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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之形—乱欲之梦篇(Part 2),1

[db:作者] 2025-08-17 22:34 5hhhhh 6350 ℃

  PART2 乱欲之梦

  『表面上全是剧情,字里行间全在啪啪啪——已经到了淫乱的不做就活不下去的世界是吗?』

  『序幕』

  这座雪山位于荒漠的北方,高耸入云。雪山的山顶常年被积雪覆盖,闪耀着秘银般的光芒。雪山的山坡陡峭、险峻,到处都是锋利的岩石和极深的积雪。

  名为琥珀的狮兽人勇者身形魁梧,步伐坚定,如一座移动的山峰般向着目标前进。在他的肌肤呈现出深棕色的色调,仿佛是被阳光晒过的古老皮革,一层厚厚的金色鬃毛覆盖于上。随着他不断攀登,身边的风景也在不断变化。原本稀疏的雪地逐渐变成了厚厚的积雪,每一脚下去都留下深深的脚印。

  狮兽人勇者身上的衣物确实为了抵御雪山的寒冷做了特别的准备。他披着一件厚重的棕色毛皮,这件衣物的质地粗糙但极其保暖,内层填充了柔软的绒毛,有效地隔绝了寒风。在他的头上,戴着一顶由鬃毛制成的褐色帽子,这顶帽子不仅保暖,还让他显得更为英俊。脸庞被一圈绒毛围巾遮住,只露出一双湛蓝色的眼睛和宽阔而扁平的鼻子。

  只是,不知为何,每当行至高坡需要攀登,或者弯腰避开枯树丛时,这个高洁的勇者动作有些扭捏,时不时“哈啊”轻喘两声?只见这个表面上一本正经的家伙,寻至一处狭窄的山洞时,终于抑制不住本性——为数不多的羞耻心让琥珀东张西望,确认荒山雪岭四处无兽后,那双布满老茧的爪子伸向厚重绒袍内,隔着发黄的兜裆布轻轻调动着半勃肉茎内那根浸满淫水的铁棒。

  纵使雪域之风冰冷刺骨,勇者也浑身燥热,长久的堵塞让尿道内极为瘙痒。而需要按摩的可不止这一处,他的后穴也还塞着一根木质肛塞——如果说尿道棒是防止这个淫荡的勇者乱喷精而流失愿力,那么这个肛塞的作用只是单纯满足这家伙的私欲而已。

  一爪捏着尿道棒的末端圆珠,一爪捏着肛塞的底座,狮兽勇者侧躺着用两只道具不断地猥亵着自己,从金属/实木与脆弱敏感的肉壁相互摩擦时产生的些许漏电般快感内缓解欲望。感到一股热流即将涌出,狮兽松开手爪,让淫欲暂停在此处——待到勉强能掌控精关时,狮兽缓缓抽出满是淫水与尿骚味的铁棒,澄黄色的尿液顺畅排出,在石壁上结成难看的冰晶。随意用雪搓洗了尿道棒后,收回肉棒时的强烈冷热差让琥珀一哆嗦,险些再挺立起来。

  “如果不加紧完成全部仪式,我或许会彻底成为欲望的奴隶……”

  在连绵的雪山之间,琥珀已经行走了数天,尽力探寻着倒数第二个部落——苍狼族的踪迹时,他的脚下似乎踩到了一个被雪藏住的凹坑,瞬间失去了平衡。在大自然的力量下,他被陡峭的雪坡牵引着飞速下滑。他疯狂地伸出手,试图抓住身边飞掠而过的冰雪和岩石。然而,一切都是徒劳的。

  醒来时,勇者绝望地发觉,峡谷的四周是灰突突的崖壁,枯枝败叶交织成巨大的牢笼,将他牢牢地困在此地。他感到浑身剧痛,鲜血从伤口渗出,却在极端的低温下瞬间冻结。琥珀强忍着疼痛,踉踉跄跄地站了起来。

  绝境下,他毫不犹豫地催动着体内的愿力,一股琉金色的辉光笼罩全身,奇迹般地迅速修复了伤口。

  “为了最终的巡礼,愿力绝不能损耗太多。”这样想着,仅仅治愈伤口后,便停止了愿力的使用。

  糟糕的是,在从雪坡滑落的途中,一些食物和备用衣物等都永远消失在雪山之中。他的绒毛大衣也被岩石划破了口子、裹满了霜雪。在干燥之前,这件大衣不仅无法再为他提供温暖,反而会因为潮湿而带来更大的寒冷。

  整理完残存的物品,在幽深的山谷中探寻着能够暂时栖息之地。时间流逝,夜色如同墨水般浓厚,将万物全部笼罩在无尽的黑暗之中。了无生机的死寂寒林中,倔强的金狮那冻僵的肉爪在雪地上颤抖地划过,每一刻都感到如同刀片刺痛的痛楚,但他依然执拗地搜集着枯枝和树皮。当收集到足够的燃料后,无瑕的愿力从他的身体里飘出,如火种般将枯枝点燃,立刻发出噼噼啪啪的声音,随后燃起了温暖的火光。

  狮兽的瞳孔里倒映着光彩,毛绒绒的脸庞被染上了血色,得以片刻安栖。然而纵使具有再多的责任与理智,也难免暂时被疲惫击倒。

  “明日再来拯救你吧——”

  “晚安,毫无怜悯之心的世界啊。”

  

  『第一幕 心之雏形』

  “——父亲大人,求您不要这样,我可是您的……!!”

  “住嘴,你的一切都是我赋予的,我想怎么处置自己的所有物都可以。”

  ……

  “那家伙勾引了自己的老爸然后杀了他,真是的可怕的坏种。”

  “真是兽不可貌相,平时假惺惺的给谁看呢。不过狮王大人肯定会把这种罪犯永远驱逐出去的。”

  ……

  “你这种招摇撞骗的本大爷见多了,什么破仪式都是幌子,你实际上是盯上了我们的钱包对吧?”

  “不过被我们轮奸——嘿嘿,这可是你自愿的……精液厕所,欲望奴隶,金色肉便器,以后你就只有这些称呼了哦,变态的家伙?”

  ……

  『读取我的记忆很有意思是吗!!』狮兽勇者猛的睁开眼,至少有那么一秒,锐利的竖瞳中燃烧着怒火与杀意。然而,到嗓边的话不知为何说不出口,他的表情逐渐柔和下来,脸上透露出一丝示弱的色欲。那来自下体软肉的欲望信号,让他的声音变得微弱而颤抖。

  他迷迷糊糊的看见,恶魔龙虔诚地跪坐在一旁,嘴巴含着勇者的红彤彤的肉根,虽然有些生疏,却努力地上下吞吐着,仿佛正品味某种佳肴。见勇者大人被自己弄醒了,满脸无辜、口齿不清的说:“啊,被发现了呢。”说话的时候口腔难免来回搅动,套弄得嘴里的那根肉棒更加发热发硬。

  “——啊……给我停下……”世界似乎在这一瞬间静止了,时间停滞,一切变得模糊起来。远处的雪景与山林如同梦幻般摇曳。雪花们停在半空中,速度放慢了不知道多少倍。就连面前赭的身形都与篝火的火光一同闪烁起来,色泽重叠,逐渐融为一体。

  身前的篝火燃烧着、跳动着,火光与恶魔龙的身体颜色交织在一起,色彩层层叠加,身影随着火光的闪烁而不断变幻。狮兽感到无际的疲倦。原来是梦,自己还在梦里,这个梦好漫长——

  狮兽闭上眼睛,脑海里不断涌现出各种稀奇古怪的杂念与幻想。他想象着,映着火光,赭那红色的肌肤不断闪烁着迷人的光泽;恶魔龙兽人低下头,炽热的舌身缓缓地掠过琥珀的微微跳动着的青筋,如同一道黑暗的闪电划过,带给自己酥酥麻麻的快感。

   在琥珀的梦里,赭会说些什么呢?他或许会佯装彬彬有礼,以温和的声音说道:“尊敬的勇者大人,请您原谅我的冒犯,允许我继续表达……”;他可以选择展露恶魔的本性,冷酷而狡诈地说道:“我早就等不及了,勇者这样的角色永远都是恶魔身边的脚垫和肉便器。”;当然,如果性格和自己一样,或许会选择沉默,无言地表达出内心的绝望和怜悯。

  “这只是个梦。”赭说。

  “只是梦……”琥珀的牙齿一张一合,机械的吐出音节。

  “我一直很痛苦。”赭继续说。

  “我……痛苦……”贴身的布衣被层层剥开,摩擦与剥离感让狮兽有些不适。

  “我想要快乐。”

  “想……快乐……”即便赤身裸体地身处于冰天雪地中,琥珀却丝毫没有感受到寒冷。毕竟……这是梦啊。

  听到狮兽勇者这么说,赭用沾了些自己口水(混合着这个可爱勇者的淫水)的手指,温柔地挑弄着狮兽的后穴。几乎毫不费力的就插进去两根手指之后,随着坚硬、滚烫的龙爪尖的动作,虽然紧闭着嘴,琥珀还是发出低沉的喘息声。

  爪尖用力划过琥珀的敏感点,后穴立马就缩紧了,死死地咬住入侵后穴的异物。但龟头随之而来的刺激,让琥珀发出放松的呼噜声。“请继续……那里,好舒服……”

  还没等赭挑弄几下红嫩的龟头,猫科兽人的铃口处先是一点轻微的骚味,忽地涌出大量浊色的浓精。「好爽……射了……!」琥珀的喊叫声在幽暗的峡谷内回档,而他的双爪猛的一蹬,在地面留下了几道雪痕。而留在身上的腥膻精液被赭滚烫的舌身尽数舔去,似乎那是什么极佳的美味。过了一会儿,他的舌头寻找着精液的发源地,舌苔先是轻轻地勾着肉棒上细小的倒刺,又舔弄起布满褶皱的浓膻狮蛋。

  “呜……对不起……当了早泄废物……”

  狮兽闭上眼睛,享受着下身那温柔的、那似有似无的触碰。另一边,恶魔鲜红的手爪不安分地在身躯上攀登,偶尔有意无意的触碰着伤疤与乳头。粗粝的交错让快感窜行于肌肤之间,仿佛千钧重负被轻轻卸下,让他不禁发出了一阵呜咽低吟。

  “那个黑犬将军给你吸奶吸的很舒服吧。”赭探索良久,最终指尖停留在那两粒令人陶醉的嫩肉上。尖峰挺立的樱桃般的乳首,细看能睹见几丝被穿透过的伤痕,底部的色泽转变肌肤的灰棕色,野性而自然。“不仅是禁欲早泄兽,还有个产奶机器的称号是吗?嗯?勇者大人?”

  “哈啊……产奶机器……”琥珀意识模糊的重复着,联想到了什么——那两坨丰腴的胸大肌坚挺着,伴着呼吸上下起伏,正渴求着抚慰呢。赭作为恶魔与龙的融合体,下体平时藏在生殖腔缝中,此时隐秘之处慢慢的凸出一个肉红色的小点,并且还在不断地涨大。最终,那个略带着黑色小刺的鲜红肉棒完全出鞘,抵在琥珀的胸口。这个庞然大物在夹紧的狮峰中努力进行着,双爪狠狠按压揉捏那凸起的乳头,酥麻感跳个不停。几十番操弄下来,被当作雄穴的胸乳颤抖着迸射出一股狮奶。“别玩这里了!操你妈的快点我!”

  “——可我只是肮脏的使徒哎,怎么能玷污高贵的勇者呢?”赭蘸了点甘甜带点腥味的狮奶,轻轻地啃咬着琥珀冒着粗气的大鼻子。浓厚的奶味和恶魔龙身上强烈的雄性气味直直冲进琥珀的肺里。

  “求您……主人爸爸daddy爹!用您的30cm带刺恶魔大黑屌把贱奴的逼操坏吧!让贱奴永远成为主人的肌肉飞机杯射精玩具!”狮兽勇者心里痒痒的,兴奋地大声祈求道。反正只是在梦境里,再骚再浪也没有兽会知道吧——

  一抬头,面前的景象,像是一把无形的剑,瞬间将琥珀心中的美梦击得粉碎——阴冷灰暗的峡谷、早已熄灭的篝火、还有无数晶莹的雪花,在这片死寂之地中慢慢展现出冰冷的现实。

  “为什么,为什么——”琥珀低声呜咽着,“偏偏这个时候醒来……是谁都可以来操在下呜呜——是谁都好——”

  内裤内正肉棒高高挺立着,湿润感与黏着感是梦遗现象的作证。乳首和后穴如同真的被玩弄、开拓般微微发涨,噬心般的痒感与空虚感狠狠地侵蚀起自己的理智。顾不得愿力的流失,狮兽勇者极快地解开贴身衣物,肉棒被解除束缚后猛地向上一跳,将残余积压的些许精液往前弹走。“喝啊……喝啊……”顾不得物理失温,琥珀如哈巴狗般吐着舌头,上下套弄撸动着自己的肉棒。冰冷僵硬的手指并不灵活,不过剧烈的温差还是刺激到了敏感的龟头,不多时便又射出一股稍稀的精液。

  顾不得射精带来的疲惫感以及愿力的流逝,让琥珀又重重倒在原地。“好累……”饥寒交迫以及精神的折磨让勇者感到些许绝望,残存的一丝理智让他草草盖上仅剩的布料不至于冻死,随即再次于梦境中沦陷。

  过了一会儿,他听见温暖的篝火噼啪作响,这甜蜜的如同天籁般的声音象征着残酷的现世暂时被驱逐出去。一个干燥的吻随即落下来,琥珀顺从的接受了。闻到恶魔龙的味道后,他感到自己的心脏正在嘭嘭地跳动——

  龙兽人蹲下来,将琥珀抱在怀里。他的眼睛在篝火的照耀下闪闪发光,闪烁着深沉的光芒。粗糙的龙爪轻轻抚摸着琥珀的脸颊,轻声说道:“你爱我吗?”

  琥珀轻轻的点头——然而,心中清楚事实并非如此,喜爱的并非是赭,而是这片可供休憩发泄的梦境罢了。

 “你在撒谎。”龙兽人拆穿了他的谎言,“你不爱任何人,包括自己。”

  琥珀的眼角微微湿润,原本看似坚毅粗犷的脸颊此时仿佛被冰雪抚过的花朵般憔悴。心底无声地叹息着,对于龙兽人的问题,他或许无法给出答案了。作为那个永远在泥泞中挣扎,独自背负世间所有罪恶的孤高勇者,爱对他来说也太过奢侈了。

  “责难我吧。”他绝望的幻想着。

  然而,龙兽人并未因此抛弃他。他的胸膛宽阔而坚实,宛如一座古老的城墙,将琥珀紧紧护在自己的怀中;他的体温温暖如火,传递着无形的力量;粗糙的舌头,轻轻舔舐着琥珀的脸颊;龙兽人强有力的心跳声让琥珀重新找到了心跳的节奏,呼吸也逐渐平稳下来。他闭上眼睛,沉溺在这份温暖和安宁之中。

  “操我。”良久,勇者发出沙哑的声音。

  他听见赭在无奈的笑:“换个说法?”

  “爱我。”

  “爱我,请爱我。”琥珀不敢睁眼,生怕梦境再次消散。于梦境中,他祈求着唯有如此卑微的愿望能得以实现,幸而,无论虚幻与否,赭用实际行动回应了他。

  后穴被简单的开拓后,鲜红色的肉棒伸到穴道的入口,浅浅推入。粗野的根茎品尝着甬道之内的滑腻与起伏,带着点恶魔特征的轻微黑刺为狮兽勇者带来天然的被征服感——但原本充血勃发的利器如今只是带点瘙痒的爱意表达的工具。偶尔,恶魔龙会将阴茎埋入最深处,让琥珀发出充实的、发自内心的呻吟。张开的生殖腔的边缘与勇者的臀部相互接触,如同一个另类的吻,留下湿哒哒的印记。

  不同于往常的羞耻场景或者简单粗暴的性爱,这种纯粹、温柔却又不失力度的性行为让琥珀深深沉溺,浓郁粘稠的狮精就这么自精窍喷射而出。于星光黯淡的漫漫长夜之下,两个兽人紧紧相拥,他们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彼此感受着对方的气息。脸庞贴近,深深地亲吻着,品尝与分享着味道。他们互相探索着对方的身体,从最原始的本能里学习着如何去爱——

  真的如此么?

  

    

  『第二幕 日之花』  

  “片刻倦怠总能使兽愉悦,忘却烦恼。”

  红肤的恶魔龙搓捏起指尖,擦出不详的深紫火花,内里满含着『怠惰』之主所赐予的极端『强运』,命运之线通过这种力量,能将恶魔龙与勇者紧紧捆在一起。

  接着,他勾了勾手指,手间几根粗糙又结实的麻绳受力绷紧,如同训狗般拽着麻绳束缚着足底的多毛兽人,形成完美的龟甲缚——不必怀疑,这便是仍沉溺于美梦的狮兽勇者琥珀——赭打量着这家伙,如同在看一块案板上的肉,眼里阴晴不定:“多么可悲,一点点甜蜜,就能修补这个蠢货千疮百孔的内心——”

  恶魔龙炽热的目光反复扫过金狮兽人的肉体,而后者本能地不适,轻微的反抗反倒让身体被绳子嵌的更紧,勒出一块块肌肉曲线。勇者的脸部朝上,后脑埋在雪地里,毛发凌乱且缝隙里塞满了细雪。即便外表如此狼狈,琥珀似乎正看见什么安心的画面,口水无意识地向外流淌。

  清醒与睡梦、炙热与冰冷、阴邪与正直——这些无形的对立总是客观存在。于勇者轻微的鼾声中,赭深吸一口气,龙爪掏向自身那隐秘之缝,硬生生扒开生殖腔,接着伸出两根利爪向更深处探去,爪背上的龙鳞磨过脆弱的生殖腔内侧,几丝猩红血液从被磨破的肉壁表面渗出。

  很快,一枚沾着肮脏血液的,如同向日葵花籽的物体被两只爪指衔出。种子轻微闪着血光,恶魔龙的双眸内亦闪烁着不明的光彩。些许犹豫后,赭进行了一个简单的喂食动作,种子自然地顺着狮兽的食道滑向胃中,生出一些根须,寄生在胃袋里——如肉食植物般,从肥沃的土壤里逐渐汲取血肉与愿力。

  ……

  梦境中。

  琥珀伸出手,轻轻触摸着赭的恶魔角,手指在恶魔角上滑过,顺着螺旋的纹路向下探去,感受到粗糙坚硬的皮革与壳质兼半的质感。赭的身体颤抖起来,脸上浮现出惊讶和愉悦交织的表情。

  “——停!又要起反应了……”当摸到角的底部时,赭浅惊了一瞬,立即求饶的说。再这样下去,他感觉到胯下的小缝都变得有些不太安分起来。被摸摸角就要性奋的魁梧邪恶的大只龙兽什么的,听起来也太廉价了一点儿。

  “切,不想继续就算了。”琥珀看这家伙似乎有些抵触,想起昨夜的甜蜜,摸了摸还塞着些许精块的后臀,打趣地说道。他站起身来,看向天空——不知为何,今夜极为漫长,天幕如浓黑色的迷雾般涌动,压抑至极。

  忽然,那只有些冷硬的爪紧扣住自己的肉爪,稍加用力,两只兽的掌心紧贴在一起。

  “喂,勇者大人。我想请问您一个问题——您无论如何都愿意为这世间奉献出一切,是吗?如果回答否,或许还有回头的余地。”

  更温热、更毛绒绒的那只手爪握紧,将二兽的十指环扣,这只手爪的主人用坚定的、毋庸置疑的语气说道:“在为这世间带来永恒的希望之前,我绝不会回头,除非形魂俱灭。”

  粗犷凶恶的龙人挤出一个拙劣的笑,难看的像是在哭,接下来的时间唯有沉默。至少有那么一秒,绝望中的一缕勇气爬上了心房:“快逃,再不逃就要——”

  呐喊还未结束,那只似乎满是心事的龙兽就彻底消失了,或是从来没有存在过——琥珀似乎预感到了些什么,却只看见昨夜燃尽的篝火散在光秃秃的石块上,只留下些许余烬。“昨夜,我似乎做了个很漫长的梦。”孤独的金毛兽人自言自语着。他的手爪仍弯曲着保持相扣的姿势,竭力地想要抓住如风轻柔散去的记忆痕迹。

  “我是名为琥珀的兽人,我的记忆总是断断续续的——每使用一份愿力,就会丢失等同的记忆——然而,以『勇者』之名为誓,我将完成全部的巡礼,为世界献上永恒的光明。”

  已经不知重复多少次的誓言,被艰涩地逐字念出。无休地试图缝补世界之兽,即便残缺也要走到这条不归路的尽头。

  像是顺应着这强烈的心愿一般,一条镶满方正冰晶石块的晶莹之路忽地直挺挺铺在前方。几乎一眼能看出『这不对劲』的陷阱,以某种潜在的诱惑牵引着逐渐呆滞的勇者。

  就在厚靴踏上第一块砖石的瞬间,勇者的身体似乎产生了些许变化——首先,踩踏的鞋底似乎愈来愈薄,像是在一点一点陷入淤泥——最终,那双布靴彻底被消解,只留下赤裸的一双兽足,闷的满是脚汗的臭爪散发出的些许气味似乎都能熏倒几只壮兽,而肉垫踏过留下的半透明足印以及汗液很快便被轻微蠕动的地面吸吮着渗透吸收。

  若是撤去扰弄精神与视觉的魔法,勇者就会发现他走进的根本不是什么通往苍狼族的神秘通道,而是一处以诡异鲜红叶肉为地板、墙壁构造出来的花室。感受到养分,花室分泌出了可分解衣物的粘液,以褪去猎物的防护,而勇者就这样按照传统剧情上钩了。

  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一丝不挂的琥珀,还在执著地向前步行着,然而嗅觉与感官还是带给他些许刺激。“脚,好痒,怎么回事……”狮兽眼神里的理智逐渐涣散,他弯曲腿臂蹲下查看脚爪,一股浓稠的雄臭味直冲进他的肺里,如淫毒般侵蚀着他的神经。

  “受不了了,好臭……但不知为何有些想闻……”如同变态般盘坐在地上,大口享受自己仿佛闷着数月未洗的脏臭雄爪足垫的“勇者”,必然会被任何兽暗骂一声变态吧。不过,琥珀可管不了这些,只轻挠一下软软的肉垫,那立即透过神经电流传导的恐怖瘙痒感,脚面所有的区域都在让浑身的血管内的血流加速,大脑不由得对着肉棒下达勃起命令。

  反应过来时,琥珀已经不自觉地搓挠着十几下足底——受粘液的影响,足垫已经敏感数倍,而毫不收敛的粗暴动作让脚底都被玩弄成接近绯红的颜色,活跃的痒感积攒起来随着挠痒的动作不断地向上涌动喷发,稍有些锐利的指尖在粗糙却敏感的脚心戳弄,留下些许深藏痒意的划痕。吸收过量雄臭脚味以及饮鸩止渴的挠痒动作让可怜的勇者屁眼一缩,早已一柱擎天的肉棒狠狠射出几发量大味浓的精液。

  射精后短暂的空虚感以及残存的些许理智让勇者挣扎着起身,结果被挠红挠麻的脚掌勉强撑开脚趾,接触到地面被倾注重量时,酸胀感从脚心直冲天灵盖,几乎像是被一根刺狠狠贯穿了全部的身体。“啊啊啊!”雄狮咆哮着,又不受控地射出一发饱满的高质量白精,好在勉强适应并且维持住了平衡。

  植物构成的花室吸收几股能量后,仍不满足,势必要让这个愚蠢的只会乱喷精的动物彻底成为养分。勇者被引导着继续往深处走去,很快便出现了一朵奇怪的花——有着如血肉构成的口器,恰好能容纳狮兽肉棒的大小。已完全被淫毒浸染的琥珀眼中,出现的并非花茎,而是一个熟悉的背影。

  看到这个身形的瞬间,琥珀脑海似乎砰地炸开,恐惧、惊讶、喜悦、伤心等情绪直接轰开他的精关,依然射的鲜红敏感的肉棒再次迸出几股稀薄的精液。记忆中轻抚金棕色柔软胡须、随意搭着铁甲与布料露出半边壮硕胸膛与臂膀、满脸耀眼、自信而和善的毛绒面庞似乎近在眼前——

  “父亲大人……”

  与记忆中的身影完全重叠,热烈如暖阳般的成年狮兽气味冲撞着脑海,将其余微不足道的刺激与瘙痒完全碾压。每走一步,肉棒铃口都抽搐着射出前液或是精液,将小腿与脚背弄得脏兮兮的,然而这些无法抵制琥珀的无垠渴望。如同留守许久的孩子见到父亲般哽咽道:“怎么会,父亲大人……您怎么会在这里……”

  “来,孩子,我就在这儿。”前方的『父亲』斟酌着用词,“我也好想你。”

  发育成熟的肉体、以及不伦之身份似乎对琥珀有着极强的吸引力,比任何诱饵都要管用。『父亲』将手爪探向双腿之间,轻轻扒开幽深隐蔽之处,露出已被开拓、轻微呼吸着的稍有些黝黑的臀肉。“儿啊,就当是对你所做之暴行忏悔,来对着为父发泄你这些年的爱与恨吧。”

  不。

  不对。

  怎么会。

  绝不可能。

  如果是真正的父亲说出这样的话语,自己或许会彻底绝望吧。

  “你……不是父亲,这究竟是哪里?!!”现实与自始至终贯穿的坚定信念强烈相冲,让被操纵的迷途勇者找回了些许理智。利爪毫不犹豫地掐在大腿上,留下殷红的难看血迹,纯粹的疼痛暂时冲淡了快感。眼前哪里是什么『父亲』,而是藤蔓肉茎蔓生花室的一株长着巨大口器的巨型捕蝇草,见猎物恢复神智想要逃跑,将营养输送于根茎处,为散发着恶臭的肉壁地板植入了力量。

  早已被淫毒浸染的双脚麻住,无法控制,如同提线木偶般向前跌跌撞撞的走去。

  

  『第三幕 拯救』

  “真是蠢货!给老子清醒点!!”

  梆硬的肉棒即将与口器合为一体的瞬间,勇者的胸口处忽然被狠狠地重击一拳,措不及防地失衡向后倒去。在打出这一拳后,始作俑者的庞大黑影飞掠而来,一脚将琥珀踢向半空,顺势来了一个公主抱。猎物被截胡的日之花愤怒地长出几十根带刺藤蔓,想要封住洞口慢慢消化,谁知那道黑影不闪不避,如俯冲的重锤般用暴裂雄壮的肌肉直接撞开枝条,逃离花室后,立即飞向漆黑天幕之尽头,朝着仍有微微星星闪烁的极北飞去。

  “哈啊……是谁……”寒风吹过,让琥珀勉强恢复些许神智,他勉强睁开眼,只见前方十几厘米处有着一个肥硕的黑色雄乳,那来自绝对强者的蓬勃的雄性荷尔蒙从完全赤裸、不着丝毫衣物的龙躯内透出,再次调动起淫荡勇者这深邃入骨的淫欲。正飞行着的黑龙被意料之外的快感激得发出一声淫叫,险些撞到不远处的山峰上——怀中这兽居然用利齿叼起自己那极品黑龙乳头,一会向外轻扯、一会向内啃咬,狮牙轻微刺入他的乳孔中,带出些许腥甜的不明液体。

  这种性爱可不单是欲望使然,更多的来源于已被彻底调动起来的本能——这个理智已经几乎完全被白纸化的淫荡狮子只是顺从着生命最原始的舐乳冲动而行动着。

  “哼,只是这种程度——”强忍着情欲与痒意的黑龙将全部心思都用于飞行上,他本来想给这个骚逼狮子一巴掌,但是看见如稚子般尝试吸取着奶液的勇者又舍不得下手,况且被大力啃咬着胸肌和奶头的体验对黑龙来说还算不错。勇者硬着的大屌随着飞行的抖动在黑龙的八块坚硬黑肌上蹭来蹭去,些微倒刺刮的黑龙酥酥麻麻的,腹肌缝隙间堆满不明的腥膻半透明液体。若不是黑龙有着较高的抗性,估计早就被这些从勇者体内生产的堪比烈性春药的液体弄的当场坠机打桩了吧?

  谁知就当黑龙隐忍着默念“随便被控制一下就坏掉了的蠢货!”的时候,怀里这个吸着龙乳还远不满足的贪婪家伙竟然用脚爪来踩他高高挺起的45cm狰狞龙屌,本已被『日之花』部分改造的淫荡兽爪足垫上还沾有直达淫荡本源的改造液,琥珀一只脚踩着黑龙屌的中心来平衡身体,另一只脚爪的肉垫踩在冠状沟上,脚趾蜷曲着玩弄着满是湿漉漉前液的龟头。

  “父亲……不对,黑龙爸爸——不知您的奶液和精液哪个更量大管饱呢。”琥珀大含着如硬布丁般可口的雄乳,口齿模糊地佯装天真好奇地问道。

  “蠢货,动动你的小鸡巴也能想到当然是精液!浓郁腥稠,量大管饱,随便射几发就能把你这种小兽肚子撑爆!”黑龙嘴上说着狠话,但圆润红硕的大龟头已经湿的不成样子,整根龙屌上满是各种乱七八糟的液体,在微弱星光的照耀下淡淡地闪烁着,如同被涂上彩漆的钻石。“不对不对,你这种淫荡的贱民已经馋了很久了吧!但本王的精液才不可以轻易给贱民,起码还啊啊啊啊啊啊!!”

  马眼上极强烈的刺激感让黑龙浑身都酥麻了一下——那只脚面稍有些黝黑、被轻微改造的厚实狮足如战士般对着恶龙的尿道出征,竟敢直接将一根足趾直接塞进尿道里,被粗暴扩张以及指甲与尿道壁粗糙的刮蹭让这根性器官源源不断地朝着身体输送新鲜的快感。而黑龙的忍耐与怒火也快到了极限:“玩够了吧!!等本王着陆,要用王器将你的后穴捅穿捅裂,蹂躏你那狭小的可怜肉穴,让你此生永远只能被本王的肉棒碾轧才能满足!!”

  自以为暴虐残酷的黑龙甩出一番狠话,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反倒让琥珀产生了奇怪的联想,原本就已充血许久的粗壮的雄狮肉棒已经胀得发痛发紫,借着侧身的体位在黑龙腹肌上扒拉来扒拉去,顺势滑进了最近的黑龙肚脐朝着脐口内射出几发滚烫浑浊的白浆。这种行刺般的大胆行径是完全无法被原谅的,窜到心口的怒意让黑龙话都说不利索了:“本王竟然!你你你你贱民大胆!真以为本王不敢肏死你!”

  “是吗?我看黑龙父王是想用又大又紧饱满柔韧的黑龙屌穴、脐穴、乳穴、足穴、口穴来强奸榨干儿臣的肉棒吧?”琥珀邪笑着在已被吸的红肿的龙乳晕上“啵”了一下,打了个饱嗝,嘴里说出淫贱的根本听不下去的话。似乎笃定了面前的这大只不会将自己怎么样(或者是已经没救了的精虫上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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