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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鸡巴唠唠(全),2

[db:作者] 2025-06-23 08:42 5hhhhh 5660 ℃

  最后的几天,父亲完全昏迷了,我抓着爸爸的手六神无主,但当我哭泣的时候,可以发现爸爸的眼眶里也有泪掉出来。他心里知道,但无力回天。指针变成一条直线的时候,我已经没有眼泪了,我的心已经被掏空了。直到安排完父亲的后事,也没看到妈妈的出现。我不恨她,不管怎么说,父亲走了,她是我这个世界上最后的亲人,假如她还活着。

  办完父亲的丧事,我住进了家乡最豪华的酒店。让他们给我安排一个鸭子。我痛苦的不能自拔,只想通过性交来麻痹我脆弱的神经。

  那个鸭子进来后显然吃了一惊。他肯定没想到我这么年轻和漂亮。

  「你真漂亮,妹妹」一脸的贱笑。

  「笑你妈逼啊,吃药了吗」估计他被我骂懵了他有些无辜的看着我发怒的脸说「吃了」

  「上来舔」

  我掀开搭在身上的毯子,我看到他的眼睛亮了一下。那时候我对自己的身体还是很有信心的,1.64的身高,36D 的胸围象2个嫩白的梨子,虽然半靠在床头一点都不垂,粉红的乳头在乳房整体的衬托下微微向上,毛不多,小巧的倒三角,由浓密到稀疏一直延续到紧缩的菊门。

  虽然张着腿,但整个阴部很好看的闭合在一起形成一条内凹的直缝,两片鲜嫩的小阴唇在粉粉的缝中只露出一点点浑圆的突起。

  鸭子就是鸭子,专业选手肯定是通过千锤百练的。他飞快的脱掉了衣服,身体非常结实,看的出来经常锻炼,身上的肌肉一块一块的,皮肤有些黝黑,但很光滑,毛很旺盛,乌黑的卷曲着,鸡巴没硬就很大了,不会少于20厘米,包皮半露,粉色的龟头象一个核桃。

  他一上来就准确的含住了我阴道开口的结合部,猛力的一吮再一拔,我的身上象同了电流一样,一股热流在身上洋溢开来,水马上就出来了。

  我看了看他趴在床上头在我的两腿之间剧烈的摆动,便闭上眼睛享受起来。他一会儿撩拔阴蒂,一会儿又将舌头卷在一起向我阴道深出顶去,我可感到我的阴蒂在不断的膨胀就象男人的龟头一样暴露了出来。他的舌头从上面滑过一次,我的身体就抖动一次,还不由自主的哼了起来。

  他似乎也很兴奋,舔着舔着就开始转变起来,身体慢慢的象我侧过来,硕大的鸡巴象标枪一样停立在两腿之间,龟头上由于充血象一个深红的鸡蛋,整根鸡巴上面青筋毕露,他移过来估计是想让我帮他口交,还小声嘀咕到可以帮我也舔下吗?

  我操他妈的,现在是我嫖他,他就应该象条狗一样的为我服务,妈逼多年当小姐的屈辱一下涌上心头,想起当年那些嫖客粗暴的对待,我不竟怒不可竭,冷冷的说「起来」

  他有些茫然的抬起头。我轮圆的胳膊就是一耳光使劲的打在他的脸上。

  我以为他会愤怒,哪知道我等来的是「尊敬的客户,虐待另加两千」可悲的职业,可悲的金钱。

  我不禁有些哑然失笑,继续说道「舔」

  这次他更卖力了,不住的吸吮,2根手指头在探进我的阴道,快速的抽插起来,可以感觉他的手指甲经过专业的打磨,一点毛刺都没有,回抽的时候还有意的使劲按下阴道口的上端。一这个指头配合舌头在阴蒂上快速抖动,一个指头在来回的在菊门那里打转,间或还在菊门口轻轻的按上一下。

  我的高潮在一会儿就排山倒海的袭来。心里上极度的悲痛和生理上极度的快感交织在一起。我不知道描述当时的心情,好象有那么一段时间的空白。

  当我稍微平息下来一点,听到他礼貌的问,我可以上来吗?我懒的睁眼恩了一声,只听耳边有点响动,估计是他在撕避孕套。

  就算我身经百站而且又刚刚高潮润湿充分,他的鸡巴挤进来的时候,我还是吸了口凉气,我知道他大,只是没想到他这么大,我感到阴道象完全被撑开拉平。涨的我只想把他推开。他动了起来,先是浅浅的在我阴道口试探,磨了几下又猛的向里面刺来,一下就顶到我的宫颈。又快速的拔回去周而复始。

  我什么都不想了,集中我全部的精力体会阴部传来的快感,在最初的试探过后,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他动起来的时候我简直感觉那不是人的鸡巴而是一台打桩机在用不停歇的奔走。

  我放纵的大喊大叫,好象还搀杂着骂人的话语,甚至还喊了爸爸的名字。久违了的阴道高潮很快就弥漫了我的全身,他是一个老手,我高潮的时候,他放慢了许多,缓缓的抽动,待我稍微平静又猛烈的抽动,我不知道那个夜晚我有多少次高潮,恍惚记得,最后我控制不住的尿在床上。

  他走的时候轻轻递过单子让我签了字然后真诚的说了句「很高兴为您服务」

  我没理他,他一出门我又哭了,即使身体上那样极致的快感也无法消除我的悲哀,我哭到后来甚至吐了起来,往事象电影一幕一幕的从脑海滑过,我对不起父亲。我好想回到从前做一个乖乖女一直陪伴我的亲人。那一夜我感到异常的寂寞,却没有一个人可以倾述。寂寞是一种销蚀入骨的孤独。

  雨小了很多,风依然很大,我对着父亲的墓碑磕了3个头。如果有天堂,父亲知道我现在的生活也可以可以放心了,毕竟我现在已经慢慢的开始溶入正常。

  看完了父亲,我该去看三哥。三哥没坟,就算有我也不知道在哪。我开车来到和三哥诀别的地方。那里依然那么荒凉。那天三哥被押下车的时候是看到我了的,想说点什么,但还是自嘲的笑了笑,其实也没必要说什么了。该说的他已经对我说完了。他一点也不象其他那些判了死刑的囚徒。

  这就是我一直认识的那个坚强的三哥。生命对于他来说算什么了,或许只是一场闹剧,而他就是那个游戏人间的过客。

  死之前,他一直抬头看着天,也许想从中解开生命的迷团。枪响了,三哥直直的倒了下去,再也没有动过,我想扑过去,但被人拦住。记得三哥曾经对我说过「我这辈子估计不会善终」他是知道自己的结局的。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雨又大了,身上的衣服大部分已经湿了。刚烧的纸被水一淋象条蚯蚓蜿蜒的散开。我心中默默的念了句「三哥,安息吧。明年再来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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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了朋友们的回复很高兴,毕竟自己辛苦写点东西也不容易。呵呵,作者性别没这么重要吧,大家吃鸡蛋也不一定非要认识下蛋的母鸡,喜欢的朋友们支持下我且姑妄言之,君且故妄听之。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3)

  发动车子却不知道去哪,回家吧,太冷清了些,又不想去店子,一时没什么主意,便打开CD放起了歌。歌是老歌,蔡琴的被遗忘的时光。不知道为什么越来越喜欢听这些老歌,可能和自己的年龄有关系吧。

  是谁在敲打我窗

  是谁在撩动琴弦

  那一段被遗忘的时光

  渐渐地回升出我心坎

  记忆中那欢乐的情景

  慢慢地浮现在我的脑海

  那缓缓飘落的小雨

  不停地打在我窗

  只有那沉默无语的我

  不时地回想过去

  雨点依旧轻轻的敲打车窗,那些被遗忘或许应该说是被深埋的时光又在心底蔓延开来。

  搬出去和潘律一起生活后,才知道他是混黑道的。小时候就不好好上学,初中毕业就读了技校,依然打架闹事。家里也管不了,便随他去了,后来就一直跟着他表哥,也就是三哥混点事情。无非打啊砍啊,我那时候年轻,也觉得混黑道有什么不好,经常跟他出去玩,钱也不缺,每天就是在外面疯玩,然后回家疯狂的做爱。

  女人一但尝到性爱的甜头,便有些索欲无度,再加上潘律本身就战斗力强,有时候天气不好,我们俩就在家连续作战,累了就睡,饿了就打电话让餐馆送点吃的。

  有天刚吃完,他掏出一盘录象带就放了起来,他家原来也有些带子,但基本上都是些香港枪战片,害的我整天想着周润发意淫。画面一开始,就算是经常和潘律做爱,也看的我有些面红耳赤。情节不太记得了,或许根本就没什么情节,只记得是外国的,潘律的鸡巴也不小了,后来我才知道道上的兄弟都喊他潘驴子,估计也就是说他鸡巴大。但和老外的一比,那就不能提了。

  头一次看这种片子,惊慌中带点兴奋。男的给女的口交,潘律已经在我身上做过了,但女的给男的口交,我还没见过。

  我就看见那女的在男的鸡巴上一会舔来舔去,一会有吞进去,那男的表情好象非常舒服,一边吸气,一边还说着几句鸟语。潘律的手早就不老实了,我靠在他的身上,他一只手捏着我的乳头还时不时的往外拽几下,人也是很奇怪的动物,开始只要潘律一碰到乳头我就兴奋,现在非要用点力气才有感觉。

  另一只手早就伸到我阴部那里摸了起来。我很兴奋闭上眼又想看着画面,他一触到我的阴蒂我就不由自主的扭动。一会儿阴部就整个润湿了,连阴毛都粘在皮肤上。摸着摸着,他的左手就从乳头上移到我的头上,并想把我的头推下去。就是傻子也知道他想让我干什么。

  我连忙坐了起来,「不干」

  「求你了,小乖。」

  「不」

  「来啊,就一下,来啊,乖」

  「不啊」我边说边摇头蹬腿。

  他就我把扳下去,不由分说的把头埋进我两腿之间,本身就被他摸的有些按赖不住的兴奋,他这一舔更是火上浇油,几分钟就到了高潮。我还正在品位退潮的余韵,他又粘胡胡的侧躺在我身边,轻轻的咬着我的耳垂,还嘀咕到「乖,帮下忙啊,求你了」又假装哭泣了几声「公主,你就可怜可怜我这个苦命的孩子吧」边说还边望我耳朵里吹气。

  我就是神仙也受不了这个,再说当年也确实非常喜欢他,知道他拿带子回来看,就是为了这点破事儿,再说每次他都主动为我口交,不为他做也说不过去。躲是躲不过了,便小声说了句你先去洗。

  他比接了圣旨跑的还快,光着屁股就冲向了卫生间,我怕他敷衍了事又跟着喊了句多打点香皂。他咕隆了一声知道,话刚落音就跑了过来,边跑鸡巴还一甩一甩的,看他那猴急的样子。我不由有些好笑。

  等他躺在床上我又不急了,只是将头靠在他肚子上轻轻地用手一上一下的在他鸡巴上刷来刷去,时不时对着他鸡巴吹几口气。

  他也没再做声,但手一直在抚摩我的头发,有时候又轻轻的向下按一下。做吧,我心里对自己喊了句。我边看着电视上的画面,边试探的用舌头舔了下已经在我手里膨胀的龟头。刚一舔,他就怪哼了一声。我不知道怎么了忙转头看着他。

  「乖,太舒服了,快亲」我听了心里还是甜蜜密的就象刚得了表扬的小学生转过头一口就含住了他的龟头,还好他没马虎,洗的还是很干净,有股肥皂的清香,只是嘴里一下多了那么大个东西一时还不习惯。

  看我含了半天没动,他自己的屁股扭了起来。我又不知道该怎么办,一想他日逼是鸡巴在逼里插来插去,就把我的嘴给他当逼来日吧。于是就把口张大了些,朝鸡巴根部吞去,这下坏了,我和他同时弹了起来,我是因为鸡巴顶的太深到了喉咙不由自主的想吐,而他却是因为我的牙齿刮到了他的龟头。

  这点他还是很细心的看我干呕,忙转过来拍我的背,又跑下床给我倒了杯热水。我不由还是有些感动。过了会又叫他躺在床上,嘴巴在他鸡巴上亲了起来,这次我小心了很多,只是在他龟头上做文章,用手握住他鸡巴下面最多也只含住他龟头往下吞一点点碰到手就回头。

  现在想来那时候根本毫无技巧,对他来说口交给他心理上的感受应该比身理上更强。他也没闲住我亲他的时候,他就把头转过来将头伸到我的逼那里舔,这一舔又坏了,我本来专心的给他亲着,他一弄我自己一兴奋想叫口又离开了,想了想第一次给他口交还是让他舒服点,便对他说「你就躺着吧,你一动我,我就亲不好了」

  「还有要射的时候,赶快拔出来啊」

  「恩,恩」他爽快的答应了。我看见他闭上了眼,手只是在我腿上滑动。又含起他的鸡巴边亲边用手套动起来。男人的话是靠不住的,特别是越快答应越靠不住,没一会他就射了,我一感觉他鸡巴有点跳动就马上抬头,但还是迟了。

  一半精液射进了我嘴里,另一半射在了我的脸上我当时那个气啊,真恨不的捶死他,不过他对我接下来的动作却让我非常感动。他没有象平时那样一射完就瘫在床上,而是马上转过来抱住我,在我脸上亲了起来将他自己的精液从我脸上舔掉,又深深的吻我,我只记得精液的味道有点咸又有点腥。

  那次我们吻了好久,他的精液也被我们俩个同时吞了下去。他的举动让我明白,只要有爱,俩个人没有什么是肮脏的。

  后来基本上我们每次做爱都相互口交,我的技巧也越来越纯熟,在性方面我们是完美的配合者,除了肛交。

  他一直想试,但我一直没答应。不是有什么心理障碍,只是我肠胃不好经常喜欢结火,就有时候上大号的如同受刑,再怎么说他的鸡巴那么大,一想到这么粗的鸡巴日到菊门里面就很害怕。他也没再强求,一直到我离开,我们都没有做过。

  日子如水,性爱在生活里只是点缀,就象做菜的时候放的那些有味的调料,不可缺,但也不能太过。时间一长加上我又太年轻根本闲不住,便想让他帮我找点事做。他想了下也答应了,一个周末的时候带我去见了三哥。

  去之前专门买了点礼物,给三嫂买了件天蓝色的毛衣,给三哥是一个精致的火机。还带了些时令水果。

  进三哥家还是震撼了一下,虽然90年经济还不是太发达,但三哥家的装饰还是有点让我目瞪口呆。

  一进门,三嫂就搂住我「常听小律说起你,长得真漂亮啊,也不知小律哪辈子修的福气」

  三嫂的话让我和阿律都不好意思起来。

  「哪啊,我要是有嫂子一半漂亮,我做梦都要笑醒」说真的三嫂很美,不是我这种带有青春气息的漂亮,而是一看就就迷人的风韵。乌黑的头发烫成大波浪,随意的披散在肩头。

  瓜子脸,眼睛很大,半弯的眉毛尾端略略上勾,一笑的时候风情万种。皮肤洁白细腻象透露出一种瓷器般的光泽。大翻领的白衬衣和黑色的套西将丰满的身材显露无余。一看就使我想起了一个人,于是又脱口说道「三嫂长的好象关之琳啊」

  这下三嫂更乐了「瞧你这张巧嘴,真会说话,来送样东西你」说完从手上褪下一副玉镯子就要往我手上戴。

  我当然不肯了,光看镯子绿油油的颜色就知道很贵重。阿律也在旁边答腔。「别,三嫂,太贵重了」

  三嫂楞了他一眼又转头看着我说「合该我们有缘,我打小就想有个你这样的妹妹,你也别说了,以后别叫我三嫂,就叫我凤姐,你要不嫌弃我这个姐姐用过就听我的戴上」

  这时三哥说话了「恩,就听你姐的吧」这是我第一次听到三哥说话,声音不大,但很有一种威严。三哥个子不高有点瘦,身上不象阿律戴个粗链子,很随意的一套灰色西装,手上有个戒指,估计是他和凤姐的纪念吧。

  我知道三哥是阿律的表哥也就没再推辞「姐啊,以后我就是你亲妹妹了,阿律再欺负我,你可要给我做主啊」

  一番话说的他们几个同时笑了起来,三哥就说「走吃饭去」大家坐好就有佣人把饭菜摆了上来,让还是我头一次看见家里有佣人。吃饭的时候阿律就把我想找点事做的话给三哥说了。

  三哥爽快的说「行啊,你姐那个店子正少个贴心的人,你要有时间就去帮帮你姐吧」

  听完三哥的话我忙说「那好啊,我好喜欢姐姐,跟着姐姐最好了,只是我什么都不懂,要姐姐多教我啊,如果做错了,姐姐要打要骂都行,只要别把我赶出去就好」

  三嫂听了笑着摸了摸我的头「你这丫头,姐姐疼都疼不及呢,还舍得骂你,再说我还怕阿律为了你跟我翻脸呢。」说完大家又一起笑了起来。

  第二天我就去凤姐店子里上班了。

  不知不觉天已经快黑了,时间怎么好象过的越来越快,时间的刻度虽然是一样的,但具体每个人心态的不同,时间的长短好象更多的是一种心灵的感受了。

  去哪呢?想了想还是把车开到店子里去了。生意依然不错,虽然下着雨,我进门的时候,店子里基本上都是满的。我不竟又想起了三哥对我说过的话「要赚大钱,就要赚政府的钱,要赚小钱,就要赚女人和小孩子的钱」现在想来还真是正确,只是话犹在耳,人已远逝。

  当年三哥走后我万念俱灰,但生活还要继续。想起三哥的话,便拿出剩下的钱开了这个店子,装饰很高档,招的发型师和护理师不管男女严格经我把关,既要手艺出众还要外貌出色,小李就是那时侯来的。

  虽然价格比较高,但慢慢地也做出了名气,顾客基本上以些富太太为主,客源很稳定,一传十,十传百,只要出了名,越贵越有人来,短短的一年多,早就连本带利的收了回来。想到这我真的很佩服三哥。

  放下包我就问领班大家吃了吗,领班说道「娴姐,今天忙还没呢。」

  我一般是给他们在隔壁餐馆定的饭送过来统一到工作间吃。而且菜一般还很丰盛。要让马儿跑就要让马儿吃好草,我给他们的待遇还是很不错的,开业一年多来,没一个想走的,只有求我想把老乡啊朋友啊介绍进来的。

  我想了想便对领班说「你去多点点菜,今天姐陪你们一起吃,拿几瓶酒大家喝点。」我一般很少和他们一起吃饭。我知道当老板既要对员工好还要有威严,这也是三哥教我的。

  小李看见我进来时不时的看我一眼,我知道他念着我,但在店子里我从不表露和他有任何关系,私是私,公是公。

  店子里生意清淡点了我便让大家换班吃饭。我和小李领班他们几个坐在一桌。边吃边对他们说道「马上清明了,大家谁想回下家,扫下墓的提前说下,好让领班排下。」

  店子里的员工大部分是外地人,早点说也好让他们想回家早点准备。过了会我又说「呵呵这段时间大家辛苦了店子里生意也不错,小李,这个月的奖金每人加五百」说完大家就乐了起来大喊「谢谢娴姐谢谢娴姐」看着他们高兴我也高兴起来,快乐有时候也是可以传染的。

  吃完饭再加上今天扫墓有点累,便想洗个头休息休息。刚一说出口,小李就接过话「恩,娴姐今天累了吧,来,我给你洗」

  这小子对我看来还是动了真情。我也不好说什么就跟着他。坐好他就轻轻的帮我洗了起来,他的手艺到是真不错,不轻不重用手撸头皮的时候还有些麻麻痒痒的。

  洗完又去冲水,他试了半天的水温才敢给我洗,呵呵这孩子心还挺细。洗完他对我说「娴姐,累了一天,你躺下,我给你按按头」我一想也是,虽然我知道他也就是想和我多呆会,但按下头人会轻松很多。便依了他躺好随他按了起来。不知道是他按的好还是真的累了没多久就睡着了,再醒来已经准备打佯了,身上还盖着一床毛毯,估计是睡着后小李怕我凉了帮我盖的。想着想着心里就有些温暖了。

  「娴姐,醒了」

  「恩」

  「外面有点冷,这是今天的营业款,我送您回家?」

  本来不想让他送了,我知道我和他之间不会有结果,但看他殷切的样子又有些不忍就说了句「好吧」

  上了车我把钥匙仍给他让他去开。去年来了不久,我就让他去学了车,出去买点东西办点事也方便。可能他性格内向不象别的新手那样张扬车开的很稳。我坐了几次很放心,以后只要他和我一起出去就让他开。

  他先给我开了门,让我坐下才去另一边打开车门进来,并随手开了音响。蔡琴的老歌又象天籁一样响起。我懒的动闭上眼睛慢慢的听着。

  「姐」

  「恩」

  他没再说,我也没问。

  到了家,我也没说让他走也没说让他留,自从上次在这过夜以后,剩下的两次做完爱我就让他回去了,我是想提示他我和他之间最多只能是性伙伴。

  他沉默了一会见我没做声就说道「姐,我走了」

  我还是没做声,但走到门口给他开了门。他有些忧郁的望着我猛的把门带上,使劲的抱住我哭了起来,边哭边喊着「姐,姐,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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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慢慢写吧。明天又要为稻粮谋,这年月,钱难赚,屎难吃,周一到周五没什么事的话,我就接着再写,希望朋友们喜欢。小时候一直想当作家,大了才知道作家不是一般人当滴。有了网络就这点好,想写就写,发了就发了,就象意淫一样,发出来让人感觉小说出版了。

  我也知道自己的文笔也就这样,写的这些东西从纯文学上说,一钱不值。从色情文章来说,估计也难引起共鸣。古人老说文章是自己的好,老婆是别人的好。这到是大实话。挤牙膏一样的挤点东西出来就象自己的孩子,再不咋地,爹妈也疼。扯了远了,还是希望大家多支持,毕竟谁不愿意别人夸自家的孩子啊。***********************************

                (4)

  站了好久直到我的脚都有点麻了。「起来吧,还象个孩子,姐脚都站麻了」

  他不好意思的站了起来「姐」依旧只喊了一声,从他看我眼神来看就象一只受伤的小鹿。我不仅又有些怜爱。

  「好了好了,去洗澡」

  他换了鞋走到卫生间放水去了,而我则回了房间去拿衣服。其实前几天逛街的时候看到男式内衣和睡衣的时候,我就买了一套。其实我也很矛盾,虽然前2次都让他回去睡了,但内心还是很希望他能留下来陪我的。

  三哥走了以后,我孤独的过了一年多。有时候实在寂寞了,就从箱子里拿出三哥曾经穿过的衣服闻一闻,希望可以重温三哥的气息。

  但时间无情的洗刷着一切,曾经浓烈的气息虽然密闭在箱子里也消失在寂寥的空气中。我是一个女人,我也希望能搂着心爱的男人温暖的睡觉。理智和情感的较量从人类诞生的那天就纠缠至今,那天我告诉我自己生活本来就没有理智,随他去吧,于是买了下来。虽然我一直在克制甚至想拖延这一天的到来,管他的,爱没有罪,至于结果,谁知道呢。

  我转过身,他已经站在门口默默地的望着我。我喜欢他这一点,他和三哥一样都是那种话不多的男人,但往往这种男人,却能迸发最炽烈的情感。

  他看到我手上的新男式内衣和睡袍好象有点吃惊但没说什么淡淡的望着我笑。

  我从他身边走过去的时候,刮了一下他的鼻子。他调皮的做了个鬼脸从背后搂着我慢慢的走着,边走边开始解我的扣子。

  洗澡是人生最大的享受之一。将整个身子泡在温暖的水里,仿佛自己也化成了水,随着水波的荡漾轻轻的起伏。我懒懒的靠在他的身上,什么都不想。他搂着我的腰手静静的放在我有些隆起的小腹上。

  没有暧昧的动作,但是很放松,从身体到心理的放松,一种很安全,很让人沉醉的感觉。这样的时候或许比做爱更能显现那种爱意。

  「姐,水有点凉了,还泡吗」

  「算了,起来吧」我扶着浴盆的边站了起来。他赶忙跨出拿起浴巾帮我擦拭起来,很仔细很认真的擦着,目光都透出一丝虔诚。穿好睡衣我先出去了。

  回到房间,我放起了歌,依然是蔡琴。她的歌总觉得有点苦又有点说不出的惆怅。或许被杨德昌的那段婚姻伤的太深。

  「合身吗」看见他进来我问到。其实买的时候已经挑了好久,应该是合身的。

  「姐,谢谢你」他有点腼腆的说。

  「今晚可以留在这陪你吗?」

  我没做声,虽然心里已经答应了,但一时却不好怎么回答。

  他默默的走出去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我的心有点乱,索性闭上眼听歌。

  再进来的时候,他手里端着杯茶。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爱上了喝茶,没事的时候泡上一杯,看着叶子在杯子里象小草生长一样的舒展,热汽如雾心就平静了许多,入口照例是苦的,或许还有点烫,慢慢地也就有几丝甘甜回了过来。惟有苦过才会珍惜甜。

  将茶放在床头,他小心的掀起被角靠了进来。右手搂住了我的肩膀。我一偏头也靠在了他的肩上,女人真的要求不多,只是想有个安全的依靠。

  「说说你姐吧」从女人的直觉我总觉得他对他姐的感情非常的深,或许他对我的感情都是对他姐感情的一种转移。

  我明显的感到了他的身体突然变的很紧张。而且马上用力的把我扳过来躺在他的身上。我仰视着他,他的眼睛红了,继而两行泪留了下来,却没有声音。

  「姐,别离开我好吗?姐,答应我永远不要离开我」边说边把脸扭到一边,好象不敢看我的眼睛。我可以感到他的胸膛在激烈的起伏。

  我能说什么呢,我又能给他什么承诺呢?

  沉默了许久,他突然说道「从我第一眼看到你,我就觉得你是我姐,你和我姐真的很象。刚来的前段时间我本来准备回S市去找事做,毕竟在那学了1年,但老乡看你店子招工写的待遇也不错便拉我一起来应聘,一见你我就不想离开了,看着你就象看到我姐。四年了我一直没有见过她」说完他长吐了一口气。

  想想也是,他一个男孩子这么清秀,他姐也应该长的很漂亮。从他说的来看他真的很喜欢他姐姐。

  「你知道乡下人都喜欢儿子,生了我姐4年后,哪怕家里非常穷还是罚款生了我」

  我趴在他身上有点累便滑到他恻面头枕在他胸前继续听。

  「虽然家里穷,但还是很宠着我,小时候姐就很喜欢我,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留着给我,记得有次和村子里的男孩子们打架,他们三个打我一个,刚好姐放学回来,看见我被人欺负马上冲到来帮我,甚至用牙齿将对方咬出了血。」

  「呵呵,你姐真疼你啊」

  「恩」他拿起床边的茶喝了一口。

  「现在真想再回到小时候啊,那时候什么都不想只知道玩,特别是放暑假,乡下还是很好玩的,我们老家边上有个湖,一到夏天满湖的荷花开了一眼望不到头,我和姐经常去湖里游泳。每次都摘个荷叶顶在头上一会潜下去一会冲起来,累了就到湖边的柳树下躺着聊天。」

  「呵呵,风景不错啊,有时候和你去玩下」

  「好啊好啊,你别骗我啊,什么时候去?」

  「呵呵,到时候再说了,先讲你姐的事啊,我要真有你这样个弟弟就好了,呵呵你个小色鬼,那时候恐怕游泳是假,偷看你姐是真吧」

  「那是后来的事了,开始都是喜欢游泳,那时候热啊,泡在湖里比什么都舒服。」

  「呵呵,别扯别的了,快说你怎么偷看的」

  「哪啊,乡下没你们城市那么讲究,小时候一直和姐姐睡一个床,也一起光屁股洗澡,热天的时候都是赤条条的睡的,还用得着偷看吗。不过那时候什么不懂,我还问过爸妈为什么姐姐没有小鸡鸡」

  这下把我乐坏了,边笑边问「那你爸妈怎么说的」

  「嘿嘿,男的有鸡鸡,女的没鸡鸡,你是男娃,你姐你女娃。不过那也只是好奇而已。记得有一年睡觉醒来,床上全是血,把我和姐都吓坏了,我看了半天我身上没有,姐姐屁股上是红的,生怕姐姐死了,大喊姐姐你不要死啊不要死啊,还是后来上初二老师让我们自习生理卫生才知道是月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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