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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希」因为赌气放鸽子去打炮,结果被年下的后辈睡了,还戴上了宠物项圈(3)

[db:作者] 2025-08-17 22:34 5hhhhh 9010 ℃

野猫跑到我跟前,露出邀功似的得意表情,但我完全搞不懂她在想什么。

「这个,是什么」

「项圈」

「然后呢」

「戴上」

「我戴上?」

「乐奈戴」

野猫鼓捣了一下那个项圈,忽然肉眼可见地蔫了下去,就好像刚才洋洋得意的那个人其实是我一样。

「怎么了?」

「解不开」

野猫哭丧着脸,把项圈递到我面前。

这个蠢猫,之前她先把铁链扣上去了,当然解不开。我突然发现,项圈上竟然还印着几个字。

虽然我认得每个英文字母,但拼起来之后的单词究竟是猫猫语自造词,还是日语发音的罗马音,我尚且不打算去思考那种事。

「喂,野猫,项圈上写的什么」

「椎名」

糟透了,野猫直截了当地说出了那个我最不想听到的词。

「不是你戴吗,为什么写椎名」

「立希的猫」

「立希的猫?」

我难以置信地重复道。

野猫紧接着说,

「立希的猫」

「谁?」

「乐奈,是立希的猫」

这几段对话并非毫无意义,我在这个时间里整理了一下稍微有些眩晕的大脑。

「野猫,你知道这个是什么意思吗」

「知道,怕走丢」

「猫怎么会走丢呢」

「立希走丢,怕立希找不到,像昨天那样」

昨天那样?

实在难以启齿,昨天忽然推掉与野猫的约定,跑去和灯睡觉的原因。

那行为无论怎么看都是应当大吵一架然后不欢而散的事,但,我抱着一点点的希望,万一野猫并不在乎呢。她或许等不到我自己就跑了呢。我是那样想的,大吵一架的未来既定,我带着自虐般的心情,解决了灯的恋爱烦恼。我还没来得及和爱音商量,要做的事情太多。

「是吗,谢谢你」

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十分冷酷,胜券在握。

轻而易举就解开拴着铁链的皮扣。我这才意识到,这项圈根本不是宠物用品。极其容易解开的设计,狂野的外观,完全不是用铁做的铁链。这完全是个情趣用的项圈。

野猫支着脖子,心情很好的样子,等待我给她戴上项圈。

这下要是被警察抓到,可怎么都洗不脱罪名了。给初中生戴上情趣项圈之类的罪名,起码得去,嗯,花咲川监狱给关个半天。

「野猫,你这是什么项圈」

「给人用的」

「哈?你去哪里买的」

「宠物店」

「然后宠物店给你一个人用的项圈?店在哪里,我要举报它」

「忘了」

野猫似乎对自己的项圈很满意,她拿起地上的铁链,将铁链的另一端递给我。

「立希,牵着」

「你是我的猫吗」

「唔」

又一次地,野猫露出疑惑的表情。

不该对她有过分的奢望。我们之间的关系,或许像这样一直保持下去就好了。和灯聊起爱音,她总是一脸幸福。整个乐队都知道她们的关系。

我和野猫呢,像这样你说一句我说一句,不也挺好吗。

「立希,嘴」

「别蹭我的脸」

「哦」

说着,野猫把肉棒抵到我的脸上。稍微弯曲的肉棒一直抵到我的额间,野猫背对吊灯,从她的角度,完全是让自己肉棒的影子照在别人脸上的恶趣味。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会让你舒服的」

「嗯」

别“嗯”啊。

在心里埋怨着,我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肉棒根部。扶她只有一根肉棒,再往下就是阴道。

伸手检查了一下乐奈的卫生情况。分开阴唇,才发现里面的肉壁呼吸似地收缩。指头收回来的时候,上面沾满了爱液。

明明被使用的一方是我才对。

手指插进去的时候,野猫像真正的猫一样,发出低低的叫声。

阴道情况还好,没有异味,体液尝起来也很正常。形状,色泽都非常可爱。

接着就是这根除了长度和粗细一无是处的巨大阴茎。老实说我想象不出来野猫骑在别的生物身上的场景,动物也好人也好。

一想到野猫骑在奶牛猫或者是灯身上,我就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我用心舔舐着肉棒根部,将肉棒贴在脸上,像抚摸真正的野猫似的,温柔地爱抚。

猫肉棒很快开始兴奋,整根阴茎颤抖起来。

「想射了吗」

「没有」

我变换了口交的形式,将肉棒整个吞入口中,轻轻咬住马眼,用舌头代替手,一圈圈地爱抚肉棒。

「咕呜」

野猫发出痛苦的呻吟。我想起身查看她的情况,却被她按住脑袋,死死压在身前。

更过分的是,野猫按住我的脑袋,缓缓向肉棒根部的方向前进。

野猫的肉棒相当长,整根塞进去的话绝对会伸到喉咙里。

可能会相当难受,我没有亲身体验过。但要是野猫想要的话,就随她去吧,就当做赎罪。

正当我下定决心的时候,野猫猛地把肉棒抽了出去。

「咳咳」

被自己的口水呛到,狼狈地掩咳嗽。但我的肺渴求着新鲜空气,没能与呼吸道达成一致。

等我像个傻子似的咳完,野猫居高临下,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怎么了,不舒服吗」

「舒服」

「那又怎么了」

野猫的肉棒上沾满了我的口水,在吊灯的照耀下,缠绕着液体的肉棒散发出一股淫糜的氛围。

「出不来」

野猫低下头。

「是说射不出来吗」

「嗯」

「为什么」

「不舒服」

「哈?刚刚不是还说舒服吗」

「别的地方不舒服」

果然还是昨天受凉了吗,果然是我的错。

我拉住她的手,满心焦虑地问,

「哪里不舒服,喉咙?头晕不晕,脑袋热不热」

「这里」

野猫的手带着我的手,轻轻放到被我畅想过的,初中生胸口上。

第一反应是,黑色罩衫的触感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随即,野猫胸脯的柔软就夺走了我所有的思考。

「胸口不舒服?」

「嗯,这里,感觉很闷」

「知道原因吗」

「不知道」

「什么时候闷」

我是医生吗?

可我除了问她这些聊胜于无的话题,满是幼女胸脯的大脑已经挤不出别的问题。

「昨天,立希不见的时候」

「啊」

大脑瞬间冷却,昨天的话题就像一盆冷水,每当野猫提及昨天的话题,我就会被良心按住脑袋,沉到水盆里,施加水的刑罚。

「还有,立希说灯的时候」

灯?

大脑开始飞速运转,尽管很微弱,一个可能性仍然不可抑制地从角落里探出头。

「还有呢」

「知道立希和灯做了,就不舒服」

说不定是呢。

我拼命安慰自己,就算只有微弱的可能。

我要引导她,决不能明说。早就决定好了,这就是我与她的关系,就算我给要乐奈生了一窝小猫,我们的生活依旧如此,从不把话说明白。

「我和灯做爱,就不舒服吗」

「嗯」

「那,乐奈想怎么做呢」

「不知道,难受,立希,帮我」

野猫哭丧着脸,紧紧抓住我的手。可我无心再感受她的胸部,莫大的喜悦充斥在我的心头。

可能是,仅仅是,有一丝丝可能,谁也不知道野猫下一秒会说什么,谁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不可预测。

尽管如此,我还是被那一点可能性所吸引。

毕竟,她都为自己做了一个写着“椎名”的项圈。

「乐奈对我,现在是什么想法呢」

「讨厌」

「诶?」

我的心完全掉进冰窟窿里,说是化作白灰也不为过。

但好在,野猫就是野猫。

峰回路转只是一瞬。

「但是喜欢」

「为,为什么既讨厌又喜欢呢」

「不知道」

「讨厌我,是因为昨天一直没去动物园吗」

「不知道」

「昨天和素世,在动物园门口等我的时候,想的是什么」

「熊猫钥匙扣,立希喜欢」

「那,那,那,为什么,讨厌呢」

「一想到立希和灯,就讨厌」

「这样啊,我知道了。我会让乐奈舒服起来,乐奈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讨厌的话,就听从自己的心,打我,骂我,或者别的什么,身体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好了」

不知道何时,我泪流满面。

我环住野猫的猫,将脸藏到肉棒旁边,偷偷抹掉眼泪。

「是吗,什么都可以」

「嗯,什么都可以」

「那」

野猫以难以抵抗的巨力,将我按倒在地毯上。

「立希,为什么哭」

「别管,小心地毯,用什么垫一下,对了,素世的衣服,垫一下」

野猫拿来素世的毛衣,却没有放在我的屁股下面,而是枕到我的脖子后面。

「放在这里做什么」

「什么都可以,立希说的」

野猫跨坐在我身上,龟头顶在嘴唇边。

「是,是啊」

「所以,立希」

野猫真诚地看着我,她觉得我不会骗她。我当然没有骗她,我做好了一切被她打骂的准备。但是这个体位,莫非是。

我顺从地张开嘴,下一秒,野猫粗大的肉棒直接撞开牙齿,顶进喉咙,我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就看到野猫踮起脚,身躯前倾。随即,巨大的肉棒整个撑开了我的喉咙。

反胃,窒息,恐惧。各种各样的感觉和情绪奔涌而来。

肉棒开始抽插,我没法呼吸。

慌乱间,我拼命舞动身体能动的部分,忽然,我的手抓住了线一样的东西。

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我狠狠拉着那根蜘蛛丝。

野猫并没有停下,而是又在我的喉咙中大闹了一番,直到我的眼前渐白,手中逐渐失去力气。野猫终于抽出阴茎,空气争先恐后地进入我的身体,我大口喘息着,肉棒带出来的黏稠口水堵住了鼻孔,我努力压下死亡的恐惧,拼命咳嗽。

「什么都可以」

「呕,咳咳,」

想说的话一经声带,全部化作咳嗽声。

「立希讨厌,惩罚立希,所以要弄坏」

「咳咳,有点,跳跃,我听不太懂」

野猫沉默着,肉棒又抵到嘴边。

我死死抓住手中的铁链,缓缓张开嘴巴。

狂风暴雨般的痛苦袭来,野猫的肉棒还没抽插几下,就喷涌出大量精液。

想吞咽,却被肉棒带来的反胃感吐了出去。想吐出去,却被肉棒抵住。

无处可去的精液感觉钻进了脑子,向一些奇怪的地方奔涌而去。

等我恢复意识的时候,野猫的肉棒还在嘴里,但只是放在舌头上。

胸腔劫后余生般呼入空气,喉咙中的精液也已经随着食道滑了下去。喉咙里有股说不出的黏腻感,相当恶心。

「立希,表情很好」

我还没法说话。脸上湿湿的,大概是自己的口水。精液大概从鼻子里流来了一部分,有些痒。

我躺在地摊上,脖子下面是素世的衣服。

是不是说过不要弄脏了之类的话,真对不起她。

「让我,这么难受,舒服了吗」

「嗯,对不起」

「是我说的,什么都可以,继续吧,乐奈还想对我做什么,一并做完好了,哪里都别去,就在这里」

肯定是缺氧让我的大脑变得混沌。话说出口,我才渐渐理解其中的意思。

「嗯,哪里都不去」

野猫解下脖子上的项圈,啪嗒一声,将写着椎名的项圈扣在我的脖子上。

「立希,项圈」

「好」

大概,这才是她一直想对我做的事。但,光是理解野猫想把我拴起来当宠物这件事,就已经让我雀跃不已。

浑身的力气都被野猫的肉棒夺走,我没法再为她做任何事,只有努力分开腿。

「来吧,记得垫衣服」

「嗯」

猫身上喷涌而出的情欲气味几乎夺走了我的思考能力。

快点进来吧,什么都好,手指舌头,肉棒。

肉棒插到底的时候,我好像听到理性的保险丝熔断的声音。

啪,或者是兹,天知道是什么。

乐奈的身影迅速遁入黑暗,吊灯的光芒越发强烈,随后而来的是令人头晕目眩的闪光。

我看见水族馆。

灯不在,高松灯不在。哪里都没有她的身影。我怎么会,一个人来到这里呢。

灯一定在哪里,在水族馆的某处。

蓝色的水箱,依旧静静矗立在黑暗的某个角落。并不起眼,里面的鱼类也并非珍贵,正因为如此,那个水箱前几乎没有客人。灯才会驻足,对着黑暗沉思,我也连带着停下脚步。

得赶紧找到灯才行,这里这么黑。

走过水箱的时候,鱼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得意地望着我。

我问它,怎么了。

它说没什么,只是没想到我会再次回来。

我说,我来找人。

鱼笑了,它说,找人应该去外面,水族馆里只有鱼。

我说,也对,可水族馆的出口在哪呢。

鱼骂了我一通,大意是我是个蠢货。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就转身走了。

鱼在水缸中高喊,叫我去找企鹅。

路上,一只轻浮的锤头鲨游来游去,似乎有话对我说。

我走了过去。

锤头鲨问,你要去哪里。

我说,我要出去。

为什么呢。

因为我要找人。

锤头鲨发出难听的笑声,猛地跃出水面,最后稳稳停在面前。冲过来的时候气势还蛮可怕的,但因为是在梦中,所以我并不觉得有什么,我只想早点找到灯。

我说,你的身体很大。

锤头鲨说,你应该沿着来时的路走回去。

可是水族馆难道没有出口吗。

锤头鲨劝说,再往里面尽是些坏动物,而且都很可怕。

我说,我要找企鹅。

说完就跑向更深处。灯光流转,一只古老的电鳗趴在玻璃上,叫住了我。

电鳗说,你到哪里去。

我说,我要找人。

电鳗点点头,对我说去找企鹅,路上再有什么东西说话都不要理会。

我没懂电鳗的意思,但它催促我快些上路。

路上,花园鳗瞪大眼睛议论着我。水族馆设计的一点都不可爱的吉祥物在拍大头贴的机器上板着脸凝视我。

我可一点不怕你们,我是在做梦。

蝠鲼拍打着玻璃,叫我救她。

海月水母们什么都没有说,水箱中的水已经很脏了,她们只是漂浮着。

太平洋荨麻水母像破败的霉菌似的吊在水箱中,整个水母馆不知何时已经失去了如梦似幻的气息。

水母们向我展示她们可怖的根茎,没空再理会这些透明的家伙。

等我跑到企鹅演出的地方时,奶牛猫正蹲在椅子上。

「来一瓶吗」

奶牛猫的身边,是一瓶宝矿力。

「谢谢」

「企鹅刚刚和我说过,你要出去」

「嗯」

「那沿着路走就可以了」

「沿着走就可以吗,不需要做别的事吗」

「不需要」

「为什么在水族馆呢」

「什么」

「因为,“不妥”」

「正是不妥,可猫哪儿都不能去」

「哪儿都不能去」

「我是公园的流浪猫」

奶牛猫叹气。

「猫很自由,哪里都可以去」

「城市里的猫,如何离得开人」

「那为何独自在水族馆呢」

「独自?」

奶牛猫笑了,像人一样,露出白净的牙齿。

「你笑得很可怕」

奶牛猫没有说话,只是继续笑着。它的身体逐渐变大,像发酵的面团似的,直到脊背马上要顶到天花板。

巨大的奶牛猫发出尖利的咆哮。

企鹅的尖叫传来。

还不快跑?

唉。

我听到谁的叹息声。

穿过树林似的猫腿,拨开猫毛。奶牛猫矗立在水槽前,直勾勾盯着我。

下个转角,我来到了出口处售卖纪念品的小店。黑暗的水族馆,辱骂我的鱼,欺骗我的锤头鲨,提醒我的电鳗,所有人都不在了。

猫脑袋的营业员坐在收银台后面看手机,猫头血淋淋的,黑色的黏稠的血顺着切口处的猫毛滴下。

「我要买那个熊猫」

「这里没有熊猫」

营业员就像是装在罐子里说话似的,声音扁扁的。

「为什么是这样的声音」

「将猫头掏空,做成头套」

「原来如此,我要那个熊猫」

「这里没有熊猫」

营业员生气了,拿起手边的海洋生物玩具礼盒砸向我。

我向另一边的玻璃门跑去。

哐当一声,玻璃门被愤怒的营业员丢出的礼盒砸得粉碎。

——————

「好像醒了」

「醒了呢」

眼前的不是水族馆外的场景,没有吵闹的人流,只有熟悉的天花板。

浑身使不上劲,肚子涨涨的。野猫趴在我身上,正睡得香甜。

「立希,没想到你这么开放」

一个人脑袋忽然出现在视野中。

「你是谁,灯好亮我看不清」

「哑了呢」

「毕竟很激烈」

黑影身后,一个轻浮的声音对我品头论足。

「到底发生了什么」

「现在好些了吗,立希,还记得我是谁吗」

那人用什么东西将吊灯的灯光遮去,我逐渐从古怪的梦中恢复过来,看清了那东西是一把贝斯。

「海铃,海铃怎么在这里」

「乐队,我们预约了练习室」

「是吗,我们打扰到你们了,对不起」

「没事,进来的时候,那个人说不用管你们,现在你们继续做也没事」

「什么继续做」

「还没清醒吗」

「没有」

海铃拿开贝斯,强光袭来,我不得已将脸藏在乐奈身后。

「立希,你和你身上这位,从我们进来开始,就一直在做爱。」

「什么?」

「她说不用在意,叫我们继续练习。我们在旁边辛辛苦苦练习,立希倒是晕过去,做爱做得开心得很」

终于理解了海铃的话。但我并不想理会这个现实。

「好困,让我再睡一会儿」

「终于被人睡得羞耻心都失去了吗,立希,项圈很适合你」

项圈?

什么项圈,项圈?

我猛地推开身上的野猫,

「我衣服呢」

「身上穿着呢,只脱了裙子」

「谢谢,啊——」

刚想站起来,腿脚不受控制地跪倒,我直接滚到海铃脚边。

「肚子,精液要流出来了,地毯」

「对不起,对不起,我们马上走」

「立希,醒了」

「醒了就起来,你个该死的,怎么能这样做,到底射了多少,为什么不拔出去就睡着了?」

「因为,害怕漏出来」

「啊——我受够了,我动不了了,野猫快点把衣服穿好,把我扶出去」

「海铃,对不起,对不起」

「没事,据说我的乐队以前也是你的老搭档了」

「哈?」

「样子真是难看呢,立希」

万万没想到,在这里碰到了最糟糕的人。

祥子双手抱胸,睥睨着我。睦像以前那样,低头拨弄吉他。

「不,不会吧」

「立希,穿好了」

「给我也穿上,等我给素世打个电话,东西都收拾好」

「啊,弄脏房间的事,我来处理吧,你们垫了件衣服,所以没怎么弄脏」

「谢谢,海铃,我不知道你还这么贴心」

「啊啊,是啊,有种今晚该吃红豆饭的感觉」

海铃笑眯眯地将胸罩递给我。

「哈?」

「没想到,立希会在下面」

「不,不是的」

「祝你幸福」

天旋地转般,天花板向下掉落,熟悉的强光袭来。

我在最后一秒拨通了素世的电话。

醒来时,我在出租车上。野猫抱着我的手臂,对着后视镜发呆。

她在倒影中发现我睁开眼睛,惊喜地说,

「素世,醒了」

「是吗」

前面的副驾驶传来素世冰冷的声音。

「你们两个好得很,」

素世深吸一口气,欲言又止。

「先回去再说」

为了确认在混沌中听到的话,我问野猫,

「野猫,之前你说心里不舒服,是因为我和灯睡觉?」

「嗯,立希睡着的时候,说喜欢我,就舒服了」

「真是够了,闭嘴」

素世恼怒地说。

我和野猫都不再说话,我们脑袋抵脑袋,一并坐在后座上。小腹胀痛依旧,但随之而来的,还有让我在梦中都泪如雨下的幸福感。

不需要说出口,不舒服,就对我动手吧。

我微微侧身,偏着头不让素世看到,在野猫的额头上印下轻轻的吻。

「唔」

野猫瞪大眼睛,想说什么,却涨红了脸,害怕被素世骂。

「立希,笑得这么恶心做什么,都说收敛点」

「好,好」

「好只需要说一次!」

我和乐奈都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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