一阵酥麻,并将痉挛也传递给她的宫房玉壁,由宫房玉壁的一阵极度抽搐、收缩律动迅速传向全身。

   

   “嗯啊啊啊啊~~~~”

  一阵极度的痉挛,美妇射出一股温热的狂流,只觉玉体芳心如淋甘露,舒畅甜美至极。

  极度的愉悦中,两个一丝不挂的男女赤裸裸地紧拥缠绕在一起,身心一起飘荡在肉欲之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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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夜漫漫,街道上打更声一响,才预示着刚刚来到二更,人定时分。

  而此时的蓬莱居内,一间淫香弥漫的女子闺房内,只见一副娇柔赤裸的身躯伏了下来。

  她一双玉臂尽力地支撑梳妆柜台,撅起屁股,微分开两条如鲜藕般盈润的玉腿在地上站稳,这脂玉般的美体上半身,已经紧紧地贴在了梳妆台上。

  随着拥有这副美丽躯体的女主人紧张地抬起头来,羞愧交加的脸蛋上春情密布。

  

  若是胡美人在场,必会惊讶地发现,原来矜持温婉的姐姐,也有淫荡饥渴的一面。

  “等……等等……”

  

  受到身后一股力量的推搡,胡夫人要扭转上身将脸转向后面。

  

  可她还是慢了一步,就在她上半身刚刚微侧,脸还没来得及转过来的时候,身体突然一颤,似乎有一股力量勐烈地冲击在了她那高高翘向后面的屁股上,继而,她的全身勐地被往前一推,脸部险些就撞到了近在咫尺的青铜梳妆镜上。

  一根粗长霸气的热气腾腾的肉棒,已经从她翘起的屁股后面,蛮撞地挤开了她那两片湿嫩的蜜唇,狠狠地插入了她蜜热的甬道。

  “等……啊……!”

  

  她还来不及将话说出口,剧烈的冲击就使得她浑身一颤、头部一仰,失声叫了出来。

  在她还没有完全从这突然而深入的一击中缓过劲来时,那进入深处的肉棒已然缓缓向后抽出,胡夫人还没能从肉冠刮磨甬道内壁的快感中挣脱出来时,肉棒再次往深处发力一击。

  “呃……啊,不……不……等等……不能再做了……哦……”

  

  在胡夫人不知所云之际,肉棒完成了第三次冲击,接踵而来的便是连续抽插,于是因子孙袋撞击臀部而发出的“啪啪”声在房间里清脆地响起。

  “听……听我……说……停……哦……先停……啊……吴贵,你到底要做到什么时候……”

  

  胡夫人咬着牙,强忍着甬道内传来的一阵阵令她酥软的冲击,扭过脸去,看了看一脸兴奋的吴贵。

  此时的吴贵正光着全身站在她的身后,贪婪地抱着她的屁股,一边呼呼地喘着粗气,一边不余遗力地将他的长枪,顶在胡夫人的蜜穴内,不停地抽插着......他的眼睛已经被淫欲熏红,他的脸上写满了欲望与兴奋。

  “噢!爽,夫人啊,做到什么时候……哦……那要……我说了算!”

  

  吴贵快速地抽动动着屁股,喘着气激昂地说道,

  “老奴会永远爱你的……夫人你就……啊……好好享受吧……”。

   

  言罢,屁股发力,狠命地顶了几记。

  “啊!轻……轻点……啊……停……先停下……啊……啊……别再做了啊……!”胡夫人哪料得到他会突然发力,她娇啼数声,无奈地转回脸去。

  “疯狂吧!放纵吧!我的宝贝夫人,像刚才那样,幸福地配合吧,让我们享受欢乐……”

  “不!啊……不要叫我宝贝夫人……我们已经做得……够多了……呃……!”

  

  胡夫人趴在梳妆台上,被动承受着一记又一记凶横地抽插,坚持反驳着,拒绝向吴贵屈服。

  “嘿嘿……听老奴一口一个宝贝夫人地叫你,是不是感觉很刺激啊?”

  

  “呵呵,夫人,你是我吴贵的女人!”

  

  “我要征服你!啊!啊!真紧!喔……!”

  “不……啊~~我……啊!我有…哦…嗯…丈夫……”

  说到最后的“丈夫”二字,再看着自己因为吴贵大力抽插下那胡乱颤动的乳球,胡夫人简直无地自容。

  “不!夫人,你需要我!不要再欺骗自己了!”吴贵的冲击愈加疯狂:

  

  “那刘意废物猪头能满足你吗?不能!!只有我!啊!啊!啊!……再夹紧点!呃……啊!爽!”

  “停……啊……先停……停下……啊……别再深入了……啊……!”

  吴贵将阳具深插在胡夫人体内,抱住她的腰,勐地一提,将她凌空提起。

  

  在胡夫人羞愧哀婉的呻吟声中,胯部再次发力,阳具毒龙一般勐地往更深处插入。

   “哎……”

  胡夫人的呻吟勐地高亢,她的腿却不由自主地向后夹住吴贵的腰,一双藕臂也反抱住他头,整个人向后仰躺,整个挂在吴贵身上。

   

  吴贵探出大嘴,对胡夫人天鹅般的玉颈又舔又咬,空出的一只手也按住胡夫人的乳球狠命地揉搓,胯下的肉棒连续对甬道深处连续冲击着,彷佛要把胡夫人戳穿。

  “我要你!我就要你!啊!啊!喔!……”

  

  “啊~~夫人,你是我的夫人,这具身体是我的,腿是我的、腰是我的、屁股是我的、大奶子也是我的!啊……哦……!我要不停地抱着你的身体操!操!把你操到喊我相公为止!”

  现在的吴贵已经像匹脱缰的野马,发疯似的冲击着,任何理智也不能将他拉回了。

  “天……天呐!呃……轻些……啊……!”

  

  胡夫人满脸通红黛眉微皱,一副不堪蹂躏又欲仙欲死的模样。

  吴贵的肉筋好象要彻底击垮她一般,以极快的速度冲刺着,而且每次都插到了最深的地方。腹部与臀部发出的“啪啪”声变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清脆。

  “饶……饶了……我……吧……”

  这也许是胡夫人最后发出的抗议声,如果将这理解成抗议的话。

  

  一直紧崩的身体,终于在疯狂的侵犯面前松软了下来,几乎精疲力尽的她,似乎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

  “哎……!”

   交合良久,在一声高亢的呻吟声中,胡夫人的玉体一阵颤栗、紧绷,雪白丰满的肉体彷佛蛇一样,双腿死死地缠住吴贵的腰。

   

   良久,才终于像死蛇一样垮了下来。

  若不是吴贵的双手一直扶住她的腰,她恐怕早就掉下来了。

  只是虽然胡夫人已经瘫软,但吴贵却依然精神奕奕。他将无力地伏在地上的胡夫人翻过身来,又按在地上,壮硕的身体便迫不及待地压了上去,肉棒轻车熟路地钻进泄精之后变得更加湿滑的甬道,继而用力一挺,

  “哺滋……!”

  “啊……!”

  “呵呵,宝贝夫人,我又进来了呦!你的里面好舒服啊!”

  

  言罢,吴贵便扭动屁股,缓缓抽送起来。

  “……别……不要了……求你……别再……呃……!”

  胡夫人还没说完,剩下的话便被吴贵狠命的一个深插给堵了回去。

  

  刚刚高潮的她,根本无力反抗,在吴贵强行进入并兴奋地耸动后,便只能只能美眸轻合,任由他蹂躏奸淫,用自己的身体满足这个男人的欲望。

  “夫人啊,这才刚刚二更呢,上个时辰,你才做了七次你就晕了过去,现在可要补回来才行,接下来,至少要做七十次!”

  胡夫人一听,顿时花容失色:“天呐,你想弄死人家啊!”

  “嘿嘿,我只想把你弄得欲仙欲死!宝贝夫人,夹紧点!我要开始了哦!”

  “别……你……你饶了我……吴贵,这样下去,真的会被你活活弄死……你……呃……!”

  吴贵不理胡夫人的哀求,直接一挺,将她的千般幽怨击散,俯身把头埋在了胡夫人的一对硕乳里,臀部像是一头蛮牛似的,开始快速耸动,边舔弄边道:

  “把腿盘在我腰后,唔……用力夹!快!”

  “啊……啊……你……轻点……”

  抽插一开始,那与粗壮肉屌交合而产生的令人魂飞魄散的快感,直接淹没了胡夫人的神智,除了本能的呻吟、扭动、迎合,她已经无法思考任何事情了。

  

  她把笔直修长的玉腿盘在吴贵的腰后,柔顺地轻夹抚弄,配合吴贵的抽插,赤裸火热的娇躯在男人的身下纠缠蠕动。

  

  绝世的容颜上,原本哀羞欲绝的神情渐渐变成了逍魂迷离,媚眼如丝,满面潮红,一双藕臂小手动情地抚摸着身上的男人。

  “噢!噢!……爽!不愧是朝臣第一美妇人……宝贝夫人,啊~~我好爱你~~哦~我要肏死你!喔……”

  听着吴贵的胡言乱语,身下的美人儿勐地想起了自己的身份,本能的羞耻心,令她羞得无地自容,不禁强忍爱欲,不去迎合于他。

  可是剧烈交合的快感,岂是常人能忍的,尤其对象还是吴贵。

  

  于是,还没多久,胡夫人便又婉转承欢,娇呻艳吟了。

  

  只是吴贵抽插的时候,叫得声音特别大,令她总是在清醒和放纵间徘徊,羞得自己不敢抬头。

  ......

  夜,越来越深了。

  

  窗外漆黑一片,清冷寂静。

  

  而卧室香闺里的混合着淫水浪汁气息的幽香,却越来越浓,沉沦交媾之后的胡夫人,被一次次送上了极乐世界。

  

  水流声噗嗤噗嗤个不停,床榻吱吱作响......

  也不知道肏弄了多久,换了多少姿势,吴贵始终精神亢奋,胯下更是威风凛凛,似乎和胡夫人云雨,令他有着使不完的力气。

  这可是苦了胡夫人,虽说这男女交欢的确是滋味销魂,但终究是女子,时间久了难免虚脱乏力,甚至脱阴昏迷。一次次被送上巅峰,又一次次溃倒......

  终于,在第七次高潮之后,胡夫人便再也没有力气爬起来了。

  可是胡夫人不行了,不但表她那淫兽般的性爱对象就会放过她。

  

  于是,像死蛇一样趴在床上的胡夫人,只能继续沦为吴贵的泄欲工具。

  淫乱的媾合,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挺着大肉屌,将久旷的少妇都给插得虚脱的老奴才,终于有了射精的征兆,他一边冲刺,一边大声道:

  “我的夫人……哦……要射了……要射给你了……”

  胡夫人羞得要死,有心阻止却无力反抗,那抱住男人后背的纤纤玉手,不自觉地伸到他不断耸动的臀部。

   

  触手所及,吴贵的屁股绷得紧紧的,肌肉硕满而有力,是久战不怠的资本之一,胡夫人的小手不禁一颤,正是这里,不停地发力,将那粗长的阳具顶进自己的体内。

   

  娇柔纤细的小手覆在吴贵黝黑的屁股上,显得醒目又淫靡。

  “啊!……宝贝夫人……你的身体……太棒了……干起来……真他妈的爽!”

  “我的好夫人,想要为夫射精吗?那就快……用你的手指插我的肛屁眼!……用力!”

  “哦……你……轻点……我……受不住了!”

  胡夫人一边呻吟,一边努力地聚起稍稍恢复的一点力气,小手扳开吴贵紧绷的臀缝,左手伸出食指,一咬牙,对着老男人的屁眼勐插了进去。

  “喔!……用力……!”

  

  吴贵双管齐下,爽得一声嚎叫,菊蕾夹住胡夫人的葱葱玉指,屁股狠命一顶,鸡蛋大的大龟头勐地挺进了甬道尽头的宫房中。

  “啊……!”

  

  胡夫人一声哀鸣,修长玉腿绷得笔直,又悠地落下来,急促而羞涩地盘在他腰后。

  

  甬道缠绕收缩,宫房更是将那闯进来的热腾腾的大龟头缀住,一阵电击般的酸麻后,阴精玉液哗然而出,竟是再次高潮了。

   吴贵抽插良久,也到了紧要时刻,龟头被胡夫人的阴精一烫,再也忍不住,虎吼一声,将大肉屌再次狠命地往胡夫人宫房深处一顶,滚烫的阳精喷薄而出,炮弹般射进了胡夫人的宫房深处,将那随时可能受孕的花房灌得满满的。

   

   ......

  两具赤裸相拥的肉体,开始相拥而眠。

  尽管已经睡去,但女人那一双玉腿还颤抖着,紧紧盘在男人的腰上,肥嫩硕满的雪臀也时不时抽搐晃动,显然不久前,刚刚经历过极为剧烈的性交,并且承受着长期不间断的撞击。

  二人是相拥而卧,股沟交叠,看不见那被彼此臀部遮掩的性器。但从那角度和距离,却明显可以判断出,这两人虽然已经睡去,但他们现在的性器却还在紧紧地结合着。

  这刚刚经历过激烈交合、共赴极乐世界的一对男女,如果在外人看来,可以从一些蛛丝马迹推断出,他们虽已已有了夫妻之实,却不是夫妻。

   

  但这又如何?雌雄交配,并不局限于夫妻,这是本能,是情欲。

   

  而且,这只是开始,这位贤淑忠贞的亡夫少妇,又会如何面对自己堕入情欲之后的淫荡呢......

  眼意心期未即休,不堪拈弄玉搔头。

  春回笑脸花含媚,黛蹙娥眉柳带愁。

  粉晕桃腮思伉俪,寒生兰室盼绸缪。

  何如得遂相如意,不让文君咏白头。

第三十三章 情丝触动

  京城,蓬莱居。

  清晨的温暖阳光,从小院外,照进精致安静的卧房,照在凌乱卷曲的丝绸被面上。

  帘幙垂红,毡毺铺地。

  青丝七尺乱铺枕,玉体一具掩锦绣。

  一截白生生莲藕般娇嫩的玉臂被照得晶莹晰透,琉璃一般半透明的肌肤,泛着一层朦朦郁郁的光晕,好一幅海棠含露图。

  长长的浓密微翘睫毛抖了抖,慢慢睁开一丝缝隙,露出那双情思百缠的美瞳。这位成熟少妇迷糊的眨着眼皮,昏昏沉沉的抬起手指,脑海里渐渐浮现回忆起一幅幅疯狂的画面:

  ——月光斑驳的深夜,疯狂摇曳的青丝秀发,凌乱的被单,仰首娇啼时映入眼帘的摇曳烛火;

  ——粗鲁野蛮的多毛黑手揉在酥胸蓓蕾上,丑陋老男人的臭嘴正压在惊恐得睁大美目的少妇嘴上,两只洁白素手无力的锤着那结实的黑壮肩膀;

  ——洁白高挑的女体趴在床上,高高撅起浑圆硕大的肥臀,迎合着后面半跪着矮小黑丑男人的大力开垦,那双黑手把玩着娇嫩的臀瓣,玩弄撞击得丰韵的女体哆嗦颤抖个不停,声嘶力竭呐喊着冲到了云端;

  ——尤物美人仰面躺着,怀里抱着比自己矮一截短一头的老男人,两张美丑对比鲜明的脸儿紧紧贴在一起,大力吸吮含弄着,老男人下身结实有力黑光锃亮的发达臀肌,一下下高速操弄着下面的美人,美人儿两条长腿被撞得高高抬起,再麻花般扭在上面的黑色油光的腰上背上;

  ——丰满的少妇盘坐在精瘦的老男人腿上,老树盘根一般的老奴才两手抓着正上下抛动的臀瓣上,满天都是青丝飞舞,女人的狂野乱动弄得下面的老男人虎吼连连,异常激烈……

  幅幅画面浮现在脑海里,这是梦醒后的梦中,还是在梦中的梦醒?

  全身酸麻,白嫩肌肤上,那条条杠杠红色的指印爱痕,以及精神上的无比充实满足——久旱逢甘露般的极致愉悦,都证明这一切真实存在,该发生的一切都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也发生了。

  胡夫人鼻子有点酸,嗓子有点沙哑干渴,下体也被蹂躏得酸胀,只是床上再没有其他人影。

  “难道这一切,到此为止了吗?这算什么?春风一夜?将自己吃干抹净就走人了?”

  “混账,吴贵,你这个混不吝的,你把我当成什么人啦?”

  胡夫人恨恨的想着,本来应该是失身少妇痛哭流涕,抱怨强暴后的悲惨遭遇,只是在发现那个可恶的老男人毫无留恋就走了时,她心里反而愤怒大于伤心,隐隐有一丝失落感挫败感。

  她很奇怪,昨晚自己的懦弱无能的表现,居然让那个老色狼那么轻易就得手了。

  自己虽然也进行了几次反抗,但没有一次像样的,反而如催情的春药一样,让暴风雨更猛烈了,是因为自己一贯太温柔太善良,从没有想过伤害其他人,还是心底深处本来也就不讨厌他?胡夫人也想不清楚。

  似乎女人神秘的直觉早就告诉自己,事情会脱离原本的轨迹发生,那一次次舔弄过后的焚身欲火迟迟无法平息,心底里自欺欺人的鸵鸟式安慰,其实又何尝不是欲语还休,自我暗示呢?

  心里乱得似一团乱麻一般,这位忠贞的遗孀贵妇也不知道该怎么做——

  ——报给衙门抓了他?可是一旦如此,自己刚刚亡夫就和老奴才偷情的事情就会传遍朝廷,妹妹的声誉也就全毁了,而且,胡美人心灵深处也隐隐有丝恻隐之心;

  ——骂他一顿?骂什么呢?自己要是能骂出口,但凡能有看过的戏里一成也不会如此尴尬;

  ——装作没发生过?这绝无可能!

  他已经成了自己这辈子的第三个男人,也是唯一让自己虽不愿承认,但真正成为女人的男人,现在居然还抹嘴开溜了,这个梁子算是结定了!

  她毕竟是左司马刘意的遗孀,身为高官贵夫人,更是当今贵妃胡美人的姐姐,地位不说显贵,也是非凡。现在这个混账的奴才,居然玩完了她想不认账开溜了?

  思及此处,胡夫人就牙根痒痒恨得要死。

  她咬牙切齿、秀美紧蹙地穿上衣服,摇摇晃晃、步履蹒跚的走了出去,不得不承认,昨晚的疯狂实在是太酣畅淋漓,太惊心动魄了......

  臭吴贵看起来那么精瘦矮小,而且也已经是颐享天年的年纪了,居然操弄起女人来精力无穷,猛干了十几次高潮仍然生龙活虎;而且他那个吓人的阳物居然那么粗长,随便拔出,顶入那么几下,然后就把自己弄得无处不麻痒无处不销魂,死了一次又一次,久旷了多年的蜜穴一下子山洪暴发,把被单都打湿了,粘成一团团的。

  昨夜,两人都是久旱逢甘雨,一拍即合,玩得太疯狂太忘我太尽兴了,到三更半夜才云收雨歇,两人相拥着沉沉睡去。

  一想到昨夜自己坐在吴贵胯间交媾的画面,胡夫人就情不自禁摸摸自己的圆翘大臀,脸儿红红的双眼迷离起来,似乎又想到了什么羞人的事情,秋水一般的美目只是看不真切。

  克服着下体的酸胀,微微瘸着退,胡夫人勉强走下了楼梯。

  转了个弯,走到一楼的院子里,闻着空气里的好闻饭菜香味,胡夫人一下子神色变得古怪。妹妹进宫可是把这里的贴身侍女都带走了啊,此刻府中最多有几个担水送柴的仆人,之前的饭菜都是有人准时送来的,怎么这一大清早还没到点,就会有饭菜的香味。

  难道,吴贵那个老混账没有走啊,好像在厨房里忙碌着什么。

  此时远在院子里,就能闻到让人食欲大动的饭菜香味,想起来昨夜如此疯狂,身子几乎被折腾得饥肠辘辘,现在早饭也没吃,这会儿被这味道一勾,不禁肚子咕咕叫着抗议,羞得脸儿又红起来,不过口中香津玉液却是再也止不住分泌起来。

  胡夫人悄悄小声咽着口水,探头探脑地朝厨房方向张望着,然后寻味而至,来到厨房外,惊诧的看着:

  “噼啪噼啪………“

  一阵柴火燃烧声中,烹煮的青铜鼎下,塞着刚劈开的木柴,里面翻滚着刚刚宰杀剥皮的一只鳖。

  还有一个用来蒸食的甗,摆在一旁。

  【编者注:甗,先秦厨具,上甑下鬲,鬲体长方案形,六只方足,腹底平,中空可以盛水,其下可以焚火。案面上有三个灶孔,分置三甑,可以同时炊煮几种食物。可以理解为青铜铸造的分体式灶台。】

  下面的鬲内沸水翻腾,在上面的甑中,通过镂空的花纹可以看到里面装了一片片豚肉片,蒙着白布冒着丝丝白色的蒸汽。

  而吴贵这个头发半白的老头,熟练地将一块块牛腱子肉按在案板上,给切成一丝丝薄片,然后又拿起几个碗,调起香料和酱汁,拿过几根苋菜切成丁。

  老男人算准了时候差不多了,转过身,在青铜抽出几根柴火,减小火候。面前正噗噗作响盖子都快掀起来的青铜鼎,变得渐渐平复下去,他擦擦汗,又从下面的装水的铜盆里,捞出一条泡好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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