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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江湖之不良人同人】冷艳侠女姬如雪败北蒙尘(下克上、NTR、败北、破瓜、凌辱、轮奸、调教、扶她),1

[db:作者] 2025-08-17 22:34 5hhhhh 2750 ℃

第一章

太原的春夜料峭依旧,不吹风也有轻寒透骨。山下灯火明明灭灭,光色湮进黢黑的树影里,骆小北望着太原繁盛安康的景象有些出神,直至身侧老马嘶鸣一声,他才将手中草料递喂过去。舵主去地牢探视天子后便再也没有露面过,只传信一封,“暂留太原,按兵不动”。

待悉数喂完,他离了马厩,挑了块平坦的大石坐了下来。眼底是歌舞升平的太原城,花灯几乎布满了城池每个角落,赤橘缠绵的灯光蜿蜒出无数条迤逦的河流。星月如何与霓虹争辉?夜空被映得发紫,身居太原甚至不必点灯,推窗便是满目熙攘的辉煌。与山下繁华相比,不良人驻扎的山腰便显得萧索许多。这几日社火节余温未褪,他不想下山凑热闹,只是每每望着喧哗鼎沸的人流,就会忍不住想,这份建立在冰面上的和平表象,还能维持多久?

那些欢声笑语的人群,又是否知道他们的命曾悬于生死一线,只差一点,就要全部为李嗣源的野心陪葬——是那个满身骂名的天子,以己身为筹码,换来了全城安康太平。

思及此,骆小北的神色黯淡了些,天子如今身陷囹圄,那…姐姐呢?她现在,还安好吗?

姬如雪有一双骆小北最难忘的眼睛。被追杀至穷途末路时他已有了坦然赴死之志,闭上眼竟什么都想不起来,仅有的情绪也只是愧疚于没有完成的师父的托付。这小半生寡淡无味,像一潮又一潮的海水,生亦何欢,死亦何苦呢——他是这尘世里最渺小的尘埃一粒,在专断皇权的重压下苟且偷生,没有过强烈激荡的期许,不知道为何而活着,仿佛活着只是活着。长枪劈斩而下时,耳边凛风猎猎,宏观的虚无感兜头垂下,这就是终点了。

骆小北甚至记不清姬如雪从天而降为他挡住杀招那一瞬,有多少摇撼山海的震荡吞噬了他的胸膛。素净孤傲的蓝如最尖锐剑锋划破浓深绿色,他看着她的背影,挥剑如此果决,杀人如此轻易,将他逼至死境的追兵于她而言似乎只够消遣,她转身看他,斗笠之下是一双墨蓝色的,静默到极致的眼睛,隐在冰面之下,清晰疏朗,却无法触及。“你是不良人?”

女人的嗓音也清冽,与她周身萦绕的寒意自成一体,透出一股出尘的、料峭的疏离感,淡漠不似人间客。

极端紧绷之后,死里逃生的虚脱感瞬间攀附全身。他来不及消解这份惊艳与感激相缠的复杂情绪,踉跄着赶往与师父约定好的地点,四下寻找之后,却只得来她淡淡一句,“你师父不会来了。”

庞大的怨愤和悲哀在他接受了段成天牺牲的事实之后,以滔天之势压碎了他的心脏。他究竟为了什么而活着呢?为了那句“一辈子都是不良人”的誓言,还是为了与师父平淡过完这一生?从前他没有考虑过,如今也不必考虑了——那一天开始,他只为复仇而活着。

只为杀死李星云而活着。

仇恨席卷了脑海,他跪得绝望而坚决,额头叩向冰冷的泥土时,心痛到了骨子里。可她接住了他的乞求,倾身看他,对他说:“跟我走吧。”

那时骆小北才第一次,真正凝望她的眼睛,凝望他倒映在她眼里的自己。

平静,清冽,冷沉沉像被霜雪掩埋的冰封湖面。

她是,自神山之巅遗落人间的玄女吗?十六岁的少年,倾慕的心情太易扎根,再添上女人清浅一眼,便轻易长成了参天大树。

其实想来也可笑,彼时骆小北如此信任她,只觉天地间唯有她能依靠,却未曾想起询问她的名字。早在初见时她告知他“幻音坊”便该想到的,怎就如此迟钝?旁人惊呼她的名字,“姬如雪”三字,重如千钧砸入他耳里。

姬如雪。

这个名字在不良人之间犹如禁忌,她是亡国的褒姒,是戏君的妲己,是诱惑天子的祸水红颜。天子渴慕她、迷恋她、痴爱她,为了她不屑帝位不顾江山不兴大唐,不良人如今落得个四散逃亡风雨飘摇的下场,姬如雪难辞其咎。

信任碎裂时偏执会衍生出恨,当时他想,她怎么能辜负他呢,怎么能背叛他呢?他已将她当作这人间唯一的倚仗了,她怎么能是姬如雪?

灭顶的恼怒瞬间淹没了他,他抽刀抽得毫不犹豫,狰狞的恨意随着刀锋一同砍伤她瘦削的肩膀。可姬如雪看向他的神色,仍是如初遇时那般,淡漠得不近人情,一丝裂痕都寻不到。

骆小北以为这是一场命中注定的奇遇,她是他初入江湖时,闯入他枯寂心房的最惊鸿一眼。但那时他才明了,信任也好,背叛也罢,都是他自以为是的一厢情愿。

姬如雪从未将这段相逢放在心上,骆小北于她而言,不过是无数任务之一而已。相遇离散都浅薄得如一滴水滴进水里,转瞬间了无踪迹。这世间似乎没有什么值得她在乎,救人是为任务,舍命也为任务,心上霜寒斑驳,眼底雪色冷漠,站在神山之巅的玄女,即使入世也只执一双凉薄眼隔岸观火,再多苦恨再多仇怒,都沾染不了她衣袍。

——你没有感情的吗?!

姬如雪连警告他的杀意都如此平静无波,她像一具精致的瓷器,美丽而冰冷,那是骆小北对她的印象。

而他眼前的姬如雪,当真是真实的姬如雪吗?

从前骆小北只能从旁人的只言片语中拼凑出他们的过去,不算多荡气回肠的故事,司空见惯的不爱江山爱美人的情节。他对此嗤之以鼻,只想堂堂天子竟日日流连温香软玉,实在有愧大帅,有愧忠心耿耿的不良人,更有愧大唐列祖列宗。

少年人深陷于世间情怒憎怨,便不畏死,尖锐的仇恨也咄咄逼人。漠北的冷月是一把悬在心上的刀,他的拳头挥向李星云时寒风料峭,比起姬如雪的淡漠无痕,他更恨李星云的眼神--嘲弄,讥诮,毫不掩饰的轻蔑化成有型的刃,轻易击溃他心防甲胄。

果然是害死了大帅的阴毒之人,他想。每道杀招都被李星云风轻云淡地拆解了,分明他在搏命。天子却戏谑,彼时杀红了眼的他有多恨他?骆小北至今还清晰记得那份狂怒,如心间烧一把烈火,烧得他不惜扭断小腿,也要让翻涌的孤愤直击他的胸膛。

姬如雪究竟为何会爱他?

在晕倒前的最后一刻,骆小北脑海中一闪而过的,竟是这样的疑问。

总舵在大漠最深处,出关后若快马加鞭也需一整日才能到达。但李星云却不着急,与姬如雪并肩骑着马慢悠悠走在队伍最前,骆小北沉默地跟在后面,看红衣的天子与姑娘说笑,说到兴浓时,她甫一颔首,便笑得眉眼弯弯,眼角星星碎玉,随着飘扬的黄沙一同吹过他的眼睛。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姬如雪,在与李星云重逢之前,她淡漠、坚硬、无往不前,用戒备织了一具茧,将自我与外界隔绝:可见到李星云之后,绵延覆雪也融化,在山河的罅隙里流淌成一溪温柔的泉。骆小北此前从不知晓,她竟能与柔软二字相连 --她在李星云面前,总是太柔软,恰到好处的依赖,婉转流连的温情,不偏不倚降落在爱人身上。他很难形容看到那样的姬如雪时心下有何种情绪,只是顿生遗憾,遗憾此般柔软永远不会为他流露,永远不会为他停留。那时眼中难言的酸楚算什么呢?他自己都觉得可笑,大漠黄沙模糊了他的视野,也毫不留情地将姬如雪与他划清界限。

他在漫天的扬尘里望向她的眼睛,穹顶灰黄,她却清朗,娥眉隐剑气,且珍且重地,将爱人的模样珍藏。

他似乎永远都只能这样,静悄悄地望着她了。

夜色四合时队伍拢了篝火,他与随行的不良人歇在一处,李星云却牵着姬如雪寻了个远离众人的角落坐下。彻日的跋涉自然疲累,很快周围便响起了绵长的呼吸声,骆小北却难以安眠,在草堆上辗转反侧,睁眼闭眼都是混乱的景象,初遇时她锋凌的剑光,被一车一车拉去乱葬岗的不良人。李星云看他时意味不明的眼神,师父的慈蔼的眉目……繁重的走马灯压得他喘不过气,心越徘徊,越走不出过往的遗骸。他偏过脸,眼见身侧的同行者睡得昏沉,于是小心翼翼地站起身,舒展着双臂便往远处走去。

夜幕辽旷,几株苍劲的胡杨枕风而眠,冷白月色下拉出几道瘦长的黑影。他瞧着随风颤抖的杨树叶发愣,大脑放空地四处走,不知不觉,竟走到了李星云和姬如雪休息的地方。

篝火燃烧时噼啪作响,惊醒了如游梦中的少年。他猛地停住了脚步,目光自夜空下沉,隔着烧得不热烈的火焰,看见依偎着靠在一起的他们。两人都没睡,久别重逢的恋人总是舍不得放手哪怕一瞬独处的时光,骆小北慌忙躲到树干之后,只余一只窥探的眼。他知道这样做不够高尚,可那份隐秘的渴望作祟,让他总是忍不住想看到他们之间更多的细节--姬如雪不会在他面前展现的细节。幸好杨树主干够粗,足以将他也一同隐没在树影之下。

他模糊听到二人喁喁私语,凝了十二万分的心气才能够辨清。苍穹渺渺,山川辽旷,万里长风也安静下来,天地无垠之间,仿佛只剩下他们,只剩私语时心火簇簇,一星火光便点燃墨色三叠。

"……天好冷啊,你靠我近些。”

李星云说得认真,话音里又隐着几分调情意味,骆小北听得一愣,虚握树干的手不禁紧了紧,他凝神看他,火光里男人的眉眼疏朗又温柔,随着焰色摇曳的爱意,轻易搅乱璀璨星河。

姬如雪身上披着一层薄毯,是之前骆小北未曾见过的样式,应是狐绒的,在大漠的春夜里防寒刚好,想来应是李星云给她的。她闻言没有靠向他,反倒是拢了拢身上的狐裘,淡淡应着:"这种天气,凭你的内力会觉得冷?"

分明是反驳的话语,却有无奈的底色,是无理由的偏爱。这份偏爱落到骆小北脑海中,便偏心得有些刺耳。她抬眸看他,眼波碰撞时风声摇晃,夜是一滴浓深的墨色,却在有情人对视时,被皓雪镀上旖旎月光。

话音未落,李星云便笑着一手揽过她的肩,另一只手探向她的膝窝,稍一用力便将她抱了起来。

"……你干什么,给我老实点!"

眨眼间她就被男人抱到了怀里,她坐在他腿上,被他强硬拘着,只好乖乖靠住他的胸膛。姑娘说话时似娇似嗔,眸光也浸在水里一样。骆小北看见她微红的耳尖和脸庞,是因惊怯吗?还是只因摇晃的火光?

原本紧紧裹着她的狐裘也随着两人的动作散开了,李星云微微动了动,让她能以最舒服的姿势坐在他怀中,尔后伸手握住她的,她的手很小,两掌轻易便能全部包握。他轻缓地揉搓着她的手背,直至触感不再冰凉,才开口:“我是怕你冷,你看你手指跟冰一样……这样就暖和了。"

姬如雪任由他自顾自地捧着她的手,她的身体确实一直都不大好,体温总是比常人要低一些,触及似温凉的春冰,需热烈的温情才能融化。原先嗔怪的神色也随之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脉脉幽微的柔情,砸在骆小北心上,闷痛横生。

她没有抬头看他,似是不敢与爱人交换眸光,她在怕什么呢?怕被他看见汪洋的爱、沉痛的爱吗,怕让他知道那足以淹没千秋的温情吗?

骆小北不知道。

火光里闪烁的何止是有情人缱绻的爱意,还有少年愈发酸楚的一颗心。骆小北手指微缩,往后退了一步,转身便欲离开。

--“雪儿,你说,若是有一天我不在了,你会如何?"

他嗓音低沉,唤起独属他的爱称时有不遮掩的缠绵,如此亲密,如此温柔可依。骆小北蓦地顿住了脚步,他不敢回头,只是停在原地,想听她的回应。

风声也停,如此安静。山河都静寂,他只听得到胸肋间擂鼓般的心跳。他不知道李星云平静话音之下有多少汹涌的惆怅和深情,只觉那股彻骨的凉薄和悲哀,在此般静默的凝滞里,蔓蔓如野草般缠住了他的心绪。

“该如何…便如何。”

她的声音清澈如溪,黄沙撞响孤云,一瞬间柴火惊爆,万物声色重又回到天地。骆小北讶异回眸,只见姬如雪的目光仍淡淡看着烧燃的火焰,赤橘相杂的光投影到她白皙的脸颊上,他看不清她隐在火焰之下的,晦暗的情绪。

他闷得发堵。

李星云却似是毫不意外这样的回答,只在她说时怔了一瞬,眼底一闪而过的悲凉,骆小北没有留意到。男人无奈的笑意又攀上嘴角,他仍搂着她,微微低下头,从他的角度可以看到姑娘卷翘的长睫,随呼吸起伏如振翅的蝶翼,纤细又漂亮。他神色如常,说得也轻巧:“这么冷血啊。"

这份轻巧,背后藏着许多沉痛吧。骆小北忽然想。

“你才知道。"“雪儿。"

他紧了紧搂住她的动作,另一只手也揽上她的腰,下巴搁在她头顶,像在感受她的体温和心跳。

“嗯?”

"若有一天我真有不测,你得好好活。"

她已被他整个揽住了,面容埋在他怀里,骆小北看不到她的表情,却清晰看到她的身子有一瞬僵硬,而后又放松下来。

“放心吧…如果你要死,我绝不管你。"

她嗫嚅着出声,话里满是倦意,说出的字节也连绵着,像不肯让这些话语郑重地落在心底。李星云闻言,双臂又收紧,他轻而又轻地抚上她的短发,眸光闪烁,终于流出一点,痛彻心扉的落寞。

篝火熄灭了。隔沙起浓雾,大雾吞没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的谎言。

“因为……”

骆小北咬紧下唇,手心被嵌入的指甲刺痛,他没有再听下去,也没有任何犹豫,抬腿便快速离开了这里。

他知道,是因为什么。

夜色如此厚重,大漠的夜晚又苦又浓,片刻的温存,些微的柔暖,都是于他们而言太奢侈太珍贵的东西。他看见了李星云眼底枯瘦的孤独,看见了姬如雪眉间哀垂的情意,分明如此相爱,分明如此相爱。

这样足够削山填海的爱。这样足够匹敌万丈天光的爱。这样足够冲破鼎沸人潮的爱。这样已踏过枯骨,遍历哀苦的爱。

这样痛苦的,这样汹涌的,这样巨浪滔天的,却最终化为秋月平湖的爱。

这样静默无声,至死不渝,庞大而纤细的爱。

因为,因为……

因为他们都愿意做牺牲的那个人。因为他们都希望对方能活下去。即使粉身碎骨,也不会有丝毫犹豫,也在所不惜。

骆小北没有看到李星云沉默地覆在她额际的吻,也没有看到姬如雪搂住他的颈,绵绵递送上去的唇。火焰会烧尽所有枯萎,他们将每一次相依都当作最后一次来珍惜,于是伤痕与伤痕贴近,掌纹与掌纹交叠,心跳与心跳缠绕,爱与爱炽烈燃烧。

人间已枯骨无情,他们只能在肌肤相亲时,携爱潜逃。

姬如雪究竟爱李星云什么呢?

骆小北彻夜未眠。

明明那两个人都是如此平静的,淡然的姿态,说时也波澜不惊,仿佛只是谈着最琐碎的寻常。他却偏偏,尝到了一滴咸涩的滋味。

那又是谁的眼泪?

现在,他却心乱如麻,没有太多机会去思索这些繁杂的事情。

被关在囚牢中的他,只能等待着时间的流逝。

在另一边,天上一轮皎月,叶影疏疏落落。京郊占地幅缘最广的主屋屋檐上有一道修长的身影。

微凉吹打在她的脸庞上,影影斜斜的树影在她脸上形成交横的暗影,她微微仰着头,望着那一闪一烁的星子。

“进来。”

姬如雪的耳力极佳,就算是在屋子里面,一声不算大的呼唤,她依旧听见了,在她优雅的跃下了屋檐的同时,她的位置马上被另外一道暗影替代。

姬如雪走进了雕梁画栋的王府主屋,随着灯火的照映,那张绝美的面容才见了光,冰冷如一块寒玉的冷美人姬如雪已经兀自踏入了大殿,她的五官里头最亮眼的就是那双又大又明亮的眼睛,里头仿佛可以承载日月星辰,再来是那挺挺的葱鼻,和一张美丽诱人的樱桃小口,那是一张举世无双的盛世美颜。

她的脚步轻盈,走路的时候仿如鬼魅一般,无声无息的,她的姿态无比的优雅。

连轻轻呼出的气体都仿佛有一种馨香绵长的香味。

望着坐在大殿中央的巴也,姬如雪只是信步来到自己的座位前坐下,端起酒盅,“请。”姬如雪的声音圆润好听,可是清清冷冷的,不带有任何情感。

“不错,不错。”巴也见姬如雪如此爽快,便也不再多做啰嗦,“既然天子的女人信守承诺单刀赴会,那吾等也无需再多言,”

姬如雪夹起菜肴,吃了一口。

“看来这凉掉的饭菜,很合你的胃口。”巴也玩味地说道。

还不等巴也继续说,姬如雪便开口道,“骆小北在哪儿?”

巴也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而后双手拍在桌子上,脸上凝重的神色又舒展开来,“李星云在哪儿?”

见姬如雪不语,巴也顿悟。

“押上来!”

随着巴也的一声令下,几名士兵应声押着囚徒上殿。

长时间的牢狱生活与折磨已经将骆小北折磨地失去人形,眼里不再有往日的光彩,眼神空洞无物。

巴也用余光能够瞟见,姬如雪的玉唇紧咬,似乎有什么触动了她的内心一样。

“啧啧,还以为是多么神奇的女人,原来天子的女人也是个多情种。”巴也兀自盘算到,“现在我已经将人带到你面前了,你也该做出抉择了吧?”巴也不怀好意地舔了舔嘴唇,“这孩子的性命……和李星云的下落、你只能二选一,明白了吗?”

姬如雪柳眉微蹙,但还是尽可能不让自己的神情出现波澜。

骆小北头负重枷,身披镣铐,他的心在此刻也是沉重的。

“她应该不会选择我吧……”

只是,而后的回答却让他的心泛起涟漪。

冰冷的声音触动心弦,“放了骆小北,我告诉你李星云的下落。

巴也激动地直接将酒杯捏碎,“好!好!好!告诉我,他在哪儿?”

只见姬如雪古井无波,只是举起手中酒杯、浅尝一口,“我怎么会知道?”

“哈哈!”巴也的眼神顿时由兴奋变得如同豺狼那样凶狠,“好!好!天子的女人,果然不同凡响,竟敢戏弄我?”

说罢,潜藏在桌下的双钺齐发,向着姬如雪射去,而姬如雪美目微闭,仅一个侧身就将巴也的偷袭轻松躲开。

“差之毫厘,缪以千里。”姬如雪心中想着。

她睁开双眼,不带一丝感情。

“那此宴……”巴也摊开手,“便是断头饭了。”

“不如我们比试一场。”姬如雪起身离席,眼神冷若冰霜,“我赢了,便带他走,若我输了......放了他,我跟你回洛阳。”

巴也摇摇头,“那日在刑场,姑娘借助天时地利……才勉强与我一战,以你的实力”巴也轻佻地吹灭蜡烛,“根本用不着我动手。”

说着,他指向座下全副武装的几人,“这是我四个徒弟……四人合力,也从未胜过我。既然如此……你先赢过他们,再跟我谈条件吧,兵器任选。”

四人起身。大战一触即发。

姬如雪眼疾手快从一旁的兵器架上抽出两把长剑,招架住迎面而来的大斧,与几人缠斗起来。

“必须速战速决。”姬如雪心想道,自己有伤在身,拖的越久对自己越不利,但始终寡不敌众,没过多久便落入下风,铁锤重重的砸在她的小腹上,娇躯霎时便倒飞出去好几米。

“姑娘,可要小心呐~~”巴也不怀好意的笑道,眼前的局势对他而言已经相当明了。

“唰——”一柄暗器飞来、就在骆小北张大眼睛,千钧一发之际,姬如雪纵身一跃,向着巴也刺去……

“破釜沉舟,”巴也空手接住白刃,“我都有些佩服你了。”

姬如雪一脸不甘心的表情、“差一点……可恶。”

巴也嗤笑一声,姬如雪全无防备,双肘间的关节,都已被他拿住,他加力一收,之后,姬如雪已失去反击之能。原来,巴也出手擒拿的部位,既狠又准,正是关节要害。姬如雪纵有出手反击之心,但也没有了反抗的力量。随即手腕一震便将姬如雪震飞十几米远。“胜负已定。”

他走下大殿,一把将姬如雪带起,肌肤相接,香泽微闻,巴也的情欲霎时被激发。

“这可是……天子的女人!”他心想道。

他松开了抓在姬如雪左肘上的右手,一把扯住她身上的薄衣,哧的一声,撕开了她整个的衣衫。

姬如雪惊叫一声,急急用被松开的左手抓住衣衫,试图掩住裸露的怒耸酥胸。

巴也被催起的情焰欲火,早已无法控制,如何还受得住姬如雪迷人胴体的诱惑。他扑了上去,抱住了她,将他摔在木榻之上。他双手齐放,姬如雪也同时恢复了一部分功力。一种本能的反应,使得她右掌一挥,拍了出去。

但这一击就像是打在顽石上,毫无效果,反被巴也擒住,又将衣裳撕裂了大半。

她身上的衣服,已被撕裂,立时露出了一部分玉肩,和粉红色的肚兜儿。破裂的衣衫根本无法遮挡惹火的身段,粉雕玉琢般晶莹雪滑的美丽胴体几乎完全赤裸。

见到姬如雪这样美貌的身躯,巴也再也忍耐不住,一张双臂,紧紧地抱住了她。他喘着粗气,猛地低下头,火热的嘴唇,往她的小嘴上堵去。这下,姬如雪又惊又羞,身如触电,要待挣扎,一个身子已被巴也缠着。姬如雪那对怒耸雪乳充满质感,既娇嫩圆滑,又极富弹性,两具肉体相贴,巴也壮硕的胸膛压磨着两团软肉,香喷喷的少女娇美肉香袭人欲醉,让他更觉血脉贲张,情欲如潮。

他不顾姬如雪的推拒,强行用舌撬开贝齿,探入口中,卷住她的丁香小舌,尽情吸吮逗弄。

“唔♡ ♡……唔♡ ♡……不……不能……”姬如雪撑持着央求道。迷乱中想用自己的香舌将巴也的舌头顶出嘴外,却被男人深深吸住。她如触电一般,星眸微闭,全身软绵绵的,几乎站立不住。

巴也欲火已炽,淫舌在檀口中不断搅翻,时而两舌交缠、时而舌尖互舐,狂烈的吻着她。一会后,他深吸一口气,用颤抖的双手粗暴地扯掉姬如雪胸前鼓胀胀的粉红色肚兜,一对雪白迷人的豪乳立即弹跳而出,两团硕大的肉球在他面前颤微微地闪动着迷人的光晕,诱人之极,令他浑身火热,目眩神摇。

这个女人实在太惹火了,巴也只感欲火焚身,喉结忍不住一上一下地颤动,大口大口地咽着口水,活像一头吞噬猎物前的野兽。他猛地一头扎进那高耸的酥胸地带,口中嗷嗷直叫着道:“真不愧是天子的女人……嗯♡ ♡……”

姬如雪未再挣动,但伤心的泪水,却忍不住流了下来。这真是一处魔窟,一处吃人的魔窟。她暗中估量过自身的境遇,就算让巴也死去,自己也无法逃得出去,后面的境况,自然是更为悲惨,幻想的不幸遭遇如梦魇般一直在她脑子里挥之不去。

胸前忽然传来一阵触电般的酥麻快感,姬如雪明显感到一条湿热的舌头粗野地含住她业已外露的乳头,不断地翻逗舔吮。原来巴也已情不自禁贴了上来,卖力地将那殷红的樱桃吞进吐出,牙齿轻咬,长舌舔逗,不断地“咝咝”吸吮,完全迷失在她这对怒挺的玉乳中。

“好美的一对奶子啊”,巴也一边忘情舔吮,一边忍不住讚歎道。姬如雪的乳房呈半球形状,浑圆坚挺,硕大滑腻,富有弹性,一手罩上去根本无法满握。这是他见过的最美丽的一对奶子,丰满程度远胜过巴也以往见过的任何女人。

姬如雪闻言脸上一热,她一直以自己有一对极品美乳为傲,每个男人见到她,无不惊艳於自己的绝色下,对自己垂涎三尺。加上第一次被李星云以外的人侵犯,她不免感到一阵阵羞耻。

见姬如雪不再反抗,巴也放开手段,他右手交替着把玩两个丰乳,不停揉搓。左手则从姬如雪背后绕过,顺着柔背,狂热地抚上了她浑圆的臀部,入手只觉滑腻肥美,妙不可言。

随着挑逗的加剧,肉体开始变得敏感起来。朵朵红霞,飞上姬如雪的娇靥,使她更显美艳迷人。她闭上双眸,芳心已碎,整个人渐渐变得神思恍惚起来。

突然,一个坚硬灼热的骇人巨物,硬梆梆地顶在自己的臀沟间,令姬如雪刹时间心跳如鼓,,她当然知道男人情动时的情形,心头不由泛起一股莫名的迷乱和绮念。迷糊间,一只大手已经伸入亵裤内,探到了自己的私处。

巴也趁她春思动荡时已迅即脱光自己的衣衫,将她整个翻了过来,赤裸裸的身躯紧贴在她身后,那软绵绵香馥馥的臀肉,顶得他好不舒爽。

姬如雪身心狂震,紧夹双腿,极力挣扎着,拼命呼喊道:“你……你放开!……啊……”但闻到的,只有大殿内自己一荡一荡的微弱回音。

从盈盈一握的小蛮腰往下,诱人的曲线左右延伸,使姬如雪的臀部凸翘而起,浑圆迷人,形成浑然天成的凹凸和性感,那窈窕绝伦的诱人体态,柔滑白嫩的雪肌,令人意荡神驰,目断魂消。

巴也肆意玩弄着怀中温软的绝世美人,早已血脉贲张,此刻如何还能忍得住,大手一扯,“哧……”的一声,便将姬如雪的亵裤撕开,随手丢到地上。须臾间他以极快的速度撕碎了姬如雪身上所有的遮羞物,也撕碎了她的心。

但是她的自尊心还是告诉她不能屈服,便美目紧闭,试图不去看自己屈辱的现状。

“哗——”姬如雪只觉胴体一凉,全身已无片缕,不由娇呼出声。她拼起余力,两只小手下意识紧紧护住私处。

巴也见姬如雪尚作着徒劳的反抗,大吼一声,虎掌一抓、一甩,立时将姬如雪扔到木榻上,未等她回过神来,猛扑过去,两个手掌抓住两条白嫩嫩的玉腿往外一分,一张大嘴,凑向毛茸茸的美穴。

由于还尚且是处子,那里霎是粉嫩,如水蜜桃般鲜艳诱人,巴也忍不住又吸又舔起来……“嗯♡ ♡……”

姬如雪闷哼着,咬紧嘴唇,心乱如麻,想要抗拒,奈何全身软绵绵的,使不上劲,一时间被挑逗得春情勃发,云鬓散乱,面如霞烧,媚眼如丝。

一条湿热的舌头在阴缝间刷过,刁钻地直往肉穴里搅动,姬如雪感觉到自己身体里产生了从来没有过的,既让她心慌慌,却又有种说不出的奇异愉悦的感觉,她臊得浑身的肌肤都泛起了粉红色。

那从喉咙中按捺不住溢出的呻吟声,每吐一字,都令巴也心弦为之震颤,下体涨得更痛,心中暗道:这个女人真真是人间极品,连发出的娇嗲都令人发狂。

尝这绝色尤物,就是精尽人亡也值。

他狂烈地吻着姬如雪的肉穴,在他的淫虐下,肉穴逐渐变热变湿。姬如雪的两条玉腿不断绞来绞去,无力地夹着巴也的头,试图阻止他的肆虐,但重伤后的她一切都是那么徒劳无功。

“啊……”随着舌头的深入翻搅,姬如雪只觉一阵阵快感传遍全身,浑身燥热难耐,忍不住娇哼一声,柳眉紧蹙,娇躯如触电般颤抖不已,喘息瞬间变得急促异常,朱唇不断开合,肉穴里面一股股浪水难以抑制地喷涌而出。

在巴也的不断肆虐下,姬如雪发出了阵阵令人心荡神摇的呻吟,她鼻息如兰,双颊似火,浑身瘫软,原本软绵绵的玉乳,已经发涨变硬,更显硕大。美眸之中,也荡漾着惑人的光波,似可滴出水来。她人本生得娇美动人,这会更是有着说不出的娇艳,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妩媚至极的使人奋不顾身的致命诱惑。

此刻的她,钗横鬓乱,双颊艳如桃花,两眼迷离,羊脂白玉般的娇嫩肉体微微颤动,淫态诱人,巴也再也难以忍住,他紧紧将姬如雪压在下面,双腿分开她拼命紧夹的玉腿,双手来到腿间,用手指分开了两片诱人的蝶唇、撑开了穴口,做着最淫靡下贱的动作,她的表情依旧圣洁、不兴波纹,让巴也更想玷污她。

姬如雪古井无波的心产生了一丝慌乱,那比面对十几个对手更让她紧张,陌生的酥麻感,不是药物引起的酥麻感,她的身子开始渴望岂不该渴望的东西。

姬如雪开始咬着下唇,有什么不该出现的声音开始溢出了。

“唔♡ ♡……”当巴也的手指插进她的花径时,花穴里面的内壁不可控制的开始收缩,像是想要把他吸进去一般。

“小荡妇,开始湿了……”巴也脸上出现了满意地笑容。

姬如雪无言以对,只是咬着下唇,僵着身子不知如何是好。

“再怎么强大,你也不过是个女人而已。”巴也可高兴了,征服的快感让比性爱更甚,他的手指一次一次的刮蹭着花穴里头的媚肉,感觉到里头的紧窒,被狠狠的吸附,随着他孟浪轻狂的挺弄,姬如雪的的双手离开了两片蝶唇,自然的开始绞扭着身下的被褥,完美如白玉的脚趾头蜷曲了起来,水蛇一般的灵腰微微弓起,倾全身之力在迎合巴也的抽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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