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里斯非常难得地请了假。没有说理由也没说要去哪，就这么离开了三队。

在坐了几个小时的火车之后，沃里斯终于是在终点站下了车。这里也是处在防线边缘的城市，是防卫军西南区第一分队的驻扎地。

虽说有军队驻守，但这里依旧是个危险的地方，所以居民也不多，到这站下车的人寥寥无几。

在看了一眼手机之后，沃里斯朝城区迈出了步伐，又花了半个小时，这才到了一家老旧的俱乐部前。

周围一个行人都没有，只能听见从门的另一侧传来的台球撞击的声音。沃里斯咬了咬牙，在门上敲了几下，便推门走了进去。

俱乐部并没有多大，只摆了两张老旧的台球桌就已经不剩多少空间了，甚至连个像样的吧台都没有。说到底，除了那个正在打台球的大个子狮子兽人，整个俱乐部里根本就看不到其他人，怎么也不像是在营业的样子。

“真没有想到啊，你竟然会主动联系我，还是提出要见面。”狮子兽人说着，也没抬头看沃里斯一眼，只是击出白球，将两个球撞入洞中，然后便换了个位置，开始准备下一次击球。

“……赫卡尔，我有些事要和你说。”

“怎么，甚至都不愿意叫我一声学长了？”

“这里不是学校，我们早就毕业了！”

名为赫卡尔的狮子兽人起身瞥了沃里斯一眼，倒是一副挺无所谓的样子，就这么弯下腰，再一次击球。

“你和我都很忙，就不能发消息？”

“这是……必须当面谈的事。听说你们这边的胶怪经过上次的剿灭作战老实了一些，要想把在主战场作战的你约出来也就只有趁现在了。”

“嚯，原来是想要奖励了？”

赫卡尔放下球杆，揉了揉自己的胯下，随后拉开了拉链。一根肥大的肉棒从中跳了出来，沃里斯的肉棒就已经够大了，但赫卡尔的这根更是大出整整一圈，或许该用“怪物”去形容它才合适。

不过，看到肉棒的沃里斯却向后退了一步。

赫卡尔并没有给沃里斯任何逃跑或是解释的机会，立马就上前抓住了沃里斯的手腕。

“奖励，奖励，呵呵，你有那个资格吗，看看上次的视频，我该惩罚你才对吧？我是怎么教导你的，你才说了几句骚话？‘哦哦长官的鸡巴好棒’、‘小穴要被长官操坏了’、‘不行了骚货被操到高潮了’，都哪去了？”这些话语赫卡尔说得毫无色情意味，反而只能从中感受到压力。

沃里斯的手被很强硬地放在了赫卡尔的肉棒上，就这么被赫卡尔握着，开始替赫卡尔撸了起来。

“赫卡尔，我……我不想再当你的玩物了！”

“……”

“我知道我偷东西、下药、给你拍这些视频，肯定不是什么随随便便就能被原谅的事情，但我……我会去接受惩罚的。我现在只想好好当一个士兵，所以，让我们结束这段关系吧。”沃里斯一个使劲，挣脱开了赫卡尔的束缚。

不过赫卡尔也丝毫不急的样子，只是冷冷地看着沃里斯。

“侮辱先烈的事呢？归根结底，你不是因为这件事才对我言听计从的吗？”

“……那不是你要我干的吗！是你说，想要被你干就得用小穴把精液排在那些照片上，我只是照你说的去做了而已！”

“你可以拒绝的吧，结果呢，你难道不是为了能享用上我的大鸡巴就真给拉上面了吗？更何况，你能证明是我怂恿你干的吗？我想不能吧。但我手里可有那一天的视频，细节什么的拍得清清楚楚，想必大家都能认出来那个大逆不道的人就是你。”

沃里斯一瞬间畏缩了几分，间接证明了赫卡尔说的那些话句句属实。

“我……我那个时候不对劲……是你！肯定是你给我下药了！”

“证据呢？”

“……”

两个人就这么僵持了好一会儿，直到赫卡尔的手机响了起来。

赫卡尔看了一眼，挑了挑眉，便打开免提接通了电话。

“下午好，长官。”

“假期过得怎么样？”

“托您的福，得到了很好的放松。”

“是吗，那就好。那么，是时候去取得更加优异的战果了，赫卡尔。胶怪又开始活动了，晚上回来报告，明天就要准备新的作战行动了。”

“了解。”赫卡尔突然扭头看了一眼沃里斯，“那个，长官，我能问个问题吗？”

“问吧。”

“如果有士兵给其他人当性奴，该接受怎么样的惩罚呢？”

“这个问题……虽然退役了的人里面有一些是会因为无法习惯一般人的生活而去给人当性奴，这些我们也只能想办法去帮助他让他的生活回到正轨。但如果是还在服役的士兵，这就是非常严重的违规行为了。不管怎么说，剥夺军衔开除军籍肯定是无法避免的。”

一字一句，都让沃里斯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铁青。

“原来如此，谢谢长官。”

“你该不会是有这个心思吧。”

“哈哈，怎么会呢。那我处理完手上的事就回去报告了。”

“嗯，晚上见。”

赫卡尔挂掉了电话。

“……想好好当个士兵，是吗？像你这种人，被开除了还能去干嘛呢，估计只能去当娼妓了吧。”

“娼、娼妓……赫卡尔……不要……”沃里斯摇了摇头，浑身都开始颤抖了起来。

“把屁股露出来吧。”赫卡尔笑了笑。

沃里斯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遵从了赫卡尔的指示，把下装丢到了一旁。

赫卡尔又拿起了球杆，拨了拨沃里斯疲软的下体。

“啧啧，怎么缩成这个样子，你就要被你最喜欢的鸡巴给强暴了，你难道不高兴吗？”

“……”

“来，趴到桌子上。”

显然是已经放弃了反抗，沃里斯就这么乖乖的把自己的上半身压在了台球桌上，让自己的胸部卡在桌子边缘，翘着屁股，然后缓缓地抬起了自己的尾巴。

“赫卡尔……请。”

“哼，你这骚货什么时候才能记住，这种时候要叫主人。”赫卡尔说着，对着沃里斯的屁股狠狠地来了一巴掌。

紧接其后的是硕大的龟头，不由分说地顶开了穴口，连着粗壮的茎身一起捅进，将呻吟声从沃里斯的喉咙中挤了出来。

“啊啊……！慢、慢一点……”

“没用的家伙，一段时间没见，就连插进去一半也受不了了？三队没我这么大的鸡巴就算了，看来那边就连胶怪也随便得很啊。”

或许是见沃里斯不做回应，赫卡尔也就不说什么了，只是抓着沃里斯的腰，一点一点地把肉棒给送了进去，直到沃里斯的小腹上出现了他肉棒的轮廓。

“呜啊……哈……哈……赫卡尔……别这样，放过我吧。”

“你明明就爽得很，不是吗？”赫卡尔说着，分出一只手摸了摸沃里斯的肉棒，“瞧瞧，硬成什么样子，还流水，就别装了。”

“我没有！我……”

还没说完，赫卡尔就出言打断了沃里斯的辩解。

“这样玩弄你，看你跟个贱奴一样听从命令，我很满足哦，你难道不高兴吗？”

“我……我……”

沃里斯的声音越来越小，口中的呻吟声也逐渐变为了呜咽，两滴泪水滴落在台球桌上。

“呦，事到如今还想装可怜了是吧。你要不想想你在学校里是个什么德行，耐受性那么好的一个屁股，全他妈用在做爱上了！”

赫卡尔抽出了大半截肉棒，然后又狠狠地捅了进去。接着在沃里斯有所反应之前，再一次抽出、捅入，强行把沃里斯的呜咽又给捅成了呻吟。

淫液代替眼泪从沃里斯的马眼中流出，随着肉棒的晃荡被甩至地面。

“沃里斯，看看你，说着不想当娼妓，那现在的你又和娼妓有什么区别？在学校的时候就这样，谁都能操你，毫无尊严。那次点名批评是干了什么来着？在厕所被用了一晚上，晨练的时候一边跑一边漏精液？真不知道上面怎么想的，能让你这种人加入部队。”

赫卡尔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沃里斯也失去了回答的余力。

“哼，三队到底是个什么样的鬼地方，才能把你这个贱狗养得误以为能顶撞我。”

“看来还是该让你长长记性，待会儿跟我来一趟，我去弄点利尿的药给你。下次给你长官一起加进去，你就一晚上守在边上，给你长官当夜壶。”

“当然了，为了督促你，到时候你得打视频通话给我，听到了没有！”赫卡尔又一巴掌打在沃里斯屁股上。

沃里斯身体一僵，就连呻吟也一起停住了。

“……不，我绝对不会再去伤害长官了。”

“哦？那你就等着被开除，去当你的娼妓好了。”

“……”

在数秒的沉默之后，赫卡尔突然开始了冲刺。

这显然出乎了沃里斯的意料，一下子被操得白眼都翻起来了，不一会儿便泄出了精液。

“这个也不要，那个也不要，哪有你这么任性的！那好啊，那我给你最后一个选项，以后的假期都用来见我，当我的贱奴、当我的狗。”

或许是因为射精带来的疲劳感，又或许是赫卡尔的话语戳中了沃里斯的童年阴影，沃里斯的气势就这么肉眼可见地消失了。

“只要当你的奴，我就，再也不用去伤害长官了吗……？”

“嗯，我保证。”

“那，我……”

“沃里斯，没这个必要。”

我收起手机，推开门走进了俱乐部里。

……还没收到通知，这毫无疑问会是一步险棋，但不能再等了。

“长、长官！？”沃里斯睁大了眼睛，几次使劲试图起身，结果还是被赫卡尔给压了回去。

“你就是三队的……看来是已经暴露了。”赫卡尔也有些慌张的样子，不过和沃里斯相比已经是好很多了。

我走了过去，与他们两个隔桌相望。赫卡尔这才把肉棒从沃里斯体内给抽出来，他的龟头上还沾着点白，显然是已经射过了。倒是沃里斯，低着个头，不愿意看我。

“这事我就当没发生过，别再让我看到你骚扰沃里斯。”

话说出口，我才注意到声音有些发颤，看来我可能比自己想的……还要更加愤怒。

一时之间，场面陷入了沉寂之中，可随之而来的，却是赫卡尔的狂笑。

“哈哈哈哈哈！这位长官，你是不是还没有搞清楚自己的处境啊？来，帮我舔干净！”说着，赫卡尔把他的肉棒摆上了桌，直直地对着我。

“……”

“怎么，你不明白？我手里可是有这骚货迷奸你的视频，要是传出去，你也得因为管理无方被革职！”

我费了一点功夫才抑制住这股怒火，不然我大概没办法和他正常地对话。

“别虚张声势了。”

“虚张声势？我说的难道不对吗？”

“沃里斯把手机摆在那个位置，根本就看不见床上的人长什么样。”

桌对面的两个人都有些瞠目结舌。

“长官！？”

“你……”

“作为证据，刚才我进来的时候你并不认识我，你还是通过沃里斯的反应才判断出了我的身份。”

赫卡尔向后退了一步，他开始动摇了。

“可、可是！只要这视频传出去，上面开始调查，一样会查到你头上！”

“我想，你并不了解三队，对吧？”

“……什么意思？”

“十年了，三队的调教师从始至终都只有我一个。这是个没有人愿意来的职位，既然没有人来接替我的工作，那么上面也只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赫卡尔一副不可置否的样子，看来只剩临门一脚了。

“这、这怎么可能……”

“不信你大可试试。顺带一提，只要我说不处理沃里斯，那沃里斯就不会有事。自爆只伤到自己，那就太滑稽了，作战的时候记得可别这样。”

在和我对视了十几秒之后，赫卡尔终于是卸掉了身上的力气，晃晃悠悠地靠在了身后的另一张桌子上。

“只要我不再和沃里斯联系，就当这事没发生过……是吗？”

“嗯。”

“……我明白了。”

赫卡尔拿出了手机，操作了一会儿之后便把屏幕朝向了我，上面显示着“确定要删除所选的文件吗”的提示，然后他就这么按下了“删除”。

“沃里斯，走了。”

“……哦！好！”

沃里斯急急忙忙地穿起了放在一旁的裤子，跟着我，把赫卡尔一个人留在了俱乐部里。

沃里斯还是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随着火车一起，摇晃着自己的身子。

“老奸巨猾的长官……给我批假期的时候还装的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傻里傻气的新兵，自己解决不了的事为什么不多依赖一下你的长官啊。”

“我也不知道长官这么厉害嘛……”沃里斯苦笑了一下，“不过刚才的长官，很帅。”

“……老实说，其实我还挺紧张的。”

沃里斯赶紧坐直了身体，小声地向我问着。

“长官你唬他的啊？”

“倒也不是，只是有些别的问题。你想想，我毕竟又是指挥官又是调教师，没那么好请假。你来找我批假之后我就立马交了申请，明明是只有一天的假期，到现在一点消息都没有。”

看沃里斯在那眨巴眼睛，显然是没听明白。

“那……这个‘别的问题’，指的是？”

“具体来说，我们因为身份的不同，如果不是有计划性，很难请到同一天的假期。而你又是因为一队他们打了场好仗才突发性地请了假，所以只要仔细想想就会发现，我出现在这里其实是一件非常不对劲的事，还好赫卡尔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这、这样吗！那如果长官你被发现了……？”

“我就会被带去问话，你的事也会变得人尽皆知，那就很对不起你了。”

沃里斯愣了愣，有些不知所措地搓了搓手。

“……我还以为是，长官你就会被革职什么的。”

“那倒不会，我对赫卡尔说的那些都是事实。”

沃里斯低下了头，过了好一会儿，才很小声地说了一句，我差点就听漏了。

“……搞什么嘛，到头来不还是为了我。”

“开开心心健健康康的你操起来更舒服，想要从你身上得到满足就只能这样了……开玩笑的。”

沃里斯瞥了我一眼，虽然嘴角略带笑意，但眼神显然是在抱怨。

在数个深呼吸之后，沃里斯才抬起了头，再一次向我发问。

“长官，在你看来，我是不是和娼妓差不多……？我不是瞧不起娼妓，我只是……我以为我已经逃离了那样的人生，可回头一看，我却好像还在原地踏步一样。”

之前看沃里斯和赫卡尔交谈的时候他就很在意这件事，果然还是放不下吗……

我凑到了沃里斯身前，给了他一个短暂的吻。虽说旁边没有人，但在公共场合做这种事还挺害臊的，希望这能给他一些信心。

“沃里斯，并不是和生殖器一起过日子的人就叫作娼妓，对吧？”

“啊……嗯。”沃里斯似乎还没能从我的吻里缓过神来。

“娼妓是为了生存，才不得不每天去面对那些的。那么你呢？”

“我……”沃里斯犹豫了很久，才做出了回答，“我只是喜欢鸡巴……喜欢它给我的快感，喜欢照顾它带来的满足感。哪怕这些只是我的过去烙在我骨子里的，可也是我真实的感受……”

有些意外，没想到他还看得挺通彻的。

“那我想，你就只是个自由的变态。只是自由地，去满足别人，也满足自己。你并没有被束缚于此，你只是做出了自己的选择而已。”

“自由的……变态？”沃里斯思索了好一会儿，不过只从表情也能看得出他正在逐渐醒悟，“……好、好吧，那，我不是娼妓，我就是个变态！”

沃里斯喊得有些太大声了。有个乘务员走过来看了一眼，见我们两个默不作声，也就只是皱了皱眉，回到了自己的岗位上。

在看到乘务员远去后，沃里斯爽朗地笑了起来，看样子终于是不再纠结了。

不过注意到我在看他之后，沃里斯还是收起了自己的笑意。

“……长官，对不起，谢谢，辛苦了。其实感觉还有好多话想说，只是都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到最后，就剩下这么几个词了。”

“急什么，你还是三队的一员，我们每天都要见面的，不是吗。”

“嗯……也是。”沃里斯挠了挠头，略显害羞地看向了窗外。

和刚来时相比，少年的脸上添了几分坚毅。虽然还有些许稚嫩，但已足以让人安心。

不能再把沃里斯当新兵了，这么想还有点不适应。

……不过，也令人期待，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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