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酬鸾凤,4

[db:作者] 2025-06-23 08:42 5hhhhh 2920 ℃

  是时,郑氏手举银针,闻得声响,抬首一瞧,却见二人立于舱口。忙收回银针,欲匿去,身下小桥却道:「小亲娘,你如何不把手段儿使?」

  阿狗一时惊住。只当是外人聚此淫乐,当即大步上前,喝道:「大胆贼人,报上名来!」

  陈小桥识出阿狗,直起半个身儿,道:「阿狗么?你来得巧,却还带着一个小骚精儿,呆会与我受用受用。」

  阿狗已识出陈小官,道:「恁般,我二人挨着弄弄。」便上前来,探手正抚着郑氏一对酥乳儿。

  郑氏当即喝道:「我是何人?你敢胡为么?」阿狗闻言大惊!庄儿听出小姐之声,撒腿欲走,郑氏唤道:「庄儿,你近前来。」

  庄儿上前来,揖道:「小姐恕奴奴不见不罪!」

  欲知后事后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二回 淫凶恶娘终还恶报

  诗曰:

  征衫满战尘,破险人嶙峋。

  灭贼全凭胆,忠君岂惜身。

  且说郑氏手举银针,满腔怒火,正欲把失身之仇一报,不想阿狗携庄儿突至,只好收起凶器。

  又道庄儿识出小姐,撒腿欲溜,被郑氏唤住。庄儿回身,揖道:「望小姐恕奴奴不见之罪。」

  郑氏起身,将庄儿扶起,问道:「你自何外来?那日又却了何处?」

  庄儿道:「那日奴奴看见家母与小姐俱被强贼推入水中,思想没得活头,亦自投江中,不想命不该绝,适逢朱安国打救落水之人,便将奴奴救起。」

  好措辞!郑氏不露声色,忽然道:「你我姐妹一场,虽经生离死别,重又聚着,乃是前生缘份未尽矣。」

  庄儿道:「正是哩。」勉强挤出几点泪珠儿。郑氏道:「我先嫁朱玉,不想又有原聘在先,迫于伦常,再嫁朱安国,他乃你救命恩人。庄儿,你可情愿把救命之恩一报?」

  庄儿道:「一百个情愿。」郑氏便道:「此时乃与安国初交之夜,不想这厮酒醉,不得与外人一宿欢情,而今安国独宿孤枕,若庄儿有意,莫若把姐姐—替,与他玩—个更次,黎明时分,姐姐自把你替。」

  庄儿叩首道:「全凭小姐安排。」郑氏便命陈小桥整好装束,分付道:「你如今把我强占,须把庄儿亲送往榻中。」又耳语一番。

  陈小桥束装完毕,携庄儿去了。这边阿狗空喜一场,悻悻而去。

  约莫一刻光景,陈小桥迫转。郑氏迎上前问道:「他二人何如?」小桥笑道:「多亏亲娘好策略。我先命庄儿褪了衣什,推入安国怀中,那厮酒早醒,只当是你,也不言语,搂首便云雨开来。」

  郑氏道:「恁般一来,你方可与我—尽欢畅。」陈小桥道:「你须做那手段么?」

  郑氏道:「如何不做?你与我交欢两回,实不知我手段何如?今夜让你饱受一回,还望常相看顾。」

  小桥闻听,尘柄直笃。仰身而卧。郑氏依样坐腰间,以牝凑柄,套将进去,道:「如今你我须得做一回势,方能使那手段。」

  小桥闻听,把腰身拱起。郑氏纤手撑于小桥腰际,套弄开来。

  约莫弄有百余度,小桥问道:「骚娘儿,你那好意思可来么?」郑氏道:「还不曾哩。」

  小桥遂把玉股狠狠掰定,拾起、桩下,弄得牝户「唧唧」的响,是时花房水淋淋的。尘柄脱进脱出,十分爽快。

  郑氏道:「你这尘柄,犹如一根火棍,快把我那娇花心炽烧而死哩。」小桥道:「心肝儿,你莫言语,快快与我套弄。」

  郑氏看他精儿欲至,狠套开来。须臾,套桩就有千余度。郑氏桩桩研研,使个磨盘手段,磨得浪水横溢而出。

  小桥忽觉牝口紧含,犹如小儿口咬—般,紧暖有趣。遂猛力上挑,下下不离花心。

  郑氏又扯拽盘旋,狂颠狂桩,乳波臀浪,一荡比一荡凶。

  俄尔,郑氏低首窥视,见小桥微微闭眸,口中喘气如牛,遂假装浪言浪语,高叫一回。一头顺手扯下银针,紧握手心,照准胸襟,发力刺下。

  陈小桥陡然惊醒,四肢俱瘫!叫道:「亲肉,这般手段?受不得!受不得!」

  郑氏道:「淫贼,你今日遇得一个刚烈女子,魂归故里去罢!」将那凶器抽将出来、复刺下。

  郑氏杀得兴起,连连刺下!陈小桥欲阴他,那还有气力?只得任由他把余恨尽泄。

  郑氏一气杀了数十回合,觉出累了,方止住。又恐他不死,没头没脑复刺一阵,只见血一股股捅出来,遂叹口气,探手去摸他鼻息,只有些许气息矣。

  郑氏浑身不存半丝儿力,跃将上来,欲把尸首拖入,亦或抛入江中,灭了踪迹。但转念一想,何必徒劳?难免一死,何足惧也!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三回 憨庄儿危难中仗义

  血染船篙螳臂断,身膏齐斧兔群空。

  归来奏凯麒麟殿,肯令骡骑独擅功。

  且道郑氏借淫乐之机,杀了陈小桥。是时,已近四鼓,郑氏整好衣妆,把银针揩拭,捱下船来。

  复回首,见船上晾有绸缎等物,红白相间,十会眼熟。当即止步,返转而回,细窥之,正是当日起聘之物,一应藏于箱中,被强贼打劫而去。

  郑氏心头恨恨,失母之痛,油然而生。再去船中找寻,至货舱,觅得一箱,亦是当日所失之物。

  郑氏遂将顶窗开启,月光进入,照见箱中铜钱、银子数两。不见其物,犹如不知,既是赃物,愈发愤恨。

  郑氏旋及转身,伏地长跪,祈道:「娘,女儿今夜与你报仇雪恨!」遂趴将起来,转身大踏步而下,没入夜色中矣。

  郑氏似夜行侠士一般。紧握银针在手。及至闪身来到安国卧榻之下,侧耳细听,闻听内道:「亲哥哥,你知晓奴是甚人么?」

  朱安自余醉未消。道:「亲亲心肝,你是我原聘夫人郑怜儿也,还须询问么?」

  庄儿嘻嘻一笑,道:「亲哥哥,你却不知,奴奴并非你那心肝妹妹也。」安国惊道:「你是甚人?」

  庄儿笑道:「奴乃郑氏之化身,其真身自嫁于朱玉后,与那厮日夜淫乐,损阴而亡。如今嫁于你的,乃其魂魄也!」

  安国闻听,大骇!边呼「阿狗」!庄儿暗笑,忙以棱角掩之,笑道:「你如今若要大呼小叫,奴便化着恶鬼,把你吞噬;你若听我摆布,便相安无事!」

  安国早骇得汗水淋淋,于床下叩头,若捣蒜一般,连连道:「亲娘饶命,奴才害死你母亲,抢了你家丫头,万死不赦也!」

  庄儿道:「你已知罪么?」安国道:「知罪知罪!」庄儿又道:「你本是万恶之人,如今又逼我为妻,正是罪上加罪,且看我如何发落!」

  言讫,庄儿腾身下床,大声喝道,「苍天在上,不孝女郑氏今夜擅归阳间,惩办恶人,望天帝恕我罪过!」

  安国骇然道:「你将如何惩办于我?庄儿道:「你是罪人,当把足缚劳,负荆前往阴府,受阴司制裁!本原告乃负缉拿之命,遣你前往,不得丝毫相拒!」

  朱安国惊骇之中,想着那日郑怜儿投身入江,本是故去之人,如今又返归阳间为母缉凶,那有不信之实!

  当下,安国道:「亲娘,奴才罪有应得,却不知将受如何报应?」

  庄儿道:「你负命债于身,往阴巢地府将受鞭笞之苦,囚禁三天三夜;继而放你归阳,缩减阳寿十年矣!」

  安国听罢,叩首道:「谢不杀之恩!」

  庄儿道:「你且背柱而立,容我缚你手足,前往阴府受刑。」安国道:「遵命!」果然反手合抱圆柱,庄儿使索缚之,又把头颈当柱身合围,塞一丝巾于口中,便之呼叫不得。

  着官且道,此为何故?原来,庄儿初闻郑怜儿姐姐下嫁朱安国,又闻他初见安国时,已识其面目,便知此凶多吉少。是夜与阿狗同赴船舱时,月光之下,窥见银光一闪;继尔又把自家驱赶,其理不解自明!

  如此恁般,庄儿便思量假借怜儿之身,又以鬼魂哄之,先将来安国引入圈套之中,再作计议。

  当下,庄儿见安国已动弹不得,遂返身出屋,去把郑怜儿寻。然怜儿正倚门倾听内里动静,二人登时撞个满怀。

  月光之下,四目相对,其内中之意,勿须多言。

  郑氏道:「你如何知晓我此行之意?」庄儿道:「想姐姐性情刚烈,岂可屈服强贼么?况家母被杀,此仇不报,焉为儿女?」

  郑氏道:「你今夜把这贼人手足所缚,与我须是同谋,不怕明日见官,受牵扯么?」

  欲知庄儿作何应答?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四回 府官亲审双命奇案

  诗曰:

  廿载深闺痛未亡,那看收效在榆桑。

  堂前松柏欣同茂,阶下芝兰喜并芳。

  直说郑氏以银针把奸人陈小桥刺杀,转而复刺朱安国。及至屋首,正思量如何下手,哪知庄儿心知肚明,假扮鬼神,赶前一步,按安国牢缚屋壁柱前。

  二女谋面,互道别后情形。郑怜儿只道庄儿替他报仇,恐受牵连。不想庄儿道:「奴奴自流落于此,受二人终日淫乐苦,度日如年。然拒之不得,抗之不得,只好勉强承之,图谋有朝一日,除了奸人、强贼,重见天日矣!」

  郑怜儿听罢,登时泪如雨下,泣道:「多亏那日朱玉搭救,方捡回一条小命。今夜将前仇报了,是灾是福,听天由命!」

  二人抱头痛哭。

  良久,郑怜儿道:「此时天色微明,时不待我,快快行事。」

  当即,二人揣开屋门,郑氏抢前一步,手持银针,竟不敢下手。庄儿见状,道:「不得手软!」

  郑氏复上前,举针要刺,怎耐已杀得一人,不得气力矣。庄儿赶上前来,接过银针,照准胸襟,发力刺下。

  只闻得「唧」的一声,银针刺入。安国口中塞着甚物,呼叫不出,鼻孔「嗡嗡」!庄儿发力将银针拨出,鲜血登时喷涌而出!

  庄儿不曾害过命,问道:「姐姐,他死了么?」

  郑氏道:「不曾哩。」接过银针,一连连刺下!那支针虽长不过七寸,然下下中要害,如何当得?

  此时,安国动弹不得。郑氏见大仇已报,于堂前长跪道:「娘,此仇既报,儿当无愧,天明见官,亦是酷刑而死,不若此自刎而别,随娘魂西而去矣!」

  言讫。欲自绝。庄儿眼快,夺了银针,泣道:「姐姐,你我虽杀二人,却是复仇,亦有正理!今不明不白而去,留世人笑话;不若见面将一应始末公诸于众,再作计议。」

  郑氏也不言语。是时阿狗回来。见二人赤身跪于堂前,问:「何故?」

  郑氏道:「杀了你家主。」阿狗惊道:「果真么?」便扭住二人不放。闻得血腥味,知非慌言,便叫小桥叔。郑氏道:「亦杀了!」

  阿狗便叫邻里前来相看。众人拢来,果收出两具尸首来,族里有人赶去报官。时时吵吵嚷嚷,闹声不绝。

  按下这边不表。且道朱玉自得了郑氏的信儿后,忙具状往府上。次日午时,府上差官前来审定。正遇上朱安国族人报官,道:「亲娶的娘子昨夜杀了二人,现谋在家中。」

  府官闻听,暗想:「一个原告报女婿枪杀岳母,一个报媳妇杀丈夫、奸夫。此案非同寻常,定要细审。」便在朱家大院备了桌案,权着堂上。

  一声锣响,两班人马,齐跪两旁。府官先叫郑氏,问道:「你告甚?」

  郑氏道:「老爷,奸人朱安国,劫妇人财,杀妇人母,虽有原聘在身,却不嫁他;既嫁了他,便为母报仇,杀了他;陈小桥,为妾身初嫁朱玉时,行奸,如今亦杀之。」

  府官道:「果有这样的奇事?」叫阿狗:「你家爷果然谋财害命?「

  阿狗道:「并没这事。」郑氏忙道:「你二人歇船大树下,强贼先推我母亲,后推我,我认得他,还有一个小厮稍船,你还耍赖。只怕劫去箱子与赃物在你家里,搜得出哩。」

  阿狗道:「阿弥陀佛!家主若有这事,害黄病死。你只要嫁朱玉,如今又杀了人,造这样是非。」

  府官道:「也罢。」叫郑氏:「你道是什么两箱,我就押你两人去取来。」郑氏道:「是黑漆板箱二个,二个白铜锁,后边脱一块合扇;一个黄铜锁,没一边铜官。」

  府官又问道:「箱中什么物件?」就叫郑氏代报。一个书手写。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五回 好心郎人财双双获

  诗曰:

  风雨萧条破鹡鸰,不堪凄咽泪交零。

  人生聚散浑难定,愁见飘飘水上萍。

  且道府官审两家案。郑氏道失劫之物,藏于朱安国家。府官就要郑氏报出财物—个书手写道:

  丝一百二十两计七车;绵布六匹;布二匹半;绵兜斤半铜钱三千二百文;锭银五两碎银三两;银髻一顶;银圈一个抹头一圈;俏花八枝;银环二双;木红绵绸一匹;丝红绸袄一件;官绿丝绸袄一件;大小青布衫三件;蓝布衫两件;白布裙两条;红布袄一件;聘衣红花绸一匹;沙绿花绸一匹;聘银四锭十六两;田契二张桑地契一张,还有一时失记的。

  府官就着两个有效证人同阿狗、郑氏去认取,对阿狗道:「这两箱如有,你家主该遭杀,一命偿一命;你据实不报,亦定罪;如一应据无,将郑氏坐诬。」

  众人到朱安国家,郑氏叫去船上看,果见两口黑箱子。内有一应银帛;船中央牵一丝线,搭晾晒之物,正是书手记载之物。

  府官道:「你还有甚话说么?」阿狗道:「实是小的家主财物,郝一件不是他苦争的!」

  府官大怒道:「且拿起来,你这狗奴才!你家箱笼俱未失水,他是失水的,你看他那布匹衣服,那件没有水渍痕?你还要强争。」

  捡出银子、铜钱,数都不差。府官叫夹起来。阿狗见大势已去,哭道:「全是家主做的恶事,不关小人。」

  府官道:「你狐假虎威,强词夺理,饶不得你!」定要夹起来。又道:「看你这人强粱毕竟日后还要害朱玉,这决是饶不得的。」

  阿狗连忙叩首道:「若朱玉日后有些长短,都是小人偿命。」

  亲邻族中又为叩头求饶,道是家主做下的勾当,他不过是跑腿的,不关事。府官也就将就。

  再审陈小桥命案。郑氏只道此贼那日假冒朱玉奸他,憋气在身,昨夜再度奸他,遂将计就计。乘他奸淫之机把他杀。

  府官道:「你只道他奸你,如今人已死,死无对证,如何信你?而你杀人是真,伤人命、害天伦、违妇规,是要定罪的。」

  李都管一旁跪道:「陈小桥一向贪色,众邻可作证!」然朱安国那族人道:「那人一向瑾言慎行,决无此事,定是恶妇杀人不顾,一时错认,把小桥杀了。」

  正争执不下,只见朱玉娘儿步上前,叩头道:「陈小桥乃老妇亲弟,他见侄拾得一美貌女子,早有心占他为奸。那日他约我儿饮酒,将其灌醉,乘机占了侄媳。」

  府官向郑氏:「是实么?」

  郑氏道:「是哩。」又说了些许个中情形,俱不想诓编造,府官便信了。当即书牢单道:

  朱安国犯劫杀。陈小桥犯奸,俱都该死。今郑氏义愤杀之,俱在情理,不予定罪。人失而宁知已得之财复不可据乎?朱玉拯溺得妇,郑氏感恩委身,亦情之顺。第郑氏之财归之郑氏。阿狗乘危抢乱,事出异常,法难深绳,姑从宽宥。仍立案以杜讼端。

  府官道:「这事出在灾荒之年,不宜重处。又兼郑氏杀人乃报仇雪恨,姑不重究。」

  又叫阿狗结书一状,并不许阴害朱玉。

  众人都叩谢了出来。那边朱玉与郑氏欢欢喜喜,领了这些物事家去。到家,表邻舍,请宗族,又来请阿狗。阿狗羞得没脸嘴,不去。他自得了个花摸样老婆,又得了一箱钱物,好不快活。正是:

  一念慈心天鉴之,故教织女出瑶池。

  金缯又复盈筒筐,羞杀欺心轻薄儿。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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