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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奇侠之天下人】 更新第89回,2

[db:作者] 2025-06-23 08:42 5hhhhh 3550 ℃

     我摇摇头道:「我答应你了,那件事再也不提,永远作为我们心底的小秘密,让她恨我吧,总好过恨我们两个人。」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态,但是我知道这一巴掌算是我欠芙妹的,所以我受之颇为坦然。

     「你去看看吧,我怕这丫头又要翘家。」

     蓉儿关心则乱,现在听我这么说,才发现自己那倔强的女儿当真干得出这种事来,才放下手中的药膏,「你早些睡吧,我去劝劝她。」

     我没有说什么,虽然我不怪芙妹打我,但是我也不是贱骨头,被自己的女人狠狠的赏了一巴掌之后,我确实也笑不出来了,点点头自己蒙头睡了,蓉儿替我灭了灯,掩好门奔向芙妹的屋里去了。

     另一间屋里,我岳父和冷芳魂说道:「这小子还真是倔强,宁可被芙儿丫头暴打一顿,也不肯说出他的秘密,这下连我也有些好奇了。」

     「我虽然不知道那会是一个什么秘密,但是从我们整理出来的情报来看,这小子身上,确实藏了一些惊世骇俗的秘密。而你家蓉儿是唯一知情的人,所以,这小子最后承认的那件事,想来也不是乱说的。」冷芳魂笑道。

     「嗯,若非如此,敢让我家芙儿这么伤心,我岂能饶他,哎……」老头显然拿我很没辙,真要动我,只怕女儿和外孙女都会跟他翻脸,还真是投鼠忌器。

     「呵呵……儿孙自有儿孙福,你的做派却越来越配不上东邪这个称号了。」

     「哎……见到这个邪门小子,我早就想退位让贤了。」我岳父老头摇头苦笑道。

     「呵呵……」冷芳魂心中其实也有同感,听他这么说,忍不住笑了起来。

     第二天早上,当我睁眼醒来的时候,满满丫头像小猫一样的窝在我怀里。暖暖的被窝里,满是她身上的少女幽香,我低头看看我俩身上的衣服还都算整齐才放下心来。我心说:看来真的是甩不掉这丫头了。

     芙妹推门进来,我和她对望一眼,见她手里端着碗盏,心中一乐,知道她已经消气了。芙妹把托盘放下,把小懒猫从我怀里揪出来说了句:「起床准备去吃早饭了。」

     满满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哼哼唧唧的看看我、又看看面色有些严肃的五师娘,才想起昨晚是偷跑到我这里来的,老老实实的下床,一溜烟的跑了。

     屋里只剩下我们夫妻俩对面而坐,芙妹看我脸上被她打的乌黑掌印,忍不住歉然道:「夫君,我……对不起……」

     我摇摇头道:「我是活该的……」

     芙妹将身子靠到我怀里道:「别说了,娘都告诉我了。为什么不肯和我说实话?」

     我见她这样,知道她的气消了,「所以说我是活该嘛,那件事太过匪夷所思,我怕我说了,你也不会相信。」我抚着娇妻的后背说道。

     「但是,如果是你亲口告诉芙儿,芙儿就信你。」

     「嗯……是真的,我曾经可以看到每个人的未来,所以,我们每个人的命运,都被我篡改过了。」我从十四岁那年说起,芙妹听得阵阵心惊,桩桩件件事情居然和自己母亲昨晚所说分毫不差,显然不是临时对好的口径,再联想起我平日里的异能,她终于相信了我的故事。

     我说完后,微微叹息道:「很失望吧?是不是觉得你从来都会做出正确判断的大哥是一个骗子。」

     芙妹摇摇头道:「我想,如果换做是我,即使知道了事情的结局,也只能选择逃避,但是大哥……你做到了,你改变了我们所有人的命运,甚至改变了天下的命运。对不起,你身上肩负这么重的负担,芙儿还经常跟你胡闹,芙儿真的只是忍不住……」芙妹说着,忍不住快要哭了出来。她知道自己性格上的缺陷,冲动劲上来了就不计后果,如果不是昨夜,自己的母亲和自己彻夜长谈,她真的不知道这中间还有这么曲折离奇的故事。

     「俱往矣,现在,你的大哥只是一个平凡人。」我安慰她道。没办法,这盆脏水还是要泼到我干爹身上,想来他也不会怪我。

     「大姐她们也都知道了。」芙妹忽然对我说道。

     「嗯……」我心说:这些话一个人知道了,当然所有人都知道了,我也没指望能再守住这个秘密。

     「我是说,你心里对我娘最好这件事。」芙妹补充道。

     我这才反应过来,心里却已经想象到迎接我的一道道幽怨的眼神,不禁微微苦笑起来。

     芙妹气嘟嘟的噘着嘴问道:「为什么娘最好呢?」

     「傻瓜,我跟着她学习那么多年,我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是她造就的,如果不是那个巧合,我想我大概会把这秘密一直埋藏在心里,直到我们老去。」

     「哼…你身上的巧合也太多了点,我都不知道是真巧合,还是什么的……」芙妹忍不住嘀咕道。我莞尔一笑,或许真的是半在人为半靠天,总之,我的一大堆媳妇都是我连蒙带骗、稀里糊涂拐回来的,也无怪芙妹还有怨气。「大哥……你心中,芙儿排在第几位?」芙妹她忽然问我道。

     「嗯……第二位。」我回答道。

     「是吗?」芙妹心中一喜,心说排在我娘后面还可以接受,但是转念一想,又没了自信道:「那三娘的?晴姐呢?龙儿呢?」

     我沉吟片刻道:「并列第二……」

     「哼……才不信呢,被你这大骗子骗了,我真冤枉呢。」芙妹还微微有些生气,但是看我脸上还留着她昨晚一巴掌的印记,又心软了下来问:「还疼吗?」

     我看看她没说话,她问到了我最不想提的问题上来。芙妹自己也知道,我从小没挨过打,现在丧失内力之后,自己这一巴掌看来真是把他打得伤心了,想跟我道歉,话到嘴边却张不开口。

     我倒是觉得自己不该斤斤计较,何况这一巴掌还是自己讨的,原也怪不得芙妹。但是,我还是决定借着这个机会,要给她改改这炮仗般一点就着的性格。

     「和蓉儿相恋,完全是我一手造成的,如果你是发自内心的恨我,就一剑刺死我,但是不许再打我。」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说,但是心中的怨气让我忍不住说出了这样的话。

     芙妹被我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吓得有些手足无措,「对不起、对不起嘛,芙儿以后再也不敢了……」她这才想起,自己下意识的一个动作,无疑又刺激到在敏感时期的我,那所剩无几的可怜的自尊心。芙妹糯糯的软语赔礼,我听了却没有表示,蒙着头继续睡觉不再理她。

     「老公,还没亲热够呢?还不起床吃饭,可没有吃的了。」前院的人见我们许久没有出来,晴儿又来催我们。

     我掀开被,跟她指指我这脸,「来,瞧瞧爷的大猪头。」

     她惊讶的问道:「呀!这是怎么了?」

     我看芙妹期期艾艾的样子,也没再继续拿他说事,只是对晴儿说道:「昨晚上睡觉没关窗,飞进来个小蜜蜂给我叮的,帮我跟龙儿要点玉蜂浆来。」

     初晴狐疑的瞅了瞅一脸愧疚的郭芙,没再继续追问我,转身出去了。

     芙妹咬咬牙,跪到了地上对我说道:「老爷,妾身……知错了,你别生我气了,好吗?」

     我见火候差不多了,掀开被下床把她扶了起来问道:「知道错在哪了吗?」

     芙妹抽泣着道:「妾身不该这么放肆,您不单是芙儿的大哥,还是这个家里的一家之主,是芙儿的夫君……」

     我看着她道:「你也不小了,我们成亲也有三年了。大哥这些年来从来不对你说一句重话,更不忍心对你一指加身,我们是夫妻,难道我们就不能平静点解决争端吗?你这一巴掌,打得我很痛,不是这儿,而是心里。」

     芙妹哭得更伤心了,昨晚打了我之后,她和娘聊了很多,才知道外人眼里相敬如宾的典范,实际上也有不为人知的苦楚。娘虽然没有明说,但是她提到爹的时候,目光只有些许崇敬之色;但是说到杨过,却是连眼睛都在笑,这里面的差别,就是连她也看得出来。自己能做什么?阻止他们继续来往吗?不行,现在甚至没有人站在自己的一边。丈夫宁可为了自己的娘闹得身败名裂也无怨无悔,更不会跟自己计较一巴掌带来的耻辱,但是,她真的害怕这一巴掌,最终让我将她规划到陌路人的一类,渐渐将她疏远……

     芙妹跟我道了歉,但是我不知道她这样恭顺的姿态能维持多久,十月八月、三年五载?我真的不指望她能保持一辈子。或许,下一次她再爆发,就该动刀捅我了。我也要改改自己拈花惹草的脾气,说芙妹还是小孩子脾性,我何尝不是很幼稚?有些话,说别人容易,自己做到却难,我也该加强自律性才是。

     离开了汉口,我们继续前行,近来江南、江北关系颇为紧张,特别是九江-安庆- 芜湖一线,临安更是集结了南岸四成兵力布防,拱卫近畿重地。神龙号造型独特,只怕早已引起有心人的注意。谨慎起见,我吩咐沿江北岸而行,遇港不停,只是需要补给淡水粮食的时候,才派人下船;加上我脸上的乌青还没消,平时更是少上甲板,如此一路上倒也相安无事。过了芜湖,我们算是进入了江南富庶的鱼米之乡。

     「大哥,前面就是建康了!」芙妹笑着一边眺望远处的港口对我说道。这些日子以来,我们两个渐渐忘了那点不愉快,我听她话里的意思是想下船走走,说真的,在临安住了两年多,我们还真没有来过这座建康城。

     「这几十年里建康一直作为布防金、蒙的重镇,往昔的繁华也毁去了大半,江北的扬州城也差不多是这样。侯爷如果想下船游玩,不妨去镇江、姑苏两镇。姑苏自不必说,自古就有上有天堂,下有苏杭的美称。而这镇江府却也是个人杰地灵的好去处,有北固山,有黄天荡,是当年韩王爷打败金兀术的处所,正和您去。」艄公是苏北人,对江苏这一带的情形可以说是甚为了解。

     我点点头道:「好,我们也上北固山去感怀下古人。」我忽然想起了辛稼轩写过的一首《永遇乐?京口北固亭怀古》,不禁对这两座历史名城兴趣大增。

     「包好的!这姑苏城的虎丘、太湖,都是胜景。」

     我见这艄公进了江苏就开始活跃起来,心里略微起疑。但转念一想,或许是他近乡情怯,情绪有些不稳定,所以才这么激动,再想他一路上也还算是兢兢业业,也就释然了。

     不过,到了建康,我还是带着芙妹和初晴、无双上了岸,不是为了钟山、玄武湖,也不是为了逛夫子庙、秦淮河。陈医师在此开馆授徒,于情于理,我也该登门拜访一下。沿途打听坐落于城南的明道书院所在,我还真的在书院门口就见到了老友杜仲。

     「杜仲!」

     「杨老爷!」杜仲没想到我会不告而来,不禁也是喜出望外。他和芙妹、初晴皆熟,也热情的跟她们打过招呼。

     「你们哥儿几个都还好吗?陈医师还好吗?」

     「都好,老师还经常惦记着您,听说您受伤了?」杜仲一边引我进了后堂,一边偷瞧见我露在文士冠外的鬓发如雪,忍不住关心的问道。

     我心中喟然,看来我的一举一动也牵扯着江南百姓的视线,没想到我受伤之事这么快就传遍大江南北,这真让我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才好。「嗯,我的内伤很重,但是我也熄了求医的心,这次只是路过,顺道来问候下陈医师。」

     陈老听了杜仲的禀报,从书房出来见我。虽然有将近三年不见,他依然精神矍铄,只是敌不过岁月的侵蚀,脸上又添了几道皱纹;我的容貌大有变化,最显眼的,就是我一头花白的有些刺眼的短发。

     陈医师替我把过脉道:「心肺皆伤、丹田重创,如果不是你的底子厚,用药及时,只怕现在伤情更加严重。哎……你的这位主治医生应该是一位治疗内伤的国手,老朽无能,只怕也没有更好的治疗方法。」

     我淡淡一笑,点了点头,原本我也只是抱着万一的希望让他看看,他的结论也在我预料之中,所以也不会太过失望。

     陈自明看看我说道:「不过,我倒是有一法,能够驳回你中藏府的经脉,只是这丹田的气脉,却不是那么容易调理……」

     芙妹和初晴一听老人这么说,不禁都是喜出望外。但是,我却从陈老眼中看到一丝犹豫,忍不住问道:「难道此法还有什么顾忌?」

     陈自明抚须良久,才说道:「你我知交多年,我也不想瞒你,只是我心中尚有顾虑,需要你解答一二。」

     我拱手道:「请说!」

     「这些年,你为江北百姓谋福祉,这没有错。不过,却也造下许多杀孽,老夫是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承诺,无论如何,不要再将屠刀对准江南百姓。」

     我摇头苦笑道:「我杀鞑子、杀金狗、杀汉奸,但是我的手上从来没有沾过华夏子孙的鲜血。」

     陈自明道:「蒙古人、金人虽残暴,却也有良善的百姓,我只是想奉劝你一句,以战止战,无异于抱薪救火,而你身后跟随你出征的将士,又有多少能够再从沙场归来与家人团圆?」

     虽然我已经退隐,但是我也没有再多解释什么,既然大家话不投机,你不认同我奋斗的理念,我只有起身告辞了。

     到了门口,杜仲追了出来,他将一套银针和一本书卷交到了我的手里,「您别怪恩师,近年来他老人家时常会念叨杀人容易,但是医人却难,只怕是他老人家见过的纷争太多了,所以才会有厌战的心情。」

     我知道人老了都喜欢说教,原本以我们的交情,就是被他说两句也无妨,只不过我此时心情也不顺,所以才会拂袖而出。此时我心气顺了些,对杜仲说道:「我能理解,当今世上的人们,如果都有他这般慈悲心肠,那纷争就会少很多了请帮我转告他老人家,我虽然已经致休,但是只要我还活着,就不会坐看南北互相攻伐的。」杜仲点点头,一直将我们送出了一里有余,直到我们走远了,他才转身回了明道书院。

     此番建康之行,可说是颇有收获。回到船上,蓉儿当即按照书中所叙述的方法替我施针,我居然真的感到胸前气感通畅了许多,这不仅令所有人都看到了希望,我本人更是有些喜出望外的感觉。

     我们的船再次停靠在岸边之时,是我们到了镇江金山的岸边,山上有后世鼎鼎大名的金山寺。寺里香火鼎盛,我们混迹在香客当中一路上山,没多少时候,就上到了山顶的八宝琉璃塔之上。金山与北固山、焦山互成犄角之势,从宝塔上可南眺北固山,东望焦山,又可远望山下黄泥滚滚的江流,好一座扼守门户、兵家必争的要塞。

     初晴皱眉对我说道:「这水好浑啊!」

     我笑道:「浑水才好摸鱼嘛」却招来了好几双大白眼球。我才继续说道:「这里,相传就是韩世忠将军打破十万金兵,梁红玉擂鼓助阵的黄天荡了。」但是我们怎么看,也都是滚滚的黄泥塘,不禁微微有些无趣。

     从金山下来,我们一家又登船去了南岸。北固山风光壮丽,景色宜人,山势虽然不高,但是北临长江,山壁陡峭,形势险固,因而得名北固。从山巅眺望,犹如身在空中,险峰雄峙,看大江东去,直可眺望至无际的天边,当真无愧「天下第一江山」的美称。

     「甘露寺,这是刘备招亲的地方。」我们在山顶歇脚,我拍拍坐着的石栏说道。说着,我又指了指旁边北固亭边上的石崖说道:「当年刘豫州兵败彝陵,病故于白帝城,孙夫人就是从此处投江殉情的。」

     我的一番介绍,说的我的妻子们心里都酸酸的,一段感情自此而始,又由此而终,确实叫人感叹世情炎凉。她们几个忍不住都跑到在那石崖边上,默默祝告良久。我也颇有感触,俯瞰江面,虽然我绝对不允许,但是还是忍不住去猜测,如果我有什么三长两短,又有几人肯为我殉情呢?

     脑袋里尽是些很消极的东西,我晃晃脑袋,想要驱散走这些念头,蓉儿凑到我身边,挽住了我的手臂问道:「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呢?」我摇摇头,心说这话怎么说得出口,再说有蓉儿在我身边,我怎么舍得去死呢?

     镇江的几大景致,就算告一段落。乘船上路,当晚我们夜泊在了无锡县,我们的船大,河道不够宽绰,所以我们不得不再次上岸,准备等天明一早,就登上太湖的画舫,遍游沿湖的风光。

     「看,那江面上灯火过处,应该是鼋头渚,没想到还是这么热闹的处所。」晚饭后,我带着众娇妻沿着护堤漫步湖边,一家人相携,如在画中游。「哎,不想走了!在此地定居,也不失为一个好主意吧?」我懒懒的往青草地上一躺,打着滚说道。

     众女被我逗得咯咯直笑,也都整理下裙摆,坐在了我身旁。烟花三月,风清云淡,众美携游,这真是天堂般的生活了,清淡的春风里,我的心也被净化、洗涤变得清洁。我的娇妻们在料峭的春风里,风摆荷叶,随风扶柳,婀娜秀丽的身姿,但是我心里却没有生出亵玩之意。暗笑自己是否真的老了,看着团坐在我身旁的妻子们,我的心终于平静了下来。

     晴儿枕在我手边,悄声对我说道:「今晚来我房里吧,坏老公好久都没有亲亲晴儿了。」

     美人相邀,我岂能拒绝?何况,我最近节欲,怕是让她们都忍得有些难耐了。初晴见我答应,就开始去动员她的姐妹们去了。我远远的看着,只见龙儿、无双和洁洁都悄悄点头,瑛儿和如是偷偷瞥了我一眼,都摇了摇头,想来是怕我身体撑不住。

     我心中大乐,还是瑛儿和如是贴心,我把如是拉到我身边,牵着她的手说道「不知道为什么,我对这片土地有种说不出的亲切感。那边,山上还有好泉水,茶圣陆羽评价其为‘天下第二’,东坡居士也有‘独携天上小团月,来尝人间第二泉’的诗句,可惜此时已经太晚,不然去品品泉水也是件乐事。」我说这话有些心虚,《二泉映月》被我篡改为《三潭映月》,为天下第三泉增色不少,隐隐有盖过二泉之势。泉水若有灵,不知道会不会对我生出幽怨。不过,如是是位煎茶的方家,看她的茶艺绝对是种美的享受,想来她也应该对这第二泉很有兴趣。

     如是却笑道:「其实今天过金山寺的时候,妾身就想替爷用中泠泉的水煮茶的,不过看老爷游兴甚浓,才没有说……」我这才知道,原来这号称天下第一名泉的中泠泉是在金山寺中,失笑之余,我不禁有点顾此失彼的失意之感。

     回到客栈,听见我岳父屋里传来琴声阵阵,想来老两口又腻歪在一起了。很好很强大……真希望我们到七老八十的时候,还能保持这么浪漫的心态。细品曲调,是当初让他们结缘的那首《春江花月夜》,「嗯,指法严谨婉转,曲调中淡而平和,应该是冷宫主所奏。」我微微笑道。

     琴声戛然而止,冷冰冰幽幽问了句:「何人在外偷听?」我和媳妇们哈哈一笑,一哄而散回各自回房去了。我被簇拥着进了西厢房,回头看蓉儿和三娘微微苦笑,我也对着她们歉然一笑。重伤无奈之余,我也发现自己的心境老得很快,冲劲比以前少了,还会经常回忆下往昔的峥嵘岁月。虽然两世为人,我也应该算是过了而立之年了,但是,最主要的还是心态老了,这该死的伤……我刚刚到了治疗阶段,晴儿她们也很体贴我,按照老规矩,大通铺上枕胳膊和枕腿的占好地盘,针头线脑、鸡毛蒜皮的事我们聊了许多,也讲起了许多童年的趣事。

     晴儿跟我说起,她替凌波缝的第一件衣服,但是我却知道,她真正想说的是想为自己的孩子缝一件衣服。我们两个人相恋到今天有五年了,但是她始终怀不上孩子,我们的身体应该都没有问题,这件事则渐渐成了她的一块心病。

     龙儿说起了自己第一次养蜂,被一只兵蜂刺伤手,结果伤好之后,不但不敢碰蜜蜂,连师傅让她练天罗地网式,她都吓得哭了。初晴笑着说道:「就这样,师妹因祸得福,把师傅的天蚕丝手套都骗到手了。」

     我们听了,都忍不住笑了起来。龙儿受窘,含羞的搂着我的手臂不再说话。我这才知道,原来龙儿戴手套对敌,主要不是为了锁拿兵刃,也不是有洁癖,而是多年养成的习惯。

     轮到无双说了,她想了想说道:「那年,人家差点被晴姐吓死。」我们听了哈哈一笑,我心说转眼八年了,多么快啊……当年无双才那么小,那时候哪能想到我们会这么安详的躺在一起话说当年?笑声渐歇,无双继续说道:「师父赶走了姐姐,我当时看到戴着面具的师父,也是被吓哭了。他老人家也嫌我烦,就把我扔给傻姑了。」

     我见过傻姑几次,是真傻……四十多岁的老姑娘,成天跟傻大姐似的,还有些花痴。我丈人老头外出云游之时居多,加上也确实对治愈她灰了心,把她寄宿在了临安牛家村的陈老实家里,有时候去看看她,也算有了个归宿。

     「只是后来,我见到师父真实面貌,才不那么怕了,那年正赶上端午,我包的粽子师父特别的喜欢,说很像蓉姐姐的手艺……」

     我点点头,嘉兴的粽子古来有名,她们姐妹俩包的鲜肉粽都是一绝,我第一次吃的时候,都险些把舌头吞下肚。难怪我丈人老头睹物思人,见粽思女,最后成就了无双,破例被东邪收做关门弟子,不禁让人感叹,人生的际遇真是变幻无常。

     洁洁没有那么多美好的回忆,但是这两个月来,她的白发少了,黑发却渐渐多了起来。

     她的功力也进步了许多,想来是轮回丹的作用开始显露出来。我们都甚是为她高兴,这么长时间的朝夕相处,我发现洁洁习武的天赋不错,资质且高、人有聪明,我的武学理论她近乎全面的承袭了过去。如果她能够修补完整受损的元阴,我敢肯定,她的实战能力甚至可以超过初晴。

     我们聊到深夜,听到外面打更打到「咚……!咚!咚!咚!」,才知道已经到了四更天,内力全失的我眼皮渐渐睁不开了,聊着聊着就渐渐睡着了。似乎没过多久,我就感觉到我的裤子被褪了下去。我微微睁开眼,但是四肢都被固定的紧紧地,显然我的宝贝儿们都没有挪动过身子。黑暗中,我目不能见,但是含着我硕长的枪头含裹的青涩口技,却让我猜到了是谁。

     「死丫头,你真是个贼脾气……」满满这死丫头,后半夜跑到房里来偷人,虽然有个小萝莉这么迷恋自己,心理上很爽,但是让这丫头盯上,却总是让人有种提心吊胆的感觉。

     丫头听我叫破,向上蹭到我胸口,却一面将我的盘龙握到了手中,一面上下摆动套弄着笑道:「人家就是来偷汉子的……」我听这小丫头如此挑逗的话语,下身的盘龙枪不争气坚挺起来,咯嘞嘞作响,几乎要爆血管。但是,我心理上去颇为抗拒,因为我不喜欢她这种态度。

     「哼……今天来偷师父,以后会不会出去偷外人?如果你只是一时新鲜,我劝你快点下去,满满你还太小,有很多事情你还不懂。比方说,你首先要搞懂,你爱我什么?你是否能安分的,陪我这个半死不活的人过一辈子。」

     满满被我说的一僵,或许这些事情她考虑过,但是她没有得出一个明确的结论。我的问题很狡猾,因为我知道一个十五岁的丫头,根本没有足够的阅历来参悟透,她到底爱我什么。

     我也知道,她是对那个曾经叱诧风云的杨过深深仰慕,而不是爱慕现在这样落拓潦倒的我。

     我这样制止她,并不是单纯的为她着想,我不想用情过深,到以后才发现,这只是个美丽的误会。

     「不!我爱你,师父……难道、难道你还不懂我的心吗?我爱你,满满一生都不会背叛你的。」丫头急了,她的表白很苍白,但是我听出她此时是真心的,但是,仅此而已。

     我抽出晴儿搂着我的一只手,将这傻丫头推开,她是哭着走的,她需要时间和空间去考虑清楚。

     「这个死心眼的丫头,不会这么放弃的。」其实在我们说话的时候,晴儿她们就醒了。

     我刚才的话,说是问满满,同时也是问我自己和她们所有人-很严酷的问题摆在我们面前,如果我这样沉沦下去,我的妻子们还会一如既往的爱我吗?

     「天亮还早,再多睡会儿吧。」晴儿将我搂到了怀中,一面抚摸着我的脸颊,一面轻声的安慰我道。我能感受到,晴儿也在渐渐的蜕变。一如多年以来,只有三娘和蓉儿才能抚平我心里的躁动,而今,我安详的偎在了她的怀中,很快我的心平静了下来。

     第二天,我睁眼的时候,屋里只有洁洁躺在我怀中,她的发丝钻进我的鼻孔,让我微微的往后扬了扬头。洁洁感觉到了震动,微微睁眼看看我,双手搂住我的脖颈笑问:「醒了?」

     我没想到今天意外的和洁洁有了独处的空间,笑着搂住她的腰问道:「怎么只有咱们俩?」

     「晴姐看你睡得踏实,让我陪你多睡会儿。」

     「嗯……」我轻抚她的头发,透过窗外的光线,看她发根处已经长出接近半寸的黑色发根,笑着对她说道:「估计是轮回丹的效力快过了,发根也都恢复了黑色。」

     洁洁也喜道:「那感情好,我每天芝麻、核桃、首乌吃的都快难过死了。」

     我轻轻抚着她娇美的容颜,腹下欲火却渐渐升高,要说我和洁洁真正只有过一次合体之缘,但是那抵死缠绵的滋味,却让我终身难忘。或许真的是偷不如偷不到,可是今天我睡饱了,起床精神特别好,所以我决定找点运动做做。

     洁洁感受到了我腹下的变化,轻笑着扑到我的胸前,像只小猫咪似的用小琼鼻在我脸上一蹭道:「一早上起来就不想好事……」

     「男人晨起的自然反应,虽然,我确实真的很想要你。」我亲吻着她粉嫩的娇颜,好不掩饰自己心中的欲念。

     洁洁脸上红红的,却点了点头,将自己有些刺眼的白发归拢到雪白的颈后,轻巧的解开了前襟的束缚,外衣窣窣从肩头滑落,露出了洁洁肩头大片雪白的肌肤和她肚兜上湖绿色的池畔杨柳的绣团。雪白的肌肤和绿色的肚兜互相映衬,果然是美人如玉,一副慵懒的海棠春睡图,洁洁摇身一变,又让我看到了当年那个一笑一颦都能倾倒众生的念奴娇。

     洁洁解开系在腰间的丝绦,眨眼间雪白的修长双腿已完全失去遮掩,赤裸裸的呈现在我眼前。我视线不断上下逡巡,从洁洁完美的双足始,我的心也开始不争气的狂跳,呼吸也禁不住的急促起来。「不可否认,你是最擅长挑逗男人的那个女人。」我叹了口气道,但是语气中却有些酸溜溜的。

     「怎么?怪我当年给你戴的绿帽子太多?」洁洁听我吃醋,眼角忍不住流露了笑意,在我胸口画着圈圈问道。

     我看到浑身上下散发着妖媚气息的洁洁,深吸一口气问道:「这几年,给我戴了几顶绿帽子?」我双手却已经在洁洁完美的胴体上恣意的玩弄起来。洁洁玲珑的曲线,尤其是胸前那浑圆的双乳,和那不堪盈盈一握,完美紧实的纤腰,更是让我忍不住凑上去亲吻起来,绵密的细吻落在肌肤上,洁洁开始轻轻的呻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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