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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nlink】直至尽头,1

小说: 2025-08-17 22:34 5hhhhh 7560 ℃

Summary:

林克喉间发出了尖叫。他惨不忍睹地呜咽着,像兔子被咬断气管后的垂死挣扎。他能感觉自己全身都在拼命排挤着那个贸然的闯入者,后穴的刺激从骶骨一路顺着脊椎上传到神经中枢。加农的手指上有一层厚茧,那是他长期征战习武磨练出来的,这层粗糙的茧子正在转动着摩擦他脆弱敏感的内壁,他毫不怀疑之后会出血。

“这只是开头,男孩。”加农的语气平静,像是在和他谈论着天气,地产,或是在讲述格鲁德的神话传说,无论什么东西,但绝不是他的一根手指还插在自己屁股里时会有的腔调。他这该死的——该死的——

Notes:

旧文搬运。是时之笛的战败线,cp为加农多夫和林克。我知道老任写过战败线相关的游戏剧情,但我觉得六贤者和塞尔达以死就能封印盖侬的吃书剧情真是太蠢了,所以这个战败线会和那玩意完全没有关系。

R18预警,bdsm预警,插姜预警,掌掴预警,殴打预警,半公开预警,主要角色死亡预警(不是加农或林克),ooc属于我。

写给谷子的,她催我入坑时之笛催了整整三个月,好的,那我云实况给你看(?

在被迫与魔王共处一室的大部分时间里,林克都是沉默的。

不如说他根本没有机会把精力放在养伤或是生存以外的事项中去。他在最终的战役中可耻地输了,并且——非常不幸地——只是因为失血过多晕倒,而不是命丧当场。他很确信他一定也重创了加农多夫,但格鲁德的体质优势使对方成为了坚持到最后一刻的那个人。

那个卑鄙的、邪恶的、自私自利的——胜利者。

没有什么比一条栓在脚腕上的皮带更能提醒他已经沦为阶下囚的事实了。他被冷硬的地板硌醒,喉咙干裂得像一条被扔进沙尘暴里的鱼,针扎一样的疼痛如同无数细小的沙砾正在磨砺他的血肉。他的视野发黑,胃里的恶心和头脑的眩晕难舍难分。外伤引起的脑震荡,尚余一丝清醒的大脑下定这个判断,于是他试图伸出手看看能不能摸到头发里干涸的血痂。一阵扭曲的疼痛从两侧肩臂部同时传来,他这才意识到双手已经被皮带束缚在了身后。

他又试着缓慢动了动腿。当他以为自己至少腿是自由的时候,熟悉的拉扯感毫不留情地给他泼了盆冷水。

发黑的视野终于变清楚了一些。格鲁德王的宫殿金碧辉煌,考虑到这人即使是在自己的族群内也显得尤为突出的身高,整个建筑比起那些本就夸张的设计还要宏大上几分。他坐起身来,环视周围,这个空落落的房间里没有窗户,只有吊灯的冷光轻舐他裸露在外的、伤痕累累的皮肤。

这种处境简直是令人绝望的。手无寸铁、衣不蔽体,被最危险的敌人监禁。他不愿去想宫殿之外的世界变成了什么样子,没有窗户对他来说同样是一种恩赐,让他不必直面血淋淋的现实。他永远无法忘怀七年后第一次见到被加农多夫掌控的世界时的心情。而现在,这个世界存在的期限伴随着他的心情一起变成了“永远”。

塞尔达的惊叫是他在昏迷之前听到的最后一个声音。一切都是因为这场失败,因为自己的败北——他到底为什么还活着——

“你比我想象中恢复的更快。”

一道低沉的声音在他耳后响起。林克打了个激灵,警报声在他昏昏沉沉的大脑中疯狂作响,提醒他危险正在接近。下意识的扭头恶化了他僵硬的肩颈肌肉,加上缺血,他的视野再次被黑雾掩盖。林克用尽全身力气支撑自己的身体,才没有在他的对手面前毫无尊严地倒下。

加农多夫带着故作怜悯的姿态在时之勇者的身边蹲了下来。“看看你,小鬼,”他伸出一只手,拨开对方额前凌乱打结的金发。林克试图尽力后仰避开那只手,魔王对此仅仅报以一个轻蔑的笑容。“过于听话的下场并不好。尤其是考虑到你选择的饲主是谁。”

林克的声音被皱缩的声带和喑哑的痛苦淹没了。“水?”加农多夫明知故问道。他打了个响指,一个杯子出现了,只装了一半的水。他把杯子拿起,递到勇者嘴边。

林克几乎感到不可思议地瞪视着他,加农耸了耸肩。“我不会把你的皮带解开,小鬼。你那把剑——”他用一只手钳住林克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然后把半杯水慢慢倒进了他的喉咙。“——差那么一点就插进了我的头盖骨。这注定我不能对你太过信任。”

他用手抚着自己的后背,以防止自己被呛住,身后的触感明确无误地告诉他。比起这个,林克更愿意对方直接把水劈头盖脸地浇下来。

“…我猜你已经得到了你想要的。”他用干瘪的声调回答,带着本人并不愿意承认的苦涩。像是要回应他的猜测一样,格鲁德人的手背上显现出了三角力量的光芒。

但是。

林克惊异地盯着那两个三角形。只有两个。他几乎要为此感到感激了。塞尔达的智慧三角还没有落入加农多夫手中,这也许是唯一值得庆幸的事,即使他现在并不知道她身处何地,他心怀歉意的想。就算知道,以他目前的状况,逃离加农也是一件基本不可能完成的事。

“她非常坚强。”加农多夫没有错过勇者脸上流露出的那一瞬间的喜悦,他慢条斯理地说着,像是刚完成捕猎的豹从容不迫地撕开羚羊的喉咙。“她看到你倒下,还紧握着那把剑,手上的三角神力脱落下来,往我这边飞——”他张开手,对着吊灯,欣赏着两个三角发出的荧荧光辉。“——这时你那个碍事的妖精朋友倒不知道怎么振作起来了。她对公主大声叫喊着时之勇者还没有死,六个贤者也全部现身,想抢走你的身体。或者更直接一点,想代替你、把剑插进我的脑袋。”

林克感觉一阵冷意攀附上他的脊柱。“不要再说了。”他低声恳求。

“我捏碎了那个长着翅膀的小家伙,这样她就不会再多嘴了。”格鲁德王以平静到可怕的口吻描述着最后的结局,“六贤者也是可敬的对手,即使没有三角力量,他们仍然伤到了我。塞尔达的封印力量一度把我逼迫到了边缘,但我现在站在这里。”

一阵迷蒙而痛苦的血雾笼罩了他的神经。林克感觉自己在抑制不住的颤抖,天旋地转,胃酸漫上他的食道,他能做的只有呕吐——

“我杀了他们,除了智慧三角的拥有者。他们流出的血是如此之多,甚至把掉在地上的那只妖精完全淹没了。那个女孩也濒临昏迷,但她还是没有被我打败。”金色眼睛盯着正在剧烈震颤的勇者,他呕出的那滩水渍浸湿了身上为数不多的衣物,格鲁德王兴致盎然:“她尖叫着说她永远不会屈服。而我好奇的是,一个拥有两块三角的人,到底有多少种方法能让人屈服…?”他凑近林克的耳朵,用气音说道:

“…她现在也在这座城堡里面,令人欣慰地活着。我想你也许愿意见见她?”

林克猛然跃起,以一个迅猛的速度咬住了格鲁德的圆耳朵。他的力道根本不像一个重伤初醒的人,用力,用力,用力——灼热的怒火烧断了每一根理智的神经,肾上腺素在疯狂分泌,他只剩下野兽般的本能,感觉血管几近爆裂。他杀了娜薇。他杀了贤者们,劳鲁,娜波露,露朵,英帕,达鲁尼亚,莎莉亚。他们的血浸透了他的衣物,带着临终前的余温。

一记重击夹杂着劲风直冲他的头颅。咸腥味在他的口腔里蔓延开来,大量的液体划过他的脸颊,从他的下巴滴落。在与地面进行第二下撞击前他啐了一口,加农多夫的血和他自己的血混合在一起,弄脏了王宫的地面。

“德库树看样子从没教过你什么是礼貌,狡猾的小老鼠。”加农多夫怒吼,捂着他的耳朵,血从他指缝间淌下来。

林克爆发出夹杂着呛咳的大笑。“她不可能屈服,听得懂吗,加农多夫?”他喘息着,“我也一样,海拉鲁的人们都一样。我猜你没能立刻处理三角力量的事不仅仅是因为重伤,还因为各地的人们都在反抗你和你的怪物们,对吧?”

从加农多夫的表情来看,他猜对了。这给了林克莫大的勇气。他再次艰难坐起身:

“…你看到娜波露在贤者队伍里面时,一定很惊讶。我不知道你杀她之前有没有动摇过,”当双手和双脚都被皮带束缚住时,语言成了他唯一有力的武器,“格鲁德人也在抵抗你的统治。那些你昔日无比信任的姐妹们,她们接纳了我——”

一个耳光。比起惩罚更像是一个警告,他的头撞到地上,嘴角流着血。

“不要挑战我的耐心,英雄。”加农多夫的声音更加阴沉了,像是暴风雨来临之前覆盖整个天空的黑云。他的手放到了林克的喉咙上,逐渐收紧。“你的死在我看来微不足道,但我不会那么快给你解脱。”

林克感觉肺部开始灼烧。当最后一丝氧气被抽干时,世界重新陷入黑暗。恍惚间,他看到逆光中的莎莉亚在冲他微笑。

—————————————

他在空无一人的房间里醒来,比之前那个要昏暗的多。他感觉不到自己的手,准确来说是除了脑袋之外的每一块躯干。它们好像都离他而去了,这让他觉得自己轻飘飘的,像个不知为何身处此地的游魂。

林克甩了甩头。他尽力撑开沉重的眼皮,检视四周的环境。这里仍然没有窗户,昏暗的灯光仅仅能照出房间一角的黑影,像是置物架。潮湿的气味和逼仄的空间,再加上之前所有线索,这些统统指向同一个地点——

地牢。林克的心沉了下来。他闭了闭眼,让面部传来的刺痛分散从胃涌上喉咙的白热化的恐惧。他需要冷静。塞尔达还活着,加农多夫没杀掉他绝不是因为仁慈,他需要利用这点,然后创造一个机会——

该死,他根本没法冷静。他感觉自己一百年没照到过阳光了,科奇里森林清香的草木气味不合时宜地涌进他的脑海,他几乎产生了幻觉。

“你被吊起来了两个小时,这让你的血液没法流通到手臂。”加农多夫的声音粗暴地把他从沉浸式的幻觉里拉了出来。冷汗唰一下布满了整张脸,林克剧烈挣扎起来,他这才发现自己的伤口已经基本愈合,遍布身体的淡红和鲜红色一览无余。那套属于他的绿色衣物已经不知道被扔到哪里去了。

“治好你的伤口花了整整一打的药水,英雄。”加农多夫欣赏着勇者难得的惊慌失措的表情,指了指墙角那团玻璃瓶堆成的黑影。林克对他怒目而视。

“我假设你把我说的话听进去了,”他尽可能有底气地说道,“我们绝不会屈服。我不会假装不知道这个鞭刑架是干什么用的,但你已经给过我最大的痛苦了。”说出“鞭刑架”三个字时,他的肠胃痉挛着拧成一块。但他还是扯出了一个嘲讽的微笑,已经离他而去的勇气三角似乎在心底重新燃烧起来。“我不认为你能比杀掉娜薇和贤者们时做得更好。”

“我从来不缺乏挑战的勇气。”加农多夫回以讥讽,“现在更不会。你说得对,这确实是一个鞭刑架,配有齐全的刑具。它们都泡在水里,每一根鞭梢都被浸透了。”被勉强压抑住的恐惧再次试图尖叫着冲出林克的喉咙,“但我今天不打算采用这些常规方式,我见识过你有多坚韧,英雄。”

魔王大步向前。林克突然感觉手上一松,吊着他的绳子被割断了。他猝不及防地跪坐在地上,被笼罩在加农高大身躯的阴影里,不得不抬头看清对方的脸——

“你才十六岁,小鬼。娜波露很喜欢你,但我觉得她不会教一个还没成年的孩子什么叫性。”他满意地看到跪在地上的男孩剧烈一抖,那双蓝色眼睛里面暗含着的恐慌已经呼之欲出。他的手顺着对方身侧滑下,逡巡过深深浅浅的疤痕,从触感柔软的胸肌到一个长跑者才能拥有的结实细长的双腿,勇者发出轻微的嘶声。“而我恰巧发现你的身体很有魅力。”

林克的声音完全被锢住了。除了喘息和呜呃,他发不出来哪怕一个音节,加农多夫话语背后的意思让他脊背发凉。性?他对此一无所知。他之前一直认为婚姻只是两个人长久的相伴,最深入的接触止步于亲吻。他可能在牧场里看到过动物交配,于是他尽力搜索那段回忆。牧场,晴天与草地,一个开玩笑的、结婚的诺言,玛隆被风高高扬起的红色头发——

“我想说教结束了,小鬼。”格鲁德人的红发蹭到了他的脸颊。加农多夫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跪了下来,他单膝跪地,像之前林克咬住他耳朵那个姿势一样。“但首先,我们还有一件事要做。”

他的鼻尖在林克颈部周围拱了拱,像是在嗅闻味道,紧接着牙齿深深嵌入勇者的脖颈里。利齿毫不留情地穿透血肉,林克痛的大叫起来。

“停下,加农多夫——停下,停下,求你——”

出乎他意料的,格鲁德真的停下了。他从颈侧抬起头,留下的伤口早已深可见血。“做的很好,我喜欢识时务的示弱。”他的笑容残忍又鲜明,面对对方迸发出来的怒意,他似乎胸有成竹。“但我要是现在问你是否肯屈服,你的答案还会是‘不’。”

他站了起来,再次把男孩笼罩在阴影范围内。格鲁德的日常服装以轻便为要,脱去这些镶金嵌银的衣物没花他多少时间。流畅而雄壮的肌肉线条裸露在空气里,暗色的灯光下,它们组成的剪影被镀上了一层淡淡的光边,与那双即使在黑暗里也极为显眼的金色瞳孔相得益彰。这个男人是危险、强大、优雅的代名词,林克仅仅瞟了一眼,就牢牢把视线控制在地面上。他第一次意识到两人身体实力的恐怖差距。

加农暂时离开了林克附近。他走到置物架前,回来时拿着一条新的皮带。“你的嘴是个麻烦。虽然我不想放过你为我口交的机会,”林克的脸迅速涨红了,“但鉴于你之前的良好表现,我不打算把任何东西放进你的嘴里。除了这个。”他迅速地捏住男孩的下巴,林克的嘴再一次被迫张大了,然后他把皮带捆进他的嘴里,手绕到脑后,扣到最紧的那颗扣子。

“我不得不牺牲一些听到你哭喘的机会。这很可惜,因为我发现你之前恳求我停下的声音还算可爱,比你愚蠢的发表那些牺牲宣言时的语调要好听的多。”他揪住那些金色的发丝,林克的头被迫后仰,他的嘴因为皮带的存在而无法合拢,一丝唾液顺着他的嘴角流了下来。“所以我会解开你的手。假如你想要恳求却无法发出声音,你可以在我看得见的任何地方画一个三角形。但如果你还是决定攻击我,男孩,我保证整个过程会持续到最后,并且留给你的记忆会深刻的多。”

他说完,手从勇者裸露的背部落下,以一种亲密无间的拥抱姿势,魔王解开了那条手腕上的皮带。林克短暂地考虑了一下袭击对方的可能性,但他最终还是颤抖着把手摆到身侧便不再动作。

加农多夫观察着他。“做得很好,”他赞许道,“现在躺下。”

林克依言做了。冰凉的石地面算不上舒适,但他现在并不需要舒适。这是一场强奸,如果发生在装潢豪华的卧室里会显得更为羞辱。他需要疼痛来保持自己的清醒。加农看着他,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你简直愚钝到可怕。打开双腿。”

他瞪着格鲁德人,但这种主动邀请一样的姿势让他的瞪视变得像调情,这让他感觉更糟了。赤裸、无力,没有人会来救他。潮湿阴冷的风轻吻着他的穴口,林克急速喘了口气。

对方像研究什么新的物件一样研究着他的后穴。“处子,”他说道,然后一根手指就那么直直地、毫无预兆地插进了那个孔洞。

林克喉间发出了尖叫。他惨不忍睹地呜咽着,像兔子被咬断气管后的垂死挣扎。他能感觉自己全身都在拼命排挤着那个贸然的闯入者,后穴的刺激从骶骨一路顺着脊椎上传到神经中枢。加农的手指上有一层厚茧,那是他长期征战习武磨练出来的,这层粗糙的茧子正在转动着摩擦他脆弱敏感的内壁,他毫不怀疑之后会出血。

“这只是开头,男孩。”加农的语气平静,像是在和他谈论着天气,地产,或是在讲述格鲁德的神话传说,无论什么东西,但绝不是他的一根手指还插在自己屁股里时会有的腔调。他这该死的——该死的——“你可能看到过动物交配,我认为你知道一些过程,但不会太多。”他把林克的腿再掰开了些,方便他动作。

“如果同伴的死和鞭子都不能让你屈服,那让我们试试阴茎。或者手指就够了?”他恶劣地把指节全部抽出又一次性顶入,看着林克对这残暴的对待发出难以承受的哭喊。那些不成文的音节都被嘴里的皮带拦腰斩断,破碎的字符随着唾液一起流下。当加农多夫终于肯大发慈悲地去触碰那个栗状腺体时,火辣的痛感微妙地发生了变化,林克的脑子里只剩下白炽化的尖叫。

不是这样。不,不,不,停下,这他妈疯狂的、该死的一切都应该停下。这只是个开头并不意味着他能承受更多。三角形。三角形——

他的手在身侧胡乱滑动着。加农瞟了一眼,从对前列腺规律的挤压频率中停了下来。他的手指抽离的那一瞬间林克就紧紧缩成了一团,全身弥漫着不正常的艳粉色,泪痕纵横过他整张脸。

这就是结束了吗?他恍惚地想,或许再给他一些时间他同样也能适应这种折磨。加农多夫——他睁开泪眼朦胧的眼睛,往男人那瞥了一眼——看起来并没有尽兴。那根又长又粗的阴茎半挺立着,青筋贲张,随着每一次搏动变得更加高昂。

当他再次感到大腿内侧一阵凉意传来时,他是真的感到绝望了。那个小小的三角形原来只代表着幕间休息的几十秒。

“你必须去适应,男孩,我的阴茎比我的手指要大得多。”加农说,靠蛮力把林克拖近,再次掰开了他的腿。海利亚人的手惊恐地在地面上抓挠着。他再次把食指连根没入,无视了对方带有讨好性质的哭喘声,然后推开那些层层叠叠的软肉,把中指的第一个指节试探着埋了进去。

所有的声音在那一瞬间消失了。危险,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啸叫着,他就像被逼至避无可避的猎物,心里只剩下最原始的求生本能,准备以微弱的力量与敌人展开殊死搏斗。他的腿开始激烈踢蹬,准是踹到了对方的胯骨之类的,因为脚底一阵生疼。他同样也在努力直起上身,双手努力推拒着,发现根本无法撼动对方大上他一圈的体型后他改为了抓和挠。

加农多夫松了手。他目光闪烁地盯着如蒙大赦的勇者迅速退到房间的一角,缩成一个防御性的团状。

“我确信你没有忘记我说过的话,英雄。”

林克感觉血液在血管里结了冰。没有人会来。所以他必须行动起来,打败对方,拯救自己。有个声音一直在催促着他。林克,动起来,它说,轻盈地环绕在他的周围。即使他手足发软,被恐惧压迫得动弹不得,这声音还是给了他一点温暖和力量。

然后他想起来,娜薇已经不在了。

加农多夫已经从置物架那边回来了。他打了个响指,林克惊惧地发现自己的手腕再次被不知道什么东西牢牢捆住,脚腕也一样。一尾任人宰割的鱼,他没来由地冒出这个想法。加农以一种堪称温柔的方式把他横抱起来,带回他原来所在的位置。

格鲁德人盘腿坐下,林克被趴着放在膝头上。加农一侧的髌骨抵着他的胃,让恶心欲呕的感觉再次在他喉间翻滚,很难判断他是不是故意的。

他把手里的东西放到林克眼前。那是个柱状体,并不大,顶多和加农的小拇指差不多,外层显现出深黄色。林克一时间没反应过来那是什么,那个物体被推的更近,辛辣刺激的气味直冲他的鼻子和眼睛,他被呛的连连咳嗽。

“你既然已经获得了格鲁德通行证,”魔王的声音在他头上响起,隐隐带有一丝咬牙切齿的意味:“那你肯定见过格鲁德的各种特产,对吧?我们不缺珠宝,和它们同样贵重的还有香料。”

他继续说了下去。“葱,香草,还有姜。尤其是姜,它以辛辣著称。当我把他插进你的后穴时,这块品质上好的香料会刺激你的皮肤以及更加敏感的肠道。你会尖叫,哭泣,把所有请求我原谅的字眼统统塞进喉咙里,你会知道仅仅用我的手指对待你是一种多大的仁慈。”

林克的眼睛随着每一个字的吐露而睁大了。加农的手伸到勇者的身子底下,撸了撸他的柱身,用手指尖上的茧摩挲着他的马眼。林克难耐地弓起身,然后他感到那块充满刺激性的植物被一口气推进了他的穴口。

这感觉痛苦得难以描述。一场大火,这是他头一个反应,像是在死亡火山碰到的火龙顺着他的肠道一路钻进了他的身体。火辣的刺痛随着姜汁的蔓延很快扩散到他整个臀部,肠道每一次用力的推拒都让那根恐怖的柱状体兴高采烈地溢出更多的汁水,然后随着肠肉的吸附往更深处前进。他的睫毛和散乱的额发统统都被眼泪打湿了,或许还有唾液和汗水,它们把他的脸搞得黏黏糊糊,又一起顺着弧线优美的下巴滴落到地面上。

“这感觉如何,英雄?”加农问道,林克根本无暇回应。他确实在尖叫。看到男孩一幅快哭到断气的凄惨模样,加农多夫扬起了手,找准已经被磨的发红的穴口的位置,重重地击打下去。

这效果简直是立竿见影的。他回忆起了与时之勇者对峙的种种时刻,那个戴着愚蠢的绿帽的男孩,在还没有他的马高的时候就敢对他拔剑。加农多夫不喜欢这种感觉,他是君主,格鲁德人民们最爱戴的领袖,他生来就该掌控一切,而时之勇者是个早该抹除的变数——

他次次败北。无论是跟踪对方进入圣地,却没能拿到所有的三角力量;亦或者是看着幻影被打败,对方一脸云淡风轻地收起大师之剑;还是亲眼见证自己最信任的人倒戈,娜波露不顾一切地想抢回这个男孩的身体,她冲他大吼,诅咒他一定会下地狱——

这痛苦刻骨铭心。

他的思绪回到正在他膝盖上颤抖不已的男孩身上。他还在呜咽着,臀部由于刚刚的掌击已经变成了斑驳的红色,后穴可怜巴巴地缩成一张小嘴,往外吐露着肠液和姜汁的混合物。他用两根手指把穴口撑大,男孩又发出一阵抖动。他的嘴唇嗫嚅着,似乎想说些什么,于是加农解开了他嘴里的皮带。

没了皮带的束缚,时之勇者的声音终于不再皲裂。他低垂着头,眼泪已经流到近乎脱水。

“……求你……”

加农的心情好了起来。这条鲜活的、不屈不挠的、让他数次屈辱不已的生命此刻牢牢掌握在他的手里,一种前所未有的力量充盈到他每个指尖,他的阴茎早就急不可耐了。

“你还会攻击我吗,野猫?“他抚摸着勇者金黄色的头发。

林克已经没有避开的力气了。他绝对不想再次惹怒这个男人,于是他摇了摇头。

“…我不……”他小小地吞咽了一下,“我不会……我保证。”

他尚未说完的语调变成了一声惊叫。格鲁德人的手指再次进入了他,这次是之前没能吃进去的两根。那两根作乱的手指四处搅动着,刺激原本就被磨的红肿不堪的内壁,直到摸到那个万恶之源的姜块。加农多夫压制住海利亚人的挣扎,又把姜块往里推了一点。

“假如你选择了我,”他喟叹道,“你本应获得更好的人生。你会被我的姐妹们接纳,我会教你射箭、用枪,你母亲就是死于海拉鲁王室发动的战争,而你毅然决然地倒向了杀害你母亲的凶手。”他又开始撸动林克的阴茎,把那根尚显稚嫩的小家伙的表皮翻开,然后准确地开始摸索其上的敏感带。身后姜块的火辣和异物的不适感与身前几乎灭顶的快感层层叠加,林克在激流中紧紧抱住那块名为理智的圆木。

“你杀了德库树,”他艰难地说,词句在拼命压制的喘息中勉强拼凑完整。“他对我……他对我就像父亲。呃!!!”

加农猝不及防的一巴掌再次把他的眼泪逼了出来,现在那块姜危险地蠕动在前列腺的边缘。“而你杀了我的养母,我以为我们早就打平了。”格鲁德王面无表情地回应,“你没有资格指责我,英雄。让王室来统治并不比让我来更好。”

他加快了撸动的速度。随着每一波快感的上涨,林克不断发出屈辱而色情的呻吟。他的全身都要化了,像一把剑被扔进铁水,熔化成最原本的混沌态。他想缩成一团,躺在科奇里森林的家里,阳光穿过树叶照射到他的身上,窗外传来莎莉亚的笛声。

他一定失去了几秒意识。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因为手淫高潮,一道灼热的白色闪电贯穿了他的脑海,他的精液猛烈地射出,格鲁德人的大手接住了它们。他扭动着身体,现在颤抖已经到达了他没法靠意志力控制的状态。当那块作恶多端的姜啵的一声被取出他的后穴时,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并紧自己的大腿。

加农多夫放下那块姜,站起来,任由勇者滚落到地面上。他活动了一下自己因久坐而麻木的四肢,阴茎兴奋地抖动着,那股灼裂的欲望简直不可忽视。男孩现在全身呈现出一种透亮的红色,大腿根挂着他自己的精液和肠液,臀部受到掌掴的部分已经变得青紫。尖牙利齿的猫,现在被拔掉了所有爪子和牙齿,他不觉得这男孩还会有什么威胁。

征服,欲望在他耳边低语。告诉他谁是更好的选择,让他心甘情愿地跟随你,认定你成为他的饲主——

“现在该轮到我了,”他粗声说,嗓音被这怡人的画面烧的有点沙哑。林克感觉自己脚腕上的束缚松开了,他被翻了个身,还是呈趴姿,只不过屁股被托起,维持在一个方便进入的高度。格鲁德人的阴茎暗示性地在他的后穴外拍动了几下,然后那厚实的龟头就滑进了他的入口。

“操,”这下不仅是林克在发出呻吟,连加农多夫也忍不住骂了句脏话。他不是没有操过男人,但处子紧致的、刚被姜块调教到无比敏感的穴口能带给他的快感还是大大超出了他的意料。层层媚肉吸附上来,热情又推拒,就像他和时之勇者缠绕不清的人生。谁说战斗不是一种舞步?

他不打算忍耐。这个坚韧的勇者,他可以随意塑造,打碎,然后再拼凑起来。加农多夫不知道他的勇气来源于哪里,但是他永远可以变得完整。这让他沮丧而又兴奋。

林克感受到那根尺寸可怖的阴茎一推到底,期间冲击过他的前列腺。他翻着白眼,在身上人不断冲撞的节奏里恢复了意识,然后耻辱地发现自己又硬了。

“只靠后穴刺激就能硬,嗯?”加农不忘在抽插的间隙嘲笑道,这次他没有伸出手。“让我们看看你能否靠后面达到高潮,男孩。你在射精时失去意识的画面比你任何时候都要美丽。”

林克绝望地扭动,不顾一切地想要解放自己被捆在身后的双手。他的阴茎快要硬的爆炸了——鲜红透亮,顶端往下滴着水。他都不知道自己哪来那么多水。后穴的,阴茎上的,还有他流的泪液和唾液。他几乎要把自己哭干了。

加农改变了一点撞击的角度,故意忽视前列腺,只是在插入的过程中轻轻擦过。林克的上半身几乎瘫痪,如果没有魔王放在他腰间、维持臀部高度的双手,他现在肯定已经变成了地上的一滩液体。这种悬而未得的感觉抓挠着他的心,嘴叛离主人的意志,口齿不清地恳求敌人的宠幸。

“加农多夫…加农多夫,求求你,”他的请求还未出口就被又一次猛烈的撞击击碎了。“我想要……我想要你…”

“想要我什么,婊子?”加农揪起他的头发,在海利亚人的尖耳朵旁大声咆哮。勇者的上半身被迫直立起来,因为过于无力,只能向后靠在格鲁德人的胸膛上。

“我想要……”理智早就随水分一起干涸了,林克急速喘息着。“…你的阴茎,我想要你的手摸摸我。求你。”

“好孩子。”加农低语,这只野猫终于收起了他所有的锋锐,低声下气地恳求他。肠道越吸越紧,他能感受到勇者的高潮快来了。

他伸出手,堵住了即将射精的马眼。林克大声哭叫起来。“嘘,嘘,安静一点。做任何事都要有驯服马匹的耐心,”他把林克圈在怀里,现在勇者跪坐着,背对着自己,这个姿势让男孩完美吞进了他的阴茎。“我告诉过你塞尔达还活着,就在这座城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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